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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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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宮澈一如既往,他無聲的笑了笑:“那我以後聽你的。”

蘭堂很想說這種事不該有以後了,不過還是沒說出口。

羽宮澈輕聲道:“蘭堂,和我說說你的事情吧……”

蘭堂點了點頭。

兩個人剛剛坐下,羽宮澈順手將空調的熱風開到最大,蘭堂看著他的一舉一動,忽然道:“阿蒂爾·蘭波。”

羽宮澈楞了一下,反應過來:“那是你的真名啊,當初帽子上的蘭波……是姓氏,很好聽的名字。”

羽宮澈特意喊了一聲:“阿蒂爾。”

“嗯,”蘭堂應了一聲,又道,“你可以繼續叫我蘭堂,就當他是我在日本的,在你這裏用的名字好了。”

羽宮澈:“好。”

蘭堂猶豫了一下,看著羽宮澈的臉,他做了個決定。

這是他曾經相依為命八年,成為了他和這個世界鏈接的人,沒什麽不可以信任的。

他的身份太過敏感,一定要和羽宮澈說清楚,才能讓羽宮澈不做傻事也不會遇到危險。

“澈,我接下來要和你說的事情,是個很長的故事,我從來沒和別人說過,也需要你幫我保密。”

羽宮澈道:“那是當然的,我發誓不會對任何人洩露你的過去。”

蘭堂點點頭,道:“我一開始父母給我的真名,其實是……保羅·魏爾倫。”

終於來了啊,羽宮澈從這個副本最開始,撿到蘭堂的時候就開始在疑惑的他和那個金發的人造神明間的“俄羅斯套娃”的名字的解密!!

羽宮澈認真的聽著。

蘭堂也還沒有想起來全部,有些地方的記憶甚至還有些前後矛盾,不過羽宮澈一邊聽一邊幫他整理,最後總算是大概梳理明白了。

保羅·魏爾倫,被法國發掘為難得一見的超越者後,為了國家的任務,放棄了自己過去的一切家人和身份,成為了法國特工。

在一次任務裏,他的目標是一個神秘的組織,裏面最強大的對手是組織的首領,代號為“牧神”的異能者,以及被牧神操控的少年。

他在戰鬥前就得到了充足的情報,因此游刃有餘,與牧神戰鬥時,那異常強大能操控異能的少年卻突然失控,將組織所在地摧毀,還殺死了牧神。

經過查證,那個少年就是這個神秘組織的實驗成果,“人造異能體”。

無論在哪個國家的過去都是,那沒有科學文明只有信仰的時候,強大可與天災相提並論的超越者的異能被許多人視為“神明”。

被稱為“人造神明”,代號為“黑之十二號”的實驗體就是第一個成功的人造超越者。

那實驗就是制作出一個還沒有人類意識的肉身空殼,以特殊手段“誘騙”強大的異能寄宿於這肉體之中。

無論哪個政府都不會舍得這強大的力量,他們決定把這人造神明交給魏爾倫照顧,而那時也尚且年少的魏爾倫,感覺到“人造神明”與這世界好像還沒有完全聯系起來,便用他的代號給他取了個新的人類的名字,然後把自己的名字作為禮物送給他,也就是兩個人進行了名字互換。

