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鍋碗瓢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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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還是跪在地上倔強地不肯起來：“姐姐，你現在給我們的水，也只是解了我們的燃眉之急，可我們想活下去。”
闞聽南笑了，彎腰看著她：“這個年代，誰都想活著，為了活著都能吃了自己至親的人，不就是為了活著。”
“我...”
老人這個時候掙紮的坐了起來：“丫頭，別為難他們了，他們能救我們兩次已經是天大恩德了，我們不該再要求更多了。”老說完已經累得直喘粗氣。
女孩扭頭看著自己的爺爺：“可是爺爺...”
“幫你們，我能得到什麽？我可不養閑人。”闞聽南對這個老人有了些好感。
“我...我爺爺是個秀才，他會很多知識。”
老人聽自己孫女這麽說只是苦笑，要是在太平盛世，他這個秀才也是受人尊敬的，偏偏是這種災荒年，他這樣的反而是累贅，百無一用是書生，他已經做好了被拒絕的準備了。
換做別人可能是真不會救這祖孫兩人，可是闞聽南卻需要這樣的人，在她的記憶裏沒有文字的信息，也就是說他們家都是大字不識一個的人，她需要了解這個世界的文字信息。
“還能走嗎？”
“啊？”老人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
“我問你們還能不能走。”
“姐姐，你答應了？”
闞聽南點點頭：“要是還能走，就跟上。”
女孩擦了臉上的淚，連忙跑到老人的身邊，扶著他站起來，還把水餵他喝了好幾口：“爺爺，我們有救了。”
“丫頭，你喝，爺爺喝夠了。”老人把竹筒遞給她。
女孩不舍得喝，只是掛在了自己的身上，扶著老人跟在他們身後。
闞小西看老人走路有些搖晃，也主動找了一根棍子，給老人杵著當拐杖用。
闞聽南看了也沒有說什麽，只是下意識地放慢了一些腳步。
來到山壁面前讓他們幾人跟好自己的腳步。
老人看出了裏面的門道，眼裏有了震驚，看著前面這個只比自己孫女大上幾歲的女孩。
等他們進到山洞裏面，走到山谷裏面，被這裏的景象震驚了。
闞青聽到這裏有動靜，先讓林芝藏了起來，自己拿著刀看著洞口的情況。
“爹，是我們。”闞聽南先發出了聲音。
闞青聽到是他們的聲音才收起了手裏的武器，看到他們身後跟著的兩人：“閨女，他們是？”
“我路上救回來的人，這個老人以前是個秀才。”
闞青把她拉到一邊：“閨女，我們自身都難保了，你救這一家老小不是給我們增加負擔嗎？”
“爹，我知道你在想什麽，我們現在是苦了一些，可我想讓小西識字，我們不可能一輩躲在山裏，這災荒也不可能一輩子都不結束。”
闞青摸著她的頭，眼裏都是心疼：“閨女，爹知道你是為我們好，只是這樣我們的壓力會很大。”
“爹，總會過去的，你先安置他們，我還要去陷阱看看，我們今天的口糧可就靠這些陷阱了。”
“我陪你一起吧。”
“爹，不用，你把我帶回來的東西都整理一下，我一會就回來。”
“你自己小心。”這麽幾天的相處，他也知道這個女兒的本事。
闞聽南出來的時候，看到不遠處蹲著的男孩，對著他勾唇一笑。
男孩先是一楞，然後直接扭頭不去看他，不過眼裏的餘光還是看到她的動作的。
闞聽南也不管他，自己往陷阱的地方走去，男孩就這麽跟在她身後不遠的距離。
來到陷阱的位置，看到收獲還挺不錯，不過還是有幾個被其他野獸給偷走了，看來下次不能做這樣的陷阱，不然怕是又給別人做嫁衣了。
男孩好奇地看著她面前的獵物，又扭頭看了看她。
