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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座上,神情淡然的詢問了小童子一句“他可走了”?

“回菩薩,那個峰主依然還在外面跪著”小童子低下頭恭恭敬敬的站到了菩薩的身側將外面的情況一五一十的回稟了。

觀音菩薩輕輕地點了下頭便不再多說些什麽了。

“小傾兒找得怎麽樣了”?玄月一臉燦爛的拍了下她的肩膀。

羽傾扭過頭一臉沮喪的看著他,“你這是什麽書嗎,對著它什麽也找不出來”?

字不像字畫不像畫這都什麽跟什麽嘛。

玄月故意把嘴巴張的大大地,一副很驚訝的表情看著她,“哦,不會吧”?

書的確是本好書,而且對於她這種入門級的小仙來說是最合適的一本書了,不過那本書上的文字他忘了轉換成她可以看得懂文字了。

想到了剛才她拿著書找藥草結果一個也對不上的囧樣,他不禁在心竊喜了起來。

“會的,不信你看看這上面的文字和畫都跟天書一樣,根本就看不懂嘛”。

羽傾舉著書湊到了他的身邊,隨意的翻了幾頁給他看看,向證明他證明自己沒有說謊話。

玄月將頭輕輕地搭到了她的肩膀上,側過頭笑容壞壞的看著她,“嗯,小傾兒難道你不識字嗎”?說著一只手輕輕地攬住了她的纖腰。

“我當然認識字了,可是這本書”,話剛說到了一半,她就不得不將即將脫口而出的後半句咽了回去。

明明天書一樣的文字和圖畫轉瞬之間竟然全部都變了,全部都變成了自己認識的文字和圖畫了。

羽傾使勁兒的搖了搖頭揉了揉揉眼睛,仔仔細細的又看了一眼,天啊!這也太古怪了吧!

“這本書怎麽了”?溫熱魅惑的氣息順著玄月的口中噴灑到了她的臉上耳邊。

“不對,絕對不對,你給我是它明明不是這個樣子的”,羽傾一臉肯定的說。

自己不可能笨到這個地步,連認不認不識都分不清楚的,一定是這本書的原因。

“哪裏不對”?

說話間玄月反手一帶兩個人飛身坐到了一棵枝繁葉茂的大樹上面,相依相偎姿勢極其的暧昧。

“哪裏都不對”。

她的話音才剛落下一道驚雷從空中劈了下來,大雨傾盆嘩啦啦的下了起來。

怎麽這麽奇怪啊!剛才還是艷陽高照現在怎麽就會下起雨來了,她正奇怪著了,一記悶雷又劈了下來。

“啊”!她大叫了一聲雙手緊緊地捂住了耳朵,身子不禁往玄月的懷裏縮了縮。

玄月看著賴在自己懷裏的人兒臉上不禁露出了滿足的笑容,衣袖一揮一個可以與外界隔絕的結界將他們罩在了裏面。

他溫柔的把她捂著雙耳的手拿了下來,雙手與她的雙手緊緊十指相扣,光潔的下巴輕輕地抵在了她的肩膀。

欣賞雨景本來就是一件很美妙很浪漫的事情,尤其是與心愛之人一起欣賞雨景就更為美妙了。

唯一有點兒缺憾的就是這場雨下的有點兒大,打在了結界上就像噴泉一樣湧了下去。

“流雲,雨已經下了幾時”?菩薩掐指一算,幽幽地開了口。

那個一開始出去勸白子墨回去的童子開口答道,“回菩薩,已經下了一天一夜”。

流雲想了一下覺得有些不妥,於是又加上了一句,“菩薩那個峰主已經在外面跪了一天一夜了”。

“罷了,緣分已至請他進來吧”菩薩淡淡的說道。

“是”,說完流雲慢慢地退了出去。

流雲出來之後見到跪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白子墨不禁嚇了一跳,白如鵝雪的衣袍被大雨淋得臟汙不堪,三千墨發濕噠噠的貼在臉上,傾城絕美的人看上去是那樣的狼狽不堪。

