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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0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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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 082-

塞壬斯在一次party上偶遇波特(白蘭飾),並將其定為目標。然而第一次,塞壬斯被如此明確的拒絕。

塞壬斯勾引波特不成便恢覆成了白領淑女——至少在波特面前是這樣的。因而單純的波特並沒有把她放在心上,大家見面也只是當做普通臉熟的人。波特正忙著和女友尤利西斯相親相愛,談婚論嫁。在波特面前高貴典雅、端莊淑麗的塞壬斯獲得了波特的信任,在一次塞壬斯策劃的偶遇中,塞壬斯裝作腳受傷讓波特送她回公寓,順便請波特喝口水,在水中下了藥。讓波特無法反抗他,在波特還有意識的情況下強/奸他。

此刻我要演的就是那個□波特的情節。

“我該走了。”白蘭從沙發上起身,但是卻跌坐了回去,他用手撫了撫額頭,神情困惑帶著點苦惱,“我怎麽……有點頭暈?”

“是嗎?是不是感冒了?”我將原來莊重的女主人式的笑容慢慢變質,讓面具底下邪惡妖嬈的黑色藤蔓爬出裂痕,然而卻作出關心的語氣靠近白蘭,用手輕柔地搭上他的額頭,“唔……是不是發燒了呢?”身體越發靠近。

“塞壬斯,”白蘭伸手擋住我的肩膀,“我自己去醫院看一下好了,不打擾你了。”白蘭的臉上露出些微警覺,只是那稚嫩的警覺還帶著迷糊的成分。

“波特,你真覺得自己可以走出去嗎?”與其說是塞壬斯因為目標達成沒有演戲的必要而露出真面目,不如說是她惡劣地想要欺負波特。因而我是饒有興味地說著這句話——並非那種志在必得或者陰謀達成後的高高在上的嘲諷語調,而是玩味。用一只手臂環著胸下方,另一只手的手肘撐著橫著的手臂,然後用手指蹭著下巴,我笑著看著白蘭。

“你什麽意思?”白蘭站起來,身體卻像是被膠水質地的空氣凝滯住地頓了頓,再搖搖晃晃地像是轉了很多圈圈後找不到平衡感。“你在水裏動了手腳?”扶著一邊沙發椅的扶手,白蘭的表情是克制的平靜以及蟄伏在語氣裏的淡淡驚慌。

“稍微一點點。”我搓了搓手指,故意瞇了眼讓自己的笑看起來更紮眼。

“你想幹什麽?”白蘭看上去就像徹底冷靜了下來。

“拖延時間還是指望自己沖破藥劑都是沒用的,”我走到白蘭身邊扶住他有些困難站立的身體,“至於我想做什麽……”我傾身吻了吻白蘭的臉,讓故意放低放緩的聲音在他耳邊彌漫,“……你很快就會知道。”

“Cut,休息十分鐘。”

“C醬真是超讚。”白蘭笑瞇瞇地向我豎了豎拇指。

“白蘭桑也是,感覺很自然,我都覺得你一點都沒變,波特卻變成了你。”我接過場務小姐遞過來的水抿了一口潤了潤嗓子。

“接下來的床戲還請溫柔點,我很怕疼的哦。”湊過來的白蘭在我耳邊小聲。

“……咳咳。”我捂住咳出礦泉水的嘴,有地無奈地看白蘭——感情這家夥一點也不知道我是多麽掙紮只是覺得很好玩是吧,“我盡量……吧。”塞壬斯可是柔道高手……

接下來的場景直接從床上開始。

拉攏的厚窗簾將室內的光線打得昏暗迷離,主色調是燈光般的黃。

失力的波特被推倒在床上,而躺在他身上的就是塞壬斯。

我側躺在白蘭一邊的床鋪上,低下頭輕咬著白蘭的耳珠,然後用舌尖順著筋脈的紋路下滑,一只手則慢條斯理地解開他衣服上的扣子。等解開三個扣子後,手掌便迫不及待地伸進他的衣領,從胸膛一路摸索而下,感覺到白蘭瞬間緊繃的腹肌。

