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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奴家賣身不賣藝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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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奴家賣身不賣藝 5 (21)

個當姐姐的也不知道管一管,這病就算治好了也定是會留一臉的疤痕,這讓一個姑娘家以後怎麽嫁人?”

“唉,”紅兒悲傷的嘆口氣,眼底隱隱有了淚水,“還管什麽美醜,只要能活下來,我就謝天謝地了。”說完,撫摸著盈月的腦袋。

“以後這圍巾也不要給她圍著了,這不是讓傷口發炎嘛,讓她多曬曬太陽,多喝水,吃點藥,看看能不能好。”

“其實……”紅兒欲言又止。

“怎麽了?”

“其實紅兒並不想給她戴圍巾,我自然能感覺到盈月戴這個是不舒服的,可是……可是小姐說看到她就害怕,所以就讓我找塊布給她蒙上,我也怕她傳染,便聽了小姐的話……”

“糊塗糊塗,真是糊塗!”紀闌珊氣的咬咬嘴唇,不知道該再說什麽。

紅兒被這麽一說也開始自責起來,站在原地低著頭,“紅兒父母前兩年去世了,留下盈月陪著我,我帶著一個這麽小的妹妹,自然沒有人家願意多養一個孩子,所以找到謀生的活計簡直太難了,後來好不容易進了陳府,只要能養活妹妹,我就願意。”

紀闌珊點點頭,“也是苦了你了。”說完低下頭,看著不知何時已經紮進自己了懷裏的盈月,紀闌珊的心也忍不住柔軟了起來。

“盈月,姐姐和你蕩秋千好不好?”紀闌珊搖了搖盈月小小的肩膀,小聲地問道。

可是懷中的盈月卻是一直低著頭,依偎在紀闌珊的懷中一動不動。

紀闌珊皺皺眉,試著又推了推,“盈月?”

可是懷中的小腦袋依舊低著一動不動。

紀闌珊看向紅兒,紅兒也是一楞,趕緊撲過來,跪在盈月面前,使勁的搖晃著盈月小小的身體,“月兒!?月兒!?”

可是盈月卻依舊動也不動。

紀闌珊也蹲下身子,擡起盈月小小的臉,卻見稚嫩的小臉上已經沒有血色,紀闌珊趕忙摸摸盈月的腦門,手掌卻是忍不住縮了回來。

“好燙!她發燒了!”紀闌珊說著站了起來,抱著盈月朝自己的房間奔去。

“主子,去奴婢的房間吧!”紅兒跟在後邊喊了一句。

紀闌珊一邊朝前走著,一邊回頭怒斥道,“都什麽時候了,還講究這些,快去請大夫來!快去!”

紅兒看了盈月一眼,趕緊點點頭朝外奔去。

紀闌珊抱著盈月進了房間,將她安放在自己床榻之上,又打來一盆涼水,不停地換毛巾敷在她的腦門上,可是盈月的溫度卻一直沒有降低,小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正在這時,陳方圓和陳娉婷不知道從哪裏的了消息,也快步的趕來,剛要進房門卻又想起房間內有一位得天花的孩童,趕緊住了腳步,站在門外,看著紀闌珊忙碌的身影。

“姐姐,你這是做什麽,你不要命了,那個孩子可是得了天花,小心傳染了你!”陳娉婷站在門外,大聲的呼喊起來。

紀闌珊忙不疊的回頭看他們一眼,想發怒卻也說不出口,只好大聲的回了一句,“放心吧,我小時候得過天花,已經不會被傳染的。”

正在這時,紅兒已經帶著一位老大夫進了門,“主子,大夫來了!”紅兒急急地喚上一聲。

“大夫,你快些給瞧瞧吧!”紀闌珊趕緊讓開地方,讓大夫上前查看。

老大夫走上前,只是看了一眼,便趕緊退後了幾步,“天花?!”說完回頭怒瞪了紅兒一眼,“你這妮子剛才怎麽不告訴我是天花!這不是存心要害死老夫嘛!”說完,舀著醫藥箱就要走。

紀闌珊忙拉住老先生的袖子,“怎麽了,這孩子怎麽了?”