如果不是一直在普陀山裏面看著他,自己無論如何也無法將他和那個意氣風發的峰主聯系在一起的。

順應本心

更新時間2013-8-7 19:56:19 字數:2006

視覺上的沖擊力太大了,流雲稍稍定了一下心神,走到了他的旁邊將他扶了起來,“峰主我家菩薩有請”。

他可不會認為在這裏跪了一天一夜了他還能有力氣自己走進去,就這樣流雲一直扶著他把他扶到了普陀山裏面。

“弟子白子墨參見觀音菩薩”,說著又要跪了下去。

一道彩光奔著他的方向飛了過來,正好將他攔了下來,“不必拘禮”說著采光化成了一個大圈將他身上的衣服頭發全都給弄幹了。

泥衣也變回了他經常所穿的白衣了。

看著飄逸俊朗的白子墨流雲不由得在心裏感慨了一下,他還是這樣順眼,那種邋遢的樣子真的不適合他。

白子墨朝菩薩拱著手,樣子十分虔誠,“弟子白子墨有一事想要求菩薩指點迷津”。

菩薩慢慢地睜開眼睛,一臉寧靜的看著他,“你所求之事本座具已算出,解鈴還須系鈴人”。

“解鈴還須系鈴人”,白子墨癡癡地重覆了一遍這句話,眼中閃過了一絲迷惑。

但很快眼中閃過了一絲了悟的光芒。

“多謝菩薩指點,弟子告退”。

“且慢”,菩薩攔住了即將離開的白子墨。

白子墨回過頭不解的看著菩薩,不知道她還有些什麽事情。

一直無喜無怒的菩薩此時露出了一絲和藹的笑容,“你與你的徒弟與本座有緣,本座贈你一十二個字與你”。

“覆水難收,情即已動,順應本心,去吧”,說著七彩光芒再次落到了白子墨的身上。

白子墨楞楞的回到了百草林,腦海中一直回蕩著那十二個字,覆水難收,情即已動,順應本心。

他的眉毛皺了皺旋即又舒展開了,開心的笑容也隨之爬到了他的臉上,順應本心,心一下子感覺豁然開朗。

一直悶悶壓在自己心上的大石頭,終於掉落了下去。

他腳下的步伐不由得加快了幾分,他現在很迫切的想要見到一直住在自己心上的人兒。

清風陣陣鳥語花香,那場大雨之後對這裏的環境沒有造成絲毫的損害,反而將這裏的空氣給凈化了幾分。

玄月坐在竹椅上,輕搖羽扇十分的悠閑自在,“雪上一枝蒿的主要作用是什麽,這個問題你可是想快接近半柱香的時間了”。

“如果你要是再想不起來的話,我可是就要懲罰你了”,說道懲罰的時候,他的眼裏閃過了一抹精光,壞壞地笑容也隨之爬了上來。

懲罰?據她對他的了解他所謂的懲罰一定是讓人終身難忘的那種,什麽吃辣椒,吃完之後讓你和涼水等等,光是想想就恐怖的不得了。

辣椒已經在她幼小的心靈上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創傷,吃辣椒對她來說儼然已經成了最惡毒的懲罰了。

