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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北部雪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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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蟹——————————————————————

司墨涵右手重重一捏,未經人事的身子還十分稚嫩,一下子就發&洩了出來。姬魅兒全身癱軟在了司墨涵的身上,嘴裏重重地喘息,緊閉著雙眼還在回味著餘韻當中。

司墨涵特有的冷音響起,“魅兒可是把朕的手都弄臟了,難道魅兒就讓朕一直握著魅兒的*這麽待下去?”

姬魅兒慌慌張張地躺到一旁,臉上帶著羞意,“哪有?魅兒為皇上擦擦。”拿起一條錦帕為司墨涵細細地擦著手掌,心裏還帶著羞怯。他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放肆至此,直接在司墨涵的手上發&洩出來了。

也有著羞惱和驚慌,羞惱的是自己居然忘掉了之前司墨涵對自己的傷害,驚慌的是自己居然對同樣男子身份的司墨涵起了青&谷,難道自己真的有斷袖之癖?

姬魅兒驚恐地扔下了手中的帕子,慌慌張張地跑了出去,留下司墨涵一人皺著眉頭看著手上的液體。雖然有點奇怪姬魅兒的反應,不過當務之急是把手掌清洗幹凈,於是吩咐了一旁的宮人倒了一盆水凈手。

後來幾天司墨涵到了魅晴宮都被拒之門外,原因是姬魅兒身體不適,感染風寒,怕傳染給自己。挑了挑眉,司墨涵也沒有堅持,吩咐太醫好好照看姬侍妃,送了大量的補藥過去代表自己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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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晴宮裏。

姬魅兒拉過錦被至自己的頭頂,被子下的姬魅兒有點煩悶,聽著外面司墨涵拍過來的宮人不斷嘮叨,心下感觸,但是似乎想到了什麽,煩躁地卷起了被子不斷翻滾,本來妖媚的模樣瞬間變得雜亂不堪。

不能去魅晴宮,司墨涵想了想決定去曦和宮看看,自從上次為程曦南刺青不成功之後,自己也是有好些天沒有去曦和宮看看程曦南了,不知道程曦南現在怎麽樣。

剛到曦和宮,裏面的宮人一片慌張,連忙行禮。司墨涵擺擺手就在宮人們欲言又止的神色下走進了內殿。

內殿裏空蕩蕩的居然看不到程曦南的身影,看來這程曦南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真的一天不教訓都不行。

司墨涵臉色一沈,大喝,“曦侍妃呢?”

小福子戰戰兢兢地下跪回答,“回,回皇上,曦侍妃在書房裏。”

書房?程曦南到書房幹什麽?司墨涵可不相信程曦南到書房是看書去的,畢竟那是一個武癡,對於文人的東西從不感興趣,怎麽可能會去看書。

揮退了宮人,司墨涵獨自一人走到了曦和宮書房的門外,裏面傳來一陣念念自語,司墨涵眸光一閃,輕輕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地上一片狼藉,全是書籍,司墨涵伸手撿了幾本,都是一些武功秘籍,司墨涵放下手中的書走近沈浸在思緒裏還沒有反應過來的程曦南。

傾身望了望程曦南手中的書籍,仍是武功秘籍,看來這個人是對武成癡了,這也沒有什麽,只是……

程曦南煩躁地不斷翻看著手中的書籍,口中喃喃自語,“怎麽就沒有了呢?這司墨涵到底是從哪本書籍修習的武功,招式這麽奇特?等我練成之後,一定要把她打得落花流水,跪地求饒!”

“跪地求饒?曦兒是想要誰跪地求饒呢?”程曦南身後傳來了一陣帶著寒意的聲音,直入骨髓,程曦南不由得打了個冷戰,僵著一張臉轉了過來,看到是司墨涵面無表情地站在那裏,程曦南大罵著小福子那個狗奴才,想要勾起笑意始終做不到,最後只能苦著一張臉沖司墨涵小聲地嘀咕,“皇上。”

不知怎麽地,面對這樣的程曦南,司墨涵總是想要發笑,實在是這樣的程曦南和之前倔強執拗的傲骨模樣反差太大,感覺有點詭異,所以就這樣程曦南總是戳中了司墨涵的笑點,讓本來還生氣的司墨涵再也氣不起來,這種感覺還真是奇特。

