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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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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你的目的,為什麽還要把你留在身邊吧?”

我完全無視趙雲海吃驚的表情,繼續說道:“所以說你非常幸運,如果這件事發生在我認識邵立冬之後,你和朱文傑的結局一定一模一樣。你在利用我就近項智,那我為什麽不能利用你,爽爽的玩幾把呢?要知道當時我身邊只用項智,太痛苦的玩具我不能用在他的身上,不過用在心懷鬼胎的你身上,我可是一點都不心疼!”

趙雲海此時的臉憤怒的已經扭曲了,不過那又怎麽樣呢:“既然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有些事再藏著掖著也沒有意義,我想現在你已經很明白,做奴有多辛苦了!你現在一定陷入兩難的境地:做奴,太辛苦;不做奴,就再也碰不到項智!”

趙雲海覺得反正我已經看穿他的全部計劃了,索性有什麽話就直接說:“對,你說的一切都對。項智那麽優秀,他那麽愛你,你還找那麽多的人來玩樂!我不甘心!雖然從朱文傑身上我已經知道你很可怕,真是沒想道……”

我冷冷一笑:“我其實一點都不可怕,因為我從來沒有主動去算計過誰。你要是不打項智的主意,我才懶得管你是誰呢!這樣好了,你也不用再糾結做不做奴了,如果沒看錯的話,其是你還是非常喜歡現在這種相處方式的,所以我們可以一切照舊。但是我不能讓項智白白做你的人形按摩棒想繼續下去條件就是:你也要留下與邵立冬一摸一樣的奴隸材料……”

“什麽?”趙雲海大吃一驚,“那我不就還是奴嗎?一輩子都擡不起頭來了!”

真是個傻子,跟你對決都是浪費智商:“對啊,不過有一點區別,那就是:我絕對不會主動找你,如果你不來主動找我,那麽你就是一個完全的自由人……而我之所以要留下這些材料,一是為了懲罰你,不但當初對項智下藥,而且後來竟說謊說喜歡我,目的竟然是項智!所以說做錯了事情是要付出代價的!二是我是一個喜歡完美的人,既然你做過我的奴,我這裏就一定要用你的材料。我覺得這個代價對於你來說實在太輕了!你還想什麽啊?你還有別的選擇嗎?” 應該說我想說的都已經說完了,剩下的就看趙雲海的了。

趙雲海現在心裏很亂,其實他也沒有什麽可糾結的,因為我給他出的是一道只有一個答案的單選題,無論怎麽選也只有一個答案。最終結果就是他永遠也別想對項智怎麽樣……

你可能覺得我大可不必如此費心,直接把他一腳踢開不就完了。其實事情並沒有想象的這麽簡單,趙雲海本身也是一個很有心機的人,如果我把他一腳踢開,那麽我對他的束縛力就會大大下降,有句俗話說的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他對於項智是肯定不願放手的,與其讓他在一邊胡思亂想的出昏招,倒不如給他一條發洩的途徑。就像大禹治水時說的:堵不如疏,只要讓他把對項智的渴望,用這種另類的方式釋放,那麽他也就不會帶給我們麻煩了!

他思考了良久,最終還是同意了。一切都按照原有的步驟進行的,拍照時格外的註意張張都要露臉。只是在給他開&苞時我發現:很松,按理說他也是處男啊!我仔細想了想,原因很可能出在項智身上,項智本來挺喜歡他的,但是他卻沒有自知之明,成天的黏著項智,所以項智為了早點拜托他就挑了一個最大的肛塞當做趙雲海專用,只要趙雲海一來,就用這個一頓猛捅。後來趙雲海就平時也總帶著它,一邊幻想著項智,一邊打飛機……

因為趙雲海的家並不在本市,他今天必須得坐班車回家,而我的目的也已經達到了,他也沒有必要留在這裏了。我就打發他趕緊離開。

我和項智也還有自己的事,我又讓項智爽爽邵立冬的菊花,但是項智死活不肯,說是這輩子只跟我做這種事,就算讓他壓別人也不行……

主宰

趙雲海的問題解決的還算圓滿,他應該很長一段時間不會來煩我了。我相信他也沒臉再來找項智,讓項智做他的人形□□了吧!而至於邵立冬,他說我雖然自認為是主,但是距離成為一個合格的主,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而他卻是在這個領域混了很多年,甚至還有一家嚴格會員制的S&M俱樂部,他倒是很願意把他所有的經驗都傳授給我,所以他決定先讓我開開眼界……但是我在他的目光中總能看到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覆還的慘烈和視死如歸的覺悟。我真是糊塗了,他到底要幹什麽啊??

