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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枕頭下用過的T(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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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枕頭下用過的T (1)

“錢是喬二小姐放在喬關長辦公桌上的,公文袋裏還有你們公司的報關單。你們公司有批貨壓在海關有一段時間了,大家都知道。這個時候你說錢不是你們送的,誰會相信?”李科長笑道。

“錢不是我送的,這事恐怕只有喬羽墨知道是怎麽回事,她走了。”蕭遠航緩緩說道。

“去哪兒了?”李科長緊張地問。

“不知道。”

蕭遠航整個人癱坐在沙發上,他怎麽也沒有想到,喬羽墨背著他以遠洋集團名義給喬關長送錢。

“必須馬上把她找回來,讓她把事情說清楚,否則這五十萬算到你頭上,驚動上級領導,大家都不好過。”李科長說道。

蕭遠航恍然大悟,道:“我馬上回家一趟,她臨走前,留了一封信給我。”

“嗯,那你先回去吧。”

李科長安排了車,從後門,將他送走了。

蕭遠航回到家,趕緊讓管家把喬羽墨寫給他的信拿來。

撕開信封,一條紅繩從裏面掉了出來,蕭遠航撿起紅繩,這是他送給喬羽墨的十七歲生日禮物。

送禮物的時候,他告訴喬羽墨,這是一條姻緣繩,這條紅繩將他們緊緊聯系在一起,而現在她將紅繩還給他了。

蕭遠航懷著無比覆雜的心情,從信封裏將信取了出來,那是一張紫色的信紙,上面有薰衣草的圖案,還有淡淡的清香。

喬羽墨寫這封信的時候,邊寫邊哭,眼淚滴落在信紙上,有幾處暈染的痕跡。

蕭遠航,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走了,不要找我。

我生日那天,在我的房間,你和你心愛的女人纏綿,想過我的感受嗎?

那個卑劣的女人,甚至將用過的避孕套放在我的枕頭下面,你知道嗎?

你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我一直覺得你絕頂聰明,擁有不世才華,可是你跟那些男人又有什麽區別,你們的腦袋都是栓在褲腰上的。

你送我紅繩,說那些甜言蜜語,你知道我當時心裏在想什麽嗎?

你一直問我生日許的什麽願望,我現在可以告訴你,我的生日願望就是:讓蕭遠航和鄧婉如這對奸夫淫婦下地獄。

是不是很生氣,生氣就對了,如果你能體會我的心痛,你就會明白,我為什麽會這麽恨你。

你利用我,解除了和我姐姐的婚約,借以成全你和鄧婉如的愛情,你欺騙了一個少女的純真,褻瀆了我的愛情。

你以後再也喝不到我煮的橢香奶茶了,接下來,我要告訴你一件事,我想,你知道以後,這輩子都不會再喝橢香奶茶了。

你們將用過的避孕套放在我的枕頭下面,你知道我吐了多久嗎?

為了懲罰你們,我在你的奶茶裏加了雌性激素,我讓你們這對奸夫淫婦再也不能做那種事。

該說的也都說了,氣我也出了,從今以後,我們各不相幹。

不想跟你說再見,因為不想再見~!

信的末尾署有喬羽墨的名字,蕭遠航氣地將信揉成一團,扔進了垃圾桶。

“喬羽墨,你竟敢對我下藥,還背著我賄賂官員,最好不要被我抓到,否則你死定了。”蕭遠航咆哮道。

蕭遠航被抓的消息,很快傳到了沈飛揚這裏,喬羽也知道了。

“怎麽辦,幫不幫?”喬羽問沈飛揚。

“就算不指望他做伴郎,也得把他弄出來呀!我早就說了,喬家二小姐喜歡他,他不喜歡人家,直接拒絕就好了。跟女明星暧昧不清,又讓喬二小姐住在家裏,他現在是腳踏兩條船翻船了。”沈飛揚嘆息一聲,看到蕭遠航的遭遇,想到了曾經的自己,比蕭遠航好不到哪兒去。

