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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我的車容不下二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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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女屍上身的白惜文陰森森的笑著,臉色發黑,身形不穩,顯然已經受了重傷,她打不過胡其琛,兔子被逼急了還咬人呢,更何況這本就不是一個善茬。

她被胡其琛打得屁股尿流,一回頭又看見我在這邊想辦法對付她,所幸便拍了我一掌出出惡氣。

拍完我,緊接著背後又受了胡其琛一掌,整個人跪在地上,瘋狂的大笑著。

胡其琛跑過來抱著我:“你是豬嗎?不知道躲?”

我抹了抹嘴角的血:“還好,她氣數估計也快盡了,一掌竟然沒能把我拍死。”

胡其琛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手掌按在我的後背上,開始為我輸送真氣。

“死女人,竟然把我騙的團團轉,你給我出來,從我白姐姐的身體裏出來!”胡錦繡撲上去一個勁的搖晃白惜文的身體。

真氣註入身體裏面,心口很快便沒有那麽痛了,胡其琛凝起一股內力,逼近白惜文:“是你自己出來,還是我把你弄出來,你自己選擇!”

“琛哥,跟她費什麽口舌,直接把她拍死!”胡錦繡對這女屍恨之入骨了,但是她做事似乎很多時候都不用腦子,要想把女屍給拍死,那白惜文估計也活不了。

女屍笑得猖狂,擡頭看向胡其琛:“我就不出來,你能把我怎樣?用死威脅我,我不怕,但是你們怕,不是嗎?”

她絲毫不害怕,白惜文的命捏在她手裏,就是捏住了我們的七寸,我們還真拿她沒有辦法。

但是胡其琛卻不吃她這一套:“不要逼我動手,否則,我有一百種方式將你從白惜文的身體裏面弄出來!但不保證是完整的!”

“你威脅我?”女屍眼裏面滿是淒涼,“為什麽,為什麽你們一個個對我棄之如敝履?我長得不美嗎?性格不好嗎?背景不夠強大嗎?為什麽你們都不要我?”

女屍一邊說著,一邊挪動身體往前,伸手想抱胡其琛的大腿,胡其琛迅速後退兩步,避了開來。

女屍頹然的伸著手,笑容從臉上慢慢的消失,忽然變得歇斯底裏:“為什麽,誰能告訴我為什麽!”

她的情緒很激動,我就不明白,她為什麽非得要跟胡其琛睡?

是想要吸胡其琛的精氣,還是想要跟胡其琛雙修?

胡其琛的確很強,但是比胡其琛強的修煉者也大有人在,女屍為什麽就非得黏著胡其琛?

再者,你丫是一女屍啊,也有這麽強烈的生能力需求嗎?

就在我們全都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本來還頹廢不已的女屍,忽然桀桀的大笑了兩聲,擡手狠狠的朝著白惜文的身體拍了下去!

頓時一股黑氣從白惜文的身體裏面噴薄而出,黑氣迅速的凝結,女屍雙手結印,黑氣凝成一個巨大的骷髏頭,胡其琛已經看出了不對勁,出手的時候,還是晚了一步。

女屍結印之後,雙手劍指,狠狠的戳入白惜文的天靈蓋,那黑色骷髏頭瞬間竄入白惜文的身體裏!

緊接著,另一道黑氣從白惜文的身體裏朝著我們反方向竄了出去,胡其琛緊隨其上,追著黑氣跑了。

白惜文的身體軟了下去,摔在了地上,緊接著渾身開始抽搐,兩眼泛白,口吐白沫,整個人看起來很不好。

我和胡錦繡同時撲上去,剛伸手,胡錦繡一下子把我手拍開:“別動,不對勁!”

“那個黑色骷髏頭是什麽?”那種結印姿勢,讓我莫名的想起了莊家事件中,那個以自己靈魂結血印的降頭師。

胡錦繡搖頭:“我也不知道,但是那絕對不是好東西,女屍的魂魄已經離開白姐姐了,但是白姐姐的魂魄本應該在休眠,如今這個架勢……”

“嘔!”

