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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找到王冠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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沼澤。

“水精王!王冠似乎被某只鼴鼠偷走了。”“你說什麽!?沒想到竟在地精的手裏……”“不過若是在地下的話單憑我們是拿不出來的……有什麽辦法嗎?”“我對地下也無能為力……真是慚愧啊。”“不不!沒事的!我們會幫你奪回王冠的,所以你就稍微等下吧。”“露娜尓……啊啊!!!若我能多有點力量的話!!”“水精王的力量……啊!能不能直接把水灌到地下,把它們沖出來呢!?”“!!原來如此!若地下充滿水的話,那就是我等水精族的領土了,勢必能奪回王冠!”“但是那麽多的水怎麽灌進去呢……”“那就無需你費心了。出動住在池裏的全部水精族,一點點灌入的話。”“還能那麽做嗎!?”“那麽我就趕快去池裏!”

說完,便朝著池塘方向跳走了。

“這下暫且能安心了。”“露娜尓,奪回王冠了嗎?”“啊,塞法。還沒有,不過剛才水精王說……”我把剛才的事都敘述了一遍……“!!那可太糟了!”“誒!?”“明明只是水精王的王冠被盜走了而已……若水精族再用水去攻擊的話,就會變成水精族和地精族之間得戰爭了!”“誒誒——!!怎、怎麽辦!”“總之先去追水精王,讓他停止用水攻擊啊!!”“嗯!”……

城內倉庫。

拉帝魯:“你問我這裏有沒有能用得上的道具?”“現在事態緊急!”“真沒辦法……那麽,這個如何?”“那是?”“把這個沙漏倒過來,就能在一瞬間內把時間停止。”“使用那個的……副作用是?”“沒有副作用啦,硬要說的話就會連‘自己的時間也一並停止’這樣”“果然啊……這裏盡是些排不上用場的東西。”“所以我不是說過沒什麽能推薦的嘛。有用的東西就不會封印在倉庫裏了。”“嗯……若副作用不大的話,在這種節骨眼上我寧願忍耐。”“……這裏有因為氣味太過刺鼻,而被封印的莉琳的香水。”“哪有……多麽刺鼻?”“絕對能把鼴鼠門從地下熏出來……”“總覺得那麽做的話,我們也無法在這城裏待下去了……”“你不是說事態緊急,願意忍耐嗎,請用吧。”“嗚!……放在箱子裏竟然還有味道!?”“這已經是很嚴密地封印起來了。”“莉琳為什麽要做出這種香水啊!?”“我想是某人送她的禮物吧……他們那一族的嗅覺比較特殊……”“這可是……會讓人窒息的刺鼻啊,換一個!”“那麽……”“咦?這是什麽?”“啊!那是……!!”“小孩子穿的……‘衣服’?似乎是五歲左右的女孩穿的……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那是你的錯覺吧。”“這個道具有什麽樣的效果?”“那不是危險物品。只是當做想要遺忘的過去的舊物被封印起來的而已。”“那扔掉不就好了。所以這個房間才會那麽亂!”“就算是想要遺忘的過去,那對我來說也是無可替代的回憶。”“是嗎……真覆雜啊。”“很覆雜啊,這種心情。”

廣場。

莉琳:(飛舞飛舞)雪莉:(飛舞飛舞)莉琳:(飛舞飛舞)雪莉:(飛舞飛舞)

“真好啊~你們倆。真羨慕你們能飛。”莉琳:“是挺方便的。不過就算不會飛也沒什麽影響。”“我也想~飛~!!!”“讓某人抱著你飛唄?少主的話,很樂意抱著你飛的吧。”“不是那樣,我想自己飛。”“你又不能用魔法,用在你身上都會無效。那是無法飛的。”“你倆不就在用翅膀飛嗎?”雪莉:“是用翅膀中流出的魔力飛的。僅是扇動翅膀,是飛不起來的哦。”“從體積和體重方面考慮,這麽薄的翅膀是不可能飛起來的吧。”“不是有翅膀就能飛的啊。”

