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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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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經過一番折騰,需要長時間的修整。兩個人這一覺睡得尤為漫長,就連向來淺眠的段寧迦也沒有在中途醒過來。

向南錦睜開眼,屋子外面的天色還是暗的。並非是她睡得時間太短還沒亮天,而是兩個人足足睡了一整晚加一個白天,現在已經是她們來到哨站的第二天。

床是單人床,不算寬敞,但向南錦和段寧迦都是纖細的身材,睡在一起倒也不擠。用了近一分鐘的時間恢覆清醒意識,向南錦揉了揉眼睛,看向躺在自己懷裏的人。

這不是她第一次擁著段寧迦醒來,卻是向南錦最安心的一次。上回在酒店她離開的匆忙,甚至沒有好好感受那份溫存。雖說現在的情況和溫存兩個字搭不上邊,卻讓她有足夠的時間去看段寧迦。

睡著時的段寧迦有種平時完全扯不上邊的可愛,又因為過於蒼白的肌膚和臉色,看上去似乎隨時都會消散。向南錦擡起手,想要摸摸段寧迦臉頰,手才伸出去,便被另一只冰涼的手握住。

段寧迦警惕性高,就算她剛剛還在沈睡,被向南錦這麽看著,對方又有所動作,自然會醒來。

“做什麽?”剛醒來時,嗓子沙啞難免。只是段寧迦本身的嗓音清透,混了這絲啞意後,似在清笛中加了份弦外之音,一圈圈得在向南錦耳邊旋蕩。

有些癢,有些酥,好似耳廓內爬了只小蟲子,擾得她心窩都泛著癢意。

“沒什麽,你還好嗎?”向南錦見段寧迦醒了,也收住動作。她翻身下床,將鞋子穿好,兩個人像是都有了一份默契,對昨晚的親近避而不提。仿佛她們並不是抱在一起睡了整晚,而是各自睡在各自的房間。

“無事。”段寧迦顯然不願多提,她下了床,踩上一次性拖鞋。哨站內東西還算齊全,在這裏還不至於落得太窘迫的情況。

經過昨天那番折騰,無論是向南錦還是段寧迦都想好好洗個澡。兩個人下床後來到浴室,這裏本來是配備了AI管家的,但大抵是因為長期沒人過來,AI管家壞掉並未得到修理,現在處於長久關閉狀態。

這樣一來,洗漱的水就無法源源不斷的供熱,或許只能靠電量提供短暫的熱水,時間長了就會斷掉,想要再次加熱就要等上許久。

“不然,一起洗吧?”向南錦思忖片刻,提出這個提議,既然供熱不能太久,一起洗澡當然是最好的選擇。她覺得自己和段寧迦都是女人,身體構造差不多,共同洗澡也沒什麽關系。

此刻向南錦還存著她原本世界的想法,完全忘了,在這個世界她是Alpha,段寧迦是Omega。兩個人就算第一性別相同,第二性別卻是完全相悖的。

向南錦並未想得太深,提出一起洗澡也只是為了方便,並沒有想要借著洗澡對段寧迦做什麽。她雙眸清亮幹凈,那雙烏黑的瞳孔不摻雜質,的確不像是有所圖才說出這番話。

段寧迦睨她一眼,熟悉的感覺再次翻湧。她覺得向南錦有時候很像自己養的那只貓,尤其是眼神,有種莫名其妙的神似感。

以現在的情況,共同洗澡的確是最便捷的方法。段寧迦雖不願和向南錦再有所牽扯,但只要是為了達成目的,她不介意中途要采取的手段,更何況她也不認為向南錦敢趁著自己清醒時做什麽。

“恩。”段寧迦不願多言,也不想浪費時間。她隨意應了聲,擡起手去解身上的襯衫紐扣。向南錦還以為段寧迦會拒絕,心裏也想要了繼續勸說的話,卻不曾想對方就這麽直接應了。

段寧迦很快脫掉身上染血的衣衫,上半身只剩下黑色內衣。她纖細的腰身在擡手時被拉長,同時舒展的,還有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傷疤。

