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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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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石頭龜裂變形,土下的蝗蟲卵也烤焦了,所有的跡象都顯示,玄火龍在洞中肆虐過。

“我那日和她打過照面,她並不是一個普通的婦孺,似還有些拳腳功夫,”藍飛回憶著那一日劉廚娘挾刀威脅他後,眼明手快,一擊就將他擊暈了。

有力氣將流光師兄拖下山,困在了夜香桶裏,尋常的婦孺又豈能有那樣的氣力。

“吃過那賤人的虧後,你以為我還會再掉以輕心。那名劉姓廚娘的來歷,我已經派人打聽清楚了,她並非是普通的廚娘,而是隋雲城岳家的家婢,”流光身上的靈石被文姝偷光了,只能是靠著本門的練氣心法,緩慢恢覆功力。

“隋雲?那豈非是淩天門境內的家族?不過這個岳家並沒有什麽名氣,我可沒聽說過睿國的修真界有岳姓之人,”藍飛好聽些八卦,對於睿國境內的大小門派都有些了解。

“過去是沒有,現在可是未必,你不要忘了,早些日子在各派問仙大典上,就出現了個隋雲來的雙靈根奇才,那時本門也有意招攬,最後還是淩天門占了地理優勢,將人收攏了過去。過幾日,等事情平息後,我們再喬裝打扮,去小長生客棧觀望後,再做定奪,”流光只恨那劉廚娘扮豬吃老虎,一路上裝出了副乖巧樣,若不是他掉以輕心,被玄龍火符耗空了靈力,也不會被她借機會暗算了去。

丟失的儲物袋算是白搭了,他的儲物袋是他花了兩塊下品靈石從門中的一名築基煉器師手裏買來的,連個禁制都還沒設好。

眼下只能期望那劉姓廚娘只是一介隋雲家奴,並不會使用儲物袋的法門。

談話之間,一股惡臭味卷土重來,藍飛止不住用手捏住了鼻子,流光惡聲惡氣道:“還楞著做什麽,繼續讓人打水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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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想不到,那兩名道士還真窮”文姝倒空了順手牽羊得來的儲物袋,皺眉嫌棄著。

兩個儲物袋到手時,同樣也找不到袋口,不過在文姝嘗試著用意識進入時候,居然出奇的順利,袋口很開就顯了出來。她並不知道,這是因為落葉門的兩人隨身攜帶的也不是什麽珍貴的儲物袋,未設禁制的緣故。

藍飛和流光的儲物袋還不如她的蟒坤袋來得高級,裝得東西很有限,而且也值不了幾個錢。

“叫做流光的惡人,渾身上下最值錢的就是那只鎏金筆了,剩下來的都是些破紙和石頭,尤其是這種這種叫做‘

鼬符’的符箓,拿在手上就有惡臭味,也不知留著有什麽用。”流光為人有個習慣,喜歡收集各類符箓,並且還會將符箓的種類記錄下來。這種鼬符,就是他無意中在一名外門弟子那買到的,只是貪著新奇,才留了下來。

文姝打暈了藍飛後,見了因為靈力衰竭而厥過去的流光時,一時惡從膽像生,將他渾身“摸”了個遍。至於那把鎏金筆,流光昏迷時還死死拽在了手裏,任憑她如何使力也抽拔不出來。

“要不是娘說做人要留三分情面,我還真想將他的手剁了下來,”文姝惱著,從陳瑯的事看,所謂的修真者都是草菅人命之流,流光亦是如此。

至於心腸還沒黑透的藍飛的儲物袋裏,東西可雜多了,有落葉門的基礎心法口訣,還有鶴嘴鋤,噴水壺,幾包種子還有一本厚厚的《靈草百科》和《靈植士入門指南》。

文姝翻看了下,發現那把鶴嘴鋤倒是好家夥,鋒利無比,也不知是用什麽材質煉粹的。

除了兩個儲物袋外,文姝還得了另外幾樣東西,一樣是被玄火龍吐火烤成了顆金色的球體的蝗皇丹。還有那對在烈火之下,依舊光彩璀璨的蝗翅,最後一樣,就是那朵被火燒得差不多要死掉的鐵心幽蘭花。

“此行也還劃算,總算有所收獲,至少鋤頭的問題解決了,這幾日也不能去找鐵叔找剩下來的幾樣器具。這顆蝗皇留下來的金珠子,也不知是什麽玩意,不如趁著今晚回去,拿給那只妖猴看看,”文姝下山後,雨就歇了下來。