“你又沒有告訴過我雪上一枝嵩的用處,我怎麽會知道嘛”,她不服氣的回了他一句。

明明就沒有教給過自己關於這些方面的知識,如果他要是不提懲罰什麽的自己也就不說什麽了。

可是加上了懲罰自己是絕對咽不下去這口氣的,堅決要跟這股惡勢力抗爭到底。

“小傾兒,你還有一個香頭兒的時間呦”!玄月絲毫沒有將她的吶喊聽在耳裏。

手指點了點香爐,笑容無比的魅惑誘人。

羽傾嘴角向上抽了抽,這都是什麽嘛!別說一個香頭兒,就是你給十個香頭兒的時間我該不知道還是不知道。

“小傾兒其實我也不想懲罰你,傷在你身痛在我心”,說著他擡起了衣袖,擦了擦眼角一副很傷心的樣子。

羽傾討好的跑到了他的跟前,“那你就別懲罰我好了,看你心痛我也不好受”。

小手緊緊地抓住了胸口,吸了吸鼻子學著他的樣子也做出一副肝腸寸斷的表情。

玄月楞楞的看著她眉毛不禁向上挑了幾分,她怎麽也學會這招了,不過你有張良計我有過墻梯。

旋即莞爾一笑,手中變出了一枝小植物,“看,小傾兒這就是雪上一枝嵩”。

嗯,她輕輕的點了點頭,有些困惑的看著他。

他這又是要幹什麽啊?根據她和他相處的經驗來說,十之八九不是什麽好事兒。

“我知道小傾兒肯定也不想要我心疼,所以我決定再給你一個機會,拿著這個雪上一枝蒿好好研究一下吧”,說著不由分說的把雪上一枝嵩塞到了她的手裏。

她低下頭看著手裏面的雪上一枝嵩眼淚都快掉了下來,好好研究一下,怎麽研究啊!黃色小花瓣,綠色小葉片,她實在是想不出來這個跟它的藥用有什麽關系。

玄月轉身躺在了竹椅上,好心的提醒了她一句,“小傾兒不用那麽激動,你現在還有半個香頭兒的時間呦”。

“什麽還只剩半個香頭兒時間”,沈穩的腳步聲伴隨著清幽的聲音從林子外面一點點地傳了進來。

是師父的聲音,羽傾笑了起來,飛一般的朝著傳來聲音的那個方向奔了過去。

“師父你剛才去哪裏”?羽傾一下子撲到了他的懷裏,緊緊地攬住了他的腰。

白子墨將她也緊緊地摟住了,下巴抵在了她的頭上,“你可是想念為師了”?聲音裏染上了一絲喜悅。

這一路上他想了很多,菩薩說的那十二個字一直在腦海中回蕩著。

過去的愛戀該放手了,順應本心,不應該再為一些別的事情,想愛而不敢愛了。

“嗯,當然是想師父了”,她擡起了小腦袋,分外的天真爛漫。

“哎!哎!哎!寒暄夠了就放手吧”,玄月斜倚在一棵樹上,有些不滿的看著緊緊相擁的這兩個人。

不知道為什麽自從他一回來,自己心裏就有一個不太好的預感。

“我喜歡她”,白子墨擡起頭,堅定地說道。

既然已經決定順應本心了,就沒必要再騙人騙己了。

啪啪,玄月舉起手拍了幾下掌,面無表情的看著他,“真是好啊!你終於還是決定說出來了”。

他早就已經猜到了,只不過沒有想到一切來得那麽快罷了。

對不起

更新時間2013-8-8 9:01:00 字數:2076

羽傾一頭霧水的看著他們兩個人,這都是什麽對什麽啊?聽他們話裏面的意思好像是他們同時喜歡上了一個人。

難道說是上次師父做夢時說到的那個人嗎?羽傾不禁在心裏琢磨開了。

她究竟會是個什麽樣的人呢,一定長得非常漂亮,非常溫柔,在她的心裏面也就只有這樣的人才能配的上他們倆個人。

白子墨無奈的說了一句,“對不起”。

事情發展到這個樣子不是他願意看到的,可是愛情本來就是一個很自私的東西。

他想過放棄他也嘗試過放棄,可是他統統的做不到,他現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跟他說一句對不起了。

玄月邁著優雅的步伐朝著他們走了過去,絲絲笑意浮在唇邊,“哈哈,現在說對不起未免太早了些吧”。

言下之意,你說了不算我說了也不算,最終的決定勸在她的手裏面,最終誰會抱得美人歸還是個未知數。

“小傾兒,你是喜歡我還是喜歡你師父”?

事到如今,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如果她選擇的不是他,他會轉身瀟灑的離去。

絕不糾纏,做回以前那個風流浪子,他絕對不會為了一段沒有結果的感情去執著。

如果她要是選擇了他,他必將傾盡他的所有去愛她。

月有陰晴圓缺,圓的時候像個碧盤一樣,殘的時候只有淺淺的一線兩個極端,就現在的他一樣。

羽傾擡起頭天真的看著他們,“喜歡師父但我也喜歡你”。

這個問題還用還問嗎,師父和你都是我最親最親的親人,當然是兩個人都喜歡了。

玄月輕輕地擷起了她的下顎,一臉嚴肅的看著她,“只能選擇一個人,你會選擇誰”?

