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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胡其琛你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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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咯噔一下,該來的,到底還是來了!

所謂後山,就是我們宿舍樓後面的小山丘,上面郁郁蔥蔥的種了很多樹,據說當年九一八事變,在這個林子裏面死了不少人,所以很少有人上去。

我找了一根手臂長短的樹棍,撥弄著七長八短的雜樹雜草,慢慢的朝著山上面走去,這山雖然不高,但是陡峭,走起來還是比較吃力的。

好不容易爬了上去,我遠遠的就看到林子間的三個人,陳曉峰鉗制著錢萌萌,旁邊站著白三娘,正朝著我的方向看來。

我不自覺的握了握拳,心裏面說不緊張是不可能的,但是錢萌萌也是一定要救的。

“白三娘,我來了,有什麽事情我們談,你放了錢萌萌。”

白三娘上前幾步,嬌媚道:“放了她,我拿什麽跟你談?”

“你找我來到底想幹什麽?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白三娘,我想很快你也會跟著來陪葬的,到時候咱們在黃泉路上還能做個伴!”

“喲,這小嘴吧嗒吧嗒的還真能說。”白三娘咂著嘴,伸手想捏我下巴,我頭一扭躲了過去,伸手啪的一聲打在她手上,“有話快講有屁快放,別動手動腳的!”

“呵!”白三娘看著自己被拍紅的手,似乎有些不敢相信我膽子這麽大,竟然敢對她動手。

她微微向後側首,陳曉峰手上立刻用力,直接將錢萌萌給提了起來,錢萌萌嘴被塞著,只能發出嗚嗚的叫聲,兩只腳懸空不斷的踢踏著。

我一直註視著陳曉峰的動作,以及他的眼神!

我看他,他也猛地轉臉看向我,四目相交,我分明從他的眼神裏面看到了仇恨!

不由的我就嗤笑一聲,白三娘皺緊了眉頭,不可思議道:“你笑什麽?”

“我笑你們真可憐!”我盡量不去看錢萌萌,害怕自己心慌,忍不住沖過去,“老四,別人的身體用著很不舒服吧?”

陳曉峰狠狠的瞪向我,我甚至能聽到他咬著後槽牙,因為用力過猛發出的研磨聲。

之前我就覺得陳曉峰不對勁,身體孱弱的過分,眼神又陰狠的異常,昨晚胡其琛那麽一提醒,我就猜測,這老四魂魄不穩,得找個載體暫時躲避一下,而陳曉峰這個白仙堂的狗腿子正好派上用場!

他陰冷的吼道:“把東西給我!”

“什麽東西?”我佯裝聽不懂,疑惑的眼神直視白三娘。

我沒想到他們會這麽直接的就找上我,胡其琛昨晚動作特別快,應該沒留下什麽蛛絲馬跡,他們到底是已經確認了,還是想詐我?

不管怎樣,我暫時都得把戲做足了。

白三娘扭著盈盈一握的小腰湊近我,深深的嗅了一口:“吳芃芃,跟我裝什麽大頭蒜呢?你這滿身的狐騷味,昨晚怕是沒少被那頭黑狐貍滋潤吧?他這麽疼你,就沒送你點東西?”

“哦,這麽明顯嗎?”我故作嬌羞狀,“怎麽,白姨這是遇到空窗期,見不得別人恩愛嗎?”

“不要給我避重就輕,我問你,胡其琛昨晚回去給沒給你什麽東西?”白三娘故作優雅的姿態終於崩盤,眼神也隨著犀利起來了。

我仍然裝迷糊:“你也說了,我們這麽恩愛,他送我的東西多了去了,你問的是哪一樣?”

“雞血石吊墜!”白三娘擲地有聲,“昨晚你們戲做的夠足,莊家和警察都被你們蒙蔽了,但是當時小隔間裏刮起的那一陣陰風我可是熟悉的很,我敢確定是胡其琛拿走了雞血石吊墜!”

