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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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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流推開清蓮的房門,只見他正盤膝於床榻上閉目打坐,而天佑的屍體則被包的好好地放在他身側。聽到清流的動靜,他這才微微張開眼睛,問道:“何事?”清流張了張嘴,卻不知如何開口。清蓮看了他一眼,然後繼續說道:“你我選個地方,明日把這孩子葬了吧。”

清流點了點頭,道:“你……箏兒她……”旋即,他又飛快的說道:“也沒什麼,那位神仙不是說了麼,他去找藥了,等他回來,箏兒就能想起來了。”

清蓮看著清流,忽然苦笑道:“師弟心裏不舒服吧,為何我才是那個被忘掉的人。雲緋這一招,真毒啊。”

“人生不就是這樣麼,你最愛的人最愛的卻不一定是你。其實在見到師兄之前我都沒想過有一天會與她挑明這層關系,我們能夠走到今天這一步也該高興了。師尊不是常說麼,知足常樂。”清流長嘆一聲走到清蓮身邊坐下,他不願意在繼續這個話題,於是低頭看著床上的天佑,過了許久之後,才開口道:“箏兒她不記得這孩子了。”

“不應該是件好事嗎,比你我少承受了許多。”清蓮道。

“殺清風的原因為什麼不告訴我?”清流問道。

清蓮搖了搖頭,說道:“你現在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我……”清流頓了頓才道:“對不起。”

清蓮依然搖頭,清流肯這樣說就是表明已經不計較當年的事了,可是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依然輕松不起來。當雲箏茫然的問他道:“你是誰?”的時候,清蓮徹底的楞住了。他一直以為雲箏忘掉的那個人會是清流,也許連清流自己都是這麼以為的,畢竟清流寵了雲箏那麼多年。

從最初的欺騙利用,因為清流的緣故愛屋及烏的寵著她,再到後來貪戀上她銷魂的味道。就算是對她好,也不過是想讓她記住自己而已。他想有個人能將自己牢牢地記在心上,即使是在無意識的情況下也能喊出自己的名字。就像在齊雲洞裏她喊出清流的名字一樣,他想讓她喊出自己的名字。他對她並不好,可她為什麼會愛上這樣的自己?清蓮發現原來他一點都不了雲箏。即便不明白雲箏為何會愛上自己,但是清蓮的心中還是有些甜蜜的,他也是被人愛著的。

每當回想起那個仙人說過的話“做得越多,失去的就會越多”清蓮都會不寒而栗,如果他當時真的殺了雲緋或是清風,他還會失去什麼?每當想到這裏,他就沒有勇氣再往下想了,雖然那個答案呼之欲出。直到此時,他才意識到雲箏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有多重要。

“那仙人的話你信麼?”清蓮忽然問清流道。

清流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點頭稱信,他道:“我起先也懷疑過,可是一想到那仙人知道我們這麼多事,又長得與你一模一樣,這樣想想便覺得可信了。他稱你為上仙,一定是認識你的,而且他還認識箏兒。”

清蓮點了點,看樣子也認可清流的說法,然後又道:“但是有一點我一直想不明白,你說到底什麼人才能長得和我一模一樣呢?除了神情我們長得幾乎完全一樣,一樣的簡直嚇人”

“同胞兄弟?”清流猜測道。

“不像。”清蓮搖頭道:“若真是胞弟見面應該不會這麼冷淡,我瞧著他倒是在乎雲箏多一些,他看雲箏那眼神不對勁。”

“不管他是誰也都是過去的事了,師兄向他作甚。”清流道。

清蓮道:“只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前世竟然會是個神仙罷了,我以為只有師弟你這樣的性子才適合當神仙的,還有那個長得和我一模一樣的神仙也是那不溫不火的性子。你說天上有什麼好的?每個人都是那性子,無趣的緊。估麼著就是我這性子惹了什麼事,才被罰入世做個凡人的。結果又被白顏那老東西撿回來修仙了,那老東西這一輩子除了害我,便不會別的了。”

