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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找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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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找茬

鳳依知道消息時, 魏琛已把事情辦好了。

還把乳母及江南顧家的事一股腦全說了,這,這是在放線釣魚呀。

她驚訝看向魏琛:“你給她下套?”

這也太明顯了,那鄒夫人能上當嗎?

據她所知, 鄒夫人幾次三番對魏琛動手, 還用美人計, 心思深沈,不可揣測呀。

“事情緊急,她沒有別的辦法,為了保住自己的名聲,她不上當也無法。”魏琛笑吟吟看向鳳依, “到時候就有好戲看了, 你可開心?”

這丫頭,最喜看戲, 那躍躍欲試的表情,都寫在臉上了。

那就滿足她。

鳳依歪頭看向魏琛,眉眼彎彎:“那當然了,能免費看戲,誰不開心。”

她想了想, 想起一件事對魏琛道:“還有一個當事人,咱們要不要請?”

魏琛心下了然:“你是說江湖盟盟主?”

鳳依點頭:“可不就是他?”

林擎天與華蓉蓉,鄒夫人, 還有長公主之間纏綿悱惻的愛情故事,鳳依很想知道。

尤其是林擎天本人, 到底有什麽魅力, 讓三個女人為之傾倒, 還愛得死心塌地。

這人到底有什麽魅力?還有最重要的一點, 林擎天本人又喜歡誰。

魏琛見鳳依一臉八卦的樣子,就很無語:“命人去請了,相信很快就能來。”

他是以麒麟閣尊主的身份,相信盟主會來。

這些年,麒麟閣勢頭銳不可擋,隱隱壓過了江湖盟一頭,成了江湖上另一只領頭羊,卻不與任何門派為伍,江湖盟多次拉攏麒麟閣,都被麒麟閣拒絕了。

麒麟閣做事全憑喜好,亦正亦邪,有人恨,有人喜,麒麟閣不管任何世俗眼光,依然我行我素。

那林擎天若是知道麒麟閣閣主相邀,還在神醫谷,必定會前來。

他想得不錯,林擎天接到消息,便把江湖盟交給自己的大徒弟管,帶著一個護衛,朝神醫谷趕來了。

方老和魏巍接到魏琛給的消息,帶著人去了江南,準備將魏琛生母的事查清楚。

去江南的不僅有麒麟閣的人,還有盟主夫人的人。

鳳依見魏琛把事情都辦妥當了,又問:“那鄒公子怎麽辦?”

他好歹是鄒夫人的侄子,說死了就死了,鄒家能這麽算了。

不能吧,她覺得魏琛惹了大麻煩。

當然,她是為了自己,鳳依不可能坐視不管的。

魏琛輕挑眉梢:“能怎麽辦,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唄,一個鄒家,本尊會怕,即便江湖盟的人都來了,本尊也不放在眼裏。”

