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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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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栗的話並沒有讓氣氛變得幹澀,除了嚴父對女兒的話皺了皺眉頭外,其餘幾天的神情依舊如常。左母淡淡的解釋道:“他們又不是真的兄妹,領得到的。”在左母眼裏,這件事不足以成為一個話題,因為這事兒她早就盤算好了,她又笑呵呵的對著左炎和左岸道:“我想著,明天訂婚太倉促了點,三天後,你們訂婚,礙於安安現在的工作狀況,就咱自家人吃個飯見證一下,但也要熱熱鬧鬧的。等年後你們回國把事情安置妥當,就回來結婚,媽媽這麽安排,你們可有什麽異議?”

“沒有,一切都聽您的。”左岸笑著道。

自打這件事宣布後,飯桌上的整個氣氛都變得異常歡.愉,左母心中盤算著怎麽搞一個簡單卻又不失莊重、浪漫的訂婚典禮,左爸爸則是欣喜這雙兒女終成眷屬,嚴家父女也沈浸在這和樂的氣氛之中。左岸上輩子經歷過一次結婚,可和這次大相徑庭,上一次,只有她一人欣喜,家人都多了幾分憂慮,而這一次,她切切實實的感受到了自己和來自家人的喜悅。左炎心中自然是冒著喜氣,他對這些儀式並不感冒,他在乎的,是經過這些後,左岸就永遠屬於他……

左家早年移民,所以在這裏沒什麽親戚,而國內的親戚也因為多年未走動,基本都失去了聯系。況且,外國人並不興過春節,加上訂婚的事情,左母不準任何人插手,所以這幾天,左岸和左炎凈是陪著嚴家父女出外游玩,幾乎快逛遍這裏的大街小巷,十分愜意。

三天很快就過去了,訂婚典禮在左宅舉行,晚上,左宅燈火暖昧,四處都彌漫著浪漫的氣息,廳內一角擺放這一架老式的留聲機,看上去有些年頭了。空氣裏飄蕩著悠揚的音樂,晶瑩的水晶燈下,華美的長桌中央擺放著綻放的白玫瑰……

就在三位長輩坐在長桌前說話的時候,嚴栗從二樓下來,帶著燦爛的笑容宣布:“他們已經準備好了,馬上就下來了。”

話音初落,左岸便挽著左炎的手出現在樓梯口,左炎一身黑色的西裝,俊逸挺拔。左岸身著一襲華貴性感的半透視鑲彩鉆開叉玫紅連衣裙,瞬間驚艷滿堂,窈窕有致的玲瓏身材被襯托得淋漓盡致,小露性感至於還透著幾分高貴,搭配那嫵媚的長發,充滿了初熟女人的韻味。倆人無論外貌、裝扮都相得益彰,十分相稱,實屬一對璧人。

左母看到這一切時,不禁連連點頭,她對自己安排的一切很是滿意,所有的事情都照著她原地的計劃進行著。一旁的左爸爸看到此時,眼神亦是讚賞,他也很滿意自己所看到的一切。突然,空氣中悠揚的曲調瞬間變成了那熟悉的結婚進行曲,接下來,就是宣誓、交換訂婚戒指的時刻……一切都按照左母的設想進行著,溫馨中不失浪漫,只要是身處於這個空間,便會不自覺的嘴角上揚,感到那無比的幸福。

中途,眾人都喝著香檳,暢談著時,左岸突然覺得有些頭暈,她的不適沒有逃過眾人的眼睛,左母心切的道:“炎,安安不勝酒力,趕快把安安扶上去休息會兒。”左炎點點頭,讓左岸依偎著他,一起上了樓。

對著突來的一幕,嚴栗覺得圓滿的氛圍被打斷,有些惋惜,同時她也擔心左岸會不會怎麽樣:“我上去看看他們。”正當她擡腳邁像樓梯時,身後傳來一聲低沈的叫喊:“不準去。”

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突然站起的左母身上,嚴栗疑惑的回頭:“我只是上去看看而已。”

“你別上去就行了,過來吃完飯就去睡吧,你們也不準去打擾他們。”左母鄭重其事的說道。

現在,不僅是嚴栗疑問重重了,其餘的兩個男人也是一頭霧水:“你幹了什麽?你給安安喝了什麽?”還是左爸爸對左母的了解要深一些,想到安安剛才的不適,他直接質問。

知道逃不過,左母也沒想要撒謊:“我能做什麽,還不是為了幫他倆,兩個人都是慢性子,等他們擦出火花,還不如我幫他們來的有效一些。你們啊,就別管,我咨詢過醫生,這對人體不會有害的,趕快吃一吃飯,洗洗睡了。”