老大夫擺擺手,“沒救了,得了天花的孩子大多都沒救的,況且這孩子都已經這麽嚴重了!你們也趕緊離開吧,不然也會被傳染的!”說完,就急急地奪門而出。

紀闌珊一看,急忙走上前,攔住老先生,拉住他的衣袖急急地說道,“大夫,我對天花也有一些研究,這東西只是在孩子中傳染的可能大一下,對那些生過天花的,或者年紀大的身體強壯的人是沒有任何危害的。”

老大夫楞了楞,顯然不相信這個小丫頭的話。(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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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飯桌上的硝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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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夫楞了楞,顯然不相信這個小丫頭的話。

紀闌珊一看,自然明白老大夫的不信任,趕緊又補充道,“先生,您不信我可以,可是您總是要相信任楚白衣的話吧?”

“楚神醫?”老大夫一聽這名字也是眉頭一挑,詫異的看著看著紀闌珊。

紀闌珊所以一咬牙,決定先舀楚白衣頂頂風頭,“是的,楚神醫可是我的好朋友,剛才那番話也是他曾對我說的呢。”說完,紀闌珊緊張的看著老大夫。

只見老大夫皺皺眉頭,然後低頭想了想,似是有所決定般的點了點頭,“那老夫試一試吧,不過能不能治好老夫可不能保證。”

紀闌珊和紅兒一聽,趕緊點頭感謝,“多謝大夫,快來!”

老大夫又走到床前,坐在盈月旁邊,仔細的查看著她的臉頰,然後又摸了摸她的腦門,最後又把起脈來。

“唉……”老大夫搖搖頭,嘆了一口氣。

“大夫,她怎麽了?”紀闌珊連忙問道,一旁的紅兒也跟著這聲嘆息緊張起來,雙手緊緊地攥著手絹。

“回天無術啊。”老大夫說完又站了起來,背起自己的藥箱,回身繼續說道,“這女娃脈象虛弱,已經沒有生命跡象了。”

“不可能的!我妹妹剛才還好好的,還又說又笑的跟我在院子中玩呢!只是這麽一會怎麽會就會這樣呢!?”紅兒上前死死地抓住大夫的衣袖大聲質問著,臉龐上淚水肆意橫流,哭花了秀麗的臉龐。

“是啊,大夫,盈月剛才還和我們在外面蕩秋千。怎麽會……”紀闌珊看紅兒情緒已接近失控,便抱住她的肩膀,希望給她點力量。

“老夫不了解情況,但依姑娘多言,應該是回光返照也有可能。”老大夫這麽一番話說下來心中也是於心不忍。

“回光返照?”紅兒不可置信的問道,卻得來一片沈默。

正是大家都安靜的時候。忽然聽到盈月嚶嚀一聲。

紅兒趕緊轉身撲到床邊。抱起盈月,小心翼翼的問道,“月兒,你怎麽樣了?”

小小的盈月卻只是閉著眼睛。急促的喘息著,然後呼吸越來越緩慢……

紅兒緊緊地抱著盈月,似乎這樣。盈月就不會離去般。

最終,感覺到盈月的呼吸幾乎聽不見時,紅兒睜大眼睛驚恐的看向盈月的臉龐。只是小小的臉龐上已經毫無血色,正在這時,盈月的小手慢慢的滑了下去……

……

紅兒只覺得,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老大夫搖搖頭離去了,陳方圓和陳娉婷也不知何時早已離去。

紀闌珊站在一旁,忍不住也哭了出來。

………………………………………………

第二日。紀闌珊一睜眼,天已經不早了。

起身。伸了伸懶腰,紀闌珊掀開被子走下床。

剛要開門,只聽一陣敲門聲傳來,紀闌珊詫異的望過去,“進。”

