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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限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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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箏不敢回答清蓮的話,她用手緊緊地捂住自己的嘴。偏偏清蓮此時刁鉆的撞擊著她身體裏至為敏感的那一處,此刻只怕一張口,她便會尖叫出聲。只靠鼻子呼吸似乎不能滿足此刻身體的需求,不一會功夫雲箏便覺得有些暈眩。

“嗯……傻丫頭,快把手拿下來,可還喘得上氣來?”如果不是清蓮的雙手此刻正托著雲箏的臀瓣,他就去掰開她的手了。雲箏用力搖了搖頭表示反抗,清蓮有些無奈,卻也只能由著她去了。清蓮又抽插了數十下,便覺得雲箏的小穴用力一緊,接著她整個人就軟在他懷中了。“雲箏?”清蓮試探性的叫了一聲,卻無人應答,這丫頭竟然暈過去了。

清蓮怕她著涼,不敢再在窗邊多呆,便將暈過去的雲箏抱回床上。清蓮不喜歡啞幹,沒了對方的回應便覺得有些無趣。他又在雲箏體內抽動了十數下,便草草的射了出來,然後起身關好窗戶,摟著雲箏睡去了。

次日,雲箏是被清蓮吻醒的。她迷迷糊糊中便覺得一根濕滑的舌頭硬擠進自己口中,蠻橫的攪動,硬是逗著自己的舌頭回應他,這才滿足的吮吸起她的舌頭來。雲箏皺著眉頭睜開經驗,就看見清蓮那張精致的面孔在她面前。“唔……”還不帶雲箏反應過來,她的身下就已經被清蓮的肉棒貫穿。雲箏掙脫開清蓮的唇,慌忙道:“師伯怎麼還來?啊……別、現在嗯……是、是什麼時候了?”

清蓮捉住雲箏的雙手,從旁邊抽出衣帶,三兩下便將她的手捆到了床頭。說道:“別急,還沒到上早課的時候呢。”

清蓮話音一落,便聽院內響起清流的聲音和叩門聲來:“箏兒可起了?昨日可還好?”雲箏嚇得回身一個激靈,清蓮頓時便覺得雲箏那小穴緊緊地咬住自己的肉棒,猛力收縮著。他有些得意的瞇起了眼睛,享受著雲箏的收縮。雲箏細細一聽,發現清流扣的是自己的房門,她這才稍稍放下心來。之前做賊心虛,還以為是清流扣著清蓮的房門來喚自己。

雲箏不過稍微松懈了一下,便覺得清蓮的肉棒在自己體內開始猛烈的抽動起來。呻吟的聲音控制不住的從口中溢出:“啊……別、別……求你……至少、至少別是現在……嗯……”她連忙咬住嘴唇,試圖不讓呻吟聲從口中溢出。可是終究抵不過那鋪天蓋地席卷而來的快感,不時地有嗚咽聲從口中溢出。大概是到了早課的時間,門外的清流又敲了兩下門便離開了,雲箏只盼著他不要聽到些什麼才好。

待清流走後,清蓮笑著解開了雲箏被困住的雙手。雲箏呆楞楞的望著清蓮,半晌才紅著眼圈問道:“你是故意的?你……怎麼能……”說話間,淚珠已經大滴答滴的滾落。

清蓮說道:“哭什麼,我看你不也挺興奮的嗎?這麼粗的棒子都快被你絞斷了,不是舒服是什麼?你老實說,剛才我若再撞的快一些你是不是就要洩出來了?”