“嗨,在聊什麽呢?”“拉帝魯,怎麽才能在空中飛呢?”“人類是不能飛的哦?雖說硬要的話,也能用魔法飛起來。”“我是指魔法無效的我也能飛的方法。”“啊,是露娜尓想飛嗎。那麽我到有一個好辦法。”“真的嗎!?請務必告訴我。”“好吧。不過要對其他人保密哦。”“為什麽?”“要是有人搗亂,就不能飛了。”“我明白了。我們倆之間得秘密。”

莉琳:“我們也在聽哦?”雪莉:“我會保密的。”

“啊哈哈。也拜托你們倆了。”“那麽我要去準備一下。”“很費時間嗎?”“因為需要一些準備。準備好後,我回來叫你。”“我期待著你哦。”

後庭。

“啊,希盧斯!聽我說,王冠被鼴鼠……”“我知道了,剛才從莉琳那聽說了。藏在哪也調查好了。”“真的嗎!?希盧斯果然很可靠!”“哼,看吧。這是我開發的秘藥,具有無論是什麽樣的生物都能讓它立刻跑出來的藥效。”“好厲害!竟有這種藥!”“嗯。以前為了解決自己的家裏蹲而開發的。”“那不是藥能解決的吧。”“總之,把這個倒入洞裏的話,那家夥肯定會忍不住跑出來。”“那就快把……!”“不要著急。這可是很貴重的最後一瓶。制作這個需要大量的資金,所以細心地使用——”

希盧斯話還沒說完,從地下就突然鉆出來了一只鼴鼠,它的手裏正拿著一塊石頭。只見那只鼴鼠,一下把石頭扔了出來,正好打在了希盧斯的藥瓶子上,那藥瓶應聲破碎……

露娜尓&雪莉:“啊……”

希盧斯:“……………………”呼呼呼……嘩嘩嘩……不知怎麽了,突然之間便刮起了寒風……

“冷、冷靜點,希盧斯!好冷!好冷啊————!”“啊!我竟然,差點把這裏變成永久冰地……”“哎……藥就算了吧,還是把地道裏的鼴鼠一只一只地抓出來吧。”“抱歉……”“好了,不好的是鼴鼠,你不用失落哦。好,下次一定要奪回王冠!”

中庭。

“…………”塞法:“幹什麽呢?”“……釣鼠。”“在地上?”“在繩子的前段綁上鼴鼠喜歡的東西,等鼴鼠咬住的同時,抓住它…………!嘿——喲!!”

鼴鼠:“吱!?”

“抓住!”“了、了解。”一下子,塞法就已經把鼴鼠拿在了手中……

“沒拿……王冠嗎?”

“放開吱——!”

“詢問這只鼴鼠就交給你了。我換個地方繼續!”

啪沓啪沓……我跑開了……

“下次邀請她去釣魚吧……”

森林。

拉帝魯:“塞法殿下,那邊的洞就拜托你了。”“交給我吧!”

“……?你們倆在幹嘛呢……”“……!喲,好消息哦!剛才,我們看到了拿著王冠的鼴鼠!”“誒!?找到了!?”“嗯,所以現在正在堵那家夥……噢!”

拉帝魯:“塞法!去你那邊了!”“呵呵,死心吧!此刻就讓本大爺把你逮……”邊說塞法邊朝著前面跑去,不過跑到了一半,塞法突然發現腳下很軟……“誒……?啊啊啊啊————!!!”

我的頭上掛滿黑線:“……!塞、塞法——!?”

“呃,什麽啊這洞!太臭了吧……啊!!這、這是——馬糞!?”

拉帝魯:“陷阱洞,太無恥了……!!”“拉帝魯……我已經不行了……精神上無法覆活了……跨過我的屍體去吧——!!”“塞法!我絕不會忘記你那沾滿馬糞的雄姿!!”“不許說沾滿馬糞!!!”