經了雨水洗刷後的天空,鉛色贅雲緩緩散去,幾縷夕光落在了幹凈的青石路面上,石縫下的苔蘚在雨後陽光的照耀下,堅韌的生長著。

文姝脫下了身上的蓑衣,把從山上帶下來的泥濘都清洗幹凈了,再將儲物袋裏的東西全都收到了蟒坤袋裏,去買齊了八角等香料,一切都收拾妥當後,才折回了鳳尾街。

在回客棧之前,她先去鄰居六嫂家走了個門,不緊不慢地回到了客棧。

落日時分,是客棧裏最忙的時候,外來落腳的客人,短暫前來吃個飯打個尖的散客坐滿了客棧。

文姝埋了埋頭發,走進了客棧時,果然沒什麽人註意到她。

她剛要往裏屋走,忽聽得“啪嗒”的開扇聲,一名玄衣男子出現在了她的面前,手中執著把扇子。

來人眼含精明,嘴邊兩撇八字胡須,說話聲中帶了幾分虛假:“敢問這位可是岳文姝,岳小姐兒?”

文姝聽了聲音,回頭一看,看清了來人的模樣後,手中的八角大料包一個拿捏不穩,散了下來。

“您是?”被稱為岳家小姐兒的少女臉倏然紅了起來,像是沒見過大場面那樣,支吾不好意思著。

“在下洗濤,是本家老太爺派過來接兩位回隋雲縣的,”洗濤心中冷笑著,將文姝的模樣看在了眼裏。

31 測靈根

更新時間2012-12-26 18:27:53 字數:2133

該來的還是來了。

洗濤,雖是未見其人,文姝記得清楚,帶著兄長離開徽鎮的正是眼前這名姓洗的岳家管事。

俯身拾著八角,文姝眼皮下的覆雜情緒一閃而過。

夜氏聞了聲響,急急趕了出來,“怎麽買個香料就去了一個下午。你大哥摔了腳,在裏頭躺著,你進去看護著,外頭有我就行了。”

夜氏語氣中透著灼色,她一時疏忽,想不到本家的人那麽快就上門了,把她的計劃都打亂了,她不想讓文姝和洗濤有過多的接觸,只怕文姝身上的秘密被看穿了。

大哥摔了腿,怎麽回事?

情形顛倒了過來,文姝記得十二歲那年,娘親以她生病為由,只允了大哥一人見本家來的管事。而今看來,倒是大哥病了。

文姝諾了聲,低頭先回了房,擦拭了頭發和手腳後,她再去了文翰的房裏。

“大哥,你的腿?可不是本家派來的人出的手,我看那人不簡單,”下午出門時,兄長還是好好的,眼下卻躺在了床上。文姝掀開了被褥,查看著文翰的傷口,膝蓋處淤青紅腫著,像是不慎跌倒撞傷。

文翰苦笑著,也知妹子已經見過了洗濤,就將自己假意摔傷,洗濤之後又查看了他的身體後,面露不快,悻悻離去的事情都盤托了出來。

正說著,門外傳來了劉廚娘冷測測的叫喚聲,“二小姐,夫人叫您出來奉茶見客,少爺身子不舒服,就先躺著,可不要再壞了腿腳,”

文翰聽著,心知對方在自己身上得不到好處,又將主意打到了文姝身上,掀起被子起身,被文姝按了回去。

“大哥且躺著不要動,既然是本家來的管事,我們兄妹倆總得有一人過去見禮才能周全了禮數,免得被有心人士抓了話柄。你不方便行動,且先躺著,由姝兒去拜見,”文姝安撫了兄長後,附耳低語著,“她囂張不了幾日了,看我如何收拾她,我今日去道觀求了靈符,準能治得了那些惡人。”

文翰見妹子腦中黠光閃動,看著也是胸有成足,再想想早幾日在黎火節上的奇遇,將信且信,只得先躺了回去。

出了門後,劉廚娘冷笑了兩聲,將手中的上茶板往了文姝一擱,陰陽怪氣地說道:“一個就斷了腿,另一個在外頭瘋了一天,也不知是不是你們倆串通好的,尋了老娘的晦氣。”

劉廚娘為了在本家面前長眼,早日回去,還真是將兄妹倆誇大了幾分,想著等著本家來人接著他們走時,也好跟著一同過去。

岳文翰平日雖說有幾分愚鈍,可也是個見過場面的人,哪知本家來人前失了分寸,不消說也是這個急著要離開小鎮的岳文姝使得詐。

文姝斜了她一眼,嘴角拉出了道笑弧。“我若是真的進了城,一定會好好記著你的。”文姝這一笑,星眸閃動,菱唇殷紅,生出了幾分少女的顏色來,看得劉廚娘那張醜臉不由的搐了搐。

何時這丫頭也生出了幾分姿色來了,劉廚娘看得心驚膽戰,若是真的讓她進了本家,可不會將她這些年的虐待都連本帶利都還了回來。

再一想,岳文姝就算是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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