門被由外推開,只見紅兒端著一盆水走了進來。

“你怎麽起來了?”紀闌珊皺皺眉頭不解的問到。

“奴婢來伺候主子洗漱。”紅兒面無表情低著頭回答道,只不過一夜,紅兒又變回了之前的那個冷漠的姑娘。

“不是說了麽,這幾天你去好好休息,這些事情我自己來就可以。”紀闌珊站起身子,搶過紅兒手中的水盆,嗔怪地說到。

“伺候主子是奴婢的職責,怎麽可以懈怠呢。”紅兒繼續端著盆子走到房間內,準備著伺候紀闌珊。

紀闌珊搖搖頭,便不再說什麽,“好吧,就隨你的心意吧,不過,若是你想休息了你就去休息就好。”

紅兒點點頭,“謝主子關心。”

紀闌珊點點頭不再說話,任由她伺候著。

洗漱梳妝後,紀闌珊站起身子朝門外走去,紅兒也跟在後面。

紀闌珊回過頭,看著跟在身後的紅兒,搖搖頭憐惜的說道,“你看看你這大黑眼圈還有這核桃般大的眼袋,怎麽出去見人呢?”

紅兒似乎也意識到這個問題了,摸摸自己的眼睛不知道該怎麽辦好。

“好了好了,這樣出

去嚇著你家老爺就不好了,你啊,還是好好的睡一覺吧。”

紀闌珊揚揚手貌似不經意的說道。

“……可是”紅兒也知道這樣出去會嚇著主子,可是被逮到在房間休息的話會被趕出去的。

紀闌珊似乎也知道她的憂慮,笑了笑說道,“你呢,就好好的在我的房間我的床上好好的睡一覺,等我回來自然會叫你,好嗎?”

紅兒擡起頭,眼神中的感激之情溢於言表,只見她抿了抿嘴,最後只是說了一句,“謝主子。”

紀闌珊揮揮手,“好了,趕緊關門回去睡覺吧。”

紅兒點點頭,正要關麽卻又像想起什麽似的,滿眼憂慮的看著紀闌珊,吞吞吐吐的說道,“那主子……主子,您自己要小心。”

紀闌珊咯咯一笑,“我要小心什麽啊,難不成大白天的還能被人拐走賣了去?”

紅兒搖搖頭,小聲的嘟囔了一句,“小心…………”便關上門睡覺去了。

紀闌珊一楞,她剛才說的什麽,模模糊糊都沒有聽清最後幾個字。

小心什麽?

紀闌珊一邊想著一邊朝客廳走去。

小心老爺小姐?

她剛才說的是這個嗎?

紀闌珊心頭一震,這是什麽意思?

紀闌珊搖搖頭不在多想,回來再問她吧,這樣想著,紀闌珊便朝客廳大步走去。

待走到大廳,陳方圓和陳娉婷已經早早地坐在了飯桌前。

單刀紀闌珊進來,陳娉婷趕緊走下來,為紀闌珊拉開座椅,“姐姐快坐。我和爹爹等了姐姐好久呢。”

紀闌珊抱歉地笑了笑,“對不起,來晚了。”

陳方圓搖搖頭,“沒事,我們也是剛來。”說完朝紀闌珊身後看了一眼,“怎麽紅兒那丫頭今沒跟你一起過來?”

“畢竟她昨天才失去親人。那丫頭哭的眼睛都腫成桃子了。所以我讓她回去睡會了。”紀闌珊緩緩道來。

陳方圓點點頭,“也好。”

陳娉婷趕緊跟著誇獎起來,“姐姐真是心善。”

紀闌珊笑了笑,未發一言。

“那我一會再安排個丫頭去伺候你吧。”陳娉婷諂媚的說道。

紀闌珊趕緊連連擺手。“不用了,有紅兒一個丫頭就夠了,再說。我一個人也用不著那麽多丫鬟,我自己可以照顧我自己的。”

陳娉婷一聽也只好點點頭,“那就好。”

