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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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柔嘉從書桌上抽出一個紙條，寫了幾個字，遞給小廝：“把信送到常興手裏。”
紅衣見了，不由好奇的問：“小姐寫了什麽？”
趙柔嘉笑道：“你想知道？”
紅衣瞥了一眼信封，點頭：“是啊，小姐又有什麽主意？”
趙柔嘉道：“沒什麽主意，事情都已經這樣了，讓人過去看看。”
紅衣明白，她是懷疑趙柔心，可是這事兒跟趙柔心有什麽關系？但紅衣是懂分寸的人，知道什麽時候保持沈默，什麽時候可以詢問。
信送了出去，但趙柔嘉卻依然不開心。
趙柔心要去哪兒，想做什麽，都不在她的掌控之內，這種無法控制的感覺，實在很差。
這個女人即便是去了莊子，手還是伸的那麽長！
一天到晚就知道整幺蛾子，要不然收拾收拾她？
趙柔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光是你長了腦袋手腳，她也長了。
晚上的時候，趙柔嘉找回常興和魯華，說了自己的計劃。
常興詫異地盯著趙柔嘉，怎麽也沒想到她會這樣做：“小姐，這樣會傷及無辜的。”
趙柔嘉冷笑：“無辜？我大哥哥不無辜，趙嘉那些暗衛不無辜？他們的命是命，別人的命就不是命？我認為血債向來只能血償，一命當抵一命。別跟我說無辜不無辜，她狠毒，我卻不能變的跟她一樣。我一向都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犯我一寸，我犯人一仞，是非對錯只要我認定了，那就不容更改。對於與我作對的人，我不需要客氣，更不需要仁慈。”
仁慈，善良，那是給該給的人，趙柔心值得嗎？
常興無言以對。
趙柔嘉嘲諷道：“她今兒幹了什麽，見了誰，我大哥哥出事情後，她就一點兒異常也沒有？就算你們沒發現，你就能肯定此事與她無關？”
“我不相信，打死我也不相信！”
魯華道：“既然如此，我們走吧。”
兩人出了門，看著屋裏那個眉目森嚴，面容冰冷的女孩子，默契地往前走了一段路，到了無人的角落。
常興長長嘆了口氣：“我一直以為來這裏是養老的，沒想到四小姐比六爺更加忙。”
魯華道：“這樣不是挺好嗎，我們本來就是刀頭舔血的人，有事做人才有勁兒，要真是等我們的血都冷了，萬一有一天能報仇，我們卻磨平了棱角，那不是很悲哀嗎？”
報仇？
常興一怔：“我們還有機會報仇嗎？”
魯華道：“報不了仇，報恩也是好的。鄭家二爺六爺都是咱們的恩人，這恩報在四小姐身上，也是不錯。……放心，不會出人命的，一到晚上咱們就動手，那時人都沒睡，不像半夜……我看四小姐也不想要人命，不然直接讓咱們殺人就是了，到底是小孩子，這回也是氣急了才會如此。常興，你可不要犯渾，主子的事情咱們別多嘴。據我觀察，這五小姐可不是個善茬兒！”
常興默默嘆氣：“放心，我會站在四小姐這一邊的。”
傍晚時分，京郊東邊的某一處莊子忽然濃煙滾滾，火光沖天，印紅了暗沈的天空。
屋裏的人在大火燃起的後，第一時間逃出來，火燒火燎地跑到一百米開外的長安河打水，附近幾個莊子的人都趕來滅火，最後連順天府都驚動了，帶著值夜的一隊官兵趕來幫忙。
大火燒了一夜，不光莊子，連附近的小樹林也沒有逃脫。
蔓延的火勢如噴了油一般，一桶桶水澆下去毫無效果，還是眾人忙碌了一夜，挖了一條水溝引水過來，才堪堪澆滅火苗。
聽到消息趕回去的趙柔心，看著燒焦的石頭灰土，倒塌的房梁瓦片，死死地握緊拳頭，面色如結了霜一般，陰冷地能凍死人。
這股寒氣比清晨的宿冷還要冰寒，趙柔心凜冽的眸光，比刀鋒還厲。
“到底是誰放的火！”
趙柔心指著藍情和百色咆哮：“你們究竟是怎麽看著莊子的，我一不在，你們竟然讓人把莊子都燒了，當真是好的很哪！”