“那我想辦法,去找找喬二小姐,只有她本人回來,把事情說清楚就沒事了。你安心準備婚禮,我保證,在你結婚的時候,一定把他弄回來當伴郎。”喬羽說道。

此時,正在雲南游玩的喬家二小姐喬羽墨,並不知道大家正在滿世界地找她。

“啊嚏。”喬羽墨揉揉鼻子,不知道自己為什麽突然打噴嚏。

顧海城瓢了她一眼,問:“不要告訴我,你感冒了。”

“沒有,你說,是不是有人想我了?”喬羽墨故作驚喜狀。

“蕭遠航?”顧海城問。

“呃…………”喬羽墨楞在那裏,想了想,說:“你怎麽知道他的名字?他不會想我的。”

看到她眼底的落寞,顧海城忍不住問了一句:“你很愛他嗎?”

“是,很愛很愛,可是他,一直在利用和欺騙我。”喬羽墨扁嘴道。

“那你換個人愛吧,比如我。”顧海城邊吃糍粑邊說,有人說到雲南,一定要吃糍粑,沒想到這東西粘粘的真的很好吃。

喬羽墨望著藍藍天,長嘆一口氣,說:“以後,我不會再愛人,讓別人來愛我吧。我傷不起,不愛了。”

“那就讓我愛你吧。”顧海城將喬羽墨的手拉到唇邊,輕輕一吻。

“好。”

當天晚上,喬羽墨沒有回旅館,而是跟著顧海城去了他住的酒店。

“你確定今晚要住在這裏嗎?”顧海城狐疑地問。

喬羽墨點點頭,說:“你不歡迎嗎?”

顧海城五官生的很是精致,喬羽墨心想,就算把第一次給他,她也不吃虧。

他揚眉微笑,眼神輕挑地說:“羽墨,你這是在惹火自焚。”

“你自己說的,我的人生你負責,我要把我的全部都交給你。”喬羽墨認真地說,她的眼睛閃閃發亮。

顧海城怔了一下,伸出手,暧昧地擡起喬羽墨的下巴,說:“對女人我是很挑的,胸有多大?”

“三十四D。”

“三十二A吧。”他說,眼光在她的胸部打著轉。

“要嘛上床,要嘛滾蛋。”喬羽墨惱了。

“那我走了。”顧海城轉身朝門口走去。

“你真不是男人,混蛋。”喬羽墨氣的大罵。

顧海城停住腳步,折身回來,一把抱起喬羽墨,往床上用力一扔,說:“是你先招惹我的,可不要後悔。”

他低頭在喬羽墨的脖子上輕輕的吻著,大手籠罩上她的胸,用力地揉了揉,在她耳邊輕聲說:“我眼光一向準,沒錯,三十二A”

“你………”喬羽墨一時氣結,蕭遠航嫌她胸小,這個顧海城也嘲笑她胸小,難道只有胸大的女人才能吸引男人的目光嗎?

顧海城細細咬著喬羽墨的耳垂,咬得她全身酥軟,無所適從。

他手指靈巧得解開喬羽墨衣服,手觸摸到她的胸衣,緩緩說道:“羽墨,難怪你胸小,你這胸衣太緊了,以後不要穿胸衣了。”

他一把扯掉喬羽墨的胸衣,溫熱的掌心與她的胸進行著最親密的接觸,引得她全身一陣顫栗。

喬羽墨驚的瞪大眼睛,死死盯著顧海城。

“不要這樣看著我,我會有罪惡感的,如果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顧海城邪惡地笑道。

喬羽墨死命地閉上眼睛,死鴨子嘴硬地說:“我不後悔。”

“你有十八歲嗎?我不跟未成年人發生關系。”顧海城笑道。

“我剛過完十八歲生日,不信,可以給你看身份證。”喬羽墨答。

“你確定不後悔嗎?我不會對你負責的。”顧海城再次詢問道。

“不後悔,你怎麽這麽婆媽,你如果不行,就滾,我找別人。”喬羽墨賭氣道。

顧海城笑了起來,手剛搭上她的腰,喬羽墨就緊張地全身緊緊地繃著。

“你太緊張了,喝點酒壯膽吧!”顧海城提議道。

喬羽墨喝醉以後沈沈睡去,顧海城坐在床邊,看著她熟睡的臉。

她的睫毛很長,一張稚氣未脫的小臉,卻帶著倔強。

羽墨,你知道我來麗江是做什麽的嗎?