清流則道:“我瞧著依師兄的性子,十有八九倒像是淫亂天庭被罰入世的。”

清蓮聽他這麼說,忍不住笑了出來,道:“你這小心眼的,如今你那寶貝徒弟都把我忘了,你還有什麼不如意的?又來這拈酸吃醋。”

“若是箏兒把我忘了,只怕師兄此刻也會拈酸的,你也不是什麼大度的人。”清流道。清蓮不說話,算是同意了清流的話。清流正色道:“既然我們都信了那仙人的話,他說如果把天佑葬在靈氣比較強的地方,他還會回來。你說這個是為了安撫我們還是真的行得通?”

“雲箏那麼疼這孩子,想必他也舍不得她吧。這齊雲觀就是集天地靈氣的寶地,不如就將他葬在此處吧。”清蓮說到這裏,停頓了片刻才道:“說到底還是我害了這孩子,他若不願再轉世做雲箏的孩子,估計也是在怨我吧。”

清流忙寬慰道:“怎麼會是師兄的錯?天佑他那麼聰明,不會不懂的。你先歇著,我還有好多事沒處理完。明日你我一道葬了這孩子。”清流說完,便離開了。

當天傍晚時分,清流正要休息的時候,忽然聽見有人叩門,然後雲箏的聲音便在門外響起:“師尊還醒著呢麼?”雲箏說話時帶著濃濃的鼻音,顯然是哭過的。清流連忙將她讓進屋內,問她出了什麼事。

雲箏擡起滿是淚痕的臉龐,問清流道:“師尊,白天看到的那個孩子是雲箏的骨肉吧?”

清流心下一驚,問道:“你……想起來了?”

雲箏無力的搖頭,卻道:“如果那不是雲箏的孩子,雲箏又怎麼會有奶水呢?他……是我們的孩子吧?你告訴我吧,為什麼我不記得他了?我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可是我怎麼會把自己的孩子忘了呢?”

清流將雲箏抱到床上,也不知道該怎麼向她解釋這一切,只能說道:“箏兒先別急,你之前被人下藥了,所以忘記了一些事,等過陣子吃了解藥就會想起來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別怕。既然箏兒想起來了,明日就隨我和你師伯一道去送送這孩子吧。”

(11鮮幣)第113-114章

“嗯。”雲箏點了點頭,然後用細不可聞的聲音說道:“師尊,雲箏……雲箏胸口漲得實在是難受。”

清流楞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她這話的意思,他吹滅了蠟燭,然後解開雲箏的衣衫,低頭含住了那已經滲出一些乳汁的粉嫩。因為這幾天發生了許多事,所以清流此刻也沒有心思做些什麼,只是將乳汁吸出來就摟著雲箏睡了。

第二天一早,清流便將雲箏叫醒,不習慣早起的雲箏揉了揉眼睛,有些費了一會功夫才想起來這是要陪清流去埋葬那個孩子。雲箏伺候清流梳洗好之後,這才給自己收拾妥當。而清蓮已經抱著孩子等在院中了,他見到雲箏和清流一同出來,心中微微有些刺痛,不過他很快就調整好情緒,問雲箏道:“你……想起來了?”

清蓮那可以用炙熱來形容的眼神讓雲箏感動有些害怕,她不安的躲到清流身後小聲道:“雲箏只是猜測這孩子是我的,但是想不起來關於他的任何事情。”

清蓮長長的嘆了口氣,只道:“想不起來也好,就把這孩子葬在我們以前住的那個院子裏吧。反正如今那邊也空置著,只有幾株梅花,無人打擾正好。”

三人一同來到那處院落,清流和清蓮親手將那孩子下葬,二人此時眼眶都微微泛紅,眼神之中滿是痛苦。雲箏知道清流是因為孩子沒了心裏難過,可是想不明白為什麼清蓮也會為自己的孩子難過。

