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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退出去,快點退出去。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再下去會腦子崩潰的!”

孫悟空根本還未得到昨夜那陣極致愉悅的亢奮感覺,他不懂阿貞為什麽要他退出。

不過她在嘶喊推拒,他雖然恨意猶未盡的舍不得。卻還是依言的緩緩退出來,將她緊緊的擁抱在懷裏,喘著氣息忍耐的安撫著。可卻見阿貞,眼中升起了讓他感到不適的微笑,還將他狠狠的推開。

並很快的站起了身,很快的將自己打理一遍穿戴得整整齊齊之後,望著他裂唇無聲的笑開了。

片刻之後,這陣笑意逐漸的擴大再擴大。最後漸漸的轉變為了輕笑,大笑,乃至最後的狂笑!

他不懂,害怕看到這樣的阿貞。攏了攏松垮的衣袍,想要上前抓住她的手,但她卻含笑的退後。

“阿貞?”他不解,側目焦急的擡手,想要撫摸她的臉,卻被她再度躲開。跟著,他傻傻的眼看她從玉瓶裏喚出了那只大白虎。無聲的騎坐上去,迎著風的慢慢步出了他的防護罩,一點點的走遠。

平靜往往是最狂暴風雨的前奏,無聲同樣也是最能折磨人心的利劍。呲出尖齒狠狠咬入了唇裏,孫悟空突然仰首狂嚎了起來。似是在哭,卻是怒嘯。他不懂阿貞好好的,為什麽又會這樣的對他?

他只能無措的緊緊握緊掌成拳,朝她背影聲聲的怒喊著:“阿貞!阿貞!阿貞!回來!回來!”

燦爛的光影照耀下,小女子阿貞坐騎在虎背上,轉過身來。倨傲的挺直了腰肢,眼神如針尖般冷冽。渾身散發出疏離的冰冷味道,卻笑著說:“孫猴子,很多時候有大恨源於先有過深愛。看來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遠遠不及你對如來的執念。你哪裏是喜愛著我,分明那如來才是你的真愛!”

作者有話要說:

打滾賣萌求收藏求撒花,求陪伴寫文的寂寞路。另外,文案無能星人,跪求能賣萌者,幫寫一段文案啊,真心求!或者乃們留下一段萌點什麽的,我來組合也好。求求求!

20趁機來次大換血

燦爛的光影照耀下,小女子阿貞坐騎在虎背上,轉過身來。倨傲的挺直了腰肢,眼神如針尖般冷冽。渾身散發出疏離的冰冷味道,卻笑著說:“孫猴子,很多時候有大恨源於先有過深愛。看來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遠遠不及你對如來的執念。你哪裏是喜愛著我,分明那如來才是你的真愛!”

孫悟空本就為好端端的溫存了一番後,被沒緣由的舍棄了,正很難過與不解著。

對這句根本不著路數的嘲諷,感到極度不悅的同時,更加怒沸了一顆心與一雙眼。

因為他是深恨著如來的,並非如阿貞莫名其妙所說的,什麽真愛著那關押了他千年之久的如來。

不由得瞬間怒飆起身形,想要改變挽救這場才親昵不久,卻急轉而下的變故。將口出妄語的人給撲下虎背,滾落在了雪地裏。並沿著山坡的傾斜,攬抱在一起,濺起雪花無數飛揚的滾落了下去。

直至被一顆高大的樹木給攔截住,他們這才雙雙被迫著停止了繼續往下滾動的趨勢。

待穩住身型後,孫悟空便立即略顯暴躁的辯解道:“悟空沒有喜愛如來,是喜愛著阿貞的!”

