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奇怪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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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會有這麽奇怪的行為呢？”
這是陶寶的第一反應。
她接著把手放在下巴上，認真的思考了一下，回答說：“一定要消除所有的資料，我覺得應該是愛過吧。”
“有個人跟我說，做出這種事來，一定是愛過或者是恨過……”
“那都是一個意思啊。”
龍耀停下車，對陶寶的回答有些疑惑。
見龍耀不懂，陶寶解釋道：“不是有句俗話說的好嗎？沒有愛，哪來的恨呢？所以之所以恨，是因為愛吧。”
龍耀點頭。
“你聽懂了沒？”陶寶看著龍耀，像是要檢查作業的小學老師，看著眼前問問題的學生。
“聽不懂。”
陶寶翻了一個白眼。
又沒有愛過怎麽懂？“那你懂嗎？”龍耀反問。
“我為什麽不懂？”陶寶理直氣壯的說。
“那你愛過嗎？”
陶寶無語，她發誓這是生平第一次被問住。索性就不回答了，只看著窗外。
龍耀笑了起來，把車停在了購物中心的地下停車場。
“你先別下車。”龍耀見陶寶要光腳下車，急忙道。
“為什麽？”陶寶不解。
龍耀把陶寶從副駕駛的位置上抱了出來，鎖上了車。
“龍大少，你不會想一直把我抱進去吧。”陶寶撇撇嘴。
“不是給你選鞋嗎？你確定又要走著走著鞋子就掉了嗎？那可真是讓人爆笑啊。”
“所以這就是你抱著我，吃我豆腐的理由？”
“你的小心思，不就是想色誘我，拿到天師令嗎？那我要看看，你要施展出多少本事來了。”龍耀挑眉說。
抱著人進賣場的行為，果然有很高的回頭率。
陶寶不是羞澀的人，她落落大方的接受著眾人的註視，在一個女鞋專櫃，龍耀把她放在一旁的軟凳上，對專櫃小姐說：“拿幾雙最新款的高跟鞋來。”
陶寶彎下腰試著鞋子，她擡起頭，眼角卻瞥到了唐總經理的身影。
唐總經理此時並沒有註意到他們，只是一個勁兒的興奮的對著身邊的一個看起來同齡的女性朋友說話，看起來眉飛色舞的，與不久前冷淡地懟她的樣子，判若兩人。
“你在看什麽？”
龍耀發現她在走神。
“沒，沒什麽。”陶寶拿起一雙寶藍色的高跟鞋，說：“就這個吧。”
龍耀從沒想過，自己的父親會這麽密切的關註自己，哪怕自己只是出去給陶寶買了雙鞋子，父親都會知道。
再次去和父親會面的時候，父親在屏風後面沈默了很久。
直到龍耀開口，好像父親才回過神來。
“你給那個女驅魔人買了鞋子？”
“是的，爸爸，怎麽了？”
“沒什麽，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所以來找你說說話。”
屏風後面的父親忽然道：“當年，我開始追求你母親的時候，也送過她鞋子，沒想到，你和當年的我，一樣。”
“父親……我……”龍耀一楞，這還是父親主動提起母親的事。
“沒什麽，你開心就好。”
本來以為這次會面就這麽結束了。沒想到，坐在屏風後面的父親，卻突然問了一句：“唐經理去見你了？”
“是興德制造的唐經理嗎？”龍耀覺得有點奇怪。
父親幾乎從來都不提什麽外人的，現在居然提到一個就只合作了幾次，算不上多麽熟悉的商業夥伴？
“見了，我們還一起吃過飯了。”
說起來共進晚餐這一點也是謎，龍耀以為，唐經理會在晚餐時提出商業上的優惠要求，或者是對他這個人感興趣，但是對方什麽都沒有做，只是像調查戶口一樣，仔細的問了問他從小到大的生活情況，剩下的時間就只有沈默。