清流又讓雲箏最後抱了抱天佑小小的身子,才將那孩子放了下去。但是卻遲遲不願將土掩蓋上,只是一直盯著天佑看。他此時安靜的閉著眼睛,就像睡熟了一般。雲箏也覺得難過,但是更多的是惋惜,覺得這個孩子這麼小便沒了有些可惜。因為沒有了關於這孩子的記憶,所以她此時並沒有清流和清蓮那樣痛苦。

清蓮看了清流一眼,然後做主將土推了上去。看著天佑一點一點被土蓋住,直到看不見了,清流的眼淚終是沒有忍住落了下來。本來他們還準備給天佑立個墓碑的,可是清蓮卻說:“碑上不要刻字了,如果這孩子肯回來,他還叫天佑。到時這裏再立著孩子的碑,不好。”清流也同意清蓮的話,於是他們最後就只在墳前留了無字的碑。

之後的日子趨於平靜,那一戰齊雲觀損失了幾個輩分很高的同門,清流缺了榜首就變得更忙了。而清蓮依舊像過去那樣做個閑散的人,絲毫沒有想要幫清流的意思。至於雲箏,她則是更多的時候都躲在屋裏。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是害怕那個新冒出來的師伯。雖然他都不曾與她說過幾次話,可不知道為什麼每當看見他,她都會覺得心慌。

這一日,雲箏趁著觀中之人都去做晚課了,本想去後山泡個澡的,推門卻看見清蓮坐在院內的石桌前獨飲獨酌。一股濃郁梅花的香氣漂浮在院內,雲箏看了一眼石桌上的酒壇,立刻就猜到他在喝清流自己釀的酒。那是在深冬的時候,下雪之後將梅花瓣連著上面的落雪一並采下,釀成的酒。雲箏記得那是清流在自己很小的時候釀下的幾壇,卻從未開啟過,沒想到竟然這麼香。

清蓮見到雲箏,沖著她微微一笑,說道:“過來陪我這個師伯喝一杯吧。”見他忽然開口,雲箏不禁心頭一跳。就在她絞盡腦汁思考著該怎麼拒絕他時,清蓮又說道:“怎麼,怕我?我還能吃了你不成?”

雲箏皺了皺眉頭,走過去在他對面坐下,說道:“師伯開這酒之前可知會師尊了?”

“你這是……心疼他的酒了?你放心,不過是開他一壇酒,他就是再小氣也不至於因為這點小事沖我發脾氣。”因為之前一直是清蓮在獨飲,所以此時只有一只杯子。於是清蓮便一口飲盡杯中的酒,將自己之前一直用的這個杯子放到了雲箏面前。他提起酒壇給雲箏倒了一杯酒,自己則直接用起了酒壇。

雲箏此時不禁看得癡了,不得不承認這個師伯的相貌是極其出挑的。一舉手一投足都像是畫裏的人一樣,如今就連用這酒壇子喝酒都絲毫不覺得粗鄙,反而多了幾分瀟灑。清蓮也發現了雲箏在看他,他唇角微揚,笑道:“你說,我好看麼?我想聽實話。”

雲箏聽他這樣問,才猛地察覺自己竟然盯著一個陌生男人看了那麼久。她慌忙低下頭,臉上就像是有團火再燒。清蓮微微一欠身,用手挑起雲箏的下巴,壓低聲音說:“師伯問你話為何不答?不想受罰的話就老實說。”

雲箏的身子沒來由的一顫,脫口道:“好看。”說完之後,連她自己都吃驚自己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雲箏無措的坐在那裏,臉上紅的幾乎能滴出血來。

清蓮聞言滿意的收回了手,又說道:“怎麼不喝?你師父不管是沏茶還是釀酒,都是有一手的。”見雲箏依舊不動,他繼續說道:“哦,是嫌棄那杯子師伯用過吧?呵呵呵……”清蓮說到這裏,自顧笑了起來。

雲箏微微皺了皺眉,暗道這古怪的師伯一定是喝多了。正思考著該如何脫身,忽然就聞見一股濃郁的梅花夾雜著酒香的味道向自己靠了過來。不待她反應過來,自己的下巴就被清蓮托了起來,緊跟著兩篇溫暖的唇瓣便貼上了雲箏的唇。

