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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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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回來

魏琛回到京城, 最高興的莫不過於葉子三人。

她們等鳳依許久了,終於把人盼回來了。放下手中的活計,和華蓉蓉說了一聲,就要來九皇子府看鳳依。

華蓉蓉許久不見鳳依, 也想她了, 就跟著過來了。

誰知幾人來了九皇子府, 卻不見人。秋荷告訴他們,魏琛沒回來,鳳依更是沒回來。

倒是夏冬回來了,在後罩房呢。

今兒也不知怎麽了,夏冬平時挺會說話, 回來就會找她說說殿下的情況, 今兒回來了,就去了後罩房, 到現在了,面兒都沒露呢。

葉子看了看輕輕和花七,頓覺不妙,公主難道沒有回來嗎。

不會的,九皇子說了, 會把公主帶回來的,一定不會食言,說不定公主和九皇子進宮去了。

她們得回去問問情況。

華蓉蓉帶著幾個人來到後罩房, 下人說夏冬不在,去接九皇子了。

九皇子進宮去了, 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 殿下一路奔波, 沒有休息好, 夏冬怕宮裏的人伺候不好,便親自去了。

華蓉蓉也覺察出不對勁兒了。

夏冬的性子她了解一點兒,臨走時跟他們保證了,說把人帶回來,若是人帶回來了,一定來邀功。

現在避而不見,這怕是有情況啊。

鳳依難道沒回來,是出了什麽事了嗎?

幾人相互看著,秋荷也是急性子,見華蓉蓉跟著著急,怕她傷了身子,就讓人去找夏冬。

一定要把人找回來了。

半個時辰後,夏冬來了,見華蓉蓉他們都在,頓時不知該說什麽了。

不是他不想說,而是他也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殿下上了懸崖,一句話不說,就和魏公子說了幾句話。

多的殿下就沒說。

華蓉蓉見夏冬面色不好看,猜測鳳依沒回來,暗道:難道是林擎天給的信息不對嗎。

不應該,林擎天既然說了,應該不會騙人。就問夏冬發生了什麽事。

夏冬就把知道地說了。

葉子心急,又擔心鳳依的安危,追著問:“那殿下見到我們家公主沒有?”

夏冬丫頭:“不知,誰也不知懸崖地下發生了什麽事,殿下不說,我們誰敢問。”

殿下一路上都冷著一張臉,跟別人欠他幾百萬兩銀子一樣,他是不敢問,別人就不敢問了。

九皇子府內,他們都擔憂鳳依。

而魏琛直接去了禮部,讓禮部尚書將禮單、成婚細節說一遍。

禮部尚書是康明帝的人,也看好魏琛,自然無有不應。

魏琛看了禮單,覺得挺隆重,又添置了幾樣東西,隨後離開了。

他回到府邸,就見葉子幾人迎上來,滿臉著急,不用想也知她們在問什麽。

不等他們開口,魏琛道:“我知你們要問什麽,不要問,問了我也不會說,你家公主該回來的時候自然就回來了。”

說完和華蓉蓉問了話,就離開了。

葉子幾人著急,想知道什麽意思。

什麽叫該回來的時候就回來了。

那公主到底什麽時候回來啊。

魏琛回到京城,文武百官都知道了,離上次買藥有些日子,家裏的藥都吃完了,就想再買一些。

誰知魏琛竟不賣,那些人讓人去打聽,才知魏琛要成婚了。

這可是喜事兒,是魏琛的喜事,也是他們的喜事。魏琛高興,說不定又要賣藥了。

同時也是和魏琛攀關系的好時候。於是乎,想攀關系的人都送來了禮物,說是祝賀魏琛即將成婚。

說起來魏琛也不小了,別人像他這麽大的時候,都已經有孩子。

尤其是連平侯府和驃騎將軍府,還有何雨洛。

四年前何雨洛嫁人了,嫁的同樣是武將之家,因為林白薇母親的事,何勇給女兒選女婿時,根本不看文臣家,只選武將。

因此何雨洛嫁給了武將之子。

去年,他外甥女訂了婚,今年也要嫁人了。

林家敗落,家族被人蠶食,京城再無林家這號人物。

林白薇靠著何家,找了一門不錯的親事。

這幾家不僅送東西來了,人也親自來了,都想見見魏琛和鳳依。

尤其是何雨洛,她與鳳依關系好,得知魏琛出京找鳳依,她比誰都高興。

到了九皇子府,他們才知道魏琛回來了,鳳依沒回來,猜測魏琛定不高興,放下東西,便帶著人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何雨洛遇見了何勇,有些日子沒見父親了,何雨洛就跟著何勇去了娘家。

