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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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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黑魔標記徹底形成,食死徒進入一個新的,絕對集權的一切以Lord Voldemort意志為核心的時期。

☆、絕望

貝拉不知怎的,最近心中總有著一種深深的憂慮,她覺得周圍的氣氛很不正常,但是卻不知道為什麽會有這樣的感覺。

她還記得前世在黑魔標記正式成型的時候所有的追隨Lord的人們都處於一種極度興奮的狀態,認為這代表著Lord對大家的承認,在身上印上印記並能夠讓主人感受到他們的存在是一種任何事物都無法取代的榮耀。所以那時候被標記上的印記的食死徒們走路揚眉吐氣,沒有被標記上的預備成員們在心中暗自立誓自己也要獲得這項榮譽!貝拉曾經也是這些預備成員中的一員,至今她還記得自己對那個標記的熱切的渴望心情。

可是,她那時還沒有資格經常見到Lord,她從不知道在黑魔標記成型、整個食死徒內部一陣歡呼的時候Lord居然是處於這樣陰晴不定的情緒之中的。Lord是不想要對大家進行標記嗎?可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為什麽要做出這個標記?種種的疑慮在貝拉的腦海中盤旋著,貝拉卻沒有辦法將它吐露出來。

Lord,您是怎麽了?……

“呼,完成了。”貝拉揉了揉因為長時間緊繃身體已經有些僵硬了的肩膀,看著眼前的蛋糕露出一抹笑容,這是她新研制出來的口味,帶有著可可的淡淡的苦澀和奶油般細膩的口感。

“吉拉,把蛋糕給Lord送過去吧。”貝拉對著在一旁等待許久的家養小精靈說道。

“好的,貝拉小姐!”吉拉激動地應道,端起盤子“砰”的一聲失去了蹤影。

希望這個蛋糕Lord能夠喜歡吧。貝拉邊想著邊向臥室走去。

“好了,下去吧。”Lord Voldemort剛剛給一個手下標記了黑魔印記,沒有興趣再聽他那奉承的話語,揮了揮手示意他離開。

“是的,Lord!”某食死徒難掩心中的激動之情,用手不斷地摸著手臂上的印記,興奮的回道。倒退著撤出了書房。

Lord Voldemort冷眼的看著他退出去,心中波瀾不驚。

“主人!今天的蛋糕來了!”吉拉突然出現,興奮地將蛋糕送到Lord手邊。

“唔,”Lord Voldemort看著眼前造型精致的蛋糕,伸手拿起刀叉,輕輕切下一小塊放入嘴中,口感細而不膩,一股淡淡的苦澀和清香充斥唇間,又是一種新口味!“這蛋糕是誰做的?” Lord Voldemort沈吟了一下問道。

隨及他便從吉拉的口中聽到了那個他心中想到的名字:“是貝拉小姐做的。”

Lord Voldemort輕笑一聲,笑聲中帶了一絲莫名的意味:“她現在在哪裏?”

“應該是回房間了。”吉拉答道。

是嗎?Lord Voldemort想到,隨及便站了起來,向外面走去。

“你可以退下了。” Lord Voldemort離開書房前留下這樣的命令。

貝拉此時正坐在裏臥裏擺弄自己手中的槍,真是奇怪,這麽一個小鐵架子,居然可以不憑借魔力就發出這麽大的威力!如果要是在槍體上面刻上加速法陣,在子彈上面刻上加大殺傷力的法陣應該會更厲害吧,不過子彈是消耗品,如果能在發出去時自動追蹤敵人,射中敵人之後能自動回收的話就更好了,不過這些要靠什麽陣法來實現呢?

正想著,外面突然傳來門把轉動的聲音,貝拉心念一動,趕緊將手槍在枕頭下放好,快步走了出去。

“Lord?您怎麽……”來了?貝拉驚異的看著那個出現在房中的身影,在那夜過後將近有一個月Lord沒有來過這裏了。

“不能來?”Lord Voldemort挑了挑眉,問道。

當然……不是……貝拉把即將出口的話吞了進去,眼睜睜的看著Lord Voldemort走到她的身前,用手挑起她下巴,與平時的威嚴完全不同的帶著一絲邪魅的臉放大在自己的眼前。

“砰砰!”貝拉的心臟劇烈的跳動著,臉頰發燙。這是怎麽回事?

