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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9章於家那不平凡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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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9章 於家那不平凡身份

井邊兒漿洗衣服的趙琳沁,瞧見田七招手,便抽手從水井邊起身,邊擦拭著手上的水,邊往她跟前去。

“嫂子,你喊我做啥啊,我這正洗衣服呢。 ”

“不忙著洗衣服,之前我不是想著讓你給我繡個合歡花的手絹,你還沒繡好的對吧,我聽說知書是個繡花兒的能手,你找她幫個忙來。”

田七喜歡合歡花,便想著自己繡一個帶著合歡花的手絹來,可她到底不是這古代土生土長的姑娘,繡不來這個。

最後還是找了趙琳沁求救,奈何合歡花花瓣細微又小,繡的話,頗為費工夫。

趙琳沁每日又忙,便沒多少時間去忙繡活兒,這耽擱了起來,一張帕子,過了半個月也沒做好。

趙琳沁可巴不得找個人來幫自己繡手絹呢。

一聽田七的建議,面上便笑了。

“嫂子,你可真是會安排人做事,可、人家會答應給你繡不?”

“咋不能繡啊,今日我留她們吃午飯,這總成了吧。快去,你拿了繡活給知書,讓知畫出來,說院子裏菜園子裏有野草,讓她出來幹活兒。 ”

趙琳沁很快便去傳了花。

知書一直擔心田七會單獨找知畫問話,便一直拉著知畫,也時刻提防著不讓田七有單獨瞧見知畫的機會。

正在她阻擋的時候,卻聽著趙琳沁喊她來幫忙做個繡活兒,正是要回絕的她,又聽著趙琳沁喊了知畫去院子裏菜地中拔草。

知書瞧見院子裏烈日炎炎,那本想回絕的話,頓時收了回來,忙著應下,接了繡框去繡合歡花。

知畫面上倒沒遲疑,隨著趙琳沁便去了院子裏,剛鉆入菜園子裏,就瞧見了站在黃瓜架子內側的田七。

她忙著躬身行禮,卻被田七塞了半截的黃瓜。

“別客氣,嘗嘗看,這個是我種的水果黃瓜,味道清甜可口,還真是別說,靈湖島的井水,養出來的蔬菜,味道不錯。”

“多謝王妃,奴婢前來拔草,您只管吩咐。”

“瞧著你腳底下那處的草拔掉就好,先吃了手中的黃瓜。”

田七說著,隔著一個黃瓜架子,她低腰彎身,又摘了幾個放在竹籃子裏,提著走走停停,又摘了幾個是白甜瓜。

“王妃,您瞧著和別的達官貴人不一樣。”

知畫幾乎是不曾猶豫,直接把自己內心的想法說了出來。

“那還真是不一樣的,你何曾瞧見過哪個貴婦人親自種菜吃的。不過,我覺著你和知書也不一樣,知書瞧著比你大,我猜的可對?”

田七故意往這個方向引了話題。

“是的,知書比奴婢大了三歲,奴婢是後來被買到小姐跟前的。”

田七倒也不是想問這個,很快便掌握了話語的主動權。

先聲問道,“於家家主到底是什麽身份?還有於姑娘的娘親她是?”

田七只知道於家肯定不平凡,但卻不了解他們具體的身世,想知道這個,必須找知畫問。

知書那人看著奇怪,田七無法判斷,她是為了保護於樂喜,還是故意隱瞞了一下事情,不想讓她發覺。

所以,才想著來問知畫的。

知畫聽著田七的話,卻頓了下,很是猶豫,不知如何作答。

“王妃娘娘,有些話奴婢不能說,還有些事情不知道該不該說……。”

見她猶豫,田七便知,有些話是可以問出來的。

“你家夫人和老爺可是交代,你什麽話都不能說?若是沒有這般直接要求的話,那你便可以說。

若是我說,你家小姐看著有些不同,你說的話,能更好的幫助我查清楚你家小姐身上發生的事情,即便是這樣,你還是選擇什麽都不說嗎?”

田七說話的表情甚是嚴肅。

的確,這件事很奇怪。

興許是她穿越來的身份吧,對身邊的人觀察很是細微。

今日在吃早飯的時候,小臨尉吃著的雞蛋,因為放在桌子上差點滑掉下去,於樂喜卻以極快的速度伸手,抓住之後,猛地在桌面上磕了一下雞蛋,放好在臨尉跟前。

此手法,極為老練,根本不像是於樂喜這般癡兒能做的。

所以,田七在心中如是這般想著,於樂喜要麽是真癡兒,要麽是在扮豬吃虎?

而那知書,所擔任的角色,就有些讓人捉摸不透了。

知畫震驚的聽了田七說完,什麽話都沒問,直接說道:

“奴婢家主是大秦皇商亦是異姓王,手下的鋪子幾百家,掌控著大秦一般的經濟命脈。而夫人,她……是大秦新帝的遠堂妹,父母去世後被接入皇宮跟在太後身邊,後來被封了元淳公主。

可奴婢家老爺和夫人,素來不追這些身份名聲。夫人在生小姐的時候傷了身子,一晃十年不曾再孕,而老爺更是淡薄了名利,四處帶著夫人周游各國,並沒做過什麽傷天害理的事啊。王妃娘娘,你要問的,奴婢都說了,那您可能告訴我家小姐,到底是

哪裏不對啊?”

知畫是個忠仆,因著過於擔心於樂喜,被田七這般一問,將自己知道的全部說了出來。

田七望著她,面上露出驚訝神色,原來於樂喜還是這般身份,親爹是異姓王,親娘是大秦元淳公主。

“有待觀察中,目前我也只是一個猜測,興許你家小姐,並不是真的癡兒,而是在隱瞞什麽。

不過,我也不能確定我的猜測就是真的。但,你最好多加註意一下知書,她……要麽是你家小姐的心腹,要麽就是有目的才呆在你家小姐跟前的。”

田七剛與知畫說到這裏,就聽到臨尉喊娘親的聲音。

她側身從黃瓜架子那處走了出去,而知畫則是楞了下,快速去拔草,內心卻波瀾震驚。

若是她家小姐不是癡兒,那這麽多年,她是怎麽做到隱瞞她們,以及整個老爺和夫人的?

這般在想,知畫卻又覺著,這個王妃娘娘說的話,也不知能信還是不能信。

田七提著竹籃子,到了水井邊,打了一桶的井水,冰冰涼的,十分舒服,她洗了黃瓜和白甜瓜,切開之後放在盤在中。

而臨尉卻在玩水,於樂喜則是看著臨尉玩水,她一點都不想去碰。

若真的是孩子心性,怎生會忍不住玩水?田七切著白甜瓜,用眼睛餘光看了下於樂喜,將這些疑惑記下,並沒赤裸去仔細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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