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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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佑嗚並不知道她的親爹為她承擔了如此沈重的後果, 滿腦子想的都是送給媽媽的禮物。
奶奶說得沒錯！沒有人會不喜歡漂亮的花花！！
小惡龍崽也喜歡漂亮花花！！
下午，陸聞璟過來接女兒放學。
陸佑嗚看到爸爸來接她，頓時眼睛一亮, 背起布靈布靈小書包就是百米沖刺跑過去，然後雙手舉高高給爸爸抱抱自己。
她向爸爸提了一個並不過分的要求。
她說：“爸爸，我要去買花花送給媽媽！”
陸聞璟沒有拒絕女兒的要求, 只是問：“佑嗚，你帶錢了嗎？”
陸佑嗚懵了一下。
什麽？為什麽她要帶錢呀！
爸爸有錢的呀！
小惡龍崽不解, 小惡龍崽大膽發言：“爸爸有錢，爸爸幫我給錢就行。”
陸聞璟卻說：“我的錢是我的, 我不給你花。”
陸佑嗚：∑(°Д°）
陸佑嗚：怎麽可以這樣！！
小惡龍崽頓時驚了, 整個小孩有些懵住，萬萬沒有想到醜不拉嘰的親爹如此小氣！！
爸爸就是個小氣鬼！！
活該媽媽不喜歡爸爸！哼！！
因為不滿親爹的小氣, 佑嗚甚至不想給親爹抱抱她了，踢了踢腳, 示意爸爸將她放下。
陸聞璟還是帶女兒去花店了。
陸佑嗚看著花店裏各種各樣的花花, 覺得這個花花好看、那個花花也好看；
覺得媽媽會喜歡這個花花、也會喜歡那個花花。
陸佑嗚難以擇決，不知道該買哪個花花。
陸聞璟很有耐心，陪著女兒看花, 給她充足的時間選擇。
他也在看花, 他在想他的昭昭會喜歡哪種。
曾經他給昭昭送了許多次花, 各種各樣的花，但似乎昭昭都沒有特別開心或驚喜的樣子。
佑嗚看了許久, 還是沒有想好送哪個花花。
這只貪心的小惡龍崽問：“爸爸，我可以將所有花花都買下來, 送給媽媽嗎？”
陸聞璟：“你夠錢就可以。”
佑嗚假裝沒有聽到前面幾個字, 只聽到“可以”, 煞有其事點了點小腦袋。
她說：“嗯嗯，爸爸說‘可以’！”
陸聞璟：“我說你帶夠錢就可以。”
這只身無分文的小惡龍崽決定繼續假裝沒有聽到爸爸說什麽，很是戲精地說：“嗯嗯！爸爸說給我買下所有花花！”
最後爸爸還是給小惡龍崽買了漂亮的花花。
小惡龍崽原本是想買漂亮鮮艷的大朵玫瑰，但是爸爸和她說媽媽可能不會喜歡這種。
最後，在店員姐姐的推薦之下，小惡龍崽買了粉色的康乃馨。
那是混色的粉色康乃馨，花瓣邊緣是淺淺的粉色，但是中心顏色深些，特別好看。
小惡龍崽喜歡，小惡龍崽覺得漂亮。
佑嗚仰起小腦袋，問：“爸爸，媽媽會喜歡我選的花花嗎？”
陸聞璟：“應該會的。”
聽到爸爸的回答，小惡龍崽十分高興，心裏美滋滋的。
嗷嗚！！
漂亮媽媽這次肯定會收下小惡龍崽的禮物！！
……
這是親子鑒定結果報告出來的第二天，陸聞璟約了沈昭昭，帶著女兒一起過去找她。
佑嗚坐在後排的安全座椅，懷裏抱著的是剛買的粉色康乃馨。
想到馬上見到漂亮媽媽，想到漂亮媽媽還會送禮物給她，這只小惡龍崽就好開心哦，兩只胖胖小短腿都晃起來了。
要是小惡龍崽有尾巴，估計就是晃晃她的小尾巴了。
陸聞璟擡眸，從後視鏡裏看了看女兒，想想，開口對她說：“佑嗚，爸爸給你說個事情。”
陸佑嗚眨眨眼睛，很是乖巧地“噢”了一聲。
陸聞璟盡量用四歲小孩能夠理解的語句，慢慢地說：“媽媽可能忘記以前的一些事情，所以她現在不知道她是你的媽媽，也不認得爸爸了。”
聽了爸爸的話，佑嗚點了點頭。
漂亮媽媽不記得小惡龍崽呢，小惡龍崽是知道的。
雖然小惡龍崽有些難過。
但是沒關系噠，小惡龍崽還是會很喜歡媽媽噠！