“不能來看看你嗎?嗯~”最後一個上挑的音節再加上這挑逗人的動作,貝拉的臉一下子紅的可以冒出煙來。

“不,不是!”貝拉已經有點語無倫次了。

“不是什麽不想讓我來看你還是想我想的要發瘋” Lord Voldemort用手指輕輕描繪著貝拉的唇型,低沈的嗓音裏帶著令人發瘋的誘惑力。

貝拉大腦一片空白,小臉蛋漲得通紅,呆呆的任著Lord Voldemort對她上下其手。

“噗!”Lord Voldemort看到這樣呆的貝拉突然忍不住笑了出來:“不是很想見我嗎?現在在你面前了。”

?貝拉的大腦有些混沌,不太明白Lord Voldemort的意思。

Lord Voldemort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將唇輕輕的湊到他的耳邊,低聲說:“不想我,那每天都變換著口味做蛋糕是怎麽回事?”

貝拉的眼睛突然瞪大了,臉上的血色在一瞬間退去,著急的張開口想要解釋什麽。她承認自己這麽多天來沒有跟Lord說話是有那麽一絲絲的想念,但是她做蛋糕絕不是為了這個目的的,她只是希望Lord在吃到自己喜歡的食品的時候能夠暫時忘記不開心的事,心情稍好一些呀!

“哦?不是看到別人都被標記了,自己的心裏也有些著急了,想我想起你來,也給你一個標記嗎?” Lord Voldemort挑眉,用手指抵住貝拉的唇,阻止她想要脫口而出的話語,輕聲問道。

不!不是的!不是這樣的!貝拉的心一瞬間變得冰涼,拼命的搖頭。她承認,每一個真正效忠Lord的人都渴望能夠被標記,因為這意味著自己追隨的人對自己的接受和信任,她也不例外。但是在做蛋糕的時候她絕對沒有抱有這樣的心思!心裏這種酸酸的委屈的要哭出來的感覺是什麽?

為什麽自己的心這麽難受,變得……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不說話?只搖頭?那就是不想了?想清楚了,你只有這一次機會。” Lord Voldemort玩味的笑道:“只有這一次機會,如果拒絕了,以後我不會再對你進行標記。”

不會進行標記——是什麽意思?貝拉覺得自己的意識似乎同身體分離了,那是意味著自己想要追隨Lord的希望被徹底的剝奪了嗎?為什麽,自己的生命重來只有著這一個目的,為什麽要連這樣小小的願望都不留給她?貝拉想要這個標記,發了瘋的想要!

“我要……”貝拉聽到自己的聲音這樣說道。貝拉單膝對著Lord跪了下去,低下頭,伸出了自己的左臂。黑魔標記的過程需要被標記者全心臣服,不能夠有一絲移動。

“好。”Lord Voldemort舉起魔杖對準貝拉開始緩慢的念起了咒語。正低著頭的貝拉看不清Lord臉上的表情。

就這樣嗎?馬上就會被標記了,可是為什麽?為什麽我的心中卻沒有一絲的高興?貝拉疑惑的在心中問自己道。她還記得上一世自己被標記時的興奮,還記得那個輾轉反側難以入睡的夜晚,那是一種自己畢生夙願終於有了實現的機會的喜悅!可是,為什麽自己現在卻有一種想要流淚的感覺,沒有一絲的喜悅,只有深切而濃重的悲哀……

“不,不要!”貝拉輕輕的搖頭,身體向後移動,咒語聲戛然而止。

“恩?”一個上挑的發音標明了Lord Voldemort的不悅。

貝拉覺得臉上似乎有冰涼的水跡滑下,也許是哭了吧,貝拉想著。已經徹底的沒有希望了,自己親手斬斷了自己的夢……貝拉覺得自己的眼前一陣陣的發暈,可是:“不是交易。”貝拉低聲說道。

