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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V=。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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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蘇言王子的懷裏,彎起嘴角微笑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趕在七夕最後一個小時完成的番外OTL……

豌豆公主……

有點白癡的蘇小言萌死了HOHOH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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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061.爆發 ...

自從上次見家長之後,我已經近半個月沒有見蘇言了。

母上大人難得貼心地找當醫生的阿姨開了請假條,第一次縱容我因為心情的關系在家休息,然後和我談了一次心之後就離開了家。

爸爸還是一如既往的悶在實驗室,而我沒心沒肺的過著死宅與世隔絕的日子。

手機關機,座機不接,不出門,不上網。

我以為我不會介意蘇言,因為他讓我相信他。雖然一直不願意承認,但是我一直是遲鈍到有些腦殘的人。

——可是這次我莫名的在該遲鈍的地方不遲鈍了。

我抱著筆記本坐在床上發楞,腦袋裏不停回蕩著和母上大人的對話。

具體內容很狗血。

“我這麽說吧,蘇馳,也就是你男朋友的爹,他為了新品開發曾經來找過你爸爸合作,但是你爸爸拒絕了。”

嘛,如果僅僅是這些的話我是覺得沒什麽的,但是重點是在下一句。

我忘不了母上大人用少見的……姑且說是憐愛的表情看著我,說:“閑閑,我不想你後悔。和蘇言變成我和你爸這樣。”

變成她和爸爸那樣……

腦子亂的一塌糊塗。

我打開筆記本,黑色的液晶屏幕上反射出我要死不死的衰樣子。頭發蓬亂油膩成一坨一坨的,至於臉……難以形容所以忽略不計。

我戳了開機鍵,等待系統初始化之後習慣性地摸著鼠標就雙擊了仙俠的圖標。

一段時間沒有上線,游戲已經出了新的版本。等終於更新完畢了之後,登陸界面保存的賬號已經沒有了。

正好換馬甲,我心說,手已經撫上了鍵盤,沈思半天才劈裏啪啦打上賬號密碼登陸了上去。

那是我在仙俠世界第一個號,不過作為探路先鋒,這號不論是技能點還是裝備都弄得亂七八糟一塌糊塗,以至於我懶得將它覆原最終是放棄了號重練。

29級刺客,夏月。

我操縱著小刺客在野外四處蹦跶,那是自從玩了閑月之後第一次在野外如此的輕松愜意啊啊啊啊……

29級,不到30級有新手保護,別人攻擊不了,並且這麽一個小白號,除了一些以殺小號取樂的變態們之外也沒什麽人想動。

雖然勞資操作不算好,但是躲怪跑位什麽的可是強項。╮(╯_╰)╭

於是拖著“神的孩子”(指被系統保護的號),一向只知道殺人開箱子逃跑的我第一次有了閑逛的興致。

我無聊的冒泡正在努力卡BUG,試著不靠傳送自己爬上仙俠第一高峰,空空如也的聊天框裏突然冒出一條粉色的私聊消息。

【私聊】蘇韶卿對你說:你準備躲到什麽時候?

……

搓鍵盤搓的歡快的勞資停了手,小刺客從半山腰摔了下去,少得可憐的血條立馬空了,彩色的屏幕變成灰暗的一片。

【私聊】蘇韶卿對你說:不在線還是不是本人呢?

蘇皇後的火氣很大。

裝傻也沒什麽意義,我緩緩地打字回了過去。

【私聊】你對蘇韶卿說:在線,本人。

【私聊】蘇韶卿對你說:你在哪?

我楞了一下,還是如實回覆。

【私聊】你對蘇韶卿說:家裏。

【私聊】蘇韶卿對你說:等著,我馬上來。

啊?