陸聞璟：“如果媽媽說不喜歡你的話，你不用難過，她只是忘記了些事情。”
陸聞璟：“她不是不喜歡你的。”
陸佑嗚又是乖巧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
三人見面還是上次的那家餐廳，是沈昭昭選的，因為她覺得這裏的冰淇淋好吃，還想再吃。
陸佑嗚看到漂亮媽媽，頓時眼睛亮亮的，抱著粉色康乃馨跑過去，跑到媽媽的面前，然後將手上漂亮的花花舉高高。
佑嗚露出軟乎乎的、甜甜的笑容，說：“媽媽，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
沈昭昭楞了一下，然後露出淺淺的笑，接過小孩送給她的康乃馨。
她說：“謝謝佑嗚。”
雖然她對陸聞璟和佑嗚有些懷疑態度，但沈昭昭也給佑嗚準備了禮物，是大部分孩子都會喜歡的樂高。
為了讓女兒乖乖地、安靜地待在旁邊，陸聞璟和上次一樣，給女兒點了一份大大的冰淇淋。
佑嗚覺得，她可能是世界上最最幸福的惡龍崽崽了。
小惡龍崽不僅可以吃到大份的冰淇淋，還收到媽媽送的樂高玩具！
小惡龍崽真是太幸福啦！！
小惡龍崽美滋滋的，吭哧吭哧吃冰淇淋。
陸聞璟和沈昭昭的談話主要是關於那份親子鑒定結果報告，佑嗚聽不懂，但她努力聽著爸爸和媽媽說話。
實在聽不懂，只好吃一口冰淇淋再繼續聽。
沈昭昭思考著措辭，有些委婉地說：“唔，陸先生，我是說有沒有可能，是報告結果出錯了？”
沈昭昭：“您說我可能是忘記以前的事情了，但我身邊的朋友和閨蜜總不會集體失憶吧？如果我真有個小孩，懷胎十月，他們不可能不知道的。”
她說：“所以，佑嗚不可能是我的女兒。”
沈昭昭的表情十分認真，在向陸聞璟闡述著事實。
確實，懷胎十月不是容易的事情。
這麽長的過程，她身邊的朋友怎麽會完全不知道呢？
她旁敲側推，她最好的閨蜜蘇靜都是完全不知道。
除了親子鑒定結果出錯和造假，沈昭昭真的想不通她怎麽會有一個四歲的親生女兒。
昨天晚上，她問蘇靜記不記得那天在商場遇到的小孩。
蘇靜說：記得啊，那個小孩好可愛，而且長得和你有些像誒。
想到這裏，沈昭昭的目光落在對面小孩的臉上，心想：我和佑嗚到底是哪裏像了？？
沈昭昭提出再做一次親子鑒定。
陸聞璟猜到她會有這樣的要求，沒有拒絕。
陸聞璟帶她和佑嗚又去親子鑒定中心，重新采樣，重新做親子鑒定。
三天後，沈昭昭拿到新的親子鑒定結果報告，看到“母女關系”字樣，沈默。
沈昭昭突然意識到一個關鍵，——兩份親子鑒定都是在同一個機構做的。
沈昭昭覺得這個機構可能不太靠譜，於是向陸聞璟提出到別的機構再做一次親子鑒定。
陸聞璟還是沒有拒絕。
又過三天，沈昭昭又拿到新的一份親子鑒定結果報告，看到的還是“母女關系”字樣，
沈昭昭楞住。
沈昭昭：這不應該啊。
對待沈昭昭，陸聞璟比對待女兒還要溫柔、耐心。
他說：“可能你現在確實還有些不能接受這個事實，如果你還是不相信的話，我們可以到別的機構再做鑒定。”
N份親子鑒定擺在面前，都是一模一樣的結果。
沈昭昭從開始的震驚、懷疑，到現在有些麻木和認命。
雖然荒誕。
但，陸佑嗚真的是她的親生女兒。
沈昭昭不得不接受事實。
……
小惡龍崽看到媽媽終於承認她是小惡龍崽的媽媽，心裏既是高興又是激動的。
嗷嗚！！小惡龍崽有媽媽啦！！
小惡龍崽的媽媽，是世界上最最漂亮的媽媽！！
想到以後可以和漂亮媽媽在一起，這只小惡龍崽更加激動了。
小惡龍崽要每天晚上都和媽媽一起睡覺覺！
小惡龍崽要聽媽媽講睡前故事，不聽爸爸講睡前故事啦！！
爸爸講的故事沒有媽媽講的有趣呢！
這只小惡龍崽牽著漂亮媽媽的手，準備帶漂亮媽媽回家了。
