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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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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燈光有些昏暗, 夏油傑在你身邊坐下,“椿, 我們現在都太情緒化了,冷靜一下好不好?”

“什麽叫情緒化啊。”

你也坐起來,靠著床。

“傑,我很認真在說這件事啊,總有一天會輪到我們,你想過嗎,傑, 如果死掉的是你、是我、又或者是我老爸、直哉, 傑的父母, 只要有咒靈, 就會一直痛苦, 我不喜歡痛苦。”

你低著頭:“快樂的方式也嘗試過了,當個傻瓜, 哈, 沒有用不是嗎?總會有人死的, 我的確不聰明, 但是也知道一個道理——長痛不如短痛。”

與其在這裏受折磨,不知道臭游戲什麽時候又給你一刀, 還不如早點通關回家。

夏油傑柔聲細語哄你:“椿, 這就是咒術師的世界, 我們早晚都要適應的不是嗎?”

“才不是。”你看他, “傑,我和你們不一樣, 我根本就不是咒術師, 你明白嗎?”

你是一個普通人, 在普通的世界活了這麽多年,突然之間穿進這個游戲裏面,你怎麽可能適應得了。

而且……也許這混蛋地方根本就不是什麽游戲。

你救人的時候觀察過,這個世界的每個人都有屬於他們自己完整的人生,如果這個是游戲,那要多大的工作量?

還有宿儺和五條悟,如果他們只是紙片人的話,為什麽可以影響你的系統?

你的憨子為什麽會對一個紙片人叫爸爸,為什麽會被游戲裏的NPC隔開……

說不定這裏就是咒術回戰的世界,一個真實存在的,平行世界。

你問憨子:“我走了以後,我許下的願望還會繼續發揮作用嗎。”

憨子點頭。

看吧,你就知道,如果是游戲的話,玩家死亡以後,游戲怎麽可能還在運轉啊!

所以快點回家了,你可以回家,這個世界也變好,大家皆大歡喜。

“傑,我不是跟你征求意見的,也沒有沖動,我希望你能幫助我,如果你不能幫我的話,我就自己做。”

你扯他的袖子:“而且,傑,說不定我這一次又會和上次一樣,搞了半天什麽用都沒有,如果沒辦法的話,我也只能放棄了,你就先陪我試一試嘛。”

夏油傑看了你一會:“好,我陪你。”

他又拿起熱毛巾給你擦臉:“壞掉也好,死掉也好,我都陪你一起。”

他的語氣鄭重而又溫柔,你低下頭,鼻子有點酸酸的,又想哭。

“傑是笨蛋。”

“要做笨蛋的話就一起做。”夏油傑問你,“手機呢?我們這麽久不過去,悟要等急了。”

你乖乖交代:“在衣服口袋裏。”

夏油傑跑進浴室找衣服,然後和五條悟打電話,你也不關心他們說了什麽,就一個勁想剛才的事情。

所以你到底能不能把負面情緒弄在自己身上呢,這種事是不是應該去問天元,夜蛾說那家夥是全知的咒術師,應該也能知道怎麽操作吧?

你現在就是空有一個想法,沒有實際行動的方針,你也不敢再說什麽大話了,傑還在浴室,你換上巫女服,握著清水寺的禦守,來到天元這裏。

這裏依舊還是你走時候的樣子,小怪怪坐在石凳上看你:“大人,您怎麽來了。”

“我又想到了一個新辦法!”你坐在小怪怪邊上,“我發現我可以把負面情緒背在身上,像個大水壺一樣,那我能不能把全世界的負面情緒都裝進去呢?這樣就不會再產生咒靈了,你幫我問問天元唄。”

小怪怪聽完你說的話,乖乖閉上了眼睛,過了沒一會,他就出來,朝你搖頭。

你簡直無語,“真不行啊。”

他點頭:“如果要轉移負面情緒,至少需要一個媒介,但是大人沒有咒力……”

“那就算了。”你站起來,“你之前說過的吧,只要我那一棵樹長大,就可以幫上天元了。”

“是的,大人。”

“那你叫他等著。”

“大人。”小怪怪看你,“您想做什麽?”

