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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我比你大整整一千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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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魚晚精心畫了一晚上的完美妝容,一開始被紅酒澆了,但是因為化妝品高檔,防水,還沒那麽狼狽,結果被錢萌萌這麽一擦,我的天哪,簡直成了大花貓。

“夠了!”江魚晚大喝一聲,用力推開錢萌萌,高跟鞋都掉了,赤著腳便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跑去。

錢萌萌趴在地上,微擡起小臉,不著痕跡的朝我比了一個V,我沖她笑了一下,爬起來轉身也跟去了洗手間。

江魚晚在卸妝,卸妝油抹了一通,雙手捧起一抔一抔的水往臉上澆,我就站在她身邊洗手,眼神往她的臉上瞄。

等到江魚晚將臉洗幹凈,我心中驚嘆,這女人不化妝跟清水芙蓉似的,二十九歲的年紀,楞是長了張十六歲的臉,皮膚白的能反光,身材前凸後翹,簡直就是童顏巨R啊,這樣的女人誰不喜歡?

但是不知道怎麽的,我總覺得她這皮膚白的有點不真實。

一般情況下,我看人,都是先從疾惡宮和命宮裏面先大方向判斷,然後結合五官以及各大標志性的穴位來做最終定論。

可是我看不清江魚晚的命宮和疾惡宮,她這兩個方位像是蒙著一層霧似的。

“你盯著我看什麽?”江魚晚發覺我的眼神一直盯著她,本來心情就很不好的她,語氣很不善。

我尷尬的笑了笑,收回眼神,說道:“以前經常聽別人說江小姐艷冠群芳,我心裏總是不服氣的懟一句‘化妝化的’,可是今日一見江小姐的素顏,簡直驚為天人,您不化妝比化妝還要美十倍。”

女人都是喜歡被誇的,江魚晚面色緩和下來:“長得漂亮的女人多了去了,但是蠢貨居多,真正會經營自己美貌的沒有幾個,你長得也很漂亮,希望你也能做個聰明的女人。”

說完,江魚晚轉身便離開了。

我楞在了原地,心裏面五味陳雜,總有一種已經被人看穿了的感覺。

我站在洗手間裏,楞了好一會兒,直到錢萌萌找過來,我才如夢初醒。

“怎麽了芃芃,臉色怎麽這麽難看?”錢萌萌伸手摸了摸我臉頰,擔憂道。

我搖頭:“萌萌,這個江魚晚不簡單啊,我怕是弄不過她。”

“啊,你別怕啊,再不濟咱們找狐仙爺幫忙。”錢萌萌也有點緊張起來了。

我捏著她的手,忽然想起來什麽:“楚雲呢?”

“我剛才過來的時候,她還坐在那邊喝果汁呢,沒事。”錢萌萌說道。

我拉著錢萌萌就走,到了大廳,就看到霍英傑正陪在楚雲的身邊說著什麽,楚雲眉眼帶笑的,我松了口氣,走上前鄭重交代霍英傑:“霍先生,有些話我知道說出來很唐突,但是為了你們好,我還是得勸你們,金家的人,你們少接觸為好。”

他們夫妻倆想問什麽,我已經拉著錢萌萌出去了,因為我看不清江魚晚,但是卻能感覺到她的不正常,他們真的問的細了,我解釋不了。

我和錢萌萌出了酒店,就在路邊等公交車。

“芃芃,那邊好像有人在叫你。”錢萌萌指著路對面說道,“好像是柳爺吧?”

在長白山,錢萌萌和柳爺已經碰過面了,不熟,卻有印象。

我一看,可不是柳爺,不過身邊沒有跟著柳如玉。

我趕緊拉著錢萌萌過去:“柳爺,您怎麽會在這?”

“我是特地來找你的。”轉而看了一眼錢萌萌,錢萌萌立刻知趣的退到一邊去了。

我感覺有點不對勁,下意識的就認為他是不是為了柳如意來的。

柳爺卻問道:“剛從金家的宴會上出來?”

