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全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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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就等於說，現在的陶寶，是一個全新的人，而不是我的陶寶了嗎？”
龍耀苦著一張臉。
“傻孩子，只要魂魄是陶寶，那她就還是你的陶寶啊。”
林商笑著捏了捏他的臉。
“不過，既然是女媧的茶寵跑了，那他跑出來的目的，是什麽呢？他想做什麽？”龍耀問。
“這個，我也不知道。”林商搖頭。
此時，紅姬正在自己的鋪子裏打算盤。
以前，她就是打算盤的一把好手，雖然現在有了計算器，但是她偶爾還是會重溫打算盤的感覺，活動一下筋骨和手腳。
看著她把算盤打得劈裏啪啦的響，新來的員工托著臉，一臉的崇拜，說：“紅姬姐，你真厲害。”
“所以呢？你還不下班？”紅姬笑著說。
員工妹子看了看表，啊了一聲，說：“啊!到了下班的時候了，我馬上下班，馬上！”
她急急忙忙的抓起自己的包跑了。
紅姬笑著搖搖頭。
反正，她也是一個人，無牽無掛的。
“怎麽忽然這麽冷……”紅姬抱住了胳膊。
她擡起了頭，找到了忽然溫度下降的根源。
明澤，不，是鬼王來了。
鬼王的手裏拿著一個包袱，紅姬雖然不怕，但是還是十分不想，裏面是什麽人的頭顱之類的，上一次，他就把風空的頭丟到了她的櫃臺上，還做不做生意了？
明澤打開了包袱，裏面是梨，是庫爾勒的香梨，這種梨子，雖然個頭不大，但是分外香甜，是紅姬最喜歡的水果。
“你又來做什麽？”紅姬問。
“我來看看你，不行嗎？”明澤反問。
“你就不怕，被泰山王抓住，然後再度封印你嗎？”
“哈！不怕。我和泰山王，功力不分伯仲，如果當年不是張天師偷襲，我是不會輸掉的。”
又來了。
紅姬無奈的說：“那你走吧。”
“我為什麽要走？”明澤張開了雙臂，攔住了她：“我來看我的女人，我為什麽要走？”
“你……”
真是說不通。
“你不走，我要走了！”紅姬道。
“別走。”
明澤抱住了她。
紅姬楞住了。
“你是我的女人，你就忍心丟下我嗎？”
“你……”
“讓我留下，我能告訴你，那個和陶寶在一起的杜茶，是什麽人。”
“你有完沒完！”紅姬推了一把明澤。
怎麽能這樣？
她感覺自己好像是用身體在換取情報！
好像是在賣身！
“好吧。”明澤嘆口氣，說：“杜茶的身份，應該是和中皇山有關，我能調查到的，也只有這些了。”
“中皇山？”
“對，中皇山，那是女媧的地盤，連我都不敢進。”
紅姬瞥了一眼明澤。
還有鬼王害怕的東西啊。
“我會去調查的。”紅姬道。
“紅姬……我……”
“你走吧！”
紅姬推著強行摟抱自己的明澤。
怎麽會搞成這樣！每次來他都好像是霸王硬上弓，明澤身為鬼王，是瘋掉了嗎？
掙紮了半天，紅姬無奈了，只得隨他去了。
明澤這個神經病！
明澤抱起了紅姬，快步走進了鋪子後面的臥室。
等紅姬睜眼醒來的時候，把她吃幹抹凈的人，早就不見蹤跡了。
而門鈴又跟催命一樣響著。
她一邊懊惱自己的意志不堅定，又對打擾她休息的門鈴聲表示厭煩。
但是當她打開門，看到眼前的人的時候，楞住了：“怎麽，怎麽是你？”
來人是，紮戈。
“噓，就是我。”紮戈把手指頭放在唇邊，示意她小聲。
他抖了抖身上的落葉和灰塵，說：“我早就到了，但是看到鬼王進來了，我就站在路邊的巷子裏，站了一夜。”
聽見紮戈這麽說，紅姬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
“我看到他走了，我才過來的。”紮戈繼續說：“不請我進去喝杯熱茶嗎？我站在巷子裏一夜，要凍透了。”
紅姬這才反應過來，把他讓進來，泡茶給他。
“你不是去雲游四海去了嗎？怎麽會這個時候回來了？”紅姬問。
“因為，我遇到了一個故人，而且，發現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所以就來你這裏了。”
“什麽事？”紅姬問。
“我看到陶寶了。”紮戈道。
“哦，我也看到她了。”紅姬回答，這算什麽新聞！
“她和一個男人在一起，那個男人，挺白的。而且，身上有一股茶的香氣。”
杜茶！一定是他！
“還有呢？”
就這些，不值得跑一趟啊。
“你聽我說，那個時候，我正在一條小船上，我聽他說，他要去的地方。”
“他要去哪裏？他去了哪裏？”這才是重點啊！
被發現之後，杜茶退了房子跑得快，連找陶寶都沒有辦法下手啊！
“他說，要去不周山。”
“不周山？”
這是在搞笑吧？
不周山是在哪裏？
上一次知道不周山這個名字，是在山海經！
這個世上，真的有不周山的存在嗎？
紅姬表示懷疑。
紮戈說：“怎麽了，你怎麽不說話了？”
“我只是在想，他說不周山，不周山在哪裏?”