她生前,我們約好一起去麗江,看一米陽光,可是病魔奪去了她的生命。

我們都是在感情上受過創傷的人,你是被欺騙,我是失去心愛的人。

在酒吧,我遇到你,那一瞬間,我仿佛看見了她,我把準備向她求婚的戒指戴在了你的手上。

我帶著你登上玉龍雪山,本來是想拉你一起跳崖殉情的。

當一米陽光照在你的身上,你大聲呼喊,說就算沒有蕭遠航,你一樣會有完美的愛情。

陽光灑在你的身上,像金子一樣閃閃發光,我在陽光裏看見了她,她不希望我做傻事,讓我帶你下山。

也許這就是上天的安排,我失去了她,卻遇到了你,就讓我來拯救你吧。

淩晨四點多,喬羽墨從夢中驚醒,嘴裏不停地叫著:“爸爸,爸爸…………”

睜開眼,見自己在酒店房間,才明白剛才的一切,不過是一個惡夢,爸爸怎麽會墜樓呢?

她看了一眼身邊的男人,這個叫顧海城的男人長得真的很好看,並不比蕭遠航遜色。

喬羽墨悄悄起身,穿好衣服,從錢包裏抽出一張百元大鈔,想了想又抽出兩張,將三張粉紅色的鈔票放在了床頭櫃上,便離開了酒店。

回到旅館的時候,天已經亮了,回到房間,洗了一個熱水澡,便蒙頭繼續睡。

睡了沒多久,她感覺腹部一陣陣絞痛,連忙打電話到服務臺求助。

喬羽墨被旅館工作人員緊急送往醫院,經檢查,她患了急性闌尾炎,必須馬上做手術。

顧海城醒來以後不見喬羽墨,當他在床頭櫃上看見三張百元大鈔的時候,氣憤地大叫:“喬羽墨,你把我當成什麽了,我怎麽感覺我被嫖了?”

顧海城打了一個電話出去,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顧少,假期愉快嗎?”林子在電話裏笑道。

“林子,我沒時間跟你說笑,馬上幫我查一個人,喬羽墨,看她住在哪兒,給你十五分鐘。”顧海城道。

“是,我馬上去查。”

二十分鐘後,林子查到了喬羽墨在麗江住的那家旅館,可是當顧海城趕到旅館的時候,卻得知喬羽墨進了醫院。

“我不手術,我不要手術。”病房傳來喬羽墨的聲音。

顧海城修長腿優雅地走進病房,身上穿著一套簡單的秋裝,卻顯得十分有品味,他一向一低調而講究。

護士們乍一看見這張帥氣張揚的臉,都驚的張大嘴。

他邪魅的臉龐上露出漫不經心地笑,當他走到床邊的時候,喬羽墨全身只冒冷汗,她也不知道是因為腹痛還是因為他的突然出現。

顧海城伸出手,捏住喬羽墨的下巴,逼著她正視他。

喬羽墨瞪著他,道:“這位先生,你想幹嘛,放手。”

“我都說了,叫我顧海城,或者叫我老公。”他雙眼閃亮,聲音沙啞地說:“而且,我們之前有些事需要談談,比如……。”

“比如什麽?”喬羽墨問,一下子反應過來,她手上還戴著他的鉆戒,他是來要鉆戒的嗎?

