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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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倆出門往電梯方向走去，一邊走梁若蕓一邊介紹道：“這一樓層除行政部外，有趙總的辦公室、休息室還有健身房，走廊的另一頭為財務部。從這裏往下屬於行政管理人員，樓下有一個副總裁辦公室，再往下是人力部、審計部、法務部、市場部、營銷部、采購部等。往上屬於董事會，分別有四大委員會和董辦，以及各位執行董事的辦公室。”
“西側樓有一位副總裁坐鎮，分別有戰略發展部、設計部、工程部、技術質檢部、社會管理部、擴展部。這棟樓屬於公司的核心產業區，有技術含量的部門都集中於此。趙總原先在就在那邊辦公，後來才搬到這邊。”
“東側樓主要是服務樓，同樣有一位副總裁坐鎮，不過暫時空缺。這裏主要有商務中心、網絡中心、客服中心，後勤處、保安處等。整個總部大大小小共有23個部門，員工人數有352人，如果算上子公司和分公司的人數有1268人……你知道我們藍天總部大樓設計的初衷嗎？”
我點點頭道：“這個我清楚，三棟連體大樓分別代表著白董，趙總還有周董。之所以連體，表示三人精誠團結，同心協力，也就誕生了藍天的企業精神，精誠所向，卓越所成，共榮所至。而且建設這棟樓的時候白董正好42歲，趙董38歲，周董39歲，與之對應每棟樓的層數，我說得的對嗎？”
梁若蕓摁下電梯邁進去笑著道：“看來您對藍天比較熟悉嘛。”
“那是，我雖然不曾在總部幹過，好歹也屬於藍天的員工，這些最起碼的情況還是了解的。”
“就沒考慮過調回總部上班嗎？”
我搖搖頭道：“從來沒有，在旗下子公司多自在啊，人際關系也不覆雜，不過總部的人對我們而言都是神一般的存在。”
梁若蕓眼神若即若離，低頭道：“您說得沒錯，總部部門多，人員多，錯綜覆雜的關系網密不透風，勾心鬥角，爾虞我詐，幾乎每天都在上演，堪比宮廷後宮戲，部門之間鬥爭，人與人之間暗鬥，甚至領導層也參與進來，所以來這邊工作要處處小心，稍不留神就掉進別人挖好的陷阱裏。尤其是我們行政部，幾乎是面對的是整個公司，更為人心險惡。”
我不可思議道：“有那麽嚴重嗎？”
“您剛來，可能有所不知，等過段時間就能體會到了。特別是董辦，作為各部門之首，任何一個小螞蚱對我們都敢吆五喝六，所以，輕易不要惹董辦的人。”
我嗤之以鼻，冷笑道：“你一堂堂行政總監，就那麽害怕他們嗎？”
梁若蕓捋捋頭發無奈地道：“我來藍天時間不長，根基不穩，很多人對我不服氣。而且傳出流言蜚語，一來就坐上行政總監的位置，說我勾引用美色趙總，無稽之談，可笑至極。”
我不由得笑了起來，上下打量一番道：“你長得這麽漂亮，難怪別人胡思亂想，換做我我也會遐想。”
梁若蕓眉頭一蹙，撅著櫻桃小嘴嗔怒道：“徐總，您不帶這麽開玩笑的，好歹我是您的屬下啊。”
“可別如此說，趙總不過隨口一說，能不能留下還兩說呢。”
她急切地道：“您可千萬別走，我真心希望您能留下來，把行政部的威信重新豎起來，讓那些狗眼看人低的統統死去吧。”
我知道她把我當作自己人才如此說，笑著道：“你原來在什麽公司？”
“一家國企，遠江集團。”
“哦，好公司啊。進入國企就好比抱緊了鐵飯碗，那你怎麽舍得放棄跑到民企呢。”