我趕緊回覆想要阻止她,卻不想她速度更快,系統幹巴巴地提示:您私聊的對象不存在或不在線。

我忐忑地一邊等待一邊繼續爬山,第N次摔死時門鈴也很應景地隨著死亡之音一起響起。

蘇皇後來了啊……

我懊惱地揪著頭發,拍上筆記本蓋子步伐緩慢地爬去客廳。

可視電話上果然是蘇皇後好久不見的冷淡臉……我心說還好蘇皇後那邊看不見我要死不死的鬼樣子。

開了門,我抱著抱枕坐在客廳沙發上。聽到門外響起電梯的聲音於是快步跑去開門。

“那個……”我可以想象到自己是怎樣的一臉囧樣,但是看這情景不說點什麽實在是膈應人,匆匆開口卻結巴著不知道說些什麽。

“……”蘇皇後冷著臉,一副傲嬌女王相地脫鞋進門,也不坐下,就站在沙發前看著依舊傻站在門口的我。

暗嘆一口氣,走上前去想關門,蘇皇後卻死死釘在門口動也不動,我無奈,索性也就開著門不管,轉身從門邊堆積的飲料山上拿了一瓶紅茶給了蘇皇後,說:“你來找我是……?”

“問問你準備躲到什麽時候。”蘇皇後沒好氣地將游戲裏的話重覆了一遍,只到我眉毛的身高卻有了壓迫的氣勢。

這就是氣場啊……

我默默地淚了,對著這樣的蘇皇後敷衍不了,多說多錯,我還是如實稟告吧:“沒躲。”

“那你這樣,算什麽?”話裏的故意停頓,表達了主人不爽的心情。

我坐到沙發上,隨手抱了個抱枕,答道:“整理心情。”

蘇皇後皺眉,敏感地問道:“是不是誰和你說了什麽?”

啊啊,觀察力真不錯……我故作輕松地在心裏感嘆,說道:“我媽說,不想讓我和蘇言變成她和爸那樣。”

蘇皇後不語。

我沒有把家事和別人說的習慣,但是蘇皇後多少知道我最介意的事情便是父母。雖然說聽起來好像是很幼稚,為此耿耿於懷多年很不值。但是就算是這樣,他們也不可避免地在心裏多少留下了陰影。

“嗯,那什麽,我媽還說,蘇伯父要和我爸合作,然後我爸拒絕了。我媽潛臺詞大概是,正好利用我。”我頓了頓繼續說道。

按照蘇皇後的心高氣傲來說,聽到上面的話大概會炸毛。我抱緊枕頭,說不出是憤怒還是難過,只是心裏有什麽東西叫囂著要湧出來,忍不住的說著差勁的話。

“那你覺得呢?”蘇皇後果然是眉毛一橫,但是突然又平靜下來,問道。

我麽……

在這周想過無數次的問題,我覺得呢?

明明是覺得不會這樣的,明明是說好要相信蘇言的,明明是想要相信蘇言的。但是……“我不知道。”我說著別過頭,像是逃避般的,不想迎接蘇皇後探究的目光。

“你明明知道的。”蘇皇後語氣依舊很淡。

淡的讓人心煩。一直在心裏叫囂著的東西終是壓抑不住,我幾乎條件反射般的開口吼道:“我知道什麽?我什麽都不知道!我只知道從頭到尾就我一個人什麽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有人說著讓我相信他便什麽都不管,沒有解釋沒有答案什麽都沒有!”

蘇皇後剛想開口說些什麽,便被我打斷:“陌夏,你不覺得你管的太多了麽?我要躲到什麽時候?我要躲什麽啊?我為什麽要躲啊!和我有什麽關系啊!什麽合作不合作的利用不利用的,和我有什麽關系啊……”

“我只不過是玩了個游戲,莫名其妙有了個夫君、莫名其妙扯到了現實、莫名其妙有了個男友、莫名其妙的男友還是個富二代、莫名其妙的這富二代還和我爸有關系,但是和我有什麽關系啊!”吼完了,堵在心裏的東西也沒了。

一直緊閉著的書房(實驗室)的門也傳來開合的聲響。

抱著抱枕的手心微濕,心跳得很快,我深吸一大口氣才穩住心情,看著面前抿唇不語的蘇皇後,突然內疚起來:“……抱歉。”