魏琛將自己關在書房,任何人不見。

一連過去三日,這件事就傳到了康明帝耳中。

康明帝覺得兒子受了打擊,需要找回自信,便讓八寶去儲秀宮選兩個女子,要容貌姣好的,最好比鳳依好看,給九皇子送去。

八寶一聽是這事兒,便推脫肚子疼,躲開了。

笑話,魏琛心裏有鳳依,這事兒誰人不知,皇上這個時候給九皇子送女人,這不是找不自在嗎,誰愛去誰去,他是一定不能去。

康明帝信以為真,就命另一個太監去了。

另一個太監心中歡喜,這可是巴結九皇子最好的機會。他豈能錯過,平時這樣的機會可不多啊。

果不其然,這太監連門都沒進。

魏琛得知康明帝讓人送女人來了,直接拒絕,對夏冬道:“直接趕出去,告訴來人,誰若是再給我送女人來,我就把那些人賣到青樓去。”

夏冬聽了這話,直接去回了。

小太監沒得賞,還碰一鼻子灰,回去後自然是叫苦不疊,早知如此,他就跟八寶公公學,吃些巴豆拉死在茅廁裏,也不去九皇子府觸黴頭。

那可是未來的皇帝,得罪了他能有好嗎?

康明帝得知九皇子府發生的事,發了一通脾氣,不過最後不了了之。

他算看明白了,小兒子一顆心已經遺落了,再也找不回了,即便娶一個牌位,也不願接受其他女兒。

那小丫頭到底在哪裏,難道真的死了,不然兒子怎麽會娶牌位。

荒唐,簡直太荒唐。

覺得魏琛荒唐的,不止康明帝一個人,所有知道魏琛要娶一個牌位的人,都覺得魏琛荒唐。

尤其是那些文武百官,即便知道魏琛是大康的戰神,可戰神歸戰神,會打仗不一定會治理國家,瞧九皇子這行事,怕是不合適。

有幾個人是真心為大康社稷擔憂,比如程元秋,他和魏琛也算是摯友了,幾次與魏琛接觸,他就發現了,魏琛行事講求隨心,不會顧全大局,這樣的人不適合做皇帝。

可看康明帝的意思,是一心將皇位傳給九皇子。

這樣不成,大康的基業要毀了,他們應該想一個折中的法子,比如傳給九皇子的兒子。

看康明帝的狀態,再活個二三十年沒問題,九皇子的孩子也該大了。

想到這裏,程元秋朝宮裏遞了牌子,要面見康明帝。

殊不知,康明帝也有這樣的想法,可魏琛不成婚,他哪來的孫子。

康明帝知道程元秋的想法後,對程元秋褒獎一番,又問程元秋:“老九不成婚,朕哪來的孫子?若想抱孫子,還得另想法子。”

若是老九有兒子,他早抱過來養了,都不用老九兩口子費什麽事兒。

程元秋一聽這話,就知康明帝早有想法,想了想道:“九皇子與鎮國公主伉儷情深,關鍵還在鎮國公主身上,鎮國公主跟著九皇子行軍打仗,聽聞力氣不小,若是生了皇孫,身子骨定然健壯,大康江山後繼有人啊。”

康明帝一聽,可不就是嗎,立刻命人去找鳳依,出動全部暗衛,一定把人找到。

程元秋離開後,康明帝又問八寶:“你說,朕何時能抱上孫子?”

