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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上了”。

疊羅漢式的倒在地上的幾個人互相推攘了恰來。

“怎麽了雪兒”?以為是嬌妻出了什麽事情的卿綸宇,著急忙慌的奔著門口就來了。

眼前的這一幕把他也給驚在了那兒,嘴巴張的大大的看著門口兒的這幾個人。

十幾個大男人沒形象的躺在了自家的門口,臉跟手凍的通紅,一看就知道絕對在門口蹲了有一個晚上。

用腳後跟兒想想也能知道,他們大晚上的蹲在門口兒來幹什麽的。

卿綸宇拳頭緊緊的攥住了,臉色有些鐵青的怒視著他們。

見到他都成了個樣子,居然還有人不怕死的跟他嬉皮笑臉的跟他樂著,“哥,嫂子早啊!小弟們就不打擾了”。

說完之後地上趴著的幾個人,連拉帶扯的一股腦兒的全跑掉了,不可謂不狼狽啊!

站在遠處的白子墨聽著這一來一回的對話不禁輕笑了出聲。

活了幾千歲的他還是第一次聽人家的墻腳,罷了罷了,該去看看那個小家夥練習的怎麽樣了。

嘴邊浮起了一抹柔情的笑意,連他自己也不自知。

一池清泉,一個玲瓏剔透的女子緊閉雙眸泡在了裏面,只有頭和脖子露在外面其它的地方全部沒入到了水裏。

女子頭上大滴大滴的汗珠滾落了下來,整張小臉緊緊地皺在了一起。

口中時不時的發出一兩聲極似痛苦的聲音。

一縷縷淡白色的煙霧從她的頭頂一點點地鉆了出來。

白子墨淡笑著朝她走了過去,手伸到了泉水中,隨手畫出了一個符印,整湖面全被覆印籠罩在了其中,淡金色的光芒淺淺的覆在了上面。

女子發出的聲音小多了,好像沒有那麽的痛苦了。

“小傾,脫胎換骨之後為師才可以正式教你習練術法,過去了一切就好了,如果過不去”。

白子墨沒有繼續的說下去有些不忍的將頭別向了旁邊。

如果過不去的話不論你是天才還是廢柴就都廢了,真真正正成了廢人一枚。

“我一定…會…會挺過去的”,斷斷續續的聲音無不透露出了她現在經歷一個多麽痛苦的過程。

“好,為師相信你”。

淡淡的話語包含了他對她的信任。

泡“換骨泉”,千百年以來每一個翠竹峰上的關門弟子和四大護法必須要經歷的那麽一個過程。

洗去靈魂上所帶有濁汙和嗔癡怒念,過程猶如靈魂重造,其痛苦不言而喻。

羽傾咬著牙齒蹦出了這幾個字,“師父,你給我講個笑話聽好不好”。

她實在是快撐不下去了,感覺整個靈魂被刮了千萬次,洗了千萬次痛的她只想要打滾兒。

可是身子偏偏被定在了那裏,一動不動的,想昏也昏不過去,所有感覺清清楚楚的席卷著感官。

白子墨楞了楞知道她是難受的想要轉移註意力,可是他哪裏會講什麽笑話啊!

他頓了頓幽幽的開了口,“好吧,為師給你講一個自己的故事好了”。

眼睛輕輕地閉上了,頭緊緊地靠在了身後的那個大石頭上,仿佛在回憶著什麽。

那時他的不過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年,很愛玩也很調皮,時常不聽師父的話沒事就跑到了天庭去玩。

