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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Act 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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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本章向我的酒鬼基友們致敬——她們可是真的喝翻過男人的純爺們!【餵,用詞不對吧!

PS:赤司征十郎和阿源的關系,非常純潔。在普通不過的表哥與表弟(餵,你似乎很遺憾?

我突然很想知道……我能為我的基友堅持日更多久……_(:з」∠)_

本章背景音樂(繼續堅持小提琴走到黑【餵!):

現在是下午六點三十分。

這時候正是神奈川這家開在街角的小小咖啡店生意正忙的時候。

沒有時間回家吃飯的上班族和父母繁忙的學生們,多半記得這家店貼心美味簡餐的和一杯香濃的咖啡。這裏從開業到現在已經過了十年時光,接待過一代又一代的立海學生,也有許多畢業了的立海學生在懷念起自己的學生時代時,回到這裏點上一份其他咖啡館絕無僅有的和食簡餐。

阿源的店從來不缺生意,可今天,同樣的時間段裏。阿源卻不得不放棄了營業,微笑著在門外掛上了暫停營業的牌子,並小聲的向用餐中的客人道歉,希望他們可以速戰速決。

——其實不用阿源提醒,我看那些客人都坐不下去了。

——啊?你問原因?

——請看看坐在店鋪正中長方形玻璃桌上的六色戰隊吧。

有著鮮紅如血發色的青年有著讓人不敢長時間與之對視的異色瞳孔——此時這雙瞳孔正十分感興趣的在他的同伴和我們之間游移。

坐在他旁邊的紫色巨人,以絕對突破了兩米的身高簡直令人無法直視——重點是你巨人就請有點巨人的自覺好麽!捧著阿源給我準備的蘋果牛奶喝的一臉滿足是要鬧哪樣啊摔!

先撇開這兩個簡直是從異次元來的家夥,剩下的四個人雖說要正常許多——可真正讓人頭大以及想要奪門而逃的,就是這四個。

柳生紗彌現今上司,剛剛接收了她“生理痛要回家休息”假條的綠間真太郎綠間醫生;笑瞇瞇完全不知道開心在哪兒瞅著我不放的黃瀨君,和子易相處正常目前看來是最平靜以及鎮定的黑子哲也君……以及最讓人擔心,似乎在下一秒就會爆炸——被若葉綠女票過的男人——青峰大輝。

綠仔一貫張揚笑著的嘴角此刻在不住抽筋,我看著她抓著咖啡被的手指關節都發白了,嚇得趕緊壓住她的雙手,低聲正色道:“忍住綠仔,千萬忍住!要是砸了阿源的店,就算是我們也會被劃黑名單的!”

綠仔深深的吸了口氣,飲了一口摩卡,握著杯子的手總算不像是要掐死杯子一樣了。我微微舒了口氣,將視線再度掉向可以點爆綠仔的黑色引線——青峰大輝君。

和周圍五個或“唯我獨尊”或“紳士裝X”的同伴不同,青峰大輝身上找不到一絲被壓抑的教條或是規矩,你能看到的,永遠是灑脫的氣質和展現不羈的懶洋洋。

是的,懶洋洋。

此刻這名膚色在六色戰隊中獨樹一幟的青年穿著簡簡單單的運動服,單手撐著下巴,顯得稍稍有些不耐煩的盯著綠仔——盡管綠仔的眼神已經快要殺人了,他依舊像是毫無察覺一般自己看自己的。

不,該說是察覺了也沒有放在心上一般——這是個我行我素慣了家夥。

我一邊哀悼著“這樣的家夥也能成為警察日本的明天沒救了”一邊努力的忽視著從同一側投來的關心眼神——剛被表白完第二天就見面什麽的……這種尷尬的場景連少女漫都不會用了好麽!?

“阿源,這就是你常提起的四位女士嗎?”

我本以為第一個開口的一定是青峰大輝,可沒想到最先開口的卻是紅發的青年。在一群怪物中,紅發青年的身形顯得並不十分高大,但眉宇間隱隱透出的氣勢,卻令人覺著他才是這六個人中BOSS。

阿源送出了最後一名客人,在將店門合起的時候順帶扭了頭,看了看臉色各異的我們微笑道:“啊,就是我和小征你提過的那四個孩子,很可愛吧?”