陳玄貞也忙穩了穩氣息:“喜愛我?喜愛我什麽,貌美的外表,欺騙你的過往?或是喜歡做昨夜與剛才,會讓你感到很舒服的事情?又會喜愛多少年?十年,百年?別傻了,喜愛這種情緒太不靠譜,只不過是凡間世人無聊時拿來自我折磨受虐的玩意罷了。再者你是一只猴,我是一只人類。種族不同,不可違逆了禁忌。你若是真心想玩兒那喜愛的游戲,建議你去找同族,牠們應該會樂意陪你玩的。如果你想要跟我在一起的話,那必須只能是師徒。如果超出了這個範疇,只能恕不奉陪了。”

孫悟空有嗅到了陳玄貞此番言語裏,很直白的不屑與冷漠。但他還是忍住了心間的各種不快與惱羞,更顯焦急的辯解起來:“不是!不是!悟空喜愛阿貞,只是因為阿貞是阿貞,不是別人而已。悟空不要別的猴子,只要阿貞。會永遠永遠的喜愛阿貞下去,悟空保證不會不要阿貞的!”

陳玄貞更不以為然的癟了癟嘴:“保證即等於承諾,世間最不能信任的便是承諾,最可笑的是隨意許下承諾的人。你要是再壓著我不放開,我可是要狠心的念動緊箍咒了,你預備要忍受了嗎?”

孫悟空聽此,一顆心再度悲憤。他不懂,喜愛阿貞,想要跟她在一起,何來這麽多的理由。

為此,惱怒得狠倔起來:“不放不放,阿貞好卑鄙,昨夜分明說過不再對悟空念緊箍咒的。”

陳玄貞卻聳了聳肩的,再度將情緒黑化到極致的無恥笑開:“是嗎,我有說過嗎?不記得了呢。我從來也沒說過自己的個好人,是你蠢而已。如果不認我做師傅,那就滾一邊自己玩去!”這句落下後,陳玄貞看到了孫悟空的神情,變了又變。似有心痛,糾結,暴躁,猶豫,但最終卻定格為了不懂不甘與悲憤,還略帶有些委屈欲泣的濃郁味道。攪得陳玄貞的心,也感到有些不寧與不安起來。

但很快的,她便掐滅了這種多餘的感概。擡手揮開了負壓在上的重量,拍了拍袍子與發上的雪。

後扭頭道:“我就先走了,你一只慢慢的想。想通了我們該用什麽身份相處下去,就去長安城郊外的伏虎山小廟裏找我。想不通的話,也就這樣罷。因為這些話對於一只猴子的智商來說,真的太有難度了。如果你實在苦惱得難以想通,就及時的放棄,免得太累己。人心總是太覆雜,我反倒希望你能繼續的保持住你身為妖獸的單純。最後,我也沒資格,來毀掉你堅持著無懼天地的一身傲骨!”

就此分開,也是好的。長久的累己糾結,還不如立斬個痛快。

而且欺騙玩弄誰的感情,實在太累,玩一次就夠了。傲骨什麽的,賠上她一個人的也就夠了!

是以,陳玄貞迅速的收斂心神。曲指喚來了還在山坡上走動的白虎下來,穩穩的騎了上去。這一次她駕馭白虎的速度非常快,只可惜,未能想通與不甘就此被棄的孫悟空,又攔在了她與白虎之前。

攤開著雙臂,低垂著頭,似隱忍著哽咽的低語道:“難道阿貞,就從來沒有一點喜愛過悟空?”

陳玄貞頗為無奈的,深深看了他一眼,將語氣端起得很強硬的回道:“嗯,從來都沒有喜愛過。你有什麽地方值得我喜愛的,我實在找不出來。在花果山的三年裏,我都是因自保或是無聊在欺騙玩弄著你的感情呢。像我這樣的一個壞女人,也沒什麽值得你喜愛的。別鉆牛角尖了,放棄吧。”

孫悟空在這句後擡起了頭,看到虎背上的小女子。一雙眼雖然依舊笑著,卻是無情寡淡得驚心。

可他想要跟她在一起,不想她出家去取什麽經書,不想她最後回到如來的身邊去。不想!不想!