羽宮澈終於明白了,蘭堂和魏爾倫人物介紹名字後面那()的意思。

接下來的故事,羽宮澈也早就從游戲那裏知道了,現在算是覆習一遍熟悉進度。

經過幾年的相處,蘭波和魏爾倫既是搭檔也是摯友。

直到八年前。

蘭波一直以為他將魏爾倫拉入了這個人間,卻忽略了偶爾還是會有人談起“魏爾倫越來越像人”的時候,魏爾倫臉上的神色。

“你看他真是越來越像人了”這種評價,無論放在什麽時候聽起來都很惡心。

那個時候,魏爾倫見到了和他屬於同類的中也,不想再讓中也過和他一樣的日子,決定把他送到鄉下去作為普通孩子長大,從而和執行國家任務的蘭波半路決裂。

魏爾倫在背後朝蘭波開了一槍。

兩個人打架的時候,蘭波想以彩畫集的能力控制那個時候還沒有自己意識,他以為約等於屍體的中也,卻誤打誤撞喚醒了中也和他體內的異能力的“門”。

鐳缽街大爆炸由此而來。

蘭堂其實完全可以選擇只對羽宮澈說出一部分,不過現在戰後他們的國家不再是敵人,而且……他信任羽宮澈。

羽宮澈聽完後,低著頭思考了很久,長長嘆了口氣:“原來是這樣的。”

“所以你會在橫濱,才對中也的異能力那麽熟悉……所以我才能遇到你。”

蘭堂對最後一句話楞了一下,無奈道:“對。”

“鐳缽街大爆炸,我無意為之,可也是發生了的,中也若不是有那個力量,被我操控了也就等於死了。”

“說實話,澈,這些我都可以找到是為了國家的理由,在戰場上我也不知道收割過多少條性命了,一切我都可以不在乎。”

“但我曾經傷害過的畢竟是你愛的城市。”

八年的時間,總是夠把一個名字完全塞滿另一個人的心臟了,然後因此去學著愛屋及烏去在意那個人也要在意的東西。

羽宮澈伸出手,他抓住蘭堂的手腕,在對方奇怪的目光裏摘下他右手的手套,看著那手掌上的一處子彈穿透傷,道:“這就是那時候留下來的,我記得這是當初醫生和我說,你全身上下唯一和爆炸無關的傷勢。”

羽宮澈抓著他的手,一字一句道:“城市只是承載著的載體,更何況這個城市現在好好的,裏面生活著我愛的人,這就夠了。”

應該怎麽說呢,蘭堂一點都不意外羽宮澈的這個說法。

頓了頓,羽宮澈的神色嚴肅起來:“我們當時沒在爆炸現場找到除了你以外的外國人,也就是說,魏爾倫應該是活著的嗎?”

蘭堂的神色再次產生了迷茫,他搖了搖頭:“在我的記憶裏,保羅是死了,可是你這樣說,我又不是很能確定……”

“但現在再想想,保羅對這異能力的了解,他的狀況應該比我還好一些,如果沒有找到屍體,不像是和我一樣失憶的話,他應該是回法國了。”

羽宮澈道:“如果不是政府隱瞞的太嚴實,我可以確定,鐳缽街大爆炸後,橫濱一直都沒有來過專門的調查人員,我想應該是他和法國政府說了什麽,或許是以為你和中也都死了。”

記憶一點點在交流中更清晰起來,蘭堂捂住半張臉,喃喃自語道:“沒錯,保羅沒死……”

“那就更得和法國政府說明白了,你也不能一直用死人的身份,我不知道你怎麽看魏爾倫,就我了解的來說,”羽宮澈深深蹙起眉宇,聲音裏帶上了顯而易見的怒火,“我就是不喜歡這個差點害死你的家夥,無法接受他。”

沒開上帝之眼的話,這就是真實感受。

先動手背叛了自己同伴蘭波的是魏爾倫,首領澈絕對不可能對魏爾倫這個人有什麽好感。

更別說羽宮澈開局沒多長時間,就被他一杵子送回去讀了檔。

羽宮澈給看起來在頭疼的蘭堂倒了杯熱水推過去,道:“你打算怎麽做,蘭堂?”

蘭堂摁著太陽穴晃了晃頭,皺眉道:“如果魏爾倫還活著,我得和他談談,他畢竟是我帶進這個世界的,就身為人的這個身份而言,可能是我忽略了他的感受。”

他終究還是不忍心放棄曾經的摯友。

羽宮澈想說些什麽,還是放棄了,他嘆了口氣:“我知道了,你回法國的話,註意安全。”

這件事港口mafia幫不上什麽忙,他們是不可能得到一個法國特工目前狀況的情報的。

羽宮澈的眼睛裏,很明顯藏著不想讓蘭堂走的心思,卻又不能說出來幹擾他。

蘭堂看的清清楚楚,他的臉上不由得浮現出一絲笑容,道:“給我大概一個月時間,去處理那邊的事情吧。”

羽宮澈一楞:“一個月?”