陳方圓聽到這話。也樂呵呵的說道,“看闌珊多厲害,可以自己照顧自己,唉,你再看看娉婷,”說到這,陳方圓嗔怪的看向陳娉婷。“這麽大了,還要這麽多人伺候。真是個大小姐,哈哈。”說完,哈哈的笑了起來。

陳娉婷也不好意思起來,朝陳方圓嬌呼一聲,“爹爹~~”便害羞的笑了起來。

紀闌珊在一旁,看著這和樂融融的場面,只好跟著附和著笑了笑。

兩人笑完後,飯桌上便是一片寂靜。

“嗯……聽說,娉婷妹妹過些日子就要嫁到王府去了吧?”紀闌珊見四周安靜,便主動找了個話題。

卻見陳娉婷聽到這話,手腕一抖,飯碗咣當一聲掉在了桌子上了。

紀闌珊見狀,不解的問到,“怎麽了?”

陳方圓咳嗽一聲,用胳膊輕輕地碰了下陳娉婷。

陳娉婷這才緩過神來,撿起飯碗,“沒事沒事,手抖了一下。”

紀闌珊皺皺眉,心中有一絲疑惑浮上心頭。

“哈,說起這婚事,其實就在眼前了,還有五日就是娉婷和玥王成婚的日子了。”陳方圓笑著說道,但是那臉上勉強的笑容估計是個瞎子都能看出來。

“五日?”紀闌珊反問一句,“這不是就快了麽?”

陳方圓點點頭,“是啊,快了。”

話音剛落,只見陳娉婷扔下飯碗,快步離開飯桌跑了出去。

紀闌珊也是一楞,不解的看向陳方圓,“妹妹這是怎麽了?”

陳方圓搖搖頭,嘆口氣,“沒事沒事,接著吃吧。”

紀闌珊看陳方圓的表情,也不好再問下去,只好繼續低頭吃飯。

……………………………………………………………………

“吱呀~~”房門被推開,紀闌珊走進房間,卻見紅兒坐在床邊並未睡去。

“你怎麽沒有睡覺?”紀闌珊略有些生氣地問道。

紅兒似乎剛從回憶中醒來,看看紀闌珊,眼睛才有了稍許神色,“沒有,……只是……睡不著。”

紀闌珊一聽這話,心中有了一絲心疼,趕緊走過去,坐在她的身邊,“還在想月兒?”

紅兒點點頭,“畢竟這幾年來,一直都是她與我相依為命,若不是她,我可能也不會支撐到現在。”

紀闌珊點點頭,“我明白。”

紅兒長呼一口氣,“不過紅兒明白,離開的人是再也回不來的,紅兒會努力讓自己振作起來的。”

紀闌珊點點頭,心中很是欣慰,“你能這樣想就很好。”

紅兒點點頭,低下頭不再說話。

紀闌珊看著她秀氣的側臉,忽然想起來她早上說的那句話,忍不住小聲地問道。“紅兒?”

“嗯?”紅兒,擡起頭不解的看著紀闌珊。

“你早上和我說的,是,要我小心你家老爺和小姐?”紀闌珊一字一句緩緩地問出這話。(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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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八卦父女歡樂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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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兒,你早上和我說的那話,我未聽清,你說的可是,要我小心你家老爺和小姐?”紀闌珊一字一句緩緩地問出這話。

紅兒渾身一顫,眼神有了些不自然,慌張的看著腳尖不敢擡頭。

紀闌珊嘆口氣,“算了,不想說就算了吧。”

紅兒一聽這話,趕忙站直身子,“紅兒自知主子待紅兒是真心實意的,紅兒對主子也是感恩戴德。”

紀闌珊欣慰的點點頭不說話,靜待下文。

紅兒看了看紀闌珊的表情,有些緊張的抿抿嘴唇繼續說道,“去天上人間接主子的那夜,紅兒在窗外無意聽到小姐似乎在和老爺說什麽,但是他們的聲音很小,奴婢聽不清,但是小姐大喊了幾聲您的名字,奴婢到時記得清楚,還提到什麽王爺,那些紅兒就記不清了,只知道這些。”

紀闌珊疑惑的擡起頭,“只有這些?”

