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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番外之漁歌唱晚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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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番外之漁歌唱晚9

?????魚婉心被他突如其來的擁抱給嚇到了,又有些不解。

“大哥這是怎麽了?”魚婉心輕聲問。

“一夜未見,甚是想念。”許是喝了酒,韓密的眉眼上揚,非但眉梢眼角染上了些許輕佻之色,說話也跟著放肆了不少。

魚婉心沒想到轉變這麽快,一時間俏臉羞得通紅。

她趕忙將還沒有完全合上的門關上,一邊去推他抱著自己腰的手。

“你喝醉了吧,別鬧了,快進去,讓人看見了不好。”魚婉心急匆匆的說。

她心裏雖然已經認定了他就是她要共度一生的人,但是他們畢竟還沒有正式成親,若是讓別人知道他們現在已經這般親密,難免會擔上私相授受的名頭,那樣傳出去,總歸是不好的。

“有什麽不好?”韓密抱著她,一本正經的反問。

“如果叫人看見了,就會說咱們就是就是不好啊!”魚婉心本想給他解釋一番的,但是轉念一想,韓密會表現出這種樣子來,多半是醉了,她和一個醉鬼講哪門子的道理啊。

她就是說了,他也聽不進去啊。

不著痕跡的嘆了口氣,魚婉心哄小孩似的,輕聲哄他,道:“好啦好啦,天色已晚,你別鬧了,快進屋去,我去打水給你洗臉洗腳。”

韓密雖然因為在宴席上不想與人說話,便多喝了幾杯,但也不過微醺罷了,還沒有到醉酒的地步。

不過看到魚婉心一副哄孩子的模樣。倒也覺得分外有意思,生了逗弄她的心思,索性抱著她不撒手,低聲道:“不要,你抱我進去。”

他微微瞇著眼,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魚婉心愕然,這是在撒嬌?

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韓密的身材。

韓密雖然看著瘦削,但其實是那種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好身材,她可沒有忘記最初幫他擦洗身子時看到的完美身材

魚婉心的臉可疑的紅了紅。

韓密一直註意著她的神情,見她臉紅。略微不解,也不知道她想到了什麽。

魚婉心從身材的思緒裏走出來。

韓密雖然身材瘦削,但是對於魚婉心這個小胳膊小腿來說,就是龐然大物了,魚婉心想象了一下自己抱著韓密的樣子

光是想想,就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畫面太美好,不可深思!

韓密看著魚婉心的臉色不斷變化,只覺得有趣。

這丫頭總是這樣,什麽表情都擺在明面上,一眼就看透了,也不怕叫人給賣了。韓密暗自想著。

“我抱不動你。我扶你去屋裏好吧,乖啦。”魚婉心耐心的誘哄。

韓密哦了一聲,乖乖的跟著魚婉心走了兩步,然後不走了。

“怎麽不走了?”魚婉心奇怪的問。

韓密歪了歪頭,眼中流露出一抹笑意來,“心兒抱不動我,我可以抱心兒啊。”

說完,在魚婉心還沒回過神來的瞬間,直接伸手將魚婉心打橫抱起,擁在懷裏。

魚婉心嚇得趕忙伸手去摟他的脖子。

心跳剛剛歸位,感受著韓密有力的臂膀和平穩的步伐,魚婉心頓時覺得不對啊。

這可不是一個醉酒的人該有的樣子啊!

醉酒的人,不都是說話亂七八糟,走路東倒西歪的麽,那裏會有這麽的平靜的!

“你騙我。”魚婉心猛然擡頭看向韓密,憤憤的說。

“我沒有。”韓密一點也不臉紅。

“是你自己覺得我喝醉了,我可從頭到尾都沒有說一個醉字。”韓密說得很正經。

魚婉心想了想,可不是韓密說的這樣麽,他回來之後,還真是一個醉字都沒有說。

都是她自己,傻白傻白的擔心他。

魚婉心頓時滿心不平衡。

韓密將魚婉心往床上一丟。

“啊。”魚婉心輕呼一聲,掙紮著就要起來。

韓密緊跟著上了床。大手一伸,直接將她抱在了懷裏。

“你這是做什麽?快放開我。”

“咱們還沒有成親,你不能對我那個”

“大哥,你說話”