蘭堂道:“世界大戰已經結束,超越者少了我一個也不會再有什麽大影響了,我曾經的任務結果都已經作為養育之恩給了我的國家,那就讓阿蒂爾·蘭波繼續這已死的身份好了。”

蘭堂說這話的時候,語氣裏還有留戀,但是他看著羽宮澈,眼神依然是堅定的。

“我這次回去,只要是想找保羅談談,解決完這件事情……我就回來找你。”

這種話對於法國人而言真是別扭的不得了,但是對於含蓄了許多的日本人,反而像是告白一樣了。

不過,蘭堂已經不指望羽宮澈能聽懂。

羽宮澈聞言,溫和的笑了起來,讓人頗為安心的道:“嗯,我等你回來。”

蘭堂輕輕的嘆了口氣,心道果然還是回來以後,直接把人摁床上比任何告白都有效果吧,不然他真的懷疑哪怕他對羽宮澈說“我愛你”,這家夥會給他回一句“你和誰玩真心話大冒險輸了嗎”,讓蘭堂忍不住拳頭發癢。

明明以前沒恢覆記憶的時候還有顧慮,現在清楚了反而更果斷了。

完全不知道已經被盯上的羽宮澈和蘭堂一起站了起來。

蘭堂看了看他黑風衣下面的病號服,道:“你好好養著身體。”

“嗯,”羽宮澈想了想,道,“法國的話告別的祝福是什麽?”

蘭堂伸出手,以友人的身份抱住自己的心愛之人:“是這樣的。”

羽宮澈的手猶豫了一下,在蘭堂松開前回抱了他一下,輕聲道:“一路平安。”

羽宮澈把蘭堂送到醫院大門口,本來想去機場,但是誰都不讓他去,只能在這裏等到蘭堂坐的車開走。

森鷗外在後面提醒他:“首領,您現在不適合吹這麽大的風。”

“命運還不是陰差陽錯的,讓一個法國人在海濱城市吹了八年的風。”羽宮澈若有所思的感慨了一句。

旁邊神色十分糾結的中原中也已經完全忍不住了:“所以當初到底怎麽回事啊?”

羽宮澈攬過他的肩膀往裏走:“好啦,和你講。”

蘭堂說了,可以和中也說明,當然,羽宮澈沒有洩露蘭堂和魏爾倫真正身份的過去的那部分。

坐在羽宮澈的病房裏,中也震驚了許久,都不知道該說什麽。

羽宮澈還做了個總結:“你和魏爾倫的關系和血緣無關,但彼此之間肯定還有更深的羈絆吧。”

中也過了好半天,才道:“那我……那我是不是應該主動去和蘭堂一起去見見那個魏爾倫?”

羽宮澈搖了搖頭,道:“安心吧,談的沒問題了的話,蘭堂應該會把魏爾倫帶過來,總能見到的。”

中也一楞,莫名從羽宮澈的語氣裏聽出了咬牙切齒的意味。

要是形容的話,就是……羽宮澈的笑容裏滿是殺氣,好像很想給魏爾倫兩槍。

這倒也正常,誰讓魏爾倫差點把蘭堂害死了。

魏爾倫要是真來了,那個場景得火藥濃度爆表了吧?