“嗯，唐經理她……”
“唐經理怎麽了？”
“唐經理的話，你可以信任她。”
“父親，你這，到底是什麽意思？”龍耀從坐在的紫檀木椅子上站了起來。
帶著問題沒有被解答的疑惑，龍耀回到了自己的別墅。
陶寶依舊穿著暗紅色的睡袍，坐在沙發上，兩只腳架在一邊的桌子上，有滋有味的吃著薯片，看著一本小說。
“你回來了？”陶寶掃了他一眼，趕緊把這舒服得不像話，但是毫不淑女的姿勢糾正了過來：“你和唐經理吃過晚餐了？”
“吃過了。”
“那她是什麽情況？強制性的，必須的，讓你和她一起吃飯，我還以為，你迷倒了她，她看上了你，要對你強取豪奪呢。”
龍耀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說：“沒有這回事。我的感覺，她就完全是作為我的長輩，而已。”
“好奇怪啊。”陶寶嘟囔著。
“是啊，很奇怪。”龍耀脫下了外套，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這個唐經理，該不會跟自己的父親有什麽關系吧？
他想和陶寶說話，但是轉頭一看，陶寶已經歪倒在沙發上睡著了，手裏的小說也掉到了地板上。
龍耀伸出手腕看了看表，已經是零點了。
這麽說，陶寶一直在這裏等著他回來？
龍耀看著陶寶的睡顏，不由自主的露出了笑容。
在深夜的家中，有人等待著自己，原來也是不錯的感覺。
他過去把掉落在地板上的書撿了起來，搜神記？
這女人，怎麽會閱讀這種書？
龍耀把書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彎腰把陶寶抱了起來。
他把陶寶送進了臥房，關上了門。
但是他沒有發覺，在他關上門之後，陶寶在黑暗裏睜開了眼睛，從枕頭底下摸出了手機，給紅姬發了一條短信息：“我拜托你查的唐小糖，胡靈靈的事，你查的怎麽樣了？”
紅姬回覆的短信很簡單：“正在查。”
過了大概五分鐘，紅姬的另一條短信息發了過來：“對了，你認識吳不知這個人嗎？”
“不認識，怎麽了？”
“他也在查這兩個人。”
這還用說，當然是龍耀那家夥搞的鬼。
陶寶悻悻的把手機放回了枕頭底下，一覺到天亮，睡醒後，她習慣性的摸出手機看時間的時候，發現有紅姬的一條未讀短信：“對方截留信息。”
截留信息的意思是？
陶寶從床上坐了起來，迫不及待的給紅姬撥打電話：“什麽意思？有人截留信息？”
“是的。”紅姬的聲音中透著無奈：“這兩個名字，我好不容易才查到的，不知道是如何洩漏出去的，有人搶在了我前面。”
如何洩漏出去的？陶寶覺得此時被打了臉。她從床上跳了起來，抓了抓頭發，說：“你的意思是，對方搶先在你前面，查到了信息？”
“對，就是這個意思，而且截留了所有的情報。這次我也沒有辦法了，對不起。”
這個龍耀！
陶寶從床上一躍而起，披上外套，氣沖沖的就沖到龍耀的房間外面：“開門，給我開門，開門！”
自己大言不慚的說情報共享，結果呢？自己轉身就把自己的話給當屁放了。
龍耀開了門，他穿著暗金色的睡衣，袖口有一圈龍的紋飾，他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靠在門框上，說：“這麽早，有何貴幹？”
“龍大少，我記得你說過，情報共享，共享你明白什麽意思嗎？你是不是讓人調查了？結果呢？”陶寶伸出手，像是嗆口的小辣椒。她是真的要火大了！
然而龍耀只是用手在她伸出的手上拍了一下。
幾個意思？
“我說，你調查的結果呢？”陶寶沒好氣的又問了一遍。