司墨涵努力蹦著一張臉,語氣有點陰沈,“曦侍妃還沒有回答朕的問題呢,曦兒是想要把誰打的落花流水呢?”手中還特地把玩著一把鋒利的匕首程曦南挺直了胸膛,一撞進司墨涵幽暗的鳳眸時又耷拉了下來,眼角瞥了一眼司墨涵手中的匕首,有氣無力地回答,“是,是打得臣侍自己落花流水,跪地求饒。”

“哦?原來曦兒還有這自虐的嗜好?朕怎麽從未聽說,那曦兒說說看是怎麽自己打自己的,要不曦兒給朕表演一個?”司墨涵勾起了唇角有點惡意地向程曦南提議。

程曦南瞪大了雙眼,有點難以置信,這自己打自己?還要給司墨涵表演?“臣,臣侍不會。”

“不會?”司墨涵又恢覆了一臉冷漠,甩動著手中的匕首緩緩地向程曦南靠近,“要不朕來教教曦兒吧。”

程曦南如驚弓之鳥一般跳了起來大喝,“不用了,你不要過來!”退無可退,最後程曦南一把撞到了書櫃上,看著司墨涵沖他揮起了匕首,程曦南嚇得緊閉著雙眼。

“砰”地一聲響,過了許久都沒見司墨涵有什麽動靜,程曦南緩緩地睜開了雙眼,只見司墨涵正悠哉地坐在書房的椅子上翻看著那些武功秘籍,手中的匕首早已經不翼而飛。

匕首呢?程曦南緩緩地轉過頭望到一邊,正看到書櫃上正插著一把匕首,程曦南使勁拔了拔,居然沒有能拔出來,這司墨涵什麽時候有了這麽厲害的內力,居然連自己都拔不動這把匕首?

程曦南帶著深思走近了看似悠閑的司墨涵,司墨涵放下手中的書籍,拉過他甩在自己的雙腿上抱著他的腰,然後把頭靠在了他的肩上。

程曦南僵住了身體,然後死命掙紮,就快掙出司墨涵的懷抱時,耳邊傳來了司墨涵的冷喝,“不要動,還想不想要修煉朕奇異的招式了?”

程曦南不再扭動,臉上帶著驚喜轉過頭看著司墨涵,“你肯把這些招式教給我?”程曦南難以置信,畢竟習武之人非常忌諱他人修煉自己的武功招式,沒想到司墨涵這麽大方,居然肯把這些奇特的招式交給他。

司墨涵神色淡淡,“這也沒什麽,朕已經畫了一些招式,你自己先領悟吧,哪裏不明白可以向朕請教。”隨手從懷中拿出之前畫好的圖冊遞給他。

程曦南臉色激動地一把接過,心急地當面翻看,上面的招式果然都是那天司墨涵用來制服他的招式,只是似乎有點不全,程曦南不斷地翻看了書冊好幾次,總算明白書冊不全的原因,帶著期待的眼神看著司墨涵。

司墨涵伸手輕撫他的耳垂,程曦南不由得動了動耳朵,但是仍舊控制著自己不要掙紮,只為了能夠從司墨涵手中得到剩下的招式。

司墨涵紅唇輕吐,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了程曦南的項間,“剩下的招式就要看你日後的表現了,表現得好,朕就把剩下的招式都教給你,而外還把其他更加變幻莫測的武功招式也教給你,但是如果你的表現不好的話,不僅把這些都收回,到時候曦兒可就要接受懲罰了,朕也非常期待能夠在曦兒的身上留下點印記。”

懷中的程曦南身子一抖,僵硬著笑臉回答,“臣侍肯定會表現良好的,皇上可以放心,至於這本書冊皇上給了臣侍,那就是臣侍的了,不得收回。”雙手還緊緊地把司墨涵送給他的書冊緊緊抱住,仿佛害怕司墨涵下一刻就把它搶回去。

司墨涵伸手捏了捏他高挺的鼻梁,嘴裏帶著笑意,“那好,朕就期待曦兒的表現了。天色不早了,朕也該回去了。”放開懷中不自在的程曦南,司墨涵剛走了幾步突然又折身回來,程曦南剛放松下來的身體立刻又緊繃了起來。

司墨涵帶著一絲玩味的笑意,伸出食指在程曦南的紅唇上輕輕撫弄,“對了,曦兒要記得把佛經抄寫好,下一次朕可就要檢查了。”不理會神色懊惱的程曦南,司墨涵帶著笑意離開了。這些後宮男妃果然很有趣。

