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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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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眼前的一切都是紅的,像是被蒙了一層血做的凝膠,將可視之物染得通紅。

向南錦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明明身體達到了高潮,可小腹內還是很燙,裏面好像有什麽東西在她腹部撞擊,把燥熱源源不斷得傳到自己身體各處。

好熱,好燙,喉嚨因為過度的幹渴變得澀而疼,就連手指和腳趾都因為這份熱意泛著令人難受的酥麻感。

怎麽做,才能讓身體舒服些…

向南錦渾渾噩噩的想著,一聲微涼的嗓音讓她找到被救援的可能。那是段寧迦的聲音,仿佛近在咫尺,又隔著觸不到的距離。

什麽叫把自己送走?她又要丟下自己離開了嗎?不…不行的…只有段寧迦能救自己,她

不要她走。

“好舒服。”

段寧迦冰涼的身體入了懷抱,終於讓向南錦燥熱不已的身體得到了些許緩解。她發出嘆溦,很快,那份躁動便不再滿足於這樣淺嘗即止的擁抱。

還是很熱,還是燙得全身都疼。為什麽段寧迦不幫自己?為什麽自己這麽難受,她還是要離開?她就一點都不在意自己嗎?

向南錦目光直視著段寧迦,猩紅的雙眸眨了眨,全然空洞的模樣。段寧迦蹙眉看著向南錦此刻的異樣,通過信息素,她能感應到向南錦的不安和茫然。那些躁動的信息素在周遭亂躥,很像那些Alpha精神力暴走後的模樣。

可是…向南錦並沒有遭遇攻擊,為什麽會這樣呢?

“你怎麽了?”感到頸上的束縛稍微放松了些,段寧迦終於得以開口。她右手虛搭在向南錦手上,無力感終於在此刻顯現出弊端。如果向南錦不主動放松力道,以段寧迦現在的手勁,根本沒辦法扳動她。

“疼…”向南錦晃了晃大腦,根本聽不清段寧迦到底在說什麽。她目光凝在這人白皙的頸上,與以往不同的是,曾經的向南錦只能看到段寧迦皮膚下的青灰色筋脈,而此刻,她卻好能看到更為清晰的血脈流動。