紅發青年微微轉動了他異色的眼眸,輕笑道:“我沒有相處過不太清楚……不過,我想有人很清楚?”

我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果然在紅毛的話音剛落,黃瀨涼太就豎起根手指笑著開了口:“染染的確很可愛沒錯~。”

“噗——”柳生紗彌頓時一口咖啡噴了出來,她接過子易遞來的紙巾擦了擦嘴唇,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乖染可愛?她根本是蠢萌吧!!”

我以殺必死的眼神掃了過去,紗紗挑眉應戰。結果我們倆還沒分出個勝負,綠間真太郎推了推眼鏡慢悠悠地開了口:“柳生醫生……原來你痛得下不了床是這樣的嗎?”

柳生紗彌得意的表情頓時卡在原處。

“……綠間醫生,疼痛也是分時段的不是嗎?既然您是專業人士自然也就更加了解吧。”子易看了僵硬的紗紗一眼,轉頭對著綠間細聲細語道,“您應該知道,女性的身體不舒服是無法控制的吧?”

面對著子易一張笑意溫柔的臉,即便是傲嬌毒舌如“綠間真太郎”這種生物,也只能推了推眼鏡閉了嘴。紅發青年見狀頗感興趣的看了子易一眼,頓了頓,又轉頭看向阿源道:“阿源,不幫我們介紹一下嗎?”

阿源已經忙完了店裏的事,給自己也來了杯紅茶後,扯過一把座椅坐在了最上首。聽見紅發青年這麽建議,他笑瞇了眼:“真的要我來介紹?”

“不用了我們自己來就可以!”

深知阿源本性的我趕忙阻止——讓這貨介紹指不準爆出多少丟臉的料,還不如自己上,底牌全在手裏這樣才安全,而且,也沒必要說真的嘛!

見所有人都將視線投向了我,我開始漫天胡扯:“你們好,我是平和島奚,今年二十三歲,白羊座,喜歡苦的東西,討厭辣椒,認識阿源十年了。目前還在讀書。”

聽著這除了基本完全是瞎編的資料,阿源淡笑不語,紗紗瞥了我一眼也不說話,我正洋洋自得於自己的聰明才智,對面那廂的黃毛卻突然“咦”了一聲,疑惑道:“染染你不是二十一歲摩羯座嗎?”

黃瀨涼太頗為困惑的皺了皺眉:“而且我記得……你喜歡蘋果,而且由於低血糖,甜食是隨身帶的?”

一瞬間我們四人組的視線全都投向了阿源,我惡狠狠開口質問道:“你都事先全告訴他們了!?”

阿源無辜的攤手:“沒啊,今天你們是第一次見面不是嗎?我也不知道你們和小征他們認識,原本長桌什麽的我提前為你們留了兩桌呢。”

說著阿源看了看我們笑得意味深長:“不過這樣也不錯不是嗎?啊啊,想不到到我這把年紀了還能見到呢——少男少女們的聯誼啊~!”

看著分別占據著一邊的男人和女人,我不得不承認阿源的話說的該死的準確。就在我想一口咖啡噴過去吐槽他,順帶強烈要求分桌時,綠仔先拍桌了。

只見這名短發齊耳,有著顆純爺們心的女人嘩的一把摔下了手裏的小匙,怒氣沖沖的指著她對面的青峰大輝道:“誰要和沒畢業的小鬼聯誼啊!阿源你降低我品味也不要這樣好麽!!”

她這一句話頓時把我和紗紗都罵進去了——在我滿頭黑線想提醒她不要傷及無辜時,青峰大輝停下了自己攪拌咖啡的動作,挑了挑眉,不耐煩的扯了扯自己的領口,大大咧咧道:“說了到少次老子已經畢業了,現在不過是進修而已!”

綠仔顫動著嘴唇,氣得發抖道:“關爺屁事,要是不想被爺揍的從此半身不遂你最好現在就給爺滾出視線!”

青峰大輝嘖了一聲,有些痞氣松開了杯子,挑眉道:“女人,你穿上衣服和不穿的行為能統一一點嗎?”

看著綠仔瞬間發白的臉色,青峰搓了搓自己的下巴,豪爽一笑道:“我果然還是比較喜歡你後者的樣子。”

——等、等等!這話題趨向十八禁了吧!!