“比如三百元的事。”顧海城簡短的答。

喬羽墨淡淡一笑,從手上摘下鉆戒,道:“這個還給你,你把三百元還給我,我們各不相欠。”

顧海城邪魅一笑,貼近喬羽墨,在她耳邊說:“你說的,你要把你的全部交給我,以後你的人生我負責。”

“我不需要你負責,我能對自己的人生負責。”喬羽墨激動的說,說完肚子更痛了。

看她臉色慘白,病的不輕,顧海城不再跟她廢話,通知醫生馬上給喬羽墨做手術。

“我不要做手術,我要見蕭遠航,萬一手術失敗,我就再也見不到他了。”喬羽墨哭著說。

顧海城笑望著喬羽墨,輕輕撫摸她的頭,說:“寶貝羽墨,闌尾切除手術是個很小的手術,不會有生命危險的,我已經跟院長和主治醫生打過招呼了。”

喬羽墨拼命搖頭,哭喊道:“不,萬一我死了,怎麽辦,我要見蕭遠航,我有很多話想問他。”

“你馬上進去手術,否則你痛死了,就真的見不到蕭遠航了。”顧海城恐嚇道。

喬羽墨再也無法忍受腹部傳來的絞痛,在得到醫生的再三保證後,她終於同意手術,進手術室前,她對顧海城說:“如果我死了,請你幫我轉告他,我真的很愛很愛他。”

“你不會死的。”顧海城笑著將喬羽墨送進手術室。

喬羽墨醒來的時候,人已經在病房了。

傍晚的天空,美的醉人,天空美得像一副幅絢麗繽紛的水彩畫。

“你醒了,傷口疼嗎?”顧海城關心地問。

“傷口痛,心就不痛了,第一次見到他,就是在傍晚,那時的天空,就像現在一樣,火燒雲籠罩了天際,天空美得像幅水彩畫。”喬羽墨望著天空,喃喃地說。

“哦,你就是在那個時候愛上他的?”顧海城笑問道。

“嗯,我對他一見鐘情!可他卻是我姐姐的未婚夫,再後來,我不好好高考,鬧著要去雲南看一米陽光,那天……”

蕭遠航走到喬羽墨的房間門口,輕輕叩門,問:“羽墨,你在房間嗎?”

“進來吧,門沒鎖。”喬羽墨冷冷地說。

蕭遠航推開門,看見喬羽墨坐在電腦前玩游戲,他走了過去,看了一眼屏幕上的游戲。

“你真厲害,游戲打的不錯。”蕭遠航笑道。

“有事嗎?”喬羽墨冷冷地問。

“聽說你快高考了。”蕭遠航笑道。

“嗯。”喬羽墨答。

“考完以後,準備去哪兒玩?”蕭遠航問。

“我爸爸不準我出遠門,哪兒也去不了。”喬羽墨頭也沒回,仍是目不轉睛地盯著電腦屏幕。

“如果你能考上大學,我帶你出去玩,我們去雲南,看一米陽光怎麽樣?”蕭遠航笑道。

喬羽墨回過頭,狐疑地看著他,問:“是不是我姐讓你來的?”

蕭遠航不回答,笑問:“你別管誰讓我來的,你只說去不去?”

“去,你說話可要算話,我考上大學,你就帶我去雲南看一米陽光,就我們兩個人去。”喬羽墨認真地說。

“好,我答應你。”蕭遠航一口答應了,在他看來,不過是哄一個小孩子學習而已,可是喬羽墨卻當真了。

考前兩周,喬羽墨才加入緊張的考前總覆習,為了能夠順利考上大學,喬盛天還聘請了專業名師幫她輔導。

緊張的高考終於結束,喬家準備了一個豐盛家宴,犒勞這段時間勤奮學習的喬羽墨,吃飯的時候,她信心滿滿地對大家宣布道:“我一定會考上大學的。”

喬羽墨提著酒瓶倒酒的時候,修長的手指甲輕輕一彈,一些粉末狀的東西彈進了酒杯。

這一切,都沒能逃出蕭遠航的眼睛,他疑惑了,不知道那杯加料的紅酒,喬羽墨準備給誰。

桌上三杯倒好的紅酒,蕭遠航的目光鎖定在那杯加料的紅酒上。

林涵端著榨好的橙汁放在了喬小米面前,喬羽墨將那杯加料的紅酒遞給了林涵。

蕭遠航不確定,另外兩杯酒是否也加了料,但是現在可以肯定的是,林涵那杯一定有問題。

四個人舉杯的時候,各懷心事,喬小米臉色非常難看,林涵面露傷痛之色,蕭遠航則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只有喬羽墨,一臉得意。