蘇皇後依舊不語,過了很久才緩緩的開口,聲音微顫但是很快便平靜了下來:“既然我管得太多……那麽剛才的話,你應該給他說。”

蘇皇後轉身出門,我放下抱枕就想追上去,卻被走進來的人給生生擋了回來。

走道裏燈光不亮,些微的昏黃勾勒出挺拔的清影,一向淡然到目空一切的眉眼隱沒在光暈中,竟是說不出的覆雜深邃。

我站在門邊,說不出話也移不開目光,只能呆楞著盯著眼前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我卡的內牛滿面。

其實自己說自己不是偷懶還真是可恥。

電腦壞掉了,學校裏挺忙的,好不容易國慶喘口氣兒,借著同學的閑置本更一下。

死機N次,WORD還沒有恢覆我都無感了。

不吐槽了,新電腦明天到,胃疼國慶內完結,不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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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062.對不起 ...

“……”

只聽見走廊裏傳來蘇皇後漸遠的腳步聲,我和蘇言就這麽僵著對望。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天生就擁有這種囧磁場,總是出現這樣相對無言的場面。可惜現在我卻沒有了吐槽自己應該淚千行的興趣了。

“那個……”只是想從這種尷尬的情況中脫離出來,匆匆開口才想起自己根本沒有什麽好說的。

有什麽好說的?

我抿緊嘴唇,心裏排山倒海。沒有什麽好說的吧,一廂情願地逃避、一廂情願地憤怒、一廂情願地委屈,還拿蘇皇後撒氣。

“閑閑。”蘇言終於開口說話了,聽不出心情,很輕很慢地叫了我的名字便沒了下文。

我忽然鼻頭一酸,久違的想哭嚇得我趕緊背過身去,不敢仰頭怕蘇言看出來,只得閉上眼睛咬著自己嘴唇往回憋。

身後傳來關門的悶響。

我僵著身體努力想讓自己鎮定似的開口:“剛剛……你一直都在門口吧,那麽……”

“我都聽到了。”蘇言說著走到我面前,伸出手——緩慢而又堅定地抱住了我。

大半夜被蘇皇後從暖氣房裏揪出來的我從頭涼到腳,現在卻是滿滿地溫暖了。

我依舊像卡殼一樣杵在那裏,不想掙紮離開,但是我也實在是沒有能讓洶湧了半個多月的心,再去承受這樣的溫度的自信。內心激烈鬥爭無果,我遲疑地開口:“嗯……所以說我們……”

蘇言很急促地打斷:“我只知道,”然後突然頓了頓,一個字一個字地說:“我很想你。”

頸窩一陣溫熱,他似乎也很不好意思,幾乎是埋在我耳邊說著這四個字。

依舊是不冷不熱的、清冷的像隔絕於世外的聲音,此刻聽起來卻是無比真實的存在著。因為埋著,所以有些微的鼻音,聽起來糯糯的,卻無比準確地戳中我的淚點。

突然覺得自己蠢得要死。

不顧心底奇特的糾結,不顧剛剛說過的蠢話,就在我反應過來的瞬間,身體已經不受控制地撲進那個讓我糾結了半個月之久的人的懷裏。

蘇言上等舒適的衣料瞬間淪為我的鼻涕紙,我咬著嘴唇苦苦維持著聲音,雖然稀裏嘩啦那麽誇張,但是也算是我這二十幾年生涯中少有的鱷魚淚。

莫名的矯情竟然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吸著鼻子我突然反應過來——這是個什麽情況……?!