江湖盟為何拉攏麒麟閣,因為麒麟閣勢頭太盛,牽扯得利益太大,不僅賣消息,也賣丹藥。

無論哪一樣,都讓人垂涎三尺。

他也想見見林擎天,到底是何方神聖,穩坐江湖盟盟主的位置多年,到底是什麽人物。

魏琛這邊靜等消息,京城也發生了大事。

康明帝得知有人故意敗壞魏琛的名聲,立刻命人去查。

這一查,還真查出不少問題。

燕北和楚地都有人想要魏琛死,康明帝雖仁善,確實眼裏容不得沙子的,立刻讓人把這些給處理。

處理完這些,還讓人給魏琛傳信,說事情辦妥了,藥丸吃完了,能不能送來一些,很著急,等著吃呢。

魏琛收到康明帝的消息,不自覺勾起唇角,這皇帝老兒急了。

不過越是急越是不能給,等著吧,等他們忙完了,再做一些藥丸給他送回去。

他那身子骨,健壯得很,咆哮起來中氣十足,比牛都健壯。

康明帝若是知道魏琛的想法,非吐出一口老血來不可。

鳳依和魏琛在神醫谷住著,也沒閑著,有時給華蓉蓉看看病,有時去山裏采一些草藥,日子倒是平靜充實。

神醫谷周圍山勢險峻,環境特殊,倒是生長了不少難尋的草藥。

這日鳳依想吃野味,便想去山裏轉轉,誰知剛出院子,就看見了鄒夫人和丫鬟在她院門口,不知想做什麽。

鳳依想起四龍鎮時,丫鬟趾高氣揚,想買玉蓮蓬的事,眼珠一轉,計上心來,就在院中蹦跶起來。

魏琛在屋內看醫書,聽見聲音出來看,見鳳依在院門口蹦來蹦去的,上躥下跳,跟個猴兒似的,心下疑惑問:“你這是怎麽了,抽風了?”

不是去山中打獵,怎麽突然蹦起來。

鳳依抿嘴瞪過來,心想,一會兒再收拾這廝,先對付外人再說,給魏晨使了個眼色,笑著道:“無事,就是覺得腳很有勁兒,想蹦蹦,你忘了,我這幾日天天用玉蓮蓬按摩腳,腳舒服極了,我不得好好蹦一蹦。”

鄒夫人主仆聽見鳳依的話,都看過來,想起鳳依用玉蓮蓬按摩足底,還故意在她們跟前說,心底那個氣。

可東西是鳳依的,她們又不能如何。越想越氣。

魏琛也看見鄒夫人主仆,聽見鳳依的話,哪裏不明白她的意思的,接話茬道:“那玉蓮蓬最適合足底按摩,晚上你再多按按,說不定能蹦到天上去。”

鳳依唇角微勾,看向鄒夫人主仆,見丫鬟按捺不住要過來,她微微揚起下巴,道:“那是,我正想去天上耍耍呢,說不定能遇見你母親呢,知道害她的人在神醫谷,不定多傷心呢。”

鄒夫人心中暗恨,這兩人一唱一和,就是諷刺她。

她雖知道,卻不能說什麽。

這是華芊芊走過來,聽見鳳依的話,問:“你們在做什麽呢?”

這些日子,鳳依和魏琛老是針對鄒夫人,鄒夫人到底做了什麽人神共憤的事。

她可是知道,鄒夫人的侄子被魏琛殺了,魏琛也不怕鄒家人找麻煩。

鳳依見華芊芊過來了,便問:“我上去山上轉轉,有沒有興趣一起去?”

華芊芊喜歡鳳依,自然不放過這樣的機會,點頭應了。

鳳依和魏琛辭了,與華芊芊去了山上。

路上華芊芊問鳳依,為何要和鄒夫人過不去,鄒夫人還帶也是師父的朋友,若是關系弄僵了,師父不好做。

鳳依道:“沒關系,過幾日你師父就看清某些人的嘴臉了。”

華芊芊很想知道鄒夫人做了什麽事,問鳳依幾次,鳳依只字不提,只說等過些日子就知道了。

兩人到了山中大了些野兔,野-雞就回來了,回來後見魏琛不在院中,便問葉子幾人,魏琛人呢。

葉子說魏琛無找華蓉蓉了。

鳳依皺眉,華蓉蓉喊魏琛做什麽,魏琛給華蓉蓉把脈了,卻沒看出有中毒的跡象。

華蓉蓉當時還安慰魏琛,說她這是老毛病了,或許不是病,而是心病。

她的心病就是她的女兒。

女兒在不能回來,這病怕是好不了了。

魏琛當時一臉沈思,卻為說什麽,回來後便一直翻閱醫書,還去神醫谷的藏書閣。

這些日子有空也在研究醫書,難道是華蓉蓉的病情有了眉目不成。

鳳依猜對了。

魏琛找到了給華蓉蓉治病的辦法了。

華蓉蓉不是中毒,而是中了蠱。

這種蠱不會致命,卻會讓人生不如死,這種蠱叫噬心蠱,專門啃咬人的心臟,每到三五之日,就會發作一次。

可見下蠱之人心思之惡毒,不要華蓉蓉的命,卻讓她生不如死。

這人一定恨極了華蓉蓉。

魏琛也想到了下蠱之人是誰了,如果華蓉蓉的女兒是鄒夫人故意弄走,賣進煙花之地的,那華蓉蓉的蠱毒也是鄒夫人下的。

鄒夫人和華蓉蓉是閨中密友,為何會對華蓉蓉下毒手,也只有因為林擎天了。

以前魏琛實在不了解女人,一個女人竟可以為了一個男人,殘忍到何種地步,這一刻他終於了解了。

華蓉蓉聽聞自己中了蠱,還有些不信:“怎麽會?”