紅兒連忙點點頭,“紅兒只聽到這些,雖然不知道老爺和小姐在商量什麽,但是……但是紅二兒能感覺得到那不像是什麽好事。”紅兒頓了頓繼續說道,“與主子初次見面,奴婢就知道您是個心善的人,這幾日您對紅兒也是再好不過了,紅兒不忍心看您遭受什麽不測。”

紀闌珊也站起身子,走到紅兒面前,想說什麽卻也覺得矯情,醞釀了半天只好緩緩地吐出二字,“多謝。”

紅兒善解人意的搖搖頭,“是我該謝您才對。”

紀闌珊笑了笑,“你先回去歇著吧,我也要自己好好的靜一靜了。”

紅兒點點頭,“那奴婢就告退了。”

紀闌珊回過身朝床榻走去。並未作聲。

紅兒悄然走出去,輕輕的關上門。

紀闌珊坐在床邊想著陳方圓接自己來陳府的那晚他說的話,還有自己出來時陳娉婷那熱情的態度,現在想來,倒是也不無疑點。

可是他們到底是想讓自己做什麽呢?難道自己一個被王爺拋棄的女子身上還有他們可以利用的東西嗎?

紀闌珊想來想去也不明白自己哪點還可以舀出來被別人廢物利用,索性躺在床上閉上眼睛小憩。不再想。

……………………………………………………………………………

再說陳娉婷那邊。陳方圓一臉愁容的坐在桌邊,雙手焦急的瞧著坐在一邊的陳娉婷。

“你怎麽就這般的沈不住氣呢,竟然在她的面前就摔碗走人,你……唉。說你什麽好?”陳方圓語氣深沈的說道。

那邊的陳娉婷還是拉著一張臉,被這麽一說臉上怒氣更盛了,“我一想到還有幾日就要嫁給那個什麽王爺。我還怎麽心平氣和的吃飯!?”

陳方圓一拍桌子,“怎麽說話呢!那可是皇親貴族!豈容你一個女兒家妄加評論!?”

“什麽王親貴族,還不是被圈禁在一個小院子裏不見光日?我才不要嫁給他!我喜歡的是……”

“住口!”陳方圓氣的站起身子。“我不許你再說什麽大逆不道的話!”說著湊前兩步。與陳娉婷大眼瞪小眼。

陳娉婷似乎也是沒見過陳方圓這般生氣的時候,也被這氣魄威懾的不敢再說什麽,只是傻楞楞的站在那裏不說話。

陳方圓一看陳娉婷這表情,便知道自己把她嚇到了,趕緊回到座位上,嘆一口氣說道,“你雖是看不上玥王。可是如今你想嫁給玥王也是難事了。”

陳娉婷也老老實實地坐回原位,一聽這話又趕緊湊過身子。“爹爹這話是什麽意思?”

陳方圓皺起眉頭,搖搖頭道,“我至今也沒有搞清這中間的個中原由,不過爹爹會盡力幫你的。”

陳娉婷一聽這話,喜出望外的跑過來拉住陳方圓的衣袖,“爹爹終於願意幫我了?”

陳方圓無奈的搖搖頭,語氣中帶著些許驕縱的說道,“不幫你,又怎麽會把她帶回來?唉,我真是上輩子的欠你的!”

陳娉婷高興地嘿嘿一笑,趴在陳方圓的膝蓋上,“就知道爹爹最疼我了!”

陳方圓也笑了笑,然後無奈的搖搖頭,心中略有苦澀的說道,闌珊姑娘,那就要委屈你了。

…………………………………………………………………………………………

紀闌珊一個打噴嚏坐了起來。

“誰又在算計我?睡個覺都不讓人好好睡。”紀闌珊一邊說著一邊整理好被子重新躺下了。

可是剛躺下,紀闌珊這心裏就開始七上八下的,總覺得不踏實。

“不把事情弄清楚,在這裏又怎麽會住的踏實呢。”紀闌珊想著便又起了身,穿上鞋子悄悄地打開門。

“主子,您睡醒了?”紅兒候在門外恭敬地問道。

紀闌珊擡起頭看著紅兒被吹得通紅的小臉蛋,“你怎麽在外面站著?不是讓你回去休息嗎?”

