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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川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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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川番外

他在游戲裏看見張笑笑的時候,是在游戲裏的落日峰上。

絕世傳說是他們公司所開發的游戲,由白氏集團副業公司的白痕,白總投資。

他和白痕從小一起長大,白痕和他一樣,酷愛游戲。於是二人一個出技術,一個出金錢,一起推出了這款絕世傳說。

白痕會投資這款游戲,也完全是為了記念那個在訂婚宴上拋棄了他五年的未婚妻。

兩人在一起喝酒的時候,於川總是深吸一口煙,朝空中吐幾個白色的煙圈,繼而意味深長的問白痕:“那個傳說的‘張夢’,真的讓你那麽掛肚麽?當年她一聲不響的走了,你憑什麽認為她會為你回來?”

白痕總是仰頭喝一口酒:“感覺。”

為了記念游戲一周年,他設定了一個活動。

於川頭痛如何帶火這個活動,他將主角選定為白痕,也是游戲裏的頭號大神,公子無痕。

當系統公布,大夥可以組隊虐公子無痕後,各大小幫派結成一團,追著白痕,浩浩蕩蕩,一路上了落日峰。

白痕被砍的只剩一層血皮,實在不想與這群人耗費時間。眼睛一瞟,發現有一個青衣小妖正在砍落日峰上的白眼狼王。當下縱身過去,身子挨在了她的刀尖上,如此,公子無痕便沒了性命。

系統昭告天下,宣布青衣小妖,禍水笑笑幹掉了大神公子無痕。

當風落琴川踩著劍,在半空觀摩這一好戲的時候,只見青衣小妖對眾人做了一個告別的表情,便選擇了跳崖指令,瀟灑的跳下懸崖,自殺了。

也正因如此,女號殺手風落琴川決定收這朵奇葩為徒,養在身邊好生調教調教。

他在亭子前收執意收笑笑為徒,笑笑一口答應。卻不料二日禍水笑笑竟然拜了白痕為師,心裏苦惱半晌,疑惑是自己的魅力變弱了?

收徒不成,決定收她做妻,不料浩蕩籌劃的婚禮,卻被準新娘放了鴿子。

二次,再籌劃,再結婚,半路卻冒出來一個扛著大刀,頭系白布條,身穿“鉆石王老五”裝備的公子無痕給破壞了婚禮。

現實裏,一個穿著幹凈的女孩與他撞了滿懷,咖啡濺在他純白的襯衣上,他不惱,只靜靜的打量著眼前這個陽光的女孩,覺得舒心。

第二次,那個陽光的女孩子霸氣側漏的撞上他的車子,當他知道她叫張笑笑的時候,他的心就像融進了一屢陽光,笑笑,他自然想到了禍水笑笑,可是,應該不會有那麽巧吧?

他對她微微一笑,在心底鎖定了這只“獵物”。

再見,卻已是在自己父親的別墅外,那個陽光幹凈的女孩專心的用手繪著什麽。只是一個側臉,卻讓他覺得是那麽賞心悅目。

但隨後白痕對她的著急,也讓他有了絲緊迫感,那麽癡情的白大公子,也會對一個呆頭呆腦的女員工那麽好?只有一個原因,白痕想要追求她。

他向白痕宣戰,他喜歡那個呆頭呆腦,陽光幹凈的女孩。

白痕卻嗤之以鼻,我和她的感情,不是那麽簡單。

他頑皮的挑眉,他主動帶她去自己的工作室,只為博美人一笑,但是他發現,她除了一笑,似乎一點兒也沒有領會他的情意。縱然他在游戲裏那麽順口的喚她娘子,她卻是一笑而過,全當是場游戲。

其實,他是多麽想告訴她,他喚她娘子,不是游戲,也不是玩笑。

他對她的感情,更多是在游戲裏。有人說,有的時候在游戲裏感情,更多的不是游戲,而是現實流露的真實情感。而身處現實裏的感情,有時卻像游戲那麽虛擬。

他喜歡笑笑有時的傻頭傻腦,喜歡笑笑幹凈善良,甚至喜歡她在游戲裏時而透出的俠女氣質。

風南村,白痕住院。

他趕到的時候,看見了那個立在拐角的張笑笑,她一臉焦急的盯著走道盡頭的手術室,時不時,用手緊緊拽著胸口,身子也微微輕顫。他第一時間收到白痕出事的消息,但她卻比他先趕到,看來,真如白痕所說的那樣,他們的感情,不僅僅是他看到的那樣。

