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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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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楚懷王府

今日是楚懷王世子成婚, 楚懷王很高興,來了不少親友。

京城有人知道楚懷王府與九皇子府的關系,自然不會錯過,也跟著來了。

楚懷王站在門口, 笑喜笑顏開, 對著賓客拱手, 謝他們光臨,讓他們裏面請,見九皇子府的馬車來了,忙迎上來。

魏琛先下了馬車,將簾子掀開, 扶著鳳依下來:“當心, 要不要我抱你下來。”

這事兒他經常做,輕車熟路, 說著就要抱鳳依。

鳳依往後撤身子拒絕了,這大庭廣眾之下的,被人看見了多不好。

魏琛見狀,只能扶著鳳依下馬車。

這時候楚懷王過來了,問鳳依可好, 孩子可好。

聽見這話,魏琛眉梢輕挑,笑著道:“好, 都好,我女兒很聰慧, 每次我與他打招呼, 我都回應我。”

夏冬低頭, 不想看自己殿下那蠢萌的樣子, 與之前英明神武的九皇子天差地別。

鳳依忍住沒翻白眼,笑著對楚懷王道:“小孩子活潑好動,正常。”

楚懷王卻讚同魏琛的話,道:“孩子好動說明健康,聰慧,殿下當真是好福氣。”

至於是不是女兒,楚懷王自動屏蔽,康明帝想要皇孫,他也不好順著魏琛的話。

這天下,做主的還是康明帝。

幾人寒暄幾句進了門,剛喝了口茶,外面有人說,新郎新娘到了。

隨後楚宣和南允兒被人簇擁著進來,拜了天地,禮成送入洞房。

魏琛怕鳳依累著,讓鳳依去偏院休息。

到了偏院,鳳依讓葉子和花七留下照顧,催促魏琛離去,讓他給楚宣擋酒,別把人喝醉了,入不了洞房。

魏琛不想去,又不忍拒絕鳳依,只能囑咐葉子和花七:“好生看顧你家主子,本皇子去去就來。”

擋酒嗎,這還不容易?只要不給楚宣灌酒,他就多賣幾瓶藥丸給他們,保證都老老實實的。

魏琛走後不就,齊悅進來了。

葉子和花七見齊悅來了,主動擋在鳳依跟前。

她們家公主有了身孕,可不能讓這個瘋女人靠近,誰知她會做什麽樣的舉動。

齊悅見葉子和花七警覺,拿著帕子捂唇笑了:“如今你也怕我了。”

上次鳳依命人打她,居高臨下譏諷的神態,像烙印一樣刻在她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這個恥辱,她記下了。早晚要找鳳依討回來的。

鳳依推開葉子和花七,坐在羅漢床上冷冷看向齊悅:“被我教訓得不夠,又來自找沒趣了?”

齊悅也不惱,最近受盡人的白眼,她早已學會兒了忍耐,緩步上前,盯著鳳依的肚子:“你不是說不嫁給九哥哥,為何又嫁了?”

“這是我的事,與你無關,你嫁不成,還不允許魏琛成婚了。”鳳依端起茶抿一口放下,又看向齊悅:“你嫉妒也沒用。”

“你中了蠱毒,就不怕蠱毒傳給孩子?”齊悅也知打蛇打七寸的道理,雖然不能將鳳依如何,可看著她難受,他就高興。

嗜血蠱沒有七葉金錢草,是沒法解的。

她悄悄去了楚宣的書房,見七葉金錢草還在,就知道鳳依沒有用,那就是蠱毒未解。

為了讓鳳依死,她特意在七葉金錢草上加了東西,只要鳳依用了,就能會中另一種蠱毒,比嗜血蠱還厲害。

到時候不怕鳳依不死,就是孩子,也不能幸免。

這世上,只有自己能嫁給九哥哥,誰都不行。

聽見這話,鳳依笑了,道:“你不知道嗎,我的蠱毒解了,楚宣去了鬼谷,找到了七葉金錢草,就算沒有楚懷王妃留下的七葉金錢草,我的蠱毒一樣解了,你是不是很生氣?”

