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五章 對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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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戟瀚站在緊閉的城門口，突然想到上次他來也是這樣一番情景。
沒想到這父子兩果然是很像。
程戟瀚冷笑一聲，對著城門大聲道：“我威武將軍，奉皇上命令，前來接管姜城！若有不從者，一律格殺勿論！”
守城兵早就被嚇的瑟瑟發抖，見到程戟瀚更是一句話都不敢說，只顧著發抖了。
等了半天還沒等到人出來應聲，程戟瀚的耐心已經消失殆盡了，回頭吩咐道：“攻城兵準備！”
立馬就有一隊士兵出列，扛著尖頭的大木頭，就準備撞向城門。
“二弟，還真是心急啊。”程戟宇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程戟瀚擡頭一看，只見一臉悠然的程戟宇出現在城門上。
“程戟宇！我勸你乖乖投降，省得連累了姜城的老百姓！”程戟瀚絲毫不畏懼的開口道。
“投降？”程戟宇像是聽到了什麽笑話一般，大笑了兩聲，開口道：“二弟，你怕不是傻了吧？我為何要投降，我什麽都沒做啊！”
“你集結軍隊，向京城出發，這不是造反是什麽？”程戟瀚冷笑了一聲：“你以為你姜城區區二十萬人可以抵擋的了我五十萬人馬嗎？若你投降，我定會稟明聖上給你一個全屍！”
徐靖宇笑的更加猖狂，但心中還是一緊，為何自己的行動程戟瀚會知道，明明自己已經扣押住了程王，消息還會走漏嗎？
程戟瀚一個揮手，那些攻城兵突然上前，一下一下撞擊著城門。
那聲音回蕩在原野上，聽起來相當震撼，感覺像是撞擊在人心裏一樣。
程戟宇被撞的越發心慌起來，忙道：“等一下！程戟瀚，你真的要連你父親的性命都不顧了嗎！”
說著，對旁邊一個示意，只見一個人扯著另外一個人出現在城門口。
那人就是程王，程王似乎意識有些不清醒，被人架著，放在了圍欄處。
程戟宇料想程戟瀚定是一個遵從孝道的人，看在程王的面子上應該不會輕舉妄動。
然而程戟瀚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程王，卻還是沒有讓手下的人停止動作。
程戟宇千算萬算，似乎是算漏了在程戟瀚心中，程王的份量。
程戟瀚突然記起來，小時候自己和程戟宇一起上私塾的時候。
那時候他們才剛剛到姜城，對一切都人生地不熟的，姜城的私塾也只是有一個落魄的書生在教書罷了。
為了籠絡人心，原本家中的教習先生便被派去了私塾。
那時候程戟瀚三歲，程戟宇四歲。
從小到大，程戟宇都是受到眾人矚目的那一個，程戟瀚只能默默跟著程戟宇的身後，看著他被眾人環繞。
那一日顯得很不尋常，程戟瀚照常因為背不出書被教習先生罰站在私塾門口，看著裏面的小夥伴搖頭晃腦的背著那些自己沒學過的書籍，羨慕不已。
突然，他看見有一群衣著光鮮的人去了王府，自己悄悄的趁著教習先生不註意的時候跟了過去。
那群人和程王在正廳裏面說話。
“勞煩黃公公走一趟了。”彼時的程王還很年輕，對著黃公公行了一禮。
“程王有禮了。”黃公公對著程王也回了一個禮，在一旁坐下道：“這次前來，是帶來皇上的口諭。”
程王沈吟了半晌才道：“臣知道了，這就去安排。”
“程王……可真舍得？”黃公公似乎有些惋惜道：“令子如此小，一人前往京城的話，可以帶一個人多照拂一下。”
“黃公公，不必了，戟瀚的生母已經去世了，如今的王妃還要照顧大兒子，這樣也好，就算是給戟瀚一個歷練吧。”程王的語氣十分平靜。
然而偷偷在外面偷聽的程戟瀚卻是一頭霧水，不明白自己的父王要自己去哪裏？
