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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誣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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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誣陷?

還真被魏琛說中了。

李三死後三天才被人發現, 表妹不見蹤影。

林旗和李三相識多年,關系非同一般,自然不能做事不管,於是就報了官。

官府的人來了, 將李三的屍體擡走了, 並下令捉拿了那表姑娘。

可沒兩天就放出來了, 說李三是酗酒而亡,跟表姑娘沒有關系。

林旗與其他兄弟們都覺得,李三的死不簡單,定是那表姑娘用了手段。

再說柳家是高門大戶,能沒一點兒關系嗎。

魏琛想了想, 進屋拿了一個牌子給林旗:“拿著這個去京兆府尹, 讓他們秉公辦理,不可徇私。”

李三貪圖美色, 因此喪命,也是命該如此。

早些時候,魏琛就提醒過李三,那表姑娘水性楊花,又貪圖富貴, 哪裏是做妻子的人。

讓林旗拿著自己的牌子,去京兆府尹一趟,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林旗幾人見狀, 接過牌子,自是感激不盡, 道了謝帶人離開。

幾日後, 果然有了消息, 柳家被表姑娘抓住了把柄, 不得不幫忙,以為是個小角色,死了也就死了,上下打點一番就是了。

誰知魏琛會突然插一手,京兆府尹害怕,將銀錢退還給柳家,秉公法辦表妹,判了個秋後問斬。

若是孩子還在,表妹也不會立刻判刑,可她為了擺脫李三,離開後將孩子打掉了。

這事兒動靜不小,被有心人利用了,參了柳家和京兆府尹一本。

康明帝得知此時,大發雷霆,命大理寺卿介入查清此事。

柳家被發配邊關,京兆府尹丟了官職,被下放到大理寺去了。

李三的事情結束後,林旗幾人來了一次,給魏琛道謝的。

若不是九皇子出手,李三會含冤而死。

魏琛在看鳥蛋,這都有些日子了,這鳥蛋竟一點兒動靜沒有,他非常納悶,還問方牧雲和方牧尋兩兄弟:“都一個多月了,這鳥蛋竟一點兒動靜也沒有,是不是你們兄弟不小心,把鳥蛋煮熟了。”

據說海東青的蛋三十五天可以孵化,這都四十來天了吧。

這可是給小丫頭的另一個禮物,容不得半點馬虎。

方牧雲和方牧尋連忙擺手,他們可不敢,這東西的重要性他們知道,怎麽會把鳥蛋煮了。

就是借給他們一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啊。

林旗幾人見魏琛在意鳥蛋,便問是什麽鳥,興許這蛋本就是壞的。

他若是想要鳥蛋,他們可以幫他尋找。

魏琛聽了這話,眉頭緊皺,看向林旗時,眸中帶著不悅。

這可是海東青的蛋,那是一般的鳥可比的。

他擺擺手:“算了吧,這是海東青,別處或許沒有,本皇子再等等便是,或許明日就孵出來了。”