我囧囧地一點點挪著腳尖想要離開,擁著我的雙手忽然加大了力量。

“不哭了?”不再是不好意思,埋在頸窩裏的某人並沒有擡頭,本應是很少女的氣氛暧昧了起來。

“……”所有的覆雜心情被洗凈,血紅粗體字的“丟臉”一個接一個跳出來。

對於不爭氣的紅臉我已經不想自我吐槽了,脖子溫溫地被呵上熱氣,蘇言說:“既然不哭了,那麽我們來說別的吧。”

“呃,說什麽?”趁著空當我抽身坐在了沙發上,問道。

“說說究竟是什麽事讓夫人要離家出走回娘家。”蘇言說著隨手拖了個椅子坐在我對面。

“我不是……”我急著開口,分不清是想要解釋自己為什麽要躲他這麽久,還是只是不想讓他誤會。

從什麽時候開始,優先考慮的是蘇言的感受了呢?

從什麽時候開始,原來自己已經這麽喜歡他了呢?

我沒有繼續說下去,蘇言也沒有問,只是徑自說道:“是我沒有和你解釋清楚,對不起。”

我一楞,不自覺地擡頭望著他。

不是不好意思,不是抱歉,而是對不起。或許聽起來都是一樣的意思沒有分別,但實則承載的感情決然不同。

沒有淡漠,沒有深邃,蘇言眼神清澈,只有歉意。

我想過很多狀況,唯獨沒有想過他會道歉。因為……“明明你沒有錯。”我啞著嗓子,一時也不清楚自己這條件反射就開口的話究竟是包含了什麽意思。

蘇言微楞,眼神卻依舊清明直視著我:“不,是我沒有解釋清楚。”

說著他又頓了頓,似乎有些難以啟齒:“我……高傲慣了,沒有想過要顧及你的感受。對不起。”

第二個對不起。

“從來不覺得別人的想法和我有什麽關系……”

“不是的!”蘇言明亮的眸子說著說著就要暗下去,我忍不住大聲打斷他。

蘇言也確實被我打斷,抿了抿唇用疑惑的目光看向我。

我有些窘迫地低下頭去,說:“我沒有怪你,我只是怪我自己……”

不用看我也可以感受到從蘇言的探究目光,閉著眼睛一咬牙索性什麽也不管地說:“總是以自己想法為主,什麽都不敢面對,只敢逃避。總是覺得所有人的結局都是我父母,總是用別人和自己無關來推脫,其實最不堪的……!”

低著的頭忽然被人擡起,被迫地仰頭,在眼前放大的面孔讓我不由噤了聲。

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蘇言。

沒有上挑的眉眼,沒有彎彎的唇角,沒有微笑,溫柔卻從蘇言眼底滿溢了出來。

非常非常溫柔的表情。

蘇言捧著我的臉,漂亮的唇瓣開開合合一邊說話一邊靠近,最終覆在了我的唇上。

“不管怎麽樣,閑閑,對不起。”

迎著第三個對不起,我湧到嗓子眼的覆雜感情被蘇言溫柔的吻給堵了下去。

很輕很淺的一個吻,除去偶爾的輕擦,姑且只能算得上是貼在一起的唇而已。

不同以前親吻時的腦子空白,只是全身緊張著的神經好像都一起放松了下來,從來沒有過的安心的溫暖。

幾乎快要醉在這樣的吻裏,直到蘇言放開我,目光灼灼地對著我身後說:“雖然把伯父伯母作為反面教材很過分,但是我和閑閑不會這樣的。”

對著我身後。

對著……我身後!?

我慌張的轉頭,果然見到手上還拿著空了的杯子楞在實驗室門口的父親大人。

“閑閑,等我一下。”見我囧在那裏,蘇言說著起身,環顧四周拿了個水壺給同樣卡在門邊的我爸倒滿了水,彬彬有禮地說:“打擾到伯父了。”

再然後是父親大人關門的聲音,地上多了被震出來的幾滴清水。

蘇言依舊淡定地放好水壺,淡定地走回我面前,之前的溫柔真誠都是他妹的浮雲,恢覆了正常的淡定星人不冷不熱地開口:“我們繼續吧。”

勞資二話不說抄起一邊的抱枕就扔了過去,怒瞪著眼前的某人。

蘇言輕松接住抱枕唇角微揚笑的燦爛:“心情好了?”