周遭到處都是荼蘼花的香氣,平時很淡的氣息,在此刻聞起來竟然如此濃郁。那些味道吸引著向南錦,成了此刻能夠安撫燥熱的一劑良藥。可僅僅只是這樣的程度,還遠不夠。

“要…想要…段小迦…”向南錦說完,再度用力將段寧迦抱緊。她抱得力道很重,像是害怕稍微松一些力氣,面前人就會從她身邊溜走。

她力氣失了分寸,尖銳的指甲刺進段寧迦後背,滑出十道血痕。這份血的味道似乎刺激了向南錦,讓她眼眸的鮮紅更深幾分。

“不準…不能再走了。”向南錦從喉嚨裏擠出低而沙啞的呢喃,與其說是和段寧迦說話,更像在自言自語。她委屈,她不甘,她不明白,為什麽在這種時候,段寧迦還是想要她走。

如果,讓這個人徹底屬於自己,是不是就不會離開了。

向南錦睜大眼睛,口中尖銳的獠牙泛著令她難受的癢意。她好似失控般低吼著,終於張口,咬上段寧迦肩膀,將獠牙深深刺入其中。

“唔。”段寧迦早有準備,可當向南錦真的咬上來,還是因為疼痛悶哼了一聲。

她知道向南錦此刻極為危險。但段寧迦沒辦法離開,至少在這種時候,她不能離開。

“就這麽生我的氣嗎?”察覺向南錦真正想要的,段寧迦反而覺得輕松了些。她勾唇,目光半闔,眼眸垂著看向肩頭的向南錦。

將自己緊擁的人全身滾燙,擁抱的力氣很大,大到段寧迦肋骨都被壓得隱隱作痛。

“疼…難受…幫我。”血腥的味道溢滿口腔,本該是腥甜難忍的味道,可對此刻的向南錦來說,卻成了絕佳美味。

貓科動物潛藏著嗜血的沖動,此刻,她仿若被激發了骨子裏的野性和欲望。

向南錦身後的長尾甩動,它探到身前,順著段寧迦膝蓋滑動,隨後一點點向上,逐漸朝著腿心處游弋。毛茸茸的長尾搔得皮膚發癢,直到它滑至腿心,段寧迦才微微蹙眉。

靈巧的尾巴在腿間來回掃動,將那些濕潤的液挑出,把本來幹燥的尾巴染得有些濕潤。向南錦還埋在自己肩頭,段寧迦看不清她的表情,也猜不到向南錦到底要做什麽。

“阿錦…”段寧迦開口,喚了自己心裏一直想喊出來的名字,只可惜,現在的向南錦卻難以聽清,更無法聽懂。

就在這時,那條作亂的長尾終於離開腿間,猛地一崩,將段寧迦腰身纏住。過大的力道勒得段寧迦臉色微白,還未待她反應,向南錦將她抱起。

無力的身體被身前人抱至半空,向南錦雙手拉著段寧迦的雙腿,以極大程度分開。腿心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這樣的大開是有些羞恥的程度。

