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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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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對於嫁人這回事,即使是在現代的處境,沈秀也是憧憬過的,卻不想來到古代後,她能幾番輾轉的覓得良人。

婚期已近,沈秀的心也跟著提了起來,但更多的是期待。

在古代成親,穿著大紅喜服,蓋上紅蓋頭,待到三拜之後入洞房,掀開蓋頭的那一刻,花好月圓。

想著沈秀就不由得笑出了聲。

周怡走,笑著道,“你的包袱娘都給收拾好了,明兒轎子一擡,我們秀兒就不再是小姑娘了。”

“娘啊——”隱晦的話也讓沈秀臉一紅,不由得一跺腳。

“好了好了,秀兒面皮子薄,娘再去給你看看有沒有漏下的。”周怡說著就趕緊離開了。

“秀兒,明晚上有些事,大嫂來給你講講。”不一會兒,姜彎彎也了,聲音小小的,生怕被人給聽了去。

現在是傍晚的時候,客人正多著,姜彎彎特意把沈秀拉到角落的桌子旁坐下,周圍的桌子一時半會還不會來客人。

“不用講了吧……”沈秀支支吾吾的,深夜那事兒不該是老媽子之類的人來講的嗎,姜彎彎一個新婚女子就這般大方的講,她還是古代人呢,一個現代人聽著都有些害羞。

“現在還不講時候講?明兒這時候都轎子擡了。”姜彎彎笑著道,聲音還是很小,看得出來她其實也害羞得緊,“婆婆要給你收拾,所以就派了我說。”

“其實就是幾步路的距離,還要坐轎子,是不是有些過了?”沈秀趴在桌上問道,其實她是在巧妙的轉移話題。

姜彎彎卻很容易就被沈秀成功的扯遠,“不是在這兒,你今兒用完晚飯就要回青石村的那棟小宅子,蕭家的轎子會去那裏把你給擡。萬壽齋畢竟是鋪子,青石村的宅子才是你們沈家的老宅。”

“那明兒事可多了。”沈秀覺著話題好像要結束了,又開始扯起來。

姜彎彎笑了笑,“事再多也是我們來張羅,你這個新娘就好好的待著就成,可別出岔子,絕大部分人都你和子儒這門親事,好多人都看著呢。”

說著姜彎彎開始掰起手指頭,算著還有沒有哪些或者事情給忘了。

沈秀見著她出神的樣子,躡手躡腳的起身,偷偷摸摸往內院的方向挪去。

“秀兒!,還沒說完呢!”姜彎彎立即反應,一把把沈秀拽回身旁。

“其實不用說仔細,我都知曉明兒要做。”沈秀正翼翼的偷跑,猛地被拉,腦子沒想清楚就沖出這句。

“你?”

“你知曉?”

沈秀這一聲兒不大,但卻引來了兩個聲音,前者是姜彎彎的,後者竟然是……蕭子儒。

沈秀低下頭,恨不得咬斷的舌頭,沒有對上視線,她都能感覺到面前的蕭子儒射來的寒光。

“我……”

真真是百口莫辯,她總不能說以前在現代的時候看了點兒有顏色的書吧……

“就這麽不想聽嘛?還編了謊話來糊弄大嫂。”姜彎彎才不信沈秀說的話,尤其是見她這支支吾吾的樣子。

站起來沖著蕭子儒一笑,“這裏有我,子儒還是快些罷,按規矩你們今日是不可以見面的,不然不吉利。”

“嗯。”姜彎彎的話讓蕭子儒一下子就釋懷了,沈秀這古靈精怪的樣子,還不就是面皮薄想盡辦法不聽,連這嚇人的謊話都被她胡謅出來了。

等蕭子儒快步走出門,姜彎彎也準備速戰速決,不由分說的拖著沈秀往內院走去。

一炷香的,姜彎彎從沈秀的園子裏出來,門是半掩的,一眼就能望到床榻上坐著個臉紅得像蘋果似的小女子。

到了晚上要用飯的,平日最早出來幫忙的沈秀挨到最晚才出來,跟請了假的沈小石都開始忍不住的先吃了幾口,看著沈秀悄悄地出現在內院連接鋪子的門口,楞是把沈小石嚇得碗都差點掉到地上。