在陸佑嗚的想法裏，她要和媽媽在一起，也要和爸爸在一起，所以默認是帶著媽媽回家的。
陸聞璟也是這麽覺得，當然是要帶他的昭昭回家。
然而沈昭昭不是這麽覺得。
和小孩是沒法講道理的，因為小孩是聽不懂的。
所以她只能和大人講道理。
沈昭昭望著陸聞璟，那雙蜜棕色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秀氣精致的臉上是驚訝和不解神情。
沈昭昭：“為什麽我要跟你們回家？？”
陸聞璟很有耐心，說：“昭昭，你是佑嗚的媽媽，我是佑嗚的爸爸，所以你和我們回家有問題嗎？”
陸佑嗚聽不太懂爸爸和媽媽的話，但是爸爸後面的那句話聽懂了。
小惡龍崽十分擔心媽媽不跟自己回家，聽到爸爸的話，連忙附和：“沒有問題呀！媽媽就是要和我們回家的呢！”
說話的同時，這只小惡龍崽十分認真地用力點了點腦袋。
不，不對。
沈昭昭覺得很有問題。
沈昭昭低頭看看佑嗚。
陸佑嗚則是仰著小小的腦袋，眼睛布靈布靈地看著媽媽。
沈昭昭：其實看久了，也不是那麽醜不拉嘰啦。
沈昭昭不再看小孩了，而是擡起眼睛望著陸聞璟，指著陸佑嗚，問：“佑嗚是我的女兒對吧？”
陸聞璟點頭，“對，沒錯。”
佑嗚是他和她的女兒。
沈昭昭的表情更加認真了，那雙蜜棕色的眼睛望著陸聞璟，認真質疑提問：“所以，佑嗚是我的女兒，和你有什麽關系？”
陸聞璟解釋：“我是佑嗚的爸爸。”
沈昭昭打斷他的話，說：“等等，我是佑嗚的媽媽，和你是佑嗚的爸爸有什麽關系嗎？”
沈昭昭：“我好像和你是沒有關系的，陸先生。”
陸聞璟：“…………”
陸聞璟：？
他的昭昭腦子是到底怎麽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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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向爸爸提了一個並不過分的要求。
她說：“爸爸，我要去買花花送給媽媽！”
陸聞璟沒有拒絕女兒的要求, 只是問：“佑嗚，你帶錢了嗎？”
陸佑嗚懵了一下。
什麽？為什麽她要帶錢呀！
爸爸有錢的呀！
小惡龍崽不解, 小惡龍崽大膽發言：“爸爸有錢，爸爸幫我給錢就行。”
陸聞璟卻說：“我的錢是我的, 我不給你花。”
陸佑嗚：∑(°Д°）
陸佑嗚：怎麽可以這樣！！
小惡龍崽頓時驚了, 整個小孩有些懵住，萬萬沒有想到醜不拉嘰的親爹如此小氣！！
爸爸就是個小氣鬼！！
活該媽媽不喜歡爸爸！哼！！
因為不滿親爹的小氣, 佑嗚甚至不想給親爹抱抱她了，踢了踢腳, 示意爸爸將她放下。
陸聞璟還是帶女兒去花店了。
陸佑嗚看著花店裏各種各樣的花花, 覺得這個花花好看、那個花花也好看；
覺得媽媽會喜歡這個花花、也會喜歡那個花花。
陸佑嗚難以擇決，不知道該買哪個花花。
陸聞璟很有耐心，陪著女兒看花, 給她充足的時間選擇。
他也在看花, 他在想他的昭昭會喜歡哪種。
曾經他給昭昭送了許多次花, 各種各樣的花，但似乎昭昭都沒有特別開心或驚喜的樣子。
佑嗚看了許久, 還是沒有想好送哪個花花。
這只貪心的小惡龍崽問：“爸爸，我可以將所有花花都買下來, 送給媽媽嗎？”
陸聞璟：“你夠錢就可以。”
佑嗚假裝沒有聽到前面幾個字, 只聽到“可以”, 煞有其事點了點小腦袋。
她說：“嗯嗯，爸爸說‘可以’！”
陸聞璟：“我說你帶夠錢就可以。”
這只身無分文的小惡龍崽決定繼續假裝沒有聽到爸爸說什麽，很是戲精地說：“嗯嗯！爸爸說給我買下所有花花！”
最後爸爸還是給小惡龍崽買了漂亮的花花。
小惡龍崽原本是想買漂亮鮮艷的大朵玫瑰，但是爸爸和她說媽媽可能不會喜歡這種。