“……!發現氣息!哈啊啊啊啊!!沖啊————!!”應聲,拉帝魯也同樣沖了上去,在離鼴鼠很近的一段距離裏,似乎這的土地也很軟啊……“咦……?啊啊啊啊啊~~~~~”

再一次的黑線:“…………”這倆人都忘記自己會飛了嗎

“……抱歉,露娜尓。我能回趟城堡,換身衣服嗎?”“我也要……”“真是群沒用的男人。夠了,之後我和雪莉會想辦法的。”

“抱歉,我換完衣服馬上就回來。”“那你們倆就不能從那洞裏出來嗎?”“若讓你看到這幅姿態,我寧可去切腹——!!”“明、明白了明白了。那麽一會見。”

“哎……”

城內。

拉帝魯:“露娜尓,我為你準備了禮服,穿穿看吧?”“喔~好漂亮的禮服。”“快,換上看看。”“那……我就稍微,試試看吧?啊!不許偷看我換衣服哦?”“我才不會做那種破廉恥之事!”“你又前科吧!!!”“哎呀總之,換上看看吧。”“嗯、嗯……”

純白色的連衣禮服,頸項處還有一朵玫瑰花……的確是很漂亮的禮服啊……

“那個……這樣可以嗎?”“…………十分……漂亮呢。”“夠了,不要一直盯著人家。但是,這禮服真漂亮啊。有種,變身為公主的感覺。”“能博您一笑,我倍感光榮,露娜尓公主。”“唔……是麽。”“這禮服果然很適合露娜尓。我的眼光相當正確。”

“給我等等!!!!”“——!?塞法,怎麽了?”“接下來試試我準備地禮服吧。”“為何突然……”“都試過拉帝魯的了?”“是那樣沒錯……”

“呵呵呵,雖說勝負已經明了……但還是讓我見識下你的本事吧,塞法。”

“啊,真是的!連拉帝魯也!”“給!穿穿這個!”“餵!別、別推我啊……!”

許久……這禮服……

“怎麽樣露娜尓,穿好了吧?出來讓我瞧瞧。”“但是……這個,有點害羞啊……不光把身體的曲線暴露無疑,後面還……快、快露到臀部!”

拉帝魯:“喔……這個,相當……嘿嘿嘿。”塞法:“對吧……呵呵呵。”

“你們!不許笑得一臉淫蕩!”“沒有沒有,我們正在討論,無論露娜尓穿什麽都很漂亮的問題。”“也聊完了,改出來讓我們看看了吧。”“很行嘛,我也要把珍藏拿出來。”

“哎……”回城換了一趟衣服,怎麽折騰了那麽多事啊……

薔薇園。

“三個魔王聯手,卻連一只鼴鼠都抓不到,太丟人了吧。”希盧斯:“若目的是消滅的話能瞬秒。但問題在於若是使用能攻擊到地下敵人的魔法,對周圍的影響太大。”“雷,火,冰,無論哪個能攻擊到地下鼴鼠的強力魔法,城堡都會被摧毀啊……”“所以才會像這樣,一只一只地抓。”“沒有能控制地面的魔法嗎?”“那是瓦枷斯的專長。”“就算現在聯絡他,也來不及了嗎……對了!讓鼴鼠都跑到地面上來吧!”“喔……這麽做?”“把鼴鼠喜歡的東西放在洞邊,等它出來吃時抓住。”“原來如此,設陷阱嗎。”“快去準備吧。”

好了,準備完成!

“裏這麽近可以嗎?”“沒問題。已經用了讓它們看不到我們的魔法。”“啊!出來了!”

喲呼,一撲……

“抓到了!!!”“成功了嗎?”“過來看看……咦?”

“什麽啊!?竟憑空出現——!!!”

希盧斯:“這……不是鼴鼠,是兔子。”“抱歉,兔子。其實我們正在……”把來龍去脈都講述了一遍後……

“(哢嚓哢嚓)喔~(哢嚓哢嚓)算了,這樣的話,我也來幫助你們吧。”“真的嗎!?”“住在同個洞穴的家夥竟做出這種壞事,而且你們還給我好吃的水果。”“啊哈哈……抱歉。”“無需道歉!不過不要傷害其它的同伴哦。”“我會註意的。”“那麽,我去找朋友,讓他們一起把惡作劇鼴鼠趕出來!”“謝謝你,兔子,拜托了!”希盧斯:“雖然沒抓到鼴鼠,但卻收獲了意想不到的成果。”“若能這樣奪回王冠就好了……”

後院。

兔子:“鼴鼠逃向那邊了——!”

“!!不會再讓你逃走了!上————啊!!!”

惡作劇鼴鼠:“呀!?請、請放過我!我只是一時鬼迷心竅!我會把王冠原樣返還的!行嗎?”“……!是水精王的王冠……雪莉!快拿去王子大人那!”“是!”