清流的舌頭蠻橫的撬開雲箏的貝齒,然後將口中含的酒盡數哺給雲箏。雲箏完全嚇傻了,沒有吞咽的動作,那口酒便都順著唇角流了出來。清蓮松開雲箏的唇,有些惋惜的說道:“真是的,這麼好的酒就這樣叫你拜拜浪費了。不過你這傻樣倒是逗趣,似乎以前很少見呢。”清蓮說著,用手指擦了擦雲箏的唇角。

雲箏抓住清蓮的最後一句話中的那句“以前”問道:“師伯以前和雲箏很熟嗎?怎麼雲箏一點印象都沒有?”見清蓮沒有要回答的意思,雲箏又道:“師尊說了,雲箏將來吃了解藥還是能把忘記的事想起來的。如果是師伯不告訴雲箏,等雲箏自己想起來時心裏難免會埋怨師伯的。所以不如師伯現在就告訴雲箏啊,雲箏還記得師伯的好,豈不兩全其美。”

清蓮聽後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你這小東西,盤算的倒不錯啊。”

雲箏不安的扭了扭身子,將她與清蓮之間的距離拉開。清蓮見狀也沒再強求,抽身坐回到原來的位置上。他將酒杯往雲箏面前推了推,然後說道:“雲箏要是能將這剩下的半壇酒都喝完,我就什麼都告訴你,如何?”

雲箏疑惑的起身,探頭像那酒壇子裏看了看,頓時面如菜色。搖頭道:“雲箏不會喝酒,這麼多……喝不了的。”

清蓮卻說道:“為什麼這麼輕易就認為自己不行?還沒有試怎麼知道自己喝不了?”

雲箏聽了清蓮的話也覺得有道理,她皺眉沈思了片刻之後,似乎是終於下定了決心,對清蓮道:“若是我真的喝完了,師伯不能食言。”見清蓮笑著點頭,雲箏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雙手托起那壇酒,仰頭像嘴裏灌。那就雖然聞上去味道香甜,喝到嘴裏特別辛辣,入喉之後就像有團火再燒一樣。雲箏皺著眉頭大口大口的灌著,只想著趕緊把這酒喝完。

雲箏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這壇酒似乎就像是永遠也喝不完一樣,因此清蓮將酒壇拿走時那裏面還剩了許多酒。雲箏暈暈乎乎的想把酒壇搶回來,她口吃有些不清楚的說道:“別、別拿走,雲箏還沒……還沒喝完呢。”

清蓮在雲箏的註視下仰頭將酒壇裏那些剩下的酒喝完,然後問她道:“雲箏就這麼想知道師伯的事?”見雲箏用力的點頭,他不禁心中一甜。他走到雲箏旁邊的石凳上坐下,然後將她抱到自己腿上。雲箏起先不肯,不過後來掙紮了兩下酒勁上來,她也就顧不得這些了,軟軟的靠在清蓮懷中。

此時的雲箏雙頰通紅,雙眸如水,那樣子比平時更多了幾分嫵媚之態,清蓮看的幾乎移不開眼睛。他湊到雲箏耳邊,吹著氣說道:“你這沒良心的小東西,居然就這麼把我給忘了,還有我們的孩子。著實該罰呢。”

雲箏根本沒有在聽他說什麼,只是因為耳朵那裏癢癢的而縮起脖子,咯咯的笑著。清蓮的手熟練地松了雲箏身上的衣帶,然後鉆入她衣服內,輕輕地玩弄著她的兩只玉乳。不一會功夫便覺得那手被她溢出的乳汁沾濕了。

“唔……師伯……別……嗯……”雲箏柔弱無骨的靠在清蓮身上,發出無助的呻吟聲。

“不是你自己問我關於我的事嗎,我們以前就是這麼做的,雲箏不記得了?”清蓮的手劃過她平坦的小腹,來到她身下的那處幽谷。他的手指飛快地撥弄著那兩片已經有些潤濕的花瓣,邊道:“這些你都忘了嗎?忘了你是怎麼求著我幹你這小穴的?”