“嗯,融不進這個圈子,所以出來的早。”我沒有說實話,覺得沒必要。

柳爺點頭:“我來就是告訴你,金家的事情你不要碰,你解決不了的。”

“柳爺,那江魚晚到底什麽來頭,我看不透這個女人,但是她的確是在害人!”讓我眼睜睜的看著無辜的人去死,我辦不到,“並且據我所知,她的影響力似乎不僅僅在金家,我很擔心。”

“她會找上金家,那肯定是金家惹了她,你又何必自己上趕著往上湊?惹了麻煩受苦的還是你自己。”柳爺欲言又止。

我擰緊了眉頭:“柳爺,難道連您也動不了她嗎?您又忍心親眼看著那些無辜的人去死?”

“凡事都要量力而行,沒有十足的把握,我也不會輕易出手,吳芃芃,你現在代表的不是你一個人,而是你們整個堂口,你可以悲天憫人,但是卻不可以隨便拖整個堂口下水,這樣,你會失去所有人的支持的。”柳爺語重心長道。

我攪著手指,其實看到江魚晚的面相的時候,我就知道自己管不了那麽多了,但是一想到金喜,心裏多少會覺得不舒服。

“好,柳爺,我答應您不管江魚晚的事情,但是我有個請求,希望您能答應我。”我做了一個深呼吸,下了決心,“能不能救救金喜?”

“金喜?”柳爺想了想,“我試試吧,能保一天是一天。”

柳爺的話已經說到這份上了,我也不好再糾纏下去,回去一路上心裏都是堵著的。

到家之後我一直就在想著,金喜要是問我今晚的情況我該怎麽回覆他,卻沒想到,之後他並沒有再聯系我,看來柳爺已經跟他那邊接洽過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和錢萌萌回去姑坪壩,錢萌萌整個暑假都會跟我們一起住,奶奶高興的不得了,專門給她收拾了一個房間,錢萌萌嘴甜又勤快,奶奶做什麽她都跟著幫忙,而我因為金家的事情,整個人都變得有些消沈,提不上精氣神來。

柳爺的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江魚晚他都不敢動,那我更不會將這件事說給奶奶聽,以免波及到她。

一直等到了兩天後,我無意中刷新聞,看到天氣預報說一股罕見的臺風將要從江城大河經過,到時候沿河流域各大村莊可能要被波及,讓大家提前做好防災抗災的準備。

當時我太陽穴便突突直跳,想起了那天在橋上那個老大爺說的話,難道災難真的要來了,詛咒要進一步擴大了?

“芃芃,你要是真放心不下就回去吧,跟狐仙爺商量商量你心裏也好過一點。”錢萌萌趴在我背後伸頭也看到了新聞,勸道。

我糾結著:“可是柳爺警告過我不能插手這件事情,胡其琛最近已經那麽忙了,我不想再惹禍。”

“讓你回去並不代表你一定要管這件事情啊,去吧。”錢萌萌說道。

我想著,就算這兩天不回去,再過兩天也得回去找胡其琛,到時候真的臺風來了,山路又走不了,那可煎熬了,便問錢萌萌:“你不打算跟我一起回去嗎?”

“奶奶最近教我東西呢,我哪都不想去。”錢萌萌說道。

我點頭:“那好,我過兩天就回來,你有事就給我打電話。”

……

當天晚上我回到芙蓉園,洗漱之後躺在床上,一直看著手機裏保存的金喜的電話號碼,始終撥不下去,最後煩躁的所幸扔了手機,用被子蒙住頭,不去想別的。

胡其琛過了十二點才回來,當時我還沒睡得著,他洗完澡,裹著一股濕氣就鉆進了被窩,冰涼的手急不可耐的就朝著我睡衣裏面摸。

我翻過身來抱住他,他順勢便壓了上來,我們倆彼此都已經熟的不能再熟了,沒一會兒我便在他手裏紅成了煮熟的蝦子。

最美妙的時刻,我抱著他寬厚的背,帶著水霧的眼神落在他的側面脖頸上,卻赫然發現那裏有兩個小小的紫色牙印!