難得過來逛一下後宮,這些天幾乎都是帶著目的逛著這偌大的後宮,今日司墨涵放松著身體漫無目的地隨處逛逛。

走著走著就走到了一座位置比較偏僻的宮殿。外面青墻圍繞,墻頭細柳迎風飄動,看著牌匾上“棲澤宮”三個大字,司墨涵醒悟過來,看來這裏就是封亦澤住的宮殿了。

說是宮殿,其實倒不如說是文人雅閣。司墨涵邁步走了進去,山石錯落,百花含苞待放,清流淙淙,踩著石階走了進去,推開宮門,揮退了想要行禮的宮人,司墨涵走了進去。

隱隱約約似乎聽到一陣悅耳的琴聲,只是這琴聲幽怨,如泣如訴,頗有些郁郁不得志的意味。

司墨涵眸光閃過,從懷中拿出一支白玉簫應和著琴聲,開始時是司墨涵追隨著琴聲的音律,到後面則是司墨涵掌控了音律的走向,從開始的幽怨轉為後面的悲壯然後是高昂,最後轉為低緩,收尾。

司墨涵手握白玉簫,擡眸望去,琴旁正坐著一位清新俊逸、溫文爾雅的男子,男子大概有二十,身穿月牙白袍,白色發帶束著柔滑墨發,眉目如畫,修長的雙手還放在琴上,高雅的氣質,只是身上籠罩著淡淡的哀愁。

封亦澤緩緩地睜開了雙眼,看到來人是司墨涵之後,本來期待的眼神轉為厭惡,眼中的疏離之色是司墨涵在所有遇到的男人眼中最為明顯的,看來果然是文人傲骨。

封亦澤站起身向司墨涵躬身行禮,“草民見過皇上。”

草民?這個稱呼用在封亦澤的身上有點新奇,先不說他現在是司墨涵的男妃,就以前他還是文狀元,再怎麽樣也不至於用到“草民”二字,除非前面兩者的身份他都全部拋棄,不再去追求。

司墨涵走了上去,拉著他的手站了起來,封亦澤掙紮了一下,無法掙開,眼裏閃過厭惡之色然後恢覆了平靜。只是厭惡當中似乎又多了一些恐懼。

把他的神色都盡收眼底,司墨涵沒有在意。畢竟宿主之前的確對他做出傷害太大的事情,而且他只是一介書生,沒有絲毫的內力強身,自然抵擋不住宿主的施暴,所以封亦澤受到的傷害反而是最大的,即使在宿主看來自己已經是憐惜他的身體而沒有過多地折磨他。

拉著他的手在琴旁坐下,司墨涵雙手從他身後繞了過來,握住他的雙手然後開始輕彈。

開始時封亦澤神色淡淡,沒有任何反應,不喜不悲,只是眼中黯然厭惡,但是隨著琴聲不斷響起,音律越來越激昂,一向出塵高雅的封亦澤眼裏閃過震驚之色,詫異地看著琴上兩人的手指。

直到最後一個音符結束,封亦澤有點遲疑地看著身後的司墨涵,他是一個喜愛音律和詩詞的文人,對司墨涵彈出來的曲子自然非常感興趣,但是礙於面子又不好意思出聲詢問。

司墨涵明白他的心情,她剛才和封亦澤所彈的可是現代的神曲《江湖笑》,他一個古代的人自然沒有聽過,震驚也是意料當中。

但是司墨涵只是面無表情地把玩著他修長的手指並沒有開口說話,她彈這首曲子就是為了讓他能夠主動走出第一步,而不是像以往那樣神色清冷,心思憂郁。

猶豫了許久,封亦澤還是禁不住誘惑,神色間帶著期待,“草民敢問皇上,這首曲子是從何而來?不知皇上可否告知草民?”

司墨涵淡然一笑,“無有任何書冊能夠找到它。”

找不到?封亦澤神色疑惑,“這是為何?”

司墨涵坦然,“澤兒以為呢?”對司墨涵的稱呼有些不喜,但是此時的封亦澤沒有心思去想稱呼的問題,他還在想著司墨涵話裏的意思。

書冊裏找不到,要麽是書冊沒有記載,或者是已經失傳,但是這樣的曲子不可能沒有流傳,除非是新譜的曲子。難道?!