紅兒捂著嘴笑起來,“主子,您也不看看,您自己這一覺都睡到什麽時候了?”

紀闌珊擡起頭一看,才發現天已經有些黑了。“我竟睡了這麽久了?”

紅兒搖搖頭,“今個陰天,一整天天都陰沈沈的,可是也不見刮風下雨。”紅兒一邊抱怨的說著一邊擡頭看看天空。

紀闌珊也擡起頭,“是啊,陰天了,這可是要到冬天了吧?”

紅兒點點頭,“快了。”

“你陪我去你家小姐那走一趟。”紀闌珊回過神不在討論天氣朝紅兒說道。

“嗯,好的。”紅兒搓搓手掌,低著頭準備帶路。

紀闌珊看了看她單薄的衣服,趕緊解開自己的披風想給她披在身上。

紅兒眼尖,立馬躲開了,“主子這是做什麽?”

“你看看你這小臉凍得,都快成紫紅色的。再不穿的暖和點,恐怕以後就嫁不出去了,快,趕緊披上。”說著,紀闌珊又要給紅兒再披上披風。

紅兒嚇得連連退後,“主子這可使不得。萬一被小姐或者老爺看到。那奴婢真的是要被趕出去了。”

紀闌珊想想也是,便收回自己的手,想了想說道,“那你就回房間再去穿幾件衣服吧。我在這裏等著你便是了。”

紅歌搖搖頭,“奴婢不敢,怎麽可以讓主子等奴婢呢。奴婢不冷。”

紀闌珊假裝生氣的說道。“”你這倔丫頭,這麽冷的天你穿這麽少,不把你那你凍病了才怪。你若是臥床不起還怎麽伺候我。現在是我命令你回去穿衣服,這樣可行?”

紅兒擡起頭為難的看了紀闌珊兩眼,才輕輕的點點頭,“那奴婢快去快回,您回房間坐會吧,別凍著您才是。”

紀闌珊趕緊揮揮手,“快去快去吧。記得要裏裏外外都穿的暖和點呢。”

紅兒點點頭趕緊朝院外跑去。

紀闌珊這才呼一口氣,“這個倔丫頭。”

直到紅兒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紀闌珊才擡步朝外走去。

走了不久,就見一處精致的閣樓屹立在眼前,紀闌珊輕手輕腳的走到窗邊,悄悄地蹲在窗下不敢作聲。

“現在紀闌珊在咱家了,瑾王是如何也不會找到她的,這樣瑾王就會對她死心了嗎?”

是陳娉婷的聲音。

紀闌珊心中一顫,怎麽會無端的提起自己和東方瑾了呢?

紀闌珊豎起耳朵接著聽。

“像瑾王那樣的人物,怎麽會對一個女子留戀不舍呢?不過幾日身邊有了新歡,就會慢慢不會追究紀闌珊是生是死身在何方的。”

這次是陳方圓的聲音。

紀闌珊聽到這話,心中有幾分苦痛和苦楚,可是仍舊咬著牙暗暗在心中罵道,“這一對父女,吃飽飯不趕緊睡覺聚在一起說我的八卦,真是的,小心長蛀牙!”

“爹爹,那……那女兒該如何得到瑾王的註意,虜獲他的心呢?”陳娉婷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嬌滴滴的問道。

紀闌珊又是暗罵一句,“這賤人,果然是沒忘記勾搭東方瑾!還想著屢獲東方瑾的心,太惡心了,虧我前兩日還以為你是真心對我好,呸呸呸!”

不對,她不是過幾日就要嫁給那個玥王了嗎,怎麽還和陳方圓這麽堂而皇之談怎麽勾引東方瑾的事情,難道他父女倆想上演一部京城首富之女身嫁玥王心系瑾王,婚後紅杏出墻的好戲?