“……”Lord Voldemort等待著她把理由說出來。

“這,不是交易,貝拉想要追隨Lord的資格,也想要……關心Lord,讓Lord能夠更加舒心一些,但是這絕不是交易,貝拉做的一切都是發自內心的,不是為了黑魔標記,也不是為了其它的什麽……”貝拉輕輕搖著頭,抽噎著說,這不是為了尊嚴,也不是為了其他的什麽,只是,只是她真的只是想要單純的關心Lord,她不希望這份心情被其他的事物破壞掉!她不知道為什麽,只是覺得,如果在這一刻,她接受了這個標記,那麽會永遠的失去什麽……

“……。”Lord Voldemort站起來,轉身走了出去,臨出門之前丟下一句話:“那麽你以後就不要來找我要標記了。”

然後貝拉聽到的是一聲關門聲。

剎時間,淚如雨下。

貝拉癱倒在地上。一切都消失了,幾年的努力——不,是幾十年的追隨,幾十年的效忠,一切都化作了飛灰!所有的一切!Lord也許永遠都不會想要見到她了!無法抑制的哭泣聲從唇間逸出,聲音越來越大,帶著一種失去了一切的悲哀……

Lord……貝拉,只是想要站在您的身後仰望您,現在,貝拉連這點奢望都無法擁有了嗎!貝拉想要的只有這一點點呀!這樣都不行嗎!都不能夠嗎?

為什麽要讓她重生,難道重生的意義就是讓她徹底的失去一切!連心裏最小小的渴望都不能夠擁有嗎?為什麽!梅林!這一切是為什麽!貝拉在心中狂喊,回應她的卻只有沈默……

門外,Lord Voldemort並沒有如想象中一般會到自己的房間,而是就站在門口,聽著裏面一波一波仿佛永遠不會停下的哭泣聲……

☆、覺醒

接下來一直到開學,貝拉都再也沒有在斯萊特林莊園裏見過Lord,她本來是想要在第二天就搬回布萊克家的,畢竟人家根本不需要她的效忠,她哪怕心裏再難受,也不會那麽沒有自知之明的賴在斯萊特林莊園裏。可是就在她已經收拾好了行囊準備離開的時候,家養小精靈吉拉卻突然出現說Lord不允許她搬出去住,她只能呆在斯萊特林莊園裏,沒有Lord的允許,哪兒也不許去。

哈!貝拉只能在心裏冷笑一聲,是因為她之前偽裝出來的預言的能力吧!Lord,不,是Lord Voldemort永遠都是這樣,即便是他不屑得到的東西,也不會給其他人任何機會去擁有……也許,這是所有斯萊特林的共性?

只是……對克裏斯汀兩姐妹的承諾要泡湯了。貝拉有些傷感的想到。

開學了,貝拉也終於獲得了許可從那個牢籠中走出,是的,牢籠,她是這麽稱呼斯萊特林莊園的,在失去了可以為之付出一切的動力之後,那裏只是一個禁錮著自己身體和心靈的牢籠罷了,再華美的裝飾和美好的景色不過都是一張張黑白照片,毫無動人之處。

開學典禮上黑魔法防禦課老師的座位上並沒有出現Lord Voldemort的身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發現了鳳凰身上的21種藥用材料及作用的拉夫諾曼教授。意料之外的是貝拉並沒有覺得多麽吃驚,Lord Voldemort每天要處理那麽多的事情,也許給一些毛都還沒有長齊的小鼻涕蟲們看一些錯的字比對的字還多的論文早就讓他受夠了,事實上,貝拉一直都為Lord Voldemort可以在這個崗位上堅持5年之久而感到驚奇:她以為他只是想要返回母校體驗一下當教授的感覺,圓一個少年時期的夢,順便狠狠的打擊一下鄧不利多那個老家夥,最多一年,Lord Voldemort就會辭職……

果然,事實證明自己確實沒有想象中的那樣了解Lord嗎?貝拉在心中暗暗的笑自己,在那晚之後,貝拉總會無意識的想起那幾十年中和Lord相處的點點滴滴,將意識與現實不斷地做對比,看自己到底錯的有多離譜,她知道自己該放下了,畢竟她已經被那個人毫不猶豫地丟棄了,但是幾十年形成的習慣卻無法在一霎那間消失,也許還是需要時間吧,時間或許可以抹平一切傷痛。等她畢業了,她就去在對角巷開一家甜品店,跟蜂蜜公爵大對手戰,看看到底誰做的甜點更好吃……