愛情只能是兩個人之間的事情,決不能允許有第三個人夾在中間。

如果可以的話他也不想要逼她做出一個艱難的抉擇,可是他沒有辦法,事情發展到了這一步,說開了對所有人都有好處。

“為什麽只能選一個”?羽傾不解的看著他。

她明明喜歡的是他們兩個,為什麽非得要她在他們兩個人中再選出來一個。

這就好比問你你喜歡你爸還是喜歡你媽一樣,同樣都是最重要最喜歡的人,怎麽只喜歡一個呢。

玄月嘆了口氣,將她從白子墨的懷中拉了出來,“如果你選擇了我的話以後就不可以再跟你師父這樣親密的待在一起了,同樣選擇了你師父的話我們以後就只能是師侄關系了”。

感情上的事情就是這麽的糾結,能夠在一起的話就幸幸福福牽手都永遠,不能在一起的話不如利落的放手。

從此蕭郎是路人。

羽傾低下頭貝齒輕輕地咬了下下唇,小臉糾結的不成了個樣子。

為什麽非要再兩個人之間的選出一個呢,這究竟是個什麽問題啊?她不要選,不要選。

羽傾擡起了頭,撅著嘴使勁兒的搖了搖頭“我不要選,不要選”。

玄月剛想要說些什麽,白子墨沖他搖了搖頭,示意他先不要說話。

“換句話說如果讓你嫁,你會嫁給我們兩個誰”?白子墨輕輕地拉住了她的胳膊,表情出奇的認真。

既然迂回的問題已經問不出來了,那不如就換個方式直接的問她好了。

“嫁人,嫁給你們其中的一個”?羽傾一只手捂住了嘴,另一只手不可置信的指了指他們兩個人。

這個消息對她來說太過於震撼了,她還從來沒有考慮過嫁人,更何況是嫁給眼前的這兩個人。

太震撼了,哦不,是太恐怖了!傾城俊雅的師父,妖孽惑人的師叔她從來就不敢肖想嫁給他們這樣的人。

她只希望他們兩個人能像親人一樣永遠陪在自己的身邊就夠了,她不敢奢望的太多了。

如今這兩個人同時喜歡上了她換做別人一定會開心的樂不思蜀的,可是她卻覺得無比的煩惱。

她不知道該如何如何抉擇,太難抉擇了。

“小傾兒,沒辦法我們也不想逼你,可是事情已經點破了該面對的一定要面對”,玄月語重心長的跟她說道。

如果他們兩個人都沒有表明心跡的話,或許他們還可以把表面維持的想以前一樣。

可是如今一切都不可能了,她只能選擇面對了。

羽傾猶豫了好久才斷斷續續的說出了答案,“我…我要跟師父在一起”。

師父為了自己險些失去性命自己絕對不能拋棄他,思前想後她只能這麽選擇。

答案已經出來了,自己還再這裏站著幹些什麽,原來自己才是多餘的那個。

“哈哈”,仰天長嘯含著的苦與難受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看著他消失的背影,她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麽,可是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長長的指甲被她深深地嵌入到了掌心。

絲絲血痕溢了出來,她也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一層水潤潤的霧珠在眼睛裏打著圈圈。

她只能在心裏默默的說一句,對不起。

白子墨輕輕地念了一下她的名字,“小傾”,緊緊地將她擁入到了懷裏。

“師父”,她下意識的想要退出他的懷抱。

這個懷抱來的太過於炙熱了,跟以往的感覺一點也不一樣,炙熱的她想要逃離。

“叫我子墨”,清冷的嗓音裏帶上了一絲期許。

為什麽她肯叫玄月的名字,卻對自己一直是這樣的敬畏,師叔和師父的差距難道這麽大嗎?

他想聽到她叫自己的名字,而不是師父。

見他滿含期待眼睛,她咬了咬唇小聲的叫了他一聲,“子…子墨”,可能是第一次這麽喊他吧,她的聲音有些僵硬和顫抖。

白子墨低下頭想要吻她,好巧不巧她的頭剛好偏向了另一邊,他的唇就這樣錯落到了她的臉頰。

“師父我體內還是沒有任何的靈氣,我想我應該抓緊時間練功了不能再耽誤時間了”。

這樣跟他待在一起的感覺太尷尬了,弄得她心裏老是惶惶的。

白子墨淡笑著緊抓著那個稱呼的問題不放,“你剛剛叫我什麽”?