聽見這話,齊悅搖頭不信:“不可能。”

楚宣找到了七葉金錢草,怎麽可能,他相信是九哥哥找的,也不相信是楚宣找的。

楚懷王妃最恨花溪公主,連帶憎惡鳳依,怎麽可能讓兒子幫忙。

楚宣難道忘了,他母妃是因為鳳依而死。

鳳依見她備受打擊,笑得更加璀璨:“你不信也得信,事實就是如此。”

齊悅想打擊鳳依,沒能得逞,自討沒趣便回去了。

鳳依望著齊悅的背影,覺得齊悅是個禍害,還是早點除去好。

這個女人對魏琛的感情,變成了一種執念。

執念不會輕易消除,這東西害人害己,鳳依不想被牽連,她如今是有孩子的人了。

魏琛去了前院幫忙,自然不知偏院發生的事。

夏冬卻知道,來到前院,將齊悅見鳳依的事說了。

魏琛挑眉,小聲詢問夏冬,鳳依可有事,齊悅做了什麽。

夏冬如實說了。

魏琛看一眼楚宣,轉身走了,楚家人不少,也不需要他擋酒,還是去看看小丫頭吧,別讓人欺負了。

他去了偏院,見鳳依沒事,才稍稍放心,左右看了看,見沒有齊悅,問:“人呢,走了?”

鳳依自然知道魏琛說的是齊悅,笑了笑道:“走了,你以為我會被欺負?”

她是欺負人的那個,才不會被人欺負。

如今她可是九皇子妃,除了宮裏的嬪妃,誰還有她風光。

魏琛頷首,坐到鳳依對面:“可吃東西了?”

鳳依搖頭:“這裏的飯菜不如咱們家的好吃,我想回家吃。”

她的胃口變叼了,很少吃外面的東西了,只吃得下府上的東西。

葉子和花七也站出來,說鳳依沒吃什麽東西,只是稍微動一口,還是回家吃吧。

她們真怕餓壞了公主和小郡主。

自從知道鳳依懷的是女孩兒,葉子和花七都喊小郡主。

對於這一點,魏琛非常滿意,還給葉子和花七漲了月例。

魏琛知鳳依沒吃多少,讓葉子和花七去收拾東西,他們這就回去。

這可能與聚靈陣有關系,在聚靈陣中種出來的蔬菜,多少蘊含靈氣,一來可以滋養身體,二來可以溫養胎兒,對於其他食物,自然就看不上了。

反正婚禮也差不多了,是時候該回去了。

只是他們還沒離開,楚懷王府就發生了一件事,南允兒被齊悅打了。

新娘進門第一天,還沒洞房花燭夜,就被齊悅打了。

魏琛帶著鳳依離開的時候,楚宣揚言要把打齊悅。

楚懷王站在一旁,沒有攔著。

他覺得齊悅腦子有病,她和南允兒並無仇怨,無緣無故打人,這不是打南允兒,而是打楚宣的臉面。

楚宣指揮著婆子:“還楞著做甚,把人給我抓起來,狠狠地打。”

齊悅怒視著那些婆子:“我看誰敢,不就是一個下賤的商賈之女,我是郡主,又是她的姑姐,打了也就打了,不就是打了一下,又不會少塊肉。再說,我打了她,她也還手了,憑什麽只打我。”

她不能打鳳依,不能動楚宣,還不能打新進門的媳婦了。

別人不清楚,她可是清楚,這個徐家養女,就是個商賈之女,是楚宣從外面帶回來的,一個平民女子,憑什麽能嫁給楚宣。

她離開偏院後,去了楚宣的院子,想看看這個女子是何等模樣,竟然虜獲了楚宣的心。

齊悅支走了丫鬟和婆子,進入新房,上前就把南允兒的蓋頭掀開了,看著南允兒俊麗的臉頰,忍不住譏諷道:“我當是什麽國色天香呢,也不過如此。”

南允兒是南家當家人,對抗過南家族人,撫養幼弟長大,混跡生意場合,又經常出入鬼谷,自然不是一般小姑娘。

她擡眸看著齊悅,見她滿臉嘲諷,上來就掀開新娘子的蓋頭,著實無禮,忍不住回嘴:“比不上姑娘天姿國色,不過姑娘這禮數差了一些,當心嫁不出去。成了沒人要的老姑娘。”