紮戈聳聳肩，說：“我也不知道。”
“這不就是說嘛，難不成我們要拿一本山海經，去找傳說中的不周山嗎？而且，不周山不是說，當時被共工一頭給撞倒了嗎？怎麽還會有不周山呢？”紅姬發問。
“這個，我也不知道啊。”紮戈說：“我想，既然有中皇山的女媧，那麽，不周山，應該是存在的吧。”
紅姬想把這個消息，告訴龍耀，她起身的時候一著急，腰部一陣酸痛：“呲……”
“你怎麽了？”紮戈嚇了一跳，過來扶她。
“沒，沒事。”
當然是明澤那個家夥搞的，弄的自己的老腰都要折斷了！
紅姬揉著自己的腰，道：“沒事，我這就去告訴龍耀。”
“那你千萬不要說，這個消息是我說的。”紮戈叮囑。
“為什麽？”
“我還想過過清閑日子呢，如果他知道了，肯定會找上門的，另外。”紮戈壓低聲音，說：“你也千萬不要告訴鬼王，我來過，要不然，他肯定會把我滅口的。”
說著，紮戈做了 一個抹脖子的姿勢。
“當然了。”為客人保密是她的義務。
紮戈走出了紅姬的鋪子，他重新戴上了自己的帽子，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
紅姬坐著休息了一會兒，然後起身，穿上外套，去找龍耀了。
推開龍耀的門，龍耀還是一如既往的在寫字桌旁工作。
紅姬看了一會兒，說：“龍少，你真是太忙了，估計沒有幾天，這桌子上的文件，就能把你給埋起來了。”
龍耀在文件上刷刷幾筆，道：“以前有私人助理，她會把文件分類，不重要的她會處理的。”
以前他的私人助理就是陶寶。
現在，陶寶也不在他身邊了，明澤也不在他身邊了，自己的二叔龍德雖然耐心細致，但是還是能力上有欠缺的部分。
“對了，你有事？”
“有人說，看到過杜茶。”
“在哪裏？”龍耀放下了筆。
“在渡船上，杜茶說，要去不周山。”
“不周山？”龍耀笑了起來。
這不過是山海經中，傳說中的山名，真的有不周山嗎？
“你別笑啊，我想，既然有中皇山，那麽一定是有不周山吧。”紅姬道。
“說不定。”龍耀想了想，說：“那到不周山，怎麽去？怎麽走？”
“這個我也不知道。”
“你的消息來源可靠嗎？”
“可是，現在都沒有消息，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相比於風空，紮戈算是一個好人了，而且，紮戈有什麽理由來欺騙她？
龍耀道：“我去中皇山問問，也許會有什麽線索。”
紅姬站了起來，道：“對了，龍少，我怎麽沒有想到，你看我這個記性，你的母親，不就是在中皇山嗎？那麽，如果你要出發，也帶上我。”
龍耀不著痕跡地打量了她一眼，龍耀雖然年輕，但是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他忍著笑說：“如果帶上你，恐怕是帶上兩個人了。”
“龍少，你這是什麽意思？”
“我的意思，你不是明白嗎？還能有誰啊？”龍耀把手邊的一個文件夾合上了，笑吟吟的翻開下一個。
紅姬又弄了一個大紅臉。
說實話，作為朋友，龍耀還是很想念明澤的。
如果明澤不是鬼王的話，或者，他身為鬼王，不再去害人的話，還算可以繼續當朋友的。
“你最近見過明澤吧？”龍耀道。
“龍少你怎麽知道？”紅姬問。
當然了，看紅姬這疲倦仿佛是被卡車碾壓了一百遍的樣子，沒有見過明澤，才怪。
明澤自從有了鬼王的記憶，成了鬼王之後，仿佛壓抑許久的東西一下爆發了。
龍耀挑挑眉，說：“就是知道啦。我看完這份文件，就會去我母親那裏問一下，有確定的消息，我會通知你的。”
“好的。”紅姬站起來，揉了揉自己的腰。
次歐！這麽大年紀，丟死人了！
龍耀笑了笑，他在看完這份文件之後，就戴上了筆帽，披上了外套，走出了辦公室，對在隔壁辦公室的龍德說：“我先回一趟龍淵，有人找我，就說我出去了。”
龍德道：“好。”
龍耀看著龍德手裏拿著的名單，搖了搖頭，這個二叔叔，就是惦記著他的私人感情問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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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耀苦著一張臉。
“傻孩子，只要魂魄是陶寶，那她就還是你的陶寶啊。”