“我給你買鞋子，讓你住在這裏保護你，你這樣疾言厲色，合適嗎？”
陶寶眨眨眼睛，繼續懟他：“我不是拒絕過嗎？你看，你不過就付出了幾雙鞋子的錢，就開始對我有各種各樣的要求了，我就說過，男人為女人花的錢，每一分都是陷阱！”
龍耀被她懟得無言，沈默了片刻，道：“查了，沒有任何結果。”
“沒有結果？”陶寶驚訝的問。
“有人把這兩個的資料也給洗掉了。”龍耀無奈的攤開手。
“這個人是變態嗎？他一下子愛了三個？”
龍耀語塞，對陶寶得出的結論無言以對。他說：“大概是為了掩蓋什麽事，所以幹脆抹除了三人的資料。”
“難道要掩蓋的事，就是鎮壓茹茹公主這件事？”陶寶發問。
“不一定，或者是為了掩護其中某一個人，也說不定。”龍耀接著說：“又或者說，這三個人，又換了身份生活也說不定。”
事情變得越來越棘手和覆雜了。
陶寶現在覺得眼前只剩下一陣迷霧，什麽都看不清。
“這可該從哪裏查起呢？”陶寶喃喃自語。
看著陶寶苦惱的皺起臉，龍耀想笑，但是忍住了，把手拍在陶寶的肩膀上：“我一直認為，車到山前必有路的，說不定哪一天就會查到蛛絲馬跡了。”
陶寶只得點點頭。
龍耀道：“剛吃早飯了。一起去公司嗎？”
“不了，我先去一趟紅姬那裏，和她商量一下。”說著，陶寶轉過頭，大眼睛忽閃忽閃看著明澤：“要不，明澤，你把我送去吧。”
站在一旁的明澤的臉上波瀾不驚，只是微微的搖搖頭，幅度很小。
“為什麽？你為什麽不想見紅姬？”陶寶說話一向開門見山，一針見血。
“不為什麽，請陶寶小姐不要再問下去了。”明澤低頭表示抱歉：“我可以把車借給陶寶小姐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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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陶寶的第一反應。
她接著把手放在下巴上，認真的思考了一下，回答說：“一定要消除所有的資料，我覺得應該是愛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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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都是一個意思啊。”
龍耀停下車，對陶寶的回答有些疑惑。
見龍耀不懂，陶寶解釋道：“不是有句俗話說的好嗎？沒有愛，哪來的恨呢？所以之所以恨，是因為愛吧。”
龍耀點頭。
“你聽懂了沒？”陶寶看著龍耀，像是要檢查作業的小學老師，看著眼前問問題的學生。
“聽不懂。”
陶寶翻了一個白眼。
又沒有愛過怎麽懂？“那你懂嗎？”龍耀反問。
“我為什麽不懂？”陶寶理直氣壯的說。
“那你愛過嗎？”
陶寶無語，她發誓這是生平第一次被問住。索性就不回答了，只看著窗外。
龍耀笑了起來，把車停在了購物中心的地下停車場。
“你先別下車。”龍耀見陶寶要光腳下車，急忙道。
“為什麽？”陶寶不解。
龍耀把陶寶從副駕駛的位置上抱了出來，鎖上了車。
“龍大少，你不會想一直把我抱進去吧。”陶寶撇撇嘴。
“不是給你選鞋嗎？你確定又要走著走著鞋子就掉了嗎？那可真是讓人爆笑啊。”
“所以這就是你抱著我，吃我豆腐的理由？”
“你的小心思，不就是想色誘我，拿到天師令嗎？那我要看看，你要施展出多少本事來了。”龍耀挑眉說。