也就是在那個時候他認識了玄月和碧瑤。

說到這裏的時候他的唇邊挑起了絲絲笑意,那段時光對他來說是人生中最快樂的一段時光了。

三人一起修煉靈術,一起玩耍,不知不覺就這樣過了幾千年。

許是心意相通,許是緣分天定,他和碧瑤很自然地就走到了一起。

兩個人同樣都是話不多的人,每每湊到一起也沒有什麽可說的,但是就是那麽靜靜的坐著也是別有一番滋味的。

嘴邊的笑容越發的溫柔了起來,話語中的聲調也不知柔和了多少。

本就以為可以這樣過一輩子吧,可是不知道為什麽最後她寧願魂飛魄散也不願意嫁給自己。

她最後說的那句話依舊像個夢魘一樣纏繞在自己的耳邊,“白子墨我以為我愛你,其實我錯了,我對你只有兄妹之情”。

沾滿了鮮血的手指緊緊地揪住了自己的衣服,不顧自己的疼痛也要把哪句話說完。

“在她說完那句話之後,自己還是拼了命的想要救她,你說可不可笑,哈哈”。

事隔多年再回過頭看這件事,心竟然奇跡般的不會那麽痛了,自己竟然還能笑得出來。

“千年了,自己想了她千年了,而現在我竟然喜歡上別人了,是不是很諷刺”。

現在他不是她的師父,她也不是他的徒弟,他把她當做了自己的朋友,一個可以傾訴一切的朋友。

羽傾強忍著疼痛的喊了他一句,“師父”。

她不知道該如何安慰眼前這個受了情傷的男子,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讓他知道自己有用心的在聽。

“千年前愛戀沒結果,千年後又喜歡上了一個不該喜歡的人,你說我是不是註定孤獨一生”。

身後石頭的涼氣絲絲滲入到了體內,可他卻跟沒有感覺到一樣,身子使勁的向後倚了倚。

再冷的東西又如何,能有他此刻的心冷嗎。

羽傾有些激動的跟他說著,“一定不會的,師父一定會幸福的”。

“會嗎,你可知道我喜歡的是誰”,聲音小到不行,哦在水中的羽傾根本就聽不清楚。

有些話之所以能夠說出口,是因為已經確信了她根本就聽不到,所以才能夠放心大膽的說出口。

氣氛有些壓抑,白子墨連忙轉移了話題,“小傾,泡的怎麽樣了”?

剛才聽她說話中氣充足,應該是闖過了那一關。

羽傾有些遲疑的動了動小手指感應了起來,“感覺,咦師父不痛了,我能動了”。

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闖了過來,她嘗試著在裏面游了一下泳,身體輕盈的好似不是她的一樣。

針鋒相對

更新時間2013-8-3 9:01:23 字數:2003

雖然脫胎換骨的過程很非人吧,但是結果還是很不錯的,這樣剛才所付出的一切就是值得的。

“好了,就出來吧”,平淡如水的語氣裏好似沒有攙和任何的情感。

嗯,師父發話了,總是她在想在這裏面玩會兒也是不行的。

又游了幾下之後,戀戀不舍得才從水裏慢慢地走了出來。

剛爬到了岸上,一件白皙如雪的紗裙就飛到了她的手上,白子墨背對著她聲音有些喑啞的說道,“穿上它”。

“咳咳,為師外面等你去了”,說完之後不待她反應,便有些慌倉的逃了出去。

出去時險些被自己的裙擺給絆倒,他這輩子可能都沒有像今天這樣的狼狽了。

臉上泛著一團團的紅暈,有些灼熱的感覺,清風拂過也不能讓它消散。

飛一般跑出來的羽傾,十分自然的挽住了白子墨的胳膊,笑得十分的開心。

忽然她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似的,用手指了指他的臉,“師父,你的臉怎麽這麽的紅呀”?

別說她的美人師父臉紅起來還真是可愛啊!

手半攥成了一個拳頭,微貼嘴邊輕輕地咳了幾下,來掩飾他此時的心虛。

大腦十分迅速的轉動了起來,連忙提了個別的問題把她給糊弄過去“咳咳,小傾你想要修煉那種型系的靈術”?