她怎麽會中蠱,這種陰毒的東西,朝廷明令禁止不許養的。這東西在苗疆才有,大康斷不會有這種東西的。

神醫谷的藏書樓,裏面有些殘卷,記載了蠱毒,不過她沒有研究過。

難道,魏琛近幾日一直在研究這些殘卷嗎?

魏琛見她不信,沈聲問:“你當真不會得罪人嗎,或許有人恨你入骨呢,不然你女兒怎會丟了?”

經魏琛提醒,華蓉蓉沈默了,半晌後問魏琛:“你可有解毒之法?”

“有,不過有些難度。”魏琛看著她道。

這解毒之法不僅要用血脈至親的血,還需要一味藥引,將那蠱蟲引出來殺死。

血脈至親的血好找,藥引不易得。

華蓉蓉問了如何做。

魏琛說了解毒之法,末了又道:“我沒有藥引,若是神醫谷能找到七葉金錢草,可以一試。”

魏琛絕不做沒有把握之事,他說可以一試,那便有把握。

這七葉金錢草長在山崖之巔,通體金色,有七片葉子,身旁有巨蟒守護,怕是不容易得到,若他親自去找,或許能找到。

華蓉蓉楞神片刻,臉上有些苦澀:“早些年我得了一株七葉金錢草,不過已經許多年了,不知可還有用?”

她對蠱毒不了解,不知多年過去,那七葉金錢草能否入藥,一般來說,時間太長,藥效就沒了。

這是那人給她的定情信物,若不是七葉金錢草,他們也不會相遇。

魏琛不確定,要看看那株草藥才行。

華蓉蓉立刻命大徒弟去她的庫房找,是一個玉質盒子。

魏琛一聽他用玉質盒子成放,心中更有了把握。

等將東西找來,魏琛看了,保存得很完好,因為用玉質盒子盛放的,藥效留存大半,不過已經夠用了。

魏琛對華蓉蓉道:“你放心,我一定會治好你的。”

說完,將玉盒拿起來,準備去院中配藥。

華蓉蓉喊住魏琛:“請你等一下?”

魏琛回頭:“可還有事?”

華蓉蓉猶豫片刻,問:“你們為何與鄒夫人過不去?”

魏琛已經殺了鄒夫人的侄子,那鄒家已在來的路上了。

鳳依和魏琛怕討不到好處。

不過她會盡力保護魏琛和鳳依,不讓鄒家人肆意妄為。

那鄒公子也是該死,惹是生非,死了就死了,還省得禍害人了。

可鳳依和魏琛總和鄒夫人過不去,也不是辦法。

這幾日發生的事,她也聽說了,魏琛和鳳依總是找鄒夫人不痛快,弄得鄒夫人都不敢出門了,來她這裏抱怨了幾次。

她覺得鳳依和魏琛是小孩子心性,鬧鬧也就過去了,還讓鄒夫人忍讓一二。

鄒夫人的脾氣不是忍讓人的,對華蓉蓉說,若是魏琛和鳳依如此無禮,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華蓉蓉喜歡鳳依和魏琛,不想他們受傷,因此才問上一問,這些年鄒夫人性子越發霸道了,能不招惹,最好不要招惹。

魏琛摸了摸手中的玉盒:“我和小丫頭都的性格,您或許不了解,我們都不是惹是生非的性子,既然針對鄒夫人,便有針對她的理由。她三番四次害我,還往我身旁安插人,又與我生母有仇怨,我豈能饒她,怎麽,你要為好友說情。”

聞言,華蓉蓉便知魏琛誤會了,忙解釋道:“我怕你們吃虧,他是江湖盟盟主夫人,手下能人無數,你們如何鬥得過她。”