藍情和百色哪裏敢答？
兩人縮著肩膀，一個比一個老實，耷拉著腦袋垂頭喪氣，生怕趙柔心拿他們開刀。
“你們說話啊，啞巴了？到底是誰幹的，你們不會像死豬一樣一無所覺吧，幸虧我昨兒去了舅舅家沒有回來，要不然豈不是要被燒死在裏面而不自知！我要是死了，你們以為你們能好？你們妄想！你們一個都跑不了，統統都得給我陪葬！”
百色打了個抖，只覺得頭皮都要炸開。
這話她不敢接，一點兒也不敢接。
辯駁或是承認，討饒或是舉報，都不能讓她置身事外。
藍情則在心裏狂笑：趙柔心，你也有今天，遭報應了吧，誰讓你視人命如草芥，誰讓你把人不當人。
這放火的人也真是蠢，為何不在半夜放呢？
趁著月黑風高，就燒趙柔心住的那一件房子，不信燒不死她！
她怎麽沒有想到這個辦法，也許籌謀一番，可以成功？
這個惡毒的妖女，早晚有一天弄死她！
趙柔心面容凜冽，聲音如刀，環視著眾人，一字一頓道：“說，到底是你們中哪一個放的火！”
所有人一動不動，沒一個人說話。
這個事要是承認，趙柔心非扒他們一層皮不可。
再說這事兒本來就不是他們做的，幹嘛要承認？
從來只有屈打成招，沒有不打屈招的！
見他們一個個緊閉嘴巴緘口不言，比那蚌殼還要嘴硬，趙柔心氣得發瘋，連聲冷笑：“好好！你們不說是不是，來人，上刑！”
一個錐子放在托盤裏呈了上來。
趙柔心抓起來就往身旁一個丫鬟上紮。
“啊！”
一聲慘叫響徹雲霄，丫鬟扭曲的臉變了形，痛苦地僵直了身體，一動也不敢動，生怕錐子在大腿上打轉，撕裂肌肉，再次挨痛。
鮮血順著她的大腿滋滋地往外冒，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所有人都別過臉不忍直視。
“啊！”
趙柔心再次狠狠地紮了一錐，冷哼道：“說，到底是誰，說出來我就放了你，否則……”
趙柔心手上再次用力錐子往裏進了一寸。
“啊！”
慘絕人寰的尖叫再次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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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衣見了，不由好奇的問：“小姐寫了什麽？”
趙柔嘉笑道：“你想知道？”
紅衣瞥了一眼信封，點頭：“是啊，小姐又有什麽主意？”
趙柔嘉道：“沒什麽主意，事情都已經這樣了，讓人過去看看。”
紅衣明白，她是懷疑趙柔心，可是這事兒跟趙柔心有什麽關系？但紅衣是懂分寸的人，知道什麽時候保持沈默，什麽時候可以詢問。
信送了出去，但趙柔嘉卻依然不開心。
趙柔心要去哪兒，想做什麽，都不在她的掌控之內，這種無法控制的感覺，實在很差。
這個女人即便是去了莊子，手還是伸的那麽長！
一天到晚就知道整幺蛾子，要不然收拾收拾她？
趙柔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光是你長了腦袋手腳，她也長了。
晚上的時候，趙柔嘉找回常興和魯華，說了自己的計劃。
常興詫異地盯著趙柔嘉，怎麽也沒想到她會這樣做：“小姐，這樣會傷及無辜的。”
趙柔嘉冷笑：“無辜？我大哥哥不無辜，趙嘉那些暗衛不無辜？他們的命是命，別人的命就不是命？我認為血債向來只能血償，一命當抵一命。別跟我說無辜不無辜，她狠毒，我卻不能變的跟她一樣。我一向都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犯我一寸，我犯人一仞，是非對錯只要我認定了，那就不容更改。對於與我作對的人，我不需要客氣，更不需要仁慈。”
仁慈，善良，那是給該給的人，趙柔心值得嗎？
常興無言以對。
趙柔嘉嘲諷道：“她今兒幹了什麽，見了誰，我大哥哥出事情後，她就一點兒異常也沒有？就算你們沒發現，你就能肯定此事與她無關？”