他今天是怎麽了啊!這一天出了多少個狀況,苦笑著搖了搖頭。

羽傾手指點著下巴,思考了一下,毫不猶豫的說出了自己的選擇,“我想修練醫法上的靈術”。

精誠所至金石為開,也學自己學了醫術就能把師父的眼睛治好了。

羽傾單純的盤算了起來自己的小想法。

白子墨又怎麽能不知道她的那點兒小心思。

自己的眼睛怎麽樣他的心裏有數,恐怕是這一輩子都不會好了。

見她積極性這麽的高,自己也不好打擊她。

“那為師就等著小傾學有所成來為為師治好眼睛”,笑著按著她的頭輕輕地把她擁入了懷裏。

醫法靈術不是師父教就能學得會的,還要有一定的天賦和極致的努力。

看似是所有型系中最為弱的靈術,因此修煉這一門法術的人是少之又少。

實則不然,殺人於無形莫過於這種術法了,修煉到了一定的境界,毀魂毀魄的招數新手拈來。

這也就為什麽一開始要為她脫胎換骨了,翠竹峰內上乘靈術不管是哪一個型系的殺傷力都是極大的。

如果要是被心術不正的人學走了,那就是真的要危害六界了。

“師父,這裏的味道好特別啊”!羽傾左看看右轉轉,眼睛裏說不出的稀奇。

白子墨隨手擷起了一味藥材輕輕嗅了起來,“藥草之氣,以後你就要在這裏修煉了”。

剛來的時候他還擔心她不能適應這裏面的環境了,現在看來他又是杞人憂天了。

左倒騰一下右倒騰一下,忙的那是一個不亦樂乎啊!

白子墨輕輕地撫了撫額,只覺得一頭兩個大,無奈的嘆了口氣,“你自己先看看醫書,為師出去半點兒事”。

羽傾頭也沒擡的看著手裏面的書,仿佛他走不走跟她沒有絲毫的關系。

實際上卻是不然,其實她只是習慣了他的來無影去無蹤而已。

白子墨平靜如水的朝著玄月走了過去,“玄月用傳音秘術找我出來有何事”?

雖然在來的時候就已經猜到了他想要說些什麽。

但是如果他不點破的話,自己也沒必要逼著他把話說出來。

“難道你不知道嗎”?

兩個人認識千年了,他就不相信他會不知道自己想要說什麽。

既然他打算挑明了,自己也就沒什麽好顧忌的了。

畏首畏尾從來就不是他白子墨的行事作風。

淺淡的一笑,透著一絲轉瞬即逝的苦寂,“我也喜歡羽傾”。

壓在了心中那麽久的話,說出來了心裏果然是好受多了。

雖然早就想等到了他會這麽說,但是真的從他的口中聽到這句話,仍無異於一個驚雷劈到了頭頂。

腳步有些不穩的向後退了兩步,表情有些痛苦糾結。

過了好半響他才開了口,“你對她的感情是師父對徒弟的喜歡對不對”。

自從碧瑤死了以後,千年以來還沒有看見過他對誰動心。

也許他們只是師徒之情,是自己想多了。

白子墨臉上的笑意很快的消失了,正經的不能再正經的表情看著他。

事到如今他不想再騙人騙己了。

“是男女之間的喜歡”,聲音雖不大,但足夠兩個人聽得很清楚。

他知道此話一出,他們兩兄弟之間的關系可能會發生變化。

可是別無他法,就算今天不坦白,早晚他也是會知道的。

玄月搖了搖頭,好像就跟不認識他一樣,用一種很陌生的眼神看著他,“所以你阻止她和我接近”。

同時喜歡上一個人,這件事情是無可避免的,自己並不怪他。

可是為什麽事情還沒有怎麽樣的時候,他就先把自己直接給振出局了。

這就是他相交千年的好兄弟嗎!真是太可笑了。

“這是原因之一,其二你的身份根本就不可能和她在一起”,白子墨所得很理所當然。

既然不可能在一起,不如兩個人都放手,對三個人只有益處,沒有壞處。

“身份不可能,明知如此你不還是喜歡上了她嗎,你又有什麽資格來評判這件事”。

一句話針針見血,字字刺透到了他的心裏面。

究竟其一是其二的借口,還是其二是其一的借口,真相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吧。

“是啊!我怎麽能喜歡她,我是她的師父啊”!一拳狠狠地錘在了樹幹上。

落葉紛飛,一群群在樹上面休憩的好好地鳥也紛紛飛了起來,趕緊逃離了這個是非之地。

“子墨面對現實吧,難不成你忍心看到她將來嫁給別的人”?

這個時候只能抓他最看重的事情來說事兒了,他相信他也是最不想看到那個結果的。

就算是最後結果是他們一起競爭的話,也未必見得他就是輸的一方。

男人之間的秘密

更新時間2013-8-3 19:46:08 字數:2066

“嫁給別人”?白子墨擡起了頭滿是茫然。

他竟然忘了她長大了以後是要嫁人的,自己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嫁給別人嗎?答案是肯定不可能的。

可是又能怎麽辦?強行把她留在身邊,她不嫁我不娶,自己能做得到,可她呢?

就算她也能做到,可是這對她來說未免太不公平了。

“是,如果你真的忍心那我就無話可說了”,說完之後轉身作勢就要離開。

地上散落著的樹葉,被他踩得沙沙作響。

一二三……,每走一步他就在心裏面默念一個數字。

“你有什麽主意”?