病房。

“…………”“雪莉。把藥給王子……”“……”“雪莉?”“抱歉我只是想到若是弗利庫還醒不過來的話……我手就發抖。”“沒事吧?我來幫你吧?”“啊,不用……沒事。我想用……這雙手來幫助弗利庫。”

“來,弗利庫……把這藥喝了……然後,等你醒來……我會對你說很多,很多‘謝謝’……”王子:“……”

該不會,來不及了吧……!?

“嗚,弗利庫!我求你,快醒來……!請給我時間,讓我重新為至今為止傷害過你的事而補償……!”王子:“…………”“弗利庫——!!”王子:“……唔。”“!!”“……公……主……?”“弗利庫!!啊……太好了……我,已經……無法思考……沒有你的日子了……!……所以你……不能離開我……不能不在我身邊……”“公主……嗯,公主……我也是。所以一直……都想把它送給你。”“這是……”“啊,哈哈……那個,算是……結婚戒指的……東西。”“……!也就是說——”“……請和我結婚,公主。我發誓一生都愛你,陪在你身邊。”“……”“果然像我這樣沒用的男人,不行嗎……?”“……白癡!會愛我這種任性之人的,也只有有你了!”“……!那麽……”“我答應!我要成為你的妻子!”“公主……!”

啊……我總覺得,自己搞不好是個十足的電燈泡??

拉帝魯:“哎呀~恭喜你們了~”“拉帝魯!這種時候不是該靜靜地看著嗎!?”“為什麽?這麽值得慶祝的時刻,不是該大家來祝福的嗎?”“算了,祝福也不壞……”“所以,現在就去為兩人的訂婚而召開盛大的派對吧~”“現、現在!?”“嗯,水精王的王冠也找回來了~”

“我也該,再次向大家道謝。”水精王重新戴上了王冠,乍一看,果然很有王的風範呢。“露娜尓,一起其他諸位……十分感謝你們,幫我找回王冠。像如今這樣再次戴上王冠,我意識到自己又一次確認了作為王的正確職責。以後也許還會有,再次迷失自我的時候。但是下次……我會不再依靠這個,就能回歸王的本制。現在,我這麽堅信著。”“水精王……”

“呵呵,那麽大家——出發,向全世界最熱鬧的舞會!”

路線分支

“……!!這是……!”塞法:“誒~竟在剛才那一瞬間制造出會場,不愧是你啊。”“太犯規了……而且章魚小丸子?大阪燒?之類的,的確混雜著一些奇怪的店鋪……我說,希盧斯,那是什麽?”“大概是模仿東方某個島國的祭典儀式吧。”“不過其實挺熱鬧的……有這種訂婚派對嗎?”

“呀~那是什麽!王子王子!快來這邊啦!”“公、公主!請等等我!”

“王子不是才剛剛病愈嗎……”希盧斯:“他們本人都那麽開心了,不是挺好的嗎?”“算了,他們自己覺得開心就好……吧?”拉帝魯:“對了,機會難得露娜尓也跟我一起轉轉吧?”“誒!?大家一起不行嗎?”“也不是不行,但大家想去的地方都不同……”塞法:“啥?你說什麽夢話啊,那樣的話肯定該跟我一起吧?”“渾身馬糞的人閉嘴。”“你也一樣吧!?”“真失禮!我那是生活垃圾!”“半斤八兩吧!話說我可是特意換完衣服才來的!”“那我也是……!”希盧斯:“……露娜尓。我能做刨冰給你吃哦。”“唔?嗯……”

希盧斯的心

“那麽……就跟希盧斯吧。那時幫我烘幹衣服,我還沒道謝呢。既然有小店,今天就讓我請你吃點什麽吧?”“呵。那種事我早就忘了。”塞法:“嘖,下次是我啊。”拉帝魯:“哎,沒辦法啊……”