孵化海東青的蛋,魏琛特意找了一只抱窩的母雞。

算算日子該有動靜了,不過不要緊,他等得起,再等幾日就是了。

月影西斜,明月皎皎。

三更天剛過,魏琛準備去休息,他一連做了幾十瓶藥丸,也累了,還未脫衣服,便聽見方牧尋的聲音。

“閣主,蛋孵出來了。”方牧尋的聲音帶著急切。

海東青可算出來,若再不出來,閣主怕是要罵人了。

魏琛一聽鳥出來,也顧不上脫衣服了,簡單整了整衣服就朝外走。

到了後罩房,果然見鳥蛋破殼了,從裏面出來兩只毛絨絨的小東西。

魏琛上前幾步,伸手摸了摸它們的腦袋,露出欣喜的笑容。

終於破殼,終於可以見那丫頭去了。

甚好。

自從海東青破殼後,魏琛也不做藥丸了,正日在後罩房裏看著那兩只海東青。

還給海東青取了名字,雄鳥叫大青,雌的叫小海。

他準備把雌鳥給姚鳳依,那丫頭喜歡動物啊鳥啊什麽的,見了這可愛的東西一定喜歡。

為此,魏琛特意去了一趟賭石街,又買了幾塊玉石回來。

他吸收了裏面的靈氣註入到海東青體內。

還用玉石雕刻成一個小型的聚靈陣法,帶在海東青體身上,能讓海東青身強體健,上面還刻著海東青的名字。

過些日子,海東青定能生出靈智,比別的鳥更聰慧,體型也更大一些。

方家祖孫三個人看了嘖嘖稱奇,見過養鳥兒精細的,卻沒見過如此費心的,又是陣法,又是玉石的,比人都金貴。

他們忍不住酸了幾句,魏琛冷哼一聲:“你們想當鳥兒,下輩子投個好胎吧,不過也不一定遇見我。若是運氣不好,可能會變成雞鴨鵝,一長大就被人吃了。我覺得你們還是做個人吧,別想著當鳥了。”

方家祖孫三人:“……”

他們有說要當鳥嗎,他們只是覺得九皇子太浪費資源了。

魏琛見他們心生羨慕,又道了句:“你們羨慕不來,還是省省吧。”

他話音剛落,聽見一陣敲門聲。

方牧雲忙轉身去開門。

魏琛耳力絕佳,聽見了外面的聲音,知道是不速之客,把海東青交給方牧尋:“好好看著它們,我去去就來。”

齊悅不是已經離開了,怎麽突然回來了。

還在門口大嚷大叫的,這是鐵了心要見他。

他今兒心情好,見就見吧。

她相自取其辱,他便成全她。

沒錯,來人就是齊悅。

長公主被送走後,齊夫人帶著她離開了,可在路上碰見一男子。

齊夫人認識那男子,喊了句殿下。

齊悅驚訝,她不認識這男子,母親為何喊這人為殿下,是哪裏的殿下。

那人並不看齊夫人,而是看向齊悅,見了齊悅的長相,面露驚訝,側臉對齊夫人道:“這就是當年那個孩子。”

齊夫人驚慌失措,穩住心神,故意裝作不知男人在說什麽。

可就算她否認也沒有用,齊悅的長相隨了這個男人,一看就知是什麽關系。

楚懷王並未放過齊夫人,沈聲問道:“她是本王的女兒,本王沒說錯吧。”

他被送到大康做質子,去過煙花柳巷,可從不留宿,那是楚國的一個據點。

世人都知他風流多情,喜歡留戀花叢,可沒人知道,他很少碰女人。

那夜他被花溪公主拒絕,心情不佳,就喝幾杯酒,隨後就遇見了齊夫人。

她似乎也是心情不好,再加上兩人醉酒,腦子不清楚,半推半就,一夜纏綿。

翌日醒來,兩人默契地各自穿各自的衣服,就當什麽都沒發生過。

誰知竟有了孩子,既然有了孩子,他就不允許他的血脈流落在外。

再說,這幾年楚國局勢緊張,前幾年中了毒,傷了根本,禦醫說,這輩子不可能再有孩子。

也幸虧王妃已經給他誕下了一個兒子。

不然,他就要絕後了。

齊夫人還想否認,被楚懷王打斷:“不要試圖違逆我,你知道本王的手段。”

他唯一愛的人已經死了,沒有人可以令他改變主意。

齊悅也是不敢置信,這人是個王爺,還是她爹,那她豈不是郡主,如此,她就有高貴的身份了,可以和姚鳳依一樣,嫁給九皇子了,看誰還敢看不起她。

她看向楚懷王:“你真是我爹,我要是跟你走,會成為郡主嗎?”