憑借對他的了解,他說的話永遠不會是空穴來風,想必他已經想好了什麽主意了。

而且必將給自己設好了一個圈套。

嘴角翹起了一抹彎彎的笑容,“數到了十你才叫我,不怕我一生氣就跑了不管了”?

白子墨把握十足的說,“你不會的”。

是,他算是說對了,就算是剛才他真的沒有叫住自己的話,自己使盡渾身解數也一定要把計劃跟他說了。

世界上最了解玄月的人不是他自己,而是白子墨,同樣最了解白子墨的人恰恰是他玄月。

英雄惜英雄惺惺相惜,大概就是這麽個道理吧。

玄月不急不緩的朝著他走了過去,低聲耳語的跟他說了自己的想法。

一人帶著壞壞地笑意,另一個人表情有些凝重,實在是讓人猜不透他們究竟在說些什麽。

“原來這個就是紫珠草”,羽傾捧著一本醫術認認真真的看著,手裏不時地還擺弄幾下手裏的藥草。

倒是有那麽幾分的學醫的模樣。

散瘀止血有奇效,尤其是治愈被魔氣所傷的傷口,默默地將一條條的介紹全部接在了心裏面。

既然能把魔氣所傷的地方治愈好,那就一定會有能治好眼睛的靈藥。

一想到了這個可能性,她的渾身好像都充滿了力量。

頭腦好像也變得靈光了不少,就這樣看著記著究竟花費了多少的時間她也不清楚。

“小傾兒好認真啊”,一道慵懶磁性的聲音將已經沈浸藥海裏的她給拉回了現實。

她扭過了頭一臉興奮的看著他,“玄月你怎麽來了”?

“咳咳”,一聲咳嗽聲適時地打斷了即將要寒暄一番的兩個人。

白子墨不禁有了些郁悶,自己就那麽沒有存在感嗎?

一個大活人好好地站在那裏,她居然沒有看見。

羽傾不禁把頭低了下去,像個犯了錯誤的小孩子一樣,不敢擡眼看他,“師父你來了啊,呵呵”。

自己上回才答應過他的要與玄月保持距離。

還沒一天了自己居然就違反了,而且還被逮了個正著,慘了!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更何況玄月呢。

“你師父思前想後覺得這樣做大不人道了,喏!他現在改變主意了不管咱們之間的事情了,你說是不是子墨”。

他表情認真的看著羽傾,見她仍有些懷疑的看著自己。

沒辦法朝著白子墨的方向怒了努嘴,“你要是不相信的可以問他,反正我沒有騙你”。

什麽叫得了便宜還賣乖,這就是一個典型例子。

她不可置信的白子墨,“師父是真的嗎”?

難怪她會不相信了,那天還因為這件事情大吵了一架。

如果這話不從他的嘴裏面蹦出來,就是打死她她也不敢相信的。

白子墨咬緊牙齒惡狠狠地吐出了那個具有肯定意義的詞,“是”。

想不到自己怎麽會這麽迷糊上了他的當,現在才剛剛反應過來是怎麽一回事。

就算自己能忍受她嫁給別人,他恐怕也是無法忍受的吧。

關心則亂,竟會一不小心掉入到了他的圈套裏面。

得到他親口承認的玄月,一把攬住了羽傾,眼睛裏滿是笑意地看著她,“怎麽樣,高興吧小傾兒”。

“嗯”,羽傾楞楞的點了下頭。

完全還沒有搞透目前的狀況。

白子墨擺出了一副嚴師的姿態看著他們,“寒暄夠了沒有,夠了的話就百草林”。

百草林翠竹峰上又一個極其重要地方,重要性絲毫不亞於萬花溪。

仙境有四絕,萬花溪,百草林,水晶園,星雪堂,其中兩大絕景都在翠竹峰上。

另兩個一個在魔界一個龍族,景色絕佳至極。

四季如春說的就是百草林,無論外界的天氣發生什麽樣的變化是怎麽樣它裏面的溫度都是終年如一日的。

惠風和煦天藍色的空中飄過朵朵浮雲,陽光從雲層裏面射了出來,照射到了地上的透明塑像。

形態各異的各色塑像反射出七彩光芒,從遠處看去栩栩如生。

羽傾跑到了一塊透明的狐貍塑像旁邊,伸出手這瞧瞧,那摸摸的眼裏毫不掩飾的寫著讚嘆,“咦!九尾銀狐,好漂亮啊”!