就這樣告別了他們倆,我和希盧斯就開始逛街了。

“我說,希盧斯。這個打靶是什麽?”“用這個黑槍,把那邊並排擺放的目標打倒的游戲。若能順利打倒的話,作為獎勵就能把那個東西拿走。”“誒~似乎很有趣!我也來試試吧?”“呵呵。……那麽要比比看嗎?”“希盧斯有玩過嗎?玩過的話比試就不公平了。”“沒有,我只是看過資料而已。”“是嗎?那麽,賭點什麽吧?”“……好主意。”“我贏的話,你要請我吃旁邊的章魚小丸子。”“那麽,在我勝利之際——能給我共度一晚的權力,嗎?”“夜、夜晚……!?”“哈哈!只是讓你陪我做個,花費時間較長的實驗而已。……我真想問問,你究竟想到了什麽?”“沒、沒什麽~?……話說,那樣就可以嗎?”“噢,已經認為自己會輸了嗎?”“!哼!我可是很擅長這種游戲的!”“呵呵,那還真令人期待。”“好~!一定要贏,章魚小丸子——”

碰啪!……

“……吃不到了……餵、餵!你說過自己沒玩過吧!騙人啊!?”“真是的。既然打中了,那也沒辦法啊。”“嗚~~~~~!哎……要是知道希盧斯擅長這個的話,我就不比了。啊,不過從做藥這點就該推斷出你很聰明啊。我真是笨蛋……”“……我對下決心要得到的東西,是絕對不會放手的,你就放棄吧。”“誒……?”“因為難以忍受,得不到手時的絕望。故而,平常盡可能地減少想要之物,而後對其傾註全力。”“是呢……所以才遠離新娘啊……”“……你明白這個意思吧,新娘殿下。”“……!”“你不想知道……那樣的我,現在最渴求的是什麽嗎?”“……”

宛如冰凍般的瞳孔中,露出令看者急躁的……藍色火焰。周圍的喧鬧聲也逐漸遠去,僅能聽見希盧斯那樣距離的耳語。他看向我的眼神太過關註,使我無法移開視線。

“……”怎麽辦呢。心臟砰砰地跳動著,發出想要逃離這一切般的痛苦,而我卻想要更加親近他。“我……”

“王子!舞會要開始了哦!”“是!我來了,公主。”

“呵呵。竟把這種祭典和舞會一起來辦,真是前所未聞啊。”“不過,是個蠻有趣的嘗試。”“是呢。……那我們也去吧,希盧斯。”“嗯。……那麽,把手給我。”“誒?”“這種時候,不該由公主挽住王子的手嗎。”“!……呵呵!嗯!”

“……那麽,能與我共舞一曲嗎,新娘殿下。”

我已經換好了那純白的禮服,站在希盧斯的面前:“……那種叫法,從希盧斯的口中說出真讓人忐忑不安啊。”“噢。為何?”“因為希盧斯的新娘……”“……我放棄了。”“誒?”“因為我從未思考過,想要得到那顆心。我說的吧,絕不會懷著半吊子的心情和覺悟去追求什麽。……渴望之時,就算賭上整個世界也在所不惜。被我如此渴求著……新娘一定會感到困擾而不幸吧?請告訴我……我的——”

希盧斯一下子抓著我的手,開始了舞蹈……

“我的,新娘。”“……!!”“呵呵,跳舞可不該讓身體那麽僵硬哦?”“因、因為!因為剛才……!”“怎麽?你希望我再說一遍嗎……?”“不、不不用了!我聽得很清楚!”用那種聲音在我耳邊多說幾次的話,我的心臟就要壞掉了……“哈哈哈!你還真是,可愛啊……”“!?!?我、我還真不知道,希盧斯是會說那種話的人……”“是嗎。那麽現在知道也不遲。……在我身旁。”“等、等等。我喘不過氣來了……”“我可沒打算那麽早就下手哦?……啊,這麽說來跳的是挺快的。”“……我今天才知道,你其實是個壞心眼的家夥。”“呵呵……都是因為你撅嘴的表情,太可愛的錯。”“又、又說那種話……”“哈哈哈!……沒辦法啊,那可都是實話。”“希盧斯……”

“露娜尓~?在哪呢~超大蛋糕要沒了哦~”“我這有肉骨頭哦~快出來。”

“啊,那兩人似乎在找我。”“…………”“希盧斯?好了,我們過去吧。”“…………”“好嘛,希——”

話還沒說完,希盧斯一下抓緊我的手,盯著我的眼睛看著……

“去哪……?又要說去其他男人那嗎……”“誒……?”