“他拿走了雞血石吊墜,你問他要啊,幾百萬的東西,可能隨隨便便給別人嗎?”我鎮定自若道,但是心裏面已經翻江倒海了,麻煩大了!

白三娘肯定不會這麽容易相信我:“吳芃芃,你不要跟我在這打馬虎眼,你閨蜜的命,想不想要了?”

“你逼我有用嗎?別說我閨蜜的命了,我現在自己都還在你手上,要不你現在就拿我去威脅胡其琛啊,看他是不是那種會為了一個暖床的小弟馬,放棄幾百萬吊墜的人!”

說完,我伸手直拍額頭:“哦,看我這記性真是越來越不好了,我怎麽忘了,你們白仙堂三兄妹上次在老五的山洞,不是已經拿我試探過胡其琛了嗎?白姨不會年紀大了,記性比我還差,忘得一幹二凈了吧?”

我是吃準了他們不敢正面應對胡其琛,白仙堂的老大閉關還沒出來,老四魂魄不穩,老二接連被教訓,傷得也不輕,老五看到胡其琛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現在完完整整還剩下的,不過就這麽一個白三娘!

她拿錢萌萌逼我,無非就是試探我,想看看胡其琛到底有沒有把吊墜給我,如果給了我,能在不驚動胡其琛的前提下,從我手裏面將吊墜弄走,那可是皆大歡喜!

這如意算盤打得滴答響!

白三娘被我噎的說不出話來,忽然手一擡,一陣陰風掃過,我就聽撕拉一聲,緊接著,身上一涼!

日啊!

我當時就忍不住爆了粗口:“白三娘你他媽的要死啊!”

轉而用力的朝著陳曉峰吼:“還有你他媽的給我轉過臉去!”

這些個動物仙不就是有點法力,有點靈力,很了不起嗎?搜身就搜身,至於把我的衣服給震碎嗎?

我手忙腳亂的將碎裂掉的衣服往身上裹,可是怎麽裹也裹不起來了,當時心裏的小宇宙便爆發了,一咬牙扔了那些破布丁,張牙舞爪的就扯住了白三娘,扯著她的衣服往下拽!

白三娘沒想到我會這麽潑皮,楞了一下子,轉而反應了過來,提起內力便一掌朝著我心口拍去,她修煉幾百年,我這種小蝦米當然不是她的對手,那一掌震得我心肝兒疼,隨即便被她壓在了地上:“吳芃芃,別給你臉不要臉,我能給你留一身內衣已經不錯了!”

“白三娘你他娘的就是年老色衰沒人愛,嫉妒我……”

“你再說,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

我拼命的掙紮,白三娘處處壓制著我,一雙爪子不停的在我身上摸,就像是要從我的皮囊下面掐出來什麽似的!

我渾身上下被她掐的全是指甲印,身上好幾處都被地上的枯樹枝給戳破了皮,一次次絕地反擊,又被狠狠的打倒!

我可以嘴上不饒人,但是真的動起手來,比起白三娘,我還是差遠了,只有被虐的份!

那一刻我真的恨啊,恨自己為什麽出生這麽遲,要是我也修煉個幾百年,一定要將這該死的白三娘給碎屍萬段!

就在那白三娘咬牙切齒的虐待我的時候,憑地裏面刮起了一陣腥風,我頓時渾身一個激靈,以為是胡其琛來救我了,整個人大喊大叫起來:“胡其琛,幫我教訓這該死的老娘們!”

隨後,我只感覺到什麽東西狠狠的從我身上掃了過去,緊接著便是白三娘的悶哼聲。

我還沒爬起來,陳曉峰那邊便響起了打鬥聲,錢萌萌的嗚嗚聲夾雜在裏面,顯得很微弱。

我顧不得身上的疼痛,爬起來朝著錢萌萌沖過去,剛將她拖到懷裏,身後,白三娘卷土重來,我下意識的護住錢萌萌,預期的疼痛沒有傳來,白三娘被一條通體透白的蛇尾掃了出去!

錢萌萌嚇得渾身顫抖,我伸手將她嘴裏的東西扯出來的時候,忽然才意識到不對!