此刻,即便是傻子也聽懂左母的話了,嚴栗站在原地,整張臉都在抽搐。她真該慶幸,自己沒攤上這麽個媽,能給自己的孩子,下……呵呵呵……

“胡鬧!”左爸爸有些氣急的拍了掌桌子:“你說你都一把年紀了,怎麽還幹這種不著調的事情呢!”

“我就是一把年紀了,才更加心急如焚,我們都是半個身子插.進土裏的人了,你難道不想抱抱孫子,盡享天倫之樂。他們處了這麽多年,才說要結婚,照照樣發展下去,得處多少年才會生孩子?”左炎不是不主動,可他的主動是建立在左岸應允的基礎上,左岸看似外放,但在男女之事上,內斂極了,這麽幹杵著,真摸不準會等多久。

面對這樣的質問,左爸爸也是一時語塞,他也確實想抱孫子好久了,但……“你做這件事之前,就沒想過跟我們商量一下,做事完全不考慮,孩子以後怎麽看我們?我們以後怎麽面對他們?”

“炎和安安比猴都精,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你們都知道了,保不齊他們就會看出破綻。現在米已成炊,你就別瞎操心了,反正他們遲早得經歷過那麽一遭,我只是讓這個時間提前而已。況且,這麽做了,我們不是也安心一些嗎?你就不擔心,只是訂婚,回國之後這件事還會生變?說來說去,我做的就沒有錯,你要是怕以後孩子怪起啦,我把責任全擔了不就沒事了。”

“我是那個意思嗎?”

“你就是那個意思!這麽些年,都是我一個人在兩個孩子中間幹著急,催促著,你就知道慢吞吞的等著他們自個兒想通,照你的思想,我們進了土裏,兩個孩子還沒想通呢。”

漸漸的,左爸爸也能明白其中的意思了,確實,左炎的性子他們都了解,死硬,但只要安安一句話,他什麽都言聽計從,可如果發生了這件事,他就一定不會放棄安安。想到此,左爸爸也放棄了爭辯,默默的拿起筷子吃未完的晚飯。

嚴父和嚴栗也聳聳肩,他們就當看了一出戲,不做任何觀點陳述。左母很滿意他們的安靜,再次出聲警告道:“晚上,你們誰也不準去打擾他們,還有,明天一早也不準,他們一刻不從房間出來,你們就一刻也不能靠近。”這幾天,左炎和左岸總是陪著嚴家父女出去游玩,所以往往很早就出了門,有時,嚴栗會自己去房間找左岸,為了避免這件事在明早發生,左母不得不提前通知他們,免得習慣成自然的一大早就去打攪他們倆個。

現在知道內情,嚴栗狠狠的點著頭,眼中卻含著笑意。明早,打死她,她也不會去敲那扇門。剛才她震驚左母的所作所為,可現在,她卻帶著幾分幸災樂禍,幻想著那房間內的男女,在……

翌日下午,嚴栗在一樓的客廳裏晃蕩著,視線不住的往二樓瞟去,臉上不禁被笑容盤踞,姑姑這藥的分量下的夠大的,從昨兒個晚上十一點到現在兩點,都過去十四五個小時,他們還沒出來,一點兒動靜都沒有,這麽長時間,應該把能幹的事兒都幹了吧。嚴父和左爸爸看似很平常的對坐著下著棋,可心中未嘗不是和嚴栗一樣,都瞧著他們什麽時候出來。左母看著時間越晚,心裏越是高興,在廚房裏鼓搗著,想著等他們出來做點什麽好吃的給他們吃。

終於,在兩點一刻的時候,樓上有了響聲,房間的門開了,樓下的人全都屏住呼吸,勁量保持平靜,可耐不住好奇,視線還是往樓梯口飄去。馬上,左岸的身影出現的樓梯口,她緩著步子從樓梯上走下,左炎也緊緊個跟隨在她身後下樓。倆人一前一後下來後,沒有交談,左岸往廚房去了,左炎則走到客廳看著爸爸和大伯下棋。就在剛才那十幾秒之中,等在客廳的三人已經明顯看到左岸臉上的紅暈透著幾分羞怯之意,還有左炎臉上的幾分笑意,他們也完全松了口氣。總歸,事情是好的結局,所有人也很識趣的沒提過發生了什麽。

