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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特殊期看個鬼啊,你個死直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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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特殊期看個鬼啊,你個死直男!……

溫淺淺懷疑自己聽錯了, 呆滯的望向戚無昭。

戚無昭點點頭,沒錯,你聽錯了。

然後一記手刀, 謝星程應聲倒地。

七尺男兒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 眼睛瞪得溜圓, 表情十分不瞑目。

“他剛才在說什麽?”溫淺淺疑惑的看向戚無昭。

戚無昭磨磨牙, 維持好一貫的高冷表情,“不知道, 他吃錯東西了。”

“吃錯什麽?”

“.”,戚無昭沈默了一瞬, 擡眼掃了溫淺淺一眼, 冷臉道, “這麽晚怎麽還不睡?”

“本來要睡了的.”,還不是你們太吵!

戚無昭垂下眸子, 掃了一眼地上的大活人, 表情不辨喜怒。

“沒有事的話.我回去睡了,”溫淺淺試著說道。

戚無昭隨意的點點頭。

“謝公子,要在這躺一夜嗎?”溫淺淺有點於心不忍。

戚無昭仰起臉, 怎麽, 有什麽問題?

“沒有,”溫淺淺搖頭, “就是怪礙眼的。”

昏迷的謝星程:.

溫淺淺你沒有心!

溫淺淺告別戚無昭,前腳剛走出門,忽然想起一件事,又拐了回去。

戚無昭撩起袍子意興闌珊歪靠在椅子上,瞥見人回來,立馬換上一副撲克臉。

兩人第一時間都沒有說話, 屋子格外的沈寂。

溫淺淺後知後覺的問:“我是不是很煩?”

她怕戚無昭嫌自己事多。

戚無昭倒是沒想到她會這麽問,本能想脫口而出,但是奇怪的忍住了,慢悠悠的掀起眼皮看她,那意思是你自己說呢?

果然被嫌棄了,溫淺淺抿抿嘴唇,攥了一下手指,輕輕說道,“打擾了。”

然後,擡腳準備走。

戚無昭忽然有點生氣了,明明是你自己來了又走,走了又來,本來想說吊起人胃口了又什麽都不說了,怎麽什麽都你一個人說了算啊。

“站住。”他冷聲道。

溫淺淺被這聲音激了一下,心裏有點忐忑。

戚無昭坐著沒動,只盯著門口鵝黃色的俏麗身影瞥了幾眼。

溫淺淺心裏打鼓,艱難的轉過身子,擠出一個笑臉,“怎麽了?”

什麽怎麽,不是你自己有話要說嗎?

“你兇個屁!”腦中的“烏鴉”冷哼一聲。

我兇嗎?戚無昭疑惑的想,自己動都沒動,哪裏兇了?

輕輕動了動身子,他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手指不自覺的搭在桌邊有節奏的敲著。

“坐。”他思索了一會兒,指指對面的一把椅子對溫淺淺說。

這不能說自己兇了吧。

“不、不、我不坐。”溫淺淺瘋狂搖頭。

她也不知道戚無昭突然這股冷氣是怎麽回事,難道真的是因為自己太事精了?

還有哇,冷歸冷,偷眼瞧去他嘴角那一絲絲似有若無的扭曲笑意是什麽意思,難道是對自己忍無可忍要痛下殺手了?

還讓自己坐,他什麽時候說過這個字,天哪,難道自己真的要命喪今晚了?

溫淺淺瘋狂腦補,臉色慘白的像一張紙。

戚無昭睨了一眼溫淺淺的臉色,奇怪的問“烏鴉”,“她怎麽了?”

“看臉色是不對勁,八成是被你嚇的。”“烏鴉”十分有經驗。

“我哪裏嚇她了,”戚無昭十分委屈,“我還是第一次讓人坐。”

“呵呵呵,那你可真大度。”

戚無昭懶得理“烏鴉”的嘲諷,又一次指了指座位,看著溫淺淺說道,“坐。”

語氣加重了幾分。

溫淺淺的臉更白了,腦門上開始冒虛汗,一動不敢動。

戚無昭等了一小會兒,有點尷尬,她不是有話要說呢,自己讓她坐怎麽不坐?

“你不是有話.”,他開口問道。

“沒有,真的沒有,”溫淺淺立馬否認,這是在問自己的遺言啊,自己現在說完是不是小命也沒有了.

她拼命回想,之前不是還好好的嗎,她幾乎都以為和對方能和諧共處了,怎麽境況突然急轉直下了呢?

到底是發生了什麽,她模模糊糊的在腦中走馬觀花,然後一個畫面蹦進了腦子,一個狹小的床底之間,她膽大包天的壓在某人身上,還試圖是手緊緊捂住對方的嘴巴,這還不算,更可怕的是,她還用牙齒狠狠的咬了對方的嘴唇!

溫淺淺瞬間魂飛魄散,她都幹了什麽呀,怪不得一整晚都迷迷糊糊的,她這是在瘋狂作死啊!

還有在天誅劍上,戚無昭回答了她所有的問題,這說明了什麽,說明了要讓她死的明明白白啊!

溫淺淺腳軟了,眼前也有點發花,自己這麽死真的一點都不冤,簡直是平趟過了一個雷區,呵呵呵.

“她怎麽了?”戚無昭問“烏鴉”。

他看到溫淺淺臉色越來越不對,神情也十分奇怪。

“好像真的不對勁,”“烏鴉”試探性的猜道,“難道是身體不舒服?”