林商笑著捏了捏他的臉。
“不過，既然是女媧的茶寵跑了，那他跑出來的目的，是什麽呢？他想做什麽？”龍耀問。
“這個，我也不知道。”林商搖頭。
此時，紅姬正在自己的鋪子裏打算盤。
以前，她就是打算盤的一把好手，雖然現在有了計算器，但是她偶爾還是會重溫打算盤的感覺，活動一下筋骨和手腳。
看著她把算盤打得劈裏啪啦的響，新來的員工托著臉，一臉的崇拜，說：“紅姬姐，你真厲害。”
“所以呢？你還不下班？”紅姬笑著說。
員工妹子看了看表，啊了一聲，說：“啊!到了下班的時候了，我馬上下班，馬上！”
她急急忙忙的抓起自己的包跑了。
紅姬笑著搖搖頭。
反正，她也是一個人，無牽無掛的。
“怎麽忽然這麽冷……”紅姬抱住了胳膊。
她擡起了頭，找到了忽然溫度下降的根源。
明澤，不，是鬼王來了。
鬼王的手裏拿著一個包袱，紅姬雖然不怕，但是還是十分不想，裏面是什麽人的頭顱之類的，上一次，他就把風空的頭丟到了她的櫃臺上，還做不做生意了？
明澤打開了包袱，裏面是梨，是庫爾勒的香梨，這種梨子，雖然個頭不大，但是分外香甜，是紅姬最喜歡的水果。
“你又來做什麽？”紅姬問。
“我來看看你，不行嗎？”明澤反問。
“你就不怕，被泰山王抓住，然後再度封印你嗎？”
“哈！不怕。我和泰山王，功力不分伯仲，如果當年不是張天師偷襲，我是不會輸掉的。”
又來了。
紅姬無奈的說：“那你走吧。”
“我為什麽要走？”明澤張開了雙臂，攔住了她：“我來看我的女人，我為什麽要走？”
“你……”
真是說不通。
“你不走，我要走了！”紅姬道。
“別走。”
明澤抱住了她。
紅姬楞住了。
“你是我的女人，你就忍心丟下我嗎？”
“你……”
“讓我留下，我能告訴你，那個和陶寶在一起的杜茶，是什麽人。”
“你有完沒完！”紅姬推了一把明澤。
怎麽能這樣？
她感覺自己好像是用身體在換取情報！
好像是在賣身！
“好吧。”明澤嘆口氣，說：“杜茶的身份，應該是和中皇山有關，我能調查到的，也只有這些了。”
“中皇山？”
“對，中皇山，那是女媧的地盤，連我都不敢進。”
紅姬瞥了一眼明澤。
還有鬼王害怕的東西啊。
“我會去調查的。”紅姬道。
“紅姬……我……”
“你走吧！”
紅姬推著強行摟抱自己的明澤。
怎麽會搞成這樣！每次來他都好像是霸王硬上弓，明澤身為鬼王，是瘋掉了嗎？
掙紮了半天，紅姬無奈了，只得隨他去了。
明澤這個神經病！
明澤抱起了紅姬，快步走進了鋪子後面的臥室。
等紅姬睜眼醒來的時候，把她吃幹抹凈的人，早就不見蹤跡了。
而門鈴又跟催命一樣響著。
她一邊懊惱自己的意志不堅定，又對打擾她休息的門鈴聲表示厭煩。
但是當她打開門，看到眼前的人的時候，楞住了：“怎麽，怎麽是你？”
來人是，紮戈。
“噓，就是我。”紮戈把手指頭放在唇邊，示意她小聲。
他抖了抖身上的落葉和灰塵，說：“我早就到了，但是看到鬼王進來了，我就站在路邊的巷子裏，站了一夜。”
聽見紮戈這麽說，紅姬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
“我看到他走了，我才過來的。”紮戈繼續說：“不請我進去喝杯熱茶嗎？我站在巷子裏一夜，要凍透了。”
紅姬這才反應過來，把他讓進來，泡茶給他。
“你不是去雲游四海去了嗎？怎麽會這個時候回來了？”紅姬問。
“因為，我遇到了一個故人，而且，發現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所以就來你這裏了。”
“什麽事？”紅姬問。
“我看到陶寶了。”紮戈道。
“哦，我也看到她了。”紅姬回答，這算什麽新聞！
“她和一個男人在一起，那個男人，挺白的。而且，身上有一股茶的香氣。”
杜茶！一定是他！
“還有呢？”
就這些，不值得跑一趟啊。
“你聽我說，那個時候，我正在一條小船上，我聽他說，他要去的地方。”
“他要去哪裏？他去了哪裏？”這才是重點啊！
被發現之後，杜茶退了房子跑得快，連找陶寶都沒有辦法下手啊！
“他說，要去不周山。”
“不周山？”
這是在搞笑吧？
不周山是在哪裏？
上一次知道不周山這個名字，是在山海經！
這個世上，真的有不周山的存在嗎？
紅姬表示懷疑。
紮戈說：“怎麽了，你怎麽不說話了？”
“我只是在想，他說不周山，不周山在哪裏?”