我胸口一窒,說不出話來。

作者有話要說:誰說《胃疼》感情不豐富!

尼瑪為了文藝一下憋個矯情篇勞資都快精神分裂了……

不接受安慰讚美之外的吐槽。(尼奏凱

還差一更,血流滿面滾回WO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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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063.你,願意麽? ...

經過我爹誤闖的超級大杯具事件,勞資引以為戒,冒著森森危險氣息的客廳是不能呆了,那麽現在腫麽辦?(腫不是錯別字,請理解扭曲的怎麽辦……)

偷偷瞟了瞟旁邊某人的衣服,依然已經被俺弄成這樣了,不然就不顧這行頭把他塞雜物室去?

啊餵……怎麽搞的跟偷情似的。

我扶額,第一時間否認了自己餿主意,蛋疼地拖著蘇言進了我房間。

糾結兩秒,最終咬牙關上了門。

回頭,蘇言依舊面無表情,只是眼底有著輕微的笑意。

“呃……隨便坐。”忍住蹬掉拖鞋跳上床的沖動,我有些窘迫地坐在床沿。

蘇言像是忍不住般的輕聲笑道:“閑閑,你……讓我隨便坐哪?”

哈?

我循著蘇言的目光看了看四周,頓時蛋疼了起來。

經常窩裏蹲的死宅們應該知道,半個月不整理的房間會變成什麽樣子。至少我的房間是足以媲美雜物室……

各種攤開倒扣著的漫畫小說,從桌上垂到地上的數據線耳機線攪在一起,從墻角連到床上的手機電腦充電器,掉在地上的抱枕,以各種姿勢倒塌著的手辦……

總而言之,慘不忍睹。

蘇言站著因為開門而掃出的扇形空地,是我房裏唯一的落腳點。

“……床上。”我囧囧有神地往旁邊挪了挪,空出一半的床給蘇言。

蘇言眼底的笑意更甚:“閑閑,我可不可以誤認為這是……邀請?”故意的停頓讓整句話顯得暧昧無比。

而我正在糾結攤在地上的某些高H小說以及一些動作露骨的封面,完全沒有註意到蘇言的話,隨口應道:“嗯。”

“咳……此話當真?”蘇言楞了楞,問。

“哎呀真的真的。”我正翹著腳尖把某些不宜見人的讀物踢到一邊,依舊沒有聽清楚他在說什麽,有些不耐地敷衍著。

“如果這是玩笑的話,我真的會生氣哦。”蘇言緩緩走過來,有些威脅的說道。

感覺到身邊的床微微塌陷,我趕緊收起不安分的腳,這才聽進了他的話,卻對不上前言,反應不過來傻傻地問:“生什麽氣啊?”

——難道是看到了勞資的私藏!?

我趕緊側頭瞟了一眼地上被我踢得四仰八叉只露出文字的某書,心說這麽遠的距離他應該看不到上面的字才對啊,難道他視力也好的不是人?

我呆呆的扭頭,卻被某人用力地推倒在床上。

勞資楞了幾秒,心底洶湧澎湃:“餵……!!!”

正想支撐著起身的雙手被蘇言禁錮住,清冷的俊龐漸漸靠近,熟悉的薄荷香籠罩在我的上方。

“啊餵……!”這是個什麽坑爹的蛋疼狀況啊!這種奇特的姿勢蘇混球究竟是要搞毛啊!我內心狂吼,面上依舊很沒出息的只能餵兩聲。

蘇言唇角微彎,一個“嗯?”嗯的百轉千回。

作為一個聲控勞資瞬間被秒殺,只剩下內心在捶胸頓足,不甘地大吼:這玩意犯規啊!