胡錦繡的話還沒說完,白惜文一口黑血吐出來,吐得胡錦繡滿身汙漬,緊接著,一口接一口的黑血不停的往外吐,我和胡錦繡就慌亂的幫她擦,怎麽擦也擦不幹凈。

胡錦繡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一個勁的呼喚白惜文的名字,我眼淚也在眼眶裏面直打轉,白惜文的樣子,明顯就是不好了。

吐了好一會兒,白惜文的臉已經蠟黃,兩眼翻白的躺在胡錦繡的懷裏,忽然渾身一個抽搐,弓起身子,肚子挺起來,喉嚨裏面發出一聲悠長的嘶鳴,緊接著,她翻白的眼睛慢慢回轉,黑色的瞳孔回縮。

她迷茫的看了一眼我和胡錦繡,忽然朝著我伸出手,我趕緊握住,緊緊的盯著她的眼睛!

她的手冰涼冰涼的,甚至開始有些發僵,她的整體狀態就給我感覺是在回光返照。

她囁嚅著嘴唇,像是想要跟我說話,我將耳朵貼過去,就聽到細弱蚊蠅的聲音:“我……我要走了……你,你幫我……幫我照顧好琛哥!”

“別,白惜文,你別走,你不能走!”我驚慌失措的大喊!

白惜文這一生太坎坷了,好不容易熬到了千歲大關,這一去便是灰飛煙滅,我受不了,胡錦繡受不了,胡其琛估計也得因此頹廢!

白惜文慘然一笑,用力的捏了一下我的手,像是拼盡了最後一口力氣,隨即慢慢的松開手,眼睛一點一點的閉上。

胡錦繡哇的一聲大哭起來:“白姐姐,你不能走,不能啊!”

我慌亂的不知道該怎麽辦,眼淚噴湧而出,滿腦子都是柳真渡劫那天晚上,她抱著我說的話,我用力的晃她的身體:“白惜文你給我醒來,你不是還說等度過千年大劫,還要回來跟我公平競爭胡其琛嗎?你這是怕搶不過我,在逃避嗎?你醒醒,給我醒醒!

胡其琛脾氣那麽臭,那麽難伺候,我才不要幫你照顧他呢,也只有你能受得了他的壞脾氣,你給我醒來,自己照顧他!

我再也不跟你搶了,只要你醒來,胡其琛給你,我說到做到!”

可是白惜文一動不動,再也醒不來了。

胡錦繡哭得哇哇的:“吳芃芃,白姐姐死了,靈魂一出竅就得灰飛煙滅,從此以後,無論是天上人間,還是地獄冥界,都再沒有白姐姐這個人了,沒有了,再也沒有了!”

“靈魂出竅,灰飛煙滅?”我機械的重覆著胡錦繡的話,腦子裏面忽然閃現過一個詞,“凝魂!”

“凝魂,你說的容易,沒有幾千年的修煉功底,沒有高超的控制能力,沒有全方位的輔助,想要凝魂,比做夢都難!”胡錦繡哭著喊著,已然有些絕望了。

我搖頭:“不,我可以!”

手不自覺的摸向心口,默默的凝起微薄的內力,手用力的往下按,很快,那枚血舍利便被握在我的手心裏。

這枚血舍利是胡其琛從莊家劫來的,千叮嚀萬囑咐讓我好好保管,輕易不要拿出來,就算是柳爺要,我都沒下定決心給!

但是今天,白惜文就要灰飛煙滅了,我不能坐視不理!

白惜文跟柳如意不一樣,她是善良的,沒有做過什麽十惡不赦的事情,明明可以救她,卻坐視不理,眼睜睜的看著白惜文灰飛煙滅,我做不到,否則一輩子都會良心不安的。

我掰開白惜文的嘴,她的嘴唇很黑,到處都是已經慢慢凝固的黑血,身體已經沒有了溫度。

我覆手將血舍利朝著她嘴裏面塞進去,撐起她的身體從背後幫她把血舍利往下順。

胡錦繡緊張的連哭都忘記了:“吳芃芃,你在幹什麽?你給白姐姐吃了什麽?”