“程王大可放心，皇上不會虧待他的。”黃公公笑道：“這一次皇上決定封您的二子為小世子，不知程王意下如何？”
“這……既然是聖上的命令，本王不敢不從。”說著，程王扭頭道：“去給戟瀚的東西收拾一下，領他回來，即刻上路。”
程戟瀚一聽程王要接自己回來，急忙一路小跑，站在了私塾門口。
前來接程戟瀚的小廝見他又站在門口，露出一臉嫌惡道：“還不快走，宮裏來人了。”
“宮裏？”程戟瀚乖乖的走在小廝身後，好奇道：“什麽宮裏？”
“算是你的造化吧，你可是要去京城了，不待在姜城了。”小廝頭也不回道。
“為什麽？！”程戟瀚忽然一抖，為什麽他要去京城？要離開姜城？為什麽父王和哥哥不跟著一起去？
“快走快走！別讓宮裏的人等太久！”見程戟瀚停下了自己的腳步，小廝有些不耐煩道，抓著程戟瀚的衣領就往回拖。
然而程戟瀚此刻的心中充滿了恐懼，怎麽說都不肯走，小廝沒辦法，只能拎住他的衣袖，把他帶回了王府。
到了正廳，黃公公回頭，正好看見一臉驚恐的程戟瀚進來，開口笑道：“想必這就是小世子吧？”
“父王！”程戟瀚突然向前撲在程王懷裏，哭喪道：“孩兒不願意去京城，不想去京城！”
程王卻是面無表情的推開他，呵斥道：“放肆，怎麽教你規矩的？還不快跪下！”
“我不！”程戟瀚硬著脖子，對著那黃公公尖叫道：“我不跟你去京城，我不去！”
“逆子！”程王見程戟瀚如此沒有規矩，一把揣在他的屁股上，把程戟瀚踹跪在地上，對著黃公公抱歉道：“抱歉，犬子沒有規矩，望黃公公見諒。”
黃公公無所謂的擺擺手道：“沒事，小孩子嘛。”
說著，踱步到跪在地上哭泣的程戟瀚身邊，笑道：“小世子，日後你可是要見皇上的，在皇上面前可不能這麽沒規矩。”
說著，先出了門。
無論程戟瀚怎麽不願意，但程王還是一把把他推了出去，一點留戀的感情都沒有。
臨上馬車的時候，眾人雖然來送別，但都是一臉的面無表情。程戟宇知道了這一切，上前一步推了一把程戟瀚，恨聲道：“是你搶了我的世子位置！你等著！我一定會搶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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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這父子兩果然是很像。
程戟瀚冷笑一聲，對著城門大聲道：“我威武將軍，奉皇上命令，前來接管姜城！若有不從者，一律格殺勿論！”
守城兵早就被嚇的瑟瑟發抖，見到程戟瀚更是一句話都不敢說，只顧著發抖了。
等了半天還沒等到人出來應聲，程戟瀚的耐心已經消失殆盡了，回頭吩咐道：“攻城兵準備！”
立馬就有一隊士兵出列，扛著尖頭的大木頭，就準備撞向城門。
“二弟，還真是心急啊。”程戟宇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程戟瀚擡頭一看，只見一臉悠然的程戟宇出現在城門上。
“程戟宇！我勸你乖乖投降，省得連累了姜城的老百姓！”程戟瀚絲毫不畏懼的開口道。
“投降？”程戟宇像是聽到了什麽笑話一般，大笑了兩聲，開口道：“二弟，你怕不是傻了吧？我為何要投降，我什麽都沒做啊！”
“你集結軍隊，向京城出發，這不是造反是什麽？”程戟瀚冷笑了一聲：“你以為你姜城區區二十萬人可以抵擋的了我五十萬人馬嗎？若你投降，我定會稟明聖上給你一個全屍！”
徐靖宇笑的更加猖狂，但心中還是一緊，為何自己的行動程戟瀚會知道，明明自己已經扣押住了程王，消息還會走漏嗎？
程戟瀚一個揮手，那些攻城兵突然上前，一下一下撞擊著城門。
那聲音回蕩在原野上，聽起來相當震撼，感覺像是撞擊在人心裏一樣。
程戟宇被撞的越發心慌起來，忙道：“等一下！程戟瀚，你真的要連你父親的性命都不顧了嗎！”
說著，對旁邊一個示意，只見一個人扯著另外一個人出現在城門口。
那人就是程王，程王似乎意識有些不清醒，被人架著，放在了圍欄處。
