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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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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進入平流層之後安全帶的指示燈暗了下去,與此同時空姐們也開始忙碌了起來,maka從自己隨身的小包中翻出了小說打算打法時間。

美國到日本要飛上十幾個小時,這將是一場頗為漫長的旅行,在過去自己和soul一起執行任務時從未有過如此長途的旅行,然而不知是否因為現在自己的搭檔是kid的緣故,自己並未感到不安。

那個死神在向空姐要了一杯咖啡之後也從隨身行李中翻出了書,與maka並排著閱讀了起來。

“吶,kid”

身邊的少女小小的出聲,kid從自己手中的書裏擡起頭看到祖母綠的瞳孔小心翼翼地望著自己。

maka下意識地吸了一口氣,雖然自己並不確定是否kid比自己知道更多,然而不知何故那個性格穩重可靠死神總讓自己產生一種依賴感。

“那個新井教授究竟是什麽人,kid知道些什麽嗎?”

“”kid在聽到這個問題之後輕輕地合上了手中的書,他吸了一口氣回答,“雖然我也只是從資料上讀到他的情況,並不是十分了解他曾經是死武專的學生,能夠作為職人戰鬥,不過在入學一年後就放棄了作為職人轉而進行研究,因為其學術上的成果而自行建起了死武專附屬研究所,以合作的關系與死武專一起進行研究項目,但是在這個項目的開發過程中,一心想要取得更加優秀成果的新井教授背叛了死武專。”

“背叛!?”對於這個沖擊性的信息maka忍不住瞪大了眼睛,但依然小心翼翼地壓低聲音以免驚動其他乘客。

“誒,從死武專竊取數據,瞞著眾人開始自己的計劃,不過他的研究同時也被魔女盯上,在魔女對研究所發起總進攻時啟動了研究所的爆炸設置,當時在場的魔女也好,資料也好,就連新井教授本人都消失與那場爆炸。”kid的話使得maka更加好奇了起來,她下意識地湊近了那個死神。

“究竟是怎樣的研究,引得死武專也好魔女也好都這麽興師動眾?”

“據現存的資料所記載,是能夠改造新生兒基因強化其戰鬥力的研究,不覺得和最近的事件有一定的聯系麽?”

maka的神情不由得變得更加嚴肅,最近的事情或許的確並不是誘拐這麽簡單。

“那些魔女通過某種渠道又一次取得了新井教授的研究資料,正在用被掠去的新生兒們做實驗麽?”

“這個可能性相當大,而且一旦實驗成功的話魔女的戰力會得到空前的強大,能夠一口氣扭轉現在的支配格局也說不定,所以死武專絕對不能讓魔女得到這份資料。“

”“maka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隨

後點了頭,”我知道了。“

果然這次任務非同小可,maka在心裏默默地確認了這一點,註意力無法再次回到手中的小說中,反而是身旁的kid輕輕露出了微笑。

”現在緊張也沒有用,美國和日本的時差是14小時到了那邊一定會因為時差十分吃力,所以現在抓緊時間好好放松休息一下最重要,“他說著招呼了一下路過的空姐替maka要了一杯熱牛奶,”熱牛奶有安神的功效。“

”謝謝“maka從空姐手中結果了熱牛奶,落入手掌中的溫度果然讓自己稍稍安心了下來,她轉過頭望著身邊那個死神,”kid好厲害呢“

”恩?“對maka突然的發言有些好奇,那個少女湊近了自己用更加堅定的語調開口。

”從以前開始就這麽覺得,雖然kid和我們同年,卻像是成熟的大人一樣。“

”我的確比maka年長一歲“想起來自己今年17歲而maka只有16歲時有些心虛地糾正對方,不過maka卻搖了搖頭。

”soul和black star也和kid同年,但是卻完全還是不懂事的小鬼,kid和他們完全不同。“

”像大叔?“kid眨了眨眼,maka卻忍不住笑出了聲。

”噗,為什麽要用這種說法?“

”因為之前被liz和patty一起吐槽過這個年紀說話做事卻完全是大叔風格什麽的“kid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脖子背,”我也不是故意想成為這樣的性格的啊但是無法選擇吧,生長環境也好肩上的責任也好,不得不振作起來“

maka望著身邊的少年輕輕露出微笑,她呷了一口牛奶。

”果然很厲害呢,kid。“

忍不住想起,自己什麽時候才能夠變得像他那樣厲害,對周圍大家的溫柔率直也好,毫無差錯的漂亮完成委派給自己的任務也好。

現在留在他的身邊的話,或許能夠找到這樣的答案。

“沒問題吧”spirit坐在death room的階梯上再次垂頭喪氣地嘆息,不過身邊的死神似乎完全沒有在意的樣子,他忍不住提高了聲音,“真的沒問題嘛,讓kid去調查新井教授?”