最後，在店員姐姐的推薦之下，小惡龍崽買了粉色的康乃馨。
那是混色的粉色康乃馨，花瓣邊緣是淺淺的粉色，但是中心顏色深些，特別好看。
小惡龍崽喜歡，小惡龍崽覺得漂亮。
佑嗚仰起小腦袋，問：“爸爸，媽媽會喜歡我選的花花嗎？”
陸聞璟：“應該會的。”
聽到爸爸的回答，小惡龍崽十分高興，心裏美滋滋的。
嗷嗚！！
漂亮媽媽這次肯定會收下小惡龍崽的禮物！！
……
這是親子鑒定結果報告出來的第二天，陸聞璟約了沈昭昭，帶著女兒一起過去找她。
佑嗚坐在後排的安全座椅，懷裏抱著的是剛買的粉色康乃馨。
想到馬上見到漂亮媽媽，想到漂亮媽媽還會送禮物給她，這只小惡龍崽就好開心哦，兩只胖胖小短腿都晃起來了。
要是小惡龍崽有尾巴，估計就是晃晃她的小尾巴了。
陸聞璟擡眸，從後視鏡裏看了看女兒，想想，開口對她說：“佑嗚，爸爸給你說個事情。”
陸佑嗚眨眨眼睛，很是乖巧地“噢”了一聲。
陸聞璟盡量用四歲小孩能夠理解的語句，慢慢地說：“媽媽可能忘記以前的一些事情，所以她現在不知道她是你的媽媽，也不認得爸爸了。”
聽了爸爸的話，佑嗚點了點頭。
漂亮媽媽不記得小惡龍崽呢，小惡龍崽是知道的。
雖然小惡龍崽有些難過。
但是沒關系噠，小惡龍崽還是會很喜歡媽媽噠！
陸聞璟：“如果媽媽說不喜歡你的話，你不用難過，她只是忘記了些事情。”
陸聞璟：“她不是不喜歡你的。”
陸佑嗚又是乖巧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
三人見面還是上次的那家餐廳，是沈昭昭選的，因為她覺得這裏的冰淇淋好吃，還想再吃。
陸佑嗚看到漂亮媽媽，頓時眼睛亮亮的，抱著粉色康乃馨跑過去，跑到媽媽的面前，然後將手上漂亮的花花舉高高。
佑嗚露出軟乎乎的、甜甜的笑容，說：“媽媽，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
沈昭昭楞了一下，然後露出淺淺的笑，接過小孩送給她的康乃馨。
她說：“謝謝佑嗚。”
雖然她對陸聞璟和佑嗚有些懷疑態度，但沈昭昭也給佑嗚準備了禮物，是大部分孩子都會喜歡的樂高。
為了讓女兒乖乖地、安靜地待在旁邊，陸聞璟和上次一樣，給女兒點了一份大大的冰淇淋。
佑嗚覺得，她可能是世界上最最幸福的惡龍崽崽了。
小惡龍崽不僅可以吃到大份的冰淇淋，還收到媽媽送的樂高玩具！
小惡龍崽真是太幸福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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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聞璟和沈昭昭的談話主要是關於那份親子鑒定結果報告，佑嗚聽不懂，但她努力聽著爸爸和媽媽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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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昭昭思考著措辭，有些委婉地說：“唔，陸先生，我是說有沒有可能，是報告結果出錯了？”
沈昭昭：“您說我可能是忘記以前的事情了，但我身邊的朋友和閨蜜總不會集體失憶吧？如果我真有個小孩，懷胎十月，他們不可能不知道的。”
她說：“所以，佑嗚不可能是我的女兒。”
沈昭昭的表情十分認真，在向陸聞璟闡述著事實。
確實，懷胎十月不是容易的事情。
