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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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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0 章節

平均訂閱量就會高一點,均訂高一點,在編編那裏的排位就又高一點,所以,只要字數夠就好,其他的大家就先忽視一下下吧哈,請原諒,請原諒。】

姚雲龍一副膽小怕事,唯唯喏喏的樣子,想看歐陽懷瑾又不敢看,不看又想看,簡直就是個沒見過大世面的靦腆小少年,受了欺負,不知道該怎麽辦,正為難呢。

其實,他從沒想過要騙歐陽懷瑾這個見慣世人百態的皇帝,倒不是怕被揭穿,只是本能的生不出那份心思。

他只是想表現自己的是個簡單的小男孩,無論是對誰而言都是無害的,而且自己還小,什麽都不懂,真的是離不開樂樂這個成年人。

“大膽”不等歐陽懷瑾說什麽,趙一桶先盡職盡責的沖了出來,一甩手上那根可以打蒼蠅的甩子,蘭花指往前一下捅,指差點指到姚雲龍的鼻子上,不大的小眼睛怒氣沖沖地努力瞪著,楞是給撐得溜圓,“大膽姚雲龍,皇上問你話,老老實實的照實回答便是了,什麽叫等問過你母親再回答,難道說問過你母親,你還敢說假話不成?你和你母親敢欺君嗎?”

可憐巴巴的看看趙一桶,又看看歐陽懷瑾,兩腿一軟,差點跪下去,委屈的跟歐陽懷瑾說道:“我沒有,我娘也沒有。”

伸手擋住了氣勢洶洶的趙一桶,借著大紅燈籠散發出來柔和的光,歐陽懷瑾饒有興趣的看著姚雲龍,笑著問道:“不等的話會怎麽樣?”

“我娘,我娘她……”鬼知道會怎麽樣姚雲龍這把不用假裝,他是真的為難,不愧是在街上混了那麽多的小子,表情、語言、動作,一切都在真真假假間自如的轉換,半點破綻都沒有露出來。

捂著腦袋想了好一會兒,最後,姚雲龍十分為難的看著歐陽懷瑾,苦著臉小聲說道:“要不皇上您親自問我娘吧。”

一句話說出去,姚雲龍表面是做出一副懵懂的樣子,什麽都不懂,也什麽都不知道怕,心裏卻緊緊的繃了起來,要死要活就在這一回了。

剛才說的那幾句話,姚雲龍有直勾勾的盯著皇上看,這叫直視龍顏,有不下面回答皇上的問題,這叫抗旨不遵,還有更嚴重的問題就是自己的話中水份摻得太足,幾乎可以媲美假話,這可以叫做是欺君之罪。

這幾條無論哪一條被人揪出來,都足以要了他的腦袋。

先不提欺君的問題,就是前兩條,在教育樂樂規矩的太監和宮女口中也是罪大惡極的,姚雲龍在心中盤算,如果這樣自己還能好端端的活著,就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皇帝是個大度的人,一般情況不會惹毛他,如果真是這樣,他就可以松下一口氣了。

窮人的孩子早當家,碰上樂樂這麽一個不靠譜的人當家長,那孩子也得早當家。

這一個下午姚雲龍算是看明白了,小家寶的親爹是鼎鼎有名的信王爺不假,可他娘讓不讓他認這個親爹就是另一回事兒了,萬一這兩個人真鬧僵了,樂樂在一犯擰,事情可就麻煩了,弄明白皇上的脾氣,這樣樂樂真的犟脾氣犯了,也還有能回過來的餘地。

至於說,萬一他失敗了,被皇上要了小命,姚雲龍不是沒考慮過這個問題,只是覺得可能性不大,更多的應該是打一頓,畢竟他都聽說了,中午在王府大門口,信王爺已經親口承認自己和鳳兒是他的養子養女,打狗還得看主人呢,更何況是打一個王爺的養子。

萬一,咽了口唾液,姚雲龍想到萬一他福薄命短,就這麽交待了,其實也沒什麽,看在自己就這麽丟了性命的份兒上,他們倆兒應該也不會再鬧下去了吧,至少樂樂不會再犟著了,還有鳳兒,無論是樂樂還是信王爺都應該會厚待鳳兒的,把她養大……

姚雲龍想得格外遠,想到在遙遠的未來,鳳兒以後要嫁什麽樣的人家,嫁妝有多麽多麽的風光……,而實際上呢,時間才只過去一兩分鐘,真不知道他那腦子是怎麽長的。

歐陽懷瑾輕輕地搖了搖身下的椅子,笑瞇瞇的瞅著明顯已經走神的姚雲龍,真新鮮呀,無論是做皇子還是做皇上,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在他面前走神。

“大……”趙一桶“嗷”的一嗓子喊了出來,很好的詮釋了狗仗人勢這四個字的意思,只不過,現在歐陽懷瑾不想看他的表演,於是一擺手,打斷了他的話,略帶不滿的責備道:“趙一桶,別整天一驚一乍的,嚇到孩子。”

被這麽一打岔,姚雲龍醒過神來,緊張偷眼去看歐陽懷瑾,意外的看到一張和煦的笑臉,跟他的師父有幾分相似之外,終於放下心來。

見姚雲龍好像是松了口氣,歐陽懷瑾輕笑一聲,沒有再提這檔子事兒,而是換了個話題,問道:“你除了學拳腳外,還跟你母親學金針之術?”

