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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齋藤隊長請小心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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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長,一隊長以及監察總共三雙眼睛盯著,齋藤恍惚間覺得,自己費那麽大勁希望平息事件,結果不過是事與願違完全的無用功。

“阪田先生,我希望這次只是你喝多了亂說話。”齋藤收槍,表情晦澀不明。

她的確有沖動抽刀把阪田切成生魚片。她不是什麽受驚的野兔,而是真選組的壬生狼,雖然事出突然,但是已經迅速決心死也不認帳,大不了推脫說阪田喝醉了。

副長往嘴巴裏塞了一支煙,他很希望事態就這麽緩和下來,處理感情問題副長絕對的苦手,至於男人和男人的感情糾葛,副長簡直是盲人摸象完全沒辦法,想都想不出。

山崎不敢在這個時候插手三隊長的私事,左看看右看看繼續發揮他那沒存在感的特性,祈禱著大夥兒快離開他的蝸居。

沖田,沖田他居然悠然拿出一袋薯片,就和看肥皂劇一樣一邊看一邊吃。他還想要一瓶可樂暢飲呢。

阪田感覺腰部那要命家夥的離開,立刻跳起來,對上齋藤的視線,氣焰很囂張:“你不承認你喜歡我嗎?”

“我……”

想要說什麽,齋藤已經不知道了,就在她揚起臉望著阪田張開口預備說點什麽,他已經俯下身,吻住了她,把她所有語言,一切思想都堵住了。

男人的手沿著她筆挺的制服滑下,攬住她的腰身,他們距離如此之近,近的仿如合二為一,隨著纏綿的吻,擁住懷中人的手愈發用力。

她紅著臉,很難說那是氣憤多一點,還是羞慚多一點,她不知道為何自己只是呆站著啥也不做,太多思緒太多想法匯成巨浪,伴著一條舌頭造成的龍卷風,釀成海嘯,把她的腦袋瓜子毀成了廢墟。

阪田……興許是糖分含量太充足,舌頭的味道甜甜的,夾著酒香。

在他完全饜足前,他是不會放開三隊長的,箍緊嬌小的身軀,仿佛為了平息胸口那夜叉擂鼓的鼓點,為了安撫狂躁的靈魂饑渴,為了不再只是無望的凝視一個不會回頭的背影,他絕不松手。

圍觀者三人:副長驚恐地張大嘴巴,香煙直直的從嘴角掉在了地上;山崎後退一步,絆在床腳上,可是他嚇到完全感覺不到疼痛了;最鎮定的算是沖田,整個屋子除了接吻的聲音,就只有他咀嚼薯片那“嚓嚓嚓嚓”。

三雙共六只眼的視線鎖定在這激情圖畫上。

副長準備撤退,如果真是兩個男人兩情相悅,那麽……阻撓不太好吧。他不是軟弱的退縮,只是私人感情問題旁人不好硬插一腳。血往上湧,副長的心理防線潰不成軍,看現場真的過度刺激,就和往頭上打了他一悶棍,他目前眼睛裏是一片金色星星,金色繁星中間老板擁吻齋藤。

監察腦海裏重現了一幕畫面——就和電影鏡頭慢動作一樣,高杉摟住了穿裙裝制服的少年,俯下身,情意綿綿吻了他。

倒黴蛋三隊長傻楞楞的站著,在支離破碎的思緒中,被男人舌吻了!

少年快要窒息了,可是基佬高杉一只獨眼帶著灼人的光彩:“呼吸啊,真綾。”

然後高杉蕩漾著吻了個第二回!

這世界真的存在專門吸引男人的男人!山崎一直以為就算真的有這種奇幻生物,也該和女孩子長得差不多,漂亮美麗的驚人,委實難以接受居然是齋藤這等不起眼的。

沖田很不滿意這是默片,兩位主角光是接吻不出聲,太落伍了,於是他現場配上了臺詞——

“不要啊,雅蠛蝶!”