第二天,他帶著我和項智再一次去了那家地處偏僻的迪廳,不過這次沒有去包廂,而失去了他的專屬房間。其實這裏也應該算是他的家吧,裝潢非常考究,隔音也做得非常好,更讓我感到驚訝的是,他將一間大約四十平米的房間,改造成了刑房。

進入刑房中,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各種不同形狀捆綁用的架子、固定在墻上的鐐銬、從天花板上垂下來的固定鎖帶。在房間的一角,放著各種各樣粗細和材質都不相同的繩子、各式各樣的鐵鏈、我甚至還看到了兩副夾板。十幾條大小粗細不一各式各樣的鞭子,排列整齊的用來打屁股的板子,一應俱全。一個稀奇古怪的長條凳做引起了我的註意,我真看不出來這到底是幹什麽的,凳子的一端還放著幾塊磚頭。邵立冬陰陰的一笑告訴我其實這就是大名鼎鼎的老虎凳。

沒想到在這個小小的房間裏,放滿了各種各樣的道具:甚至連所謂的木驢、電椅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也全都有!按照邵立冬的意思,作為一名合格的主,不但要擁有這些東西,還要會使用這些東西。當然最極品的主,可以用這些東西做出別的主做不出來的事,甚至隨時隨地都可以調&教奴隸,就算手裏沒有一樣道具,也可以就地取材。對於他的理論,我真心沒有什麽感覺。

邵立冬見我有些不以為然,繼續對我說道:我的儀式弄得非常正規,但是我的調&教過程實在太小兒科了,除了對屁股各種各樣的開發之外,幾乎就沒有別的玩法了,雖然他也很爽,但是如果再加上些別的東西,效果一定更好。

而今天他就要為我完整的演示一次調&教,讓我朝著真正的主邁出最關鍵的一步。當然對於這種事我也很好奇,在網上我也看了很多文章,但是文字畢竟是死,今天正好有機會讓我大開眼界。不過我很好奇,那個即將被邵立冬□□的可憐孩子到底是誰?

一陣柔和的門鈴聲響起,看來被□□的人來了。由於房門是隔音的,所以必須用門鈴,而他又怕門鈴突然響起嚇一跳,所以用的很柔和的音樂。真是個少爺坯子,在這種事情上想的都這麽周到。這麽會替自己考慮,生活的舒服與否的人,如果我也是對他老虎凳辣椒水,他真的能感到滿足和幸福嗎?我深表懷疑……

等他把人帶到我的面前,我還真是吃了一驚:來人穿著軍裝,紅色的肩章標志著他武警的身份,是一個士官。不過這張臉我總覺得在哪裏見過,可是一時半會兒又想不起來。我再仔細一看他的臂章,上面寫著消防兩個字,一下就想起來這不是邵立冬的通訊員嗎?

我們彼此並不認識,也沒有見過面。我只是在遠處見過他,邵立冬隨口提了一下罷了,應該是叫閆順明,我的記憶力一向很好。認出來閆順明,我就更奇怪了:不是一直都說兔子不吃窩邊草嗎,邵立冬竟然把魔抓伸到離自己最近的人身上,也算是膽肥到的極致了。不過在我思考這些事情的時候,就已經傳來了啪啪的扇耳光的聲音。

原來是閆順明先是給邵立冬請了安,而邵立冬卻先給了他十記耳光,理由是他比主人來的晚,這種理由好像我也用過哈……邵立冬又向閆順明介紹了我,他又恭敬地跪在地上給我請安。不過邵立冬又賞了他十大板,原因是分不清主次,應該先給我請安。說實話這些理由都很欠抽啊,不過挨抽的應該是邵立冬……他在這裏就是故意找茬呢!按照他的邏輯我應該打死他,竟然我是主人,他竟然越過我懲罰我的奴下奴!