既然已經表明了心跡他就不想要再跟她去維持那個師徒的名義了,他需要的不是她像一個普通弟子一樣對自己恭恭敬敬,而是想要她可以在自己的面前露出最真實的一面。

何人歡笑何人憂

更新時間2013-8-8 19:56:39 字數:2018

她老老實實的應了他一句,“師父”。

“嗯”?他抿著薄唇,故意板起了臉看著她。

不是告訴過她了嗎,還要自己告訴她幾遍她才能記住,他不想要她一直把自己當做長輩當做師父。

見他不高興了,她連忙拉了拉她的袖子,“子墨,呵呵你別生氣了,下次我一定記住”,撒嬌的味道十足。

羽傾你一定要記住了下一次一定要叫師父的名字,不要惹他不開心,她在心裏鄭重的告誡了自己一遍。

“小傾我沒有生氣,等這次七星會首之後我們就大婚好不好”?說著他一把攥住了她的手,十分緊張的看著她。

或許是千年前的那次愛戀對他造成的傷害太大了吧,患得患失他很怕會失去她,就像千年前一樣。

所以現在他急切想要得到一個答案,如果她要是不同意的話,自己絕對是不會去逼迫她的。

相反自己會放開手讓她去尋找自己的幸福。

羽傾遲疑了一下,然而在觸碰到了他有些灰暗的目光時,所有的遲疑全部化為了毫不猶豫,“好七星會首之後我們就成親”。

這一次她緊緊地攬住他的腰,就像是兩個人在萬花溪居住的那段期間一樣。

她對他是滿滿的依賴滿滿的信任,她會努力去適應這個新的關系。

月傾閣牌匾上龍飛鳳舞的這三個個大字金光燦燦的閃爍著,滾燙的顏色灼傷了他的眼睛。

衣袖一揮整張牌匾連著這座翰海樓閣頃刻間全部消失了,周圍的桂樹梨樹可能也察覺到了來人身上的怒氣,枝條花葉不安的搖晃了起來。

“樓閣已經不覆存在了,還要這些陪襯物做什麽”,

它們終究還是沒能逃過這次厄運,說話間梨樹桂樹也不覆存在了,負手背後他也離開了那裏。

“月哥哥你怎麽了,誰惹你生氣了”?

一個身著湖藍衣裙的女子追上了玄月的腳步,伸出小手勾住了他的掌心一臉喜悅的看著他。

玄月擡起頭木然的看著她,柳眉櫻唇,鳳眸翹鼻,眼前這個美艷不可方物的女子是誰,自己竟然會一點兒印象也沒有。

“你是誰”?

平時招惹的鶯鶯燕燕太多了,基本上每一個都是傾城絕色的大美人,他對於她沒有印象也在情理之中。

“月哥哥,我是錦兒啊”!

女子的眼上似是蒙上了一層水霧,水光瀲灩,任誰看見了都會不由得想要憐惜一番。

她實在無法相信,她一直喜歡著的月哥哥竟然會對她一點兒印象都沒有。

“你是玉錦兒”?雖然不大確定,但是在他的印象中,恐怕會自稱錦兒的也就只有這個玉錦兒了。

手指撫了撫前額,眉毛幾不可見的皺了皺,自己不過才剛回來怎麽就有一個大麻煩也追了過來。

女子臉上毫不掩飾的露出了欣喜的表情,“是啊!月哥哥你想起來是嗎”?

看來情況還不算特別的糟糕,至少他對自己還是有一些印象的,自己還是有機會的。

雖然他身邊的鶯鶯燕燕不少,但是她對於自己的外貌可是有著絕對的信心。

更何況放眼整個仙界也就只有她的身份能夠配得上他了,所以他一定會是她的。

光是想一想就覺得未來光明一片。

玄月輕輕地挑起了玉錦兒的下巴,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錦兒,如雲錦緞果然是完美無瑕”。

吐氣如蘭,玉錦兒絕美的臉龐飛上了一團團紅暈,眼中盡是迷離之色,嫣然嬌紅的櫻唇向前翹起了幾分。

好像是在邀請著眼前的男子來采擷。

如此美人如此情景,誰人會不動心,玄月也不在例外,薄唇勾出了一個弧度,狠狠地吻上了去。

玉錦兒忍不住張開了唇,輕輕地嗯了一聲。

雙臂緊緊地攀上了他的肩膀,身子也隨之向他的懷裏靠近,柔軟的胸脯緊密地貼合在了他的健壯的胸膛上。

玄月的眼睛自始至終就沒有閉上,眸光分外的清明,看著懷裏幾近癱成一團的女子,心裏不禁泛起了一絲苦意。

這個時候如果是她的話,她會怎麽樣,她一定不會像她一樣,或許她還會錘自己幾拳。

一張俏麗可愛的小臉,時而調皮的,時而委屈的,時而開心的各種樣子一一浮現在了他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他的眸光中閃過一抹寒意,眼睛微微瞇了起來,仿佛是為了證明著什麽,發瘋式的狠狠的吻著懷裏的女子。