段寧迦眸光垂落,藏於長發後的耳根泛起微紅。可她面上仍舊一派平靜,蒼白而薄涼。

向南錦隱約能感知到自己的異樣,可心裏有個念頭不停得催促她。似乎只要在這個時候將段寧迦留下,這個人就不會再離開了。

纏繞的長尾好似感應主人的念頭,將段寧迦腰身纏得更緊,在平坦的腹部勒出一圈紅色的痕跡。向南錦額角滲出汗水,胸前的飽滿高聳,綿綿也精神地翹起。

小肉團仍是白嫩透粉的模樣,卻無端漲得極為厲害。在腺體周身生出些淺白色的倒刺,刺很短,細膩柔軟,似是上等的棉絨毛刷。顏色極近透明,不仔細看幾乎沒辦法看到。

身體內的躁動和欲望讓向南錦難受得低喘,她看著面前的段寧迦,被欲望驅使,將綿綿抵在這人腿間。

此刻不是發情期和易敏期,Omega的穴道比平時更為閉仄。窄淺的穴口細微開啟,還沒徹底從花苞綻放成花瓣,處處透著緊致細密模樣。才剛觸到,向南錦便繃緊了小腹。

綿綿前端被穴口吸吮著,還未進入,快意已經開始侵蝕向南錦僅存的意識。

好想在段寧迦身上留下屬於自己的痕跡和氣息,好喜歡這個人,喜歡到這個時候還不願意放開。

只要想到結束和最後一次這種話,向南錦就會鼻子酸疼。那種苦楚的澀意在鼻腔蔓開,牽扯著腦袋,疼得她眼眶發疼。

“段小迦,我想…我想要你。”向南錦沒有立刻進入,而是仍舊壓抑著渴望,用綿綿在段寧迦柔軟微濕的穴口輕蹭。

綿綿變得滾燙硬挺,前端的小孔仍舊殘餘一些白淺的液痕。那些殘餘掛在綿頭處,還有一些積聚在貓爪印的傷痕凹陷中。

前端沾染著細碎的白色液體,它在開合的穴口處來回蹭動,將那些液體塗蹭在紅嫩的陰唇之上。

這樣的畫面淫靡而色情,同一時間刺激著兩個人的視覺感官。向南錦感覺到,每當綿綿蹭動而過,在花瓣最最中央的花蒂都會跟著輕顫。

段寧迦很敏感,身體更是極不耐受,這樣的原因和她對情欲的克制有著分不開的關系。女人在有生理需求時,自慰是一種極佳的解決手段。

同樣的,這個世界的女性Omega也會如此。可段寧迦呢?她似乎從未對這種事動過強烈的念頭,每個發情期,就算再難熬,她也會依靠藥物和自身的精神力撐過去。

少有克制不住的時候,也並不會過於放縱去對身體做什麽。常年的壓抑使得段寧迦對情欲很陌生,這具身體是成熟女性的身體,可她身上的每寸都是等待開發的敏感源。

綿綿輕輕剮蹭著花苞最頂端的肉珠,此刻段寧迦也感受到綿綿的變化。它比以往飽脹許多,綿頭前端都因此泛著鮮艷的色澤。

在它光滑的表面生出一圈倒刺,雖然用刺來形容,但它們異常柔軟,觸碰的感覺好似在摸極為細膩的羽毛,搔在皮膚上還會引起細微的癢意。

這樣的變化改變了觸感,滾燙的肉團自下方向上蹭動。它抵著異常濕軟的陰戶,細致得蹭過閉合的穴口,微微閉合的花唇,還有外面仍舊內斂的花苞。

這樣的蹭動緩慢且細致,向南錦垂眸看著,仿佛時間都跟著變得沈寂下來,以數倍的速度慢放。

她能清楚看到,綿綿蹭過穴口時,那緊閉的小嘴透露出渴望的汁水。蹭過尚未徹底綻開的花瓣時,細密的倒刺剮蹭掃過每寸皺褶,將上面淋漓的濕液沾染其身。

被外皮包裹的陰蒂在這樣的催化下動情勃起,它露出其中隱藏的嫩芽。幹凈,稚嫩,小巧,內斂,段寧迦身上的每個地方都和她的性子保持著出乎預料的一致。

欲望在視覺和身體的雙重感官刺激下被點燃,向南錦此刻的姿態並不正常,畢竟沒有哪個正常人會有這種半獸的姿態。

她想狠狠地要段寧迦,把綿綿送進她身體裏,聽到她壓抑又克制的呻吟和喘息。

她想要到她無力,哭泣,乃至對自己討饒。不管段寧迦如何要自己停下,她都不會停止。

她會一直要到她高潮,乃至昏迷過去。

心裏生出的念頭讓向南錦全身發燙,眼眸泛著紅潮。她攤開雙手,將段寧迦白皙的腿分得更開。因為有尾巴纏繞著對方,她才得以空餘出雙手。

向南錦顧不得穴口還未徹底打開,將自己送進段寧迦體內。若以平時綿綿的大小,就算段寧迦尚未進入狀態也並不會被弄疼。可此時不同,半獸的形態讓向南錦力氣驟長,就連綿綿也不同了。

