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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大抵是錯誤的時間遇到了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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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語氣特別興奮,似乎很開心似的。

“餵,占出我運勢不好,有這麽開心嗎?”我沒好氣道。

新月連忙賊兮兮的問我:“堂姐,那你是不是需要一個人去幫你化解一下啊?我可以啊!”

“你好好待在苗疆學本事吧,我自己能應付得來,小孩子家家的,早點睡覺,小心熬夜不長個!”弄了半天,還是想跑出來玩唄。

新月頓時蔫了:“我就知道你不好講話,老古板,掛了。”

我聽著手機裏傳來的忙音,滿頭黑線,老古板?

這個詞好像一直都是我用來形容胡其琛的,卻沒想到有朝一日,這個詞也會用在我自己的身上。

好個天道好輪回啊!

不過轉而一想,新月這話和胡其琛昨晚跟我說的話怎麽那麽像呢?

都讓我小心身邊人,我身邊到底有誰需要小心的?

想了好一會兒我也沒想明白,但是心裏也知道,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

……

第二天一早我去學校,劉主任果然苦著臉來找我了,為的就是唐教授要下墓的事情,我直接跟劉主任說,柳家村的古墓已經被上面管制起來了,如果唐教授想要下墓,可以直接向上面打報告,批下來,可以名正言順的下墓。

我剛到班級,錢萌萌就問我顧瑾年怎麽了?

我搖頭:“說不清楚,明明在發燒,體溫卻超低,化驗結果顯示她的血液正在慢慢的凝固,到了一定程度會有生命危險。”

“怎麽會這樣?醫生也治不了嗎?”錢萌萌擔憂道。

“目前還不知道,待會下課我還要過去,不過以顧家和莊家的人脈,應該能找到專家吧?”我說道。

“那我跟你一起過去吧,畢竟算是朋友,應該看望一下的。”錢萌萌立刻表態。

結果等我們上完課趕到醫院的時候,病房門口站了很多人,顧父在應酬著,估計都是顧家和莊家的合作夥伴,推開門,頓時一股濃郁的花香味撲面而來,激得我連續打了好幾個噴嚏。

“好多花啊!”錢萌萌驚訝道。

整個病房沿著墻角密密麻麻的碼著一束一束的鮮花,旁邊堆著不少果籃之類的,房間裏只有莊繼輝陪著顧瑾年。

顧瑾年靠在床頭,莊繼輝在餵她喝粥,一口一口,吃的很慢。

她臉色不太好,臉頰上泛著一股不正常的潮紅,那是身體持續低燒造成的。

我們來了,莊繼輝站起來讓開位置,我和錢萌萌把果籃放在一邊,錢萌萌沒說話,我坐在床邊問顧瑾年怎麽樣了?

她搖頭:“很困,不敢睡覺,一睡覺就做噩夢。”

我心裏一凜,據說人生來有三把火,火性越低,越容易招致不幹凈的東西,從而持續的做噩夢。

顧瑾年現在這個樣子,做噩夢從一定程度上來說也是正常的。

但是她畢竟是病人,我得安慰她:“沒事的,可能是你心裏有壓力,老往壞處想造成的。”

我說著,站起來伸手按住她的太陽穴,輕輕的揉著,奶奶失眠的時候,我也經常這樣給她揉,手法還不錯,沒一會兒顧瑾年的腦袋便耷拉在了我的膀子上。

我輕輕的將她放下去,掖好被角。

“芃芃,我有話想單獨跟你說。”莊繼輝忽然出聲,說著還看了錢萌萌一眼,錢萌萌暧昧的看了我一下,捂住了肚子,“啊呀,忽然好想上廁所,你們聊。”

房間裏只剩我和莊繼輝之後,我心裏面直打鼓,不知道他會說什麽,我現在有點害怕扯進他和顧瑾年的感情中去。

沒想到莊繼輝問的卻是另外一件事情:“芃芃,昨晚上我在這邊守著瑾年,從夜裏十一點半她就開始做噩夢,一直持續到淩晨三點左右,狀態特別恐怖,我用手機拍下來了,你幫我看看她到底怎麽了。”