要不是靠的特別近,我也根本看不到,可是這個位置,什麽人什麽姿勢才能咬的上去?

我試著摟緊胡其琛的脖子,將嘴唇送過去,張嘴輕輕地咬上去。

這一碰,就像是兜頭一盆冷水澆了下來似的,滿身的熱氣瞬間消散,胡其琛卻被我這個動作刺激的像是裝了馬達似的。

我用力的推他,他卻失去理智似的將我壓得更緊,我倆就像是在進行一場追逐戰,我要逃,他卻緊追不放,最後把我頂在床頭和他身體中間得償所願。

“你怎麽了?弄疼了?”好一會兒他才沙啞著聲音在我耳邊問道。

我心裏憋屈,別過頭想哭,想質問他,可是嘴抖的說不出一句整話來,胡其琛感覺到不對勁,等他對上我的眼睛的時候,我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胡其琛你說謊,渣男,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胡其琛不明所以,掰過我的臉不解道:“又發什麽神經?剛才你不也很爽嗎,褲子還沒提呢就翻臉不認人了?”

“滾,你滾!”我曲起腿踹他,他壓著我的腿,知道我是來真的了,一把將我抱起來,壓制著我問我,“到底怎麽了?”

“你自己做了什麽不要臉的事情你心裏沒點B數?胡其琛,我算是看透你了。”我伸手一把捏住他脖子上的牙印,用力的狠狠的擰,恨不得將他一層皮擰下來似的。

胡其琛也沒攔我,估計是心虛,就那麽讓我擰,眉頭都沒皺一下。

也沒有解釋。

我看他這樣子,心灰意冷,狠狠一把推開他,擡腿便跳下了床,隨手扯過一件大衣裹在身上就往外沖,我不要跟這個渣男在一起,永遠都不要回頭。

胡其琛追出來,看我往門外沖,並沒有上來抓我,就站在客廳裏看著我。

我只感覺房間裏的溫度驟然下降很多,知道他要發怒了,便伸手拉門,想要逃出去。

可是門像是被焊起來了似的,怎麽也拉不開,我急的嗷嗷叫,手腳並用卻無濟於事。

折騰了好一會兒,身上披著的大衣都滑落了,兩條腿軟的使不上勁,卻還是打不開。

房間被他施了法!

“冷靜一點了沒有?”胡其琛忽然出聲,“冷靜下來了就過來,我們好好談談。”

“跟你沒什麽好談的,胡其琛我早就說過了,我有底線,觸到了我的底線,天王老子說情我也不會回頭的。”我有感情潔癖,被別的女人碰過的男人,說不要就絕對不要!

“底線?”胡其琛走過來,居高臨下的看著我,“告訴我,你的底線在哪?”

“就在你脖子上!”我含著淚怒瞪著他。

他摸了摸被我擰的青紫的地方:“這裏?牙印?”

“明知故問,裝什麽無辜!”我伸出小拳頭,恨不得一拳打在他臉上!

胡其琛摸了摸脖子:“這是白惜文咬的。”

很平靜的語氣,就跟在說我今天晚上吃了白米飯一樣自然。

哼!

我翻了個白眼,覺得這人真無恥!

胡其琛走過來,想把我抱起來,被我一巴掌拍下去,他蹲下身子看著我:“芃芃,你對白惜文的誤會真的很深,對,白惜文是白仙堂的老大,但是她跟白仙堂所有人都不同,她不是那種作惡多端的人。”

“呵,我又沒說她不好,至於這麽急著說教嗎?喜歡她就跟她在一起啊,兩情相悅,沒人想要拆散你們。”我窩火道。

胡其琛看著我,似乎有點生氣,壓著怒火繼續說道:“她從小跟我們一起長大,修煉路子是幹凈的。”