淡紫色的眼眸風情萬種,四條小腿兒優雅的駐立在地上,毛茸茸的九尾隨風擺動,美的十分的耀眼。

玄月半瞇起了眼睛十分溫柔高興的捋了捋狐貍身上的毛,“漂亮吧,是不是特別喜歡它”?

語氣裏竟然帶上了高興地味道,好像被誇獎的不是狐貍而是他一樣。

羽傾十分肯定的沖他點了點頭,“嗯,尤其是那雙紫色的眼睛最漂亮了”。

紫色的眼眸璀璨的像寶石一樣的閃亮,或許寶石也沒有它那樣的閃亮。

這樣的眼眸哪怕只是不經意看了一眼,也會深深地被它吸引住而無法自拔。

原來她喜歡紫色,玄月恍然大悟式的點了點頭。

眼睛輕輕閉上,食指和中指運起紫光,慢慢地在眼睛上劃了過去。

“好看嗎,小傾兒”?

玄月把她的身子扳向自己這邊,讓她看著自己的眼睛。

淡紫色的眸光一下子看到了她的心裏去了。

她驚訝的指了指他的眼睛,“啊!你的眼睛”然後又低頭看了一眼九尾狐。

任她再傻再二,現在看見了他眼睛之後她也明白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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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們應該猜出玄月的真身了吧,那小默默的呢~下章分解~

明天早晨9點準時揭曉答案O(∩_∩)O~

百草林

更新時間2013-8-4 9:01:36 字數:2000

怪不得自己剛才看見那個狐貍時感覺有那麽一點點的眼熟了,那個神態,那個動作除了他還有誰能做得出來。

她偷偷地又瞟了一眼九尾狐,果然是騷包到沒下限啊!

玄月揚起了頭一副洋洋得意的表情看向天空,“我原身的樣子好看吧”!

“好看,不過你的原身怎麽會在這裏”?

羽傾誠實的點了點頭,眼神卻是有些古怪的打量起了他。

從她有記憶以來,她就知道妖魔仙的人形模樣是由自己的原身幻化出來的。

除非本身就是由人身修煉而成的沒有幻化這個問題。

可是既然他的原身在這裏,那自己平時看到的又是什麽,不會是他的魂魄吧。

想到了這裏,羽傾不由得使勁的吞了吞口水,太恐怖了吧這也。

自己沒事兒還跟他走得那麽近,而且還經常跟他抱抱,現在想想就覺得惡寒。

“瞎想什麽了”?玄月實在是忍不住的敲了一下她的頭。

看到她這個表情就知道她準又是想偏了。

羽傾雙手捂著頭,小臉氣鼓鼓的看著他,“你怎麽又打我,打傻了怎麽辦”?

他單手支在下巴上面,眉毛皺了皺,思索了半天,極為勉強的開了口,“嗯,那我就勉為其難的養著你好了”。

還沒等他的話說完,白子墨趕緊地插了一句進來,“咳咳,小傾過來”。

“嗯,師父有什麽事情啊”?她蹦蹦跳跳的朝著白子墨那邊跑了過去。

玄月搖頭晃腦的看著那個跳的不亦樂乎的某人。

不禁懷疑了起來,她的原身確定是一條蛇而不是一只兔子嗎?

“師父有什麽事情啊”?羽傾的雙手習慣性的纏上了他的胳膊。

“雙膝盤坐,雙手做出結魂的結印”,說著白子墨很是隨意自然的坐了下去。

羽傾點了點頭背對著他坐了下去,手不停的擺弄了起來。

結魂結印怎麽弄啊!怎麽我好像根本就不知道啊!