暗暗在心底咆哮了一陣,深深糾結著的痛苦與搖擺猶豫的驕傲,終於敗給了這股強烈的不想。

便又再瞬間欺身上前,穩穩的坐上了虎背上。望了望眼神冰冷的人,扭臉的妥協道:“不管阿貞怎樣的壞都好,只要阿貞開心。悟空也可以不介意,甘願被欺騙的,只要阿貞在身邊就夠了。”

陳玄貞很有些吃驚孫悟空的這番超M屬性,連忙擡手將他扭開的頭掰正回來。卻看到他眼眶裏,似有在忍著閃動的淚光,不由得失聲的笑起嘲諷道:“真是可憐的家夥。你這樣的喜愛根本就沒有構建在公平之上,只會讓你覺得很不甘心與委屈。我的驕傲感使然,也不允許我接受別人忍著委屈的喜愛。”說話間,陳玄貞依舊是笑。笑其實很簡單,只不過是臉上的肌肉抽搐扭曲一下而已。

而且笑總比哭好,人世間也唯有情感最是負累。即有了開始,便會漸漸的升起各樣的貪得無厭。

如得之不到,就會心生怨恨。曾經許諾過一輩子到老的人,最後也會相互指責埋怨的分道揚鑣。

或許會再展開尋找,再貪得無厭再受傷,繼續再上演數次的分道揚鑣。如此循循環環的自我折磨,還不如孑然一心的超脫出列。只有本是空無一物,才不會累己的有痛苦有擔憂有失去與被遺棄。

也只有尋得了真正的升華,才能一世逍遙。像她這種寡淡的壞渣滓,就不應該放出去禍害別人。

看來她與佛門的緣,果然一早就存在著剪不斷的因果關聯。既然是避不開的劫數,那就迎難而上吧。她自己都不懂想要過上哪種生活才會感到幸福滿足,何以用一顆寡淡的心,去虛偽的論愛誰呢。

是以,陳玄貞發力將等待回答的孫悟空推下了虎背,再次展開了風馳電掣般的速度,按著記憶朝出山的方位快速的奔行了起來。奈何的是,孫悟空一次次不歇的出現,總是攔截在她與虎身之前。

低垂著頭,也不再說話的僵直著攤開雙臂。

忍怒的換了多個方位逃竄,也依然被阻截。陳玄貞的耐性終於被徹底的耗盡了,朝孫悟空的身影怒起的冷道:“孫猴子,你如果再不讓開的話,那就別怪我狠心的念出緊箍咒讓你疼得求饒了。”

孫悟空還是不言語什麽,因為他知道自己辯解不過阿貞。只能用這種強勢的耍賴手段,來留住阿貞。可是忍了很久,卻還是忍不住的扯著一句扭臉喊出:“阿貞與悟空做了那樣的事情,在人類的世界裏,是需要負責的。所以,所以悟空想對阿貞負責。阿貞呢,難道就不需要對悟空負責的嗎?”

但這句剛落而已,便聽她怒氣咻咻,不耐的反駁道:“孫猴子,你一只猴子而已,學什麽人類虛偽的那一套。還有,你撒嬌鬧夠了沒。我不吃你這一套的,也不要你負什麽責任。我回去後,會睡遍我伏虎山上所有的男妖怪們。像我這樣一個無恥的人,既不會對你負責,也不會對別人負責。”

吼落下這句的隨後,陳玄貞便念動了緊箍咒。孫悟空的頭,也在瞬間開始了一陣陣的劇烈抽疼。

其實這陣疼,在孫悟空來說並非是很難忍受的。用他的速度,隨時都可以將她再次的殺於棍下。

可他下不了手,而且感覺自己本是因為情潮湧動而暖暖的一顆心,現在比起頭疼要更疼上許多。

難道真的是因他為長久的太過孤獨,這才會軟了心的,對如來的弟子產生了這樣的不舍與貪念?