她思忖片刻道：“怎麽說呢，我不太喜歡國企的體制，死板而教條，即便你再有本事，要是沒關系升遷基本無望。待了差不多三年，實在受不了了就辭職了，正好看到藍天集團找行政總監，就試著投簡歷，結果面試上了。”
“哦，我覺得可惜了。民企的競爭更為殘酷，就如同你剛才所講的，想要升職基本上是踩著別人肩膀上去的。”
“哎！有什麽可惜的，已經邁出了這一步就不後悔。先幹著看吧，不行過兩年再跳槽。”
“嗯，那你看上藍天什麽了，為什麽不選擇去百業集團？”
“我想過，但去不了啊，那邊都是要211、985大學的，門檻太高。”
“哦，這裏也不錯，各方面待遇要高於其他公司，至少在雲陽算高水平的。最主要的一點，管理比較人性化，這也是我一直不願意離開的原因。”
電梯門開了，梁若蕓帶著我來到位於39層的會議室。這裏我來過，上次籌備東湖灣項目指揮部時有幸參加過一次董事會，而今天是以工作人員的身份布置會場。環顧四周道：“怎麽布置？”
“把桌子抹一遍，地毯清潔一遍，調試話筒音響設備，燒開水，開會時客服中心會有禮儀小姐上來倒茶。”
“這簡單嘛，說幹就幹，我幹什麽？”
梁若蕓驚訝地看著我道：“您還真幹啊。”
“這有什麽，不就是幹活嘛。這樣吧，我來清潔地毯和抹桌子，你調試音響設備怎麽樣？”
“別，還是我來吧，不用您。”
我沒搭理她，把風紀扣解開準備大幹一番。梁若蕓見此，沒再堅持，我倆說笑著樂不思蜀打掃起來。快要結束時，胡靜推開門站在門口，招牌動作擺著pose，臉上浮現出得意的笑容道：“喲，徐總監親自上陣啊。”
我瞥了眼似笑非笑道：“胡主任交代的事那就是天大的事，再忙再累也要遵照執行，不是嗎？”
本來是揶揄之語，沒想到她聽成了拍馬屁的話，頓時心放怒放，邁步進來道：“都說徐總監能力強，做事實，今日一見果然非同一般。怪不得白董經常讚賞你，看來以後得多多向你學習啊。”
“千萬別，跟我學別把你給帶壞咯，我壞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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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側樓有一位副總裁坐鎮，分別有戰略發展部、設計部、工程部、技術質檢部、社會管理部、擴展部。這棟樓屬於公司的核心產業區，有技術含量的部門都集中於此。趙總原先在就在那邊辦公，後來才搬到這邊。”
“東側樓主要是服務樓，同樣有一位副總裁坐鎮，不過暫時空缺。這裏主要有商務中心、網絡中心、客服中心，後勤處、保安處等。整個總部大大小小共有23個部門，員工人數有352人，如果算上子公司和分公司的人數有1268人……你知道我們藍天總部大樓設計的初衷嗎？”
我點點頭道：“這個我清楚，三棟連體大樓分別代表著白董，趙總還有周董。之所以連體，表示三人精誠團結，同心協力，也就誕生了藍天的企業精神，精誠所向，卓越所成，共榮所至。而且建設這棟樓的時候白董正好42歲，趙董38歲，周董39歲，與之對應每棟樓的層數，我說得的對嗎？”
梁若蕓摁下電梯邁進去笑著道：“看來您對藍天比較熟悉嘛。”
“那是，我雖然不曾在總部幹過，好歹也屬於藍天的員工，這些最起碼的情況還是了解的。”
“就沒考慮過調回總部上班嗎？”
我搖搖頭道：“從來沒有，在旗下子公司多自在啊，人際關系也不覆雜，不過總部的人對我們而言都是神一般的存在。”