而閆順明對於挨打似乎早就習以為常,而且邵立冬每打他一下,他都會大聲的報數,口中還會大聲的喊道:謝主人賜打!只要數目數錯了,就會全部重打。只是剛一進門,閆順明就至少挨了二十多個耳光,不少於二十大板。

而且我註意到,自從進了屋關上門後閆順明就再也沒有站起來過,無論做什麽都是跪著的,甚至包括執行邵立冬的命令。我知道,這肯定又是邵立冬說的另一種規矩了,只要主人在場,在沒有特殊情況下,奴隸就只能跪著。

一切繼續進行,當閆順明脫去外衣和長褲時,就露出了被細繩用極其覆雜的綁法捆著的身體。邵立冬對我解釋道這就是龜甲縛,方法很覆雜,但是綁出來很好看,所以現在很多人都喜歡。當然也是我必須掌握的。

隨後閆順明脫去了全身的衣服,我發現他竟然沒有穿內褲。邵立冬對我解釋道:奴隸一般都是不允許穿內褲的。而且屁股裏必須隨時塞著東西。他讓閆順明轉過身去,從他屁股裏面取出了一個尺寸驚人的黑色巨大肛塞。屁股裏塞東西我是很常用,但是不穿內褲我就不能忍了,我最喜歡的就是慢慢的把內褲扒下來的時刻了!這一條我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接下來邵立冬又給我演示了大量清水灌腸,牛奶灌腸,甘油灌腸這些東西。他又用辣椒油做潤滑劑,把剛才那個巨大的黑色肛塞又給閆順明塞了回去。

閆順明自始至終都非常安靜,無論被怎樣慘烈的虐待,也都是一聲不吭。但是當邵立冬為我演示老虎凳的時候,這個一直都一聲不吭的清秀小夥子,還是忍不住發出陣陣慘哼。看得我頻頻皺眉!等邵立冬把他綁在電椅上的時候,雖然還沒有開始,我就已經在閆順明眼中看到了極度的驚恐。等邵立冬打開電源之後,他更是發出了極度高亢的慘叫聲,看到此處我的眉頭已經擰成了一個疙瘩。說實話我真的很不喜歡。

不過接下來發生的事,這讓我更加目瞪口呆。邵立冬讓閆順明跪趴在茶幾上,邵立冬自己戴上了醫用乳膠手套,取出那個大型肛塞後,開始將手指一根一根的塞進閆順明的屁股裏,而這個一直都很安靜的小夥子,終於開口說話了:“主人,求求您!這個不要了,小奴今晚還要執勤……” 我能清楚的感覺到他顫抖的聲音裏的怯懦和哀求。

不過邵立冬卻不為所動,反而開口說道:“你好大膽子,未經主人允許擅自開口說人話,我今天一定要將兩只手全都塞進去,你懂懂規矩!”

忍了這麽久,再忍下去我就是忍者神龜了!我爆發了!鬧劇是該結束的時候了!我攔住了邵立東,又讓閆順明自己去清理幹凈,回中隊休息去吧!閆順明可憐巴巴的用請示的目光看著邵立冬。邵立冬不耐煩地瞪了他一眼,“滾!”

閆順明如蒙大赦,他甚至連屁股裏剛才塗進去的辣椒油都沒來得及清理,迅速的穿好衣服連滾帶爬的離開了房間,就算是如此慌亂,他也沒有忘記塞入那個巨大的黑色肛塞。

我看著邵立冬,我只問了他一個問題:“不考慮我的感受和心情,如果我像你對待他那樣對待你,你會感到快樂和幸福嗎?”

邵立冬本來想回答只要主人高興可以做一切事情,但是這個問題只在他的腦中轉了一圈,他就已經得到了完全相反的答案。

我並沒有逼他非得給我一個答案,因為答案是不言而喻的,我很認真的告訴他:“邵邵……實話跟你說,你今天給我演示的這些項目,大部分都是我不喜歡的!而且我也不想把那些項目用在任何一個自願為奴打算跟隨我一輩子的人身上!”

邵立冬有些不太明白的看著我:“做主,不都是在做這些事嗎?”