如來也果然有夠卑鄙的,他都已經對他的弟子認輸妥協到了這樣的地步,他還想要他怎樣的投降認輸?心好疼啊!好疼啊!阿貞,別再念了!阿貞,別再念了!別再念了!阿貞……阿貞……

一遍遍的忍耐著一陣陣加劇的痛楚久久之餘,孫悟空終於隱忍不住的仰天怒嘯了一聲。攜帶破金之氣的音,激蕩出層層透明的氣浪朝四周迸發。震動得山崖搖晃著崩落了滾滾的厚雪滑坡,導致了一群群的高大樹木,也被齊腰折斷的倒了下去。這一幕殘景,發生在瞬間,快得讓陳玄貞太措不及手。

而且她昨夜剛被修覆好的白色狐貍袍子,也被這陣音氣給再度刮破。可她依舊接連不斷的念著緊箍咒語,剛預備抽空驅動坐下的白虎再度奔起。卻眼見孫悟空,周身泛起了一陣更濃烈的黑色氣流。

並在那陣黑色氣流裏,慢慢的擡起頭來,陰測測的桀桀笑開:“好疼啊!好疼啊!天若欺我,我便逆天而行。如來欺我,勢必一日也會反了如來。阿貞欺我,那便不要了。不要了,再也不要了!”

見此情形,陳玄貞有種孫悟空黑化得墮入了魔道的驚愕懷疑。因為漫山遍野的白雪地,忽然的就升起了黑色的瘴氣越來越濃郁的環繞不散。而且,在這陣非常難聞的瘴氣裏。她感覺到胸前懸掛著的玉瓶裏,小妖們在裏邊喧囂不絕的想要沖撞出來。便立即擡掌默默的咬破了手指,以血封住了瓶口。

再擡眼的瞬間,本是燦爛的艷陽天,已經完全被黑暗的瘴氣給嚴重的扭曲了。還有那麽一陣陣森寒的妖氣聚成了尖銳的芒氣,穿透了黑暗氣流與寒風。割裂得那枝頭的枯葉,被碎成無數片的飄落。

看著這滿天碎裂的紛揚葉雨,陳玄貞心頭不安的預感,愈來愈強烈!再念緊箍咒,似乎失效了一樣。因為那孫猴子,在陣陣黑色氣流的旋渦中心,已被漫山遍野浮現出的綠光妖魂給密集的環繞。

仿佛是天玄地煞之間,所有的妖魂妖鬼,全都破封印傾巢而出了,這場面實在是很恐怖駭人。

而且那猴子的神色,也不同於前了。不見了野性十足的邪氣與大多數時候的單純,不見了敞開衣襟露出胸膛與雙腿的模樣。不見了對她眼含愛意憐惜,不見了蠢萌吶喊的委屈淚意。而是轉換了一身戎裝戰甲,長須跳躍的兇狠模樣。那金箍棒也變幻出來的緊緊握於掌心,開戰的意味非常的明顯。

這些轉變刺得陳玄貞的心,為此震撼不安的同時。還有一種,她自己也說不上來的莫名感觸。

但她不為先前的狠言,有半點的後悔。但卻不懂這樣的孫悟空,究竟是妖還是魔?

只能疑惑著繃緊了全身,暗暗的一步步開始後退著。

卻聽他在那處,忽然又是陰鷙的笑起:“既然非我所愛,那便只能是敵人!給你最後的一次逃跑機會,若再抓住了,就必須解開我頭上如來的金剛圈。如果不解開,我可能會再次殺了你……”

陳玄貞有些想笑,卻覺得很無力。因為猴子終於不再對她撒嬌,而且第一次稱呼了她為“你”。

她沒想到過,這趟穿越居然會悲催崩毀到了如此的地步,孫悟空也是這般的難以被馴服為徒。

這樣的西游,應該是完全的崩毀了節奏。還有希望能兜回到原路上去嗎,誰快點來告訴她?

如果眼前的這場劫,她沒死去的依然活在這裏任務還在的話,那就狠心的來次徒弟大換血吧!

