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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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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要睡覺, 每天都要睡大覺。

醒來以後,你腦子裏就只有一個想法——你沒睡夠,你要繼續睡。

被窩裏暖乎乎的,可是下面的枕頭硬邦邦的, 你沒睜眼, 到處摸了摸,宿儺不在。

?!

這些年只要你在他懷裏入睡, 就必然在他懷裏醒來, 這還是他第一次趁你睡覺偷偷溜走, 你有點不適應,感覺怪怪的。

你一次性睡太久了, 腦袋反而有點鈍鈍的疼,你揉了揉太陽穴, 緩了好一會才清醒過來。

房間裏黑漆漆的,你拿出蘋果一邊啃一邊走到門口,外面傳來說話的聲音。

“受傷了需要休養, 如此也好堵住這些信。”

是玉藻前, 他的話應該還有前半段,可惜你沒聽見。

所以是哪個受傷了?你剛想出去問, 就又聽見裏梅說道:“大人不會同意的。”

嗯?裏梅口中的大人就你一個,他說你不會同意?

他們想幹嘛?

兄弟們竟然趁你睡覺開大會, 商量著你不會同意的事,你頓時打消了出去的心思, 貼著門支起耳朵悄悄聽。

“那些想要利用大人的人, 那些妄想借著大人的慈悲奴役大人的人, 就應該通通去死。”

裏梅的語氣一貫是又冷又狠:“殺光他們。”

好家夥, 誰想利用你, 誰想奴役你?!

你一整個大震驚,難道在你睡覺期間,這個世界上又多刷新出來了這麽牛掰的反派嗎?

你緊緊貼著門聽,可是外面突然安靜了下來。

怎麽不說話了?你迷惑,下意識更加用力地往外面靠,然後門突然被拉開,你一下栽進男人懷裏。

軟乎乎香噴噴,焦糖帶點奶,是宿儺。

你習慣性地蹭了蹭他的大胸,你剛剛啃過蘋果,唇上還殘留著汁水,兩面宿儺像是有點嫌棄,皺著眉擦了一下。

瞧他這副樣子!你故意啃了他一口。

你的口水他反而不擦了,真的是奇奇怪怪,你有點舍不得從他懷裏出去,就探出腦袋看向兄弟們,“說啊,怎麽不說了。”

裏梅低下頭,一副做錯事的樣子,玉藻前拿著扇子朝你笑,“主人,不如在家裏休息幾日吧。”

“啊?”你三兩口把蘋果啃完,又從背包裏掏出來一個,“看著。”

你嗷嗷兩口就把蘋果吃了,“你看,我這麽牛,我需要休息嗎?”

你的啃蘋果大表演好像沒有多麽成功,玉藻前彎起眉眼,裏梅也擡頭看你。

“大人。”

“主人。”

他們異口同聲:“再休息一會吧。”

你還是一次看見他們兩個這麽和諧,有點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兩面宿儺輕輕揉你的頭發,把你的思緒牽回來。

你抱住宿儺,又看向裏梅,絲毫不掩飾自己偷墻角的事實:“你剛剛不說有人想利用我奴役我嗎。”

你困惑,“有壞人就應該快點打倒呀,怎麽反倒要我休息,而且我已經睡飽了,可以繼續打怪了。”

玉藻前從桌子上拿起一封信,“這些信就如同雪花一樣,源源不斷地飄進主人的窗戶。”

“所以嘞。”

你走過去,也拿起一封信看了看,上面的內容很正常,就是告訴你怪在哪,要你去打,突出一個莫得感情的派任務工具人口吻。

玉藻前語氣中隱有不悅,“這其中有許多人,他們自身亦是強者,有能力祓除咒靈、斬殺妖怪,可是他們卻將責任都推到主人一個人的肩頭……”

“哦哦,就這事。”小狐貍真是個傻蛋,NPC怎麽可能幫你打怪嘛,那不是搶你人頭了嗎。

你毫不在意,大手一揮,“沒事啊,這些本來就是我該做的。”

你無所謂,可是兄弟們的表情都變得不大好看,尤其是裏梅,一副恨不得殺人的樣子。

你用小腦瓜回想了一下,剛剛裏梅說什麽殺光他們,原來指的是給你派發任務的NPC。

這可不行,“裏梅啊。”

