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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七章∶新人登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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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七章∶新人登車

(PS:本章節為二合一大章節)

李天恒話未說完,對面張虎就已經揮手打斷了他後面要說的話,接著對其擺手道“好了好了,你不用解釋了,這件事我基本能猜得差不多,對於這小姑娘的性格我也算知道個大概,或許有可能是她先挑起的事端,但不管是不是她先主動挑釁,你也不能打她啊?這麽一個活潑可愛的小姑娘你下得去手嗎?”

說到這裏的張虎先是一頓,旋即又回身朝發現自己轉頭又急忙轉換成一副可憐兮兮表情的空靈皺眉道“還有你這小姑娘也是,整天閑的沒事到處惹是生非,先是把人家陳逍遙逼得都不敢在你面前露面,然後又輪流跑到我這和其他人那裏蹭吃蹭喝,說來也怪,這幾天裏你誰的房間都跑了一個遍,我、何飛、錢學玲以及程櫻幾個就不提了,連看見你就煩的陳逍遙不給你開門你居然都敢在外面砸門...可是卻怎麽唯獨不見你去那趙平的房間串門呢?”.

少女則嘴巴一撇的回答道“哼!還不是因為那個眼鏡叔叔實在是太無趣了,整天板著一副死人臉一言不發,我說什麽他都不理會,去他那裏串門一點意思都沒有。”

“哎...”

聽著少女的回答又低頭看著身旁那少女那不屑的表情,光頭男先是無奈的嘆了口氣,隨後才在次說道“得,這下又去招惹新人李天恒了...”

“我沒招惹他啊,明明是那姓李的小子主動招惹的我,他剛剛要打我你沒看到嗎?”

雖說李天恒對張虎那雙方各大五十大板的處理方式很不滿,但他畢竟只是一名新人,他是絕對不會得罪資深者的,原本他也是打算趁張虎出面的時候就此作罷,可沒想到都到這個時候了那空靈居然依舊在堅持不懈的誣陷他!

(可惡啊!這空靈實在是太氣人了!)

“你胡說八道!我什麽時候主動招惹你了?明明是你先挑釁的!”

光頭男:“好了好了,你倆都別吵了,我可沒你倆這麽閑,我過一會還要去迎接本次登車的新人呢,算了,讓我先抽顆煙冷靜下...”

“咦?光頭叔叔你說你過會要去迎接新人?好哎!一會我跟你一起去!”

“不行!!!”

同一時間,先不談3號車廂外光頭男正一臉無奈的看著空靈與李天恒之間爭吵,此刻,在何飛的房間內,這名容貌秀麗的青年也剛把一杯咖啡與一杯牛奶分別放在了茶幾對面的兩人面前,這二人其中一位是一名留著短發的高冷美女,另一位則是名相貌斯文的男子。

或許是聽到了門外幾人的吵鬧聲,放下咖啡的何飛也如同走廊外的張虎那樣先是無奈的嘆了口氣的,然後就一臉苦笑的朝對面正擦拭著手中眼鏡鏡片的趙平與程櫻二人說道“那空靈又在惹事生非了,這次惹的是李天恒,這也怪我,我之前和李天恒雖聊了兩次但卻唯獨忘了提醒他小心空靈的招惹。”

何飛話一說完,沙發對面的程櫻果然面露讚同之色,一旁趙平則回應已沈默,早就習慣二人做派並對此習以為常的何飛毫不在意,只是在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水抿了一口後將目光看向趙平繼續道“看來咱們這個隊伍裏目前最清凈的人就只有你了,你也是唯一不會被空靈糾纏的人。”

“對了,根據你的隊長特權,下一場靈異任務的消息你應該已經知道了吧?”

趙平依舊沒有回答何飛的調侃,反倒在沈默了幾秒後轉移話題般的向何飛提出了一個問題,聽到眼鏡男的這個問題,一時間在場的程櫻與何飛皆是不由一滯,其後程櫻與趙平的目光便雙雙盯在了這名青年的臉上。.

何飛當然是知無不言的點頭回應道“嗯,早在幾小時前在我收到新人登車通知的時候我就順就通過隊長特權查詢過下一場任務的消息,下一場靈異任務的名稱為《死寂之殤》,任務等級為中上級。”

不錯,嚴格的來說何飛剛才在提及下一場任務時之所以沒有多少情緒變化正是源自於這次的任務等級為中上級之故,雖然幾天前他曾獨自思考過困難級靈異任務或許會不遠而感到愈發不安,但好在並非是即將來臨的這一場,這也是讓原本心下坎坷的他略微平覆些許的原因所在,並且從任務的名字來看...何飛個人認為似乎仍然是一場是詛咒自創的靈異任務。

可誰曾想讓何飛感到詫異的是,聽完他回答的程櫻倒是面容並無太大變化,僅僅只是眉頭微皺,但是...但是對面的趙平卻是在楞了幾秒後突然如同發現了什麽極為恐怖的事情那樣驟然間面容一片蒼白,尤其是擦拭完手中眼鏡後那只將眼鏡重新戴往鼻梁上的手更是微微的顫抖起來...