“血舍利,據說有凝魂的功效,應該能留住白惜文的魂魄。”我說的很沒底氣,畢竟這些我也只是聽他們說,到底有沒有效果能凝魂,能逆天改命,我不敢打包票。

胡錦繡皺緊了眉頭:“血舍利?”

她若有所思,幾次狐疑的看向我,但是終究沒有問出口。

血舍利進入白惜文的口中有五分多鐘,我和胡錦繡也盯了她五分多鐘,一口氣都吊在嗓子眼裏面,等待著奇跡的發生。

“你這血舍利,不會……是假的吧?”胡錦繡質疑道,眼神裏面滿是不確定。

我搖頭:“假的應該不至於,但是效果沒有經過考證,我也不清楚。”

“不會沒作用吧?”胡錦繡說著,嘴唇又瓢了起來,一副隨時風雨欲來的樣子。

就在這個時候,陰風陣陣,眨眼間,胡其琛已經回到了我們的面前,他看著白惜文,怔楞了一下:“白惜文,這是怎麽了?”

“琛哥,哇,琛哥,白姐姐去了,可能,可能要灰飛煙滅了!”胡錦繡一看到胡其琛,情緒瞬間崩潰,恨不得抱著胡其琛放肆的大哭一場。

胡其琛顯然也不敢相信這個結局:“該死的女屍,下次再被我抓到,一定要將她碎屍萬段!”

“吼——”

一道長長的抽氣聲突兀的在白惜文的喉管裏面發出來,嚇了我們一跳,緊接著她的身體開始用力的繃緊,抖動,就像是正常人被喪屍咬了之後,變成喪屍那一刻的樣子。

胡其琛立刻上前,手按在白惜文的心口,不斷的往她身體裏面註入真氣,白惜文的身體抖動的幅度越來越大,喉管裏面嗚嗚的發出聲音,好一會兒,一口氣終於抽了上來。

“醒了,真的醒了!”胡錦繡喜極而泣,今天一晚上,我覺得胡錦繡是將自己所有的眼淚全都流幹了,她拽著我的袖子,大喊道,“吳芃芃,血舍利真的有用,白姐姐真的醒了,謝謝你,真的謝謝你!”

“血舍利?”胡其琛猛地看向我,淩厲的眼神盯得我心裏害怕,立刻低下了頭。

胡其琛的手瞬間捂上了我的心口,摸了好一會兒,之後不動了。

我知道他在找什麽,低著頭小聲承認:“血舍利,我讓白惜文吃了,再不吃,她就灰飛煙滅了。”

“對啊,琛哥,你剛才沒看到,白姐姐已經咽氣了,要不是吳芃芃給她吃了血舍利,白姐姐的魂魄現在都不知道到什麽地方了,吳芃芃真是個好人。”胡錦繡難得的給我發了一張好人卡。

胡其琛一把揪住了我的領口,兩眼通紅:“血舍利,沒了?”

我太了解他了,這表情一看就是盛怒,心裏面頓時有點沒底了:“救人要緊,放在我這也是放著。”

“你TM,”胡其琛莫名的爆了粗口,隨即又看了一眼白惜文,眼神裏面的火焰似乎隨時都能噴出來似的。

胡錦繡也有些楞住了:“對,對啊,琛哥,血舍利雖然珍貴,但是救人要緊,更何況救的還是白姐姐啊!”

胡其琛一把松開了我,忽然轉身,一拳朝著後面的一棵大樹上面狠狠的砸了下去,力道之大,震天動地,碗口粗細的楊樹,瞬間斷裂成了兩段!樹屑蹦的到處都是。

他似乎還不解氣,飛身而起,拳風所到之處,幾乎是毀滅性的掃蕩過去!

我很不理解!

正如胡錦繡所說,這血舍利雖然世間罕有,但是它存在的意義就是凝魂,如今我為了白惜文凝魂,祭出血舍利,有什麽錯?