如此的疑惑考量之間,陳玄貞被一股無力與無趣侵襲了肺腑。笑笑的滑落了虎背,盤腿在雪地裏雙掌合起,不爭辯不逃離。對或許已經不再是從前那個孫悟空的猴子,回以了微笑:“你頭上的金剛圈我是無法解開的,你想殺就殺吧。反正我也是生無可戀,最好是魂魄碎盡不得入地府輪回!”

話說完,她迎風將腰板挺直的緊緊閉上了眼。也感覺到了,有冽冽陰鷙的氣息與殺意撲來。

以為會迎接死亡的剎那,卻聽到金屬棍棒相交的聲音,與熟悉的人聲同時響起:“孫猴子,你居然喪心病狂的敢傷我老牛的美人兒!你以為我老牛怕你嗎,這就打得你變回原型的不能再猖狂!”

這道話音落下後,他們戰起!陳玄貞感覺自己,也被誰給趁機卷入了懷中壓低著朝某處飛去。

忙睜眼一望,看到的是一身熟悉的紅衣,心境總算松懈下來的笑道:“肛裂,你怎麽還沒死?”

天蓬卻沒好心情的笑不出來,因為他剛才看到了孫猴子的變異。身上的氣味,比妖更濃烈了許多。懷中的這個女人,又是幹了什麽刺激到他變異的好事。他能喊頭疼嗎,對這個身為師傅的家夥?

“師傅的心情似乎很不錯,只盼回到廟裏後,還能笑得出來。我們這次,可是闖下了大禍。”

陳玄貞對這句完全不以為然,既然決定將猴子丟棄了。其餘的事情,對她來說,都不是什麽難事。於是在天蓬的背上,找尋了一個最佳的舒服位置,瞇起了眼神就開始了補眠。在陷入昏睡前,還擡手摸了摸他的頭後嘆道:“肛裂啊,雖然你對師傅的心也不怎真,但果然還是你最得師傅的歡心了。就算要來次徒弟大換血,你也絕對不會被師傅清除的。所以安心乖乖的,有師傅在,你的世界塌不下來。”

說完這句後,陳玄貞就因太累而昏睡了過去。等再醒來時,已經回到了伏虎山的小破廟前。

伏虎山的小破廟,已經被上千人給團團的包圍住了。這些人不是凡間的人,而是九重天上的仙。

其中為首的大胡子武將,手托著一個玲瓏寶塔站在雲端。他的身邊,跟著的是一名腳踏風火輪,手腕纏繞著紅菱緞的二十歲左右青年。也是一身翩翩似火的紅衣艷裳,眼神揚起的是極其的不耐。

在他們身後的雲端,整齊的列隊著那千眾的天兵,何其的威武不凡!在陽光下,有些刺暈了眼。

而且看模樣,他們似乎在此已經等了很長的一段時間了。廟門前的老和尚與小和尚,早已經被嚇得抱成了團。見她回來了,跟著距離把她遠遠望著,也不敢說些什麽。見此情形,陳玄貞故作驚訝的嘆道:“這麽多的仙人,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呢。都在天上站在幹嘛,不如下來喝杯茶水吧。”

如此說話間,陳玄貞狠狠的掐了一下天蓬的背,提醒他將自己放落下地來。

同時又丟了一道眼神,讓他解釋一下她的地盤,為什麽會被這麽多天兵天將給圍困的緣由。

天蓬無奈的扭頭看了她一眼,嘆道:“我們在小白龍鎮守的皇城,傷了人命。於是那小白龍上天庭,在玉帝面前把我們給告了。不知師傅可有何良策,能不許動武的就解決掉這場你惹的麻煩?”

陳玄貞自嘲的抿了抿唇,便壓低了聲音,心底黑化無限大開的朝身邊的天蓬陰測測的笑道:“動武嘛,自然是要動上一動的。不過,訛人與主導命運的好機會終於也是來了。肛裂,你去對付那李三哪咤。李三哪咤他爹那個老頭子主將,就留給為師來對付好了,保證將他一戰拿下!”