具體不知道左岸和左炎晚上發生了什麽,但從他們近日的相處來看,卻也發現,是往好的方向在發展。比如他倆有時會透露出幾分情人間該有的小眼神和情人間特有的溫情……

春節過後,左岸和左炎連同嚴家父女一起回到國內,所有的時間作息也變回原來那樣。邵逸還是那般,三不五時便相邀左岸、偶爾還送些小禮物,在未和左炎確定關系之前,左岸就已經明確拒絕了邵逸,現如今,她和左炎甜蜜非常,對邵逸的攻勢就越發的厭棄了。春節過後,大家好似都有種錯覺,左岸的活動變少了,她越來越不常出現在大眾視線,即便如此,關於她的新聞卻沒有停過。

《錦瑟》後期制作完畢,正值三月上映,宣傳期永遠都是緊張而又密集的,左岸這段時間也是難得的忙得連軸轉,總是在這個時候,左炎都會請左岸吃飯,慰藉她這些日子的辛苦,自從他們的關系變得親密後,左炎對左岸時的一些小動作也毫不遮眼,然而這些親密動作卻被媒體拍到,大肆渲染,而這位神秘男子也成了眾人關註的焦點,他的身份也引起了一連串的猜測。

《錦瑟》上映後,左岸的演技也為人所津津樂道,網友們都大讚她演技卓然,完全不似一個毫無任何經驗的演員,是難得的偶像與實力兼具的演員,專業人士也對左岸的表現十分驚艷,認為她是難得一見的表演天才。

上次強吻左岸後,邵逸對左岸越發的不可自拔,或許這就是人性中的一種賤性,越是得不到,就越想要得到。他本以為左岸的這個圈子中難得的出淤泥而不染的女人,不畏強權,可如今看到她和別的男人舉止親昵,想到她出道至今順風順水便氣憤不已,憤憤然的去找左岸。左岸對他的到來覺得很唐突,直言,他沒資格管這些,他們只是朋友,或許連朋友都算不上。左岸不想那日的事情重演,快速了結束了和邵逸的見面,他們以前沒有瓜葛,以後也不想有瓜葛。

和左炎訂婚後,左岸便失去了在娛樂圈待下去的心性,剛開始,她只是單純的覺得演戲很好玩,可以體驗很多不同的人生,可現在,她已經無所顧忌,而她也厭倦了同後宮鬥爭一般的娛樂圈鬥爭。將解約的事情同玄真、方芝說了之後,玄真倒是沒說什麽,很讚成她的舉動,由於之前簽署的合約彈性很大,沒什麽約束性,方芝也只能在心中扼腕,本來可以培養成一代巨星的新星,沒想到這麽快就要隱退了。

由於左岸出道時間比較短,只是接了些零散的活動,唯一的代言就是那個國際化的代言,但《金戈鐵馬》是早起簽訂的合同,左岸必須完成這部戲。還有一部名為《殊途同歸》的年代大戲也是方芝早前接下的,左岸也必須如約完成,對此左岸沒說什麽,她權當自己享受這最後一刻演繹別人的快感。

《金戈鐵馬》的拍攝很是順利,身處閉塞的劇組,左岸與外界的接觸並不多。左岸已經鐵心要離開演藝圈,或許是冥冥之中,即便是左岸不在大眾的視野,某些有心人依舊是不肯放過她。葉玉珊身為邵氏一姐,邵逸投拍的這部大制作,卻連個打醬油的角色都沒撈到,確實讓人非議,就有新聞傳出來了。原本《金戈鐵馬》擬定的女主角正是葉玉珊,可不知左岸做了些什麽,令女主一夕之間易主。有人說是因為合作關系,《金戈鐵馬》裏所有的男演員都是邵氏,而女主必須得有崇光力捧的左岸來擔當,還有人說,左岸陪睡換角色……

一夕之間,又是爭執聲一片。左岸的《錦瑟》已經上映,票房頻頻傳出捷報,大眾對她的演技也頗為認可,珠玉在前,而她此次擔任《金戈鐵馬》的女主角得到很多人的力挺,不似以前對她存有質疑。有讚成就有反對的聲音,質疑的人無非是抓著左岸和雲傲然的那點兒事,認為左岸雖然有實力,但還是走了‘捷徑’……

這個新聞一直延續到左岸拍完《金戈鐵馬》之後,每每拍完一部戲,左岸都有幾天休息調整的時間,這天,她一如平常的宅在家裏,玄真卻突然到訪。不似以前嬌笑打趣,玄真這次沈著臉,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你怎麽了?”左岸遞給她一杯花茶。這世界上,恐怕只有一人能讓她氣成這樣了吧。她和雲傲然又怎麽了?