穴道被強行擠入開擴,發出腔壁和黏膜被擠壓的響動。向南錦入得又深又重,只這一下,段寧迦臉色微白,就連剛剛因為情動生出的紅都在此刻退得一幹二凈。

自有記憶起,段寧迦始終都在承受傷病帶來的疼痛。信息素失衡癥會導致內臟功能衰竭,她會在睡夢中流血。也會在某個醒來的早上,發現自己雙眼無法視物。

起初段寧迦會害怕,她會想,為什麽自己和普通人不同,為什麽她會被父母視為怪物。而後習慣了,也就再也不會怕了。

她會平靜得將被血染紅的被褥丟進垃圾桶,也會在看不見光亮的早晨,安靜得吃下藥,等待雙眼再度視物的時候。

後來,母親離開她,段寧迦知道自己無法再繼續消磨本就不多的時間。

如果能用這份殘破的身體換取為母親討回公道的機會,她會毫不猶豫地做出這份交換。疼痛的感覺段寧迦早已習慣,她也以為,自己不會再覺得疼。

而今,身體的痛尚且可忍,可心腔內生出的酸痛卻讓段寧迦生出些無能為力的淒楚。段寧迦沒有力氣再去咬疼唇瓣以轉移註意力,她雙唇微啟,發出細細的輕喘,看著失控的向南錦。

自己之前偷竊太多本不該屬於自己的暖陽,這會兒,終於到了該還回去的時候。

“就這麽生我的氣嗎?”同樣的話,段寧迦再度問出口。她額頭上滿是細密的汗水,有的匯聚成水珠,順著下巴掉在身上。那些汗水沒有溫度,是冷的。

向南錦呆呆得看著段寧迦,仍舊無法回答。她只知道自己在索取段寧迦,必須要不斷得要她,才能讓這個人留下來。這樣,段寧迦就不會再說“不喜歡自己”這種謊話了。

早就知道向南錦無法回答,段寧迦也並非一定要她說。身體被劇烈的撞擊帶得輕晃,疼痛強烈。背後的抓傷蹭在微涼的瓷磚上,緩解了那份微熱的灼疼。

向南錦用雙手拉扯自己雙腿,段寧迦能感覺到腿根處的皮肉被她的指甲刺穿,豁開不算小的血痕。鮮血順著段寧迦腿根滑落,在那片雪膚上延伸出一條條鮮艷的血流。

向南錦對這一切無所察覺,近乎失智的她,只是竭盡全力想要抱緊段寧迦,用尾巴將她纏著。不準再不告而別,也不準段寧迦再說出那些讓自己難過的話。

這麽想著,向南錦看著段寧迦泛著白色的唇,不明白這人的唇瓣怎麽半點血色都沒有。

段寧迦輕顫,想要擡起手,卻半分力氣都使不上。若雙手有餘力,她尚且可以嘗試掙脫。而今,腰腹被向南錦捆束,全身皆失力。這樣被動的感覺,對段寧迦來說的確是久違了。

“看來,是真的很生氣啊。”段寧迦垂著手,肩膀之前被向南錦咬出的傷口不再流血,只剩下幹涸的血痕。

向南錦聽到這聲嘆溦,望著段寧迦近在咫尺的眼眸,蒙住視線的那抹紅逐漸褪去了些,讓她得以看清段寧迦此刻的模樣。

她銀白的長發本是幹了些,此刻卻不知怎的,又被汗水打濕了。那雙烏黑的眸子隱隱有水光在浮動,又摻了零星散散細碎的光斑。

像是落了星屑汙墨深潭,透出向南錦此時無法理解的難過,卻又有些向南錦渴望探得的深情,小心而內斂的隱藏在其中。

這樣的眸子看得向南錦心臟收縮,因為她不敢想,段寧迦會用這樣眼神看自己。那裏面的喜歡切切實實,以至於讓向南錦覺得之前段寧迦的那些拒絕,都好似是自己構造的夢境。

意識因為這樣一雙眼恢覆了些許清明,向南錦隱約聞到周身的血腥味,她微楞片刻,有些慌亂得想低頭去看發生什麽。

這時候,段寧迦靠過來。她主動將細長的頸貼在自己唇邊,輕輕蹭著。那一瞬間,鼻翼中的血腥味倏然消失,有的,就只是段寧迦貼靠而來的薄汗,以及荼蘼花冷冷的幽香。

向南錦感覺自己身處荼蘼花編制構造的迷霧,赤裸著身體躺在其中,被那些花瓣包裹圍繞。明知這是幻境,她卻…迷途而不知返。

“阿錦。”一片蒼茫中,段寧迦的輕喚成了向南錦唯一的指引。她感到後頸處的微涼,是對方將薄唇貼在自己頸後。被她親吻的感覺,像是被兩片薄冰覆著。

忽得,後頸的腺口傳來一陣刺痛,向南錦還以為自己會被段寧迦烙印。可對方並沒有將自身的信息素註入,反而是將自己的信息素吸走了些。

Alpha香甜的蜜糖入了口,雖不及標記時那種直接註入腺口的刺激強烈,卻仍舊讓段寧迦細細體會了向南錦的味道。

在剛剛親吻向南錦腺口的瞬間,段寧迦也產生想要烙印的渴望。對喜歡的人擁有占有欲,這是段寧迦都無法免俗的事。

她也希望向南錦身上浸染自己的味道和氣息,也想短暫擁有這個人。可牙齒刺入皮肉

的瞬間,那種念頭又被段寧迦生生止住。她不能,她連這種念頭都不該有的。

墨黑的眸子微垂,掩藏生出的失落。身體因著信息素的到來變得躁動熱情,幹澀的腿心終於迎來了濕潤的填補。

段寧迦達到目的,向南錦想要她。只有這樣,她的身體才能承受接下來的親密。

她剛剛咬得有些用力了,算是把小貓欺負自己的那些討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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