天蓬卻皺起了眉,因為四大天王的李靖。可比他的兒子三太子哪咤,要更難對付不知道多少倍。

不由深深的苦惱了一陣,想說師傅還是退走一邊。讓他利用以前在天庭裏的官職,看看可不可以不動武的,就將這一切化解了。然,再回神時,卻聽身邊的女人。朝那紅衣的三太子,猖狂的揚聲喊道:“李三哪咤,我徒弟悟能說了。一個能打你倆,還要把你給燉煮成湯的給我這個師傅喝了!”

天空中的紅衣哪咤聞此言,正待無聊中也略感吃驚。懶懶的俯下朝女子定眼望了望,卻見她笑笑的將身前的徒弟往前推了一推的吹促道:“師傅的狠話都撂下了。去吧,去打得那哪咤滿地找牙好給師傅燉煮成湯。”說完話,便坐騎著白虎飛上了半空。與他身邊的父王,展開了久久無言的對視。

分明一身破損的狐氅裹身,略顯得有些狼狽。但眼中揚起的神采,卻如針尖般銳利。一陣之後,詭異笑開的同時,卻傲氣十足的仰首邀戰道:“李靖,你敢下落小廟裏去,與我來一場單挑嗎?”

被點名邀戰的李靖,忽然心底一寒。因為空中對立的女人,雖然黑發在頭頂上胡亂的繞紮成髻。可渾身散發出的陰沈煞氣,他無法當做視而不見。成仙這麽多年來的第一次怯戰,居然是在這樣的一個女子手中。忙扭頭朝自家兒子的胳膊拱了拱,故作鎮定道:“哪咤,你先出陣會會這小女子。”

哪咤瞟了一眼自己懦弱的老爹,丟下了鄙視的一眼:“她邀戰的是你,我去應戰那豬妖。”

其實他有些不願承認,與這女子對視的第一眼,心底也無端的升起了一股很不妙的深寒之感!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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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得不到也舍不掉

在三子哪咤不顧自己,飛身下落雲層對上豬妖後。托塔天王李靖,心中那陣莫名不安的情緒雖然越來越重起來。但也跟著落下了雲層,與事件主使者前腳後腳的朝小小的破廟前,一步步的接近了。

而陳玄貞也毫無謙卑的,始終保持著微笑。在領著李靖越過小破廟的大門而入時,淡淡的瞥了一眼地面。只見門前的老和尚與小和尚,還是打顫的抱成團。望著她的眼神,滿帶著求救的哀切意味。

腳步分明都已越過,卻又折轉回來。把老和尚扶起,朝他認真道:“老頭,你的這座破廟馬上就會煥然一新的金碧輝煌,門庭也會昌盛起來,就當我還你收留了三年的恩。那八十年,誰讓你等的你就去找誰償還。如果我有事,可能就是一去不回了。從此以後,你的人生也算是真正的自由了。”

老和尚聽她這樣說,忽然就楞住了。因為老和尚自從收下了這個女徒弟以來,就從沒見過她對他這麽的客氣過。也是第一次,聽她對自己說出這麽長的話來。可卻從她的話裏,嗅出了一點別的什麽味道來。頓時心升惶恐,反射性的就緊緊握住了陳玄貞的手不松開,並滑落了兩行渾濁老淚的急急問道:“玄奘,你這是要走了嗎?是去我佛如來那裏取回經書嗎,還會回來看師傅跟小九的吧?”

陳玄貞略有不耐,更不想再答老和尚的這番問話。忙大力的甩開了他的手,提腳就朝裏邊走去。

豈料剛走兩步,卻又被小和尚一把就拉住了褲腳:“……師傅要丟下……要丟下我們走了嗎?”

猛然回頭的厲眼一望,陳玄貞擡起另一只腳就朝小和尚的胸口踹去:“不放手就再踹你一腳!”