驟然得知自己身世的中也陷入了長久的思考中。

哪怕還有探究欲,可他已經不再糾結自己到底是不是人類的這件事了。

這世界上只要還有人以真心相待,有視他為家人,為他的誕生衷心祝福的人,中原中也就是中原中也。

羽宮澈摸了摸中也的頭,道:“不過這件事說到底也還沒有結束,我曾給你的任務依舊有效,你可以繼續去鐳缽街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麽,但是今天,你就好好去休息吧。”

中也沒有用別拿他當小孩子的話反抗這一舉動,他點點頭:“嗯,知道了。”

小時候還迷茫無措時,中也會想有羽宮澈會保護他,現在他已經不知道比羽宮澈強多少倍,卻依舊覺得有這個人站在身後的時候無比安心。

中也走後,羽宮澈突然揭掉了游刃有餘的面具,一下子坐到床上。

這身體的臉色異常蒼白,冷汗瞬間就淌了下來。

疊加的那些debuff,能讓他撐到這個時候才脫力,他的精神也真是厲害,這就是肝帝標準嗎?

羽宮澈坐在床上,心裏想著他之前讓老鼠幫忙隱秘的擴散出去的情報是沒用了啊。

他並不知道蘭堂和魏爾倫過去的羈絆,以為兩個人真的決裂,所以猜測得知這種模糊信息的魏爾倫會為了殺蘭堂和帶走中也前來,然後自己趁機和對方同歸於盡死遁。

若是以首領澈的人設來看,也是察覺到鐳缽街爆炸背後的不對勁,想借散播模糊情報的機會抓出來不對勁的源頭,找到苗頭後深入調查,幫蘭堂找回記憶。

第一次的死遁計劃大失敗。

羽宮澈現在只能等等蘭堂那邊的情況了。

超越者從骨子裏都是很驕傲的,魏爾倫還很偏執,那兩個人到底能不能談好很令人擔心啊。

蘭堂走後的剛到第二天,本部又炸了。

這次炸了的是羽宮澈的首領辦公室。

嚴格來說不能是炸了——重要資料失竊,地面裂成無數塊,玻璃完全碎裂,當晚負責安保的首領直屬部隊全部犧牲。

那些人的死一擊致命,死狀卻慘不忍睹,像是被什麽東西切割成了無數塊。

這件事在港口mafia掀起了軒然大波,不是羽宮澈住院了的話,這就算是直接刺殺首領也沒人阻止得了吧?

還好三花貓這兩天都一直待在臥室那邊了。

太宰治幫不能出院的羽宮澈錄了辦公室現場的視頻。

視頻環繞現場的時候,裏面還傳來他的聲音。

“啊啊,莫名感覺和小矮子的手筆真像啊,不如就這樣吧,犯人已經找到了,中也要被踢出港口mafia了,我可真是傷心啊,以後沒人讓我使喚了。”

旁邊中也炸毛的聲音立刻傳來:“死青花魚你找揍嗎?!”

視頻一陣瘋狂的搖晃,還清晰的傳來中也怒吼的“有種你不要跑”。

羽宮澈一陣無奈。

這都是已經發生的事情,他想阻止也做不到。

太宰治的視頻拍的還是挺精準的,讓他完全看出辦公室都丟了什麽。

日記本,還有中也和他手下的那五名異能者已經弄出來的一些關於鐳缽街大爆炸的調查資料沒了……

羽宮澈眼睛裏的光閃了閃。

太宰治不經意的話反而點出了重點,對方沒留下重力碾壓的痕跡,但是誰說被極致操控的重力在屍體上造不成這種切割效果?

所以才會感覺和中也像。

結合這個特點和丟失的東西來看,來者居然是保羅·魏爾倫嗎?