八寶:“……”

這話題有些熟悉,皇上好像問過,他當時怎麽回答的,哎喲,今兒拉了一天的肚子,腦子被屎糊住了,不好使了。

他笑了笑道:“只要找到鎮國公主,皇上的願望也就能實現了。”

至於鎮國公主何時回來,那他就不知道了。

臘月底,還差幾日就要過年了,京城到處張燈結彩,帶著喜氣,比平時熱鬧百倍。

鳳依進入京城,並沒有回公主府,也沒有回自己的小院子,而是住進了客棧。

她沒有向老婆婆袒露身份,又做了男子裝扮,是以不管是魏琛的人,還是康明帝的人,都沒能找到鳳依。當然這是鳳依自己認為的。

其實,她剛入京,魏琛就已經知道了,為了不打草驚蛇,讓人按兵不動。

鳳依安頓好老婆婆,去茶樓打探消息。

魏琛是九皇子,又是大康戰神,這茶前飯後自然離不開他。

鳳依進了茶樓,找了個空座坐下,讓小二上一壺西湖龍井,再來一盤點心,自己拿著瓜子慢慢磕著,時不時環嗣周圍,看看情況。

不多時旁邊就傳來了,關於魏琛的消息。

“你們聽說了嗎?”一個人神神秘秘道。

另一個人問:“聽說什麽?”

“九皇子要娶親了。”

“嗨,我還以為什麽事兒呢,原來是這事兒,九皇子是咱們大康的戰神,他成婚,這誰不知道啊。”

“可是你們知道,九皇子要娶誰嗎?”

“誰啊?不就是鎮國公主,他們早就賜了婚,成婚理所當然啊。”

“當然不是,我告訴你,你可不能告訴別人。這是我大舅子的表哥的妹夫的表舅說的,他在九皇子府當差,消息可靈通了。”

“你快說,到底誰啊。”

鳳依也急了,豎起耳朵聽兩人談話,魏琛當真要成婚了,到底是誰入了他的眼。

正當鳳依好奇時,那人繼續道:“你們猜,任你們怎麽猜都猜不到。”

“嗨,你快說吧,就別賣關子了,九皇子到底要和誰成婚了,都快急死我了。”

他們急,鳳依更急,心道:你倒是說啊,磨磨唧唧的,還是不是個男人。

不說她就去別處打聽,還怕打探不出來嗎?喝了一口茶,起身準備離開。

正當她準備離開的時候,那人說了實話,說魏琛要娶一個牌位,也不知是誰的牌位?

鳳依本想喝茶,聽見這話,將口中的茶水全部吐了出來。其他人看過來,鳳依擺擺手,笑著道:“無事,無事,你們繼續。”

她表情僵硬,有些不敢置信聽見的話,什麽意思,魏琛要娶一個牌位,誰的牌位,難道是她的。

這不能。

她還沒死呢,哪來的牌位,不行,她要去看看。

不過不能現在去看,得到了晚上才行。

鳳依忍著性子,回了客棧 。

老婆婆見鳳依回來了,就問她事情辦妥了嗎?

這丫頭明明很擔心,卻不說出口。一路上神游天外,不就是在想那個小子嗎,也難為她了。

還有那小子,本以為是個深情的,沒想到轉頭就娶了別人,若是見到他,她一定好好教訓那小子不可。

不知為什麽,老婆婆看鳳依很順眼。

也許,這就是傳說中的緣分。

鳳依搖頭有點頭:“打探出來了,不過還要證實一下。”

她忽然想起葉子,輕輕和花七了,也不知幾人成婚了沒有,現在住在哪裏,她只註意魏琛了,竟把他們給忘了,該死,真是該死。

鹿鳴以為鳳依傷心,也出來安慰幾句,道:“鳳姑娘,你別著急,我見過那公子,天人之姿,猶如謫仙,定是很多人喜歡,不過他應該是喜歡你的,一個人的眼睛騙不了人,他很緊張你。”

鳳依敷衍點頭,笑著道了謝,轉身走了。這個時候最適合養精蓄銳,晚上再去九皇子府看看。

她走後,老婆婆讓鹿鳴別亂跑,這裏是京城,不比其他地方,人多口雜,若是不見了,很難找回來了。

鹿鳴見師父囑咐,就知道她有事,忙問什麽事,可需要自己去辦。

師父年紀大了,不必事事親為,他也可以為師父做的。

老婆婆聽見鹿鳴的話,很欣慰,不過有些事情需要她自己打探。

九皇子府

魏琛坐在案桌旁看書,夏冬敲了敲門,得到應允後進來,走到魏琛身邊,道:“殿下,老婆婆和她的徒弟出現了,暫時沒有見到公主殿下,不過老婆婆身旁多了一個少年,十七八歲的年紀。”