我搖了搖頭:“我這個人最討厭就是模仿別人,我有我自己喜歡的方式。就譬如說這個稱呼,什麽主人那小奴啊這樣的稱呼我就不喜歡,我還是喜歡該叫什麽就叫什麽?不過這次也算沒有白來,因為你告訴我的這些東西,我也清楚了自己到底想要什麽?”

邵立冬很迷茫的看著我,我則繼續說道:“我可以打你,也可以罵你,甚至像剛才你那樣狠狠的虐待你,但是你真的能從這裏面感到快樂嗎?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但是我肯定不快樂。你本來是一個主,為什麽現在會放棄自己所有的一切,要給我做奴呢!還不是因為你喜歡我,而我同意你給我做奴,同樣是因為我喜歡你。雖然不是愛,但是我同樣希望雙方都能感覺到快樂,尤其是你為我付出這麽多,作為一個合格的主人,我更應該盡可能的給你快樂,讓你感到幸福。是!有人喜歡被人殘酷的虐待,才會感到快樂。但是你不是他們,我了解你,難道我們非得從這種對身體的殘酷虐待中,才能找到彼此的幸福嗎?不要去想什麽才是標準的S&M,那與我無關!我就是我,我是夏碩,我有自己的辦法讓你快樂!讓你感到幸福……”

邵立冬似乎明白了什麽,但眼中更多的則是迷茫,不明白接下了到底該怎麽做。我俯下身,將他的頭攬到自己的懷中,一邊撫摸著他的頭,一邊柔聲說道:“肉體這種東西想要得到實在太輕松了,就像你曾經那樣,一把錢撒出去身邊就會圍上一大群人。你知道這一切都是假的,也難怪你很快就會膩煩。所以一直在苦苦追尋著自己的真愛。因為遇到了我,所以甘心為奴!你能喜歡我是我的榮幸,雖然我不能愛你,但是我也喜歡你,我也希望你能過得幸福。我會用我特有的方法讓你幸福!我現在鄭重的問你:我們會幸福的生活下去,但是我需要你的肉體和靈魂,那麽我是否有幸成為支配你肉體與靈魂的絕對主宰?”

我的聲音很溫柔,就那麽輕輕的摟著他,等著他的回答。不過當他擡起頭來的時候,我看到的是一張淚流滿面的臉,我微笑著拭去他臉上的淚水。然後我看到了他的眼睛,眼神很堅定,但更像是找到了家的孩子,看來他也有故事啊,想必他的童年一定沒有絲毫美好可言,要不然也不會露出這樣的眼神了……

只見他慢慢的跪在地上,將額頭碰在地板上,又輕輕的擡起我的右腳,踩在了他的頭上,堅定的說道:“我願為您奉獻我的一切,我的主宰……”

神秘的禮物

有了邵立冬給我的這一次經歷,我也終於找準了自己的位置。我並不喜歡那種通過折磨對方的肉體,讓他因為畏懼而服從於我的感情;我所希望得到的,是彼此間心與心的交流,用我的存在,來彌補他心靈上的空白,把他最渴望的感情帶給他。肉體什麽的,並不是我的渴望,我渴望的是他們獻給我的那一顆毫無雜質的心……

自從邵立冬選擇臣服以後,我們間的關系不但沒有變得尷尬,反而愈加親密和自然。我們並沒有頻繁的發生肉體關系。但是我發現他對我越來越依賴了:話雖然明顯比以前少了很多,但是他喜歡安靜的坐在我的身邊,頭塞在我的胳膊中間;他喜歡讓我摸他的頭,喜歡讓我揪他的耳朵,他甚至還故意犯一些小錯,讓我打他的屁股。

邵立冬今天已經26歲了,早就已經是成年人,而且更是一個鐵骨錚錚的軍人,但是在我面前卻表現的如此脆弱,各種行為習慣好像倒退至童年時代。我覺得這有些不太正常,但是我也不清楚這是什麽原因。為了邵立冬,我開始系統地研究心理學。

我好像對心理學天生就有一種強大的親和力,對於書中所寫的各種人類行為,以及各種行為所反映出的心理活動,我都了然於心,我甚至能比書中所寫的看到更多東西。好像在我學習這些知識之前,就已經被心理學大師親自指導過一樣,這就是所謂的天賦吧!我開始真正的愛上了這門學問,於是把平時無處發洩的精力,全部傾註到對心理學的研究上。