“我不相信，打死我也不相信！”
魯華道：“既然如此，我們走吧。”
兩人出了門，看著屋裏那個眉目森嚴，面容冰冷的女孩子，默契地往前走了一段路，到了無人的角落。
常興長長嘆了口氣：“我一直以為來這裏是養老的，沒想到四小姐比六爺更加忙。”
魯華道：“這樣不是挺好嗎，我們本來就是刀頭舔血的人，有事做人才有勁兒，要真是等我們的血都冷了，萬一有一天能報仇，我們卻磨平了棱角，那不是很悲哀嗎？”
報仇？
常興一怔：“我們還有機會報仇嗎？”
魯華道：“報不了仇，報恩也是好的。鄭家二爺六爺都是咱們的恩人，這恩報在四小姐身上，也是不錯。……放心，不會出人命的，一到晚上咱們就動手，那時人都沒睡，不像半夜……我看四小姐也不想要人命，不然直接讓咱們殺人就是了，到底是小孩子，這回也是氣急了才會如此。常興，你可不要犯渾，主子的事情咱們別多嘴。據我觀察，這五小姐可不是個善茬兒！”
常興默默嘆氣：“放心，我會站在四小姐這一邊的。”
傍晚時分，京郊東邊的某一處莊子忽然濃煙滾滾，火光沖天，印紅了暗沈的天空。
屋裏的人在大火燃起的後，第一時間逃出來，火燒火燎地跑到一百米開外的長安河打水，附近幾個莊子的人都趕來滅火，最後連順天府都驚動了，帶著值夜的一隊官兵趕來幫忙。
大火燒了一夜，不光莊子，連附近的小樹林也沒有逃脫。
蔓延的火勢如噴了油一般，一桶桶水澆下去毫無效果，還是眾人忙碌了一夜，挖了一條水溝引水過來，才堪堪澆滅火苗。
聽到消息趕回去的趙柔心，看著燒焦的石頭灰土，倒塌的房梁瓦片，死死地握緊拳頭，面色如結了霜一般，陰冷地能凍死人。
這股寒氣比清晨的宿冷還要冰寒，趙柔心凜冽的眸光，比刀鋒還厲。
“到底是誰放的火！”
趙柔心指著藍情和百色咆哮：“你們究竟是怎麽看著莊子的，我一不在，你們竟然讓人把莊子都燒了，當真是好的很哪！”
藍情和百色哪裏敢答？
兩人縮著肩膀，一個比一個老實，耷拉著腦袋垂頭喪氣，生怕趙柔心拿他們開刀。
“你們說話啊，啞巴了？到底是誰幹的，你們不會像死豬一樣一無所覺吧，幸虧我昨兒去了舅舅家沒有回來，要不然豈不是要被燒死在裏面而不自知！我要是死了，你們以為你們能好？你們妄想！你們一個都跑不了，統統都得給我陪葬！”
百色打了個抖，只覺得頭皮都要炸開。
這話她不敢接，一點兒也不敢接。
辯駁或是承認，討饒或是舉報，都不能讓她置身事外。
藍情則在心裏狂笑：趙柔心，你也有今天，遭報應了吧，誰讓你視人命如草芥，誰讓你把人不當人。
這放火的人也真是蠢，為何不在半夜放呢？
趁著月黑風高，就燒趙柔心住的那一件房子，不信燒不死她！
她怎麽沒有想到這個辦法，也許籌謀一番，可以成功？
這個惡毒的妖女，早晚有一天弄死她！
趙柔心面容凜冽，聲音如刀，環視著眾人，一字一頓道：“說，到底是你們中哪一個放的火！”
所有人一動不動，沒一個人說話。
這個事要是承認，趙柔心非扒他們一層皮不可。
再說這事兒本來就不是他們做的，幹嘛要承認？
從來只有屈打成招，沒有不打屈招的！
見他們一個個緊閉嘴巴緘口不言，比那蚌殼還要嘴硬，趙柔心氣得發瘋，連聲冷笑：“好好！你們不說是不是，來人，上刑！”
一個錐子放在托盤裏呈了上來。
趙柔心抓起來就往身旁一個丫鬟上紮。
“啊！”
一聲慘叫響徹雲霄，丫鬟扭曲的臉變了形，痛苦地僵直了身體，一動也不敢動，生怕錐子在大腿上打轉，撕裂肌肉，再次挨痛。
鮮血順著她的大腿滋滋地往外冒，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所有人都別過臉不忍直視。
“啊！”
趙柔心再次狠狠地紮了一錐，冷哼道：“說，到底是誰，說出來我就放了你，否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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