紮戈聳聳肩，說：“我也不知道。”
“這不就是說嘛，難不成我們要拿一本山海經，去找傳說中的不周山嗎？而且，不周山不是說，當時被共工一頭給撞倒了嗎？怎麽還會有不周山呢？”紅姬發問。
“這個，我也不知道啊。”紮戈說：“我想，既然有中皇山的女媧，那麽，不周山，應該是存在的吧。”
紅姬想把這個消息，告訴龍耀，她起身的時候一著急，腰部一陣酸痛：“呲……”
“你怎麽了？”紮戈嚇了一跳，過來扶她。
“沒，沒事。”
當然是明澤那個家夥搞的，弄的自己的老腰都要折斷了！
紅姬揉著自己的腰，道：“沒事，我這就去告訴龍耀。”
“那你千萬不要說，這個消息是我說的。”紮戈叮囑。
“為什麽？”
“我還想過過清閑日子呢，如果他知道了，肯定會找上門的，另外。”紮戈壓低聲音，說：“你也千萬不要告訴鬼王，我來過，要不然，他肯定會把我滅口的。”
說著，紮戈做了 一個抹脖子的姿勢。
“當然了。”為客人保密是她的義務。
紮戈走出了紅姬的鋪子，他重新戴上了自己的帽子，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
紅姬坐著休息了一會兒，然後起身，穿上外套，去找龍耀了。
推開龍耀的門，龍耀還是一如既往的在寫字桌旁工作。
紅姬看了一會兒，說：“龍少，你真是太忙了，估計沒有幾天，這桌子上的文件，就能把你給埋起來了。”
龍耀在文件上刷刷幾筆，道：“以前有私人助理，她會把文件分類，不重要的她會處理的。”
以前他的私人助理就是陶寶。
現在，陶寶也不在他身邊了，明澤也不在他身邊了，自己的二叔龍德雖然耐心細致，但是還是能力上有欠缺的部分。
“對了，你有事？”
“有人說，看到過杜茶。”
“在哪裏？”龍耀放下了筆。
“在渡船上，杜茶說，要去不周山。”
“不周山？”龍耀笑了起來。
這不過是山海經中，傳說中的山名，真的有不周山嗎？
“你別笑啊，我想，既然有中皇山，那麽一定是有不周山吧。”紅姬道。
“說不定。”龍耀想了想，說：“那到不周山，怎麽去？怎麽走？”
“這個我也不知道。”
“你的消息來源可靠嗎？”
“可是，現在都沒有消息，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相比於風空，紮戈算是一個好人了，而且，紮戈有什麽理由來欺騙她？
龍耀道：“我去中皇山問問，也許會有什麽線索。”
紅姬站了起來，道：“對了，龍少，我怎麽沒有想到，你看我這個記性，你的母親，不就是在中皇山嗎？那麽，如果你要出發，也帶上我。”
龍耀不著痕跡地打量了她一眼，龍耀雖然年輕，但是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他忍著笑說：“如果帶上你，恐怕是帶上兩個人了。”
“龍少，你這是什麽意思？”
“我的意思，你不是明白嗎？還能有誰啊？”龍耀把手邊的一個文件夾合上了，笑吟吟的翻開下一個。
紅姬又弄了一個大紅臉。
說實話，作為朋友，龍耀還是很想念明澤的。
如果明澤不是鬼王的話，或者，他身為鬼王，不再去害人的話，還算可以繼續當朋友的。
“你最近見過明澤吧？”龍耀道。
“龍少你怎麽知道？”紅姬問。
當然了，看紅姬這疲倦仿佛是被卡車碾壓了一百遍的樣子，沒有見過明澤，才怪。
明澤自從有了鬼王的記憶，成了鬼王之後，仿佛壓抑許久的東西一下爆發了。
龍耀挑挑眉，說：“就是知道啦。我看完這份文件，就會去我母親那裏問一下，有確定的消息，我會通知你的。”
“好的。”紅姬站起來，揉了揉自己的腰。
次歐！這麽大年紀，丟死人了！
龍耀笑了笑，他在看完這份文件之後，就戴上了筆帽，披上了外套，走出了辦公室，對在隔壁辦公室的龍德說：“我先回一趟龍淵，有人找我，就說我出去了。”
龍德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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