封亦澤臉上帶著詫異,失聲出口,“這首曲子是皇上所作?”只是這怎麽可能,司墨涵一向才疏學淺,文不成文不就,沒有絲毫皇帝的氣概,這首曲子怎麽可能是司墨涵所作?

司墨涵輕點他的鼻子,危險地瞇著鳳眸,“怎麽?澤兒這是在質疑朕的才學?”司墨涵放開了封亦澤,大手一揮,拂開衣袖,聲音帶著陰沈,“既然如此,那朕也不必費這個心思了,本來還想著把這首曲子送給澤兒了,不過想必澤兒現在已經不需要了。”

看到司墨涵起身就要離開,封亦澤心裏焦急,連忙出聲喊住,“皇上留步!草民知錯,草民不該質疑皇上,還請皇上不計較,把這首曲子賜予草民。”不管這首曲子是不是司墨涵所作,很明顯司墨涵知道這首曲子的音律,所以他只能從她的手上得到這首曲子。

司墨涵當下大度地原諒了他,畢竟這首曲子她就是故意彈給封亦澤聽的,如果封亦澤不要失望的反而是自己。

但是她畢竟沒有學過古代的音律,宿主對這些又是一竅不通,司墨涵自己會彈但是不會譜曲,所以他當下拂開衣擺坐了下來,雙手放到琴上,“那澤兒就要好好聽聽,朕不會再彈第二遍。”

雖然疑惑司墨涵為何不直接把曲譜交給他,但是聞言封亦澤趕緊收斂心神,準備好好把曲子記下,回頭自己多彈幾次。

一身黃袍加上,墨發飄揚,鳳目凝神,這樣專註而又有著皇者高貴的司墨涵是封亦澤首次見到,本來專心聽曲的封亦澤不由得失神,等到回過神時就看到已經彈完一曲的司墨涵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封亦澤不由得羞紅了俊臉,真是失禮,什麽時候自己也會失神於這個殘*虐的昏君的美色當中了?

司墨涵站起身,冷漠的神色看不到絲毫的表情,“一曲已畢,天色已晚,澤兒早點歇息,朕也該回寢宮了。”甩開衣袖,沒有理會滿臉躊躇的封亦澤大步走了出去。

封亦澤心下更是懊惱,這下該如何是好?沒有聽過這首曲子便罷,但是聽過之後卻又未能完全記下,這下子簡直就是抓心撓肺的心下不安寧,只能嘆了一口氣,雙手放到琴上,自己嘗試著彈一彈。

可惜每當彈到一半的時候總覺得不對,月上中天了,封亦澤反反覆覆地彈著司墨涵給的曲子,但是都只能彈到一半,最好他不得不收手,也許只能去詢問司墨涵了。

果不其然,第二天封亦澤就派了宮人到了禦書房傳話,只是當時司墨涵正與韓景逸商討秀女之事,只是回了一句“今晚過去”就把宮人打發了。

候在一旁的韓景逸心下詫異,他可是聽聞封亦澤心情高潔,文人風骨甚傲,一直對司墨涵很是看不上眼,今兒個怎麽還派人邀請司墨涵過去?這些天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不僅封亦澤和司墨涵的關系變得詭異,就連魅晴宮和曦和宮都變得很是奇怪。

看到韓景逸神情閃爍,猜想他的心思肯定是疑惑自己和封亦澤的關系。斂著鳳眸,司墨涵拉過神色怔忡的韓景逸攬著他的腰身,輕刮了他的鼻梁,帶著一絲玩味,“怎麽了?逸兒有心事?”

因為司墨涵的親近,韓景逸有點不適地動了動身體,儒雅的俊臉上有點奇怪,搖搖頭,“沒有,只是在想著秀女的事情。對了,皇上,臣侍已經都把秀女的名冊都整理好了,宮殿的事情都已經著手安排,這是整理的書冊,皇上請過目。”

接過韓景逸的書冊,隨手翻看了一下遞給他,司墨涵一手攬著他一手拿過桌上的奏章又開始審閱了起來。

收回書冊,韓景逸溫和的雙眼看著一旁正在專註處理政事的司墨涵,這樣的司墨涵有點陌生,似乎是遇到了什麽難事,司墨涵皺緊了眉頭,雙目煩躁,嘴巴緊抿,韓景逸有點好奇到底是什麽事情令司墨涵如此苦惱。

也許是感受到韓景逸的視線,司墨涵隨手把手中的奏章遞給他,“這是北方雪災的事情。北部災情嚴重,民不聊生,但是目前卻沒有任何可行之法。這些大臣更是束手無策,也是,如果有辦法肯定都私底下解決了,怎麽還會奏請朕?”