努力試圖凝聚力量的白蘭再一次徒勞的展開無力的手指,最終不得不放棄抵抗藥效,轉而試圖制止塞壬斯的行為。

“我不愛你。”他說。

“如果你愛女人,你就會愛我。”我撐著臉睨視下方,手指則拉開男人蜷曲著的襯衫衣襟,露出他白皙精壯的胸膛,然後俯□,伸出舌頭在乳暈上打了個圈。感覺到舌尖下的身體猛然一顫,便惡意地舔吮他的胸肌。另一只手則在他已經硬挺的乳/尖上摩擦。

“我不會跟你做.愛的。”帶著一絲被打破平靜的漣漪,他又說,手指再次緊繃。

“你會想的,很想很想,”我輕輕咬住白蘭因為呼吸而滾動的喉結,含糊鼻音,“因為你是——男人。”

原本輕柔的手指驀然改變,拉下白蘭面朝著天花板的臉,狠狠地吻了上去。向下的手扯開剩下的粘黏的紐扣——脫線聲,然後撕扯他的褲腰帶。拉扯出的口水絲落在男人的下巴、臉側。我亮出牙齒在白蘭的下巴上開始嚙噬,順著頸部脆弱的骨節和柔軟的皮層往下咬,再如同要將其吞噬般含吸。一只手解開了褲子的紐扣,褲子在腰部松懈開,露出裏面純色的內褲。想象著身下的人是Xanxus,我輕微地深呼吸,然後隔著棉的布料,用不大的手掌罩住了對方脆弱的地帶——當然這裏是借位,我沒有真的握住=_=。

白蘭的身體猛地一震。

要想象自己的小雛鳥被各種粗暴溫柔地揉捏,還要表現出繚亂的掙紮扭動和混亂隱忍的□……白蘭,辛苦你了。我將臉埋在白蘭的肩膀上,對著他的耳際發出撩人的□,像是欲求不滿的渴求也像是滿足的嬉笑。

身邊的男人的呼吸逐漸急促,身體的溫度開始上升。“你給我下了春.藥?”他的嗓子變得幹燥沙啞,細膩的聲音聽起來別有風味。讓我想到Xanxus梗在喉中的低音。

用力握緊勃.起聽到倉促的難以抑制的低呼,手指從根部往上推動,再在頂部打轉——這些情節被晦澀而不是直接地表現出。比如薄薄的,不透視然而輕薄得可以描繪輪廓的綢毯。而實際上,我抓住的是道具組從某情趣網店網購的男性某部分的模擬。

我趴到白蘭上空,舉起被弄潮的手掌(由化妝組負責將手掌弄濕)舔舐,再俯□將長發垂落到泛著紅潮的皮膚上——

“我才是真正的春.藥。”我低下頭吻他。

而這次,眼神迷亂而幽深的波特抱住了塞壬斯。

“——Cut。”

“幹得不錯。”導演滿意地拍拍我的肩膀,我只得禮貌地鞠躬道謝。等導演走到一邊後,松了口氣的我坐在床沿上抱著自己的腿,一邊的白蘭默默地把腳放下地板,然後把腦袋埋得看不清臉,抱著自己的後頸沈默不語。

“……”我有些不安地爬到他身邊,伸出手指想戳戳他,但是在碰到那微微汗濕的精瘦的腰際之前又縮了回來。

“對不起啊,白蘭……”

我反省自己是不是把白蘭捏疼了,或者是咬得太重了?因為想到Xanxus的緣故不小心就玩大了我沒控制好,好像把他的胸都咬出血了……脖子上的牙印浮出來也很恐怖,感覺就像是被僵屍啃了一樣,囧。

不過……

我煩躁地把本來就亂了的頭發撥拉得更亂了,掩蓋自己的臉。

——我真的應該來拍這部電影嗎?還是說我不夠open?