“正因為是kid,才讓他去調查新井教授的嘛,而且對於途中可能出現的戰鬥也有相當高的對抗力,spirit不覺得是他最合適的人選麽~”對於死神的答案spirit無法找到反駁的理由,他不由得又嘆了口氣,他的眼神稍稍有些游離。

“但是呢我現在回憶起當時的場景依然會感到渾身發冷就想噩夢一樣,”spirit說著出神地盯著自

己的掌,仿佛一旦閉上眼就能回到那個時候一般,“我直到現在還是沒有半點實感不是說壞人會活得比較長麽?”

他說著露出半調侃的微笑望著身邊的死神,對方則是歪過了頭。

“spirit還沒有原諒新井君麽?”

“怎麽可能會原諒,”話雖如此,然而spirit的神情卻不是那麽嚴峻,反而顯得有些悲傷,“如果不是他的話,那家夥也不會死了吧”

他說著提高了聲音攤了攤手。

“而且那樣性格惡劣的家夥,不管怎麽想都是壞人吧。”

“恩~”死神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壞人’麽?”

“比起這個,真的不要緊麽,讓kid去調查那家夥的事情?”spirit依然感到有些不放心地轉過頭望著死神再次提問,對方卻露出了輕松的表情。

“沒關系~就算遇到了萬一會出現的情況也有maka醬陪在他身邊,而且第一次的日本之行,兩個孩子現在一定很興奮吧~”

”是櫻花!好厲害!“

經過了漫長的飛行以及電車的旅程之後在去旅館的途中兩個孩子終於忍不住因為在這個時節滿道開滿櫻花發出了驚嘆。

”我第一次親眼看到!好漂亮~!“maka與身邊的死神同樣露出了興奮的神色,自己過去只聽媽媽口述過日本的櫻花,身臨其境果然感到一股震撼的美感。

”果然來日本的最佳季節就是春天!“kid說著從行李包中取出了事前準備好的照相機,maka忍不住哧哧地笑出聲。

“kid居然連照相機都準備好了。”

“這麽漂亮的景象不拍下來不覺得有愧於它麽!”那個死神說著開始認真地找一個看上去左右對稱的角度來取景,他退後了幾步,融入四周其他紛紛拿起手機或者照相機的游客。

“kid對於攝影很在行麽?”看著對方頗像模像樣的架勢,maka忍不住想起果然kid不管做什麽事都游刃有餘。

“完全沒這回事,只是業餘水準罷了,我並不是不管做什麽都十分出色啊,”maka有些詫異地睜大了眼睛望著那個一語點破自己心事的死神,對方依然露出微笑不緊不慢地開口,“在我看來maka也很了不起呢,讀書很行訓練認真,非常擅長家務,加上長得非常可愛。”

“誒,我,我並不是那麽”maka忍不住漲紅了臉剛想否認什麽對方的少年卻打斷了自己。

“既有實力又有勇氣,只要再加上一點自信就可以了,”他的話讓maka的心臟不禁重重地打起了拍子,然而突然頭腦一片空白的自己能說什麽前卻聽到對方提高了聲音,“

maka,不要動!”

“誒,誒?”完全沒有跟上kid的節拍,等到自己回過神來時候只聽到相機細微的聲響,“ki,kid!你剛剛拍了什麽!?”

她上前了幾步,然而那個死神卻直起身收回手中的相機看了一眼手表,隨後提起了一旁的行李。

“馬上就快要check in的時間了,我們得加快速度去旅館了。”

“等下!”發現自己被那個隱性s性格的死神家少爺耍得團團轉,忍不住跑上前幾步抱住了對方的手臂,“所以說你剛才究竟拍了什麽?”