還嗆了半天,周怡又是拍後背,姜彎彎又是餵水的,這才緩。

“秀兒快吃罷。”周怡沈秀在害羞些,神色自如的沖她招招手。

用完飯,周怡帶著沈小石和沈秀一齊徒步回到了青石村的小宅子,約莫半年多沒在這裏住過了,但周怡雇了人,按時打掃宅子,所以宅子內十分的幹凈,物品也像他們之前離開之時那般整潔。

回到各自的屋子,連被褥都是新換過的。

稍微再收拾了一番,周怡便趕著沈秀和沈小石去睡覺,沈大石成了親,所以不必再,也正好明日轎子擡,能在鎮上接應。

夜深的時候,沈秀在床榻上輾轉反側也睡不著,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的有了睡意,窗外突兀地一陣響動,她立即警覺的起身,掀開薄薄的絲被,裹上一件外衣就追了出去,“誰!?”

門外回應她的只有一片沈寂,倒是一輪半圓的月亮掛在夜幕之中,散發著柔和又安寧的月光。

四周查看了一番不得其果,沈秀猜想說不準是野貓,便也回屋子去了。

周怡虔誠的拿出一個錦盒,打開後,裏邊一塊玉墜散發出淡淡地光芒。

拿著玉墜放到案上,玉墜前面放置著香爐,點上三炷香後,周怡撲通一聲跪下。

“老爺,,奴婢青如幸不辱命,平安的長大,性子像極了老爺,模樣像極了。又聰明英氣,又生得一副柔美秀麗的容貌。的夫君出自良臣之家,與老爺和也頗有交情。乃是蕭家嫡長子蕭子儒,對很是疼惜,會是個很好的良人。老爺還請放心……”

慎重的把三炷香插到香爐之上。

“奴婢只能用這樣的方式來告知老爺和,還望二位主子不要怪責奴婢。”

說完,周怡又俯身跪下,重重地磕了三個響頭。

外邊忽然刮起了一陣風,簌簌地聲音隱隱傳來,一陣淡淡地花香飄入周怡的鼻息。

是身前最喜愛的花,周怡忽而眼角閃出淚花,這是在告訴她,她和老爺都了,也十分的高興沈秀能有這樣的歸宿。

翌日,周怡老早就起身開始準備,讓沈小石去叫了幾次沈秀,第一次是說在梳妝,之後兩次就莫名的沒有回應了。

“秀兒這丫頭,頭一次見她這般鄭重。之前要請梳妝的姑娘她還不樂意,說是會化得不好看。”周怡不好意思的笑笑,因為蕭大先了。

“我去叫她。”蕭大無謂的擺擺手,走。

不一會兒,蕭大神色有些慌張的跑,“秀兒不在房裏!”(未完待續。

☆、終章(完)

周怡幾人亂成了一團,先前還在梳妝打扮的沈秀竟然一會兒功夫就不見了蹤影,周怡本是抱著沈秀只是緊張所以四處走走的心思,沒有聲張。

但半個時辰過去,接親的轎子都到了門口,沈秀卻還是沒有找到。

門外的新郎官騎在馬上,一身大紅的喜袍,面上帶著淡淡的笑意。

已經無法再拖延,蕭大夫人和周怡一起把沈秀不見的事情告訴了蕭子儒。

本來還帶著笑容的臉立馬就嚴肅起來。

蕭子儒並沒有周怡二人想象的那樣發狂或是質問,反過來,他只是眉頭鎖緊,稍稍頓了下,就下馬悄聲對著蕭大夫人道,“娘,您先帶著眾人一齊回萬壽齋,一切都如期備著,兒子半個時辰之內一定會回來。”