莊繼輝說著,將他拍下來的視頻調出來給我看,我一個一個視頻打開,越看眉頭皺的越緊。

視頻裏,剛開始顧瑾年只是在做噩夢,頭不停的左右擺動,嘴裏面一直在囈語,聽不清楚在說什麽,之後,她的身體開始弓起來。

她一直是仰臉睡著的,身體弓起來的時候,腹部顯得最高,背部是懸空的,整個狀態就像是有人從她的腰部拖著她的身體一般。

“我感覺瑾年並不是得病了,而是中邪了,芃芃,你能幫幫她嗎?”莊繼輝問道。

“她這個樣子真的很不正常,但是畢竟是視頻,我也不能確定她到底是怎麽回事,這樣吧,今晚我過來陪著她,如果還是出現這種類似的狀況,我會及時處理的。”我說道。

莊繼輝點頭:“好,謝謝。”

我很想說不用謝,畢竟我還什麽都沒做,想想還是算了,看了一眼終於熟睡過去的顧瑾年,我準備離開:“莊大哥,我下午還有課,等上完課我再過來。”

“好。”他還是惜字如金。

我便朝外走,手剛握住門把手,身後,莊繼輝忽然叫了我一聲:“芃芃。”

我猛地轉頭,對上他隱忍的眼神:“什麽?”

莊繼輝嘴唇抖了抖:“對不起。”

對不起?為什麽要說對不起?

“莊大哥,你到底怎麽了?你的狀態讓我很擔心。”我又走了回去,很認真的說道。

“沒事,我只是……”莊繼輝別過眼去,眼神閃爍,“我只是覺得應該跟你說一聲對不起。”

“為什麽?”我不解,不問清楚,我心裏不會安寧。

但是我一再的追問,卻明顯逼得莊繼輝有點為難。

“你不是在跟我說對不起,而是在跟自己付出的這段感情說對不起,對嗎?”好一會兒我才問道。

莊繼輝沒說話。

我笑了笑:“莊大哥,我感謝你之前對我的幫助以及錯愛,但是人這一生要做的選擇很多,並不是所有的付出都會有回報的,特別是感情這種事情,在錯誤的時間遇到了對的人,那只不過是你人生中的過客,一個過客不值得你花費太多心思在她身上,更重要的是珍惜眼前人。”

說完我就離開了,其實莊繼輝自己心裏有一桿秤,從他跟顧瑾年在一起之後,對我的態度就能看得出來,他懂得應該跟我保持距離,撇清關系。

而今天他之所以要跟我說那一聲‘對不起’,其實也是對這段感情的一個告別。

一句‘對不起’,是說給我聽的,也是說給他自己聽的,他曾經對這段感情的堅持,從這一聲‘對不起’之後,便徹底的結束了,他要為另一份責任而去努力了。

我懂莊繼輝這個人,他頂天立地,做事很有分寸,並且責任感很強,顧瑾年越是情況不好,他越是不會放任她不管,這個時候,他已經決定放下對我的這份感情,挑起顧瑾年這個擔子了。

我拉著錢萌萌的手一直走到了軍區醫院大門外面,對著當空的太陽,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莊大哥能想通,這感覺真好。

錢萌萌疑惑的看著我:“芃芃你怎麽了?”