蛇尾?

猛地朝著身後看去,哪裏來的胡其琛,救我的是柳爺,柳爺已經顯了真身,正在跟白三娘打得不可開交!

而另一邊,陳曉峰也被一名女子糾纏著,想去救白三娘,可是根本分不開身!

我認得那姑娘,就是昨晚陪在柳爺身邊,幫他拍雞血石的那位!

是他們救了我。

“還看什麽啊,芃芃,咱們快走啊!”錢萌萌啞著喉嚨喊著。

我搖頭:“萌萌,你先走吧,我一會就回去。”

說著,我又在那堆衣服碎片中翻了翻,找出那個牛皮紙信封,交到錢萌萌手裏:“這個保管好了,有時間是要送去佛牌店的,快走!”

錢萌萌看了看手裏的信封,又回頭看了看柳爺他們:“他們是你朋友吧?”

我用力的點頭:“對,是我朋友,來救我的,我已經安全了,別擔心我,保管好這些東西就行。”

錢萌萌這才朝著學校跑去。

另一邊,白三娘和陳曉峰明顯不敵柳爺,幾十個回合之後,逃之夭夭。

柳爺走過來,將身上的大衣脫下來,裹住我的身子:“受驚了!”

我感激道:“柳爺謝謝你,要不是你們及時趕到,今天我怕是有罪受了。”

“我們經過江大,正好有事找你,便尋了過了。”

我猛地擡起頭,其實心裏面已經有數了,我跟柳爺之間其實沒有太多的交集,白三娘找我要那吊墜,柳爺估計也是為了這個而來的。

他出手幫我,如果真的是想要那吊墜,其實打心眼裏我是願意幫他的,可是一想到胡其琛給我吊墜的時候交代的話語,我又猶豫了。

最後我還是裝作什麽都不明白的問道:“柳爺找我有什麽事?”

柳爺點頭,朝著白三娘逃竄的方向看了一眼:“可能,我們來找你的目的,與那白三娘不謀而合吧!”

果然是為了吊墜來的,那吊墜根本不是雞血石,而是血舍利,有凝魂的功效。

說到凝魂,我陡然想起了前幾天在長白山,胡其琛殺了天池底修煉百年的花蛇精給我祛煞的事情,之後柳爺找上門去,就是為了那花蛇精!

難道花蛇精還沒有魂飛魄散,柳爺要血舍利,是為了那花蛇精?

那我就更為難了,畢竟那花蛇精的確是因為我才遭難的,我欠人家的!

柳爺身邊的姑娘也開了口:“昨晚我們競拍那雞血石吊墜,吳小姐也是在場的,這吊墜對我們來說很重要,如果真的在吳小姐這裏,希望吳小姐能割愛,幫幫我妹妹。”

“你妹妹?”我不解的問道。

那姑娘點頭:“我叫柳如玉,我妹妹叫柳如煙,我們姐妹在長白山天池底修煉上百年,妹妹年少不懂事,在修煉過程中可能的確做了一些不該做的事情,但是她也受到了懲罰不是嗎?如今她魂魄不穩,我想救她一救。”

柳如玉其實姿態放的已經很低了,她明知道她妹妹是因為我而遭難的,但是面對我的時候,還是這樣輕言慢語,這已經很不容易了。

我手緊緊的捏著大衣的邊緣,很是糾結,手心裏面出了一層細細密密的汗珠,我不知道自己該怎麽選擇,胡其琛的話一直在我的腦海裏面回蕩。

我不能忤逆胡其琛!