南允兒自然猜測齊悅的身份了,她本不想和齊悅計較,可這人都欺負到她頭上了,她自然是不能忍的。

還有,若是第一次就被欺負了,將來還不得任由齊悅拿捏。

楚宣曾說過,這個家裏,只要不頂撞楚懷王,隨她高興。

也就是說,楚宣沒把齊悅放在眼裏,那她就不怕了。

齊悅本就是受了一肚子氣,來這裏撒氣的,哪裏聽別人嘲諷,還是用嫁人這件事刺激她。

她最想嫁的人是魏琛,可魏琛看都不看她一眼,眼裏心裏都是楚鳳依那個賤人。

齊悅越想越生氣,擡手想也沒想就給了南允兒一巴掌,將南允兒的臉打偏了。

南允兒也沒想到齊悅會打自己,她也不是受氣的,擡手也給齊悅一巴掌。

這時候楚宣進來了,見齊悅也在,厲聲呵斥,問她來做什麽。

他怕南允兒人生地不熟,守著規矩不敢吃東西,特意來看看,沒想到就看見了南允兒打了齊悅。

楚宣了解南允兒的性子,不知主動挑事的人,還有齊悅為何出現在這裏。

其實齊悅打人後就後悔了,見楚宣來了也真怕了。

她不想再去莊子上,不過她打的是新婦,一個外姓人,她覺得楚懷王不會因為一個外姓人,就讓她去莊子上,當即又理直氣壯了。

楚宣見婆子站著沒動,又厲聲呵斥兩聲,婆子才把齊悅拿下。

齊悅不服氣,對著楚懷王道:“父王,她罵我,說我嫁不出去,我打了她一下,有什麽不對。”

此刻周圍還有其他賓客在,徐家人也在,徐老太醫看向楚懷王道:“這就是楚懷王府的規矩,新婦進門頭一天,蓋頭都沒揭開,就被人打了。王爺若是不給我一個交代,我把孫女帶回去了。”

魏琛也趁機站出來,當了一會兒和事佬:“徐太醫放心,楚懷王重規矩,更重感情,定不會讓兒媳婦受委屈。”

這南允兒也是他出面,讓徐太醫收為孫女呢,楚懷王府若不給一個交代,那就是打楚徐家的臉,也是不給自己面子。

楚懷王看一眼齊悅,嘆息一聲:“帶下去,家法伺候。”

齊悅想求情,被楚宣命人堵了嘴,帶了下去。

今日是楚懷王府大喜的日子,竟鬧出這樣的事,楚懷王誠心致歉,然後送走了賓客,對南允兒也多了幾分不喜。

成婚第一天就鬧出了這樣的事,這兒媳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從今兒起,這個家怕是不平靜了。

還真讓他猜對了,齊悅和南允兒因為這事兒結下了梁子,又得知南允兒與鳳依叫好,處處與南允兒作對。

南允兒技高一籌,每次都能四兩撥千斤擋回去。

兩人你來我往,你鬥我,我鬥你,差點兒成了烏眼雞。

當然楚宣不知這事兒,若是知道,早把齊悅趕出去了。

九皇子府

魏琛想起楚家這一處,當即一笑,對鳳依道:“這楚懷王府有熱鬧可瞧了。”

鳳依嘆息一聲:“允兒的日子不好過啊。”

楚懷王有些偏心,偏心自己的兒女,明明不是南允兒的錯,卻把南允兒也怨上了。

魏琛倒是不擔心,一面命人去做吃的,一面扶著鳳依坐下:“放心吧,南允兒不是好惹的,楚宣也是個護犢子的,齊悅討不到好處。”

南允兒不是個傻子,自然不會和楚懷王對上,不過她會收拾齊悅,這就夠了。

齊悅作死,也觸及了他的底線,若想悄無聲息地處理齊悅,還要想想其他法子。

這件事不急,可以慢慢來。

楚懷王府出了這麽大的事,別人不想知道也知道了,都在議論楚懷王世子妃,說世子妃身份低,是個商戶之女,上不得臺面,之所以成了徐家養女,也是因為楚懷王世子想擡高世子妃的身份。