當他推開旅館的門時,看見沙發上,溫雅的她被白痕揉進懷裏,兩人深深相吻,他足足在那裏站了十分鐘,他們便那樣深情的吻了十分鐘。他苦澀的笑了,整了整情緒,咧嘴對白痕說:“咳,咳,求你們兩人,隨手關門好麽?”

天知道,他如此淡然的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心裏有多酸,心裏隱隱的,象是被什麽東西咬住似的,癢痛難忍。

臨近下午,白痕還沒有回來。他想去看看笑笑,哪怕是不再屬於他,笑笑心裏一點兒也沒有他,他還是想自私的去看看她。

到了旅館,門未關,推開門,卻不見了笑笑的蹤影。在門口,拾到了笑笑的手機。

他瘋了似的打電話給手下的人,利用自己父親的關系打通了人脈。最後找到了綁架笑笑黃毛。

黃毛是農村人,只知道眼前這個人和白家二少爺是一夥的,大抵也有些骨氣,放話,除非於川跪下求他,否則打死他,也不會告訴笑笑的所在。

於川一楞,知道黃毛是地道的農村人,雖然執拗,卻也守信。他的膝蓋沈重如金,腦子裏似乎浮現出笑笑受人□的一幕,一咬牙,跪在了黃毛面前。

黃毛只是隨口一說,沒想到這個看似高傲的男人會真的跪下。

當於川和白痕會合後,一齊趕到了關笑笑的那個倉庫,撞門而入,便瞧見李承用堅硬的皮鞋蹂躪著笑笑白皙的手,笑笑的臉部腫脹,趴在地上昏昏沈沈。

當他看見白痕不顧一切在槍彈雨林裏橫沖直撞,沖到笑笑面前抱起她時,他更是楞的說不出話來,白痕不是一個沖動的人,卻為了她,沖動到將自己置身與危險之中,用自己的身子,替她擋了一彈。

那個時候,於川明白,白痕愛笑笑,是深入骨髓。

而她對笑笑的,不是愛,卻是一種珍有的喜歡。那種喜歡,或者不關風月,只為一個讓他動心的她。

他願意為了笑笑放棄尊嚴,但他卻不能在危難時刻為她放棄自己的生命。或者說是,他沒有在第一時間,想要為她放棄自己的生命。

他不如白痕,白痕沒有絲毫猶豫的替她擋了那一彈。

當他帶著笑笑換上漢服的那一刻起,他知道,他要徹底斷了對笑笑執念。因為,白痕在她心底已經駐紮了五年,她在白痕的心底,也同樣紮根了五年,兩人之間的執念,他無法介入,也無法插足。

他看著兩人在溪邊緊緊相依,是他們在游戲第一次相見的場景,心裏酸澀,幸福。

他轉身的時候,一陣淡香入懷,一個女孩漲紅了臉,彎腰拾相機。

打量著女孩彎下的脊背,他猜測,定然是一個彬彬有禮的小姑娘。

少女漲紅了臉,擡頭,白了他一樣,很不客氣的說:“走路不長眼睛啊?”

他有生以來,第一次猜錯了女孩的性格。

他故意寫了個借條給女孩,讓女孩到自己公司來取。果然如他所料,王小渲氣勢洶洶的拿著欠條殺到他的公司,大手往他的辦公桌上一拍:“還錢!”

於川挑眉一笑:“小姐,我沒有湊夠錢,以身相許,可好?”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落在了於川臉上:“無恥!還錢!”

王小渲插腰,一臉惡相:“賣身契,三個月!”

此後的三個月,於川苦不堪言,幫某人打掃衛生、做飯、他一輩子沒有幹過的事情,如今,都為她一個人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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