“你、你、你無恥!”雲箏被清蓮這一句話氣的此刻就像是一只炸了毛的貓一樣,撲在清蓮身上胡亂的抓扯起來,指甲在他的身前背後均留下一道道抓痕,如果不是他閃得快,只怕臉上也沒得幸免了。

“這樣倒是有趣。”清蓮臉上的笑意更深,他任由雲箏胡鬧著,埋首在她胸前,用力的啃咬著。身下的肉棒幾乎是在用蠻力撞擊著那柔嫩的小穴,雲箏在他身下奮力的掙紮著,這恐怕是她有生以來頭一次如此反抗某一個人某一件事。

由於雲箏在他身下亂動,因此清蓮的肉棒幾次滑出了她的小穴,如此反覆幾次他便有些不耐煩了。他將雲箏翻了個身,讓她趴在床上,然後自己從她背上壓了上去,從身後插曲她的蜜穴中。如此一來,雲箏的手腳除了用力捶床,再也沒了用武之地,只能任由背上那人瘋狂的在自己體內沖撞。雖然內心是不願意的,可是嘴上卻不停的發出愉悅的呻吟聲,這讓雲箏對自己那淫蕩的身子徹底的感到厭倦。

清蓮喜歡這樣征服一個人的快感,在完事之時他甚至是有些意猶未盡的。他發出滿意的低吼聲,將精液深深的射入她的花房內。射過之後,清蓮壓在雲箏的身上,在她的耳邊低聲道:“這樣確實有趣,好久沒這麼舒服過了。”說完,便在她的耳畔落下輕輕一吻。

雲箏此時渾身上下一點力氣都沒有,這場性愛對她來說就仿佛是一場惡戰。結果是全軍潰敗,自己那淫蕩的身子到最後更是倒戈相向,在清蓮的抽插下浪叫著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而這場惡戰對於清蓮來說,不過是制服一只不聽話的小貓一樣輕松,在得到滿意的結果後他身心愉悅。現在怕是雲箏隨便撒撒嬌,讓他去摘天上的星星,他也會毫不猶豫的禦風而去。

清蓮摸出被扔在一旁的玉勢,塞入雲箏的小穴中將自己的精液堵在了裏面。雲箏此刻連動動嘴唇的力氣都沒有,便任由他胡來,其實就算她反抗,最終依舊是由著他來。他起身穿衣,然後又幫雲箏穿好。橫抱起她向外走去,邊道:“走吧,帶你去後山洗洗。這幅模樣,如何見人?”

幸好此時觀中眾人都在做早課,加上清蓮身形快,並沒有驚動任何人便到了後山的熱泉中。清蓮脫掉二人的衣服,將雲箏抱進了池中。雲箏閉著眼睛歇了一會,這才開始慢慢清洗自己的身體。她的身上遍布著斑斑點點的吻痕,令她發愁的嘆了口氣。這些印記不知何時才會消去,若是給清流看去了,這可怎麼辦?一邊發愁著,她一邊抽出身下的玉勢,便有一股乳白色的液體從身下流出,在清澈的泉水內顯得異常突兀。雲箏看的小臉一紅,下意識的去偷偷瞄清蓮的臉色,發現他只是閉目養神,這才稍稍的松了口氣。

(11鮮幣)第124-125章

二人不敢泡的時間太久,怕有人下了早課便來此處,因此沒過多久清蓮便起了身。他拈起被雲箏丟在水中的玉勢,握著棒身揉搓幹凈,雲箏也不知怎的,盯著他清洗玉勢的動作移不開眼睛。清蓮微微一笑,然後分開雲箏的腿,將那玉勢塞進她的花穴內,並且囑咐道:“不許拿出來,不然你的事,我統統告訴你師父。”

雲箏聞言身子一僵,旋即又點了點頭,尋思著等他不註意的時候再取出來便是。雲箏如此痛快就應承了下來反倒讓清蓮有些吃驚,他瞇起眼睛思考了片刻忽然露出一個笑容來。他起身穿衣,然後坐在岸邊看著雲箏胯下夾著那玉勢,遮遮掩掩的在他面前穿衣服。

二人回道觀中,雲箏便急急忙忙的向著臥房那邊走,哪知一直走在前面的清蓮卻突然止住了腳步。雲箏走得急,一時沒來得及穩住腳步,就這麼直直的撞到了他的背上。身下的玉勢猛地一動,向雲箏小穴內的更深處撞去,她身子一軟險些跌倒。