倒是與公主的年紀對得上。應該是公主了。

公主特意穿了男人,為了掩人耳目。

魏琛放下書,擡眸看向夏冬:“再去打探,好好盯著他們,今晚把府上的守衛丫鬟婆子都撤了。”

夏冬立刻明白了,殿下這是準備釣魚呢,忙答應一聲,轉身出去了。按照魏琛吩咐的,去說了一遍,靜等天黑到來。

鳳依在床上睡了一會兒,卻無法入睡,她又去街上逛了一圈,吃了一回小吃,又帶了一部分回酒樓給鹿鳴。

好不容易等到天黑,鳳依終於按捺不住了,換上夜行衣,運用輕功,直接朝九皇子的府邸而去。

她在這裏生活了一段時間,自然知道魏琛的院子,他知道魏琛警覺,便沒有去魏琛的院子。

而是去了下人住的後罩房,九皇子府的人應該比別人知道得多一些,找個人打聽一下情況再說。

一路走過來,鳳依有些差異,九皇子府今日怎麽靜悄悄的,好像一個人也沒有。

難道魏琛沒有住在這裏,也不對啊,就算不住在這裏,也應該有人。

今兒真夠邪門的,一路走來一個人沒有遇見,想找個人問都不行。

她走到花園的涼亭裏,終於看見有人,欣喜上前,剛要開口詢問,卻見那人轉身了。

鳳依看見那人的臉,轉身要溜。

卻聽那人開口了:“來都來了,坐下喝杯茶再走,你若是走了,我就把你那幾個丫頭配人,專門賠給酒鬼賭鬼好色鬼,看你心疼不心疼。”

沒錯,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魏琛,他早就等在這裏了,就等著鳳依主動落網呢。

鳳依停下步子,緩緩轉身,對魏琛道了句:“算你狠。”

不過她站著沒動,想聽魏琛還說什麽。

誰知魏琛打不上前,一把將鳳依摟在懷裏,下巴放在鳳依頭上,啞著嗓子:“你個狠心的小丫頭,你都知道心疼她們,為何不知心疼我,本尊也是人,也知道心疼。你可知我看到你給我留的信,我的心有多疼。”

說完不給鳳依開口的機會,直接捧住鳳依的頭,將臉擡起來,徑直吻了上去。

他就是太寵著這丫頭

唇邊傳來灼熱、柔軟的唇瓣,鳳依蒙了,她這是被強吻了嗎?

她想要伸手推開魏琛,魏琛哪裏會給她機會,直接束縛住她的胳膊,將人抵在涼亭的柱子上,肆意□□鳳依的唇瓣,帶著發洩的味道。

鳳依覺得自己的唇瓣要腫了,又熱又疼的,還帶著鐵銹的味道。

魏琛不僅強吻她,還咬了她。這可是她的初吻,兩輩子的初吻,就這麽沒了,連一點美好的回憶都沒留下。

她越是掙紮,魏琛摟得越緊,鳳依無論如何也掙紮不開。

這個狗男人,果然是屬狗的,鳳依了解魏琛的脾性,越是反抗越是無果,幹脆順從,她試著回應魏琛。

魏琛得到回應,心中一喜,於是想要得更多,放開鳳依的唇瓣,親吻她的下巴,隨後來到脖頸中。

鳳依渾身酥麻,不敢動彈,只能開口求饒:“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放開我。”

再這麽下去,非要走火不可。

魏琛不聽,開始撕扯她的衣裙,灼熱的唇貼在她的耳朵上:“我不信你的話了,逃了這麽久,我總要收一些利息。”

這丫頭的滋味太好了,讓他欲罷不能。他希望現在就是洞房花燭夜。

可婚事在兩日後,該死的欽天監,算得準不準,還要他再等兩日。

怪不得修仙界的人都找道侶,要雙休,他只是親吻這丫頭,都感覺身心愉悅了,若是雙修,那滋味該是何等美妙。

魏琛閉著眼睛,沈浸親近帶來的愉悅感中,覺得鳳依不再反抗,才放開她,額頭抵著鳳依的,慵懶問:“還跑不跑了”