“胡其琛你說這話不覺得臉紅嗎?上次是誰說的,白仙堂想要在重陽節殺了馮老助白惜文出關的?為了出關殘害馮老這樣的人,修煉路子很幹凈?”我嗤笑一聲,果然只要愛的夠深,吃屎都覺得是香的。

“那件事情是白仙堂幾個當家的商量出來的,並不是白惜文的意思!”胡其琛振振有詞。

“可是馮老還是死了,不是嗎?”我反問。

胡其琛滯了滯,轉而嘆了口氣:“我知道很難說服你,但是事實就是這樣。”

又是這個調調,解釋不清所幸便不解釋,這就是他一貫的處事手段。

我沒想到他還會接著說話:“十九年前,白惜文在我危難之際生生為我擋了一掌,這一掌差點要了她的命,好不容易被合力救回來,卻丟了二三十年的修為,從此身體有了虧空,這就是她需要閉關的原因,她今年九百九十九歲了,很快便要渡劫,以她現在的狀態,根本頂不住,所以,為了還她當年的救命恩情,是我讓她吸我精氣助她修煉的,這兩個牙印就是這樣來的。”

我啞口無言,沒想到他們之間還有這樣一段過往!

十九年前,胡其琛受了重傷,現出原形,躲在亂葬崗裏,我曾經懷疑過,以胡其琛的修為,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當年是怎麽落在我父親手裏的,現在想來當時他肯定是傷得很重,要不是白惜文替他擋的那一掌,那他就死了,那當初我母親跌入雪窟窿,也就是一屍兩命,又從哪來的我?

所以,白惜文是他的救命恩人,拼盡全力保住了他最後一口氣,而我卻是他的催命符!

也就是說,十九年前白惜文給了他一次生的機會,而我則無情的將這權利給剝奪了!

所以,從一開始,我就是比不上白惜文的。

“我欠她的,慢慢的都會還給她,所以你別鬧。”胡其琛伸手摸我的頭,我低下頭,心裏難過,卻是與之前不一樣的感覺,悶悶道:“以身相許是最好的報恩方式,她喜歡你,肯定欣然接受。”

“可是我不願意。”胡其琛回答的很幹脆,我心中微微一動,但是隨即便被他接下來的話傷的體無完膚,“我配不上她。”

“那如果她開口要你呢?”鬼都能看得出來白惜文喜歡他。

胡其琛搖頭:“那我也不會要她的,她值得更好的男人,好了,不要胡思亂想了,好好的睡眠都被你攪沒了。”

他伸手終於將我抱了起來,我腳麻了,只能由著他,一轉眼又看到那一片青紫,下意識的就說道:“你肯定很享受!”

“享受什麽?”胡其琛將我放進被窩裏,也鉆了進來。

我沒說話,直接騎到他腿上,伸頭輕咬他脖子,幾乎是瞬間我就感覺到了他身體的變化,胡其琛的脖子最敏感。

“你能說白惜文做這個動作的時候你不享受?”

我說著要下來,卻發現他扣著我的腰,我根本動不了。

他將臉埋進我脖子裏:“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裏吧,她是修煉之人,這個時候破身就如脫層皮,所以渡劫之前我們都不可能發生什麽。”

“她什麽時候渡劫?”我問道。

胡其琛想了想:“應該過了重陽節就快了。”

“九月初九,那還有一段時間,這段時間你一直要被她吸嗎?”我開始有點擔憂胡其琛了,這麽個吸法,早晚不把他吸幹了?

胡其琛搖頭:“最近白惜文要過一千歲生日了,狐貍每百歲有一個小休眠期,為期七天到半個月,每千歲會有一個大休眠期,為期三個月到半年,越老休眠期越長,大休眠趕上渡劫期,所以每一個千歲對於狐貍來說,都是一場浩劫。”

千年?

“胡其琛你多少歲了?”我摟著他脖子繼續問。

“好好的問這個做什麽?”胡其琛不解,但是卻說道,“我比你大整整一千歲。”

“所以,十九年前你是在渡劫期受的傷?”怪不得會受那麽重的傷,應該是渡劫失敗了吧?