“我在想,如果我能保持理智,在清水寺裏待上個幾千年,那我的樹不就比天元還要大了嗎?”

你是外來者,這個金手指你還是能有的吧?總不至於這個臭劇情線叫你搞的都是一大堆沒用的東西,這裏不行那裏也不行,那你不都是在原地打轉嗎?

所以一定有解決的辦法,目前聽起來最有希望的就是拔苗助長了。

你揪出憨子,問他:“你能不能讓我在那個什麽進化的時候也保持理智啊?既然你們系統裏面的資料卡上有【狀態】,那你也是能幫我修改狀態的吧?”

憨子這傻蛋不是第一次被你鉆空子了,但這還是你第一次明目張膽要他開掛,他不是很確定,又鉆到系統裏面去了,小怪怪還想說話,你根本就不樂意聽。

你現在不要任何人勸你,你就打定主意要回家了,你不敢去想學長死的時候是什麽樣子,就像舞哉死了以後,你能做的就是逃避,回避這件事,就好像沒有發生那樣。

你回宿舍換了校服以後,又幫傑拿了他的衣服,等你們走到火鍋店,五條悟都已經等炸毛了。

“椿!”

五條悟貓貓臉垮下來,立刻就要開始輸出,你趕緊抱住他:“錯了錯了我錯了,不生氣好不好,待會給你吃超級大甜品。”

他把腦袋埋進你的脖子嗅,然後盯著你:“椿,你身上有別的沐浴露的味道!”

“對啊,剛剛淋了雨,就去洗了個澡。”你一邊點菜,一邊摸摸他的腦袋,這家夥生氣的時候也好可愛,賴在你身上,用臉頰蹭你,柔軟又熱。

“椿身上好冰啊。”他把你抱到他的椅子上,一整個把你緊緊抱住,你感覺從手掌到心臟都被這家夥捂住了。

你點好你和五條悟喜歡的菜,就把菜單遞給夏油傑,五條悟和你抱怨:“那個電影真的好難看啊,聽說還有第三部 ,他們腦子是壞掉了嗎,這種垃圾還要再廢物利用……”

你低頭玩游戲,附和他的話,五條悟這家夥罵了一大堆,最後輕輕吻你的頸側:“椿,第三部 也一起看吧?”

“……”

你手一頓,操作的游戲角色死了,你看著黑白的屏幕,問他:“第三部 什麽時候?”

“就是椿過生日來著吧,說是什麽新年檔,不過新年看這個真的不是什麽詛咒嗎?大家對爛片的怨氣會變成咒靈的吧,爛電影咒靈什麽的。”

他悶悶笑了兩聲:“但是已經看到這裏了欸,椿怎麽樣也不可以輕易放棄的,對吧?”

距離你的生日還有三個月。

也不知道那時候你還在不在。

“我不想看了。”

你語氣懨懨:“好難看啊。”

“可是都已經看到這裏了,椿不知道他們結局的話,不會遺憾嗎,雖然他們只是電影裏的角色,但是……椿,好歹陪裏面的人走到結局啊。”

對面的夏油傑點菜的聲音停下,看了一眼五條悟,問你:“椿要喝酒嗎?”

“要啊要啊!”

你剛看向夏油傑,想說自己今天想喝日本酒,臉就被五條悟掰了回去。

他強迫你看他,那雙寶石一樣的眼睛在夜間依舊璀璨:“答應老子。”

“好好好。”你打掉他的手,“答應你還不行嗎。”

“好勉強啊!”五條悟不爽,“椿變心了七年之癢了沒有新鮮感了倦怠期了外面有人了……”

“沒有沒有!”你捂住五條悟的嘴,“不要胡說八道。”

這家夥竟然舔你的手心。

你一楞,立刻把手收回來,他一臉‘你輸了’的表情,又開始長篇大論,你又無語又好笑。

“五條悟,你知道什麽是談戀愛嗎,你根本就不懂。”

五條悟看你:“椿懂嗎?”