毫不溫柔,無關乎情與愛,只是單純性的發洩,懷中的女子發出了一兩聲痛苦的聲音也沒有引來他絲毫的憐惜。

“師額不,子墨是不是可以歇會了”?羽傾有些哀怨的看著面前這個與自己一同修煉的男人。

都已經在這裏打坐了好長時間了,腰酸背痛就差腿抽筋兒了,她可是堅持不下去了。

“嗯,不是你提出來的修煉嗎,怎麽這麽快就堅持不下來”?白子墨緩緩地睜開了眼,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對著她。

羽傾扁了扁嘴擡頭看了漸進啊落下去的太陽,“平時修煉都沒有這麽長的時間嘛,再說我餓了”,說著摸了摸有些癟癟肚子。

她的人生追求就是吃喝玩樂,然後再是修煉法術,現在可倒是好了這兩件事情完全的反了過來。

這讓怎麽拿出動力來修煉,不行她要吃東西。

“嗯,那走吧回去”,說著他起身挽住了她的手,十指緊緊地相扣在一起。

不同於以往的大手牽小手,一種莫名的東西從指尖一點點地流轉到了她的心裏。

“子墨我們去哪裏啊”?她有些好奇的看著他。

不會一會兒還是要她去砍竹子搭竹屋吧,那要是這樣的話還不如直接回到萬花溪好了。

現成的竹屋竹椅多好啊!

“回萃心居”,白子墨扭過頭輕輕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百草林環境固然是幽美清凈,不過這裏實在是不是合居住,到了夜間那些靈花靈草會釋放出大量的靈氣。

依照她現在的體質肯定死接受不了,與其勉強留在這裏,還不如回去休息好了明天再來了。

糾結的三個人

更新時間2013-8-9 9:01:37 字數:2085

萃心居,怎麽會回哪裏,這個結果真的是很意外。

察覺到了她的遲疑,白子墨握住她的手不由得加大了幾分力度“難道你不想回去嗎”?

他知道她還沒有想好了如何去面對玄月,可是該面對的遲早都是要面對的。

退縮起不了任何的作用,況且他也不想讓她一直這樣下去。

她低下了頭不敢去看他的眼睛,“不是,只是這樣會不會很折騰啊”?