果然是過關了姚雲龍心中很是興奮,高聲回答道:“是。”

沒有理會姚雲龍這些失禮的地方,歐陽懷瑾接著問道:“怎麽樣?難學嗎?”

想起每天都要背的大段大段醫書,還有練習針灸時沒有練習的對象,只能拿自己的胳膊、腿兒下手,一張正太小臉立刻成了苦瓜,用力的點點頭,“難。”

好像好久都沒有人在自己面前這樣自如的表現著喜怒哀樂了,歐陽懷瑾笑著點點頭,“姚雲龍”這三個字記在了他的心中,站起身來往正屋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那你就好好的學吧,學成了朕有賞,有重賞。”

這就是正式過關了?

姚雲龍心中大喜,立刻行了一個大禮,高興的大聲喊道:“那草民就先謝過皇上了。”

歐陽懷瑾也不再答理他,而是對守在門口的大有問道:“還在裏面呢?”

“是。”大有堅強而有力的回答道,人卻半點沒有其他的反應。

樂樂沒有註意觀察大有的臉,如果他仔細的看,就會發覺原本憨厚的大黑臉上,現在看起來比一年多前老了很多。

他是被人從亂葬崗撿回來的,和一大群無父無母的孤兒一起經過嚴格而堅苦的訓練,他們的人生使命就是要給王爺做侍衛,保衛王爺安全的,而他更是先帝親自挑出來給王爺做貼身侍衛的,哪怕是丟掉他自己的性命,也要保護王爺毫發無傷的貼身侍衛。

就是這樣一個勞模,一個標兵卻因為樂樂而郁郁寡歡,喪失了自己的信仰。先是樂樂施展了神技,將那個騙她的阿信定在床上,接著因為心裏掛念著樂樂,導致阿信在戰場上受傷摔下馬又是一回。

他的命就是阿信的甲胄、盾牌,可是他卻失職了,經歷了這兩回之後,大有比阿信更加的痛苦,強烈的自責讓他更加的封閉自己,對自己的要求也更加的嚴格。

每天他守在阿信身邊的時間是過去的兩倍,除了必須要離開的時候,哪怕是阿信開口趕他走,他都不會離開,對於阿信的命令除了讓他離開那一條外,是百分之百的服從。

所以,現在歐陽懷瑾站在門前,吹著冷風,等著大有推開房門讓他進屋,卻遲遲等不到動靜,心裏不免有些不滿。

冷哼一聲,歐陽懷瑾淡淡的說道:“開門。”

大有面無表情的低下頭,雖然恭敬卻沒有讓開的意思,“皇上,王爺說誰也不許進,誰也不許出。”

不等歐陽懷瑾再說什麽,屋內就傳出阿信冷清的聲音:“大有,放肆,還不快請皇上進來。”

阿信自己一個人坐在炕上,炕桌上擺著四個不大的碟子和一個大湯盆,碟子裏兩葷兩素,兩冷兩熱四盤菜,葷菜一個是切片又攢成花的水晶肘子,另一個是樂樂愛吃的軟炸裏脊,素菜是一個胡蘿蔔拌白菜心兒,一個蘑菇燉豆腐,湯盆裏是一小盆熱湯面。

和中午那陣式相比十足的寒酸,卻都是以前樂樂常做的飯菜。

坐在炕上,阿信沖著歐陽懷瑾拱了拱手,客氣的說道:“參見皇兄,還請皇兄饒臣弟無法行禮。”接著又說道:“大有是個粗人,認死理兒,皇兄千萬別跟他計較,臣弟以後一定好好的管教他。”

歐陽懷瑾先是看了看桌子上的飯菜,極其輕微的搖了搖頭,然後笑著對阿信說道:“行了行了,現在倒想著講禮守規矩,不是扯著我的衣襟要糖吃,不給就放賴的時候了?”說著,隨意的坐到炕上,歐陽懷瑾輕輕的捏阿信的小腿,一邊捏一邊問道:“怎麽樣?有什麽感覺?我聽趙一桶說有感覺了。”

阿信身體往前傾,伸手去按壓樂樂讓他沒事兒就自己按揉的足三裏,“感覺是有了,不過這樣捏還不行,樂樂……”阿信突然住了下來,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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