“沒什麽?就是心情不錯罷了,走吧,我請你吃飯,下午還有一節課要上呢。”

……

上完課才三點鐘,我給胡其琛打電話,顯示對方暫時無法接通,我又給柳金花打,柳金花說胡其琛下墓去了,我便問柳金花,那邊的情況怎麽樣,柳金花說假龍眼的屍煞之氣都快散光了,他們正在做最後的封印工作,等到封印完成,就會開始清理那兩具男僵屍,護理龍脈。

我便讓柳金花等胡其琛回來了,跟他說我今晚去軍區醫院護理顧瑾年,讓他別擔心。

錢萌萌卻拉了拉我:“顧瑾年那邊看護的人那麽多,你去護理什麽?現在時間還早,倒不如去柳家村看看。”

我沒打算跟錢萌萌說顧瑾年的事情,畢竟如果可以說,當時莊繼輝就不會背著所有人跟我說了,而我更好奇的是,錢萌萌竟然主動跟我說去柳家村。

“你確定要去柳家村?”我問她。

她笑了笑:“你不就是害怕我尷尬?我為什麽要尷尬?渣的是胡紹陽又不是我。”

前兩天她說這話的時候,滿臉的悲戚,一看就是說氣話,今天說這話的時候,眼神裏面真正的帶著一股不屑,我真不知道她這樣是好是壞。

我其實心裏面也是擔心胡其琛的,並且古教授下墓我的心也吊著,去顧瑾年那邊,八九點也不遲,我便開車跟錢萌萌去柳家村。

一路上,我幾次有意無意的試探錢萌萌,生怕她是一時意氣,到時候再被毒舌兩句,要死要活的,我感覺這兩天我真的沒有精力再被折騰了。

這兩天,顧瑾年出事,白惜文要渡劫,古墓這邊還沒有蓋棺定論,要知道白惜文的千年大劫,必定會引起江城環境的軒然大波,這樣的形勢之下,屍變啊什麽的,都很正常,要是讓那兩頭千年僵屍給跑出來了,整個柳家村就完了。

錢萌萌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還說奶奶指望她以後接班呢,不多見見世面,怎麽接奶奶的衣缽?

我看她振振有詞的,情緒很穩定,便也沒多說什麽。

柳家村的人明顯比原本多了很多,村口搭著帳篷,帳篷旁邊停著幾輛車,看來上面的專業考古隊已經進村了,應該是跟谷老他們一起下墓去了,人多我心裏反而安定一些。

柳金花家只有她自己一個人,說是其餘人全都下墓去了,她給我們倒茶的時候,眼神不停的在錢萌萌的身上來回轉,也不知道在看什麽。

“金花婆婆,我是剛被胡紹陽甩了,很沒面子,你也不用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吧?”錢萌萌打趣道。

金花婆婆笑了笑:“我就是看你這姑娘個性好,遇到這麽大的事情絲毫沒被打垮,欣賞你。”

我立刻也跟著笑了起來:“萌萌,你看,不僅我奶奶喜歡你,就連金花婆婆也對你另眼相看呢,婆婆,你不是想趁我奶奶不在,搶人吧?”

“如果你奶奶不介意,我倒是想……”

“打住,我已經答應接奶奶的衣缽了,不會轉投別人的。”

金花婆婆的話還沒說完,錢萌萌便截住了話頭,表忠心。

轉而又看向我:“芃芃,咱們也下墓去吧,來這一趟總不能幹坐著。”

正說著,外面傳來了腳步聲,我頭一伸,就看到胡錦繡拎著工具進來了,便喊道:“你們出來了啊?”

“是啊,考古隊的規矩大,日出下墓,日落前必須出墓穴,這會子都四點多了,全都已經撤出來了,琛哥他們一會就過來。”胡錦繡將工具放在院子角落裏,洗手去了。

錢萌萌嘆了口氣:“看來我們來的不是時候。”

“其實我並不想讓你下墓,墓穴看似太平了,但是說不定就潛藏著什麽危機,你可不能再出事。”我說道。

沒一會兒,胡其琛和柳爺他們就進來了,一邊走一邊討論著什麽事情,臉色有點凝重。

他一擡頭看見我,明顯有些驚訝,幾步疾走過來:“你怎麽跑來了?”