聽了這話,魏琛還算滿意:“你只管養病,剩下的事,我會處理。”

話落,魏琛走了,至鳳依院中,見鳳依回來了,還打了野兔和山雞,便讓鳳依做麻辣兔肉和叫花雞,有一陣子沒吃到了。

“早知道你喜歡吃這些,放心吧,給你安排上,我讓芊芊去找香料與荷葉了,很快就能吃上了。”鳳依見他手中拿了一個盒子,就問是什麽。

魏琛解釋:“七葉金錢草,解蠱毒用的。”

“谷中中了蠱毒?”鳳依詫異。

這種陰險的東西,會是誰做的。她生完孩子就有心疾,想來年月已久,不知能不能查出下毒之人。

魏琛頷首:“不過我已經找到了解毒之法,明日便可解毒。”

華芊芊去找香料了,正好聽見鳳依和魏琛的對話,走至魏琛跟前:“我師父當真是中毒了?”

那麽多年,他們都未查到師父中毒,這人一來就看出來,果真厲害。

到底是誰給師父下了蠱,這東西不是大康的。

魏琛點頭,將知道的全說了。

鳳依撇撇嘴:“我覺得就是那鄒夫人做的。”

看似溫良賢淑,與谷主是密友,其實呢,恨透了谷主,覺得谷中搶走了她愛的人。

為愛發瘋的女人最癡狂。

魏琛看她一眼:“你怎知道?”

鳳依勾唇一笑:“猜的。”

谷中為人謙和,慈愛善良,一般不會得罪人,又長相絕美,讓男人傾心,若誰這麽恨她,自然是情敵了。

按理說,鄒夫人已經得到了林擎天,不該如此恨谷中才是。

魏琛見她腦補,拍了拍她的頭:“快去做飯,我餓了?”

鳳依朝他做了個鬼臉,收拾雞肉和兔肉去了。

吃了午飯,魏琛幾句待在藥房研究,鳳依無事可做,就拉著華芊芊閑聊。

這邊剛說了幾句,就聽葉子來報,說鄒家來人,嚷著讓他們出去呢。

鳳依眼眸一亮,笑著道:“終於來了,還以為要等幾日呢。”

話落她去藥房找魏琛,將研究解藥的魏琛拉出來:“快,快,鄒家來人了,找你算賬了,咱們去收拾他們去。”

這鄒家,仗勢欺人,沒少做壞事,縱容兒子強搶民女,更是不可饒恕。

這次,他們就當為民除害了。

魏琛被鳳依拉著衣袖,無奈搖頭:“人家是找我,你去做什麽?”

鳳依瞥他一眼:“看戲啊,這麽好看的戲,不看白不看。”

這古代沒有娛樂項目,能免費吃瓜,她豈能錯過。

魏琛一面往外走一面道:“好你個小丫頭,你要看本尊的戲,膽子越發大了。”

鳳依撇嘴:“說什麽廢話呢,這事兒與我也有關系,咋就是你的戲呢,別人都搭好臺子了,那咱們就唱一出,就叫拳打惡人,為民除害。”

那日魏琛殺了鄒公子,因為谷主孩子的事,鄒夫人只讓人收斂了鄒公子的屍首,並未說什麽,原來在這裏等著他們呢。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誰怕誰啊。

到了會客廳,人差不多都到齊了。

有些魏琛和鳳依認識,也有許多生面孔,看著兇神惡煞,不好惹的樣子。

兩人剛進正廳,鄒夫人就開始哭了,指著魏琛道:“大哥,師兄,就是這人殺了庭兒。”

庭兒就是鄒公子。

她話音未落,就見一個粗莽漢子沖過來,試圖要抓魏琛的衣領,不過被魏琛躲開了。

這人就是鄒公子的父親。

鄒父見魏琛躲過,更是憤恨:“豎子,你竟殺了我兒子,我讓你償命。”