向南錦不是第一次看到這些傷痕,可每次見了,她還是會有種牙根發軟的感覺。那些傷只是看著她就覺得會很疼,根本不敢想象,這些傷落在身上會是怎樣一種感覺。

這些痕跡真實而清晰,烙印在雪白的肌膚上,粉薄而淩亂。讓人很想親手去摸一摸它們的起伏與軌跡,或是用更溫柔的吻一寸寸親吻而過。

就在向南錦凝註段寧迦腰身發呆時,對方忽然轉過頭來。她銀發披散,臉上一如既往的冷凝,眼裏卻帶了幾分混淆冰渣的警告意味。向南錦這才回神,想到自己盯著段寧迦看了好久,急忙收回視線。

“有什麽關系,我也可以給你看嘛。”向南錦小聲嘀咕,中就是不敢大聲說給段寧迦。她也盡快把衣服脫掉,光著腳踩在地上。直到脫了衣服,向南錦才意識到,兩個人身體構造方面,似乎也有那麽一點點細微的不同。

腿間,軟軟的綿綿沒有受到什麽刺激,正安穩得垂在腿下。自從受傷後,向南錦還是第一次這麽仔細打量這裏。這裏皮膚脆弱又柔嫩,上次被段寧迦抽了一鞭後,前端那裏留下疤痕。

向南錦也不知道是怎樣的巧合,才能剛好在這個地方落下個好似貓爪印一樣的痕跡。那塊疤痕並未凸起,而是微微凹陷的。傷口愈合後泛著淡粉色,比綿綿前端的色澤要稍微淺一些,看上去就像有只超級小的貓在上面印了個爪印。

凝註片刻後,向南錦收回視線,她擡起頭,便見段寧迦也脫掉了身上的衣服,朝自己看過來。她視線自上而下的打量而過,盡管沒在向南錦腿間多做逗留,但肯定也看到了那個爪印形狀的疤痕。

私密的地方被看了,向南錦呆楞在原地。剛才還想著大不了被段寧迦看回去,這會兒竟然因為羞意燒得臉色通紅。這副模樣,好像她才是個被調戲的Omega,因為被看了身體在害羞。

“你…你在看我?”向南錦覺得臉上燒得慌,她剛才看段寧迦的時候,對方還警告她,這會兒卻看自己的身體看的這麽起勁。向南錦倒也不是在意段寧迦看,如果她還是本來的女性身體,有著絕對自信,無論段寧迦怎麽看都無所謂。

可現在的身體成了女性Alpha,多了綿綿那個小東西,向南錦還未徹底適應,也有擔心身上多出來會不會醜。段寧迦當然不知道向南錦所思所想,她只是想確定這人的腺體沒有因為上次行刑而受傷就足夠了。

這個人是哥哥的女兒,如果真的因為那次的傷勢造成其他後遺癥,段寧迦也會愧疚。她只看了一眼,見向南錦耳根和脖子染著羞紅,嘴角不自知地勾了下,挪回視線往浴室走。

浴室不算大,但浴缸和花灑都有,還有一些尚未開封的洗漱用品。段寧迦的手有傷,不宜在花灑下沖洗。她坐進浴缸,將手垂在外側,向南錦則是去了花灑下。

是段寧迦特意關掉浴室的燈,兩個人做過最親密的事,加上那份血緣關系,不適合在這種情況下一起洗澡。礙於情勢所迫,加上Alpha和Omega有別,關燈是最好的選擇。

忽然暗下來,向南錦也沒說什麽,繼續在花灑下清理身體。浴室內沒有光源,就只有外面的月光順著浴室頂上那扇小小的扁窗透進來。這裏是月球,月光也變得明亮而純粹,遠比在地球上看到的更為皎潔。