魚婉心劈裏啪啦的說了一通,最後隱約帶上了哭腔。

“別哭,我不會對你做什麽,陪我睡會兒,困”韓密含糊著說。

哪怕睡意濃濃,他依舊沒舍得要她哭,唇下意識的落在她的眼睛上。

輕柔的移動,還伸出舌頭來舔了舔,確定她沒有流淚,臉上沒有鹹濕的感覺時,這才安心睡去。

均勻的呼吸聲很快傳來,魚婉心卻整個人錯愕的待在韓密的懷裏,回不過神來。

方才韓密陷入半睡半醒的姿態,但是卻依舊準確的找到了她的眼,吻去她的淚,熟練得好像刻在骨子裏似的。

有這樣一個男人寵著她愛著她,她就是真的離不開這漁村了,能和韓密相伴相守一起到老,也是不錯的選擇。

魚婉心癡癡的笑著,呆呆的看著韓密溫順的眉眼,也不知何時才睡過去。

接下去幾日,韓密每天都會被馮度請到他的府裏,與他商議此番出海回內陸的事情。

韓密總歸是要為他和魚婉心的回內陸做準備的,此番出海,就當打個頭陣。

他明白這一點,所以並沒有過多的推卻,問了詳情之後,便答應了五日後隨著商船離開。

臨行前一夜,魚婉心和韓密湊在一起吃晚飯,氣氛略微有些沈悶。

今天的魚婉心顯得很沈默,默默的吃飯,話都少了許多。

韓密忽然放下手中的碗筷。

“沒飯了是麽,我幫你添。”幾乎是條件反射的,魚婉心跟著放了自己的碗筷,要給他加飯。

然而她的手剛剛伸出去,卻發現韓密碗裏的飯根本沒有吃幾口。

“心兒,若是你想離開這裏,現在的分開是必然的!你這樣,讓我如何安心離開。”韓密輕嘆一聲,神色有些無奈。

韓密從蘇醒之後,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魚婉心。這些日子也都是和魚婉心住在一起,朝夕相處下來,他能清楚的感覺得到,魚婉心對他來說的與眾不同,也很明白魚婉心在他心裏的地位。

他愛她,珍惜她,渴望擁有她,但是他更尊重她。

魚婉心想要離開生活了五年的漁村,必定有她想要離開的緣由,那說明,她在外面。極有可能有家人還在。

她想做的,他幫她。

所以他打先鋒,哪怕有女子不能出海的陋習,他也會努力想法子解決,讓她重新踏上那片土地。

哪怕付出再大的代價,他都在所不惜。

他是個沒有過去的人,魚婉心對他來說就是一切。

他雖然沒有記憶,卻不代表他是個傻的。

他想幫她找到家人,然後明媒正娶,和她做名正言順的夫妻,永生永世都在一起。

所以。他走的任何一步,都在為這件事情做考慮。

這些魚婉心都沒有必要知道,他做好就可以。

但是說到底,魚婉心才是一切的根本,她這般悶悶不樂的模樣,反倒讓他的心瞬間變軟,不想離開。

“啊”魚婉心茫然的目光落在韓密的身上。

從知道韓密這幾天要跟船離開之後,她就一直有些失魂落魄的,明明他走出這第一步,她應該開心才是的,可是一想到要和他分開很久。她就失落得不行。

她已經習慣了兩個人的日子,驟然知道韓密要離開,她根本難以接受。

哪怕她早就做好了韓密遲早要先一步去內陸探路的準備,但是想象和現實永遠都不會一樣。

韓密一看她這副呆呆的模樣,就知道她沒有將他方才說的聽進去,微微一嘆,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腦袋,道:“你這小妖精。”

魚婉心頓時不讚同的皺眉,“我才不是。”在她的世界裏,妖精從來都不是一個褒義詞。

“吃飯吧。”韓密嘆息一聲,說。

接下去的晚飯,寂靜無聲。

韓密知道這個時候他該安撫魚婉心,但是他同時也明白,此刻的魚婉心,什麽都聽不進去。

他明白,魚婉心遠比一般的女孩要堅強,他相信她能夠自己想清楚。

是夜,韓密在自己的屋裏收拾東西。

其實也沒什麽好收拾的,他也就帶了平時穿的兩件衣服,然後將之前剩下的傷藥都給帶上了。統共也就一個小包袱,看著都沒有幾兩重。

他很明白,去跑船肯定會有意外。會經歷危險,他雖然知道自己的身手不錯,但是卻不敢保證自己不會受傷。

但不管前路如何艱險,他都要好好的活著,他始終記得,還有他的心兒在這裏等他。

將包袱往邊上一放,韓密斜躺在床上,默默的看著面前的空氣。

其實要離開,他也很難過,可是他如今不敢流露出分毫的軟弱來,他怕他一旦心軟。不用魚婉心開口,他自己就舍不得離開了。

天知道要他和她分開,他的心就像被刀子在持續切割一樣,疼得緊。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此刻的韓密,倒是有種想哭的感覺。

眨了眨眼,韓密雙手枕在腦海,默默的想此刻的魚婉心在做什麽。

就在這時,門被敲響了。

時值深夜,一個小院子除了他,自然就是魚婉心了。

“大哥。你睡了嗎?”魚婉心的聲音從外頭傳來。

韓密沒有說話,默默的將燈給吹滅了。

魚婉心在門口看著燈滅了,心裏一涼,有些心酸。

他明明沒睡,為什麽不肯見她。

“大哥你開門,我知道你沒睡。”