你看他,“你聽話啊,咱現在是天底下最好的好人,可不能做壞事。”

裏梅低著頭,“裏梅知道了。”

你想起他打怪的模樣,有點不放心,這小子哪都好,就是太癲了。

現在世人都把你們四兄弟綁在一塊,如果裏梅殺了一個人,那麽就等於你殺了一個人。

人總是對好人有著更高的要求,對聖人更甚,你一旦和殺人這種事扯上關系,就像純白的紙染上了一點墨,永遠也洗不幹凈了。

你靈機一動,“和我立個束縛。”

裏梅看你,緊緊抿著唇,“既然如此,裏梅也有一個請求。”

哈?孩子長大了,知道和你談條件了,你警惕起來,看著他,“你說。”

“大人要好好休息。”

害,就這啊,你還以為裏梅會說什麽大事呢。

這一個多月,你積壓的負面情緒全部在打怪殺.戮的過程中發洩完畢了,你也不打算再繼續那樣猛肝。

兄弟們還這麽關心你,你心裏暖洋洋的,“好,沒問題!”

束縛成功立下,你滿意了,也放心了,把宿儺拽到房間裏繼續睡大覺。

你鉆進他懷裏:“你為什麽趁我睡覺偷偷溜走!”

宿儺挑眉看你。

你玩他的手,“你不抱著我,我根本就不舒服!”

兩面宿儺把你抱緊,“睡。”

這家夥又裝高冷,你氣得啃他下巴,他扣住你的腦袋,像是要親你。

你躲開,朝他笑,“不給你親,誰叫你裝高冷的。”

說完你就枕到他手臂上,“繼續睡大覺!”

他笑,像是這段時間每天被迫給你梳頭按摩養成了習慣,這家夥現在經常揉你的腦袋。

一覺睡醒已經是天亮了,睡覺真的是很治愈的事,在睜開眼睛,看見陽光的那一刻,你好快樂。

兩面宿儺還抱著你,這家夥睡覺的時候很警惕,你只要一動他就會醒,只是懶得睜開眼睛。

你想使壞,故意把他的眼睛撥開,“早上……唔!”

他沒什麽表情地把你扯下去,然後吻你。

這家夥已經好久沒有突然襲擊了,你有點招架不住,這一個月,因為你一直在肝,你們的親親也少得可憐,你想到這裏,又有點心軟。

男朋友每天都餓著肚子,真的是可憐巴巴的,你摟住兩面宿儺的腰,接吻好舒服。

這家夥親親的時候是閉著眼睛的嗎?你突然好奇這個,然後悄悄咪咪睜開眼睛看。

他那雙小小的眼睛眨也不眨,正直直盯著你看。

這種眼神。

你和它對上視線的那一瞬間,兩面宿儺停下了。

他把發抖的你抱進懷裏,語氣說不上有多好,“亂看什麽。”

你抖得厲害,根本說不出來話,那種眼神,那種像是要把你吃進肚子裏,連帶著靈魂都嚼碎了咽下去的眼神,那種你無法形容的,從來沒有在任何文字或者電視劇裏見過的眼神。

那種超出生物的範疇的眼神……

你不得不去相信克蘇魯的存在了,這世界上就是有這種力量,叫人只看了一眼就san值狂掉,就是可以通過短暫的接觸,去瓦解一個人的靈魂。

這樣的人緊緊抱著你,你感覺他身上的香氣也變得好恐怖,人怎麽可能有這麽好聞,這麽覆雜的味道?

你想逃,想離他遠遠的。

“嘖。”

兩面宿儺掰起你的臉,抓著你的手放在他的小眼睛上。

你嚇得一抖,你好怕,眼淚立即掉了下來,嗚咽著想躲。

你以前怎麽會覺得這兩個家夥可愛的,哪裏可愛了,明明就很恐怖啊!!!

他緊緊攥著你的手,帶你摸他的眼睛。

“怕什麽。”

他兩只小眼睛盯著你,乖乖跟著你的手指轉動。

他說:“你的。”

你的……?