清蓮用手托起雲箏,說道:“你師父這會子約麼是在丹房煉丹呢,過去學學吧。入門這麼久了,總不能一事無成,你說是吧。如今你師父身邊可就你這麼一個徒弟了,你若再不好好學這些,別人總會在背後戳他的脊梁骨的。”

雲箏覺得清蓮的話說的很有道理,只是時候有些不對。她猶豫了片刻說道:“要不師伯先行一步,雲箏回屋換身衣服就過去。師伯看行嗎?”她小心翼翼的與清蓮打著商量。

清蓮呵呵一笑,說道:“真當我是傻子了,你回房能是去換衣服,走吧。”說罷,他便執起雲箏的小手,拉著她往丹房的方向去了。

雲箏掙紮了幾下未果,眼見著幾個同門從邊上過去,都用一種古怪的目光望著他們這邊。雲箏是真的急了,她用力將自己的手抽了出來,說道:“師伯別拽了,雲箏去就是了。”說罷便認命的往丹房去了。到了門口,她在清蓮的註視下叩響了房門,問道:“師尊可在?”

只聽門內清流的聲音響了起來:“進來吧。”

雲箏推門入內,跨過高高的門檻時腳步顯得有些虛浮,走在她身後的清蓮見了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入門後便見清流站在丹爐便,手上捧著一卷書,爐內的火燒的正旺,映紅了清流的一張俊臉。清流一襲銀白色的長袍極地,脫塵的氣質就宛如天上的仙人一般。雲箏偷偷的瞄了一眼那煞風景的丹爐,在心裏想:若是此時師尊站在樹下,那就是一幅畫了。

清流到底不是真正的仙人,望見跟在雲箏後面進來的清蓮,臉上的表情沈了又沈。昨夜他們二人那些事清流聽得一清二楚,這人還唯恐自己聽不到一般打開了窗子。清流望了清蓮一眼,也沒說話,只對雲箏道:“箏兒怎的這個時候來找為師了?不舒服?”

清蓮一看清流那副模樣,便知道他又在拈酸了,因此不動聲色的站在一旁沒有吱聲。雲箏被清流問的面上一紅,暗道自己的課業實在也是倦怠的可以了,就連師尊見到她都覺得奇怪了。雲箏偷偷瞄了一眼清蓮,低聲道:“師伯說雲箏得跟著師尊學些本事,不然會給師尊丟臉的。”

清流狐疑的望了一眼清蓮,後者依舊站在那裏,面上的表情毫無波動。清流雖然覺得疑惑,但又不好當面懷疑什麼,便問雲箏道:“箏兒這是想學煉丹了?”雲箏茫然的點頭。清流望著這樣的雲箏,強壓下內心的無奈。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想上進了終歸是要鼓勵的。

清流踱到屋內的書架上,在上面翻了翻之後抽出一本《太清丹經》來,遞給雲箏道:“就從這本開始吧。”

清蓮遠遠地瞄了一眼書名,說道:“這丹經有些覆雜,不如咱們坐下來慢慢講可好?”

雲箏聞言頓時瞪大了雙眼,她不敢去瞪清蓮師伯,只能死盯著手中的《太清丹經》。清流不覺有異,指了指屋內的蒲團,示意大家坐下說話。回頭就見雲箏死盯著那本《太清丹經》的外皮看,便問道:“可是地元神丹難了些?那從人元金丹學起可好?那便是……”清流在放書的架子前躊躇了片刻,才又取來一本書交給雲箏:“就是這本《金丹真傳》吧。”

雲箏此刻已經明白了清蓮此行不過是為了為難自己罷了,什麼讓自己好好修道不讓清流被人戳脊梁骨,也不過都是些說辭罷了。可師尊卻還為了自己的事這般的上心。這讓雲箏更加無地自容,她站在那裏,捧著兩本書,無聲的綴泣。眼淚滴落在封面上,漸漸地暈開。

清流見雲箏這幅模樣,便知道她因為那檔子事心中委屈。可偏生她又不願與他提起,他就是想開解她也找不到門路。不知該如何寬慰雲箏,心裏的火氣便只能沖著清蓮去了。清流皺著眉頭問清蓮道:“你到底想怎樣?就不能安生幾天嗎?”