程戟宇料想程戟瀚定是一個遵從孝道的人，看在程王的面子上應該不會輕舉妄動。
然而程戟瀚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程王，卻還是沒有讓手下的人停止動作。
程戟宇千算萬算，似乎是算漏了在程戟瀚心中，程王的份量。
程戟瀚突然記起來，小時候自己和程戟宇一起上私塾的時候。
那時候他們才剛剛到姜城，對一切都人生地不熟的，姜城的私塾也只是有一個落魄的書生在教書罷了。
為了籠絡人心，原本家中的教習先生便被派去了私塾。
那時候程戟瀚三歲，程戟宇四歲。
從小到大，程戟宇都是受到眾人矚目的那一個，程戟瀚只能默默跟著程戟宇的身後，看著他被眾人環繞。
那一日顯得很不尋常，程戟瀚照常因為背不出書被教習先生罰站在私塾門口，看著裏面的小夥伴搖頭晃腦的背著那些自己沒學過的書籍，羨慕不已。
突然，他看見有一群衣著光鮮的人去了王府，自己悄悄的趁著教習先生不註意的時候跟了過去。
那群人和程王在正廳裏面說話。
“勞煩黃公公走一趟了。”彼時的程王還很年輕，對著黃公公行了一禮。
“程王有禮了。”黃公公對著程王也回了一個禮，在一旁坐下道：“這次前來，是帶來皇上的口諭。”
程王沈吟了半晌才道：“臣知道了，這就去安排。”
“程王……可真舍得？”黃公公似乎有些惋惜道：“令子如此小，一人前往京城的話，可以帶一個人多照拂一下。”
“黃公公，不必了，戟瀚的生母已經去世了，如今的王妃還要照顧大兒子，這樣也好，就算是給戟瀚一個歷練吧。”程王的語氣十分平靜。
然而偷偷在外面偷聽的程戟瀚卻是一頭霧水，不明白自己的父王要自己去哪裏？
“程王大可放心，皇上不會虧待他的。”黃公公笑道：“這一次皇上決定封您的二子為小世子，不知程王意下如何？”
“這……既然是聖上的命令，本王不敢不從。”說著，程王扭頭道：“去給戟瀚的東西收拾一下，領他回來，即刻上路。”
程戟瀚一聽程王要接自己回來，急忙一路小跑，站在了私塾門口。
前來接程戟瀚的小廝見他又站在門口，露出一臉嫌惡道：“還不快走，宮裏來人了。”
“宮裏？”程戟瀚乖乖的走在小廝身後，好奇道：“什麽宮裏？”
“算是你的造化吧，你可是要去京城了，不待在姜城了。”小廝頭也不回道。
“為什麽？！”程戟瀚忽然一抖，為什麽他要去京城？要離開姜城？為什麽父王和哥哥不跟著一起去？
“快走快走！別讓宮裏的人等太久！”見程戟瀚停下了自己的腳步，小廝有些不耐煩道，抓著程戟瀚的衣領就往回拖。
然而程戟瀚此刻的心中充滿了恐懼，怎麽說都不肯走，小廝沒辦法，只能拎住他的衣袖，把他帶回了王府。
到了正廳，黃公公回頭，正好看見一臉驚恐的程戟瀚進來，開口笑道：“想必這就是小世子吧？”
“父王！”程戟瀚突然向前撲在程王懷裏，哭喪道：“孩兒不願意去京城，不想去京城！”
程王卻是面無表情的推開他，呵斥道：“放肆，怎麽教你規矩的？還不快跪下！”
“我不！”程戟瀚硬著脖子，對著那黃公公尖叫道：“我不跟你去京城，我不去！”
“逆子！”程王見程戟瀚如此沒有規矩，一把揣在他的屁股上，把程戟瀚踹跪在地上，對著黃公公抱歉道：“抱歉，犬子沒有規矩，望黃公公見諒。”
黃公公無所謂的擺擺手道：“沒事，小孩子嘛。”
說著，踱步到跪在地上哭泣的程戟瀚身邊，笑道：“小世子，日後你可是要見皇上的，在皇上面前可不能這麽沒規矩。”
說著，先出了門。
無論程戟瀚怎麽不願意，但程王還是一把把他推了出去，一點留戀的感情都沒有。
臨上馬車的時候，眾人雖然來送別，但都是一臉的面無表情。程戟宇知道了這一切，上前一步推了一把程戟瀚，恨聲道：“是你搶了我的世子位置！你等著！我一定會搶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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