你有點迷茫地看著他,他含住你的手指,牙齒刺破你的肌膚,不痛,有點癢。

他像是七歲的那時候那樣緊緊盯著你,眼神依舊凜冽,滿含攻擊性,只是裏面不再有殺意。

他說:[你的。]

你輕輕攪了攪他的舌頭,他毫不在意地任你擺弄。

你另一只手又摸上他的小眼睛,他也乖乖任你撫弄。

你的。

你把他撲倒,你坐在他的腰上。

你想要他,想在這個人身上打下你的印記。

你咬他,摸他,蹭他,你想做,你扒開他的衣服。

……

你又把衣服給他蓋起來。

救命,這游戲怎麽回事,能不能搞個現實一點的尺寸,整這麽大,你想咬牙莽一莽都不行。

你怕是永遠沒有夜生活了!

你的傻蛋男朋友還抓著你手問你,“玩夠了?”

玩他個大錘子玩!你真的是無語,你氣得拍他的胸,他一副任家裏的小貓玩鬧撒野的模樣,完全不知道你們剛剛在搞黃色。

嗚嗚嗚,你的夜生活是真的無望了,宿儺這大傻蛋身體很行,腦子卻不行!

你打了他一會,很快又慶幸起來,還好他腦子裏沒有這方面的知識,不然如果非要和你大和諧,你是真的會嚇死。

你們住在街邊,在床上耽誤了這麽久,外頭的人都已經起來了,人聲鼎沸,很熱鬧。

你走到外面打算出去打怪。

玉藻前像是在等你,手裏還拿著一套衣服。

“主人可還記得昨日答應裏梅之事?”

玉藻前把衣服遞過來,說什麽就和從前一樣,七天放假一天,放假那一天,你就好好出去玩一玩。

經歷過舞哉,你現在對承諾這檔子事上心的很,也不敢再出爾反爾了,你跑去把巫女服換掉,穿上了玉藻前給的男裝。

這家夥還會幻術,現在在別人眼裏,你不再是藤姬,而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小夥子。

你還是第一次女扮男裝,玉藻前的幻術很成功,你在大街上看小姐姐都會被怒瞪回來。

你趕緊收回目光,跑進首飾店,想賣點東西換錢。

首飾店的老板肥頭大耳的,看起來不太實誠,裝修倒是富麗堂皇,很正規的亞子。

可惜舞子送你的首飾早就被你送完了,你在背包裏翻了又翻,也沒翻出什麽能換錢的東西。

你多少有點窮光蛋那味了,老板見你翻了半天沒翻出來個啥東西,翻了個白眼移開目光。

玉藻前輕輕笑,解下他的玉佩,放到櫃臺上,換了一大堆游戲裏的錢幣回來。

前有三百萬巫女服,後有一大堆錢幣,到底是你養小狐貍,還是小狐貍養你。

你心虛你愧疚,你毫不猶豫地把錢幣揣進背包裏,然後打量起店裏的首飾來。

這裏的首飾都很好看,就是沒什麽特殊效果,老板不愧是生意人,見你有錢了,又滿臉堆笑地走過來,“公子是在挑選送給夫人的禮物嗎。”

你隨意一點腦袋,老板就滔滔不絕地開始介紹,什麽買這個地久天長啦,買那個永不分離啦,你聽了一大堆,有點不好意思,還是買一個吧……

你摳摳索索,挑了一個最便宜的。

老板當時臉色就不太好了,還在和你說,早上那個客人多麽多麽大方,一出手就買了一大堆首飾。

“一開始看見那位客人腦袋上有針線縫合的刺青,我還以為是來搶劫的呢,結果公子你儀表堂堂反而如此小氣真是人不可貌相……”

等等,腦袋上針線縫合的刺青,那不是羂索嗎!

你通過師父的回憶,以及師弟們的描述,知道了羂索可以附身在人身上,唯一的特征就是腦門上有一條縫合線。

這世界竟然這麽小,你和羂索前後腳來了同一家店!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這麽生硬這麽巧,不用說就知道,這肯定是劇情線的指引!

你扯住老板的領子,“那客人去哪了,買了什麽,快說!!!”

老板被你嚇傻了,你沒心思好好說話,拿出箭抵著他的喉嚨,“我就是來搶劫的,快說,那人去哪了,買了什麽!”