“啊!”貝拉的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隨即她就意識到現在已經是宵禁時間了,趕緊把剩下的聲音吞回肚中。貝拉向後一看,果然是克裏斯汀和黛奧拉兩姐妹。

“以後走路可以帶點兒聲音嗎?不要總是悄無聲息的在背後出現,好嗎?”貝拉驚魂未定的說著,她已經被兩姐妹用這種方式嚇了很多次了,不是她膽子小,而是夜游本來就是一項需要長時間保持警惕心的一項活動。

“明明剛剛有小聲的叫你,是你自己在走神沒有聽到啦。”克裏斯汀努努嘴,不爽著說道。

黛奧拉也在一旁輕輕的點頭:“我作證,這次克裏真的有叫你。你從開學以來情緒就一直很不對勁,怎麽,是發生什麽事了嗎?”黛奧拉關心的問道。

原來自己最近的反常她們都看到了,貝拉的心裏感到一絲暖意,她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麽事,只是,可能之前答應你們家族的問一下合作的事情要泡湯了。”這正是她在今天晚上找出兩姐妹的原因,不能自己這邊沒有希望了還讓那邊等著,現在還有兩年的時間,也許布萊爾家族可以找到其他的合作對象也說不定,雖然不一定能有食死徒這麽大的組織,但是聯系上幾個魔藥大師得到的好處也不見得會少到哪裏去。

“怎麽了?為什麽……”

“沒什麽,只是我可能沒有辦法完成這件事了,你們可以嘗試著自己聯系一下魔藥大師,或者……我在食死徒中也認識一些朋友,也可以給你們引薦一下……我,可能不會加入食死徒了。”猶豫了一下,貝拉還是在最後嘆息了一聲說出了自己的真正原因,一種酸酸的感覺在自己的胸中湧出。

“怎麽?這是怎麽回事!是因為我們嗎?這幫巫師怎麽這麽古板,不願意合作就不合作了,幹什麽還要遷怒你!我還當他Lord Voldemort是多麽有能力的一個人,不過是帶著一群老古董的老老古董,不行!我找他去,怎麽能讓你受委屈!”克裏斯汀一聽到就火了,立刻就要往外沖。

“不!不是!不是這個原因!”貝拉一見這樣立馬緊緊的拉住克裏斯汀的衣服,說道:“是因為其他的事情,我觸怒了Lord……”貝拉嘆了一口氣,把那天的事情對著兩姐妹說了出來。看著兩姐妹對她這麽關心,她的心裏也湧出一絲感動。

“我們的事你不用擔心,你有時間的時候自己幫我們研究一下就好了,畢竟我們選中的是你這個人,而不是食死徒這個組織。至於你……你有想過自己對那位大人,是抱有什麽樣的感情的嗎”聽完了貝拉的話,黛奧拉沈默了一下問道。

“忠誠!”貝拉毫不猶豫地說:“我從有記憶以來聽到最多的就是他的一切,他是我一生效忠的對象……我,”貝拉苦笑了一聲:“我本來是想要成為他最忠實的仆人的,可是……”現在已經完全沒有機會了。

克裏斯汀似乎想要說些什麽,但是卻被黛奧拉攔住了:“你,確定這是手下對上級的忠誠?”

“當然,這是我十幾年來的最大心願!”貝拉毫不猶豫地回答,不過不僅僅是十幾年,而是半個多世紀……貝拉在心裏默默地想著。

“哎呀,煩死了,黛奧拉,你給我放手!”克裏斯汀掙紮開黛奧拉德手,說道:“那有手下這樣卑微的不計回報的對一個人付出的呀!你那不是忠心,是愛情吧!”