沒喝幾杯,林涵便醉了,喬羽墨命管家扶他去客房休息。

“羽墨,讓老黃開車送他回去吧。”喬小米說道。

“姐姐,林涵哥哥都醉成這樣,送他回去,萬一出了什麽事,都沒人知道。今晚就讓他在客房住一晚,明天走也不遲。”喬羽墨說道。

蕭遠航在這裏,喬小米也不好再說什麽,管家便命人將林涵扶去客房休息了。

喬盛天出去還沒有回來,林涵也醉了,蕭遠航覺得再坐下去,也沒意思,便起身告辭。

回來的路上,蕭遠航總覺得會有事情要發生,但是他不知道喬羽墨到底想幹什麽,也不知道她為什麽要在林涵的酒裏下藥。

第二天上午,蕭遠航接到喬盛天的電話,讓他馬上去喬家一趟。

蕭遠航急忙趕了過去,廳裏站著喬羽墨和林涵,卻不見喬小米。

“喬伯父,這麽急叫我,出什麽事了?”蕭遠航問道。

“遠航,你來了,伯父對不起你啊。”喬盛天嘆氣道。

喬羽墨順勢撞了林涵一下,林涵撲通一聲跪在喬盛天面前,誠懇地說:“我對小米是真心的,求您成全。”

“爸爸,林涵哥哥跟我們一起長大,他為人怎麽樣,你很清楚。你明知他喜歡姐姐,你幹嘛非要把姐姐嫁給別人。”喬羽墨在一旁幫腔道。

“閉嘴,這裏哪兒有你說話的份兒。”喬盛天喝斥道。

“喬伯父,君子不奪人所愛,既然林涵和小米兩情相悅,我願意退出,成全他們。”蕭遠航說道。

“遠航,這太委屈你了,讓我怎麽跟你爸爸交代啊。”喬盛天故作為難地說。

“喬伯父,我爸爸那邊,我去說,您不用擔心。爸爸只說讓我娶喬家的女兒,又沒說娶哪一個。這件事,還有轉圜的餘地。”蕭遠航順水推舟地說。

“唉,遠航,是伯父對不起你啊。”喬盛天握著蕭遠航的手,感慨萬千地說。

蕭遠航暗自松了一口氣,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也正是他想要的結局。

他也是被逼無奈,才跟喬小米訂婚,因為喬羽墨的介入,婚事告吹。

喬家二女兒年幼,幾年內,老爺子都不會再逼他結婚了,心裏樂開了花。

喬盛天拉蕭遠航在書房聊了很久,抱歉的話說了一籮筐。

送走蕭遠航,喬羽墨就被叫到書房訓話。

“老實交代,是不是你幹的?”喬盛天用力一拍桌子,吼道。

“爸爸,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喬羽墨佯裝不知。

“沒想到,你小小年紀,竟然有這樣的心機。為了一個男人,連自己的親姐姐都算計,我喬盛天怎麽能生出你你這樣的女兒。”喬盛天痛心在咆哮道。

“我都告訴你,我喜歡他,你為什麽還讓姐姐跟他訂婚。你明知林涵哥哥喜歡姐姐,為什麽不讓他們在一起,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是你的錯。我沒錯,我爭取我愛的人,我有什麽錯。”喬羽墨頂嘴道。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在喬雨的臉上,嫩白的小臉兒上頓時出現五個手指印。

“你這個逆子,明明錯了還狡辯,你給我滾,滾。”喬盛天暴跳如雷地怒吼。

“你打我,從小到大,你都沒有打過我,我恨你。是你叫我滾的,你可別後悔。”喬羽墨流著淚跑出書房,往大門口跑去。

“走了就別再回來。”身後傳來喬盛天無情的吼聲。

喬羽墨像只流落街頭,無人認領的小貓,身無分文,不知道走了多久,終於來到遠洋集團。

看門的老大爺看見她委屈地模樣,關心地問:“小姑娘,你怎麽了?”