抱著人進賣場的行為，果然有很高的回頭率。
陶寶不是羞澀的人，她落落大方的接受著眾人的註視，在一個女鞋專櫃，龍耀把她放在一旁的軟凳上，對專櫃小姐說：“拿幾雙最新款的高跟鞋來。”
陶寶彎下腰試著鞋子，她擡起頭，眼角卻瞥到了唐總經理的身影。
唐總經理此時並沒有註意到他們，只是一個勁兒的興奮的對著身邊的一個看起來同齡的女性朋友說話，看起來眉飛色舞的，與不久前冷淡地懟她的樣子，判若兩人。
“你在看什麽？”
龍耀發現她在走神。
“沒，沒什麽。”陶寶拿起一雙寶藍色的高跟鞋，說：“就這個吧。”
龍耀從沒想過，自己的父親會這麽密切的關註自己，哪怕自己只是出去給陶寶買了雙鞋子，父親都會知道。
再次去和父親會面的時候，父親在屏風後面沈默了很久。
直到龍耀開口，好像父親才回過神來。
“你給那個女驅魔人買了鞋子？”
“是的，爸爸，怎麽了？”
“沒什麽，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所以來找你說說話。”
屏風後面的父親忽然道：“當年，我開始追求你母親的時候，也送過她鞋子，沒想到，你和當年的我，一樣。”
“父親……我……”龍耀一楞，這還是父親主動提起母親的事。
“沒什麽，你開心就好。”
本來以為這次會面就這麽結束了。沒想到，坐在屏風後面的父親，卻突然問了一句：“唐經理去見你了？”
“是興德制造的唐經理嗎？”龍耀覺得有點奇怪。
父親幾乎從來都不提什麽外人的，現在居然提到一個就只合作了幾次，算不上多麽熟悉的商業夥伴？
“見了，我們還一起吃過飯了。”
說起來共進晚餐這一點也是謎，龍耀以為，唐經理會在晚餐時提出商業上的優惠要求，或者是對他這個人感興趣，但是對方什麽都沒有做，只是像調查戶口一樣，仔細的問了問他從小到大的生活情況，剩下的時間就只有沈默。
“嗯，唐經理她……”
“唐經理怎麽了？”
“唐經理的話，你可以信任她。”
“父親，你這，到底是什麽意思？”龍耀從坐在的紫檀木椅子上站了起來。
帶著問題沒有被解答的疑惑，龍耀回到了自己的別墅。
陶寶依舊穿著暗紅色的睡袍，坐在沙發上，兩只腳架在一邊的桌子上，有滋有味的吃著薯片，看著一本小說。
“你回來了？”陶寶掃了他一眼，趕緊把這舒服得不像話，但是毫不淑女的姿勢糾正了過來：“你和唐經理吃過晚餐了？”
“吃過了。”
“那她是什麽情況？強制性的，必須的，讓你和她一起吃飯，我還以為，你迷倒了她，她看上了你，要對你強取豪奪呢。”
龍耀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說：“沒有這回事。我的感覺，她就完全是作為我的長輩，而已。”
“好奇怪啊。”陶寶嘟囔著。
“是啊，很奇怪。”龍耀脫下了外套，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這個唐經理，該不會跟自己的父親有什麽關系吧？
他想和陶寶說話，但是轉頭一看，陶寶已經歪倒在沙發上睡著了，手裏的小說也掉到了地板上。
龍耀伸出手腕看了看表，已經是零點了。
這麽說，陶寶一直在這裏等著他回來？
龍耀看著陶寶的睡顏，不由自主的露出了笑容。
在深夜的家中，有人等待著自己，原來也是不錯的感覺。
他過去把掉落在地板上的書撿了起來，搜神記？
這女人，怎麽會閱讀這種書？
龍耀把書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彎腰把陶寶抱了起來。
他把陶寶送進了臥房，關上了門。