愛情?!“不,怎麽可能!”貝拉慌忙的搖頭,前世即便是有過婚姻卻從未品嘗過愛情滋味的她不知道自己此時心中的慌亂來源於何處,但她覺得那不是愛情,那一定不能是愛情!Lord……是沒有愛的呀!愛上他的後果……會比被遺棄更加的慘……

“……這反駁的……”也太快了吧。克裏斯汀似乎被貝拉劇烈的反應嚇倒了,低聲喃喃道。她與黛奧拉對視一眼,看來,貝拉現在最需要的是給她時間,讓她想清楚自己的心裏究竟最想要的是什麽。

“貝拉,你好好想一下吧,我和克裏斯汀的看法是一樣的。如果要是愛情的話……只是一味的付出不求半點的回報對方是不會看見你的存在的……”黛奧拉輕聲對貝拉說著:“時間也不早了,你還是先回去吧,早點休息,養好精神吧。”

“嗯……”

愛情!我對Lord的感情……是愛情嗎?不是忠誠……

貝拉陷入了混亂之中,就好像是堅定了幾十年的信念突然有人告訴她這一切都是假的一般……

怎麽可能是愛情……貝拉低笑著。如果是愛情,為什麽前世會看著那些男女們來往於Lord的床上自己卻毫無反應。

可是……貝拉突然想起了在剛剛加入食死徒時的躍動的心……呵,貝拉的手輕輕掩住臉,真的不是愛嗎那那種內心極度的糾結、痛苦、憤怒的想要殺人的感覺是什麽?所謂的那些人只是貪圖能夠從Lord身上得到的利益根本就配不上Lord的說法真的能夠站得住腳嗎?

是——愛吧。應該是愛。

貝拉呵呵的笑了起來,蹲下身子,手指捂住臉頰,淚水卻從指縫中湧出。

現在明白了又有什麽用!一切都晚了,不,即便是還在他的身後站著又能如何,這是一分註定永遠永遠都不會有結果的——愛!

她一切都想起來了,前世的她對他的感情,前世她的痛苦的無奈,前世她——忘記了愛選擇忠誠的原因……

貝拉站起身來,向寢室走去,愛情什麽的,是只會給人帶來痛苦的存在,既然當年選擇忘記它,那麽現在就將這個決定堅持下去吧,就算是不想放手,也不可能了,不是嗎?

“我只是想要Lord開心!只要Lord開心就好!”是誰?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Lord,嘗嘗看,好不好吃?”甜甜的入口即化……是誰?

“Lord,適當的也要休息一下,不要總是讓自己那麽累。”誰的手按上了他的肩,暖暖的,小小的……

“不,這不是交易!只是想要讓您更開心一些呀!”誰的哭泣聲……這麽的,揪人心肺。

Lord Voldmort猛地睜開眼,從夢中驚醒,是誰!他輕輕地伸出手,手上似乎還殘留著撫過那人發稍時的滑滑的觸感。那是——誰?

☆、兩年

情場失意,大概說的就是貝拉現在了。

才剛剛明白了什麽是愛,明白自己對他的感情,就已經永遠的失去了獲得那個人註意的機會。不過貝拉卻沒有那麽多的時間來感傷了。一方面,即便不是如此,她的愛能夠得到回應的幾率也是非常小,與其抱著不切實際的幻想苦苦等待,倒不如爽快一些放手,況且,再想不放手也沒有辦法,Lord,畢竟是不會被任何人掌控的。另一方面則是因為貝拉已經把全部的精力投入到學習和為布萊爾家族改進武器和制作魔藥上了。

不管怎麽說,貝拉始終對布萊爾家族抱有一絲愧疚:答應了幫他們聯系巫師界,拿了他們的好處卻連一句話都沒有幫他們說過。在這樣的情緒作用下,貝拉自然會盡自己所能多制作一些物品供給布萊爾家族。

況且經過了多次的與布萊爾家族接觸,貝拉對於麻瓜界的認識也並不像從前那樣只是有粗俗、無知、下賤的印象,那裏是一個全新的奇妙的世界:照片不會動,人能夠不靠魔力僅憑借工具飛上天,人體是由小的生命單元組成的,一種叫做原子的存在構成了這個世界……還有,神是不存在的!