小和尚三年多來的第一次,沒有對陳玄貞這個師傅進行還擊,而是默默無聲的受下了這一狠踹。

望著陳玄貞沒有掉下一滴的眼淚來,但卻死死地咬得下唇幾乎出血,自然也沒有松開抓住的手。

一旁的李靖實在看不下去,忙上前端起天王的架勢,輕咳了兩聲後故作老成的嘆道:“他們一個年過八旬,是你的師傅,俗話說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一個是才十多歲的孩子,而且還是你的徒弟。先前見你對那豬妖時,尚且和顏悅色的有說有笑著。可轉眼對至親的人卻是這樣的冷漠,何解啊?”

陳玄貞並未回答這句,望了望小和尚的倔性,卻勾起了嘴角淺淺的笑了一笑:“終於學會不哭了嗎?不松手那就跟進來吧,我也有話對你交代!”話音即落的瞬息,迅速把視線轉給了身邊的李靖。

李靖被這道犀利的眼神駭住了,下意識的倒退了兩步。等平定下了略微亂了節奏的呼吸,半晌,這才尷尬的賠笑:“呵呵……”但笑聲還卡在喉嚨裏,耳邊卻響起了一道不甘的笑諷:“別人家的事情最好少管,想不通的就別想。”因為人心真的太過軟弱,即升起了依戀,就會變得不舍放手與軟弱。她在這個破廟裏不會久呆,不慣欠人什麽,也不慣人對她有何眷戀。這樣離開時,才能夠灑脫。

而且人越是對待無所在意的人或事件,越能裝出溫和的態度。只有對有所在意,卻又不想要的人或事,才會厲顏厲色的拒絕。大概是為了防止自己會軟弱吧,因為人會因為無所牽掛而無所畏懼。

所以維持了三年的冷漠,對她與老和尚或是小和尚來說,應該都是好的?因為早在很久以前,她似乎已經喪失了一顆懂愛的心,與愛人的氣力了。所以,她應該是沒有做錯什麽的,反正她也從來沒打算要做一個好人不是嗎?於是,側目朝李靖笑起:“難道天王,就不該對我說聲抱歉?”

李靖聞聲,考量了片刻,認為自己確有越俎,忙慚愧的低語:“先前是我多嘴了,還請勿怪。”

唯有一邊的小和尚,因為聽到了師傅口中一句別人家而暗暗欣喜不已。立即爬起身來回牽住陳玄貞的手不松開,本想甜甜的喊一聲師傅的。但同時也瞥見了陳玄貞迅速冷漠尖銳下來的眼神,瞬間萎頓了激動的心境。急忙哽咽著口水,把想說的一些話又全給狠狠的吞回了腹中去。

是以如此,陳玄貞牽著小和尚的手,帶著李靖,終於結束了在門前的停留,很快的來到了一個殘舊的廳裏。她擡手牽引著李靖在屋子正中央的一個傾斜桌邊的椅子裏坐下,命小和尚用殘破的杯子倒了一杯冷茶。看李靖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地僵住了胳膊後,反而拿過那杯茶水一飲而盡的笑起。

“果然不愧為那九重天宮裏的四大天王,我這小破廟的東西,到是不入你的眼了。耽誤了你這麽久的時間很不好意思,我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吧。小白龍在玉帝那裏狀告我,你得了玉帝指令來拿我。其實我也不好反抗你什麽的,來吧,朝我臉上狠狠打幾拳,再捆綁了我上天宮裏去交差吧。”

陳玄貞將這句話說得很輕巧,依舊含笑。李靖卻因為她湊上來的臉,再次不解的因為椅子不穩而不小心的跌坐在地了。疑惑擡眼間,卻見她一臉的嫌棄,仿佛他的傻楞耽誤了她寶貴的時間一樣。

隨後,還見她擡手朝小和尚吩咐道:“小九,去把墻角裏的那塊板磚,給我拿過來。”

小和尚雖然不明白師傅究竟想幹什麽,卻也不敢反駁的立即奔到了墻角裏。拿起了那塊殘了一半的磚頭,快速的折轉走回到了師傅身邊。糾結著猶豫了下,這才把磚塊遞給到了師傅攤開的手掌上。