身體不舒服?戚無昭皺眉看著溫淺淺,哪裏不舒服?

他沈默了一下,準備起身上前親手探查一下。對方畢竟剛到金丹期,最近又總是受傷,保不準有什麽隱患。

椅子在地上拖曳出不高不低的聲音,溫淺淺魂都飛了,腿一軟慌忙退後一大步。

戚無昭站定,繃著臉看她,這是怎麽了,站都站不穩了。

“你哪裏不舒服?”他不想再猜了,索性單刀直入。

溫淺淺說不出話,扶住門只一個勁的搖頭。

她餘光瞥向屋外,思索若是奪路狂奔,成功的機會有多大。

答案是零。

“啊,我知道了!”“烏鴉”忽然大叫一聲。

“什麽?”戚無昭問。

“是那個啊,”“烏鴉”聲調異常的高,“就是女人的特殊時期。”

“什麽玩意兒?”戚無昭一頭霧水,“能不能說人話。”

“哦,忘了,你本來就不是人。”

“烏鴉”:.

“到底是什麽,她怎麽突然這麽奇怪?”戚無昭沒什麽耐心,逼問“烏鴉”道。

“你不知道嗎?”“烏鴉”十分驚訝,“就是女人每月都要經歷的,比較痛苦的幾天,身體會發虛,臉色也會不好看,會流血,肚子疼,沒精神.”

“流什麽血,”戚無昭打斷它,眼睛盯著溫淺淺,在腦中問道,“我怎麽沒看到?”

“烏鴉”:.

你看個鬼啊,你個死直男!

“你流血了?”戚無昭直接問溫淺淺。

溫淺淺:.

神志不清,聽不懂人話中.

戚無昭本準備直接走過去看看,但又怕對方像剛才一樣有抵觸,一時不知道怎麽辦,只能在腦中吵“烏鴉”,“你胡說八道什麽,你哪只眼睛看到她流血了?”

“烏鴉”:我哪只眼睛都看不到,因為我沒有眼睛謝謝。

“現在怎麽辦,”戚無昭問,“她好像不想我走近。”

“那當然啊,女生都會不好意思的,你瞎問什麽啊!”

“女生,什麽女生,什麽意思?”戚無昭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這個時候還要在意“烏鴉”的奇怪用詞,之前對方明明偶爾也會說一些從沒聽過的詞語。

“烏鴉”不理他,想了想說道,“根據我的經驗,這種時候你要說.”

“多喝熱水。”

戚無昭懶得跟它爭辯,直接捏起桌上的茶杯,用靈力將茶水加熱至適宜進口的溫度,問“烏鴉”,“這麽熱可以嗎?”

“烏鴉”:我怎麽知道,我能感覺得到嗎,就無語!

戚無昭將茶杯輕輕擱在桌角離溫淺淺最近的地方,清了清嗓子,說,“喝。”

溫淺淺眼睜睜的看戚無昭把茶杯攥了一下,知道對方已經不是一杯普通的的茶水了,顫抖著搖頭,“我不渴。”

戚無昭有點洩氣,怒氣沖沖問“烏鴉”,“你是不是在耍我?”

“我耍你幹什麽!”“烏鴉”嗓門更大,“你個死直男連女生生理期都不知道,送個熱水都不會說軟話,只知道吼來吼去,誰會搭理你!”

戚無昭深吸一口氣,瞥了一眼溫淺淺難看的臉色,收斂脾氣,虛心向“烏鴉”求教,“到底什麽是生理期?”

“烏鴉”:“那就是吧啊吧啦一堆字。”

戚無昭聽得眉頭都皺在了一起,“真的?”

“烏鴉”:“真的。”

“那我現在怎麽辦?”

“你們這裏條件太落後了,沒有姨媽巾,淺淺肯定很不好過。”

戚無昭:什麽玩意兒?

“總之現在先讓她回去躺著,你準備好參茶,放些紅棗啊,紅糖啊,給她喝上幾碗,再給她用熱水敷敷肚子,蓋好被子,睡上一覺應該就好多了。”

“你怎麽知道這些?”

“我就是知道啊,有我不知道的東西嗎?”“烏鴉”理直氣壯。

戚無昭懶得跟它打嘴仗,看向溫淺淺,盡量用平常的聲調說道,“你回去吧。”

溫淺淺等了半天死刑審判,懷疑自己聽錯了,難以置信的望著戚無昭。

怎麽回事,自己今晚怎麽總聽錯,難道耳朵出毛病了?

戚無昭面上沒有表情,內心疑惑不定,自己哪裏說錯了嗎?

“啊好,我走,我現在就走。”溫淺淺後知後覺,幾乎落荒而逃。

“嘖嘖嘖,”“烏鴉”望著她慌張的背影愛憐道,“淺淺心裏肯定很害羞,這種事,難免的.”

戚無昭對它女人之友的身份十分不解,但是懶得理它,又問了一遍,“你剛才的方法是真的?”

“當然,比珍珠還真。”

戚無昭:.什麽破比喻。

溫淺淺幾乎沒有停步,逃進房內轉身緊緊拴上屋門。

她今天犯下大不敬罪了,怎麽看也小命難逃,只是不知道師門.

還是趕緊讓師父解散了不凡派,讓大家逃命去吧,溫淺淺拿出傳音符,接通寧不凡。

“死丫頭終於知道聯系我了!”那頭傳來寧不凡洪亮的吼聲。

就在這時,“篤篤篤,”身後的房門被敲響。

“誰!”

“我,”戚無昭冰冰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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