“我當然懂了!”

“那椿教老子。”

“……這種事怎麽教啊!”

“就像之前一樣啊。”五條悟在任何場合都無所顧忌地貼在你身上 哪怕現在有服務員,他也大大方方地撒嬌,“椿教老子和你做朋友,和你做兄弟,現在也應該教老子和你談戀愛!”

那個服務員看了你們一眼,立即又禮貌地低下頭,家入硝子就充耳不聞,夏油傑側頭看你。

拜托,你現在哪裏有心思戀愛啊,說不定明天就狗帶回家了。

你點五條悟的額頭:“不許鬧了。”

他攥住你的手,看了你一會,“好嘛。”

白毛貓貓把腦袋埋進你頸窩,“老子是最強,戀愛這回事也會是最強。”

“嗯嗯。”五條悟嘰嘰喳喳,你敷敷衍衍,等火鍋開了以後,你就沈默開吃。

今天的火鍋好辣,辣得你眼淚一個勁地掉,辣得你哇哇大哭,哭得你肝腸寸斷。

已經不知道灌了多少壺酒了,今天的日本酒好澀,非常澀,好苦,太苦了,誰也沒有攔著你,就讓你狂喝,喝到吐。

你還是第一次在游戲裏嘔吐,好難過,好難受,整個人、整顆心都要吐出來了。

憨子剛剛回來,被你嚇了一大跳,連忙用剛剛掌握的技巧給你把身體裏紊亂的數據撫平。

“主人……”

他坐在你的肩膀上,摸摸你的側臉:“憨子學會了,修改主人的狀態。”

你扶著洗手臺,點開資料卡看,你的狀態是【理智】。

後面還有個數值,目前是90%。

也不知道是什麽東西,耗掉了你10%的理智。

憨子告訴你,維持你理智的,是你靈魂裏面的錨點,你想回家,你記得你是誰,所以你的靈魂還和以前一樣。

你缺失的10%,其中有很大一部分是因為你有一段時間不想回家,完完全全把自己當成了這個世界的原住民。

你一個人在洗手間,誰也沒在你身邊。

好安靜。

你好怕。

你擡頭看,鏡子裏是與幸平紅紅的臉,他朝你笑,給你遞來一瓶汽水。

如果看見你哭成這樣,他會怎麽說?

——“果然還是後輩啊。”

你跑出去,鉆進硝子懷裏,抱著她哭,她指尖夾著燃燒的香煙,問你:“來一根?”

你從她手裏接過煙,吸了一口,媽耶,好嗆,你連連咳嗽,硝子哈哈大笑。

“生活就是這樣吶。”她把煙拿回來,重新夾在手裏,“酸甜苦辣什麽都有,偶爾也會被嗆一下。”

“硝子。”你也跟著她笑,“是不是從網上抄來的句子啊?”

“……”家入硝子挑眉,“你怎麽知道的?”

“因為你根本就是在棒讀啊!”

“那兩個家夥非要我來安慰你。”家入硝子把煙掐掉,“這種事我真的不擅長。”

你和她一起坐在沙發上,“硝子,我們晚上不回去了好不好?”

“嗯,想去哪?”

“去做頭發做美甲去美容院。”

“……認真的?”

“嗯,我不想回學校,不想回去。”

“……你這家夥。”

你把硝子扯去美甲,島國的審美就是一整個非主流,你選了一個粉粉的,鑲滿鉆,“到時候五條悟不聽話,我就直接用這個爪子呼他。”

“笑死。”家入硝子挑著色卡,“到時候劃傷了那家夥的臉,先哭的人絕對是你吧。”

“……”想到五條悟那張臉出現一點劃痕的亞子,你就已經受不了了,“嗚嗚,硝子,你說得對,我舍不得呼他。”

你蹭硝子,“硝子陪我嘛,你也做一個粉粉的!”