闞聽南把一只野雞遞給他：“這個給你。”
男孩搖搖頭不接受，往後退了一步。
“給你的。”
他還是搖了搖頭。
闞聽南有些奇怪地看著他：“你不餓嗎？”
男孩的肚子這個時候很給面子地傳來了“咕嚕咕嚕”的叫聲，看不出他什麽表情，只是看他把頭扭到了一邊，餘光還看著她手上的雞。
“給你就拿著，你是因為沒有幫上忙，所以不好意思要？”
男孩用手刨著地，意思很明顯了。
“這個先給你，等明天你再幫我。”
男孩歪著頭看了她一下：“南...”從他嘴裏很艱難的吐出一個字。
闞聽南聽到臉上都是笑：“你會說話。”
男孩還想再說什麽，硬是憋了半天只吐出來一個“啊”字。
“不著急，慢慢說。”說著用手指著自己：“我，叫，闞聽南。”
男孩努力地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沒有說出一個字。
闞聽南安慰他：“沒事，明天我再教你。”說著把手裏的雞遞給他。
男孩咬著雞脖子，看了一眼，轉身跑進了森林的深處。
看他離開的身影，收拾好地上的幾只獵物，她也回到了山洞裏。
闞青接過她的背簍，看著裏面的獵物：“這麽多？”
“還有幾只應該是被其他野獸偷走了，明天我們要換個陷阱了。”
老人看到這一湖的水，總算是能放開地喝飽了，連喝水都打了一個飽嗝，感覺自己又活過來了。
“老人家，你們怎麽稱呼？”闞聽南決定要收留他們，自然還是要問一下。
“我叫張白，我孫女叫張苗苗。”
“那我叫你一聲張爺爺，我叫闞聽南，我爹闞青，我娘林芝，我弟弟闞小西。”
“好好，聽南，你們怎麽找到這裏的？”
“偶然發現的，既然說到這裏我也還張爺爺說一下，沒我的允許，你不能私自帶人進來這裏。”
“我懂我懂，我們不會的。”
“既然這樣，就安心地留下吧，還希望你能教我們識字。”
“好好好，只要你們有空，我就可以教你們。”
闞聽南和張苗苗一起把帶回來的鍋碗瓢盆洗幹凈，還有找到的少量的食鹽，都小心地放好。
有一些食鹽在這些災民翻找的時候打翻了，能找到這些都算是幸運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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闞聽南笑了，彎腰看著她：“這個年代，誰都想活著，為了活著都能吃了自己至親的人，不就是為了活著。”
“我...”
老人這個時候掙紮的坐了起來：“丫頭，別為難他們了，他們能救我們兩次已經是天大恩德了，我們不該再要求更多了。”老說完已經累得直喘粗氣。
女孩扭頭看著自己的爺爺：“可是爺爺...”
“幫你們，我能得到什麽？我可不養閑人。”闞聽南對這個老人有了些好感。
“我...我爺爺是個秀才，他會很多知識。”
老人聽自己孫女這麽說只是苦笑，要是在太平盛世，他這個秀才也是受人尊敬的，偏偏是這種災荒年，他這樣的反而是累贅，百無一用是書生，他已經做好了被拒絕的準備了。
換做別人可能是真不會救這祖孫兩人，可是闞聽南卻需要這樣的人，在她的記憶裏沒有文字的信息，也就是說他們家都是大字不識一個的人，她需要了解這個世界的文字信息。
“還能走嗎？”
“啊？”老人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
“我問你們還能不能走。”
“姐姐，你答應了？”
闞聽南點點頭：“要是還能走，就跟上。”
女孩擦了臉上的淚，連忙跑到老人的身邊，扶著他站起來，還把水餵他喝了好幾口：“爺爺，我們有救了。”
“丫頭，你喝，爺爺喝夠了。”老人把竹筒遞給她。
女孩不舍得喝，只是掛在了自己的身上，扶著老人跟在他們身後。
闞小西看老人走路有些搖晃，也主動找了一根棍子，給老人杵著當拐杖用。
闞聽南看了也沒有說什麽，只是下意識地放慢了一些腳步。