不過秒殺歸秒殺犯規歸犯規,該有的節操(作者摳鼻:或者是貞/操?)還是不能少的,於是我很有骨氣(?)的出聲阻止:“那個……蘇……不不,輪回大神你不要沖動。”

“沖動?你覺得我要沖動著……做什麽呢?”依舊是暧昧的停頓,蘇言清冷的聲音忽然別有深意起來。

……完蛋了這貨又被魅惑神附體了雅蠛蝶!

“我知道的輪回大神最淡定了你什麽也不會做的對的就是這樣!”勞資狗腿地吼著,雖然有些心虛還是努力盯著某人的眼睛對視之。

“噗。”蘇言忍不住笑出聲,半開玩笑地說著:“淡定?這個時候淡定,夫人難道想讓為夫忍到不舉麽?”

“……”我默,自我安慰著不要和某腹黑男計較……

“閑閑,你願意麽。”放開按住我的一只手,蘇言伸手輕觸著我的臉頰、鼻子、嘴唇,最後滑到脖頸的紐扣處。

勞資脆弱的心臟立即撲通撲通跳到了嗓子眼,連耳朵裏聽到的都是自己急促的心跳,滿滿的都是緊張。

“剛剛說過了,如果是說笑的話,我可是會生氣的哦。”

蘇言的手緩緩地移到了我腦後,微涼的指尖觸到我的頭皮,輕輕將我的腦袋擡了起來。然後傾身吻住了我。

今天……第二次的吻。

和剛剛決然不同。

唇瓣短暫的輕觸後,他覆了上來,輕輕地吮著我的下唇,帶著淡淡薄荷香的唇瓣微啟,靈活的舌尖誘哄般的,溫柔的舔舐著我因為緊張而抿緊的唇線,慢慢侵入我的口腔。

溫溫的,暖暖的。

我被吻得腦子一片空白,暈暈乎乎地躺在床上,任蘇言的手緩緩從我手上移開;也忘記了掙紮,任他撫摸著我的頭發慢慢向下,直到……裝著我撲騰的快要跳出來的心臟的胸口。

我這次才如夢初醒,輕哼一聲,伸手推開了他。

蘇言撐在床上,眼眸深邃,眼底像是裝滿了隱忍的火焰。

“那個……我……”臉頰燙的不像是自己的,我抿了抿還留著某人氣味的唇,窘迫地說。

“沒關系。”蘇言故作輕松:“是我沒……控制住。”

蘇言有些別扭地翻身下床,迅速背過身子,好聽的嗓音此刻卻啞的厲害:“那個……浴室,借用一下。”

我囧囧地應好。

還好我房裏有單獨的浴室。我心說,看著某人姿勢奇怪地走了進去,我內心格外覆雜。

願意?不願意?

不知道……

直到後來我目送蘇言離開,再次回到房裏,看到那張被單皺巴巴的床,依舊在糾結這個問題。

糾結無果,我果斷翻開了扣在一旁的本子。

不是都說有問題找度娘麽?我劈裏啪啦地敲著鍵盤,搜索著某個非常、特別、以及極其坑爹關鍵字——“CN”。

一條的搜索結果點開來都是某不純潔的頁面,我囧著臉一個一個地叉著彈出來的窗口,抱著“就看最後一個找不到算了”的心理點了最後一個搜索結果。

那是某個論壇,一群性別為女的生物在討論她們特有的某張膜的帖子。

“JMS都是不是CN?啥時候不是的?”

女權主義者和純潔小女生成了兩派,前者說“不是,我們憑什麽不能和臭男人們一樣”,後者答“是,我一定要留到結婚當天”掐的不可開交。

我蛋疼地圍觀,直到看到了某個ID為“作者亂入”的妹紙的回覆,回覆很簡短,只有寥寥幾個字,卻牢牢吸引住了我的眼球。她是這麽說的——“其實我覺得,最重要的是給誰。”

最重要的是……給誰。

腦海裏忍不住浮現蘇言的面孔,我胸口一窒,忽然了然。

作者有話要說:JMS是指姐妹們。

逛小粉紅的應該都知道……

以及女主搜這個關鍵字太猥瑣了什麽的……為了應後面的內容只能這樣了大家見諒,女主其實是很CJ的……

不然搜第一次啊什麽的這種文雅的字眼,哪能問出那麽尖銳的問題呢你說對吧。

補5號更新。去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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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064.先推,後壓,攻為上策! ...