“等沖印出來你就會知道了,走吧。”

兩人的房間在旅館的18層的8號室,不用說一定是那個死神親自預訂的房間,kid從服務臺拿到鑰匙後帶著maka乘上電梯來到了18層找到了自己的房間。

“”maka深深地吸了口氣,突然感到有些莫名的緊張,盡管自己也曾經和soul一起前往其他國家執行任務,不過一直以來都是兩人各自住單人房。

和男孩子一起住雙人房還是有生以來第一次而且對象還是

maka望著那個死神走進房間開始收拾行李,這樣的時候依然一臉認真的樣子雖然總是被湯普森姐妹吐槽自己卻不得不承認光是站在旁邊觀察的話對方真是個漂亮的男生。

身為死神大人的兒子在學校內不管是戰鬥實力還是頭腦都是一流,加上出乎意料容易相處的溫柔性格,果然不愧是學校內女生們青睞的對象。

過去和kid作為關系不錯的朋友時自己並沒有註意到呢,身邊女生們不斷表示的羨慕和八卦,“kid君有沒有正在交往的女朋友”“他會喜歡怎樣的女孩子”,自己並不知道這樣的問題的答案,實際上自己與kid的關系也並不像那些女孩子們想象重那麽親密。

仔細想來的話或者僅僅是因為自己和kid屬於同一組,因為這個原因多少有些接觸,然而盡管連soul也很好奇地問過自己“你和kid兩個書呆子總覺得是會有很多話題的樣子卻不怎麽會說話呢”,自己卻有些不知道該與對方聊些什麽。

maka輕輕嘆了口氣,想起來果然還是因為不夠熟悉的緣故吧,soul是自己的搭檔,black star和自己青梅竹馬,女孩子們更是和自己親近,唯獨那個死神,即使自己和他的父親是搭檔依然找不到任何直接的聯系。

唯一相同點就是書呆子吧maka想起soul曾經吐槽過自己和kid的話,雖然感到有些不甘心卻不得不承認的確如此。

在和kid一起去了頂層的餐廳吃完了晚餐之後兩個人回到

了房間,kid讓maka先去洗澡之後自己打開了桌上的臺燈認真地對著手頭上關於新井清的資料一邊研究起了明天的地圖。

根據記錄,新井在死前的確向死武專提出過短期休假返回日本,極有可能在這段時間內在日本留下了什麽重要的資料。

然而新井的父母早亡,撫養他長大的祖父也在新井18歲時候過身。生性孤僻的新井幾乎沒有朋友,唯一留有記錄的關系人是他出發去美國之前的鄰居吉本亮太。

雖然手頭的資料不會翔實到新井的那次返鄉有沒有探望過吉本,不過估且猜測毫無親朋好友且原本居住的家也被賣掉的他會在吉本那裏留下什麽線索。

kid一邊如此思考著一邊從另一卷資料中取出了有關吉本亮太的資料,確定了他的照片和現住所之後在地圖上圈上了地址。

明天和maka一起去拜訪吉本亮太

“kid?”

“恩?”因為maka的聲音而突然回過了神,對方的少女已經洗完澡,剛從浴室中出來的緣故身上是騰起的熱氣和沐浴露的香味,“已經洗完澡了嗎?”

“恩,”maka點了點頭,由於長時間趕路和時差的緣故神情稍稍有些疲倦,“kid也快去洗澡吧。”

“我知道了。”那個死神說著合上了手中的資料和記錄,望了一眼輕柔地打著哈欠鉆到她的床上的那個少女,隨後也起身準備自己換洗的衣物。

今晚大概能好好的休息一下,為明天開始的調查養精蓄銳--kid這樣的打算在他從浴室中出來後聽到從maka夢魘中的咽嗚聲時頓時遭挫。

“maka!”

他俯□輕輕地搖動那個少女,對方顯得十分痛苦的睡顏和不斷呢喃著含糊不清的話讓自己感到擔心,他不禁稍稍提高了一下聲音。

“maka,快醒醒!”

“soul”那個名字從她的口中落出的一瞬間一行清淚劃過maka的臉頰,kid的心臟不自覺地漏了一拍,他又湊近了一下那個少女,充滿鼻腔的是她身上溫暖的香味。

“快醒醒!”他再次拍了拍maka的肩膀,這次那個少女終於有些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淚眼迷蒙地望著眼前那個露出焦慮神情的死神。

“kid?”

“做噩夢了嗎?”自己要是能再早一些註意到就好了,liz和patty的歡騰也好,自己為她安排的晚餐也好,雖然的確有讓maka一時忘記soul被魔女奪走的打擊,然而卻並沒有從根本上幫上她半點忙。

可惡!

kid忍不住在內心自責了起來,分明maka是自己十分重要的朋友,自

己也從spirit那裏接受了安慰她的任務,實際上忙於處理最近發生的情況的自己卻並沒能為她做些什麽。

“maka”他剛想開口說什麽卻被對方的少女突然出聲打斷。

“對,對不起,kid”她說著趕緊伸手努力地擦幹了自己的眼淚,蒼白的臉頰因為哭過的緣故而稍稍漲紅,“是我吵醒kid了嗎?”