說完又一個跨步上馬,雙腿用力一夾,右手揚起馬鞭,隨著啪地一聲,駿馬奔馳而去。

紛揚的塵土隱隱的透出蕭子儒竭力掩飾的不安。

“這……”蕭大夫人原話給周怡覆述了遍,周怡卻只覺得一頭霧水,不明白蕭子儒的意思,沈秀現在起碼消失了半個時辰,周怡一點兒別的心思都沒有,整個是心急如焚。

她昨兒個才對老爺和夫人說,小姐一切安好。

轉頭就不見人影了,最壞的方面周怡想都不敢想。

都怪她死死地要按著規矩來,若是昨日她沒有帶著沈秀和沈小石回青石村的話,指定不會出這事。

萬壽齋現在是在旺地方,四周圍都多了不少住家和店鋪。大清早的也是光天化日之下,無論是誰做點兒什麽事都會被察覺,尤其他們的鋪子還和蕭家相鄰。

蕭大夫人沒有多說,只按著蕭子儒的話。帶著大家一齊回萬壽齋。

一路上本該是敲鑼打鼓,如今卻一片安靜。

快要踏上鎮門的時候,蕭大夫人突然讓隊伍停下。吩咐大家敲鑼奏喜樂,周怡也讓沈小石回去先給萬壽齋那邊通個信。

大家都是拿錢辦事的人,雖然不知道雇主的意思,但他們的雇主可是鎮上的蕭家和沈家,好似是出了點兒岔子,但他們也不多嘴去問,只管照著蕭大夫人的吩咐來做。

本來是沈寂的氣氛。因為這敲鑼奏樂的,又熱鬧了起來。

鎮門口早有一些人在等著瞧熱鬧,見轎子來了,都紛紛地擠過來看,人群中有人發現了新郎官不見了。竊竊私語的說了幾句,但蕭大夫人面上一直笑如春風一般,所以也沒人再多往別處去想。

蕭大夫人偶爾和周怡說笑幾句,周怡也只得附和她,但基本是前言不搭後語,她現在滿心都在擔憂著沈秀。

回到萬壽齋,沈小石看來是很好的傳達了消息,沒有人多問,直接讓轎子一路擡進了蕭家的門。

打賞了敲鑼奏樂還有擡轎子的人們。蕭大夫人和周怡也領著大家進去了。

門外還圍了好些人想要看熱鬧,蕭子睿和沈小石一起出來,楞是把外邊圍觀的人們都趕走了。

蕭家本身就不大,但現下裏邊卻是站了不少人,沈蕭兩家的都在,還有姜彎彎、李大娘和李阿柔。

這樣多人的情況下。卻相反的安靜得一根繡針掉到地上都聽得見。

周怡一直不安的搓著手,來回踱步,眼見著之前蕭子儒所說的半個時辰就要過去了。

在心慌得要到一個臨界點的時候,後門傳來一陣響動,周怡一個健步沖過去。

打開門,她就幾乎要暈倒,不是因為看到了難過的事情,而是懸在心頭的大石頭總算在看到門外的兩人時哄地一下落了地。

“大娘,我說了會把秀兒帶回來的。”蕭子儒笑了笑,緊緊地拉著沈秀的手,右手扶住她的肩。

“還叫大娘,要叫娘了!”沈秀中氣十足,頭上蓋著紅蓋頭,好似一點兒事都沒有。

大家很快地都趕過來,看著兩人平安歸來,都是大大地舒了口氣。

“都是我不好,昨兒個惹娘子生氣了,所以今天才和我鬧。”蕭子儒不好意思的摸摸腦袋。

“秀兒本就比你小上許多,你以後的日子可一定得讓著她。”蕭大夫人笑著道。

“難怪新郎官能這麽快就把新娘子給找回來,原來是夫妻間的小打小鬧罷了。”

大家都恍然大悟的笑了起來。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這句話的話音落下,周怡坐於位上,看著沈秀和蕭子儒兩人實實在在的在她面前,這才稍稍緩過神來。

“夫妻對拜。”