他拔出刀,指向魏琛。

魏琛推了推鳳依,讓她站在一旁,刀劍無眼,一會兒傷了她。

他這一個動作,讓鄒父看見了鳳依,見鳳依生的容貌絕美,不屑道:“怪道我兒心動,原來是個美人坯子,既然我兒看上了你,你就給我兒殉葬吧。”

也省的兒子地下孤苦寂寞。

他話音未落,一個巴掌落在他臉上,隨後傳來魏琛的聲音:“你是什麽東西,你兒子又是什麽東西,竟敢讓鎮國公主殉葬,當真是不把皇家放在眼中。”

當年皇帝老兒年幼,太後掌權,江湖勢力日漸壯大,如今倒成了禍害百姓一霸了。

正好,他替皇帝老兒走一遭,將這些毒瘤都拔除了。

鄒父被打蒙了,他身居高位多年,被人恭維奉承,又身在江湖,早已忘了京城還有皇帝,這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的說法。

“呸,這裏是江湖,不是京城,在江湖上混,就得守江湖的規矩,我管你是公主還是皇子,殺了我兒子,就得給我兒子償命。”鄒父雙眼通紅,看向魏琛眼睛能噴出火來。

他早有準備,帶了不少人過來,拿下區區幾個人,不在話下。

“如此大逆不道的話,你也敢說,難不成你想謀反?”魏琛雙手背於身後,厲聲質問。

別人不知魏琛的身份,鄒夫人確知道,想阻止哥哥開口,可鄒父嘴快,已經開口了,態度張狂,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裏。

“別給我戴高帽子,惹急了老子,老子還真想謀反。”兒子死了,鄒父怒火中燒,想殺了魏琛給兒子償命,怎會在意魏琛言語下套。

鄒夫人厲聲道:“大哥,你糊塗了,什麽謀反,這可是大逆不道的話,你果真是喝醉了酒,糊塗了,快把大爺架走。”

聽了鄒夫人的話,立刻有兩人上來拉鄒父。

鄒父推開他們:“別管我,今兒我非宰了這小畜生,為我兒報仇不可。”

魏琛攔冷笑,掃視眾人,視線落在神醫谷眾人身上,道:“你們看清楚了,他要謀反,本皇子也聽得清清楚楚,你們可要給本皇子作證,若裝聾作啞,或者作偽證,與叛黨同罪論處。”

一句本皇子,眾人驚呼,廳內當即針落可聞。

華蓉蓉更是不敢置信地看向魏琛,半晌才喃喃問出聲:“你,你竟是皇子?”

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魏琛竟是大康皇子。

魏琛朝她頷首,對著外面喊了句:“來人,都給我拿下,一個不留。”

話落,當即從外面進來一批官兵,將正廳全部包圍起來。

魏琛看向鄒夫人,笑著道:“謀逆,可是大罪,本皇子身為皇子,應當為君分憂,都拉走關進大牢,聽候發落。”

江湖這些年越發烏煙瘴氣,他非將這不正之風肅清不可,還江湖安靜,還朝廷安定。

鄒父這才知,他這次真踢到鐵板了。

一個少年,怎會是皇子。

一個皇子,你游歷什麽江湖。

他後悔了,後悔說方才的話,兒子的仇未得報,把一家全搭進去了。

這次他帶來的全是精英,足有幾十人,還未出手,就要被人拿下。

不行,他不能折在這裏。

鄒父越想越不甘心,當即拔出劍,就算拼個你死我活,也要沖出去。不拼是死,拼一把,或許還能活。

他拔刀,鄒家人也紛紛把劍,指向官兵。

兩方人馬對峙起來。

魏琛冷笑:“竟敢拘捕,那便就地格殺,生死不論。”

話落,他閃身上前,一把掐住鄒父的脖子,一個用力,鄒父手中的刀落在地上,一股寒意席卷全身,隨後是魏琛冷徹刺骨的聲音:“你們父子倆還真一個樣,都令人無比討厭。”

看見這一幕,鄒夫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對著魏琛懇求道:“求你別動手。”

侄子已經死了,鄒家就剩哥哥了。

若哥哥也出事,爹娘該怎麽活啊。

嫂子還不得吃了她。

她不敢想象那樣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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