在性命威脅之下,老板一股腦全說了,雖然羂索把他摸過的首飾都買了,但是有一件首飾他夫人很喜歡,他舍不得賣掉,就偷偷摸摸掉包了。

你趕緊讓他拿出來。

簪子很漂亮,你讓憨子通過這件首飾殘留的氣息標記了羂索的位置。

地圖上多了一個黃色的點點。

這家夥真的很能跑,現在已經離你十萬八千裏了。

他跑任他跑,你有大憨子,你換回巫女服,立即傳送到了羂索所在的地點,然後又把宿儺呼喚了過來。

眼前的建築雄偉氣派,一看就是個大家族,外邊還帶著結界。

你好歹跟著你師父學了九百年,這種小結界哪能難得住你,你三兩下就將其解開,鉆了進去,庭院的真容展現在你眼前。

大門很高,上面雕紋精致,一看就是世家大族。

門牌上的字很漂亮,刻著加茂這幾個字。

加茂……

你有點生氣,好啊,原來大名鼎鼎的禦三家之一在這時候就和羂索勾搭上了!

你冷著臉,一腳把眼前的大門踹開。

裏面的人被突然出現的你嚇了一大跳,紛紛結印,對你怒目而視,“來者何人!”

你懶得和他們廢話,咻咻幾箭把他們射趴下,直奔羂索而去。

很快,你就到了一個和室之外。

羂索現在就在裏面,離你就只有一門之隔。

得益於宿儺幫你掩藏了氣息,他好像還沒有發現你已經來了。

他好能跑,這一次一定要一擊致命,不能讓他再跑了。

你深呼吸,緊緊握住弓,有點緊張。

一雙手突然搭上你的的腰。

他另外兩只手握住你的手,“喜歡用弓。”

你擡頭看,兩面宿儺帥帥的臉上沒有表情。

他的手搭在你的手上,很暖,他帶著你拉開弓,朝羂索的方向射了一箭。

箭矢在空氣中擦出火焰,穿透大門,你聽見‘呲’的一聲,是弓箭將人釘在墻上的聲音。

裏面的人頓時混亂起來,“什麽人?!”

草,太帥了!!

你男朋友能抗能打,還會玩弓!

你沒忍住啵了宿儺一口,“嗚嗚嗚好帥!”

他笑,抹了一把被你親過的地方,“學會了?”

你點頭,“他跑不掉了吧?”

兩面宿儺看你,拽得要命,“我在這裏。”

你瞬間就放心下來,是啊,有宿儺在這裏,羂索怎麽可能跑得掉。

裏面的人還在叫,眼前的大門古樸而又厚重,你一腳將其踹開。

房間裏坐了一大堆人,個個人模狗樣,好像正在商量醞釀什麽大陰謀的亞子。

這些男人看著你縫在巫女服背後的紫色旗幟,大叫出聲,“藤姬?!”

你冷哼一聲,才懶得和他們廢話,走到羂索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你這位好師兄現在狼狽得不得了,被宿儺一箭釘在墻上,動都動不得。

“藤原草!”

加茂家的人還在叫喚:“你闖進我加茂府中意欲何為?!莫非你想與加茂為敵……”

“煞筆。”

這些嘰嘰歪歪的人真的是煩,你回頭,一箭射向其中一人的膝蓋。

“藤原草!”

最中央的老頭子陰森森的:“你竟敢對加茂家的人動手。”

“動就動了,咋滴。”

你又是一箭,“咋滴?”

“既然如此。”

老頭子站起來,手中結印,像是要說什麽很帥的話。

你一箭射向他的膝蓋,他躲閃的亞子真的很狼狽,“我早就說過的吧,啊?和羂索勾結的全都是我的敵人。”

見你連老頭子都敢打,他們好像急了,紛紛想要攻擊你,宿儺把你拉到身後,問你,“可以殺嗎。”

現在加茂家還是白色的名字,當然是殺不得了。

不能殺,但是能揍啊,宿儺替你擋下所有的攻擊,你就跟射移動靶一樣射他們的膝蓋,一個一個把他們射跪下。

加茂家的男人們個個神色屈辱地跪在地上,嘴裏還說著什麽不幹不凈的話。

說你依靠宿儺,和宿儺勾結,說你不貞潔,說你浪蕩。

他們口中的話,對當時的女人來說,或許是一種很嚴重的打擊,但是對你而言,這些話造不成半點傷害。

談個戀愛怎麽了。

你抱住宿儺的腰,叫他低頭。

他聽話地彎腰,你一口親他臉頰上,狐假虎威的滋味針不戳,你一腳踹倒一個男人。

“我就勾勾搭搭了,我不止勾搭,我還親他,你們能拿我怎樣?”