對於邵立冬現階段表現出來的行為我有一個猜測:他的童年一定過得異常不幸福,可能是單親家庭,更可能是父母雙亡。所以他沒有得到足夠的父愛或母愛,這導致他的暴力和叛逆性格。他的內心對於這種愛是極度的渴望,但外在表現卻是絲毫不在意!他將自己的內心關在了自己構築的小黑屋中,而且由於不斷地受到刺激,他開始給小黑屋一把接一把的上鎖,而他的內心便愈加沈重……

邵立冬是喜歡我,但是絕不會因為我的存在而敞開心扉,也許他會過的好受一點,但是他永遠不會得到解脫。之所以現在他得到解脫,一切則源於一個美麗的巧合……

邵立冬的確將自己的內心嚴密的封鎖了起來,但是他也需要發洩。從他第一次將自己母親的助理瘋狂虐待之後,他找到了一種極端的發洩方式——那就是殘酷虐待特別有女人緣的男人,只要在那一刻他才會敞開心扉,將所有的郁悶和不快通通發洩出來。

巧就巧在他殘酷虐待閆順明時,我在他的身邊,雖然那時候我對他的心理活動一無所知,但是那時我就感覺心很痛,既為閆順明也為邵立冬。我的無心之舉讓我在他打開心扉的那一霎那間,給了他一直迫切渴望卻從未得到過的關愛,我說的那些話,讓他已經冰封的內心瞬間解凍,那間鎖了他二十多年的小黑屋轟然倒塌!我明媚的笑容、溫暖的話語、寬闊的胸膛、還有那一只輕輕的撫摸著他頭發的大手,就那麽牢牢地印在他的內心深處,因為此時此刻他覺得好舒服,好幸福!這一刻他才真正明白了什麽是幸福……這一刻他也得到了幸福……

不過有一點誰都沒有想到,也沒有人會去這麽想。那就是我在他心中的地位並不是主宰那麽簡單,其實在他的內心深處已經將我當做了父親和母親……這就是為什麽他已經26歲的邵立冬,還會表現出兒童的行為特點,他那要將自己童年缺失的那一部分,在我這裏全部找回來。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他這種對我極度的依賴,會漸漸恢覆正常……

真正發現這些的既不是我也不是邵立冬,而是項智。我和邵立冬相處的異常融洽,幾乎是形影不離,邵立冬每天將自己的工作忙完後,就會跑到我這裏,沒話找話說、沒事兒找事兒幹,非常的粘我,所以我和項智在一起的時間變得更少了。於是一天晚上,我忍不住問項智道:“我現在和邵立冬出的這麽親密,這些天冷落你了!不過我怎麽覺得你好像一點都沒有不高興啊?”

項智把我的內褲一扒到底,自己也擺好我最喜歡的姿勢,把頭埋到枕頭裏:“是啊!他成天在這裏轉來轉去,害得我們連最愛做的事都沒法做了,所以你要補償我!”

“莫非你不愛我了,要不然你怎麽一點不吃醋啊?” 我覺得異常奇怪,扇了他屁股一巴掌。

項智見我沒有動作,一把把我推倒在床上,自己跨坐上來,一上一下地開始快速動了起來,嘴裏含糊的說道:“我為什麽要吃醋啊?他看你的目光分明是兒子看爸爸的那種仰慕,他在這裏各種手忙腳亂地幫倒忙,然後又讓你打他屁股,可不就是小孩子在撒嬌嗎?”

項智的一番話,讓我茅塞頓開。這可真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啊!聽項智一提醒,我突然想到,邵立冬看我的這種目光我並不是第一次見到,就在付志剛的收奴儀式上,他也是用同樣的目光看著我的。可是那時我不明白那種目光代表著什麽!