自從上次手賤搜索了所謂的第八字母概念,我十分糾結的表示自己似乎在意過度了。

只要面對蘇言,先不談親吻擁抱那些絕對暧昧的動作,就連沒有任何“深意”的撫臉、摸頭,有時都能讓勞資莫名心跳。

自己一個人糾結還好,緊張尷尬一會也沒什麽,最不得了紅紅老臉而已。

但是經過最近日益增多的“互動”,以及蘇言嘴角意味不明的弧度,我表示有不祥的預感。

天知道心裏有事兒憋著的感覺有多難受……

於是在這麽日覆一日的糾結之下,我堅定的拒絕了蘇言充滿誘惑的……咳,夜宵邀約,抱著薯片,往下鋪亂甩胳膊腿兒與眾妹子分食後糾結了幾分鐘,趁著寢室妹子一個不缺,把自己囧囧有神的心理給扒了出來,順便求建議求幫助。

這說心理吧,總得有個開頭,不然沒頭沒腦的怎麽引到心理來?於是醞釀來醞釀去,醞釀了一堆陳年往事出來。

眾妹子聽的十分入神,連在仙俠裏刷材料的蘇皇後都放下了游戲,一邊聽著一邊用衣叉將我搭下來搖晃的小腿叉上去。

不知不覺已經快把自己的戀情給扒的鮮血淋漓,原來不覺得,現在一說倒想起來……尼瑪這麽多事兒好像每次都是勞資自己最悲催啊!

於是好生生的八卦場面就成了長恨歌演出現場,我心裏的怨念猶如瘋長的野草,各種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各種此恨綿綿無絕期。

直到說到前兩天的“H未果”,眾妹子的興奮值儼然達到了最高點,周珂拿了最後一片薯片塞進嘴裏,一邊發出嘎嘣嘎嘣的聲響一邊捶地大嘆說勞資不給力。

終於談到今天的重點,我也莫名雞凍了,從糧庫裏又拿出一包薯片,噗的用力撕開包裝袋然後一臉正氣的遞給周珂妹紙,禁不住狗腿地問:“那啥樣才叫給力?”

齊柒妹紙伸手奪過薯片,也不急著吃,揪在手裏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罵道:“美色當前你竟然任他溜走!這種情況下就應該……”

“先推,後壓,攻為上策。”不懂得護食的娃是沒食吃的,蘇皇後身子前傾,輕松拿過齊柒手裏的薯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及其優雅地拈了一片送入嘴中,淡定地總結。

勞資一拍床架,然後疼的內牛滿面:“被你們這一麽一說……朕忽然覺得自己……”

眾人:“慫!太慫!!”

我:T_T!

為了不讓自己成為一代慫王,當即第一個去洗刷刷,準備清醒頭腦以便挑燈夜讀。

至於閱讀內容嘛……不告訴你!

臨走前勞資沈痛起誓:“不攻成誓不罷休!”

眾妹子應和:“臣等恭候王上凱旋歸來!”

勞資抓了衣褲跳下床便飛奔向浴室。

彼時,三個妹子正端坐在各自的床上,聽到勞資腳步漸遠,安靜的空氣流轉,三妹子對視,臉上同時浮現意味不明的陰險笑容。

蘇皇後還算淡定,緩緩咽下嘴裏的薯片,拿起一旁已經暗了屏幕的手機淡淡出聲:“請客吃飯。”

手機那頭傳來清冷的男聲:“我沒有讓你們這麽做。”

蘇皇後眼神一凜,語氣冷硬,字字透著絕不還價的氣息:“順水人情,不收拉倒。”

再次開口,男聲透出止不住的笑意:“位置你們定。”