楚懷王看向齊悅,眉心微擰,他的女兒竟如此市儈,果真是村婦肚子裏出來的,上不得臺面。

齊悅不知楚懷王在想什麽,又問了一遍。

楚懷王握緊拳頭,又悄然松開,平覆怒氣,罷了,好歹也是自己的種,可能被養在外面的關系,回去後好好教導便是。

他盡量用緩和的語氣道:“這是自然。”

一個郡主的身份給她就是,就當這些年的補償。

聽到這話,齊悅非常高興,跑過來扯著楚懷王的衣袖:“那我跟你走。”

她終於有了高貴的身份,能站在九哥哥身邊了。

齊夫人又驚又懼,拉著齊悅,不讓他離開。

這些年她只得了一個女兒,說什麽也不能讓她離開。

齊悅見母親阻止,一時淚如雨下,一面哭,一面抹淚:“母親,我真的很喜歡九哥哥,沒有足夠的身份,便不能站在他身邊,我想跟爹回去,這樣就能嫁給九哥哥了。”

“你別忘了。他已經被賜婚了,你與他是不可能的。”齊夫人著急勸說道。

女兒絕不能離開,她生齊悅時難纏,雖然撿回了一條命,卻傷了根本,不能再生了。

也就是說,她這輩子只這一個女兒了,不可能再有其他孩子。

可齊悅不樂意,鐵了心要跟楚懷王離開。

齊夫人勸了又勸,都沒能讓齊悅回頭。

傷心之餘,她對楚懷王道:“希望你能照顧好她。”

說完上了馬車離開了。她怕再待下去,會拉著女兒離開。

既然這是女兒的心願,就成全她吧。

女兒跟著他或許是好的歸宿吧,畢竟跟著自己身份低下,還被人輕看,連喜歡的男子都沒法得到。

跟在殿下身邊就不一樣了,他可以給女兒想要的。

齊悅目送齊夫人離去,轉身看向楚懷王,規規矩矩行了一禮,喊了句:“爹,我們現在就回去嗎?”

她不想走,她要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九哥哥。

楚懷王撇她一眼,眸中沒有一絲感情,冷然道:“不回,本王還有一些事情要做。”

經過這些時日的打聽,他得知了花溪公主的葬骨之地。

他要去見見她。

那日是他不對,強要了她,沒想到至此一別,竟是陰陽相隔。

若是知道她會郁郁而終,他絕不會冒犯她。

齊悅不知楚懷王去做什麽,提議自己去京城等他,等他辦完了事,他們再離開。

楚懷王緬懷心上人,自然不想讓齊悅跟著,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齊悅回京,第一件事就是找魏琛。

將這一喜訊告訴他。

而楚懷王去了花溪公主的墓前祭拜。

魏琛得知齊悅的身份,一點不驚訝,在看見楚懷王的時候,他就覺得這人面熟,好似在哪裏見過,仔細一想,他竟與齊悅像。

當時他還忍不住腹誹,這倆人不會是父女吧。

沒想到,被他蒙對了。

算算齊悅的年紀,這個齊夫人是婚前失貞,漬漬,她現在的夫君也不怕戴綠帽子。

其實魏琛不知,齊夫人如今的丈夫是她的大師兄,心裏有人,和齊夫人成婚後沒碰過齊夫人。

齊夫人就是知道了這件事,才去逛花樓的。

這麽多年,兩人在外相敬如賓,實則涇渭分明,誰也不管誰。

大師兄心裏裝的是小師妹,可娶了她,也就是她的人了。

她把身子給了旁人,心裏想的卻是大師兄。

他們兩人扯平了。齊夫人是這麽想的。

齊悅興沖沖上前,想扯魏琛的衣袖:“九哥哥,我能當郡主了,我的身份足以匹配你了。”

魏琛挑眉:“這跟我有關系嗎,你還有別的事兒嗎,若是沒有,就請離開。”

齊悅像是被人澆了一盆涼水,從頭涼到腳。她後退一步,咬著唇可憐兮兮地看著魏琛:“九哥哥,你為什麽不喜歡我?”

她真的很喜歡魏琛,不過更喜歡他的身份。

魏琛冷笑:“你喜歡的是皇子身份吧,若我不是九皇子,是路邊的乞丐,你還會喜歡我嗎?”