我又仔細回想了付志剛跟我們在一起時的種種表現,他似乎總是提起自己的母親,可是卻從來沒有提過自己的父親,應該說是刻意的回避。不過那個時候的我心思還沒有像現在這麽細密,就一直忽略了。現在想來,付志剛應該也是單親家庭,從小就沒有體驗過父愛。說來慚愧那時我打開他心扉的方法就比較簡單粗暴了,不過幸好我後期的處理貌似還行。現在想來付志剛之所以可以這麽快的就選擇臣服於我,根本原因應該是我與付志剛內心虛構的完美爸爸有極高的相似度吧……

我原本就打算坐火車去我媽媽那裏之前,回一趟拉布達林看看付志剛。現在看來,這一趟尤為必要,他已經半年沒有見過我了,心裏的不安應該已經很嚴重了!我也已經想好今後和付志剛的相處模式。既然已經收了人家的心,我就有責任讓他感到幸福。

至於付志剛和邵立冬童年那些不幸福的往事,只要他們不主動找我說,我是絕對不會問的。既然不幸已經過去,那就讓它徹底過去吧!

我和項智拿著火車票仔細研究了一下今後的行程,在買火車票之前我就知道自己身邊的事一定很多,就特意買的十天後的火車,為了解決趙雲海和邵立冬的事,已經花去了六天,所以我決定:明天動身去拉布達林,在那裏住一晚,後天下午回來。

在那之前我先給付志剛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我們的計劃,防止計劃撲空。付志剛聽後非常高興,而且他也告訴我,他為我準備了一份非常特別的大禮,絕對讓我非常滿意。我問他是什麽?他還跟我賣關子,我也不以為意,答應他也會送他一份大禮,是什麽我也不告訴他。

為了深愛著我的人們,我親自去成人用品店,第一次啊!我以前都是讓項智去的。我挑選了兩只一模一樣的中號水晶肛塞,打算一只送給付志剛,另一只送給邵立冬。而且我也決定以後但凡將心交給我的愛奴,我都送一只一模一樣的肛塞。

而項智我則是挑選了兩枚一模一樣的銀戒指,他一枚我一枚,而且我鄭重的許諾他,等到我工作掙錢了,一定要用鉆戒換回這枚戒指!項智什麽話也不說,突然轉過頭去,說是沙子迷了眼,好爛的借口!被感動了就直說嘛,我又不會笑話你。等他再轉過身來的時候,兩只眼睛紅紅的。我向左右張望了一下,看沒什麽人註意這裏,飛快地吻了他的唇……

邵立冬親自開車把我們送到了客運站,他本來是想開車送我直接過去拉布達林的,我就罵他不務正業,“你可是消防員誒,耽誤了正事小心送你上軍事法庭,我還得給你送牢飯!”堅決的阻止他!

他只好萬分不甘心地重新坐回車裏,他有些失魂落魄的一屁股坐在駕駛座上,接著就好像坐在釘子上一樣“啊!”的一聲彈了起來,由於用力過猛腦袋直接撞到的車頂上又是“哎呦”一聲,結果就反射性地又一屁股坐在駕駛座上“呃~哦~”……

看著狼狽的邵立冬我笑得格外燦爛,水晶肛塞的威力果然巨大。我又對項智眨眨眼,趴在他耳邊悄聲說道:“水晶,純潔的水景,不但象征著純潔的愛情,其實還有讓人欲仙欲死的能力呢!項智小乖乖,你能不能告訴我現在是什麽感覺呀?”

項智憋得滿臉通紅,攥著我的手,有些痛苦的說道:“欲仙欲死不知道!我就是想上廁所!”

“放心好了,你的肚子裏什麽都沒有?我們出門前不是已經給你洗幹凈了嗎?你就放心吧。而且你看我多體諒你,咱們坐在最後面的角落,整輛車最顛簸的地方,一會等車開起來,那滋味一定妙不可言……” 我的惡趣味呀……惡趣味……

昨天我把戒指送給項智後,他明明感動的哭了,卻很不坦率的說是迷了眼,所以我就借口說看來他不喜歡,也要送他一個糖葫蘆狀的水晶肛塞,而且今天路上必須帶上。於是就有了剛才我和項智的對話。

我計劃的挺好,讓項智爽一路,我就可以看他下車時腳軟的樣子了!不料現實是殘酷的,由於這裏下了一場大雪,整個路況非常覆雜,其顛簸程度令人發指,還不到十分鐘項智就射了第一次,接下來在不到四十分鐘的時間裏項智已經射了三次了。現在我是真後悔了,也顧不上別的了,剩下的時間就一直在努力,想怎麽在旁邊的人不註意的情況下把它取出來。