韓景逸結果奏章看了看,“這北部一向天氣寒冷,視為苦寒之地,一年當中幾乎有一半都在下雪,所以雪災泛濫,也因此導致北部的百姓糧食不足,凍死和餓死的事情經常發生。而且北部牧狄部落對我朝虎視眈眈,經常如我朝北部燒殺搶掠,北部百姓水深火熱。不過這些年因為北辰肆的上位,做了北部的城主,他英明果決,深謀遠慮,馭兵有術,所以北部牧狄不敢進犯,但是對於糧食問題卻始終無法解決。”

韓景逸帶著深深的憂慮,轉過頭來正看到司墨涵神色暗沈地看著他,韓景逸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身為一個後宮男妃,根本不該插手朝政,而且也把自己暴露給了司墨涵。

不料司墨涵卻突然溫柔一笑,輕啄了他的唇角,神色帶著滿意,“原來朕的逸兒如此才思敏捷,見識多廣,看來以後朕的擔子可以減輕一些,以後就要勞煩逸兒多幫幫朕了,那朕就把北部雪災的事情交給逸兒了,逸兒可要給朕一個滿意的答案。”

韓景逸神色惶恐,“臣侍不敢,是臣侍逾越,還請皇上恕罪。”他沒有任何的高興,就怕司墨涵會抓著後宮幹政這件事又開始折磨他。

司墨涵臉色陰沈,冷眸緊盯著地上跪伏的韓景逸,“逸侍妃這是想要抗旨不遵?逸侍妃可要三思而後行。”

韓景逸有點為難,“這……”抗旨的後果他也不敢擔待,這可是殺頭的罪名。

“那就這樣決定了,北部的事情就交給你了,當然你也可以找他人商討,或者與朕商討。這奏章逸兒就拿回逸嵐宮好好看看。”司墨涵恢覆了平淡,把手上的奏章遞給了他。

韓景逸不再猶豫,伸手接過,只是身上的擔子突然重了起來。以往他就只是後宮裏的花瓶擺設,猶如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仿若被困在籠中的小鳥,想盡辦法要逃脫出去,如今司墨涵不僅把後宮秀女之事交給他主辦,就連朝堂之事也交給他處理,司墨涵的這些舉動到底有何含義?或者有什麽目的?

但是不管怎麽說,既然北部雪災的事情已經交給了他,他就要盡力去做好,再不濟也可以找亦澤商量,相信亦澤會把他還要盡心,為百姓分憂一直是他的願望,只是久居深宮,當初的宏圖壯志早已消磨殆盡。

看著還在發呆的韓景逸,司墨涵有點無奈,最近這些男妃們怎麽都突然喜歡在她的面前走神?都快把自己當成透明的了,當初的恐懼厭惡早已不翼而飛,司墨涵都不知該感嘆是好事還是壞事。

“逸兒?”聽到有人叫他,韓景逸清醒了過來,但是卻尷尬地不知該如何是好,只因司墨涵從前面抱住了他,鼻尖正對著自己的鼻尖,兩人的呼吸交纏,遇到司墨涵幽深的鳳眸,韓景逸狼狽地避開她的緊迫的視線。

司墨涵伸手制止住他躲避的舉動,雙目緊緊地看著他,手指摩挲著他如玉的臉龐,滿意的看到白皙的肌膚上染上一抹緋色,這麽一個溫潤儒雅的男子,總是給自己帶來熟悉的感覺,司墨涵眼神有點迷離,不由自主地靠近了他的雙唇,紅唇吻住了他的唇瓣,輕輕地含住他的唇瓣,嘴裏輕吐,“逸兒,聽話,把嘴巴張開。”

沈醉在司墨涵的鳳目當中,韓景逸不由得張開了雙唇,司墨涵的舌頭趁機竄了進去,攪動著他的口腔,最後緊緊地纏住對方的舌頭,書房裏“嘖嘖”作響,銀絲從兩人的貼合出流了下來。

分開的時候,兩人都有些激動,只是韓景逸神色怔然,無法置信自己沈醉在司墨涵的深吻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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