或許,我至少該先跟他商量一下,到時候再主動聯系柳爺也不遲。

想到這裏,我便說道:“白三娘說昨晚那吊墜是被胡其琛拿走的,但是胡其琛並沒有跟我說這件事情,既然那吊墜對你們這麽重要,那我可以去找胡其琛問問,如果真的被他拿走了,能給你們,我一定會勸他的。”

柳爺點頭:“胡老弟對我似乎有什麽誤會,最近幾次碰面都是不歡而散,可能在這個節骨眼上讓他割愛有點困難,所以,還請吳小姐多多費心了。”

柳爺這麽說的時候,我心裏面像是有一根根小刺在狠狠的紮著似的,人家剛救了你,你卻對著人家撒謊,這滋味太煎熬了。

我不住的點頭,但是也有疑惑:“那個,柳爺,匕首的事情讓您為難了,對不起。”

柳爺看我主動提起來,也不解道:“我沒有多為難,只是不明白的是,為什麽你要拿我做擋箭牌呢?”

“啊?”我頓時楞住了,“不,不是擋箭牌啊,那匕首不就是我跟您求來的嗎?是我自己沒用,沒能震懾得住胡其琛,還給您惹麻煩了。”

“從我這求來的?”柳爺聲音明顯拔高,“吳小姐,我怎麽不記得有這麽一回事啊?”

我當時便懵了:“是,是柳爺您給我的啊,當時是在姑坪壩亂葬崗下面,您親手交給我的,還說這匕首雖不能要了胡其琛的命,但是能震懾住他,讓他不敢對我為所欲為,我絕對沒說謊。”

柳爺擰起了眉頭,柳如玉不高興了:“吳小姐你恐怕弄錯了吧,別看柳爺和狐仙爺平時表面上不對付,但是他們之間可是有幾百年的交情的,想當年在長白山修煉的時候,狐仙爺被家族裏面為難,還是我們柳爺收留了他一段時間,你才做狐仙爺的弟馬幾天,柳爺怎麽可能為了你去害狐仙爺呢?”

“可,可當時的確是柳爺您……”我大腦已經開始有點不聽使喚了,到底是哪裏出錯了?

柳如玉還想不服氣的說什麽,但是柳爺卻出手阻止了她:“當年胡老弟出事,我並不在姑坪壩,所以殺他的匕首也並沒有落在我的手裏,這麽多年,這件事情早已經被淡忘了,卻沒想到,匕首會突然冒出來。”

“這還用說嘛,肯定是有人冒充我們柳爺,你肉眼凡胎的辨別不出來,被人家耍了,卻還給我們柳爺惹了一身騷!”柳如玉忿忿道。

似乎是這麽個道理!

“可是,到底是誰這麽壞,不僅騙了我,還要拖著柳爺下水呢?”

“不是拖我們柳爺下水,而是拿柳爺當擋箭牌,放眼整個江城,如果說狐仙爺還把誰放在眼裏,那非我們柳爺莫屬了。”

柳如玉的話一下子點醒了我,的確,一開始我守口如瓶,後來胡其琛自己通過我的行徑猜測出是柳爺將匕首給我的,他也並沒有立刻去找柳爺質問,每次面對柳爺的時候,也只是別扭的找茬,卻也並沒有非得報覆什麽的。

他殺那花蛇精,一是為了幫我祛煞,二是因為那花蛇精的確犯過錯,也並不就是針對柳爺而去的。

所以說,對方的算計是很成功的,胡其琛心中對柳爺有那麽一份敬重,所以隱忍不發,這就很好的成為了他們的一層保護傘。

要不是我出了事,或許這個誤會就一直延續下去,直到胡其琛將這件事情忘懷了,便翻篇了。

“對不起柳爺,是我沒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我會跟胡其琛解釋的。”事情是我惹出來的,我得解決掉。

柳爺擺擺手:“這個倒無所謂,我更在乎的是那枚血舍利,吳小姐,我是真誠的,如玉如煙是我看著長大的,我受她們的父母臨終所托,不能就這麽看著如煙灰飛煙滅。”

我直點頭:“會的,我會盡力的。”

……

等我一直回到芙蓉園,整個人都是恍惚的,為自己的愚蠢,為自己的謊言。

冷靜下來之後,身上到處都疼,特別是心口被白三娘一掌拍到的那塊,我將大衣扔在沙發上,轉身進洗手間。

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已經分辨不清哪裏是胡其琛吻出來的,哪裏是白三娘掐出來的,木刺陷在皮膚裏,不拔疼,拔出來也疼,折騰了大半天,我才精疲力盡的出來,爬上床就睡著了。

我是真的累極了,這一睡便昏天暗地,我是被一個巨大的力量扯起來的,睜開惺忪的睡眼,就看到胡其琛暴怒的臉。

真的很困,看著他那樣子又煩,便吼了一聲:“胡其琛你發什麽神經,三更半夜的不睡覺,做鬼啊!”