齊悅停頓一下:“不會,可你的假設根本不成立啊。”

“看吧,你的喜歡是廉價的,請你不要再說喜歡我,這讓我覺得惡心。”魏琛看向方牧尋,道了句,“送客,日後莫要讓這人上門。”

浪費他的時間,有時間不如餵餵鳥兒,做一些藥丸,還能賺一些銀子呢。

如今麒麟閣成立了,他得多賺一些錢,把勢力培養起來。

齊悅喊了魏琛幾聲,魏琛懶得搭理,頭也不回走了。

她走後,六公主來了。

她聽聞柳家今日被流放出城,特意出來看看,她從來沒見過流放犯人呢。

不過六公主站在人群中,被柳邦彥看見了,柳邦彥帶著夾板,身上穿著囚服,算不上蓬頭垢面,也極為狼狽。

他一眼就看見了人群中的六公主,忙向其跑去,口內嚷著:“公主救我,公主救我,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早知有今日,他就不跟表妹廝混了,都是表妹,是她勾引自己的,若不是她,他還是六公主的駙馬,還是風光霽月的柳家公子,別人誰不高看一眼。

都是那個賤人,都是她害了自己,更害了全家人。

她還和別人有了孩子,殺人後來柳家,抓住柳家的把柄,讓柳家保她,若不是她,他們全家何至於流放,都是那賤人,坑得自己好苦啊。

將來下了地獄,他也不會放過她。

柳邦彥自詡是讀書人,有些清高,柳家對他寵愛有加,走到哪裏都是別人矚目的焦點,何曾這樣狼狽,不僅如此,還成了流放犯人。

平日那些交好的朋友,早已不見了蹤影。

關系不好的更是落井下石,奚落辱罵是少不了的。

極大的落差下,他更想念六公主。他是昏了頭了,才會覺得六公主性子木訥。

即便是性子木訥,猶如枯木,那也是大康最尊貴的木頭,鑲金帶銀那種。

六公主見他撲過來,忙退後幾步,讓侍女和太監攔住他。

可怕,真是太可怕了,不小心那人就要撲到她身上了,幸虧她躲得快。

柳家如何與她再沒關系。六公主見柳邦彥被人拖走了,帶人離開了。

她沒別的地方去,想起魏琛幫過自己的,覺得他是熱心腸,於是買了不少東西,來魏琛這裏來了。

魏琛正在餵鳥兒,得知六公主來了,直接讓人請過來。

六公主過來時,正好看見魏琛在逗鳥,那鳥很有靈性,被魏琛撫摸著頭,竟露出享受的表情。

“這鳥可真有靈性。”六公主上前,伸手想要摸鳥,被魏琛厲聲喝止住了:“別動。”

六公主嚇了一跳,渾身一個哆嗦,收回手,有些歉意看向魏琛,她見這兩只鳥太可愛,想摸摸,難道不行嗎。

魏琛道:“這兩只鳥脾氣大,不喜歡外人碰它們,小心啄傷你的手。”

聽到他解釋,六公主的面容才好些,甜甜一笑:“謝謝。”

她還以為九皇弟不喜歡她,所以才不讓她碰自己的東西呢。

魏琛將手中的生肉粒給海東青,向六公主道:“你怎麽來了?”

六公主看著鳥兒,用嘴逗了逗它們,才解釋道:“聽聞柳家人要被流放了,我就,出來看看。”停頓一下看向魏琛,“你會不會覺得我很壞?”

人家都那樣慘了,她還去看人家的笑話。

魏琛擺手:“不會。”

是柳家罪有應得,若不是做了違法的事,皇帝老兒也不會將他們都流放了,固然有給女兒出氣的成分在,可他還不至於昏庸冤枉清官。

六公主和魏琛說了會兒話,將東西放下離開了。

等六公主走後,魏琛又逗弄一會兒海東青,覺得這兩只小東西果真有靈性,是時候給小丫頭送去了。

小丫頭見了這兩只可愛的東西,定然欣喜若狂。

魏琛喊來方天逸,挑眉道:“出遠門要去嗎?”