包大人此話一出,店裏頓時鴉雀無聲。我們無聲無息的擡頭看向了綠仔,求知的欲望在瞳孔清晰無比——原來您老當初說的“睡”是真的“睡”啊?也許我們真該準備紅豆飯了。

綠仔被這句話氣得渾身發抖,她連嘴唇都喪失了顏色,只能顫抖著擡起手指,眼神淩厲的對著青峰大輝尖叫道:“來戰!有本事出門來戰!!”

青峰大輝冷笑抱胸:“你確定?”

綠仔的聲音已經近乎歇斯底裏:“老子不把你的臉踹出洞就和你姓!青峰大輝,你找死呢吧!”

眼見著綠仔的情緒已經快失控到要當場拔高跟鞋做殺器,為了保存下自己的店,阿源趕緊咳嗽了數聲,微笑著伸出雙臂制止了一觸即發的青峰和綠仔,笑容滿面開口道:

“這裏是我的店,既然你們要決鬥,自然也該按照我的規矩來?”

阿源笑著看向綠仔:“給我個面子沒問題吧?”

綠仔怒氣沖沖的一甩手:“就算用你的方法我也不會輸,揍的只會更狠而已!”

“嘛嘛,守了規則就好了。”阿源笑著看向青峰,“青峰君有疑議嗎?”

“嗤,怕自己的女人,我青峰大輝的名字就能倒過來寫了!”

一聽見讓自己炸毛的稱呼,綠仔的手直接抓著咖啡杯就砸了過去:“你閉嘴!”

青峰一側頭就輕松的躲過了綠仔的暗器,反而轉頭看向阿源:“要賠多少?”

阿源微笑道:“等青峰君贏了,再來替若葉賠償吧。”

“那麽,就按照一貫的規則來?”阿源笑得幾乎快看不見瞳孔,“若葉這邊只有四個人呢,小征你們這兒為了公平,挑出兩個裁判?”

被稱為“小征”的紅發男人勾了勾嘴角:“我和紫原來好了,我想……”他頓了頓,接著開口道:“只有我們兩個有不上場的理由了。”

阿源笑著點了點頭,轉身就要去他寶貝的酒櫃裏端出他收集的亂七八糟的存酒。我眼見著場面似乎是要玩真的頓時興奮了起來:“哦哦哦,要拼酒了嗎!?”

子易看了我一眼扶額:“……乖染你殿後,不許勉強。”

“什麽勉強啊!我明明該是主力殺手好麽!你忘了當年在立海,和網球部那群坑爹女人決鬥的時候——我和綠仔只憑兩個人就把全部家夥喝翻,漂亮的贏了決鬥嗎!?”

我自豪的拍了拍胸:“我的酒量絕壁杠杠的好麽!”

子易憐憫的看著我:“無知者真幸福。”

“啥?”我不理子易,轉身一把抓住綠仔的手無比嚴肅道:“綠仔我身為你最好的朋友,絕對不會讓你一人面對這種可怕景象的!我會陪你奮戰到最後一刻!”

綠仔用力的拍了拍我的後背,“夠義氣!”

我頓時樂顛顛的將視線全投向了阿源端過來的許多瓶種類產地完全不同的酒。

子易見狀簡直頭疼瘋了,她轉頭看向紗紗似乎想要找到最後一個同盟,卻不想紗紗的眼睛也在盯著酒瓶放光:“……紗紗?我記得你——”

“阿易阿易!!”紗紗無比激動的扯著子易的袖子興奮道,“你說,我喝醉了叫手冢來接我,然後霸王硬上弓生米煮熟飯這個計劃怎麽樣!?反正我喝醉了,誰也不能怪我嘛~!”

“……紗紗。”

“嗯嗯?”

子易無比痛惜道:“我不該指望你的。”

——於是,阿源咖啡屋第二次決鬥,時隔多年後,就這麽在子易一人反對,紗紗、綠仔、青峰君和我讚成,其餘人棄權的情況下,以著團體賽的形式——如火如荼的展開了。

看著呯的一聲被砸在桌上,從中國茅臺二鍋頭到法國拉菲紅葡萄酒不等的大約有十瓶的硬家夥,阿源笑瞇瞇的給我們一人面前擺上了一個特大號的咖啡杯,唰的撬開一瓶清酒笑道:

“那麽——就讓我們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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