太宰治那邊依舊錄制的視頻突然掉落在地,應該是太宰治被中也摁地上了。

魏爾倫能這麽準確的找到辦公室,應該已經到了橫濱有兩天,得到了港口mafia組織裏有個強大的異能者名為蘭堂異能力效果也和他曾經的隊友很像,甚至還有個少年異能者會操控重力的情報。

陰差陽錯嗎,蘭堂剛走魏爾倫就來了。

那看來羽宮澈的鋪墊也不是一點用都沒有的,但是得做調整。

羽宮澈對門口的守衛吩咐道:“把森醫生喊來見我。”

兩個人商量完畢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後,羽宮澈立刻就換了家醫院。

首領辦公室被襲擊,對方很明顯就是沖著羽宮澈來的。

死了好幾個部下的羽宮澈必然不可能咽下這口氣,但也得先把自己在暗中隱藏好,再去思考該怎麽反擊。

羽宮澈其實已經不太需要醫院的護理了,只是得好好休養,所以他轉移到了一處和港口mafia沒有任何聯系的私人別墅。

魏爾倫擅長暗殺,消除自己的蹤跡也比任何人都擅長。

魏爾倫卻沒有毀掉自己離開時被監控拍下的身影

太宰治只是去拍了個視頻,後續的調查和監控管理交給了森鷗外。

監控裏能很清晰的看到,首領辦公室的直升機撞上來也不會出問題的玻璃被重力碾碎,紅光散去後,修長的身影出現,手裏還拿著一個本子。

魏爾倫那個時候就已經在翻看羽宮澈留下的日記了。

月光下的金發青年,宛如闖入人間後卻依舊格格不入的神明。

在私人別墅的書房裏,看完了監控的羽宮澈神色十分陰沈,過了許久,才問身邊的森鷗外:“森醫生,你猜出來這人是誰了嗎?”

森鷗外微微低頭,沈聲道:“結合這兩天您與我說的情況的話,這個歐洲人的長相,還有與中也君相似的異能力,應該就是那位保羅·魏爾倫了。”

“啊,沒錯,”羽宮澈諷刺的笑了笑,手指有節奏的敲擊著桌面,“明明預備好了抹掉自己的蹤跡,卻在臨走時沒有毀掉外面的監控,看來對我的日記意見不小啊。”

森鷗外:“……”

首領,正常人日記被看到都會很羞恥的吧,可能把身為特工的魏爾倫激到,你到底在日記裏寫了什麽啊?

森鷗外道:“首領,這種情況,我的建議還是將蘭堂先生呼喚回來,魏爾倫畢竟是超越者,中也君現在還太年輕了。”

羽宮澈搖搖頭,道:“我會讓蘭堂回來見到魏爾倫,但不是現在。”

“您的意思是?”

“那家夥殺了我的部下,還有……他對蘭堂……”羽宮澈的的眼睛中殺意流淌,握緊成拳的手骨節甚至發出了“哢啦”的聲音,“我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羽宮澈沒說完的話是魏爾倫曾經背叛了蘭堂,但是森鷗外不知道,結合那些莫名的關系,真的很容易讓人誤會成……

森鷗外制止自己那離譜的想法,無聲嘆了口氣:“是,首領。”

“需要的部下你看著辦,”羽宮澈叮囑著,“但是別找太……”

森鷗外還以為羽宮澈一如既往,不想讓太宰治他們過多提前參與到危險的事情裏去,沒想到羽宮澈說到一半突然停住。

年輕的首領皺著眉,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道:“就這樣吧,我給你一份銀之手諭。”

已經沒時間一直提供庇護,那就只能盡快成長了。

森鷗外讀懂了羽宮澈的意思。

那幾個直屬護衛的葬禮,羽宮澈有去參加。

首領的直屬護衛都是千挑萬選的,一旦確定幾乎不會再有變化,這些人跟著羽宮澈許多年了。

中也也去了,他們都是會拍拍中也肩膀鼓勵他和他說笑的熟人。

葬禮剛剛結束,中也和羽宮澈分開沒多久,羽宮澈就再次接到了中也的電話。

中也激動的聲音在電話那頭傳來:“澈,我和你說,公關官他們找到我小時候遇到你之前的情報了,甚至還有我小時候的照片!”

公關官就是被交給中也的那幾個年輕人的其中之一的外號。

羽宮澈剛在私人別墅裏坐下:“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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