段寧迦靠在浴缸邊緣,用沒受傷的那只手撩動溫水,不經意間,目光觸及到那個站在花灑下的人。向南錦的身體她是不陌生的,盡管在發情期時沒有看清,可後來將人抓回來後,段寧迦的確將這人看了個清清楚楚。

向南錦身材很好,這份好並不以Alpha作為衡量標準,而是以Omega來說。她沒有女性Alpha的高大,肌肉也並不算明顯。整個人看上去清瘦,可脫掉衣服後,卻擁有一副極好的身體曲線。

過於豐滿的胸部自然不用說,臀瓣圓潤小巧,極為翹挺。白皙的肌膚之下包裹著輕肌肉,既不會太壯,也不會顯得太過孱弱。平坦小腹上帶著馬甲線,圓圓的肚臍又小又平,雙腿細白筆直。

用幹凈和性感來形容向南錦的身材很合適,也許這兩個詞同時出現有些相悖,但它們都以各自的形式出現在向南錦身體上。她的身材和曲線是性感的,可給人的感覺卻異常幹凈。

她恥骨的毛發十分稀疏,只有一層灰黑絨毛,幾乎可以忽略不計。Alpha側身站在花灑下,體態柔美,熱水流淌,滑落腿間白軟的腺體上。只看一眼,段寧迦就不由得想起兩個人失控的那次親密。

她還記得,向南錦當時說過的話。她把腺體稱為綿綿,然後一次次進入自己的身體。這些記憶早就被段寧迦刻意掩埋遺忘,可在這種時候又莫名闖入她的識海。

段寧迦蹙眉,不願再想起這些難堪的記憶。她從浴缸內起身,拿起一旁的毛巾打算將身體擦幹凈,段寧迦起身的動靜讓向南錦回頭,目光再次凝在她身上。

因為信息素失衡癥的原因,段寧迦的膚色是向南錦見過最白的。盡管那份白往往帶著些病態,卻又因為段寧迦身上冷銳的氣場讓人覺得合情合理。

現下,月光瑩白地照在她身上,那一抹折射的光落於她脊背,浮出一道細長的光痕。月光似是給了段寧迦特別眷顧,在她身上仿若有了軌跡般,將她身上最美的地方在黑夜照得澈亮。

她頸部細而修長,後頸處是Omega脆弱而敏感的腺口。那裏被透明的信息素阻隔貼保護著,又因為沾了水,邊緣處打了細小的卷,從而溢出向南錦最為喜歡的荼蘼花香。

盡管這具身體疤痕遍布,向南錦卻覺得段寧迦的身體無一處不美。那身白膚似是盛雪漫天的滑道,被瘢痕割裂出形狀不一的軌跡。

漆黑浴室被月光映照。

半輪明亮,半輪漆黑。

如段寧迦給向南錦的感覺,冷銳卻又溫軟。

這會兒段寧迦還未察覺到向南錦的視線,彎腰去擦拭腿部的水珠。隨著她的動作,那小巧而結實的臀瓣收攏,腰身彎折出拱形的弧度。向南錦在水下揉著長發,連熱水逐漸變涼都不曾察覺。

她隱約覺得自己身體內有些餘熱在發燙,就像是昨天抱著段寧迦的感覺一樣,心腔內咕咚咕咚得燃起一股暖流。為了避免自己胡思亂想,向南錦收回視線,也關了水,打算去扯一條毛巾擦拭身體。

“洗完了,可以開燈吧?”向南錦說著,前腳邁出去打算去拿毛巾,卻因為光著腳打了滑,整個人踉蹌出去。她無法保持平衡,就這麽朝著前面跌去,直接將不遠處的段寧迦抱住壓在門上。

結實的木門傳出一聲悶響,兩個人光裸的身體緊緊貼靠,胸部都因為巨大的擠壓力變了形。

段寧迦面色淡薄如常,垂眸看著埋進自己懷裏的向南錦。正當她想把人推開時,腿根處,有什麽東西貼上來,溫熱又軟綿的感覺清晰至極。

瞬時,段寧迦眸色微沈,內有暗光浮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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