但是他沒有發覺，在他關上門之後，陶寶在黑暗裏睜開了眼睛，從枕頭底下摸出了手機，給紅姬發了一條短信息：“我拜托你查的唐小糖，胡靈靈的事，你查的怎麽樣了？”
紅姬回覆的短信很簡單：“正在查。”
過了大概五分鐘，紅姬的另一條短信息發了過來：“對了，你認識吳不知這個人嗎？”
“不認識，怎麽了？”
“他也在查這兩個人。”
這還用說，當然是龍耀那家夥搞的鬼。
陶寶悻悻的把手機放回了枕頭底下，一覺到天亮，睡醒後，她習慣性的摸出手機看時間的時候，發現有紅姬的一條未讀短信：“對方截留信息。”
截留信息的意思是？
陶寶從床上坐了起來，迫不及待的給紅姬撥打電話：“什麽意思？有人截留信息？”
“是的。”紅姬的聲音中透著無奈：“這兩個名字，我好不容易才查到的，不知道是如何洩漏出去的，有人搶在了我前面。”
如何洩漏出去的？陶寶覺得此時被打了臉。她從床上跳了起來，抓了抓頭發，說：“你的意思是，對方搶先在你前面，查到了信息？”
“對，就是這個意思，而且截留了所有的情報。這次我也沒有辦法了，對不起。”
這個龍耀！
陶寶從床上一躍而起，披上外套，氣沖沖的就沖到龍耀的房間外面：“開門，給我開門，開門！”
自己大言不慚的說情報共享，結果呢？自己轉身就把自己的話給當屁放了。
龍耀開了門，他穿著暗金色的睡衣，袖口有一圈龍的紋飾，他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靠在門框上，說：“這麽早，有何貴幹？”
“龍大少，我記得你說過，情報共享，共享你明白什麽意思嗎？你是不是讓人調查了？結果呢？”陶寶伸出手，像是嗆口的小辣椒。她是真的要火大了！
然而龍耀只是用手在她伸出的手上拍了一下。
幾個意思？
“我說，你調查的結果呢？”陶寶沒好氣的又問了一遍。
“我給你買鞋子，讓你住在這裏保護你，你這樣疾言厲色，合適嗎？”
陶寶眨眨眼睛，繼續懟他：“我不是拒絕過嗎？你看，你不過就付出了幾雙鞋子的錢，就開始對我有各種各樣的要求了，我就說過，男人為女人花的錢，每一分都是陷阱！”
龍耀被她懟得無言，沈默了片刻，道：“查了，沒有任何結果。”
“沒有結果？”陶寶驚訝的問。
“有人把這兩個的資料也給洗掉了。”龍耀無奈的攤開手。
“這個人是變態嗎？他一下子愛了三個？”
龍耀語塞，對陶寶得出的結論無言以對。他說：“大概是為了掩蓋什麽事，所以幹脆抹除了三人的資料。”
“難道要掩蓋的事，就是鎮壓茹茹公主這件事？”陶寶發問。
“不一定，或者是為了掩護其中某一個人，也說不定。”龍耀接著說：“又或者說，這三個人，又換了身份生活也說不定。”
事情變得越來越棘手和覆雜了。
陶寶現在覺得眼前只剩下一陣迷霧，什麽都看不清。
“這可該從哪裏查起呢？”陶寶喃喃自語。
看著陶寶苦惱的皺起臉，龍耀想笑，但是忍住了，把手拍在陶寶的肩膀上：“我一直認為，車到山前必有路的，說不定哪一天就會查到蛛絲馬跡了。”
陶寶只得點點頭。
龍耀道：“剛吃早飯了。一起去公司嗎？”
“不了，我先去一趟紅姬那裏，和她商量一下。”說著，陶寶轉過頭，大眼睛忽閃忽閃看著明澤：“要不，明澤，你把我送去吧。”
站在一旁的明澤的臉上波瀾不驚，只是微微的搖搖頭，幅度很小。
“為什麽？你為什麽不想見紅姬？”陶寶說話一向開門見山，一針見血。
“不為什麽，請陶寶小姐不要再問下去了。”明澤低頭表示抱歉：“我可以把車借給陶寶小姐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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