梁若蕓眼神若即若離，低頭道：“您說得沒錯，總部部門多，人員多，錯綜覆雜的關系網密不透風，勾心鬥角，爾虞我詐，幾乎每天都在上演，堪比宮廷後宮戲，部門之間鬥爭，人與人之間暗鬥，甚至領導層也參與進來，所以來這邊工作要處處小心，稍不留神就掉進別人挖好的陷阱裏。尤其是我們行政部，幾乎是面對的是整個公司，更為人心險惡。”
我不可思議道：“有那麽嚴重嗎？”
“您剛來，可能有所不知，等過段時間就能體會到了。特別是董辦，作為各部門之首，任何一個小螞蚱對我們都敢吆五喝六，所以，輕易不要惹董辦的人。”
我嗤之以鼻，冷笑道：“你一堂堂行政總監，就那麽害怕他們嗎？”
梁若蕓捋捋頭發無奈地道：“我來藍天時間不長，根基不穩，很多人對我不服氣。而且傳出流言蜚語，一來就坐上行政總監的位置，說我勾引用美色趙總，無稽之談，可笑至極。”
我不由得笑了起來，上下打量一番道：“你長得這麽漂亮，難怪別人胡思亂想，換做我我也會遐想。”
梁若蕓眉頭一蹙，撅著櫻桃小嘴嗔怒道：“徐總，您不帶這麽開玩笑的，好歹我是您的屬下啊。”
“可別如此說，趙總不過隨口一說，能不能留下還兩說呢。”
她急切地道：“您可千萬別走，我真心希望您能留下來，把行政部的威信重新豎起來，讓那些狗眼看人低的統統死去吧。”
我知道她把我當作自己人才如此說，笑著道：“你原來在什麽公司？”
“一家國企，遠江集團。”
“哦，好公司啊。進入國企就好比抱緊了鐵飯碗，那你怎麽舍得放棄跑到民企呢。”
她思忖片刻道：“怎麽說呢，我不太喜歡國企的體制，死板而教條，即便你再有本事，要是沒關系升遷基本無望。待了差不多三年，實在受不了了就辭職了，正好看到藍天集團找行政總監，就試著投簡歷，結果面試上了。”
“哦，我覺得可惜了。民企的競爭更為殘酷，就如同你剛才所講的，想要升職基本上是踩著別人肩膀上去的。”
“哎！有什麽可惜的，已經邁出了這一步就不後悔。先幹著看吧，不行過兩年再跳槽。”
“嗯，那你看上藍天什麽了，為什麽不選擇去百業集團？”
“我想過，但去不了啊，那邊都是要211、985大學的，門檻太高。”
“哦，這裏也不錯，各方面待遇要高於其他公司，至少在雲陽算高水平的。最主要的一點，管理比較人性化，這也是我一直不願意離開的原因。”
電梯門開了，梁若蕓帶著我來到位於39層的會議室。這裏我來過，上次籌備東湖灣項目指揮部時有幸參加過一次董事會，而今天是以工作人員的身份布置會場。環顧四周道：“怎麽布置？”
“把桌子抹一遍，地毯清潔一遍，調試話筒音響設備，燒開水，開會時客服中心會有禮儀小姐上來倒茶。”
“這簡單嘛，說幹就幹，我幹什麽？”
梁若蕓驚訝地看著我道：“您還真幹啊。”
“這有什麽，不就是幹活嘛。這樣吧，我來清潔地毯和抹桌子，你調試音響設備怎麽樣？”
“別，還是我來吧，不用您。”
我沒搭理她，把風紀扣解開準備大幹一番。梁若蕓見此，沒再堅持，我倆說笑著樂不思蜀打掃起來。快要結束時，胡靜推開門站在門口，招牌動作擺著pose，臉上浮現出得意的笑容道：“喲，徐總監親自上陣啊。”
我瞥了眼似笑非笑道：“胡主任交代的事那就是天大的事，再忙再累也要遵照執行，不是嗎？”
本來是揶揄之語，沒想到她聽成了拍馬屁的話，頓時心放怒放，邁步進來道：“都說徐總監能力強，做事實，今日一見果然非同一般。怪不得白董經常讚賞你，看來以後得多多向你學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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