接過磚頭的瞬間,陳玄貞皺眉癟了癟嘴的笑了笑。舉高就朝自己的頭頂,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

直到感覺有股溫熱的液體,順著額頭與臉頰流了下來。陳玄貞這才丟開了手裏的板磚,朝肩頭的小老虎吩咐道:“大乖,把這個屋子的梁柱咬斷吧。風雨飄搖了這麽多年,也是該換換新的了。”

小老虎跳下了地,變作了大老虎。卻仰首疑惑的望著陳玄貞,似在猶豫該不該動手撞毀的神色。

而小和尚又被陳玄貞的這句吩咐給嚇到了,暗暗揣摩了一瞬,才鼓起勇氣怯怯的問道:“師傅,毀了這座廟,那我與方丈要住哪裏?廟裏剩餘的錢兩,還不夠買十天米糧的了。還求師傅……”

陳玄貞因腦門疼,也沒心思答話。默默擡起手掌摸了滿掌的血,朝身上破裂的袍子各處擦拭起來。等弄完了這些,這才搖晃著起身,朝小和尚說:“記得要像個男子漢一樣的繼續照顧方丈。”

說罷這句,便拉著小和尚的手。起步走到了墻角蹲下了身子,也不管還跌坐在地的李靖,就朝那猶豫著的白虎放聲喊道:“大乖聽話,快把這棟破廟給我撞毀了,自然會有誰蓋一座新的還來。”

這句過後,小和尚悶蹲在陳玄貞懷裏不再問什麽,白虎閃動的眼神似是終於明白了。還沒等李靖回神找尋一個地方避一避的瞬間,便把維持著整座破廟的幾個橫梁與柱子,一口氣的全給撞毀了。

還貌似越撞越興奮了,連連迅猛的奔開了身型,瘋狂不停歇的繼續撞擊起來。

跌坐在地面李靖,終於也是被這連片想起的“嘩啦”聲,與跌下的瓦礫給砸得驚醒了過來。

剛想對這出摸不著頭腦的事件,表現一下威嚴之色。卻見陳玄貞滿面滿身是血的踏著碎片朝他走來,還笑瞇瞇的朝他舉高了雙手道:“天王肯定很生氣郁悶吧,那就快鎖了我回天庭交差吧。”

李靖這下更氣惱了,因為看到了身前滿面是血的小女子,對他一個仙家的直白鄙視。便立即抽出了腰間錦袋裏的捆仙索,卻在捆綁她的瞬間醒悟回神的大退兩步:“我不捆你,你自己走就好。”

陳玄貞也不客氣的收回了手,卻順勢捧住朝李靖抱拳的深鞠了一躬,笑道:“那就得罪了。”

李靖一聽這句,渾身又是一震,急忙擡眼望去想要問個明白。卻見陳玄貞被小和尚扶著,踩踏著滿地的殘骸搖晃著走了出去。忽然的,他有種很不好的感覺,卻又說不上來為什麽。一路疑惑不絕的,眼看她在一棟破損的殘骸下,挖出了一樽木制的觀音像抱在了懷裏後,這才折轉身子走了出去。

等出到了廟門外,李靖一眼就看到了混戰成一片的天空。三子哪咤對上了豬妖不單止,還出現了另一個讓整個天界的仙家們,都拿他毫無辦法的最難纏人物,便是那大鬧了天宮的齊天大聖孫猴子!

於是扭頭看了一眼陳玄貞,卻也不知該說些什麽。便急急的朝那戰鬥之處,瞬間遁去了身型。

站在廟門前的陳玄貞,自然也看到了天空上的戰鬥。她沒想到孫悟空,這麽快就追了上來。忙笑笑的將懷中的觀音木遞給小和尚抱著,並將他往老和尚懷中一推:“好好的護著你的方丈退走一邊,先隨意的在哪個山洞裏住著吧。也許過不了多久,就會有仙家的工匠,來給你們蓋座新寺廟了。”

說罷這句,身後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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