“我有話想和你說,你快開門。”

“魚浩瀚,你不出來是嗎?不出來我不理你了。”

“魚浩瀚,你出來。”

魚婉心先是砰砰砰的敲門,但屋裏半點動靜都沒有的時候,她心裏那點緊張頓時被沖沒了。直接擡腳就踹。

木門被踹得直響,但是卻沒有任何要打開的意思。

外頭鬧騰了一陣,終於安靜了下來。

韓密看著門上印著的影子離開,也終於松了口氣。

她再說下去,他真的可能會受不了,打開門的。

韓密剛閉上眼睛,就猛然睜開,看向一旁的窗戶。

只看到窗戶被打開,一陣冷風吹進來,跟著就是咚的一聲落地聲和一聲痛呼。

韓密心裏明白了是怎麽回事,嘆息一聲。起來掌了燈。

站在床邊,韓密淡淡的看著摔在窗戶底下的魚婉心,見她痛得眉毛眼睛都揪在一起,頓時又好氣又好笑。

“你不是睡著了嗎?”魚婉心疼得要命,但是看著韓密站在一旁,卻不想叫他看了笑話去,頓時忍著疼,瞪著眼看他。

此刻的她努力讓自己表現出輸人不輸陣的架勢,但是她不知道,其實她在韓密的眼中,只是一只炸了毛的小貓咪而已。看著她瞪眼的模樣,沒有半點的兇狠,只有好笑。

韓密邁步上前,站在魚婉心的面前,平靜的打量她。

“這樣看著我做什麽?”魚婉心梗著脖子問。

“大半夜的跑我屋裏做什麽?”韓密面無表情的說。

一個問,一個反問,誰都沒有退步的意思。

兩人大眼瞪小眼,對視了好一會兒。

最終,韓密輕嘆口氣,彎下身一把抱起魚婉心朝床走去。

魚婉心嘴角閃過一抹得逞的微笑,得意的伸手抱著他的脖子。

“哼。不是睡了嗎,不是不管我了嗎?你”魚婉心張嘴喋喋不休的說著,劈裏啪啦的說得正歡快。

“閉嘴。”韓密冷著臉喝道。

“你你竟然敢叫我閉嘴,你”魚婉心等著眼就要反駁。

韓密猛然抱著魚婉心一起躺在床上,結結實實的壓在她的身上,吻住了她的唇。

魚婉心剩下的話全被他吞了下去。

或許是離開在即,親吻變得瘋狂而熱烈,韓密的吻纏綿之中帶著掠奪,直吻得魚婉心舌根發麻。

若是往常這個時候,魚婉心肯定會害怕,會退縮。但是今天她卻沒有,反倒更加抱緊了韓密。

她將自己緊緊的貼在韓密的身上,哪怕她此刻在顫抖,在害怕,在恐懼,也不肯退縮。

她看著韓密,羞澀,卻又堅定,“大哥,你要了我吧。”

魚婉心素來清脆的聲音染上了些許沙啞的媚,讓人感覺一股熱血直沖頭頂。

任何人面對這樣一個熱情又堅定的女人,都不會舍得拒絕的。

尤其是,這個女人還是你放在心尖上的人,那種無法抵抗的感覺就更濃了。

他啞著嗓音,低聲道:“心兒,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我知道”魚婉心抖著嗓子說。

韓密自認不是聖人,所以那一瞬間,他真的險些沒有忍住。

但是當他的目光落在她脖頸上露出的如雪肌膚時,卻猛然恢覆了神智。

扯過被子一把蓋在兩人身上,隔著被子抱著她,這才感覺好了些。

他想要她,此刻忍得極為辛苦。

偏偏懷裏還有個不願放過他的小妖精。

“大哥。你不喜歡我嗎?”對於這麽個結局,魚婉心有些錯愕,很傷自尊的問。

她隱約帶著哭腔問著,讓韓密又是無奈又是氣苦,這丫頭,到底知不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

最終,韓密只好啞著嗓子道:“喜歡。”

“那你為什麽不要我”最後一個字,細弱蚊吟,幾乎聽不到。

魚婉心低垂著頭,企圖掩飾自己臉上的緋紅。

不管她平時如何利落爽快,但是畢竟是女子,在這種第一次的終身大事上,她勇敢的走出了第一步,剩下的,卻再也走不下去了。

她也會害羞,也會不好意思,如今這般,已經是她的極限了。

“還不是時候。”韓密低聲說。

“心兒想要離開,難道不是想去找自己的家人嗎?”韓密問。

聽到韓密這麽問,魚婉心渾身一僵,心裏的旖旎和混亂、羞澀全部丟了個幹凈,抿著唇,好一會兒都沒有吭聲。

許久之後,她才低聲道:“是。”