羽傾扭過頭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看著他說,“師父,我不太會擺那個結魂結印”。

“為師竟然忘記了還沒有教過你這個結印,轉過身來為師給你擺出來”。

白子墨輕輕一笑,臉上出奇的帶上了一絲不好意思的表情。

是自己糊塗了,沒教過她這個結印,她怎麽能擺的出來。

手指輕輕地拂過她的掌面,好像有一股小小的電流順著她的手流入到了他的手裏。

身體不禁微微的顫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氣將心裏的一絲悸動壓了下去,迅速的替她擺好結印。

“師父你的臉怎麽這麽紅啊”?羽傾一臉奇怪的看著他。

這幾天是怎麽了,師父的臉怎麽動不動就變紅,不會是生病了吧。

“天氣有些熱而已,別多想了閉上眼按照為師所說一步一步的做出來”。

白子墨不耐煩的打斷了她。

這個話題他不想要繼續的討論下去,再說下去不定就要說出些什麽來了。

與其這樣還不如抓緊時間做些有意義的事情了。

站在遠處的玄月一臉興趣的看著臉色通紅的白子墨。

天氣熱,這恐怕是他這輩子裏說過的最蹩腳的一句借口了。

“氣歸元田,精血入心”,白子墨邊說邊在她身上各大穴位隨手點了幾下。

看似隨意實則是按照北鬥七星的順序點了下去,一道淡藍色的線隱隱約約在她的背後流動了起來。

類似透明的狀的霧氣慢慢從她的身體裏面騰了起來,按照北鬥七星的指示飛到了七星伏魔陣裏面。

穩穩地落在了瑤光星的位置,墨金小蛇微微吐著信子,小小的腦袋沖著天空,說不出的可愛。

白子墨輕輕地怕了拍她的肩膀,淡笑著說道,“可以睜開眼了”。

呼,羽傾輕輕地呼出了一口氣,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隨意的晃動了一下手臂,竟然比脫胎換骨之後的感覺還要輕盈舒服。

羽傾左顧右盼的看了看,突然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某個方向。

她一手捂著嘴一手指著搖光星的方向,不可思議的說道,“那個不是我的原身嗎”?

“是也不是”,玄月搖晃著扇子走到了他們的旁邊。

剛才他在那裏施法自己不能過去以免他們分心,現在總算是可以過去了。

這句話聽得羽傾那叫一個雲山霧罩。

“什麽意思啊”?大大的眼睛裏盛滿了不解。

“意思就是”,玄月笑著給她解釋了起來。

說到關鍵的地方他故意的停頓了一下,想要逗逗她看看著急的樣子,雖然有點兒惡趣味吧,但是沒辦法誰讓他就喜歡逗她呢!

計劃很完美,可惜不配合,白子墨接過了他的話茬繼續說了下去。

“它是元凝,是你原身化出來的,但也不完全是”。

本來就已經迷迷糊糊的了,聽他說完了之後變得更加的迷糊了。

元凝?這個詞她敢肯定她從來沒有聽說過。

是原身化出來的,但也不完全是這都是什麽意思啊!

一個頭兩個大,現在迷糊已經完全不能表達她的心情了,只有暈才能說明問題。

眼前只覺得有好多好多的小星星在飛,腦子裏的嗡鳴聲響成了一片。

她使勁兒的甩了甩頭決定還是再問一遍好了,“師父什麽是元凝”?

她已經想好了如果再是這麽雲山霧罩的話,她直接就昏死過去好了。

白子墨笑著用手指了指瑤光星附近的那個地方,“你看看玉衡星上盤旋著銀龍好看嗎”?

他對於羽傾提出的問題避而不答,而是將話鋒轉到了另一個方向。

“很好看很有氣勢”,羽傾誠然的點了點頭。

雖然鬧不懂他是什麽意思,但她是個好孩子對於所有的問題向來都是有問必答的。

“比那只風騷的狐貍呢”?

嗯……羽傾擡頭看了一眼空中銀龍,又低頭看了一眼地上慵懶趴著的狐貍。

狐貍的慵懶風姿卓越和銀龍的高貴聖潔這兩個完全就沒有辦法比嗎。

猶豫了半天慢吞吞的開了口,“各有特色”,左看右看恐怕也就只有這個答案最能說明問題了。

活寶一對

更新時間2013-8-4 19:46:15 字數:2049

“各有特色”,白子墨在嘴裏慢慢地回味了一下這幾個字。

這的確是句實話。

羽傾小聲的問了他一句,“師父那個銀龍不會是你的原身吧”?

氣質和周身所帶有的氣息也都差不多,而且玄月的原身也在這裏,如果自己沒猜錯的大概那個就是他的原身了。

白子墨輕輕地點了下頭,“你很聰明”,變相的回答了她的問題。

思前想後了半天她還是決定再問一遍,“師父,你還沒有告訴我那個元凝是怎麽回事”?