冬天衣服穿得厚,我把手伸進項智的褲子中,發現手的活動空間十分有限,而且那個水晶肛塞雖然不是很大,但也絕不是在這種狀態下就能取出來的,項智偷偷的把褲帶解開,把褲子往下退了退,結果還是拿不出來。經過我們不懈的努力,眼看勝利在望,肛塞已經被抽出大半,不料一個顛簸傳來,整個肛塞又迅猛地塞了回去,項智發出“呃~啊……” 一聲舒服的低吟,而我就感到那個肛塞一動一動的,哎……項智又射了……

本來我的手在他那裏動來動去,就已經讓他忍得很辛苦了,結果又來這麽一下子,他就再也忍不住了。這路程還沒走完四分之一呢!再這樣下去,我就要心疼死了!我正打算讓司機停車,假裝下車小便,趁機把它取出來。就聽見前面一個中年婦女突然高叫:“哎呀……司機師傅快停車……我有些不方便……”

班車還沒有進站,我就看到傅志剛站在出站口,他應該已經等了很長時間了,臉凍得通紅,一邊搓著手一邊用力地跺著腳,盯著每一輛到站的車看,表情很專註生怕錯過什麽的樣子,看到這裏我心中一暖,我真的被他感動了……

付志剛看到我和項智下了車連忙迎了上來,他剛想開口說些什麽,我就伸出手幫他搓搓耳朵搓搓臉,又抓住他的雙手緊緊地攥住。我的手向來都是熱的,項智一直說是免費開心小火爐。今天就讓我的小火爐溫暖付志剛的心吧!我能清楚的感覺到付志剛的眼圈紅了,我甚至還看到他流下了一滴眼淚,而就是這麽一滴眼淚,險些將我的心砸碎!付志剛的日子太苦了……

我責備他:“外面這麽冷,你在候車室裏等我們不也一樣嗎?”

付志剛憨厚的一笑:“沒事,我一點都不冷!我就是想早點看到你!”

說實話我真明白他心裏是怎麽想的,所以我決定這兩天一夜,我一定要把他這半年受的苦,全部補償給他!

我們是打車回的我家,回到我原來住的那間小屋,因為我們家並沒有買新的房子,家裏的家具什麽的根本就沒有動,只是將那些值錢的電器帶去了媽媽所在的城市。回到小屋後我發現這裏根本不像半年沒有住人的樣子,竟然還很溫暖,看來他還是做了精心的準備的……我好奇的看著付志剛,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有時候我想你想的厲害了,就來這裏住一晚!”

說完這些他突然意識到了什麽,就要下跪請安。我連忙伸手拉住他,把他的頭攬到自己的懷中,一邊幫他暖著耳朵,一邊柔聲說道:“這些日子苦了你了,不過這種日子並不會無限期的延續下去,就要看你的努力了。我已經決定考北大醫學部,只要你能考到北京,咱們就不會像這樣半年見不上面了。”

付志剛點點頭堅定地說道:“我一定努力!”我笑了笑,他也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我就把準備好的禮物遞給他,他馬上拆開一看高興極了,馬上就要帶上!我攔住他:“晚上有真家夥,這個假的你急什麽!”

他興奮地點點頭,也把準備好的禮物送給了我。那是一個信封,裏面是一張紙,和一個圓滾滾的東西。我打開一看是一張照片和一支散發著我極度熟悉味道的記號筆……

我了然的一笑,不過照片上的人卻讓我大吃一驚:那是一個我異常熟悉、極度厭惡、後來又神秘失蹤的人——馬鵬飛……

馬鵬飛的盛宴(一)

也不知道大家還記不記得馬鵬飛這個名字,其實從最一開始我就不明白,他對我的敵意來自哪裏,我好像從來沒有得罪過他。不過自從我和項智關系走的近了之後,他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聽附近的鄰居說是搬家了,走了更好省的給我添堵。不過這次他的照片和一根明顯有其他用途的記號筆同時出現,可真是太具有想象的空間了……

對於付志剛,我對他的感情也是很覆雜的,不過既然已經有了邵立冬做先例,我們相處的方式非常融洽。所以我也希望和付志剛間也能是這種關系。那是一種時而平等,時而絕對臣服的特殊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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