若是再跑,他還可以繼續,讓她再也跑不了了。

鳳依哪敢說再跑,忙不疊搖頭,笑著道:“不跑了,不跑了。”

魏琛才松開她,誰知剛一松開,鳳依轉身就要走。

此時不跑更待何時,她算看明白了,魏琛就是屬狗了,又是咬又是啃,還使勁吮吸,脖子上定是掛彩了。若是再留下來,就要被吃幹抹凈了。

萬一兩人行魚水之歡,魏琛將蠱毒過度走,她的心思不就白費了,若是能活一個,她希望魏琛活著。

魏琛早知她會這樣,一把扯住她的衣袖,將人圈在懷裏,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唇對著她嬌嫩的耳朵,輕聲問:“你還想去哪裏?”

鳳依不答話,她不知道自己會去哪裏,但不能留在這裏。

魏琛見她不發一言,道:“我都知道了,你想讓我活著,我問了老婆婆,她都告訴我了。我可以保證,我把你身上的蠱毒引到我身上,我絕不會死。”

聽了這話,鳳依的心一顫,轉身捂住魏琛的嘴,眼眶微紅:“你明知我不想讓你死,你為何還要說這話,魏琛,我確定了我的心意,我愛你,不知什麽時候開始,我在意的人是你,所以不想你死,你若不想我離開,就不要再提蠱毒的事,還剩幾個月時間,我們努力找七葉金錢草,或許還有一線希望,老天爺安排我來這裏,讓我遇見了你,或許不會讓我輕易死。”

雖然這都是安慰魏琛的話,可鳳依還要說出口。

他為自己做得夠多了,他不能有事。

魏琛將鳳依打橫抱起,走進涼亭,坐在石凳上,雙手將人摟進懷裏,道:“可我不能看著你死,你若死了,這個世界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來到這裏,他只在乎這個小丫頭。

或許從救她的一刻開始,他們的緣分便註定好了。

鳳依搖頭:“不明白。楚宣有七葉金錢草,當年楚懷王妃手裏的那株草藥,被楚宣拿走了,或許我們還有一線希望。”

楚宣不給,她不想強求。可為了讓魏琛打消過度蠱毒的想法,她不得不說。

果然,聽了這話,魏琛激動推開鳳依,雙手扶住她的肩膀:“你說得可是真的?”

當年的七葉金錢草並未被毀,而是被楚宣拿走了。

楚懷王知道嗎,或許不知道吧,若是知道了,依著楚懷王疼愛鳳依的程度,不可能無動於衷,什麽也不做。

楚宣,好一個楚宣,隱藏的夠深的。

他這就讓人去楚懷王府,一定把七葉金錢草要回來,給小丫頭解毒,然後他們再成婚,簡直是皆大歡喜。

想到這裏,魏琛對著遠處喊:“夏冬,夏冬。”

這聲音是前所未有的急切。

夏冬被支得遠遠的,聽見魏琛喊自己,小跑著過來,走進涼亭,見鳳依也在,驚呼出聲:“公主?”

公主什麽時候來的。

怪不得殿下今晚把所有人打發走,原來是私會佳人。

如此甚好,公主回來了,殿下也就開心了。

這府中也就不再壓抑了。

鳳依頷首,算是打招呼,然後轉身不再看夏冬。

她的唇破了,怕被人看見鬧出笑話。

魏琛感覺鳳依害羞,對夏冬道:“去楚懷王府,找楚宣,讓他交出七葉金錢草。”

楚宣若是不給,就別怪他用強了。

夏冬也楞住了,什麽東西,七葉金錢草,這不是他們這幾年來一直尋找的草藥嗎,可以給公主解毒。

不是沒有嗎,怎麽會在楚宣身上。

不過殿下這樣說了,楚宣手上一定有,他便去一趟楚懷王府。

夏冬答應一聲轉身去了。

魏琛來到鳳依身邊,再次將人攬入懷中,問:“這下你不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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