清流這火氣是沖著清蓮去的,一直低頭哭得雲箏卻只以為他是沖著自己來的。她被清流的話驚得擡起了頭,哭著道:“是雲箏對不起師尊,雲箏再也沒臉見師尊了,雲箏這樣淫蕩的女人怎麼配在師尊身邊?我這樣的人,就該去被浸豬籠的,怎麼還有臉……”說完,她便扔下懷裏的書,哭著跑出去了。

見自己一直放在手心裏疼的小徒弟難過成這樣,清流此刻氣的提劍砍了清蓮的心都有了。同時他又在心裏恨自己當初跟著清蓮胡鬧,他瞪著清蓮說道:“我可真是糊塗,當初怎麼能這麼由著你們胡鬧!還不快追!”

清蓮此時也覺得事情鬧得有些大,連忙跟在清流後面追了出去。二人本以為雲箏是跑回房的,哪知推門之後屋內空無一人。這二人又出了他們住的那個院子,在附近攔住一位同門問他有沒有看到雲箏。那人想了想,朝著後山的方向指了指,說道:“好像是向著那個方向去了。”

清流想到雲箏那最後沒說完的半句話,心裏頓時一涼。清流聽完後,急忙禦風往後山的方向去了,清蓮也拈訣緊隨其後。到了後山的地境,清流道:“我往那邊去找,你往我相反的方向去,找到了傳音給我。”

清蓮禦風在後山山崖邊上找到了雲箏,那丫頭正站在懸崖邊上,她白色的道袍在風中搖擺,讓清蓮有一種下一秒她就會從眼前消失的感覺。清蓮一面傳音給清流,一面叫道:“雲箏!”雲箏吃驚的回過頭,那小臉上爬滿了淚痕。清蓮道:“過來。”

雲箏搖頭,在原地一動不動。雲箏此刻十分尷尬,她本來是抱著尋死的決心跑來的,哪知到了懸崖邊上竟然連跳下去的勇氣都沒有。望著深不見底的懸崖,她恨自己的無能,除了哭泣什麼不會,就連死的勇氣都沒有。她此刻不敢看清蓮,怕他看出自己內心深處的怯懦來。清蓮一步步向她走去,雲箏此刻毫無辦法。

清蓮行至雲箏身邊,托起她的下巴,那眼神似乎能直接看透她的心思一般,雲箏只能垂下眼簾躲避他的目光。見雲箏這幅模樣,清蓮微微揚了揚眉毛,一顆提起的心這才放了下來。他嘆了口氣說道:“走吧。”

“我不走。”雲箏賭氣的原地蹲下,竟然耍起賴來。

“你還想住這不成?”清蓮笑道。雲箏被清蓮說的面上通紅,更加不敢看他。清蓮在她旁邊席地而坐,目光落在前方的懸崖上。二人一直沈默著,半晌之後清蓮才道:“這次是我的不是。別讓你師父操心了,走吧。”

在雲箏心中,對這位師伯的印象一直是奇差的,如今他肯開口認錯,倒是讓雲箏有些吃驚。她也順勢坐到地上,悶悶不樂的用雙手抱住膝蓋並將下巴放了上去。清蓮是她的長輩,這樣的情況下她也不知該如何接話。

清蓮望見收到信匆匆趕來的清流,忽然問雲箏道:“你就這麼想跳下去?”還不待雲箏反應過來,他便飛快的起身一把撈起雲箏的腰,縱身躍下懸崖。這邊清流腳步還沒停穩,就看見清蓮把雲箏帶下了山崖,他氣得幾乎要吐血。自己這個師兄,從來就不是個讓人省心的,甚至比雲箏還要讓人操心,他怎麼會叫他來尋人的?