“我出去一下。”

一邊的白蘭站起來系腰帶,裸著上身光著腳走出來一邊的陽臺。

——loading——

“準備到位。”

這個情節的最後一組鏡頭是兩個人激情四射地進入主題。

塞壬斯坐在波特身上,而波特則是閉著眼,摟著塞壬斯,撫摸她的臀部。

兩個人均是赤.裸的。

這個本來不用我親自上場的,因為導演已經預約了替身。不過替身是左等不來,右等不來……我這邊都要嘴角抽搐了,心裏想葛斯剌導演這不是開刷我吧?該不會根本就沒安排替身妹子吧?

“對不起……呼呼……我來晚了……因為出了點事……”

一個長相不錯,身材也不錯,就是有點矮(唉?)的妹子氣喘籲籲地挪過來——沒錯,就是挪過來。慘白著小臉卻滿頭大汗的,一臉焦急地想要解釋什麽。

“你這是怎麽回事?”導演那種永遠冷淡模糊的臉看上去不會給人壓迫感卻也很不近人情,“你的腳怎麽了?”

“對不起,走路不當心摔了一跤,腳腕脫臼了QAQ,但是鏡頭不拍腳的對不對?非常抱歉,但是我會認真工作的!”

“你這樣真的行嗎?”葛斯剌導演冷淡地用劇本撓撓臉,“腳行動不便點倒是沒什麽,畢竟是坐騎式的。不過你看起來很痛啊妹子,你確定到時候不會暈倒嗎?”

“我已經做過應急處理了。”妹子勉強地想要堆出笑容,不過本來就不大的小臉已經被汗水刷刷地沖掉了。基本上,別人被那滿臉恐怖的汗水拉走視線,而沒辦法看清楚她的臉。

“我可以的一定可以的,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我們已經為了你推遲進度了,”葛斯剌導演揉了揉眉心,“既然不能上場,為什麽不早點打電話來通知一聲?現在場景安排好了,一切都準備就緒了,你卻姍姍來遲告訴我你出狀況了,不能給我最好的狀態。而我呢,因為信任你,滿意你,也沒有安排別的替身,現在根本來不及準備替補。姑娘,你知不知道,現在你站在這裏的每一秒都在消耗大筆的資金?”

“對不起……對不起……要不讓我試一下吧……唔。”焦急的姑娘挪了一下,結果似乎不小心牽扯傷痛處,臉色更是刷白墻地慘淡,“對不起……拜托,我真的可以上場的,能不能不要讓我賠違約金。”姑娘說著說著眼淚就刷拉拉地下來了。

“你求我也沒用,不然我為什麽給你一個沒名氣的替身這麽高的酬金?定金你也收了,合同也簽了,你跟我信誓旦旦的保證過了,現在這個狀態……也不是我故意為難你不是?”

“拜托你了,葛導演,我可以上場的。”姑娘焦急地上前,想拉導演袖子,結果疼得差點沒摔倒。

“我不想浪費膠卷。”葛斯剌淡淡道,“不然這樣吧,你找個能代替你的人,我就不計較了。限10分鐘。”

“……”姑娘張著嘴呆呆地望著導演,然後萬念俱灰地耷拉下肩膀,卻仍做垂死掙紮,“拜托了導演,我一定會演好的,給我個機會,就算我演死了也不用賠償好不好?”

露點就算了,那可是堪比色戒的大尺度啊!

我糾結地伸出爪子再縮回來,伸出爪子再縮回來……終於硬著頭皮來了一句:

“要不……導演,還是我來吧。”

“這是你自己要求的,可別後悔。”葛斯剌導演淡淡地瞟了我一眼,脫臼妹子則一臉感激。我默默地扭臉:唔唔唔為什麽事情還是變成了這樣。妹子你不要這樣看我我才不想幫你呢,說起來你來當替身還不是因為我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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