“就是來看看你,今晚回去嗎?”我問道。

胡其琛搖頭:“你忘了,明天就是重陽節了,重陽節一過,惜文隨時都可能渡劫,我們必須趕在重陽節之前將事情給擺平了,以免橫生事端,明天你們放假是吧?今晚就留在我身邊,我安心一點。”

“今晚不行,待會我還有事要先走,辦完事情再趕過來。”即便是我解決不了問題,但是今夜我也得守著顧瑾年,人命關天。

“什麽事情這麽重要?”胡其琛皺起了眉頭,“你可別到處逞能。”

“不會的,我量力而行,倒是你一定得小心啊。”

“兩個堂口的人守在這邊,我能出什麽事?別瞎操心了,我去洗洗,一身的臭味。”

……

其實並不是臭味,而是雄黃味,上次我被困在銅棺中,沖出來的時候,墓穴相當於經歷了一次小型爆炸,再加上祖母綠的克制,以及後來這些天柳爺他們的努力,雄黃的威力已經大不如前。

晚飯很簡單,大家圍著桌子一邊吃一邊聊,我聽了一會兒,主要還是我們這邊跟考古隊那邊對於僵屍以及銅棺的處置問題有分歧,水晶棺和千年女屍已經被他們運回柳金花家的紅薯窖了,做了封印,一時半會倒是出不了事情。

我們這邊的計劃,是準備背著考古隊將兩具僵屍召喚出來,連夜給滅掉,到時候考古隊就是再喊再鬧也沒辦法了,只是怕考古隊防著,所以怎麽部署得想好了。

六點多我就準備離開,我問錢萌萌要不要順帶回學校,她說她就留在這邊,反正這兩天放假,我便沒強求她,臨走的時候只是叮囑胡其琛不要欺負我閨蜜,否則我回來肯定不饒他。

胡其琛眼神覆雜的看了一眼錢萌萌,點頭:“我會照顧好她的,你自己路上小心,開慢點,太晚了就不要來回折騰,明天一早過來就行了。”

……

等我到達軍區醫院,顧瑾年房間裏面的鮮花和果籃已經被處理走了,顧瑾年並不在病房裏,我打電話給莊繼輝,問他怎麽回事,他說他在重癥監護室的門口,下午專家來了,說是曾經攻克過血液重度凝固難題,用一種輕微的電擊療法可以治療顧瑾年的病,可是治療過程中顧瑾年身體產生了強烈的排異反應,結果人頓時休克過去了,好不容易才搶救過來,現在人在重癥監護室裏面護理。

我趕緊找了過去,顧父和莊家父母,以及莊繼輝都守在外面,說是情況穩定住了,一會人就會送到自己病房裏面去。

“哎,專家都沒用,我的瑾年該怎麽辦啊!”顧父拍著腦袋直嘆氣。

莊家父母一個勁的安慰,等了有十多分鐘,顧瑾年被推了出來,人還有點迷迷糊糊的,那張艷麗的小臉如今蒼白一片,插著氧氣,手上打著點滴,一通折騰,終於在她自己的VIP病房安頓好,莊繼輝便讓三位長輩先回去,再聯系聯系別的專家,這邊就放心讓我們守著就行。

他們也是急,不停的打電話,臨走的時候,莊母忽然盯著我深深的看了一眼,我讀不懂她眼神裏面的深意,估計是覺得讓我跟莊繼輝獨處,有點擔心吧?

我沖她笑了笑,她也沒說什麽便離開了。

大概九點半,氧氣罩拿了,吊針也拔了,又等了四十多分鐘,顧瑾年短暫的醒來過一次,臉色也恢覆了一點,但是經歷了這麽大的磨難,她很累,沒一會兒便又睡了過去。

莊繼輝一直坐在床邊拉著她的手,看著她熟睡之後,忽然擡頭看向我,問道:“芃芃,我有件事情想問問你。”

“什麽,你說?”