“啊……啊……那裏……別……唔……”雲箏雙腿緊緊夾著清蓮的手,也不知是想讓他停下還是讓他更深入的玩弄自己的身體。大灘的**從小穴內湧出,沾濕了清蓮的手和她自己的褻褲。“啊……師伯……嗯……”

此時,清流恰巧從外面進來,看見眼前的情景忍不住皺起了眉頭。清蓮有些挑釁的瞇著眼睛望著清流道:“皺什麼眉頭,師弟舍不得了?”

清流看了他一眼,然後平淡的說道:“師兄若想玩回屋去玩,若是被人撞見就不好了。”說到這裏,他也聞見了院內的酒香。他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酒壇,說道:“師兄這鼻子還真靈,埋得這麼深都能給挖出來。我這酒是用來品的,可不是用來讓你借酒澆愁的,平白糟蹋了我一壇好酒。”

清蓮嗤笑一聲,說道:“我哪裏來的愁?就算她忘了我不還是一樣坐在這裏讓我玩?”

清流走到清蓮邊上坐下,輕聲道:“師兄喝多了,這梅雪釀後勁極大,回屋歇會吧?”說到這裏,他這才註意到清蓮懷中醉酒的雲箏,忍不住教訓道:“師兄怎麼給她喝酒了?醉成這樣像什麼樣子?”

“無趣,一回來就教訓人。”清蓮說著橫抱著雲箏起身向屋內走去,邊道:“我若不灌醉她,她怎麼肯乖乖的讓我玩?”說到這裏,他又回頭問清流道:“師弟也一起來?”

清流低頭思索了片刻,最終還是決定不去打擾這二人,只道:“觀中還有事,我這就要走。”

清蓮聞言卻笑道:“我倒不知道原來師弟這般善解人意,若是以前,只怕防我還來不及呢。”清流被他說得面上一曬,不做言語。清蓮又道:“你大可不必如此小心翼翼,我不是那種會為了這些事而一蹶不振的人。我看中的永遠是將來會發生什麼,而不是過去已經發生了什麼。”

“師兄……”清流喃喃的喚了一聲,卻見清蓮已經進了屋子。最後他無奈的笑了笑,覺得清蓮說的有道理。依清蓮的性子,就算是知道了自己的命數已經被定下,只要他想,也一定會逆天改命的。他從不是一個順從的人,如今他一直沈默著,只怕是因為不想失去更多的東西吧。師兄啊,你終於找到了不想失去的那個人了嗎?師尊,您在天有靈,是否也該滿意了?

且說清蓮進屋後,將雲箏放到床上。他脫掉自己身上的衣物,然後壓倒了雲箏身上。雲箏張著朦朧的雙眸望著清蓮,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他接下來要做什麼。清蓮一邊脫著雲箏的衣服,一邊說道:“雲箏不是想知道關於我們之間的事嗎,那我現在開始說了,你可要記好。”

清蓮的話就像是惱人的嗡嗡聲在雲箏耳邊響著,她有些不高興的撅起了小嘴。清蓮低頭吻住雲箏的唇,逗著她的舌頭與自己的糾纏在一處,直到雲箏喘不過氣了,他這才放開了她。清蓮緩緩的說道:“你第一次見我是在齊雲洞九層,那時我已經在齊雲洞裏被關了九百多年了。你知道九百多年是怎樣一個概念嗎?那麼長時間裏只有我自己一個人,在那個寒冷的山洞裏……”

清蓮拉著雲箏的手往自己胯下去,雲箏的小手抓著清蓮尚有些疲軟的肉棒,本能的揉捏起來。清蓮笑道:“不是說忘了嗎,這不是記得很好嗎,都是當初我教給你的呀。”清蓮低頭吸了幾口雲箏的奶水,然後埋首在她豐滿的胸前,繼續說起過去的事:“我剛被罰到那裏的時候為了能活下來,拼命的修煉,那時也不覺得有什麼。可是後來自己完全可以抵抗那樣的寒冷之後,閑了下來日子便不好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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