且說雲箏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的時候,清蓮就已經抱著她跳了下去,她驚得連尖叫都忘記了,雙手雙腳死死地勾住清蓮,將頭埋進他懷中。只聽耳邊風聲呼呼作響,那種失重的感覺令她膽戰心驚。只聽清蓮在她耳邊問道:“還跳不跳了?”

雲箏用力的搖頭,悶聲道:“不跳了,再也不跳了。”

清蓮的嘴角揚出一個誘人的弧度,這小東西總是這麼有趣,讓他忍不住的想去欺負,一直欺負下去。他低聲笑著說道:“真是個沒出息的丫頭,你師父教你的禦風訣都忘到哪去了?”

“不、不敢用。”雲箏此刻牢牢地抱著清蓮,根本不敢松開手拈訣。

“那可就掉下去了。”清蓮絲毫沒有要幫忙的意思,說道:“反正師伯不怕死。”

雲箏沒有辦法,只能顫抖著拈訣。哆哆嗦嗦的念了幾遍口訣這才成功。她帶著清蓮,顫巍巍的飛回了懸崖邊,落地便看見清流黑著一張臉站在那裏。雲箏見到清流,嘴巴一癟,委屈的哭著跑進了清流懷中,邊哭邊道:“師尊,雲箏再也不死了。嗚嗚……雲箏本來沒想跳的,真的……都是師伯……嗚嗚……”雲箏大聲的抽噎著,幾乎都上不來氣的感覺。

看見雲箏這幅委屈的模樣,清流那一肚子教訓的話楞是憋了回去。他一邊瞪著笑瞇瞇的清蓮,一邊給雲箏順氣。看雲箏衣服驚魂未定的模樣,清流哪裏忍心再說重話,矛頭便直指清蓮。只聽他幾乎是咬著後槽牙說道:“還有什麼混事是你幹不出來的?”

清蓮一挑眉,說道:“嘖,你這小徒弟不是反省的挺好的麼?不謝我也就罷了,怎的就怨上我了?”

“你──”清流氣的說不出話,半晌才道:“那之前的事你又怎麼說?要不是你胡鬧,她能想出跳崖這事來麼?”

“真是個偏心的,明明是你那寶貝徒弟要瞞著你,這難道也是我的不是?”清蓮反問道。

清流知道清蓮此刻根本是在胡攪蠻纏,如果他沒有在其中亂攪和,又怎麼逼得雲箏用了這麼偏激的法子。可如今雲箏不開口,他也沒辦法說這事。最後只好退一步說道:“那現在告訴她吧,把她忘了你的事。省得日後你胡來。”

清蓮見清流這次是氣急了,知道躲不過去了,便把雲箏從清流懷裏拽了出來,講起了以前的事。清蓮卻隱去了“忘掉摯愛之人”的事,只道是會失去一部分記憶,而雲箏失去的剛好是關於自己的那部分。關於天佑的事情,他也是只字未提。

清流知道清蓮沒有提“摯愛”的事是為了自己。像雲箏這麼迷糊的人,如果沒人點撥,是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的。在她心裏始終會覺得師尊才是她最喜歡的那一個,其實清流看的明白,雲箏對自己也只是依賴更多於愛。雖然看的明白,卻是如何也不甘心承認的。他覺得似乎就連雲緋這個旁觀者看的都很清楚,不然也不會有送自己一份大禮這樣的話了。

清流在心中嘆了口氣,正尋思著自己該怎麼承清蓮這個情的時候,就聽清蓮那邊道:“以前的事你不記得了,那時你最喜歡的就是我和你師父一起入你那小穴。前後兩個小穴都被填滿的時候,你叫的可歡了,直求著我和你師父用力插你那小騷穴。你還喜歡看師伯入你師父的後穴,那時光是看著我幹你師父,你下面那小穴自己就會流口水呢……”

清流本來少有緩和的臉色瞬間又黑了下來,氣道:“什麼混話你都說!”