家入硝子堅定拒絕,最後還是沒有抵擋住你的撒嬌攻勢,你們兩個一起給你們的非主流美甲拍照片,發到社交媒體上。

家入硝子認識的人比你多,那邊好多人直接發了一長串問號,家入硝子在下面回覆:陪小朋友。

你就是那個小朋友!

你滿足地點讚,這個時候理發店都已經關門了,你就拉著硝子去24h的美容院,你們一邊任由美容師在臉上胡搞八搞,一邊聊天,硝子的情緒一直都好穩定,你和她說話,說著說著,就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就被五條悟抱在懷裏,你下意識摸摸他的腦袋,他蹭你。

“椿很傷心嗎?”

“沒有哦。”你朝他笑,“昨天那是喝醉了啦,想到之前的那些事,就忍不住哭了出來,哭過以後好多了。”

你看周圍:“硝子呢?”

“傑先送她回去了。”五條悟把你的手舉起來看,你以為他會諷刺你的非主流美甲,可是他低頭親了親你的指尖。

“可愛。”

說著,五條悟又親了一下:“超——可愛。”

你感覺好燙,把手指蜷縮起來,“五條悟,我和你說哦,我要閉關一段時間。”

他低頭看你:“嗯?”

五條悟很少發出這樣單個的音節,你感覺後背有點涼涼的,瞄了他一眼:“之前不是和你說嗎,我那個小樹苗要一千年才能長大,但是我最近琢磨出了拔苗助長的辦法。”

“這樣嗎。”

五條悟好像根本不在意你話裏的內容,輕輕擺弄著你的手指:“可是今天想和椿約會欸。”

你低著頭:“等我解決完這些事情,就好好陪你好不好?”

“要陪一百年。”

“……可是我們都不知道能不能活到一百年以後。”

“椿不是長生了嗎?”五條悟笑,“只要老子活久一點就夠了吧。”

“好嘛。”你趴在他肩膀上,不敢看他,“那我們就陪到對方生命終結的那一刻,好不好?”

他抱緊你,抱得好緊好緊,你根本沒法呼吸了,迷迷糊糊聽見他冰冷的語調:“有的時候好想就這樣抱死你啊。”

!?!

你嚇得咳嗽幾聲,他把你松開,臉上是惡作劇成功以後的大笑:“嚇到了吧!哈,長大以後椿真的很難嚇欸,剛剛老子竟然成功了!”

你氣得打他:“不要亂嚇人啊!剛剛真的一口氣喘不上去就死了好不好。”

“欸,椿不是有治愈術來著。”五條悟一臉‘沒事的啦’,“可惜沒有拍到椿被嚇到的樣子欸,到時候看看這裏有沒有監控好了……”

這就是個傻蛋幼稚鬼,你點他的額頭,“不和你說了,我閉關去了。”

他喋喋不休的聲音停下,摘掉墨鏡看你,像是想說什麽,最後又沒有說。

你摸摸他的腦袋,“五條悟,你乖乖的。”

“還要怎麽乖啊。”

陽光透過百葉窗灑在他臉上,油畫般的光影將他這個人襯得也深沈起來。

他朝你笑,問你:“還要老子怎麽乖?”

“……”

你感覺怪怪,算了,不管了,你直接傳送到了清水寺,進入第三層,在搖椅上躺下來發呆。

好安靜,你有點怕,又從背包裏拿出宿儺的抱枕,你捏他的臉蛋,“宿儺。”

你一個人和他說話:“你這個大笨蛋。”

“你怎麽不幫我把羂索弄死。”

“都怪你。”

“你不幫我照顧好我的師弟,也不幫我照顧好小狐貍,更沒有幫我好好管教我的村民!”

“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

你抱著大大大抱枕哭,過了好久了,抱枕身上的香氣都已經快散沒了,可惡的宿儺,都是他的錯。

你死了以後,他就應該好好幫你料理後事的,他怎麽能什麽也不管!

