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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殺父之仇不得不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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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英仍然不死心的拼命掙紮著:“曾英知道太子殿下並非惡人,或許做一些事也是形勢所逼,但是殺父之仇不得不報!”

葉傳宗心裏猛的一揪:“你說什麽?殺父之仇?你知道了什麽?”

曾英悲戚又冰冷的道:“我父親是在冬狩那天被你和韓子興還有施玉一並殺害在山谷裏的,我說的對麽?”

葉傳宗猶豫了下,既然曾英已經知道此事,便說話是有知道內幕的言明了此事了,紙也包不住火,既然曾英的心裏已經深信不疑且埋下了仇恨的種子,一切也沒有隱瞞的必要了,於是便低低的說了句:“是……那件事實屬無奈,想必你也知道我做這件事的原因,只要你肯放下這份仇恨,並且答應不參與到東王利益集團之中,我可以保證你在宮中一生平安富貴。”

黑暗中可以看到曾英早已淚流滿面,曾英顫抖著說道:“在知道我父親死因之前,我一直不知道我父親和東王、國師有那麽多的關聯,不過……現在知道了也無所謂了,不管怎樣,他都是我的父親,我做為曾家的獨女都有責任為父報仇!更何況,你們……你們竟然殺了他還讓那惡毒將他的皮肉啃食殆盡,實在是殘忍至極!拿命來!我要殺了你!”

葉傳宗見曾英已經失了理智,也不再猶豫,伸掌一下劈在曾英的額頭之上將她制服,之後取下曾英仍緊緊握在手中的匕首扔到了地上,又下床點燃了蠟燭,便聽見門外有小安子的聲音輕輕的傳了過來:“殿下可是醒了?奴才剛才聽到……聽到裏邊有動靜也沒敢打擾,殿下沒事吧?”

葉傳宗拿了條毛巾把肩膀上的仍在流血的傷口捂上,一邊又穿著衣服淡淡的說道:“去把韓子興喊來吧,順便讓他帶些金瘡藥過來。”

小安子一楞,不知道這大半夜的都入寢了還喊韓子興過來做什麽,還要帶金創藥?莫非是剛才和英妃動作太激烈受了傷?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敢多嘴,便應道:“是,奴才這就去請。”

片刻後韓子興便帶了幾個隨身的侍衛走了進來,葉傳宗早已穿戴整齊在後殿等候,肩頭上的衣服已經有血跡滲了出來,韓子興馬上便警覺的把手按在了腰間的配刀上,四處在後殿裏打量了下,一眼便看到了暈倒在床上手腕和額頭都有瘀傷的曾英,還有地上扔的那把寒光四射的匕首,再聯想到小安子過去的時候特意交待的要帶點金創藥過來,韓子興好象一下便猜到了什麽,便問道:“殿下,發生了什麽事?英妃她這是……”

葉傳宗:“先把金瘡藥給我。”

韓子興馬上走過來幫葉傳宗把肩膀上的衣服拉開,仔細的將金瘡藥一點點的撒上去,拿布條包紮好:“幸好沒傷到骨頭,快的話十天半個月,慢的話一個月就好。”

葉傳宗點了點頭,看了看床上仍在昏迷中的曾英,嘆了口氣道:“英妃因為聽信謠言試圖刺殺本宮,幸被本宮識破制服,將她……打入牢房吧。”

雖說剛才已經猜到了七八分,但聽葉傳宗親口說出來曾英具體敢刺殺太子,還是十分的震驚:“英妃聽信了什麽謠言竟然敢刺殿下?這可是謀逆大罪,要抄九族的,這不是要置自己和曾家與死地麽……”

葉傳宗:“不要多問了,父皇身體欠安,此事先不要外傳吧,先不要動曾家的人,待我考慮考慮再報與父皇計較。”

韓子興:“遵命,微臣這就將英妃……曾英帶入大牢。”

韓子興一揮手,身後兩名禦林軍走進來架起仍在昏睡的曾英便往外走,葉傳宗突然道:“慢著……還是先關在幽蘭苑吧,安排人把守,無論何人禁止出入。”

韓子興:“是……”

本已經在後院睡下的兩名宮女秋雲和秀珠聽到殿裏有這麽大的動靜,其實也早已穿好衣服跑了出來,只是被守在殿門口的禦林軍給攔住了,半夜出動了禦林軍進來,兩個宮女便也猜到可能出了什麽大事,秋月便大著膽子問了一句:“請問……是不是娘娘出了什麽事?”

侍衛冷冷道:“哪那麽多廢話,想活命的就閉嘴回去睡覺!今天的事與你們無關!”