胡其琛笑了笑:“哪來的這麽多問題,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了,我困了,睡吧。”

沒一會兒,均勻的呼吸聲傳來,我懊惱的看了他一眼,正經事還沒談呢,我本來還想問問他金家的事情呢。

……

第二天一早醒來,胡其琛還沒走,窗外灰蒙蒙的,我以為天還沒亮,拿起手機來一看,媽呀,都九點了,今天是怎麽了?

胡其琛摟著我,我怕把他吵醒,不敢起來,只能梗著脖子朝著窗戶外面看。

“看什麽呢?”慵懶的聲音忽然響起,嚇了我一跳,“你醒了啊,都九點了,臺風估計到江城了,我得趕緊下去采購,不然斷電之後會餓死,對了,你今天還出去?”我一邊說著,一邊爬起來穿衣服。

“出去的。”胡其琛也開始穿衣服。

洗漱之後,我倆一起出門,我以為出了芙蓉園咱們就要分道揚鑣了,卻沒想到他一直跟著我。

雖然天很暗,但是並沒有起大風,並不像是臺風來了的樣子。

不過天氣預報是說臺風要明天午後才登陸,我想著這可能是暴風雨前的平靜吧。

一直等到了超市的門口,胡其琛還跟著我,我便有些不淡定了:“你不是要出門辦事嗎?跟著我做什麽?”

“對啊,我是說要出門,出門陪你逛超市啊!”胡其琛無辜道。

我癟癟嘴,這丫的說話大喘氣啊:“今天不去陪白惜文?”

“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先買東西吧,你看看電梯上的人,全市人都在忙著搶購呢!”胡其琛提醒道。

的確,大家都以為明天午後臺風才登陸,昨天沒急著采買,今早眼一睜跟我一樣懵逼,都急匆匆的跑來超市屯糧。

其實我們這邊一般情況下並沒有什麽臺風,對於臺風的認知,大多是來自新聞媒體,每次看到新聞上那些因為臺風受災的場面都心有餘悸,什麽兩毛錢一斤的大白菜瞬間漲到了十塊一斤還沒地方買,什麽超市采購一空,連狗糧都被買光……

所以,如今輪到我們自己頭上,所有人都恐慌了,恨不得立刻將超市搬回家才好。

我從來沒有逛過這樣的超市,所有人擠在一起,能拿的全都一股腦的往購物車裏面塞,你往前擠的時候還看到貨架上堆得高高的,等你擠到了前面,卻所剩無幾了。

幾次之後,胡其琛直接將我連著車子給推出去,我大喊:“你幹什麽,大白菜,再不搶就沒了。”’

“我不喜歡吃大白菜。”胡其琛直接推著我去買肉,豬肉是沒得買了,進口牛肉因為價格貴一點,倒是沒什麽人光顧。

我就看著胡其琛在那邊拿牛排、羊排、火鍋肥牛等等,跟不要錢似的,之後便去生鮮區,買了一大堆的螃蟹蝦什麽的,然後便是各種丸子……

拿了一圈,去結賬的時候我才反應過來:“胡其琛,你這是要吃火鍋啊?”

“嗯。”哼了一聲,刷卡。

我皺了皺眉頭:“這是準備一個月全吃火鍋嗎?”

就我倆,一天三頓吃膩了也吃不了這麽多吧?

“你要請堂口的兄弟們吃火鍋,我已經幫你請過了。”胡其琛優哉游哉的說道。

驚得我連路都走不動了,我什麽時候要請堂口的兄弟吃火鍋了?再說了,我有這麽大面子嗎?

想飛的魚z 說:

本來是準備下午加更的,感冒了,渾身不舒服,睡一覺起來碼,爭取今天把剩下的加更給更了,馬上月底了,鉆石榜已經被人爆菊花了,能不能再爆回來,就看你們最後一哆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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