“完全沒有,比起這個來,你不要緊嗎?”他說著把maka扶起身,伸手小心翼翼地擦拭她的眼淚,“一直都會做這樣的噩夢嗎?”

“恩,”對方的少女猶豫了一下之後低下了頭下意識地伸手抓緊了kid的襯衫,“因為是我的責任”

kid沈默了下來之後聽到maka輕輕地吸了一口氣,依然沒有擡起頭來只是小聲地開口。

“大家都會說‘不是你的錯’‘你已經做得很好了’但是果然還是會覺得是我的責任讓soul被魔女抓去了吧比起這點來,我自己更加無法原諒自己明明還可以再努力一點,如果那個時候再努力一點的話或許就不是這樣的結果”

“maka,”那個死神用嚴肅的聲音打斷了maka的話,對方不禁擡起頭望著他,“人即使使出了全力,也會有辦不到的時候--這一點或許很殘酷但是你必須學著去接受,除了這點之外,接受自己的失敗也是成長中很重要的課題。”

“”maka睜大了眼睛望著kid,安靜地聽他把話說了下去。

“世界上沒有百分百完美的人,不管是誰都會經歷失敗和挫折,遇到了這樣的底谷並不重要,”他說著輕輕露出了微笑,試圖讓氣氛輕松一些,“重要的是遭受挫折之後如何振作起來,沒關系,maka的話絕對能跨越過去,我也會幫你,不管是重振旗鼓還是救出soul。”

“”惹人憐愛的祖母綠瞳孔望著那個死神,過了很久才聽到maka小小的出聲,“謝謝你”

話雖如此,那個少女依然緊緊抓住自己的襯衫沒有放開,kid忍不住上前輕拍她的腦袋。

“沒關系如果maka覺得還是會做噩夢的話我可以陪在你身邊睡,這樣一旦maka做噩夢的話我會把你叫醒,而且身邊有人陪會睡得比較安心吧。”

“不,不用了”maka因為kid的提議忍不住臉頰漲得通紅,然而那個死神卻擅自起身按下了床頭櫃的按鈕熄滅了室內的燈,隨後睡到了自己的身邊。

這是maka有生以來第一次和異性如此接近,她忍不住緊張地稍稍騰出了和kid之間的距離,然而盡管如此也無法消除自己的尷尬。

爸爸知道了的話一定會大發雷霆的吧,比起這點來自己也

一直小心翼翼地保持著和男生間的距離,然而

那個少年似乎並沒有註意到自己的畏縮,反而是靠近了一些把自己擁入懷中,讓人安心的香味和溫暖頓時充滿了自己四周的空間,maka能夠聽到對方胸口的心跳聲,打著十分有規律的節拍。

她忍不住伸出手抓住了對方的襯衫,把頭埋進了他的胸口,等待著對方輕輕拍起自己的後背安撫自己。

--自從soul被魔女奪走以來一個多月,自己一直都盼望著能有誰這樣安慰自己,並不只是簡單的“不是你的錯”或者“你已經做得夠好了”,而是能夠在背後推自己一步跨越這個失敗。

能夠理解自己內心深處甚至是自己都沒發現的恐懼,能夠稍嫌霸道的給予撫慰讓自己卸下一直以來逞強的偽裝。

淚水再一次充滿maka的眼眶,然而既不是害怕也並非難過,她小聲地對那個死神呢喃。

“謝謝你,kid”

客運飛機在頭頂發出聲響慢慢地劃過天空,在湛藍的天空留下長長的飛行機雲,春日的陽光毫無保留地照射在身體上,身邊是應風搖動的樹葉的沙沙聲。

kid和maka一起找到了門牌上的寫著“吉本”的宅子後按下了門鈴,然而過了好一陣依然沒有人回應。

“是不是出門了?”maka這麽推測到,不過依然伸手再次按下了門鈴,這次門卻在突然間被打開,一個滿是胡渣的大叔心情極差地吼了起來。

“都說了不要訂新聞了啊!!!”

“”望著對方一幅昏昏噩噩的樣子kid不禁在心裏嘆了口氣,他努力克制住自己想要吐槽的欲望開口,“請問是吉本亮太先生嗎?”