憨子幫你擦眼淚,乖乖坐在你的旁邊:“主人不哭。”

他小爪爪輕輕摸你的臉:“主人想要的都會有的。”

“……”你把憨子和宿儺一起抱懷裏,“憨子,我想睡覺,你讓我睡著好不好,等理智降到1%的時候,再叫我起來。”

憨子摸摸你腦袋:“好。”

你睡著了,又開始做夢,夢見了一個大壞蛋。

大壞蛋坐在高高的骨頭堆上面,單手撐著下巴看你。

他身上還穿著那一身白色和服,小小的眼睛盯著你,眨也不眨。

你看見他就想哭,剛剛醞釀好情緒,準備對著他嚎啕大哭,就被他兇了。

“過來。”

他臉色陰沈,那些黑色紋路就顯得更嚇人了,過去就過去唄,他兇巴巴的幹嘛!

“你幹嘛,在夢裏你也兇我!”

你委屈死了,趴到他身上聞,什麽味道都沒有,“宿儺,你不香了。”

宿儺任由你聞來聞去,攥緊你的手:“蠢死了。”

你的手開始發熱,好燙,你嚇了一大跳:“你在幹嘛呀。”

他根本懶得理你,一副說了你也聽不懂,於是幹脆不說的亞子,拽的要命。

你氣得咬他:“你就知道兇我,就知道裝高冷,你壞死了!”

他煩躁皺眉:“又哭什麽?”

“我就哭,我就哭!”

他把你的手放在他的小眼睛上,一臉的不耐煩,就突出一個煩死了,但又舍不得不哄的樣子。

你又有點小高興,摸著他的小眼睛,問他:“宿儺,你喜不喜歡我,快說!”

兩面宿儺根本不搭理你,你氣得對他一頓咬,他任由你在他身上撒野,過了好久,你的左手越來越痛,痛得有點受不了了。

你低頭看著你們相連的手:“宿儺,我好痛呀,你在幹嘛!”

不對呀,你在做夢,做夢為什麽會痛啊。

你看著宿儺:“宿儺,你是真的嗎?”

你戳他的臉:“你說話呀,你是不是真的!”

每次你來清水寺睡覺,都會夢見他,所以宿儺和清水寺在你上輩子死了以後,肯定有了什麽聯系!

手心的灼燒感讓你回過神,你看見手心一縷一縷的黑氣往外面冒,有點害怕,宿儺把你抱緊緊。

你縮在他懷裏,看自己的手:“宿儺,這些黑乎乎的是什麽啊?”

隨著這些黑氣一點一點燃燒,你感覺你突然就輕松了好多,這種烏漆嘛黑的樣子,一看也不是什麽好東西,難道這就是你存儲的負面情緒嗎?

想到這個,你又來精神了:“宿儺,我問你啊。”

你埋頭嗅嗅,沒有嗅到他的味道,有點失望,“我能不能把全世界的負面情緒都弄到我身上來呀,這樣就再也不會有咒靈了。”

宿儺低頭看了你一會,像是在思索,大概三四秒以後,他告訴你:“天元獻祭,以結界術為脈絡,將你與此間連接起來,通過咒力、靈魂的運轉,讓所有的汙濁之魂會於一處。”

……獻祭?

“意思是要小師弟死掉嗎?”

宿儺低低應了一聲,挑眉看你:“舍不得?”

“當然了,清水寺好像就他一根獨苗苗了。”你看宿儺,“非要獻祭他嗎,你看獻祭了我行不行?”

宿儺根本不搭理你,你鬧他,和他撒嬌,鬧了好一會都沒用,你急了,坐起來親他。

“大狗狗,你最好了,告訴我嘛。”

他兩只手扣住你的腰,低頭看著你的唇,你又親他一口:“說嘛。”

他不說話。

你又親親親親親親:“大狗狗最好了。”

這家夥從來坦坦蕩蕩,不屑於騙你:“可以。”

你眼睛剛剛亮起來,下巴就被他輕輕扣住。

他四只紅眸盯著你,語氣平靜而又沈穩,“但是我不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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