“我找人。”喬羽墨小聲說道。

“小姑娘,你來晚了,人都下班走了。”老大爺說。

喬羽墨似是沒有聽見大爺的話,說:“我找蕭遠航。”

“下班了,走了。”老大爺又重覆了一遍。

“我找蕭遠航。”喬羽墨說完便大聲哭了起來。

“哎,小姑娘,你別哭,你別哭啊,我幫你找蕭遠航,我這就給他打電話,你等著。”

蕭遠航接到電話的時候,猜想是喬羽墨,馬上趕了過去,當他看見她的時候,她靠在墻角,蜷縮成一團,頭發淩亂。

“羽墨,是你嗎?”蕭遠航輕喚一聲。

喬羽墨緩緩擡起頭來,看見蕭遠航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衣,灰色西裝褲站在她的面前。

她以為自己眼花了,擦幹眼淚,仔細一看,真是他,眼淚馬上像決了堤的洪水,流的更加兇猛了。

“乖,別哭了,我帶你回家。”蕭遠航上前,將小小的她抱了起來。

“我不回家,我不要回去。”喬羽墨哭著說。

“那去我家吧,你姐姐打電話給我,說你離家出走了,我到處找你,沒想到,你跑到這裏來了。”蕭遠航輕聲說道。

“爸爸不要我了,我現在只有你了,你可千萬不能不要我。”喬羽墨緊緊摟著蕭遠航的脖子說。

“你的臉怎麽了?”蕭遠航這才註意到,喬羽墨半邊臉腫了。

“爸爸打的,爸爸不要我了,他不要我了。”喬羽墨說著又委屈地哭了起來。

從小大到,她有爸爸疼,有姐姐愛,雖然母親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但是她有爸爸和姐姐的疼愛,仍然過的很幸福。

“羽墨,你別胡思亂想,你爸爸很愛你。”蕭遠航安慰道。

“不,他不愛我,他打我,說我壞,讓我滾。我愛你,我喜歡你,這有什麽錯,愛上你,我真的錯了嗎?”喬羽墨哭著問。

蕭遠航將她抱上車,溫柔地說:“羽墨,你還小,你根本就不懂,什麽是愛。等你長大,你自然會明白的。”喬羽墨眼含熱淚,表情卻非常認真地說:“我愛你,不管多久,我都愛你,不管是長大了,還是我老了,我都愛你。”

蕭遠航沒有說話,只是淡淡一笑。

回到蕭家大宅,蕭遠航讓人帶喬羽墨去洗澡,命廚房做了清淡的小菜,送到房間。

喬羽墨洗完澡出來,蕭遠航竟意外看見她身上穿著他的襯衣。

“傭人沒給你拿睡衣嗎?”蕭遠航問。

“拿了,可是我就想穿你的襯衣。”喬羽墨撅著小嘴說。

“你喜歡,就穿吧。來,過來吃飯。”蕭遠航拉著喬羽墨的手,在桌邊坐下。

“我不喜歡吃煮雞蛋。”喬羽墨指著盤子裏的雞蛋說。

“那個不是給你吃的,是給你敷你消腫的。”蕭遠航笑著將煮熟的雞蛋殼,然後用毛巾包上,在她臉上輕輕滾動。

“你真好。”喬羽墨哽咽著說。

“傻丫頭,快吃吧。”

蕭遠航帶女人回家過夜的消息,很快便傳的人盡皆知,眾人都在猜測,那個被他帶回家的女人到底是誰。

得知喬羽墨在蕭遠航那裏,喬小米總算放心了,把這個消息告訴喬盛天的時候,喬盛天皺眉道:“不要跟我提這個不孝女,我喬盛天沒有這樣的女兒。”