“吳芃芃你給我起來!”我剛把被子拉回來,就又被他一把拽了出去。

我伸手拽被子,下一刻被子就飛了出去,我呼啦一聲便坐了起來,大吼大叫:“我要睡覺,讓我睡覺!”

一條大衣扔在了我臉上:“你給我解釋一下,這件男人的大衣從哪來的?”

我張嘴就想說是柳爺的,但是看著胡其琛那像是捉奸在床的氣勢,頓時失去了解釋的沖動,因為我知道,有些事情自己明明是清白的,但是越解釋,在對方的眼裏面便越是欲蓋彌彰。

並且,今天在學校後山發生的那些事情,讓我心裏面覺得有些委屈,身上到現在還疼著呢,本來想著他回來能跟他訴訴苦,撒撒嬌,順便說說匕首和血舍利的事情的。

可是他呢,一回來除了發瘋,還做什麽了?

我跟了他這麽長時間了,他到現在為止,對我的基本信任都沒有嗎?

他防我防的這麽緊,到底是因為在乎我,還是在乎我子宮壁上的那東西,害怕他這麽長時間所做的努力全都白費了?

越想我越不想說話,翻身被也不蓋,直接蜷縮在床裏面閉目養神。

估計是我這個動作刺激到胡其琛了,他伸手扳過我的身體:“吳芃芃,我問你話呢,這大衣哪來的?上面還黏著碎樹葉草屑,你是不是跟哪個野男人野戰去了?”

我簡直無語了,憋屈的我一下子就爆發了,翻起身來便沖著他吼道:“是啊,我就是跟別的男人出去野戰去了,沒看我困成這樣嘛,胡其琛,你綠了,被我綠了!”

胡其琛嘴角都在抖動,猛地豎起手來,我以為他要扇我,我昂著頭將臉送了上去,可是他的手並沒有落下來,而是直奔我的領口而去!

撕拉!

睡裙成了兩半!

因為在家裏,洗完澡我就沒穿內衣,此刻卻無比尷尬,臉一會紅一會白,扯過一邊的被子就往身上遮!

該死的,今天到底怎麽了,白三娘想從我身上找到血舍利,震碎了我衣服,胡其琛這又是哪根筋抽抽了,又廢了我一條睡裙!

“你這身上是怎麽回事?”胡其琛擰著眉頭問我。

我滿肚子火氣:“還能怎麽回事,跟野男人滾草地滾出來的唄!”

“吳芃芃你當我眼瞎啊,滾草地能把胸口都滾得青一塊紫一塊的?”胡其琛說著,又來扯被子。

我一時逞口舌之快,完全不顧後果:“你不僅眼瞎,心眼也有點瞎!”

“吳芃芃你再說一遍!”胡其琛死死的盯著我,像是要把我盯出一個洞來似的!

我頓時有些萎了,但是也不想認輸,便幹脆甩開了被子,赤著腳下床,順手撿起扔在地上的大衣,裹在了身上,想著這覺也是沒法睡了,去客廳窩在沙發上看書也比跟這不講理的男人待在一起好得多。

可是大衣還沒裹上身,便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給攥住了,胡其琛從後面緊緊的抱住我,將我的身體翻轉過來,盯著我身上看。

想飛的魚z 說:

鉆石票快能加更兩千了,推薦票也要能加更了,打賞差塊把錢也能加更,本來是想這章加更的,但是昨天下午加更的那章還有一半的小可愛沒發現,所以,等等他們啦,先存在我這,不會少的哦,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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