“說什麽呢,你明明在勾引我……害怕了?

我會讓你舒服到忘記害怕的。”

齋藤惶恐的想摸刀,發現夠不著,被阿銀抱著和被超合金鐵鏈鎖住一樣,她悲憤的感覺到皮帶被扯了下來,上衣扣子解開一半,就算發現了銀桑妄圖造成既成事實占據有利地位的企圖,她卻難以反擊,最可恨的是,她的上司和同事就和白癡一樣光看著!

榮太早警告過:萬萬不能和卷毛獨處。

那三個男人幹什麽吃的?都死了嗎?看不到她心中說不出的不情願不樂意嗎?

沖田咳嗽一聲,大眼睛錚亮:“老板啊,打攪你們很不好意思,我只想說,你很多時候比我更S……”

反正沖田做不到對三隊長來個法式深吻。

山崎臉色紅一陣白一陣,聲音頗為沮喪:“老板,上次我委托你不是讓你玩這一出啊。”而且委托取消,你也表示不做了,突然來這麽一幕,防不勝防。

“哦,原來我們是雇了老板來愛齋藤。”沖田唯恐天下不亂,把自己那把擁有音樂播放功能還能超長時間待機功能的刀拿出來,遞過去,松開齋藤因為緊張和氣惱握緊泛青的手,把刀塞進去,再攏起來讓那只左手握住兇器,“終,我為你加油喝彩。”

副長眼睜睜看著同志片要變成情殺片了,他半低著頭,聲音不那麽穩定:“奧巴馬都支持同性婚姻合法化了,也許哪一天咱們日本……大家都冷靜……”

他超級不冷靜的,一會兒想著銀桑是不是單純為了錢為了工作,一會兒想三隊長是真的淪陷還是被騙了,一會兒想銀桑那表情太認真不是假的吧,一會兒想三隊長臉上又是迷惑又是氣憤到底為啥……他甚至發散思維到:就算愛上了,這兩位也不可能結成夫妻啊,短時間內日本不會同性婚姻合法化。

山崎覺得他是在場的人中僅次於三隊長的苦逼,伴隨著齋藤握住刀柄和眼裏的一抹寒光,失態的吼起來:“求你們了,別在我房間鬧命案!”搞基也不要!

其實就算沒發生刀入懷一地血腦袋落地救護車趕來,今晚山崎也沒法在這間房睡覺,想到三隊長和萬事屋老板在這塊兒擦槍走火,他就恨不得立馬換宿舍。

在涼意劈開白夜叉之前一秒鐘,他就當機立斷一個手劈把沖田送上的武器拍在地上,清亮的金屬碰撞木地板的脆響傳來,以此同時,齋藤的上衣外套也被丟在床上。

在白夜叉模式下,銀桑簡直是超越極限的強大。

阪田銀時清楚,要是和阿文談心,談三天三夜也沒用啊。腦和嘴不會幫他贏得接下來這場戰爭的勝利,但身體可以。

他能看到她肌膚上蔓延的緊張,他感覺她竭力壓抑顫抖,他能觸碰到她身體的緊繃,他嗅到她蓄勢待發的殺意。

然而他只是用右手指勾起了她的白圍巾,滾燙的唇湊近白皙的,咽下口水咕嚕一聲的喉管,對著那微微失神的臉,虔誠的,卻又是強迫的,觸,嗅,親,黏。

雖然動作輕柔,但是蘊含的情緒卻很饑渴,銀桑要吃肉!

“你讓我惡心。”齋藤這個時候,倒是完全的以女性的身份在發話,咬著牙,聲音微顫。哪怕是最小面積的肌膚觸碰,都仿佛烈火燃燒。“你們都讓我惡心!”

她大腦已經被刺激到頭疼。她那麽無助的被阪田欺侮,死沒良心的平日裏歡快喝酒聊天的上司和同事居然什麽也不做!被阪田火熱的氣息炙烤,她的心如墜冰窖——

還不如當攘夷志士呢!就算高杉和阿桂也不至於看我這樣動都不動一下啊(良心的預測,給高杉看見會想也不想先給阪田一刀)!