握住手腕的手,比我想的力氣還大。即使疼得皺眉,希盧斯也絲毫不打算松開。直到剛才還溫暖適宜的氣溫,也隨著他不斷加大的力氣,而漸漸變得寒冷……

“怎……麽了……?”“你只要待在我的身邊就行了……能束縛你的,也只有我的語言就夠了……”“唔,希……盧斯……好痛,松手。”“絕不松手。你是我的——”

此時,被更加用力握緊的我,發出了意識不明的悲鳴。

“不要!”“!!”

大聲悲鳴的瞬間,面無表情的希盧斯仿若恢覆自我般松開了手。即使被放開,我的手也依舊隱隱作痛。我調整好氣息擡起頭看到的是,站在那裏用難以置信的眼光註視著自己雙手的希盧斯。

“哈……哈啊,哈啊……”“……我剛才,想做什麽……”“希盧斯……?”“……!連我也,無法逃出‘那個’的手掌嗎……”“究、究竟怎麽了……?”“…………”“餵,希盧斯。”“……忘了我,剛才說過的話。”“誒。”“那只是在戲弄你。我從未把你當做一回事。”“……!怎麽能……”“呃,所以……——”

帶著迷茫眼神的希盧斯,毫不停留地回頭走了……

“啊!等等,希盧斯……!希盧斯……”

看著希盧斯的遠去,我總感到一絲的不安,直到他消失在了視野中……我才有些緩過神,回到了房間裏……

“……我回來了,小黑。”“汪?”“我……該怎麽辦才好呢……明明覺得已經懂了,卻還是一無所知。”“汪……”“我說啊,小黑。我啊……也許,喜歡上了……希盧斯。”“…………”“小黑?”“汪……汪。”“晚安,小黑……今天就先睡吧……”

‘那個’,難不成……

【一月三日,晴】

今天為了幫助雪莉的戀人王子。

大家又再次齊心合力地尋找水精王的王冠。

托大家的福,總算把王冠找了回來,

王子也恢覆了健康。

水精王也為王冠的失而覆得而感到高興。

被王子求婚的雪莉,

似乎也十分幸福……

哎。看來,

還以為能跟他們一樣順利進行的我太幼稚了。

我該不明白希盧斯的心……

……相同的,我也不明白自己的心。

大結局 西方花嫁

“希盧斯……殺了,我……”

殘忍地映射出周身的一切的,皎潔的月光,與腳邊流淌著的猩紅血液其形成鮮明得對比。男人浸在血紅的水池裏,雙目流血地渴求道。手中握著的,與地板染著同種顏色的銀刃——那是在前一刻,剛剛刺穿倒在地上的殘骸之物。而且,我應稱那殘骸……“母親”。

“父親大人……”多麽可笑的“失算”。為什麽那時……“我……沒有殺了你……”——沒能殺了你呢。

“嗯……”是什麽呢……似乎做了個,十分悲傷的夢……

咚咚咚!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啊,來了!”塞法:“喲!今天你很閑吧?出去玩吧。”“真沒禮貌!別把人說的跟一年到頭都是閑人似的。”“有預定嗎?”“……”“啊,幫希盧斯之類的?”“……沒有。希盧斯似乎已經不需要我了……”那夜之後,一次都不曾說過“來幫我”……連朋友都做不成了嗎……“喔~~那就無需顧慮地去玩吧!”“是呢……”與其在屋子裏窩著發黴,還是出去轉轉為好。嗯。反正今天他也不會來找我……

比起晴空萬裏的天空,懷著那種想法的自己越發顯得憂郁。我眺望著天空,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