沈秀眼前只能看到一片紅色的薄絲綢,視線僅限於下方。

繡著牡丹的紅喜鞋對面是蕭子儒的鞋,她心裏說不出的安定,剛剛發生的一幕幕和蕭子儒所解釋的每一句,她都記在心裏。

那些解釋,其實她都已經猜中了大半,只是沒估到後續。

拜完堂後,沈秀由姜彎彎攙入了新房。

外邊的熱鬧聲被糊著紅喜字的門都攔在了外邊。

沈秀坐在床榻旁,還記得今早她還在梳妝。

忽而聽得外邊有響動,她一路走了出去,一直跟到了後院。

疑惑之下剛準備折返,忽而眼前一黑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等到睜開眼的時候,她卻在一個十分簡陋但四處又都封得嚴實的屋子裏。

沈秀知曉不對勁,小心翼翼的趴在門口。

“去稟報的人應該很快就會有消息傳回來,如果下令,立即就殺。”

沈秀差點而就叫出聲來,還好她及時捂住了嘴巴。

殺?要殺她?這是為何?

慌亂了好一會兒,沈秀頭一次六神無主,這個地方四處封得嚴實。她無處可逃。

外邊忽然傳來一陣響動,沈秀又附上去聽,神色十分的緊張。

“殺。”

簡短的一個字,讓沈秀的心都跳漏了一拍。

門鎖開啟的聲音在她耳裏變成了催命符。

忽然沈秀靈光一閃。閉眼凝神的坐下。

“誒,人呢!你們怎麽做事的!!”

打開門的那一刻,殺手殺氣騰騰的進去。提著大刀。

卻發現空無一人,生氣的在屋裏找遍了,急急地轉頭問,可守門的幾人卻比他更訝異,這前前後後才多久,他們一直看著的,人在這屋裏本該是插翅也難飛才對。

“果然是你們!”生冷的聲音從殺手背後響起。還沒來得及回頭,他手裏的刀就瞬間被奪過,反手架在了他脖子上。

殺手自然不是吃素的,一個旋身脫離了桎梏,還同時射出一個飛鏢。

兩人打鬥了起來。不過一炷香的時間過去,殺手便倒在了地上。

守門的兩人早就嚇得不行,抱頭就跑了。

蕭子儒走到門口,“秀兒……”

聲音顫顫的,帶著不安和不確定。

“我在這兒。”沈秀忽然從大沙袋後邊冒出頭。

“秀兒!”蕭子儒猛地過去把她摟到懷裏,“我還以為我來晚了……萬幸……”

“也不算太晚。”沈秀在心裏悄悄地說著,把頭往蕭子儒胸膛上靠近了些。

剛剛千鈞一發之際,沈秀想起了她的空間,立即沈下心來默念進去。再睜眼就入到了空間裏。

外邊的人看不到她,她卻可以準確的聽到和看到外邊的人們在做什麽。

好整以暇的看著外邊兇神惡煞的殺手找她找得滿頭大汗,沈秀都差點笑出來。

多虧了這個空間啊,笑歸笑,沈秀還是重重地舒了口氣。

在帶沈秀回去的路上,還不用沈秀問。蕭子儒就先開口,“我知道你有好多問題,現在離回去的路還有些距離,我一五一十的告訴你。”