玄真靜靜的接過茶杯,喝了一口,擡頭望著左岸:“你說,男人是不是都不是好東西?”

她由此一問,左岸也猜到發生了何事:“你和他又為了什麽吵架?”

“他說你都要退出娛樂圈了,問我還待在這灘爛泥裏面幹嘛?”

“就為這事兒?”他倆還真是屬於幹柴烈火,一點就著啊。

“哼,我就是看不慣他一副唯我獨尊的樣子,我自己的事情還輪不到他來說三道四,他憑什麽管我。他手下的那些人怕他,我可一點都不怕他。”

“可他是你老公。”

“現在人人平等,不管他是誰,都沒權利幹涉我要做什麽?”

“你想待在娛樂圈嗎?”其實玄真早就厭倦了這圈子裏的生活,她之所以撐到現在,唯一的支柱就是那些一直支持著她的人。

“不想。”

“這麽說來,他也沒說錯啊。”

“我就是不喜歡看他那副什麽都握在手裏的樣子,我不喜歡被他掌控,安安,你到底懂不懂我在氣什麽?”

“床頭吵架床尾和,理智點。”

“看到他那個樣子我就理智不起來。”

“那你準備怎麽做?”

“能不能讓我先在你這兒住幾天,我最近沒什麽工作,今天貿然跑出來,什麽也沒帶,你如果不收留我,我就要去外面乞討了。”

左岸點了點頭,算是答應她,讓她住在這兒了。左炎下班回來後,左岸給他簡單的解釋了遍玄真要在這兒住幾天,他也沒說什麽。左炎和左岸訂婚的事情,玄真已經知曉,起初知道時,確實是大驚失色,現在也已經習慣了,這次住在這裏,對他倆同睡一個房間也沒太多的不解。

晚上,左炎在書房處理公事,玄真穿著左岸的衣服在客廳開著電視看娛樂新聞,左岸也坐在她一旁陪她,但左岸是帶著耳機用電腦看著連續劇。玄真撇過頭時看到她全神貫註,不禁拉過她的耳機:“安安,你怎麽就這麽喜歡看這種狗血電視劇?看看新聞多好啊。”

左岸按了下空格:“這些新聞與我無關,沒什麽看的必要,打發時間,還不如看點有故事性的東西。”

“怎麽能說跟你沒關系?”玄真轉過身子,正對著她:“我剛才看新聞,說葉玉珊已經和邵氏解約,自組工作室,還簽下了幾個人。”

“所以?”

玄真深吸一口氣:“葉玉珊一直和你不對盤,她突然搞出這麽大動靜,你難道就不擔心自己的未來?而且她要出演一部叫《殊途同歸》的電影,我記得你好像也有份出演啊,到時你就不怕她作弄你。這女人,不可小看。”

“我已不是當日的左岸,她沒那麽容易能作弄我。你,還是想想你自己,怎麽面對雲先生吧。”左岸話音剛落,門鈴聲便突地響起,倆人對視一眼,左岸彎眉一笑:“說曹操,曹操就到。”說著便起身去開門。

本來玄真還不相信雲傲然會找過來,但當她看到那熟悉的身影後,重重的‘哼’了一聲,扭過脖子:“你來幹什麽?”

