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著說：“好吧，你叫什麽都好，小林是我的小名。”

羨魚又開心的笑了起來，說：“我還以為你永遠都不會出現了。”

“我也是，可是我又回來了。我覺得好像……過了很久很久，現在是什麽時間？”

“現在？”羨魚笑道：“是很久了，現在是大年初二，距離你上次出來，已經過去了兩個月。”

莫小林環視四周，又問道：“這是什麽地方？你手裏抱的是誰的孩子？”

他的孩子明明就睡著床邊的小床上。

羨魚笑著說：“這是大哥……不，這是阿珍的孩子，阿珍睡了，不能餵奶，我幫她餵一些。”

羨魚將離開莫家之後的事，已經他們現在在何處，都給他說了一通。

在交淡之中，羨魚才發現莫小林與莫臨淵不一樣，他已經沒有那三年的記憶。

這對他來說也不知是好是壞，畢竟，聽莫臨淵的意思，那三年裏有個人，正是以莫小林的身份活在竇婉的身邊，或許竇婉對他的寵愛勝過莫臨淵。

又或許，每當他出現的時候，就被那道士抓了起來，綁在密室之中，身上貼滿了符咒。

在他的記憶中，那三年猶如置身地獄。

不管是哪一種可能，羨魚覺得他都不想記得好。

她笑著說：“其實沒什麽，就是你娘是你爹殺的，他親自餵她喝下毒藥，臨淵知道真相後受不住這打擊，才會分裂出多重人格，這事兒你和臨淵都不知道，就莫負知道，所以莫負才死活不去莫家。”

“是這樣嗎？”莫小林問。

羨魚點頭說：“是啊，是這樣！”

莫小林氣得一拳頭打在床沿上，怒道：“我早看莫巖柏就不是個好東西，看來我討厭他，也不是沒道理的對不對？”

呃……

“這老畜生，怎麽殺了娘？”

不等羨魚說話，他又激動的道：“那莫臨淵將那老畜生殺了嗎？已經殺了他是吧？”

羨魚：“……”

“沒有？”莫小林挑起來，大怒道：“為什麽沒有？為什麽不殺了他給娘報仇？哼，他不動手，我去，走，我們現在就回去。”

“哎，等等，你這麽激動做什麽？你好好想想，莫負一直都知道，他都沒有動手，你讓臨淵怎麽動手？還有，爹對娘不是那麽絕情，如果真是他殺的，一定有原因的，你不先了解清楚，急吼吼的做什麽？”

“我管他什麽原因？他動手殺了娘是不是事實？是不是莫臨淵親眼見到的？如果是，我還管他什麽原因，我先弄死那老畜生再說。”

羨魚抱著剛睡著的孩子，也不好攔他，正急得不行時，莫靜姝醒來了，哇哇大哭。

孩子的哭聲，這才將莫小林激動的內心平覆下來。

羨魚沒好氣道：“你將女兒都嚇到了。”

莫小林忙將靜姝抱起來，緊張的哄著她。

羨魚說：“你別光顧著哄，她睡了一夜，肯定是要尿了，給她把尿。”

於是，他又手忙腳亂的給孩子把尿，這一番折騰下來，怒氣全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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