也不能說那三個人光看著,當齋藤明白說出“惡心”這個詞,山崎反應過來了,不過以他反應的速度和靈敏和對武器的選擇……速度拿出羽毛球拍對著老板背脊抽啊,連續抽了幾十下,一邊抽一邊給自己找理由解釋:“阿終,我剛才不是不想幫你,要是老大和阿妙大姐有矛盾,我肯定幫著局長誠懇跪下來求著妙姐,可是你和老板這情況太特殊啊,我方才真的是不曉得如何是好(萬一你們是在調情,我們不是多管閑事嘛)”;沖田提起齋藤的肩膀,把她拉到自己這邊,而副長把自己的上衣披在可憐下屬的身上。

山崎那幾下,要是揍到新八身上,估計新八君就直挺挺倒了,但是對於白夜叉,區區幾下抽打不足為懼,不過……當沖田和土方用刀子對準了阪田的時候,一股淩厲的劍氣沖向白夜叉,真選組最強隊長和副長的利刃伸向了阪田的面門,用自己的身體掩護同伴。

白夜叉狀態的銀桑會畏懼退讓嗎?不會啊!千軍萬馬裏殺出來的,幾個警察算什麽!霸氣側漏撕裂虛空超凡入聖,近似起點男主的王霸氣息全面釋放,緩步挪動他的雙腳,血色的紅眸光耀。

“打擾我談戀愛會被我砍死的。”

“土方先生,殺了他,記得殺個半死,剩下一半我來。”沖田也不是軟柿子。

土方告訴自己,現在要對付的不是曾在動亂篇幫助過真選組的男人,而是一個出櫃的基佬,還是強迫三隊長和他一起出櫃的基佬……副長並不是反同性戀聯盟的成員,不過強迫男人和強迫女人一樣都犯法啊,是阪田他不對!

大夥兒都沒註意到門此時開了。

一個金發紅眼的好青年,赫然站在雙方之間,用一種同情的目光看著白夜叉,楞是讓白夜叉無敵模式的銀桑不自覺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後來發生的事情證明銀桑的預感正確極了),他用一種極度痛心的口吻說道:

“我在這裏對那個銀發卷毛說——

有時候,愛情很艱辛,但你不能因為它艱辛就逃避,如果你真的想得到那個唯一,你就必須付出努力,哪怕整個世界都反對,你也必須堅持,一直的堅持。

別讓別人決定你能和誰在一起或者不該和誰在一起,你唯一應該相信的,是心靈所指的方向。”

土方山崎以及沖田開始把榮太劃分為同人男,直到他接下來用更加纏綿柔情的聲音說——

“銀桑,我是真的愛你,老同學,老戰友,你可以隨心所欲,假裝自己喜歡的是別人,但是當初我們激吻的時候,我能感覺到那種與眾不同的吸引力。

別這樣放手,別這樣放心,別這樣放棄,阿銀。

這首歌代表我的肺腑之言,我希望每天早晨第一個看到你起床的睡臉,我希望每晚愛撫你入眠,我承諾將給你所有的幸福和快樂。

I swear by the moon and the stars in the sky (我發誓,對著天上的繁星和月亮 )

I 'll be there(我定會在你身邊)

and I swear like the shadow that's byyour side (我發誓,對你如影隨形)

for better or worse till death do us part(無論幸福困苦,直到死亡將我們分離)

I'll love you with every gay beat of my heart (我對你的基情伴著心跳永無止境)

I swear 銀桑(我發誓,銀桑)

……”

甭管榮太君英文歌唱的多感人,銀桑都不想聽啊,真選組的人看他就仿佛看三角戀裏的腳踏兩條船(劈腿對象還都是男人)渣男一樣!更可氣他們的眼神分明在說:榮太就為了這一款男人,不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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