毫無疑問,這些說法大大的打破了貝拉對於這個世界的認知。梅林呀,居然會有人說你是不存在的,那麽,我們的魔力,我們的血統從何而來?那些神奇的生物們是怎樣誕生的?是麻瓜們因為眼界太狹小而出現了認識錯誤,還是,這才是世界的真正面目!然而這些想法,貝拉是不敢也不能夠對任何人說的,她只能夠將它們深深的藏在心裏。

越是接觸麻瓜的知識,貝拉就越是感覺到這個世界的偉大而奇妙。她並不像是一些喜愛麻瓜物品的巫師們一樣瘋狂的收集著麻瓜物品,在一些場合上驕傲的展出表達自己是多麽的了解麻瓜。也許因為走的是煉金方向的原因,她更加的對這些事物是如何形成的感興趣,她看過了麻瓜的自然科學基礎課本,也看著很多機械方面的書籍,毫無疑問,這對她在煉金上的研究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她再也不必去一味的思索著要怎樣創造一個新的魔法陣來完成一個也許只需要麻瓜的一個小小的發動機和一個動力魔法陣就能夠解決的問題——這大大的節約了她的時間和精力。

也許,等到巫師界的局勢穩定以後,她可以考慮移居到麻瓜界,近距離的接觸他們的生活,同他們的所謂的科學家進行一些交流,已經了解了一些麻瓜歷史的貝拉知道在真正的絕妙的思想形成以前往往都會經歷劇烈的思想碰撞,她不在乎這些觀念會對於她的世界觀形成多麽大的沖擊,她在乎的只有真實!巫師界與麻瓜界截然不同的世界體系令她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明明都身處在同一片土地上,是什麽造成了這樣巨大的差距?究竟真正的世界是什麽樣的?貝拉宛如發瘋般的搜索者巫師界和麻瓜界的各種資料,渴望找出一個答案。也許,這就是布萊克家族血統中流傳的“絕對的純粹”的真正含義吧。

兩年過去了,貝拉也即將走向畢業,這兩年來,她在學校的存在感越來越微弱,只同兩姐妹和羅道夫斯等人在一起,不再考慮增大她的交際面。眼界的開闊必然會帶來思想的轉變,她不再像往常一樣專註於簡單的學習成績,而是開始更加廣泛的涉獵各類學科,無心插柳柳成蔭,這樣做反而使她的成績取得了更加飛速的進步。

她已經跟父母談過了,畢業以後她並不想要接受一些家族的產業——一個被Lord拋棄的棋子必定是無法得到眾人的信服的,即便她的能力再強。與其有做這些事情的精力,倒不如在搬出斯萊特林莊園以後(貝拉已經得到了Lord的同意在畢業以後搬離那裏)去開一個甜點店,空閑了就去繼續的探索這個世界的本源,畢竟,這是她在原有的支柱消失之後為自己找到的新的生存下去的動力。一個人,不可能一輩子只為了另一個人而活下去,不是嗎?更何況那個人的眼中從來沒有出現過她的身影。

那個人——這兩年是越來越風光無限了,魔法部的高官、有威望的政界要員、有才華的魔法大師等全部都在食死徒的手下,據說除了德國巫師界以外全歐洲的有能力的巫師都被他網羅到了手下,在這樣的局勢下,鄧布利多的鳳凰社自然是被擠得幾乎沒有生存空間了。各大報紙,每個巨大的活動上總會有他的身影出現,讓貝拉想要裝作沒有看見都不行。

不過,貝拉有些自嘲的想著,她也只有在報紙上才能夠見到他一面了。雖然她暑假寒假都會住在斯萊特林莊園,但是從一次下來取包裹時在客廳撞到Lord在同一個女人翻雲覆雨之後她就再也沒有在假期離開過自己的房間。

是的,同那個人在政壇上的風流相比,他私生活的風流更加令人津津樂道,同前世一樣的來者不拒,男女不計,還有——無情。這兩年來,食死徒宴會上所謂的黑暗公爵大人最寵的人來來往往,絡繹不絕,前仆後繼,但迄今為止最受寵的也不過在他的身邊呆夠了一個月就因為妄圖進入他的書房而被贈予了一個無情的阿瓦達……

貝拉曾經想過,為什麽他會突然變得這麽的風流,但細細一想卻也並不感到奇怪,畢竟食死徒剛剛建立前期他有太多的事情需要處理,還需要培養可信賴又有能力的心腹來幫助他,哪裏還敢接受一些不知道善惡的人送來的男女;而當食死徒漸漸的步上正規,也稍稍培養出了一些能夠看得過眼的手下的時候他又進入了寄宿制的霍格沃茨任教,自然沒有閑心思去想那些風花雪月,不過即便如此,貝拉也知道他在寒暑假時有時會在一些心腹的莊園中休息,自然也少不了床邊人;而如今,食死徒的勢力正如火如荼的發展著,手下能夠獨當一面的仆人越來越多,幾乎全巫師界的人都在想著如何才能夠巴結上黑暗公爵大人,自然不會有不長眼的人靠著這種不入流的小手段搞暗殺,自然閑下來的他就會有更多的精力去找一些樂子了……不過這一切其實都已經跟貝拉毫無關系了,她只等著畢業以後就搬出斯萊特林莊園。