清蓮則道:“怎麼,我還說錯了不成?不是你說要把她忘了的事告訴她的嗎?師弟不是害羞了吧?”雖然被打斷,不過之前該說的他也差不多都和雲箏說明白了。

清流對雲箏道:“基本上也就是這些了,箏兒可都明白了?”

雲箏看了清蓮一眼,知道有師尊在,他是斷不會亂說的。可是心裏卻依然不願承認或者說是一時接受不了他說的那些事。她並沒有表態,只道:“雲箏還是等吃了那仙人的解藥再說吧。”作家的話:雲箏:師伯,娘說現在最流行似笑非笑了,讓你也笑一個,不然大家都不喜歡你清蓮嫵媚一笑雲箏小臉一紅,小聲道:不是這樣清蓮再次嫵媚一笑雲箏小臉更紅,低頭不語清蓮三次嫵媚一笑,褪了那人兒的衣服帳內春光一片。

(10鮮幣)第126-127章

清蓮聞言微微一笑,似是滿不在意。只問了句:“既然現在她都知道了,那以後是不是就能三個人一起玩了?那神仙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會送要來,世人常道天上一天世間百年,若那人一去三五天,我豈不是要──”清蓮話還沒說完,清流便拉著雲箏走了。

清流這一次雖然沒說雲箏什麼,不過事後卻是罰了的。雲箏和清蓮被一同罰到了祠堂去跪祖師爺,只為讓雲箏明白以後有事是不可以瞞著自己的。自己看著長大的小丫頭如今有了主意了,還是因為別的男人,讓他這個又當爹又當師父的人心裏實在是泛酸。打發那二人去祠堂之後,清流便轉身進了丹房。

這是雲箏頭一回被清流罰,因此顯得有些悶悶不樂的,不過她也知道自己這次卻是犯了大錯,因此乖乖的認罰了。祠堂的門在她和清蓮的身後關上,雲箏微微嘆了口氣,隨便找了塊蒲團坐了上去。隨後有些悶悶不樂的問清蓮道:“也不知道師尊要罰多久。”

清蓮曾經被罰來這裏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因此倒也不覺得別扭。他走到雲箏旁邊坐下,湊到她耳邊說道:“此處無人,不如我們……”他在雲箏耳畔呼著氣說道。

雲箏嚇得從蒲團上竄了起來,說道:“師伯可別胡來,這裏怎麼沒人,祖師爺們都看著呢。”

清蓮擡頭望了望墻上掛的那一張張畫像,笑道:“他們看著不是才有趣嗎?”說完之後他又看著雲箏問道:“那玉勢可還在下面?”見雲箏悶悶的點頭,他忽然笑道:“真是狡猾啊,自己下面吃的那麼開心,也難怪不理我這個師伯了。那玉勢確實比師伯那活大一些,可還受用?”

雲箏被清蓮說的紅了一張小臉,嗔道:“師伯竟胡說,還不都是師伯硬塞進去的,哪裏受用了?”

“既然不受用還不讓師伯好好疼你?”清蓮想摟雲箏,卻被她躲開了。

雲箏三兩下跳到了離清蓮相距最遠的角落裏,說道:“這是祠堂,哪裏容師伯胡鬧。祖師爺可看著呢。”雲箏說完,一指白顏的畫像。

清蓮哼了一聲,顯然是不懼這些。不過他見雲箏不情願,最後也沒強迫她。晚上,雲箏的倦意上來了,便有些支撐不住了打起了瞌睡,腦袋一點一點的像小雞啄米。清蓮看她的樣子實在是難受,邊道:“過來枕著我的腿睡吧。”

雲箏此時還是有些埋怨清蓮的,因此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清蓮也不強求,約麼著到了後半夜的時候,雲箏便迷迷糊糊的自己想著清蓮爬了過去。她自動的鉆進清蓮懷中,尋找著溫暖的懷抱,最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睡了過去。清蓮的無聲的一笑,脫下外袍蓋在她身上,然後摟著她靠在墻上閉目養神。