莊繼輝猶豫了一下,似乎有點難以啟齒:“我也只是問一問,你別多心,今天瑾年出事之後,顧叔叔跟著那些專家後面單獨說了一些話,我也是無意中經過,似乎聽到他在說…什麽…,嗯,懷孕流產……”

我一震,立刻反應了過來,顧瑾年懷孕了,被輕微電療又排異,那個脆弱的受精卵估計很難存活,這件事情莊家人並不知情,顧父心裏擔心,才會偷偷地詢問專家,卻沒想到還是被莊繼輝聽到了只言片語。

“什麽懷孕流產?”我裝作不知道的樣子反問道。

莊繼輝沈吟一聲:“芃芃,你臉紅了,你在說謊。”

我下意識的摸了摸臉,臉頰真的有點燙,頓時眼神便有些閃爍起來,莊繼輝繼續說道:“你之前問我的那些話,其實是在試探我吧?你是知情的,對嗎?”

“我,”我一時有些語塞,“我不是故意瞞你的,主要是這種事情實在是有些難以啟齒,所以,我想等瑾年的情況穩定下來再做決定的。”

“其實你不必這麽糾結。”莊繼輝說道,“瑾年如果真的懷孕了,那一定是我的。”

我猛地擡頭看向莊繼輝,他的眼神裏滿是坦蕩:“之前你給我打電話,我總是躲著你,是因為我過不去自己心裏那道坎,對,我酒|後亂|性,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

“你沒什麽對不起我的。”我連忙說道。

“嗯,是啊,是我自己一廂情願罷了,我該說對不起的是瑾年。”莊繼輝低下了眼眸,“二十多天前,我被我媽罵煩了,就想出來找人喝酒,我對你的感情,最清楚的就是瑾年,所以理所當然的我就把她叫了出來,那一晚我喝了很多酒,那是我第一次喝斷片,自己做了什麽並沒有太多的印象了,只是一早起來,我就睡在酒店裏,旁邊……睡著瑾年。”

我倒吸一口涼氣,莊繼輝繼續說道:“因為這個,瑾年開始躲我,逃避我,我一開始也是把自己關在家裏不想去面對,可是之後我覺得作為男人,我還是得為自己的錯誤負責,糾結了這麽多天,我想,此刻終於可以塵埃落定了,只要瑾年能好起來,我會立刻娶她的。”

“瑾年是個好女孩,值得你好好守護,我也祝福你們。”我真誠的說道。

莊繼輝釋然的笑了笑:“嗯,雖然我年紀著實大了點,但跟瑾年也算是青梅竹馬,門當戶對了。”

我高興之餘,忽然又想起來了什麽:“其實,瑾年的年紀還小,她之前又喝過不少酒,現在又用藥,可能……”

“我明白,一切隨緣吧,我會帶她做好一切檢查的。”莊繼輝保證道。

我想說的,想要提醒的,都已經說到了,心情一下子放松了下來,剛想討論一下顧瑾年的情況,床上,顧瑾年忽然抽了一聲,那聲音就像是有誰捏著她的喉管,空氣從極度狹窄的空間裏硬擠出來,尖銳的直往耳膜裏面鉆。

我和莊繼輝同時站了起來,顧瑾年的身體不停的抽動,緊接著便是像莊繼輝給我看的視頻裏面一樣,弓了起來。

因為身上蓋著被子,雖然不厚,但是耷拉下去,我們看不清顧瑾年腰部下面的情況。

這種狀態下,我們也不敢輕易的去觸碰顧瑾年的身體,湊近了,我才赫然發現,她的肚子在鼓泡。

那層薄薄的白色被子,從顧瑾年的上腹部直到小腹,不停的無規律的鼓泡,就像是有什麽東西要出來了似的。

隨著她身體越弓越高,被子終於離開了床鋪,我只看到了一道紅光打了下來。

想飛的魚z 說:

感謝淩長軒送的美酒、鮮花和魔法幣,感謝大家的鉆石和推薦票。

這兩天是不是都在期末考啊,祝大家逢考必過,永不掛科!

再等等鉆石和推薦票,過兩天再加更哦,麽麽噠,愛你們。

魚魚家這邊終於,終於下了雨夾雪,跟沒下一樣,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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