“撲棱撲棱!”一陣聲音把貝拉從沈思中喚醒,擡頭一看,卻是窗外一直貓頭鷹正在用勁的想要擠進窗戶,貝拉不禁失笑,走過去,從貓頭鷹的腳上取下羊皮紙,打開一看,是羅道夫斯約她明日傍晚在黑湖邊的柳樹下一見,說有事要談。

什麽事?還要搞得這麽神秘。貝拉被勾起了幾分興趣,轉身走向書桌拿過一張羊皮紙寫下了幾句話。在將回信綁在了貓頭鷹腿上之後貓頭鷹對貝拉點了點頭就向天空飛去,不一會兒變沒了蹤影。

“嚶嚀~”一只大手用力的揉上她胸前的柔軟,使她不自覺的哼出聲,睜開眼,在看清楚眼前的人之後她便立刻露出沈迷的神色,口中的□聲也越發的大了起來:“L,Lord,還,還要~”

一個身子附了上來,沒有絲毫前戲,好不憐惜的一個挺身便進入了身下人的身體。“唔!”女人禁不住發出一絲痛呼,但很快便反應了過來,呼聲也變得嬌柔而甜膩,一陣接一陣:“好~好棒!啊!不行了!好棒!”

幾番雲雨過後,東方天際已蒙蒙亮,女人一聲□,再一次的被帶到了巔峰。

一件衣服被扔到了女人灘作一團的身體上,女人乖巧的強撐著酸痛的身體坐起身來穿好衣服走了出去。無論玩到多晚,Lord從不允許任何人在他的床上過夜,這是他的所有寵們都要遵守的約定。

Lord Voldmort在床上靜靜的躺了一會兒,站起身來,走到窗前,玻璃上似乎出現一個看不清相貌的模糊的影子。手感很像,但是聲音不像,她的身體骨架沒有這麽大。Lord Voldmort不知道她是誰,但是他知道自己的心空洞洞的,似乎失去了什麽。他變得每夜都要有人陪,變得無法再忍受孤寂的感覺,他在身邊所有人的身上想要找到那種充實感,得到的卻只有越來越空洞的心……遠方天際已經蒙蒙亮,卻沒有一絲光照亮他漆黑的眼眸。

他端起一杯咖啡,輕抿一口,同樣都是尼加拉瓜咖啡,那種細膩潤滑的口感卻再也不會嘗到了。

他轉身走出臥室,走向書房,漫漫深夜難眠,總要找點事來打發時間。

另一邊,正在跟情人纏綿的阿布拉克薩斯突然覺得手臂上一痛,黑魔標記浮現的更加清晰:“親愛的,”阿布輕輕親吻他的身下人:“我有急事,要先走了。”說完就急速的抽動身子,在釋放出精華之後好不猶豫的穿好衣服對自己施加了一個幻影移行。

“阿……”小情人一聲還沒喊出,便眼睜睜的看著剛剛還在與她纏綿的人消失在房間裏。

☆、嫁給我吧

又一個忙碌的日子伴隨著太陽的西沈落下帷幕。貝拉離開了霍格沃茨城堡走向黑湖,雖然沿著黑湖的湖岸種著一圈的柳樹,但是羅道夫斯所說的柳樹一定是那顆。

“貝拉,這裏!”果然,在貝拉走到那棵柳樹的旁邊時就聽見一聲叫聲,定眼望去,正是羅道夫斯。

“嗯。”貝拉對著羅道夫斯一笑便加緊步伐向他走去:“怎麽了,突然要約我出來?”

羅道夫斯尷尬的一笑,用手輕輕的摸了摸頭,深邃的眼神裏帶著一絲憂郁:“沒事,就不能叫你出來嗎?”

“……”貝拉似乎感覺出了什麽,兩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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