許是因為睡得不舒服的緣故,次日清晨雲箏早早的就醒了過來。她揉了揉眼睛,又低頭看見自己身上蓋著的外袍,暗道這個師伯原來也是個心細的。她輕輕地起身,然後將清蓮的外袍蓋在了他的身上。此時清蓮依然在睡,原本那張過於張揚的面孔此時正處於完全無防備的狀態下。長長的睫毛在眼瞼處打出一片陰影,原本總是微微翹起的嘴角此刻也松懈了下來,薄薄的唇瓣微微露出一道細縫。他長得可真好看,比自己要漂亮上不知道多少倍呢。雲箏的目光掃過他尖尖的下巴,不禁有些感慨。

“還沒看夠?”此時,清蓮的唇角微微上揚,張開眼睛問道。雲箏面上一熱,連忙錯開目光。又聽清蓮繼續問道:“可是動心了?”

“凈胡說,師尊都說師伯是個混人了,哪個會對混人動心的?”雲箏說道。

清蓮微微一挑眉,說道:“話可別說的這麼死,等哪天你想起來的時候就知道哪個會對我這樣的混人動心了。”清蓮說完,雲箏臉上的紅暈就更加明顯了。

那二人起身在屋子裏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筋骨,之後沒過多久祠堂的門就被人從外面打開了,門外那人正是清流。清蓮早就猜到了清流舍不得真的罰雲箏,關一下也不過是嚇唬嚇唬罷了。只見清流板著臉站在門口問道:“可都反應清楚了?”

“師尊。”雲箏沒有回答清流的話,而是直撲進了他懷裏,撒嬌道:“師尊是來接雲箏的嗎?雲箏下次再也不敢了。”

聽了雲箏的回答,清流覺得很滿意。覆又看向清蓮,問道:“師兄呢,可想明白了?”

“若是想不明白是不是還要繼續罰下去?”清蓮問道。見清流冷著臉點頭,便道:“那就想明白吧。”

清流也懶得與他爭辯,側身將那二人讓了出來。放他們出來後,清流便轉道去主持早課了,而雲箏則趁著這個空檔急急忙忙的回了房。她從裏面將門閂落上,推掉褻褲,用手握著那玉勢的根部將它抽了出來。隨著玉勢的抽離,一股淫液也跟著噴了出來。雲箏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這才覺得身子真正的放松了下來。加上昨天晚上沒有休息好的緣故,此時放松下來便覺得有些困了,因此她又躺回到床上補了一個回籠覺。

自從清風那事之後,雲箏就一直處在一種松懈的狀態。現在事情都結束了,也該收收心思好好做功課了。因此當天晚上雲箏就去做了晚課,這樣也不用思考該去怎麼面對清蓮了。到了堂上,雲箏才發現觀裏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了許多新面孔。

有相熟的同門將雲箏介紹給了那些新入門的弟子,雲箏聽著他們師姐、師叔、師伯的叫個不停,心裏很是受用。因為是剛入門的弟子,因此也不知道雲箏實際上修為平平,直說著羨慕的話語。雲箏也熱情地給他們介紹觀內的事情,知道清流出現,嘰嘰喳喳的一群人這才安靜了下來。

清流走到掌門的位置上盤腿坐下,然後伸手示意大家在蒲團上落座,清了清嗓子,授課就開始了。作家的話:雲箏:師尊,娘說現在最流行似笑非笑了,讓你也笑一個,這樣大家才能更喜歡你。清流似笑非笑的問道:可是這樣?雲箏小臉一紅,輕輕“嗯”了一聲。清流繼續似笑非笑的問道:箏兒可還有別的要求?雲箏羞澀的低下頭不敢看清流,同時輕輕搖頭。清流似笑非笑的看著雲箏,將她打橫抱起放到床上帳內春光一片

待到下了晚課,那一群新入門的弟子便拉著雲箏聊這聊那,言語中的好奇和羨慕之情不斷地流露出來。雲箏也是這時才知道,原來成為掌門的親傳弟子是多麼不容易的一件事。雲箏有些心虛的望了一眼坐在掌門位置上,正在給一位同門指點道法的清流。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目光,清流擡起頭,沖她微微一笑。雲箏慌忙低下頭,然後裝作無事一般的與那些新入門的弟子聊天。

聊天當中雲箏問了那些人都拜在誰的門下,一問之下才發現清流這次似乎是沒有收徒弟。她不禁有些疑惑的問道:“你們知道這次掌門收徒弟了嗎?”