經過幾天的休養,喬羽墨很快便恢覆狀態,她跟喬小米在外面見過一面。

“羽墨,姐姐不怪你,回來吧。”喬小米拉著喬羽墨的手說。

“姐姐,對不起,我真的很喜歡他。”喬羽墨抱歉地說。

“姐姐知道,姐姐不怪你,你還小,什麽都不懂,事情不是你想的那麽簡單。”喬小米欲言又止地說。

“姐姐,爸爸他還好嗎?”喬羽墨小聲詢問道。

喬小米長嘆一口氣,說:“不好,你走了以後,他天天把自己關在書房裏,對著媽媽的照片默默流淚。”

喬羽墨聽到這話,心裏有些難過,說:“姐姐,爸爸就拜托你照顧了。”

“爸爸安排我和林涵出國進修,下個月就走,以後爸爸還得靠你照顧,你回來吧,跟爸爸認個錯,他會原諒你的。”喬小米勸說道。

“我不會回去的,你哪天走,走的時候打電話給我,我去機場送你們。”

“羽墨…………”

“姐姐,你別勸我了。”

“你生日馬上就要到了,還是回來吧,一家人在一起過生日,你跟爸爸認個錯,這事就算過去了,要不,我走了也不安心。”

“到時候再看吧。”

“嗯。”

喬羽墨懷著不安的心情,回到蕭家,一進門,她就發現大家的臉色不對,而且管家攔著她,不讓她上樓,讓她去花園喝茶。

她趁人不備,快步跑到二樓,闖進蕭遠航的房間,看到他房裏有個女人正在整理衣服,床上一片狼藉。

“羽墨,你回來了。”蕭遠航笑著說。

“她是誰,你們在幹什麽?”喬羽墨冷冷地問。

“你就是喬關長的千金啊,怎麽這麽沒教養,進別人房間,不知道敲門嗎?”鄧婉如嘲諷道。

“人說話,狗不要插嘴。她是誰,你們在幹什麽?”喬羽墨的眼睛死死盯著蕭遠航。

蕭遠航微微一笑,道:“一個朋友,一起聊聊天。”

“這還用問嗎?男人和女人在一起,能做什麽,用腳指頭都能想到,真懷疑你的智力。”鄧婉如邊說邊撥弄她的頭發。

喬羽墨氣地直咬牙,雙肩一抖一抖地,恨恨地說:“本小姐不屑跟你這種低賤的女人說話,你給我滾出去。”

“你以為你是誰啊,這裏又不是你家,我愛來,你管的著嗎?你…………”

蕭遠航看情形不對,連忙將鄧婉如推了出去,在門口用吻封住了鄧婉如的嘴。

“遠航…………”鄧婉如不滿地撒嬌道。

“你先回去吧,我會處理好的。”蕭遠航安慰道,在她胸前摸了一把,她這才心滿意足的下樓了。

鄧婉如走後,喬羽墨氣鼓鼓地瞪著蕭遠航,他在床邊坐下,點燃一支香,笑望她,一言不發。

“你還沒有回答我,她是誰,你們在房間幹什麽?”喬羽墨問。

“羽墨,我是一個正常男人,是男人就會有生理需求,你明白嗎?”蕭遠航說道,這就是他的解釋。

“她能做的,我也可以。”喬羽墨認真的說。

“你剛從外面回來,熱壞了吧,我們吃西瓜去。”蕭遠航似是沒有聽見她的話,拉著她就下樓了。

吃完晚飯,喬羽墨很早就上樓了,聲稱今天出去,太累了,想早點睡。

喬羽墨洗完澡,裹著浴巾,來到蕭遠航的房間,光著身子,躺到了他的床上。

蕭遠航回房間的時候,完全沒有意識到床上躺著一個人,他脫了衣服進浴室洗澡,洗完澡出來,坐在床邊抽煙,竟意外看到喬羽墨躺在床上笑望著他。

“你什麽時候進來的,我怎麽都不知道?”蕭遠航問。

“比你先進來的,你剛才脫衣服,我全看見了。”喬羽墨說完臉紅地將頭藏進了被子裏。

蕭遠航一怔,他剛才在房間脫光了才進的浴室,這小妮子居然悶不吭聲的躲在這裏偷看他。

“羽墨,很晚了,別鬧了,回你的房間去。”蕭遠航輕輕推了推被子裏的人。

喬羽墨探出頭,笑嘻嘻地說:“我起不來,我今晚要睡在這裏。”