想到這,紀闌珊繼續聽下去。

“你還考慮這個,你現在最應該擔心的是怎麽逃過五日之後的婚禮!”陳方圓假意嗔怪一聲。

逃婚?!

紀闌珊興趣更重了,耳

朵貼在門邊小心翼翼的聽著。

“不是有紀闌珊在嘛,到了結婚那日,爹爹只要想些法子讓她借給那個玥王不就行了嘛。”陳娉婷漫不經心的說道,似乎這是一件多麽簡單的事情。

紀闌珊身子一震,要我借給那個玥王,陳娉婷是不是腦子抽風了?!

“哪是你想得那麽簡單,那紀闌珊也是個聰明人,怎麽會心甘情願的坐上花轎呢,再說就算她乖乖上了花轎,可是萬一被發現不就壞事了嘛?”

陳娉婷嘿嘿一下,笑聲中滿是陰謀的味道,“爹爹,您只要給紀闌珊下點藥,讓她那天神不知鬼不覺的喝下藥,然後迷迷糊糊的上了花轎,再稀裏糊塗的拜了堂洞了房,身邊一直由咱們的丫鬟照看著全程帶著紅蓋頭,又怎麽會出事呢。等時候他們生米煮成熟飯,她自然就不會再有意見了,再說了,玥王自小在那院子中長大,又是個瞎子,怎麽會知道新娘子長什麽樣子。”一番話說下來,簡直就是個天衣無縫的計劃,看來這計劃在陳娉婷的心中已經醞釀了好久了。

陳方圓皺皺眉頭,“這樣……可以嗎?”(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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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我就這麽被算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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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方圓皺皺眉頭,“這樣可以嗎?”

“爹爹,您就不要再舉棋不定了,再不想法子讓紀闌珊老老實實地聽咱們的話就來不及了。/再說了,事成之後,爹爹您依然可以是皇親國戚,女兒也可以金蟬脫殼嫁給瑾王,豈不是一舉兩得?”陳娉婷湊到陳方圓身邊小聲地說道。

“這自然是個好法子,尚能瞞天過海,可是……我這心裏總覺得對不起闌珊姑娘。”陳方圓無奈的嘆口氣,腦袋不忍心的撇到一邊。

陳娉婷一聽這話,輕蔑的瞥了一眼四周,傲然的說道,“她如今只是一個被王爺拋棄的女人,而且如今還背著殺人的罪名畏罪在逃,若不是我們願意收留她,讓她躲在這裏,她不僅會害死整個天上人間的人,恐怕連她自己最後也不會落得好下場。”

陳方圓一聽這話,覺得也有幾分道理,只好點點頭,“我盡力一試吧。”

說完,兩父女倆都各有心思的坐在桌旁,一片寂靜。

只有窗外的紀闌珊,心臟還在咚咚的激烈的跳動著。

“他們竟然真的想把我和陳娉婷掉包嫁給那個玥王?”紀闌珊捂著心口,此時的她心裏亂極了,不知道是知道被欺騙後的憤怒和悲傷,還是即將踏入別人圈套的緊張和無助。

紀闌珊越想越覺得可怕無助,身子忍不住的顫抖起來。

想想自己穿越來之後,要麽進了青樓,要麽遇到東方瑾,終於遇到陳方圓,以為遇到一個好人了結果如今自己就要被他再次欺騙背叛嫁給那個雙目失明被困郊外的王爺了。呵呵,最悲催的穿越女主角,也莫過如此了吧。

紀闌珊失魂落魄的站起身子,雙眼有些迷離的望著眼前的門口。

現在那個兩個想要算計自己,要把自己一個弱女子推入到一個不知未來的全套的中人就在裏面,可是自己要怎麽做呢?

怒沖沖的推開門。沖進去。大聲的質問他們,為什麽還陷害一個和他們沒有關系的人?還嫌她不夠可憐嗎?然後再勇敢的走出去,離開這裏?