這次是去燕國,的確是趟遠門。

方天逸忙問去哪裏。他本就是待不住的性子,這些日子呆在京城,有些煩膩了。

方家兄弟倆也在,也問魏琛去哪裏。

魏琛看了看兩只海東青,方天逸知道他的尿性,恍然大悟道:“是去燕國?”

這兩只鳥有一只是小丫頭的,他本來想要一只的,可魏琛不給,說將來有機會再給他尋找一只。

再尋找一只,定沒有眼前的有靈性。方天逸忍不住腹誹。

魏琛眉宇間帶著笑意:“答對了,收拾東西,明日一早出發。”

一會兒他進宮一趟,給皇帝老兒說一聲。

勤政殿,康明帝將一本奏折扔到大皇子身上:“看看吧,這是參你大舅子的,身為幽州知州,竟與土匪勾結,害得我大康顏面盡失。”

丟人都丟到燕國去了。

他用力過猛,奏折砸在大皇子身上又掉了下去。

大皇子彎腰撿起奏折,展開細細看了一遍,越看越心驚,看後脊背發涼,對康明帝道:“父皇,這絕對是誣陷,沈大人他忠君愛國,絕不會做出這樣的事。”

雖然這樣說,可大皇子心裏卻不確定。

每年大舅哥都讓人送來不少銀票,這難道都是與山匪勾結得來的。

這,這可如何是好,你做就做吧,為何不做得隱蔽些,讓父皇抓住了把柄。

康明帝見他否認,冷笑一聲:“哼,是忠是奸,朕自由決斷。你放心,朕不會冤枉了他。”

老大這幾年勢力太盛,也該挫挫他的銳氣了。

要讓他知道,這江山是他的,依然是他說了算。

話落,康明帝擺手,示意大皇子離開。

大皇子不甘心,欲言又止,見康明帝不願多說的樣子,只能離去。

他剛出勤政殿門口,看見魏琛來了,微微點頭,算是打招呼。

魏琛走過去,道了句大哥,側身進了勤政殿,見了康明帝,向他說出要離京的消息。

“你要去燕國?”康明帝不敢置信。

去燕國作甚,他略為一想,就明白了,姚鳳依那丫頭不就回燕國了嗎。

這是要見那丫頭去,康明帝想了想,道:“不行,你身為皇子,怎可輕易離京。”

魏琛道:“兒子只是來跟您說一聲,沒有經您同意。”

不管皇帝老兒同意與否,他都是要去的,誰也攔不住他。

康明帝身為一國之君,怎可容忍別人一再頂撞忤逆自己,當即起身拍桌:“朕說了,不許就是不許。”

兩國雖然有議和書,也簽訂了不再戰爭的契約書。

可誰知道燕國會不會反悔,尤其是花溪公主死在了大康。

若讓嘉明帝知道了,保不準會反悔,若讓小兒子留下當質子,以報當年之仇,那可如何是好。

想到此處,康明帝讓人跟著魏琛,不許他離開京城。

魏琛見康明帝不允許,拱了拱手:“父皇您忙,兒子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說著轉身離開。

以他現在的功夫,誰能攔得住他。

魏琛回到家,身後跟著兩個暗衛。

他走到哪裏,暗衛就跟到那裏,可以說寸步不離。

魏琛很無奈,轉身去了藥房,都要走了,不知何時回來,先給皇帝老兒準備一些藥丸。

他做了一天,才將藥丸做好。

魏琛剛做好藥丸,方牧雲來報,說魏嫻來了,還帶了不少人,讓九皇子出去給個說法。

魏嫻?

魏琛挑眉,讓自己給她一個說法,給什麽說法。

他最近忙得很,都沒見過魏嫻,更不可能得罪她。

她來要說法,是來找虐吧。

上次臥房出現的蛇,令她沒長記性?

既如此,他不介意讓她重溫舊事。

來至前廳,魏琛還未開口說話,就聽魏嫻開始發難了:“小皇叔,你為何要誣陷我舅舅,我舅舅可是得罪了你?”

魏嫻的舅舅,誰啊?

他完全不認識,也沒興趣認識。

誣陷,更是可笑,他魏琛從來不會誣陷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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