這麽長的過程，她身邊的朋友怎麽會完全不知道呢？
她旁敲側推，她最好的閨蜜蘇靜都是完全不知道。
除了親子鑒定結果出錯和造假，沈昭昭真的想不通她怎麽會有一個四歲的親生女兒。
昨天晚上，她問蘇靜記不記得那天在商場遇到的小孩。
蘇靜說：記得啊，那個小孩好可愛，而且長得和你有些像誒。
想到這裏，沈昭昭的目光落在對面小孩的臉上，心想：我和佑嗚到底是哪裏像了？？
沈昭昭提出再做一次親子鑒定。
陸聞璟猜到她會有這樣的要求，沒有拒絕。
陸聞璟帶她和佑嗚又去親子鑒定中心，重新采樣，重新做親子鑒定。
三天後，沈昭昭拿到新的親子鑒定結果報告，看到“母女關系”字樣，沈默。
沈昭昭突然意識到一個關鍵，——兩份親子鑒定都是在同一個機構做的。
沈昭昭覺得這個機構可能不太靠譜，於是向陸聞璟提出到別的機構再做一次親子鑒定。
陸聞璟還是沒有拒絕。
又過三天，沈昭昭又拿到新的一份親子鑒定結果報告，看到的還是“母女關系”字樣，
沈昭昭楞住。
沈昭昭：這不應該啊。
對待沈昭昭，陸聞璟比對待女兒還要溫柔、耐心。
他說：“可能你現在確實還有些不能接受這個事實，如果你還是不相信的話，我們可以到別的機構再做鑒定。”
N份親子鑒定擺在面前，都是一模一樣的結果。
沈昭昭從開始的震驚、懷疑，到現在有些麻木和認命。
雖然荒誕。
但，陸佑嗚真的是她的親生女兒。
沈昭昭不得不接受事實。
……
小惡龍崽看到媽媽終於承認她是小惡龍崽的媽媽，心裏既是高興又是激動的。
嗷嗚！！小惡龍崽有媽媽啦！！
小惡龍崽的媽媽，是世界上最最漂亮的媽媽！！
想到以後可以和漂亮媽媽在一起，這只小惡龍崽更加激動了。
小惡龍崽要每天晚上都和媽媽一起睡覺覺！
小惡龍崽要聽媽媽講睡前故事，不聽爸爸講睡前故事啦！！
爸爸講的故事沒有媽媽講的有趣呢！
這只小惡龍崽牽著漂亮媽媽的手，準備帶漂亮媽媽回家了。
在陸佑嗚的想法裏，她要和媽媽在一起，也要和爸爸在一起，所以默認是帶著媽媽回家的。
陸聞璟也是這麽覺得，當然是要帶他的昭昭回家。
然而沈昭昭不是這麽覺得。
和小孩是沒法講道理的，因為小孩是聽不懂的。
所以她只能和大人講道理。
沈昭昭望著陸聞璟，那雙蜜棕色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秀氣精致的臉上是驚訝和不解神情。
沈昭昭：“為什麽我要跟你們回家？？”
陸聞璟很有耐心，說：“昭昭，你是佑嗚的媽媽，我是佑嗚的爸爸，所以你和我們回家有問題嗎？”
陸佑嗚聽不太懂爸爸和媽媽的話，但是爸爸後面的那句話聽懂了。
小惡龍崽十分擔心媽媽不跟自己回家，聽到爸爸的話，連忙附和：“沒有問題呀！媽媽就是要和我們回家的呢！”
說話的同時，這只小惡龍崽十分認真地用力點了點腦袋。
不，不對。
沈昭昭覺得很有問題。
沈昭昭低頭看看佑嗚。
陸佑嗚則是仰著小小的腦袋，眼睛布靈布靈地看著媽媽。
沈昭昭：其實看久了，也不是那麽醜不拉嘰啦。
沈昭昭不再看小孩了，而是擡起眼睛望著陸聞璟，指著陸佑嗚，問：“佑嗚是我的女兒對吧？”
陸聞璟點頭，“對，沒錯。”
佑嗚是他和她的女兒。
沈昭昭的表情更加認真了，那雙蜜棕色的眼睛望著陸聞璟，認真質疑提問：“所以，佑嗚是我的女兒，和你有什麽關系？”
陸聞璟解釋：“我是佑嗚的爸爸。”
沈昭昭打斷他的話，說：“等等，我是佑嗚的媽媽，和你是佑嗚的爸爸有什麽關系嗎？”
沈昭昭：“我好像和你是沒有關系的，陸先生。”
陸聞璟：“…………”
陸聞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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