白子墨輕輕吻了一下她的唇,緊緊地把她擁入到了懷中,“不會,抱緊我”。

清冷的聲音中帶入了一絲蠱惑,她順從的摟緊了他的腰。

銀色的光芒將兩個人緊緊相擁的兩個人罩在了裏面。

“玄月仙主峰主在大殿議事請您過去”,卿綸宇輕輕地扣了下門。

這又是發生了什麽事情,明明走的時候是他們三個人一起走的,怎麽回來時卻分開了。

而且回來之後玄月仙主臉色就不對,現在又跟玉錦兒姑娘混在了一起。

究竟有誰能告訴他一下這究竟是發生了什麽事情,他無解的搖了搖頭,有對著門口傳達了一遍峰主的話。

“知道了”,一聲低沈迷醉帶著絲絲情欲的聲音從屋中傳了出來,“啊…哦”女子嬌吟的聲音也響了起來。

或許是故意為之,女子嬌喘聲越來越大,饒是卿綸宇已經成了親臉色也不免紅了一把。

“月哥哥”玉錦兒輕輕地喊了一下他,眼中含羞的鉆到了他的懷裏,胳膊緊緊地抓住了他的後背。

玄月雙眼迷離的看著身下的女子,用手輕輕地為她撥開散落到臉頰上的發絲。

動作之溫柔,好像在身下的女子是他心愛的女子一樣。

低下頭十分憐愛的在她的額頭印下一吻“傾兒,傾兒你是我的”,濃濃的包含在了話語裏面。

嫻熟的技巧再一次撩撥起了女子的情欲,身體雖然做出了最真實的反應,可是頭腦中燃起的情欲卻因為那兩個字給澆滅了。

女子絕美的臉上閃過了一抹恨意,手緊緊的扯住了身下的床單,恨不得將它撕裂。

那個叫傾兒的人到底是誰,竟然能讓自己身上的男人情動時一聲聲叫出她的名字。

不論她是誰,她都不能把她的月哥哥搶走,眼中閃過一抹惡毒,但很快就消失在了沈重的喘息聲之間。

“小傾今晚我會向所有的人宣布我們的婚期”,白子墨低聲在羽傾的耳邊說了一句。

染著淡淡梨花香的溫熱氣息一下又一下的噴灑到了她的臉上,小臉頃刻間紅的像個煮熟了的蝦子一樣。

由頭到尾的這個紅啊!一直紅到了耳後根。

她雖然已經答應嫁給他了,可是她還沒有想過這麽快就把這件事情告訴給所有的人。

像往常和他撒嬌一樣,她伸手拉了拉他的袖子,“這麽快,能不能不要宣布啊”?希望他能夠改變主意。

這件事情對她來說太出乎意料了,她完全還沒有做好了準備。

“嗯,小傾如果你不想嫁給我,我不會勉強你,你還會是我的徒弟,我並不會把你逐出師門的,你也不要因為愧疚而勉強自己”,說著白子墨不舍的松開了攬在她腰上的手。

愛情是兩個人的事情,如果她真的不愛自己,就算自己能夠勉強了她又如何,終歸是兩個人都不得不到幸福罷了。

既然決定讓她選擇了,就把她的後顧之憂全部給打消掉,他不想靠這些東西來抓住她。

“子墨,你不要走”,一行淚珠順著眼睛滾了下來,纖細的胳膊從後面緊緊地抱住了他。

如果說在百草園答應嫁給他是因為對他眼睛的愧疚,那麽這一次她是真的不想要讓他離開。

在他轉身的那一瞬間,她的心像被針紮了上去一樣,陣陣痛感席卷了她的感官。

心底有個聲音一直在吶喊著,不要讓他離開,那樣你會後悔的。

“小傾我知道你喜歡玄月,我不想要你因為愧疚而選擇我,我給你重新選擇的機會”。

在百草園的時候他就已經感覺到了,他雖是上神可是他也會吃醋生氣有著人身上魚的一切情緒。

只不過仙人會隱藏起來罷了,一切不會像凡人一樣表現的那麽明顯而已。

他也會自私的,所以在百草林即使察覺到了他也不願意出聲,他只能一個勁兒的告訴自己是自己感覺錯了,既然選擇了自己她就一定是喜歡自己的。

而今看到她這個樣子他實在是沒辦法再自欺欺人下去了。

“子墨你怎麽會這麽說”?羽傾的身子不禁一顫,抱在他腰上的手也微微松開了一些。

果然他沒有說錯,她的確是喜歡他,白子墨苦笑了一下,輕輕地掰開了纏繞在自己腰上的手。

“從那日你給我解釋你為什麽會讓他親吻你的那一天我就已經猜到了”,依舊是清冷的聲音只不過再也掩飾不住了心裏無奈蒼涼。

他寧可自己不去知道這些,可是天意作弄人他卻偏偏都知道了。

她的手滑落了下來,無力的垂在了兩側,“那一次,為什麽”?

這句話無疑於變相的承認了答案。

“你說有個姐姐告訴你這只是一種表達友好的方式,他是你的朋友你怕拒絕了他他會傷心”。

“以你的性格來說如果真的只是單純友好的方式,你恐怕回去親吻所有跟你關系好人了”。

白子墨故意以一種輕松的口吻說著,不想把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弄得那麽沈重。

原來他早就知道了,只是不拆穿自己罷了,緊緊地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發出嗚咽聲,可是淚水卻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這或許是我最後一次給你擦淚水了,喜歡他就去找他吧,看到你能幸福就夠了”,白子墨輕輕地為她拭去了臉上的淚水,沖她淡然地一笑。

一笑釋然給你足夠的自由,願你能找尋到屬於自己的幸福。

“子墨大晚上的叫我來這裏有什麽事情嗎”?一襲紫影抱臂而站顛倒眾生的俊臉上盡顯邪魅之色。

白子墨沒有去搭理他把他當成了一團空氣晾在了那裏,“你和他單獨聊聊”,他盡量將自己的語調控制得平穩。

伸出手想要拍拍她的頭,手伸到了一半便停了下來,換了一個方向改為揉了揉自己的額頭。

愛而不言

更新時間2013-8-9 19:56:26 字數:2027

既然答應了她給她選擇的機會了,自己還是不要再做出這種親密的動作了,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玄月依舊一副事事不關心的樣子,毫不在意的反問了一句,“子墨我和小師侄能有什麽好說的”?

事到如今還是什麽也不要說得好,他不想要從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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