自從被稱之為“戲弄”的一晚以來,希盧斯再也沒有正視過我。即使偶爾在走廊相遇,他也都是移開視線擦肩而過。所以我也無法向他搭話,只能遠遠地目送著他離開的背影。

真像個笨蛋。

明明是為了不再想希盧斯才出來的,卻在看到天空後又思慮了起來。我無比郁悶地發現,自己竟還有這麽優柔寡斷的一面。

“——我說,你也是這麽想的吧?……露娜尓?”“……!啊、嗯!是啊,那麽想的!”“……”“?”“那啥,露娜尓……我以前也曾說過吧。不讓每一個瞬間都毫不後悔地活著是不行的吧。”“嗯?”“現在的你,怎麽都不像是能毫不後悔的活著。”“!……沒辦法啊。無論我怎麽期望,希盧斯他……”“那不是‘沒辦法啊’的表情吧!只是不想受到更多的傷害,在逃避而已!”“……是又如何!平常都會害怕的吧!?被喜歡的說了只是在‘戲弄’你而已……!”“你算‘平常’嗎。話說,有平常這種衡量嗎?我所熟識的露娜尓·哈雪,至少不是那種追求平常的女人。就算遇到困難,被傷害也好,也絕不會低頭認輸!”“……那我要怎麽辦啊?我不知道在這種情況下該怎麽辦啊……”“不明白的話,在搞清楚之前一直不斷嘗試如何?”“誒?”“比起什麽都不做就放棄,沒完沒了地唉聲嘆氣要好得多吧?”“……!是……呢……謝謝你,塞法。我終於有幹勁了!”“對,就是那份氣魄。”“呵呵!這是第二次受到塞法的幫助了呢。有機會我一定…………?”

一瞬間不知為何,一股異樣的寒氣讓我打了個寒戰。我無意識地擡頭看去,視線所達的窗口處露出了我所看慣的淺藍發絲。一晃眼又不見了,不只是因為被我發覺了呢,還是那只是我的幻覺呢。

“希盧斯……?”“好厲害的殺氣……”“誒?”“沒什麽……”“好,那我馬上就去啦!”“現在就去嗎!?真是的,重新振作起來的你更強了啊。”“嗯,那可是我的優點。……對吧?”“哈哈!……是啊,加油哦。”“嗯!”

看著露娜尓遠去的身影,塞法說:“……真是的,我也完全變成應援團的一員了呢。算了,那也是沒辦法的事……若這麽做能看到那家夥的笑臉的話……”

制藥間。

“希盧斯!”“……有何貴幹。我現在工作很忙。小事的話之後再……”“不是小事,現在聽我說。”“……”“希盧斯,那夜的事……”“事到如今你還想說什麽。我說過了吧,和你之間的事,全部是——”“才不是游戲。”“!”“……我清楚希盧斯不是有能耐做出那種事的人。若是真的冷血無情的人,早就把父親的事忘得一幹二凈了。——正因為你不是那樣的人,我才會喜歡你。”“……!”“就這些。因為我最不甘心半途而廢,所以今天是來向你發出宣戰的。”“……”“那明天見。抱歉打擾你工作……”“……!”

我原本馬上就要轉身離開,但是希盧斯卻擡起了一只手放到了墻上,阻斷了我的去路。

“!?”“……不許走。”“希盧斯?”“……今天我看到你和塞法相視而笑的樣子,我的心中怒不可赦。”“騙人……”“是真的……差一點就把他給殺了……”“殺……?”“若你喜歡我的話,就別離開我的身邊。不許跟其他男人說話。”“那、那是不行的。就算隨便出去走走,總歸會遇到他們倆……”“…………”“希盧斯……?”“是嗎……那麽就不需要腳了。”“誒——”“若是用來從我身邊離開的腳,砍了就行……”“……!?放……放開我……”“為何?我們是相親相愛的吧?……你只要待在這,一直註視著我就夠了……”“不……”“露娜尓……”“……不要!!”“……!”“哈,哈……哈……”“……”“啊……抱、抱歉,你在開玩笑吧?”“……我剛才……說了什麽……?”“希盧斯……?”“出去!!!”“!?”“快點給我出去……求你了……”“……?我……”“……都說了我是在戲弄你了吧!?竟然連著上當兩次,真是白癡女!”“……!怎麽會……”“你不出去的話,我走……不許追過來。”“等、等等,希盧斯……!”

我無奈地看著希盧斯的背影……“希盧斯………………”

“……就因此而放棄嗎。你還能跑吧。”“……!拉帝魯……”“希盧斯在恐懼著,害怕自己會像父親一樣,殺了新娘……”“……!?你是說希盧斯母親的死,是他的父親造成的……?”“似乎是希盧斯死一個發現異常的。但那時就已經晚了,等他趕到之際……前任冰王已經完全被‘為’所支配,親手殺了自己的妻子……”“……!難不成希盧斯的‘為’是……”“嗯,他所背負的‘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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