他們打不過你,罵你你也不在乎,又開始威脅你:“若是叫天下人知道今日之事,若是叫天下人知道藤姬是如此不知廉恥,浪蕩之人……”

是哦,這個人提醒了你,現在加茂家還是白名,你揍他們的事情要是傳出去,你的名聲就完蛋了。

打上門的時候你的確沒考慮這個事,你哪知道在你這麽明確表示了和羂索有深仇大恨,不共戴天以後,加茂家還能和他勾結。

不過打都打了,他們這麽囂張,也不無辜。

你靈機一動,想到一個好主意。

“你們啊,好像還沒搞清楚狀況。”

你把威脅你的人扯到自己邊上,狠狠揍了他一拳:“老娘現在是你草姐姐,不是什麽大聖人藤姬,威脅我有用嗎?啊?好像有點用。”

你笑了笑,“那就這樣叭,待會你草姐姐就和你們加茂家的人立下束縛,你們家的所有人生生世世做我的奴仆,永遠聽我驅使,不能向天下人揭穿我的‘真面目’。”

“呀。”你鼓掌,“這真是個好主意,就從你開始吧。”

你一個一個立下束縛,大堂裏的人全部都成了你的奴隸,你的附屬品,因為加茂家家主是你的人了,所以加茂家和清水寺一起加入了你的狗狗教。

你指揮他們都跪到一邊,隨口問道,“你們剛剛好像在商量什麽大事,來,說給你們的主人聽聽看。”

這些男人神色屈辱,一五一十地和你交代,原來最近有一些姓氏為【禪院】的咒術師橫空出世,在外面祓除咒靈,他們使用的咒術可以馴服式神,十分強大。

加茂家的人計劃捉一些禪院家的人回來,試試能不能提取他們的術式。

好家夥,你這是捅了反派窩了嗎,看見別人有好東西就去搶,就這還禦三家呢?!

而且如果你沒猜錯的話,他們口中姓【禪院】的咒術師,應該就是你新手村的好村民。

這才過了多久,他們就已經把銅幣裏的術式學會了嗎?

這些事情都是玉藻前操心,你都沒怎麽關註過,你打算回去好好問一問,然後順便把村民們也加進你的狗狗教。

家主出去平息被你踹門而引起的風波了,你把這些人通通都打發走,然後走向羂索。

他的本體是一坨大腦,現在估計是寄生到了什麽人身上,長得倒是清秀正經,就是眼神和表情都妖裏妖氣的。

他被箭釘在墻上,已經成了你的囚徒,但是他還在笑,笑得雲淡風輕,笑得有恃無恐。

“初次見面,你比我想象的更美,呀,師父真是會挑人。”

這是你第一次見這個所謂的師兄,他是你師父傾盡心血教導出來的弟子,他和你師父很像。

在回憶裏,你的師父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個風華絕代的和尚。

羂索繼承了你師父說話的語氣、繼承了你師父笑起來舒朗的眉目、唇角的弧度、彎彎的雙眸。

你一巴掌打他臉上,“你笑什麽?”

羂索挨了你的巴掌,神色自若,不見絲毫慌張,“哈,像狗一樣追著我跑,我看傳言有虛,不是我苦苦戀慕師妹,而是師妹癡心與我吧?”

“狗?”

你晃了晃手腕上的鎖鏈,“看得見嗎,嗯?”

這東西一直纏在你的身上。

因為你無罪,所以你感受不到你師父的痛楚,你師父永遠在笑,你很想知道,被天責罰,到底有多痛。

羂索盯著你的手腕,瞳孔放大,不可置信地看著你,臉上終於閃過了一絲恐懼。

你把鎖鏈扣在他脖子上,“你看看你。”

“師兄。”你低頭,看著這個蒼白瘦弱,好像很無辜的男人,“你好像一條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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