不,胡其琛也沒說我做錯了,如果真的認為我做錯了,他一定會掐著我脖子教訓我的,但是他沒有,而是選擇了這種無厘頭的近乎自殘的方式在發洩。

當時的我根本不知道為什麽,甚至覺得胡其琛這個人有點莫名其妙,直到很久之後,當我急需要這顆血舍利的時候,我才明白,當時的胡其琛是有多寶貝我。

當然,這都已經是後話了。

白惜文幽幽轉醒,迷茫的瞪著杏眼看著天際,似乎神智還沒完全回攏。

天已經亮了,今天天氣不怎麽好,灰蒙蒙的,好像要下雨。

我和胡錦繡緊張的盯著她,看著她慢慢的回神,瞳孔聚攏,眼神滑了一圈,最終定格在我的臉上。

“芃芃……”白惜文虛弱的叫了我一聲。

我連忙握住她的手,一個勁的點頭:“對,我在,我一直都在。”

“你好傻!”白惜文向我展開雙手,我連忙彎腰讓她摟住我,她將整只頭靠在我的肩上,“我都快四分五裂了,你生生的將我拉回來做什麽?真的不怕我跟你搶琛哥嗎?”

“不怕,只要你能活過來,我可以將胡其琛雙手奉上。”我慷慨的說道。

白惜文笑了:“傻瓜,經歷了生死,一切便看淡了,強扭的瓜不甜,讓你犧牲那麽多將我救回來,這寶貴的生命我還不打算浪費在琛哥的身上!是你的就是你的,誰也搶不去。”

……

“琛哥!”

“芃芃!”

就在我們這邊亂七八糟的時候,兩道熟悉的聲音響起,一輛越野車停在火車軌道旁邊,胡紹陽和錢萌萌朝著我們這邊跑來。

錢萌萌一把抱住我:“芃芃,沒事吧?我們收到消息嚇壞了,還好你們沒事。”

我也緊緊的回抱她:“一切都過去了,沒事了,就是累。”

“上車吧,去車上休息。”錢萌萌說著便將我扶起來。

胡錦繡將白惜文也扶起來,白惜文擺擺手:“沒事,我自己能站著,你們回江城吧,我得回長白山。”

“你這個時候回長白山,不會出事吧?”我擔憂道。

白惜文搖頭:“有些事情必須我去解釋、善後,再者,我的休眠期還沒結束,長白山的環境適合我。”

“你真的沒事嗎?”畢竟剛剛經歷了一場生死,真的很讓人擔心。

白惜文笑道:“血舍利的威力很大,足夠支撐起我的,放心吧。”

錢萌萌扶著我進到車裏,胡錦繡也準備上車,錢萌萌卻一下子擋住了車門:“你不準上車!”

我擰眉:“萌萌!”

“我說不給她上車就是不給,這車是我租的,她跟我們不是一條心,我的車容不下二心人。”錢萌萌咄咄逼人。

我狠狠的瞪她一眼:“錦繡也是被千年女屍蒙蔽了,你別抓著人家小辮子就一輩子不放,沒那麽嚴重。”

“沒那麽嚴重?芃芃,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疼是吧?非得哪天她把你命送了你才安心?我求求你長點心,好好活著不好嗎?”錢萌萌紅著眼睛,手指幾乎是戳著胡錦繡的鼻子吼道。

胡錦繡嘴唇抖了抖,看向我:“對不起芃芃,這次的確是我的錯,不,以前都是我的錯,是我小肚雞腸不能容人,否則也不會發生這麽一堆事情,還差點害死了白姐姐,我的錯,我認。”

其實我很想說,即便是沒有你胡錦繡,也還是會有別人,千年女屍只不過是拿胡錦繡和白惜文做工具,以求攀上胡其琛罷了!

你說她們是始作俑者,卻也是受害者,誰對誰錯,誰能說得清?