“跟我回去。”雲傲然冷著張臉,一步步走進玄真,直到停在她跟前。

擡頭挑釁的看了他一眼,玄真撇了撇嘴:“你沒有資格命令我做任何事情,包括我的人身自由,我想去哪兒就去哪兒,你管不著。”

估計他們會吵得熱乎,左岸也甚是識趣,離開客廳,去了書房。

當晚,就在左岸和左炎都不知情的情況下,玄真跟著雲傲然回去了,他們在書房裏沒有聽到吵鬧和打架的聲音,客廳裏的一切擺設也照舊放置著,如此猜想,玄真應該是心甘情願跟著雲傲然回去,這也算是件好事了。

此前,左岸出演的《錦瑟》得到一致好評,在《殊途同歸》時,左岸成了香餑餑,儼然大牌,這個劇本講訴的是舊時代時豪門深宅大院的幾個姨太太鬥法,為了得到當家主母的寶座的女人大戲。大略是為了噱頭,投資方砸巨資找來葉玉珊、左岸、孫麗莎、申雪、唐黛聯合出演。左岸完全是處於合約考慮,才答應出演了這部戲。其它幾個人的因素就不得而知了,或許是因為高片酬吧。

左岸已不是昔日的左岸,葉玉珊也並非往日的那個葉玉珊了,自從和邵逸徹底鬧翻後,邵氏便主動跟她解約,在外人看來,葉玉珊又是一個被邵逸無情甩掉踢走的女星,對她的同情之聲也呼之欲來,這一切都是葉玉珊多樂意看到的,擺脫了合約之後,她名正言順的和唐黛合辦了工作室,簽了許多藝人,玩得不亦樂乎,她們人脈眾多,業務上也是風生水起,制作了不少電視劇、電影。

進入《殊途同歸》劇組之後,幾個女星直接表面看似相處的融洽,但無形之中還是區別開來,葉玉珊、唐黛、申雪屬於同一陣營,左岸和孫麗莎則是各自為王。在戲裏,她們各自狂飆演技,只要沒有爭執,這是導演最樂意看到的,有競爭才會出好的作品,戲外她們則形同陌路。拍戲的過程是很漫長的,左岸即將告別演藝圈,方芝當然要物盡其用,在拍戲的間隙,她給左岸安排了不少活動。

就在參加這場時尚活動之時,一幫女星又在後臺狹路相逢。玄真和左岸正聊著,葉玉珊不知何故突然插了進來,玄真的性子一向急爆,那容得下別人稍加挑釁,這不,她就在後臺跟葉玉珊杠上了:“別以為你整了容,就當自己是九天仙女下凡,照樣還是那副小三樣兒,尖嘴猴腮的狐貍精。”

葉玉珊也是嘴下不饒人:“狐貍精也總好過某些人,穿上衣服都不像人。”

“那像什麽?”唐黛也在一旁搭話,媚笑著問。

“自己想象唄,別往人身上想就成了。”葉玉珊笑了笑。

玄真聽了這話後,恨不得沖上前抓下葉玉珊那雙帶笑的雙眼,左岸眼疾手快,忙拉著她離開這是非之地:“走吧,別和她們一般見識了。”

重重的‘哼’了一聲,玄真喘著粗氣:“這個賤女人,屬狗的嗎,見到人就咬。”她這話真沒錯,本來她和左岸兩個人聊天聊得好好的,突然進來插一腳,真是神經病了。

“知道她屬狗,還跟她一般見識。”左岸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葉玉珊現在就在挑戰她的忍耐度,她倒要看看她能把她逼到什麽地步。

“你說的對,我不跟她一般見識,我們去別處說說話吧。”玄真氣也消的快,立即拉著左岸往別處去。

自從發生這件事後,葉玉珊在劇組遇到左岸,就越發的不待見了。她雖沒有明裏把左岸怎麽樣,暗裏也沒搞什麽小動作,但左岸每天看到她那陰陽怪氣的樣子,也是郁結難了。這種日子沒過多久,又出了一件令左岸哭笑不得的事情。一段關於她在夜店抽煙、酗酒、玩男人的視頻出現在網絡上,頓時引起瘋傳,視頻拍攝的比較清楚,能看得出左岸的輪廓。這種新聞在娛樂圈不算什麽奇異的事件,但在左岸眼裏卻是無奈之至,因為視頻中的那個人絕對不是她,可這個想法也只存在於三個人的思想裏。第一個,當然是她自己,第二個,就是左炎,第三個是嚴栗,嚴栗成天都跟著左岸,左岸去沒去過那些地方,她完全了如指掌。

至此,這件事發生後,方芝、玄真都連連打電話來確認,視頻裏的人到底是不是她。聽著左岸堅定的語氣,她們也都相信,這次又是被人變相的抹黑。這次,左岸沒有選擇沈默,她這次決定要反攻一回。

作者有話要說:床戲費神,留著最後,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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