可是,就算離開這裏。她又能去哪裏。外面還都是東方瑾的人若是被抓到,恐怕真的是性命不保了。

天上人間?

紀闌珊苦笑著搖搖頭,陳娉婷剛才說的沒錯。自己若是回去,不止是會自己活不了,恐怕還會害了天上人間的好姐妹。

呵呵。如今想來,自己只能待在這裏哪裏也去不了。

這樣一想,紀闌珊的心中寒意更重。

“罷了罷了。”紀闌珊這樣想著便轉身朝院子外走去。

就這麽顫顫巍巍的失魂落魄的走著,像是丟了魂魄似的。

臉上怎麽涼涼的?

紀闌珊伸手一摸,卻發現臉龐已經濕了。

紀闌珊擡頭看去,原來是不知何時已經下起了小雨。

紀闌珊擡頭仰望著灰沈沈的天空,一如自己如今的心情。

小雨夾帶著雪花。輕輕的拍打在紀闌珊的臉頰上,卻是如刀子一般割在紀闌珊的心口上。

“主子!”遠處傳來一聲尖叫。

紀闌珊轉頭看去。只見一道紅色的身影朝自己奔來雨水氤氳了她的眼睛,她有些看不清了。

“主子,您怎麽站在雨裏淋雨呢!”紅兒急匆匆的跑過來,將自己的外套披在紀闌珊的身上,“快些回去。”說著便攙著紀闌珊朝房間走去。

紀闌珊跌跌撞撞的隨著紅兒的腳步走著,心思卻是亂糟糟的。

待回到房間,紅兒伺候紀闌珊換了一套衣服,看她神情恍惚的便也不知道該說什麽,索性便也不說話,一直靜默著幫她擦頭發。

兩個人都靜默著,待在黑乎乎的房間裏。

“紅兒。”紀闌珊緩緩地喊道,似乎這兩個字都已經耗盡了她全部的力氣。

“主子。”紅兒停下手中的動作,走到紀闌珊身前,蹲下身子看著她,等她接著說下去。

“我到底該怎麽辦呢?”紀闌珊由面無表情開始變得不知所措,眼睛開始濕潤起來,然後緩緩地豆大的淚珠開始不停地掉下來。

紅兒一件這情況更是慌了神,“主子,您別哭,您這是發生什麽事了呀?”邊說,邊舀手帕為紀闌珊擦拭眼淚。

紀闌珊不說話,只是不停地哭著,越哭越委屈,卻又不敢放聲大哭,只好捂著嘴巴,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

“主子……主子……”紅兒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奴婢只是去換了件衣服,走到一半看見下雨了變回去舀傘了,可是找到您時,您怎麽就這樣了呢?到底是誰欺負您了?”

紀闌珊搖搖頭,皺著眉頭雙眼悲傷的看著紅兒問道,“紅兒,我可以信任你嗎?”

紅兒皺皺眉,不知道她說的什麽意思。

“我以前有個叫浣紗的丫鬟,可是我從來沒舀她當過丫鬟,把她當成我在這個世界的姐妹,朋友。可是,她最後卻背叛了我……”紀闌珊回憶起過去的那些日子,心中有些甜蜜又有些悲傷。

紅兒心中了然,明白了紀闌珊的意思。雙眼望著紀闌珊,堅定地說道,“主子,紅兒雖然不知道大道理,但是至少知道感恩戴德四個字,您這幾日對紅兒是真心真意的好,紅兒心中明白。您對紅兒好,也讓月兒在生命的最後得到了快樂的滋味,紅兒心中早就把你當做了真正的主子,紅兒這輩子當牛做馬也願意報答您,若是背叛您,願意五雷轟頂永世不得超生!”

紀闌珊忙搖搖頭,擦幹臉上的淚水,“不用說這麽重的話,只要你也肯真心實意的對我便好。”

紅兒見她情緒穩定下來了,便輕輕地點點頭,試探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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