來到山壁面前讓他們幾人跟好自己的腳步。
老人看出了裏面的門道，眼裏有了震驚，看著前面這個只比自己孫女大上幾歲的女孩。
等他們進到山洞裏面，走到山谷裏面，被這裏的景象震驚了。
闞青聽到這裏有動靜，先讓林芝藏了起來，自己拿著刀看著洞口的情況。
“爹，是我們。”闞聽南先發出了聲音。
闞青聽到是他們的聲音才收起了手裏的武器，看到他們身後跟著的兩人：“閨女，他們是？”
“我路上救回來的人，這個老人以前是個秀才。”
闞青把她拉到一邊：“閨女，我們自身都難保了，你救這一家老小不是給我們增加負擔嗎？”
“爹，我知道你在想什麽，我們現在是苦了一些，可我想讓小西識字，我們不可能一輩躲在山裏，這災荒也不可能一輩子都不結束。”
闞青摸著她的頭，眼裏都是心疼：“閨女，爹知道你是為我們好，只是這樣我們的壓力會很大。”
“爹，總會過去的，你先安置他們，我還要去陷阱看看，我們今天的口糧可就靠這些陷阱了。”
“我陪你一起吧。”
“爹，不用，你把我帶回來的東西都整理一下，我一會就回來。”
“你自己小心。”這麽幾天的相處，他也知道這個女兒的本事。
闞聽南出來的時候，看到不遠處蹲著的男孩，對著他勾唇一笑。
男孩先是一楞，然後直接扭頭不去看他，不過眼裏的餘光還是看到她的動作的。
闞聽南也不管他，自己往陷阱的地方走去，男孩就這麽跟在她身後不遠的距離。
來到陷阱的位置，看到收獲還挺不錯，不過還是有幾個被其他野獸給偷走了，看來下次不能做這樣的陷阱，不然怕是又給別人做嫁衣了。
男孩好奇地看著她面前的獵物，又扭頭看了看她。
闞聽南把一只野雞遞給他：“這個給你。”
男孩搖搖頭不接受，往後退了一步。
“給你的。”
他還是搖了搖頭。
闞聽南有些奇怪地看著他：“你不餓嗎？”
男孩的肚子這個時候很給面子地傳來了“咕嚕咕嚕”的叫聲，看不出他什麽表情，只是看他把頭扭到了一邊，餘光還看著她手上的雞。
“給你就拿著，你是因為沒有幫上忙，所以不好意思要？”
男孩用手刨著地，意思很明顯了。
“這個先給你，等明天你再幫我。”
男孩歪著頭看了她一下：“南...”從他嘴裏很艱難的吐出一個字。
闞聽南聽到臉上都是笑：“你會說話。”
男孩還想再說什麽，硬是憋了半天只吐出來一個“啊”字。
“不著急，慢慢說。”說著用手指著自己：“我，叫，闞聽南。”
男孩努力地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沒有說出一個字。
闞聽南安慰他：“沒事，明天我再教你。”說著把手裏的雞遞給他。
男孩咬著雞脖子，看了一眼，轉身跑進了森林的深處。
看他離開的身影，收拾好地上的幾只獵物，她也回到了山洞裏。
闞青接過她的背簍，看著裏面的獵物：“這麽多？”
“還有幾只應該是被其他野獸偷走了，明天我們要換個陷阱了。”
老人看到這一湖的水，總算是能放開地喝飽了，連喝水都打了一個飽嗝，感覺自己又活過來了。
“老人家，你們怎麽稱呼？”闞聽南決定要收留他們，自然還是要問一下。
“我叫張白，我孫女叫張苗苗。”
“那我叫你一聲張爺爺，我叫闞聽南，我爹闞青，我娘林芝，我弟弟闞小西。”
“好好，聽南，你們怎麽找到這裏的？”
“偶然發現的，既然說到這裏我也還張爺爺說一下，沒我的允許，你不能私自帶人進來這裏。”
“我懂我懂，我們不會的。”
“既然這樣，就安心地留下吧，還希望你能教我們識字。”
“好好好，只要你們有空，我就可以教你們。”
闞聽南和張苗苗一起把帶回來的鍋碗瓢盆洗幹凈，還有找到的少量的食鹽，都小心地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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