算了吧,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我相信她們本性都不壞。

但是胡錦繡的性子還是得磨磨,我便沒有急著開口為她鋪太多的臺階讓她順勢下坡,只是說道:“錦繡也不是故意的。”

“芃芃,謝謝你理解我。”胡錦繡感激涕零,繼而說道,“白姐姐一個人回長白山我也不放心,我就暫且跟白姐姐回去吧,等過段時間,咱們江城再見。”

……

胡紹陽開車,胡其琛坐在副駕駛,我和錢萌萌坐在後車座上,車裏面的氣氛很壓抑,胡其琛一直冷著一張臉,胡紹陽幾次跟他說話,他都沒有回應,只是眼睛緊緊的盯著前方,一動不動。

我心裏明白,他是在生悶氣。

他之前三令五申血舍利不能隨便用出去,但是我現在卻用在了白惜文的身上,他沒有立即沖著我發火教訓我已經很好了。

他應該是矛盾的,一邊舍不得血舍利,一邊又得救白惜文,當時要他做決定的話,我覺得他不一定能有我那麽果斷。

“芃芃,你又惹琛哥生氣了嗎?”錢萌萌小聲的問我。

我搖頭:“誰知道他整天氣得什麽啊,別理他就好。”

……

一路回了江城,將我和錢萌萌送到芙蓉園,兩個男人就離開了,錢萌萌扶著我上樓,我渾身酸痛,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泡在浴缸裏好一會兒才爬起來,身上輕松了很多,錢萌萌幫我擦藥,擦著擦著,我趴在那邊就睡著了。

這一覺睡得昏天暗地,連做沒做夢我都忘記了,也不知道到底睡了多久,一覺醒來,就看到錢萌萌趴在床邊,就那麽睡著了。

我伸手推了推錢萌萌,她猛然驚醒,揉著惺忪的睡眼,急忙問:“怎麽了?”

“上來睡吧,趴那幹什麽?”我笑道。

錢萌萌三兩下脫了衣服,滑進被窩裏,轉身面朝面的看著我:“芃芃,這次你真的受苦了,胡錦繡簡直就不是人,平時就拽的二五八萬的,關鍵時候害人不淺。”

錢萌萌對胡錦繡的怨念夠深的。

我不由的打趣:“你今天對她的態度那麽不好,以後真的要是跟胡紹陽在一起了,就不怕你這個小姑子給你穿小鞋?”

“她敢!”錢萌萌信誓旦旦,“我跟我們家邵陽好著呢,她想使壞也得能找得到機會!”

“喲,我們家邵陽?這是定下來了?”我問道。

錢萌萌頓時皺起了眉頭:“都說女人心海底針,我現在算是發現了,男人心思要是縝密起來,你真的是挖都挖不透。”

“萌萌,其實以後你會發現,暧昧時的小美好是最值得珍惜的,等到生米煮成熟飯,慢慢熬成了黃臉婆,這種感覺就再也找不到了,全是一地雞毛。”

“你這還沒熬成黃臉婆呢,哪來的現身說法?感情是靠兩個人經營的,只要雙方都有心,想要保鮮一輩子也不是不可能!”錢萌萌振振有詞,感覺對自己的感情很有把握似的。

兩個人一起經營?

我忽然就有點想念胡其琛了。

一路上回來,他一句話都沒跟我說,就連胡紹陽離開的時候,還跟我們交代了兩句,他卻一直冷著臉站在一邊,就跟我欠了他五百萬似的。

我真想不通到底哪裏惹到他了。

“萌萌,我們明天回姑坪壩吧,這麽多天沒回去,奶奶肯定想我們了。”忽然就覺得有點累,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休息一下,奶奶那裏無疑是最好的去處。

錢萌萌反問我:“那你駕校不去了?沒證你敢上路?”

“啊呀,壞了!”我一拍大腿,這才想起來,好幾天了,我的車還停在江燈漁火娛樂城那邊呢!

想飛的魚z 說:

感謝大家的祝福,熬過了昨晚,媽媽已經好多了,等過幾天出院就能穩定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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