“什麽起不來,別耍賴,回自己房間去。”蕭遠航一把掀開被子,竟然看到喬羽墨光著身子躺在他的床上。

他連忙把被子蓋上了,用被子將她一卷,扛到她房間,扔到了床上。

“蕭遠航,你不是男人,我懷疑你性無能。”喬羽墨氣的大叫。

“我是一個正常男人,不要挑戰我的道德底線。你還不到十八歲,我跟你發生關系,那叫強奸幼女。”蕭遠航氣急敗壞的看著喬羽墨,他真的被她徹底打敗了。

喬羽墨不顧自己光著身子,對蕭遠航說:“我不管,我就是要做你的女人。”

“做我的女人,你知道什麽叫女人嗎?女人是這樣,這樣的,你看看你。”蕭遠航邊說邊作S型手勢。

眼淚在喬羽墨眼眶打轉,她承認,她有些偏瘦,她的胸沒有鄧婉如那麽豐滿,她的臀部也不夠挺翹,可是,她真的很愛蕭遠航。

“我一定會變成你想要的S型身材的女人。”喬羽墨信誓旦旦地說。

喬羽墨說到做到,每天把木瓜當飯吃,每晚睡覺前,還會用豐胸精油按摩。每天都會做提臀運動,只為做他喜歡的女人。

她所有的夢想,在她十八歲生日那天,全成了泡影。

喬盛天在蕭遠航的邀請下,來到蕭家大宅,參加喬羽墨的生日pary,送了她一部她一直想要的蘋果手機。

喬羽墨摟著喬盛天的胳膊,小聲說:“爸爸,羽墨知道錯了。”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這個世界上,什麽東西都會變,唯獨不會變的是,爸爸對你的愛,你明白嗎?”喬盛天拍拍她的手說道。

“羽墨知道,羽墨也很想爸爸。”喬羽墨說道。

“想爸爸,就回家,你住在蕭家,像什麽樣子。你真的喜歡他,爸爸會替你作主的。”喬盛天說道。

“爸爸,我會回家的,請你再給我一點兒時間好嗎?”喬羽墨裝出乖乖女的模樣說。

“好吧,爸爸等著你。”

走出書房,喬羽墨才發現,沒有看見蕭遠航。

她來到二樓,推開蕭遠航的房門,沒有看見他。

就在喬羽墨正準備下樓的時候,聽到從她的房間傳來聲音,她連忙走了過去,開門的時候,發現門從裏面反鎖了。

“蕭遠航,是你嗎?你躲在我房間幹什麽?”喬羽墨問。

此時的蕭遠航,正跟鄧婉如在床上運動,突然被喬羽墨打斷,鄧婉如有些不高興。

“我很快就出來。”蕭遠航說完,摟著鄧婉如的腰,加快速度,猛烈撞擊她的身體。

鄧婉如知道喬羽墨就站在門口,故意發出呻吟,生怕喬羽墨聽不見似的。

喬羽墨聽到屋裏有女人的聲音,用力拍門,急的大叫:“你快開門,快開門。”

在喬羽墨的不斷催促下,蕭遠航以最快的速度發洩掉了自己的欲望,鄧婉如欲求不滿地看著他。

“快把衣服穿好。”蕭遠航說道。

蕭遠航提好褲子,打開房門,將喬羽墨堵在了門口。

“誰在裏面?”喬羽墨探著頭往門裏看。

蕭遠航順手將門帶上了,道:“沒人,我接個電話而已,我們下樓吧。”

“屋裏真的沒人嗎?”喬羽墨表示懷疑。

“沒有人,你還不相信我嗎?快走吧,我的小壽星。”

走到樓梯拐角處,喬羽墨一個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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