這件事又在齊悅的大肆宣揚中,鬧得人盡皆知。

楚懷王本就在意顏面,因為這件事被別人指指點點,楚懷王更看上不上南允兒,見南允兒不是冷著一張臉,就是視而不見。

南允兒也頗為苦惱,不過她不會把這件事兒告訴楚宣。

楚宣頂著壓力娶她,還給弟弟著了族學,她不能讓楚宣為難。

魏琛不經常出去,也不清楚這些事。

不過鳳依喜歡八卦,自然清楚,她很喜歡南允兒,就想幫南允兒一把,等魏琛回來,對魏琛道:“我想舉辦一次宴會,咱們府上的荷花開了,菜也好吃,請相熟的人來熱鬧人鬧?”

魏琛不想請人,府上的菜就那些,他想留著給鳳依吃。

可看見鳳依懇求的眼神,想拒絕的話卡在了嗓音子,吐口的話就變了:“只要你高興就好。”

鳳依見魏琛同意了,讓葉子和花七準備帖子,她要親自寫帖子,請何雨洛,南允兒,六公主他們到府上玩玩。

魏琛見鳳依高興,將空白帖子拿到跟前:“還是我寫吧。”

說著,把手放到鳳依肚子上,對著他的肚子道:“乖女兒,是不是覺得悶得慌了,放心吧,爹爹這就寫帖子,叫幾個人來陪你玩玩。”

鳳依聽見這話,哭笑不得,拍開餵琛的手:“你這是跟女兒說話嗎,你這是在數落我呢。”

“你不是說一孕傻三年,我就是試試你是不是變傻了。”魏琛提筆寫帖子,擡頭看鳳依,“都請誰?”

這丫頭認識的人沒幾個,估計也寫不了幾個帖子。

鳳依報了南允兒,六公主,何雨洛的名字,又想了想,把八皇子妃加上了。

都是與她相熟的,旁的便不請了。

魏琛提筆開始寫,他的字很好,筆法精湛,蒼勁有力,且飄逸流暢,給人一股舒暢之感。

鳳依享受地看著魏琛寫字,情不自禁道:“你何時教教我寫字?”

魏琛一面寫一面道:“這個可以,不如從今日開始。”

鳳依欣然答應,她硬筆字寫得好,毛筆字就不行了,毛筆軟趴趴的,寫出來的字能看,但毫無美感。

魏琛扯著鳳依的手,將人拉到他身邊,圈進懷裏,往鳳依手中塞了一支筆:“首先握筆姿勢要正確,再蘸一些墨汁,不能多,也不能少,像這樣。”

他的手很溫暖,且有力,雖然武功高,但手上沒有繭子,手指骨節分明,很適合彈鋼琴。

鳳依一直註視著魏琛的手,難免分神,魏琛註意到了,讓鳳依專心一些。

葉子和花七見狀,悄然退了出去。

九皇子和公主每次親近,都會做出一些親昵的動作,他們還是不要打擾了。

不過魏琛這次沒有動手動腳,而是認認真真教鳳依寫字,他也覺得鳳依的字太醜了。

鳳依力氣大,握著筆不敢用力,總覺得筆要斷了。

魏琛極有耐心,抓著鳳依的手,讓她慢慢控制力道。

鳳依寫了一會兒,感覺手腕累了。

魏琛一面給她揉著,一面扶著她坐到榻上歇息:“這練字不是一蹴而就,慢慢來,日後你每日寫一百個大字,一年後,定能有所成。”

鳳依突然後悔了,她這是給自己找罪受。她是女子不需要考狀元,何必練字,若是想些,讓別人代勞就是,葉子的字不錯,花七的字也好看。

反正都比她寫得好。

魏琛仿佛看出鳳依的想法,道:“你既然決定了,就應該堅持到底,將來有了女兒,你就是女兒的榜樣,你的字比女兒寫的還醜,可怎麽辦?”