如果要是不弄清楚那個問題的話,恐怕她今天就要度過一個不眠之夜了。

白子墨摸著她的頭,很是平淡的說道,“別急,為師會給你說的”。

這個孩子準又是以為自己忘了她的問題了或者是避而不答了,其實不然。

自己如果不先把眼下的關於龍身的問題先給她解釋清楚了。

恐怕元凝這個問題自己就是再怎麽詳細的說她也是不會懂得。

白子墨牽起了她的手,把她帶到了七星錘陣的中間,手指給她指了指布陣的星位,“知道這些都是什麽星位嗎”?

“不知道”,她輕輕地搖了搖頭。

白子墨淡笑了一下,顯然心中早已經猜到了這個結果。

她欠缺的東西還有很多,看來自己以後的忙了。

“銀龍所在的位置對應開陽星,狐貍對應天權星”。

玄月眉毛皺了皺,不大樂意的攔了他一句,“餵,什麽狐貍,那叫九尾靈狐”。

要知道雖然它們類屬同類,但是在低位靈性上可是天差地別的。

九尾靈狐天生就是狐族中的王者,從一生下來便可享受極其尊貴的待遇。

普通狐貍修煉五百年有餘才可以化成人形,而九尾靈狐僅需百年即可,更有資質聰穎者數十年即可。

玄月又恰恰是九尾靈狐中的狐王,資質就更不用提了。

將他這麽一個聰慧可愛的九尾狐歸到了普通狐貍的行列裏怎麽能不讓他生氣。

白子墨撣也不撣他的繼續說了下去,“你的蛇身對應瑤光星,剩下的幾只聖獸分別對應天璇,天璣,玉衡,天樞這四個星位”。

手指一一給她指了指火鳳,白虎,金牛,墨蠍,這四只依次站好位置的聖獸。

“翠竹峰上之所以無人敢闖可闖的另一個原因便是由於峰上到處遍布七星伏魔陣”。

羽傾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雖然還是他講了這麽多關於星位陣法的事情,自己還是一竅的不同。

但是有一點她算是聽明白了,自己也為保護翠竹峰出了一份力。

“小傾,抓住了為師的手”,還沒等反應過來是怎麽一會子事,她就被白子墨帶到了銀龍的身上側坐了下來。

“餵!子墨我也要上去”,說著他作勢也要飛上去。

憑什麽啊!竟然帶著他們家的小傾兒去過二人世界,把自己給晾在了一邊。

不行他也要上去,絕對不能讓他又可乘之機。

白子墨伸出了一根食指輕輕地朝他晃動了起來,表情有點兒壞壞的,“你不是一直覺得你的九尾靈狐是最漂亮最威風的嗎,你應該坐在他的身上才符合你的身份”。

白子墨故意把九尾靈狐這幾個字音咬的很重。

順著他的話音,他低頭看了看自己一直最愛的九尾靈狐。

嗯,漂亮絕對是最漂亮的威風也絕對是最威風的可是這要是坐上的話。

他的身上不禁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搖了搖頭,他可是不敢再想去了。

羽傾仰著小腦袋開動起了大腦的想象力,就這樣一副美男禦狐的畫面在她的頭腦中浮現了出來。

小小的狐貍被高大的玄月騎在底下,修長筆直的雙腿不得不蜷成一團兒。

有點兒像大人為了逗孩子開心,故意騎在了孩子玩的木馬上的感覺。

其中不倫不類的感覺可想而知了,羽傾不禁失聲笑了出來,“哈哈”。

低頭看了一眼臉繃得緊緊的玄月,她臉上的笑容越發的大了。

“不許笑了”,玄月怒氣沖沖的飛了上去,二話沒說的就給她拽了下了。

兩只手使勁的捏了捏她的臉,把她臉上的笑容給抹了下去。

他的心情覺得略微的好了一點,然而手卻還緊緊的拉著她的臉,故意做出了一副得意的表情看著她,“還笑嗎”?

“你先松手”,她的嘴裏跟含了點兒什麽東西似的,含含糊糊的說著。

“看你表現還不錯的份兒上就先饒了你,你以後要是……”。

話正說到了一半,一陣陣清脆動聽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她一邊笑嘴裏一邊嘟囔著,“哈哈,太好笑了其實不能賴我,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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