原來沈秀的親爹也是姓沈,名沈鄂。之前周怡收起來的那個玉墜就是沈鄂在最後一刻竭力交給沈秀的寶貝,周怡一直好好的珍藏。

沈大老爺以前是朝中重臣,和蕭大老爺相交甚好。

但沈大老爺個性太為耿直,在暗中調查得知當年陶府的陶淵有謀反之心,而這陶淵正是謹妃娘娘的親哥哥。

陶淵朝中勢力強大,後宮也被是親妹妹的謹妃掌握大半,很快沈鄂發現的事就傳入了他耳中,而且沈鄂已經擬好了奏章很快就準備上奏。

一不做二不休,陶淵調動了可以調動的一切關系,又讓謹妃在那時候才剛登記不久,還年輕氣盛的皇上耳邊吹枕頭風,楞是把罪名給安在了沈鄂身上。

奈何沈鄂忠心一世,卻被陶淵個小人毀了名聲,謀反的罪名十分大,皇上怒極的下旨把沈家滿門抄斬。

聖旨馬上要到的時候,沈秀剛好出生。

沈夫人下了最大的決心,把才看了一眼的親女兒交給最信任的丫鬟周怡,沈鄂一直沈默,只是急急的把玉墜塞給了周怡。

兩人用盡一切辦法把周怡送了出去,周怡大概剛出城門的時候,聖旨就到了沈家。

之後的事,沈秀都聽沈伍說過了,**不離十。

其實十多年的時間過去,陶淵的勢力在不知不覺中被皇上一步步的削弱,謹妃也愈發的不得寵起來。

到了如今的地步,只等立個罪狀治他的大罪。

謹妃一年多前來鎮上無意間看到沈秀,當時就起了疑心,沈家可能還有遺漏的人,這個事一直縈繞在她心裏,和陶淵商量了下,便派了殺手,卻莫名的幾次三番都不得逞。

直到昨日,有了絕好的時機,但謹妃大概也沒想到,這一個時機,確實是絕好的,但並不是對她和陶淵。

“秀兒。”蕭子儒的聲音把陷入沈思的沈秀拉回現實。

紅蓋頭被慢慢地掀開,一張略施薄粉的秀麗面龐就展現在蕭子儒面前。

他伸手拉下兩邊的半透明紅帳子,慢慢地俯身在沈秀耳邊,“我愛你。”

“我也是。”沈秀揚起頭,主動吻了上去,手環住他的脖子。

這個舉動對男人來說,無疑是最大的鼓勵。

一晚上,**無限好。

…………

半年後,京城裏出了大事兒,陶淵被皇上賜了死罪,條條罪狀都擺在他面前,最啞口無言的是十多年間,兩次誣陷忠臣,導致一個被滿門抄斬,一個被抄家逐出京城。而謹妃也沒有逃過,直接被革去貴妃身份,發配到浣衣局,終身都給宮裏的太監洗衣服,手也常年泡在極冷的水裏凍得不像樣,陶家瞬間變成了。

十年多的時間,宮裏的勢力被皇上一步步的拉回身邊,再不是當年那個毛頭小子,

眨眼五年時間又過去了,萬壽齋的生意被沈大石接手,姜彎彎把一切都打理得妥妥當當,周怡過上了悠閑無比的日子,而蕭子儒在鎮上開了個武館,生意紅紅火火的,旗下收了不少弟子,也準備開分館了。

皇上期間有派人過來要請蕭大老爺一家回去,還想給蕭子儒一個官職,卻被蕭子儒婉拒了,這樣的生活他已經十分習慣,遠離了京城的喧囂,在這小鎮上和和美美的過著一點兒都不差。

而且吧。

蕭子儒看著在武館內正跑著抓人的沈秀,“蕭秦知!你給老娘站住!”沈秀追得氣喘籲籲的。

她不遠處是個古靈精怪的小男娃,轉頭看了眼沈秀,做了個大大的鬼臉,“娘自己追不到追不到——”

“娘子,別追了,小心身子,你肚子裏可還有個呢。”蕭子儒走過去把沈秀扶著。

兩人並肩往武館的內院走去。

“怎麽秦知就這麽頑皮呢!你明明是冰塊木魚,怎麽他會搗蛋成這幅德行!”沈秀氣鼓鼓的抱怨著。

“兒子像娘。”蕭子儒小聲地說著。

“什麽?”沈秀柳眉一豎,瞪了他一眼。

“沒事沒事,為父是說兒子慢養,慢慢地性子就養好了。”蕭子儒連忙解釋。

“晚上我想吃馬蹄糕。”

“好好給你買。”

“還有酸棗。”

“都買給你。”

…………

————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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