兩個小宮女嚇得一溜煙的便跑了回去,葉傳宗看了看一屋子的淩亂,站起身對小安子道:“把這裏收拾幹凈,本宮先回永福宮了。”

小安子:“遵命。”

葉傳宗撿起地上那把匕首拿在手裏邁步出了永禧宮,怕打擾花辰月睡覺,葉傳宗今晚便在偏殿的塌上睡下了。雖然已經躺下,但葉傳宗卻怎麽也睡不著,腦子裏在一幕幕的回想著今天在曾英身上發生的事情,很明顯的今天曾英邀請自己過去一起用晚膳,之後又罕見的請求自己留宿永禧宮是非常反常的,這可不是曾英平日的性子,那麽原因就只能有一個,有人向曾英傳遞了什麽消息,並且想借曾英的手除掉自己。

這曾英不過是被人利用的一顆棋子罷了,看來這宮中還是有東王的眼線,上次從一個小太監嘴裏得知有一個叫張擇喜的正天門侍衛是東王在宮裏的眼線,為了放長線釣大魚,這幾天已經派了眼線盯梢,只是還沒動這個張擇喜,這個張擇喜倒也狡猾,似乎是猜測小祥子可能出事了,竟然意外的老實了起來。

葉傳宗瞇著眼打量著手裏那把粘了自己血的匕首,其實心裏並不恨曾英,無論什麽原因,任誰與別人結下殺父之仇也不會當做沒發生,這也是葉傳宗本來打算把曾英打入牢房,但後來卻改變了主意關進了幽蘭苑的原因,明天該如何向父皇說這件事?父皇又會怎麽處理曾英?

葉傳宗正胡思亂想間,覺得一陣輕輕的腳步聲從後殿方向傳了過來,片刻後,花辰月披著衣服走了過來,見偏殿亮著燈,葉傳宗又在塌上躺著,便意外的問了句:“殿下你怎麽回來了?”

葉傳宗坐起身:“你怎麽起來了?還沒睡著?”

花辰月:“不知道怎麽回事,我躺在床上一直心裏不安,總感覺要發生什麽事似的,剛才迷迷糊糊睡下就做了一場噩夢,夢裏有個惡鬼好象要來刺殺你,我一下就驚醒了,正巧聽到偏殿這邊好象有什麽動靜,便出來看看。”

葉傳宗:“月兒你竟然能未蔔先知,倒沒有什麽惡鬼要刺殺我,是曾英……”

花辰月一驚,趕緊走過來坐在塌上扶住了葉傳宗的肩膀:“什麽?!她要刺殺你?為什麽要刺殺你?可有傷到?”

花辰月這麽緊張的一抓,正好抓到葉傳宗被曾英劃到的肩膀上,疼得葉傳宗低低的呻吟了一聲:“沒事,你別擔心,只是肩膀上被劃破了點皮肉,已經上了藥,過些日子就好了。”

花辰月心裏滿滿的都是關切和心疼:“她為什麽要刺殺你?”

葉傳宗猶豫了下,最終還是把曾洪和張現深在冬狩那天死亡的真實原因說了出來,花辰月先是驚訝了下,但隨之便沈靜了下來,也並沒有更多的意外反應,只是嘆了口氣道:“曾英也是命苦,受了他父親的連累,本來她不知道倒也罷了,尚能在宮中平安一世,可惜……東王那些人還是不願意放過她,把她當做了謀取利益的工具。”

葉傳宗:“人皆有命,事情已然到了這一步,本宮也是沒辦法再把她留在身邊了。”

花辰月:“殿下……已經處置了她?”

葉傳宗:“暫且把她關在幽蘭苑了,等明日一早再向父皇稟報決定,天晚了,月兒你快回去睡吧。”

花辰月牽住葉傳宗的手:“既然你回來了就一起回寢宮吧,在這裏怎麽睡得好。”

葉傳宗站起身跟著花辰月往後殿寢宮走:“剛才怕你睡著了把你吵醒,況且,我這肩膀受了傷,也沒辦法讓你靠了。”

花辰月噗嗤一笑:“沒關系,你可以靠著我的肩膀。”

葉傳宗:“我可不舍得,我這大腦袋萬一把我身嬌肉貴的太子妃壓壞了可怎麽辦?”

花辰月一羞:“貧嘴,你壓的次數還少麽……”

兩人相扶著來到寢宮躺下,花辰月小心翼翼的幫葉傳宗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便看到葉傳宗的右肩上包著一條白布帶子,上邊隱隱還有少許滲出的血跡,花辰月:“疼嗎?”

葉傳宗:“不碰到就不會疼,宮裏的金瘡藥很好用,現在應該已經止血了,明天就能結痂。”

花辰月幫葉傳宗拉上被子,把自己嬌小的身子輕輕的蹭到葉傳宗的身側,雖然不能靠了,但還是可以伸出手臂抱住葉傳宗的勁腰,花辰月的手一動,突然便碰到一個氣勢洶洶、鬥志昂揚的東西,不由得臉上一熱:“它怎麽……起來了?”

被花辰月這麽一觸碰,剛剛因為刺殺事件而被暫時忽略和壓制的催情藥殘餘的效力馬上便被激了起來,葉傳宗有些難耐的低低說了句:“在永禧宮,曾英不知道在酒裏下了什麽催情藥,竟然用銀針沒試出毒來,這麽一折騰本來這火是下去了的,你這麽一貼又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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