仨妹子再次相視一笑,意味……漸明。

等勞資濕著頭發回來,寢室已經熄了日光燈,眾妹子敷臉的敷臉,玩游戲的玩游戲,悶在被子裏發短信的發短信。

勞資爬上床,掏出手機打開了電子書,望著書架上一排排用中括號括著高H的小說陰惻惻地笑了。

隔天早晨,在鬧鈴不懈的努力下,眾妹子終於被吵醒,周珂翻了個身再次把臉蒙進被窩裏,齊柒紅著雙眼睛抓了個枕頭朝斜上方扔了過去,命中目標。

被枕頭砸醒的勞資按掉了鬧鈴,順便看了看時間,尼瑪……八點半!

要知道勞資八點才睡……

頂著一夜輻射僅休息了半小時的熊貓眼,勞資暈暈乎乎隨便抓了件衛衣往腦袋上一套,然後把脫的翻面了的褲子翻正過來,把自己塞進去,然後五分鐘搞定洗漱和發型,頭重腳輕地出了門。

昨天一時雞血沖頭,折騰著非要和蘇言一起上課,也沒管是早課就一口答應了下來,現在倒好……

剛剛下樓,就看見蘇言站在宿舍正門邊,超凡的氣質引得出入的妹紙頻頻側目,勞資見到他也是眼前一亮,只差揪著衣角神志不清地大吼:愛妃,乃甚得朕心!

——乃竟然如此周到給朕帶了早餐!

困意當頭,也沒時間去在意越來越多的妹紙的嫉妒光線,也不知道是昨天吃的東西沒消化,被豬油蒙了腦還是啥,勞資竟然十分淡定的撲上去吧唧了蘇言一口,然後渾然未覺快要把後背戳穿的視線,開始對蘇言手裏裝著生煎包子和豆漿的塑料袋伸爪。

估摸著蘇言也被我這“吧唧”給弄懵了,只把塑料袋往我這邊遞了遞,抿了抿唇啥也沒說傻站在原地。

我叼著包子走出兩步,回頭,發現某人沒有跟上,於是樂呵呵地往他嘴裏塞了個包子,伸出油膩膩的爪子抓住他修長潔凈的手指,說道:“站著幹嘛呢,走啦。”

蘇言的手指在我手心裏抽了抽,然後緩緩的回握,邁開長腿道:“嗯。”

就著混沌的腦袋,勞資費力地思考:這算不算攻了一點?

扭頭,瞄了瞄某人抿得死緊的唇線,估摸著是害羞了,於是勞資興奮(神志不清?)地在心裏比了V字,默念著要再接再厲。

然而進了課堂,坐好位置,趴上比課桌溫軟數倍的蘇言的手臂,勞資便瞬間見到了睡神真身,意識漸漸游離。

十分鐘之後,蘇言忽然覺得手臂微濕,轉頭,看到被我的口水暈了一片深色的袖口,唇角彎了彎,笑容無奈地把自己的手臂抽出來,拿我自己的手臂替上。

二十分鐘之後,蘇言習慣性地看我,轉頭,看到我被自己的口水打濕了一大塊的衣袖,眉頭皺了皺,面無表情地把我的手臂抽出來,拿一邊的書本替上。

三十分鐘之後,蘇言忍不住擔心地看我,轉頭,看到被我的口水打濕了一半的書本,眼角抽了抽,抿緊嘴唇把書本抽出來,這次沒把任何東西替上。

然而,只要一張嘴牙就磕到冷硬的桌子,於是即便是在睡夢中,我也乖乖的閉緊嘴巴,沒有再讓哈喇子四溢。

蘇言轉頭數次,對這個結果很滿意,於是略帶笑容地開始欣賞我的睡臉。

夢裏,蘇言衣衫不整地站在床邊,勞資頓時大腦一熱,想起蘇皇後的九字真言,伸出手輕輕一推,蘇言便順著慣性倒在了床上。

看著這般嬌弱柔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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