鳳依看向魏琛,見魏琛笑盈盈看向自己,咬牙道:“行吧行吧,我日後多練練。”

決不能在孩子面前出醜。

從那以後,鳳依每日都堅決練字,字慢慢變好看了,也幸虧有魏琛督促。

每當鳳依要放棄的時候,魏琛都會用女兒督促鳳依。

當然,這都是後話。

鳳依邀請相熟的姐妹來賞花,何雨洛,六公主自然高興。

不過南允兒卻沒接到帖子,她的帖子被齊悅拿到了。

齊悅一看是九皇子府的帖子,豈有錯過這個機會的道理。

將帖子放在袖籠中帶走了,下人想開口要,被齊悅訓斥一頓,還讓下人閉嘴,若是把這事兒傳出去,她定饒不了這些個奴才。

上次楚宣成婚,她只是打了南允兒,就被父王責罰了,雖沒有挨打,卻跪了兩天祠堂,膝蓋都要破了。

父王還把管家權給了南允兒,憑什麽。

南允兒一介平民之女,憑什麽為了一個外人懲罰自己。

而楚宣還護著南允兒。她找南允兒的麻煩,楚宣每次都護著南允兒。

如今鳳依也對南允兒另眼相看,齊悅哪有不生氣的道理。

南允兒絲毫不知帖子的事,她剛進王府,王府內沒有主母,楚懷王看不上南允兒,管家的事也不得不落在南允兒身上。

她有些忐忑,怕管不好。

楚宣安慰南允兒幾句,又把母親身邊的嬤嬤給了南允兒了,特意囑咐嬤嬤:好生教導南允兒,她是自己認可的妻子,這一生也只有這一個妻子。

嬤嬤聽了這話,豈有不明白的,世子爺怕她仗著身份欺負世子妃,暗自敲打她呢。

世子爺只有一個妻子,日後當家主母便是南允兒的,為了她以後,她應盡心盡力輔佐南允兒。

嬤嬤收起了小心思,一心一意為南允兒,南允兒很是感激,竭盡所能學王府中的一切。

她很聰慧,一學就會,還能舉一反三,醫術也好,看好了嬤嬤心悸的毛病。

嬤嬤更是感激,將南允兒當作楚懷王妃一樣恭敬。

南允兒會醫術,也會做人,才幾日功夫,王府的奴才便開始傾向她了。

魏琛關註著楚懷王府的事,得知帖子被齊悅拿走了,便讓人再送一趟,親自將帖子送到南允兒手裏。

還把齊悅拿走帖子的事說了。南允兒頷首,說定會赴宴,沒有說齊悅的事。

九皇子把這事兒告訴自己,就說明已經知道了,也會懲罰齊悅,她就在一旁看著就是。

鳳依坐在廊檐下逗鳥,這是魏琛新找來的,不如金剛鸚鵡通人性,只是找來給鳳依解悶的,還算機靈。

“她越來越上不得臺面了。”鳳依把鳥食給魏琛,讓魏琛餵鳥。

魏琛接過鳥食,轉手給了旁邊的葉子:“明日我把人攔在外面。”

他知道齊悅要做什麽,無非是還未死心,明日,他就讓人死心。

鳳依知魏琛有成算,也就不管了。這時候肚子裏的孩子又踢了鳳依一下,這次力氣大,驚得鳳依哎喲一聲,彎腰捧著肚子。

魏琛嚇壞了,忙扶住鳳依,問:“怎麽了,可是哪裏不舒服?”

鳳依回神,搖頭扶著肚子笑道:“無事,他踢我了,力氣有些大。”

這孩子力氣不小,定然是個健康的。

以前,常聽人說,有的孩子生下來癡傻,或不健全。

這古代沒有畸形排查,她真擔心孩子生下來天生殘疾。

想到這些,她也不要求是男是女了,只要健康就好。

魏琛聽了這話,才稍微放心,扶著鳳依回屋躺在榻上:“你先謝謝,我和咱們女兒溝通溝通,讓咱們女兒疼你一疼。”

鳳依躺下,魏琛大手覆蓋在鳳依鼓起的肚子上,暗自往裏送了些靈氣。

小東西似乎感應到了,歡快地踢了兩下就不動了。

魏琛見狀,高興道:“是個貼心小棉襖。”

賞花宴在三日後,眨眼間就到了。

魏琛知道齊悅要來,專門在九皇子府門口擺了一個攤子,賣起了藥丸。

他定要給齊悅一個教訓,令她終生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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