“我是個沒有過去的人,成親也不用向旁人交代。但是我的心兒不同,心兒還有家人,親友,他們有權利知道你要和一個什麽樣的人在一起,有權利決定要不要讓我們在一起,你既想找親人,我便幫你找,找到之後,征得他們同意,屆時我再將你娶過門,就算你不願意,我也再不會放手!”韓密低沈而認真的說。

魚婉心就是想破腦袋也沒想到,他在最後關口停下動作的理由竟然是這個,靠在他的胸口,又想哭,又忍不住笑。

吸了吸鼻子,魚婉心沙啞的開口:“你就不怕到時我爹娘不讓我嫁給你啊。”

韓密沒有說話,嘴角的笑容卻變得有些幽深。

為魚婉心找到家人,讓她一家團聚,沒有遺憾。征得他們的同意娶魚婉心,那是他該做的本分。

但是若是他該做的都做到了,她的家人卻阻攔他們在一起,那麽他到時便會遵循自己的內心,不管發生什麽,都要和她在一起!那是屬於他和她的情分。

她是他的,從他認定的那一刻開始就是,若是事情真的走到那一步,他便帶著她遠走高飛,找個地方,過自在逍遙的日子。

至於魚婉心的想法,他便是不問,也明白,定然是與他一樣的。

他有這個自信!

聽著他平穩的心跳,魚婉心似乎也知道了他的答案,沒有追問他要答案,平靜的趴著。

好一會兒,魚婉心才問:“大哥,你睡了嗎?”

“沒有。”

“其實其實我的本名,不叫魚婉心。”魚婉心吞吞吐吐的說。

“嗯。”韓密沒有絲毫的意外。

魚婉心挑了挑眉,旋即一想,他那麽聰明,肯定早就猜到了。

“我的原名叫慕容婉心,是楚城雲月山莊的大小姐,五年多以前,我家出了意外,那時我和娘還有我年幼的弟弟正好在海城附近,有人追殺我們。”

“爹爹不在身邊,護衛也越來越少,光憑我娘根本無法抵禦。我娘在逃亡途中便將我給藏在了一個桶裏,帶著數月大的弟弟引開了追兵。但是我們都沒有想到,那個桶是裝海味的,我就這樣稀裏糊塗的被帶上了船。離開了內陸。”

“從陸地到這裏大概有三五天的行程,我在第三天被發現了。”

“船上的人說有我這個小丫頭片子在,會惹怒海神,便將我從船上給扔下了海。”

魚婉心說得很平靜,但是韓密卻不由得眼中寒光閃過,抱著魚婉心的手也微微緊了緊。

“也許是我運氣好,我抱著一塊浮木,又碰上順潮,被海水沖到了這個村子裏,後來被婆婆所救。這一呆就是五年。”

韓密聽她說完,才知道她的遭遇這麽的坎坷,抱著她低聲說:“我一定會帶你離開,去楚城找你的爹娘,一定。”

“我相信你大哥。”魚婉心,哦不,應該是慕容婉心輕笑著說。

“其實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我和娘親為什麽會被人追殺,我也不太清楚,甚至我都不知道我爹娘和弟弟是否安好。我想離開,想去找他們,只是想看看,他們是不是都還活著。”慕容婉心的嗓音有些哽咽。

“你要相信,你那麽坎坷都活下來了,他們定然也會受到上天的眷顧。”韓密輕聲道。

一個十一歲大的孩子被丟到海裏,沒有葬身大海或者魚腹,確實是上天的奇跡。

“嗯。”慕容婉心應了一聲,最後小聲道:“我還有最後一件事情沒有告訴你。”

“你說。”

“我的臉,是假的。”

韓密:“”

“準確的說是我的容貌是假的。”慕容婉心想了想,找了個比較合適的說法,道:“我的臉從小就被抹了一種藥水,這種藥水對自身的肌膚沒有什麽損傷,而且遇水不化。這樣做是因為我娘她覺得,一個男人要真正喜歡一個女人,就該不計較她的容貌如何,所以我五歲的時候就被抹上這種藥水了。你既不計較我如今的長相,我便提前將這個事實告訴你。”

說到最後,慕容婉心的話語裏有些小得意。

韓密含笑配合,“嗯,岳母有先見之明。”

魚婉心和韓密說了好多關於她家人的事情。

然後告訴他,他當初受傷,傷口裂開她之所以會害怕,是因為她原本有個哥哥,比她大十歲,特別的厲害,但是有一次受了傷,後來傷口裂開,沒有處理好,發炎腐爛,最終她哥哥不治身亡,她這才非常懼怕。

千叮嚀萬囑咐,讓他出門一定要小心。

韓密一一應了,直到天將破曉,這才緩緩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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