“唔?”對方的註意力從maka身上轉移到了kid,“正是我有什麽事唔?”他的聲音漸漸消失了軌跡,饒有興趣地望著眼前那個少年,不過kid並沒有在意這點繼續了自己的話。

“我們是死武專的學生,想請問一些有關新井清教授的事情。”

“誒~~~!”對方的大叔突然興奮地拍了下手掌,“原來是阿清的兒子和女兒阿~”

“哈?”聽到吉本的發言不禁讓maka在心裏吐槽起來這大叔究竟有多不靠譜,“所以說我們是死武專的學生”

“我就記得那家夥家裏有一對雙胞胎嘛~長得還真像呢~”

“不要無視別人的話,還有不要擅自編造記憶好嘛”kid壓低了聲音抱怨了起來,不過吉本卻完全沒有顧上兩個孩子的吐槽把他們推搡著進了屋。

“請進請進~”

在吉本淩亂的和式客廳內好不容易找到位置坐下後看到對方七

手八腳地從隔壁的廚房裏端出了麥茶和羊羹,大大咧咧地放到了兩個孩子面前後用手撓了撓後腦勺。

“所以今天想問些什麽?”

“新井教授在死前曾經向死武專請假返鄉,那個時候新井教授有沒有拜訪過吉本先生?”kid恢覆了一貫的冷靜語調向吉本稱述,對方努力地思索了一下。

“我的確記得那個時候阿清來過這裏”

“真的嗎?”kid和maka幾乎異口同聲地發出驚嘆,一種混合了喜悅和緊張的心情在胸口擴散開來,“那個時候新井教授有對吉本先生提過什麽有關他研究的話題嗎?”

“誒”然而這次吉本卻露出十分困擾的神色,“我跟阿清不一樣不是那個聰明的人,他跟我說了這些我也不會懂的吧”

雖然很想立刻吐槽“果然如此”,maka還是認真的問了下去。

“那麽,那個時候新井教授提起了什麽了嗎?”

“已經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啊小妹妹”吉本說著擡起頭思考了好一陣,“似乎沒有說什麽重要的事情只是單純的敘舊罷了我們還是小鬼時候一起去神社抓甲蟲,搗亂,還在那裏埋了零食的鐵盒子當作時間膠囊什麽的”

桌子在突然間發出很大的聲響,吉本回過神來時才看到自己面前那個少年露出十分嚴肅的神情。

“吉本先生,那是哪裏的神社?”

“kid!”maka和吉本跟著那個死神跑入了神社的後院,這裏離吉本的住處並不遠,神社本身也並不大,甚至看上去有些落魄。

“我記得差不多就在那棵樹附近”吉本指了指右邊的大樹,隨後又用懷疑的目光望著那個開始準備挖出自己和新井在那時候埋下的鐵盒的少年,“這真的是你們要找的東西嗎?”

“這些資料是他畢生的心血,他不願意把這些交給死武專或者魔女,但又不甘心讓它們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實際上研究所大爆炸時候被毀的資料根本無法辨認既然前段時間被魔女們發現了其中的一部分那麽很有可能這些資料早已被新井教授留在了日本恐怕新井教授那個時候就已經料到總有一天會有人來找這些資料所以在吉本先生那裏留下了線索”kid的話在他手中的小型鏟子碰到什麽堅硬的物體時停了下來,連maka也趕上前和他一起打開了那個鐵盒子,果然不出所料的在裏面發現了一卷文書。

kid忍不住喘了口氣,他小心翼翼地攤開那卷資料。

[S]23-1-A。

“就是這個,”kid的嘴角浮起一絲不敵的輕笑,他把手中的資料交給了maka,隨後起身對正有些目瞪口呆的吉本鞠了一躬,“謝謝你

,吉本先生。”

“誒誒,我什麽都沒有做,”吉本有些心虛地撓了撓頭發,隨後又像是想到了什麽般開口,“但是既然是這麽重要的資料,阿清他為什麽會放在這樣的地方?”

“這些並不是完整的資料,”兩人的身後傳來了那個雙馬尾少女的聲音,她把資料遞給kid,“只是前面的一部分罷了。”

“的確如此”kid一邊確認著資料上所記載的資料一邊點頭,然而卻發現其中某一頁與前後的頁碼並不相連,這樣奇妙的地方讓他感到好奇了起來。

按照新井教授的性格的話絕對不會是錯放的頁數,也就是說

kid極為仔細地瀏覽了一下那頁資料,隨後發現頁面上某幾個英文字母與其他字母使用了微妙的不同字體,倘若把這些字母重新排列成一個有意義的單詞的話

“kid,怎麽回事?”身邊的maka湊近了自己詢問道,而自己卻一時有些不知道該用怎樣的表情作答才好。

心臟忍不住打出重重的節拍,然而混合在胸口的感情是被挑起的興奮和好奇,還有一種被玩弄在鼓掌之中的不甘。

那家夥究竟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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