其中一人道:“聽我師父說似乎是沒有呢,我師父還說清蓮師伯也沒有收徒弟,這樣下去白顏師伯祖那一支就要落敗了呢。”說到這裏,他驀地停了下來。之前聊得有些得意忘形,便忘了雲箏也算是白顏的後人了,他看著雲箏有些尷尬的說道:“師父說的也太誇張了些,有師姐在怎麼會落敗呢。真是……呵呵……”他說著,自己僵硬的笑了起來。

原本很和諧的氣氛到此時變得瞬間詭異起來,因為那些人與雲箏並不相熟,不知道雲箏是個什麼脾氣的人。因此那些人此時都低頭不語,不知是該寬慰雲箏幾句,還是呵斥剛剛口無遮攔的那人。雲箏沈默著搖了搖頭,半晌之後才道:“你說的沒錯,這樣下去總不是個辦法。”說完之後,她也沒了再繼續聊下去的心思,隨便找了個托辭便離開了。

剩下那幾人皆是有些忐忑不安的望著雲箏離去,生怕她因為這件事將他們幾人記恨上,日後給自己小鞋穿。幾人有些埋怨的看了剛剛說話的那人一眼,然後也跟著散了。

雲箏悶悶不樂的往後山的方向去了,後山有處僻靜的地方是雲箏很喜歡去的,有了心事的時候就喜歡坐在那裏望天。雲箏到了之後卻發現自己的位置已經被人占了,不是別人,正是整天無所事事的清蓮。

清蓮似乎想事情想的出神,知道雲箏走近他這才反應過來。清蓮起身向旁邊挪了挪,給雲箏騰出一個位置來。雲箏有些猶豫,不過最後還是走過去坐下了。雲箏緊貼著那塊大石頭的一端坐下,與清蓮中間留出了很大一塊空隙。坐下之後,雲箏才開口道:“師伯想什麼這麼出神?”

清蓮笑了笑說道:“沒什麼,一時走神罷了。”

雲箏知道他並沒有告訴自己實情,如果不是想事想的出神,不可能自己走的這麼近他才發現。不過盡然清蓮不願意告訴自己,她也沒有繼續追問,換了個話題說道:“今天師尊收了許多新人入門,師伯去看了嗎?”

清蓮道:“去看了看,不過大多是資質平平之輩,不足一談。”

雲箏被清蓮的話噎了一下,想了一會才說道:“不如下次師伯出去雲游一下,挑些能入眼的人來?我瞧著許多師叔師伯都喜歡這麼收徒弟呢。”

“怎麼,師侄想讓師伯收徒弟?”清蓮斜眼望著雲箏,道:“可是要師伯給雲箏尋個長相俊俏的小師弟來?”

“師伯竟胡說。”雲箏撅起小嘴,說道:“雲箏明明是在和師伯說正經事呢,聽說,別的師伯已經在說師祖的事了。說師祖這一支就要敗落了……”雲箏說到這裏,話音減小,最後喃喃道:“也怪雲箏不爭氣,師尊就剩下雲箏這一個徒弟了。”

清蓮沒說話,不過這些凡夫俗子確實入不了他的眼,當初肯指點雲箏也不過是因為有了情感上的糾葛。倘若只是普通的師叔侄關系,他定是不會管的。不過,當初雲箏生了天佑,清蓮確實動了心思想要從天佑幼時便開始教導他的。也是難得有個能入他眼的人,卻偏偏……想到這裏,清蓮心中一痛。他輕輕地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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