註意到眼鏡男那掩飾不住的驚恐反應,一旁的何飛與程櫻二人皆是雙雙一驚!是的,在二人的印象中雖然此人向來腹黑無比且卑鄙無恥,但卻是從沒發生過能讓此人單聽任務名字就會嚇成這樣的事情。

當然,何飛知道眼鏡男肯定要說些什麽,但與靜靜等待的何飛不同,一側的程櫻卻是沒有給眼鏡男面子的立即對其催促道“餵?你怎麽了?有話就說有屁快放。”

額頭已經冒出些許冷汗的眼鏡男沒有在意身旁程櫻語氣不善的催促,而是依舊做著他那戴眼鏡的動作,直到用有些顫抖的手將眼鏡徹底戴在鼻梁上,深呼了一口氣的斯文男子才在掃了眼旁邊詫異的二人後用一副陰冷的語氣對二人說道“何飛,剛剛你說下一場靈異任務名字叫《死寂之殤》是吧?”.

何飛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可何飛剛一點頭,對面的眼鏡男則兩眼一瞇的繼續道“那麽,你以前在現實世界時有沒有看過一部叫做《死寂》的恐怖電影?”

“《死寂》嗎?這莫非是一部在現實世界裏存在過的電影?”

不錯,其實自從趙平說出上面那句話的時候,心思細密的何飛就已經在心裏推翻了之前他將這場名為《死寂之殤》的靈異任務定義為詛咒自創靈異任務的判斷,並且在現實世界的時候他也確實沒有看過那部名為《死寂》的電影,畢竟那時的他一直都以學習為主,雖然也偶爾看看電影可絕大多數也都是看的動作電影,至於恐怖電影接觸的倒是不多,直到他陷入詛咒空間後他才開始真正在意恐怖電影題材,不過話又說回來,畢竟現實世界中所拍攝的恐怖電影數量實在太多了,何飛沒有看過《死寂》也算情有可原。

這一刻...看著對面眼鏡男的那副表情...

(難...難道說...)

“《死寂》是一部美國拍攝恐怖電影,影片講述的是一個極為詭異與可怕的恐怖故事...”

“每一個小城鎮,都有著自己的鬼故事,這種地方風格濃厚的民間傳說往往都是在營火晚會或那些留在別人家過夜的小孩之間傳播的,故事主題一般都不會離開‘某個被殘忍殺害的人卻陰魂不散’,這些孩子長大以後,還會與自己的孩子們共同分享這個鬼故事,以一種獨特的形式延續著只屬於這個城鎮的小秘密,以及其背後所潛在的幽靈,不過,在某些城鎮中,那些恐怖的傳說並不是憑空想象出來的,也不是用來愉悅大人嚇唬小孩的,有些時候,它們都是真實發生過的...”

“瑞文埃爾小鎮也擁有一個這樣的傳說,故事的中心是有關瑪麗肖的,這位上世紀四五十年代最出色的口技表演者,同時也是一名人偶制作師,據說後來發了瘋,同時還被指控綁架和謀殺了一個小男孩,只因為那個男孩指責她是騙子,瑪麗肖被憤怒的小鎮居民抓獲,然後被殘忍地割下了舌頭並被殺死,小鎮中的人將她與她的玩偶們埋在了一起,認為這樣她就會永遠地安靜了...可惜事與願違,自此以後,瑞文埃爾小鎮便一直被神秘的死亡事件所困擾,那些原本和瑪麗肖埋在一起的蒼白的玩偶從瑪麗肖的墳墓中消失了,在隨後的幾十年裏,總是不預期地出現在小鎮中的各個角落,只要是玩偶出現的地方,就會有人慘遭殺害,受害人和當年的瑪麗肖一樣,舌頭被割掉而死。”

“時間步入到當代,這個可怕詛咒依舊纏繞著每一名出生於瑞文埃爾小鎮的人,新婚夫婦詹米和莉薩阿什是屬於瑞文埃爾小鎮的人,但卻離開小鎮去了去新的地方開始新的生活,可惜他們期望的美滿生活並沒有來到,不久前他倆收到了一個匿名包裹,包裹裏裝的是一具二人並不熟悉的神秘木偶,後來莉薩在公寓中被殺害了,詹米決定將妻子的屍體帶回瑞文埃爾安葬,同時他還要找出莉薩被殺的真相。”

“回到家鄉,詹米見到了他那一直被病痛困擾的父親愛德華以及父親剛剛迎娶進門的後母...年輕的新娘埃拉,為了找出真相,他決定親手挖掘出小鎮中已經被塵封了的血腥過去,借此解開妻子的死亡之謎,與此同時,詹米也惹上了麻煩,他被一名警探跟蹤,因為那名警探認為詹米在說謊,詹米才是殺害妻子的最大嫌疑犯,隨著劇情的發展後來詹米驚訝的發現,原來瑪麗肖的故事背後還隱藏著另一個真相,他要找出那首他從小就會唱的打油詩背後的故事和詛咒,為所有的恐怖事件畫上一個句點。”

“《死寂》這部電影我在進入詛咒空間前曾在現實世界中看過一次,因這部電影確實很恐怖,所有我至今仍記得裏面的劇情,而以上...便是《死寂》的大體故事情節,趁著目前仍處於列車休息期,團隊裏沒看過這部電影的人今晚倒是可以看看。”

將《死寂》這部電影的大體故事情節敘述完畢後,一直面色有些難看的趙平雖仍是習慣性的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不過從其蒼白的臉孔便可看出這名眼鏡男對於《死寂》這部電影仍心有餘悸,並非是畏懼這部電影本身,而是一想到在過不久就要被詛咒強行送入《死寂》的世界,可想而知,不懂換位思考的人根本無法體會到趙平此刻的心情。

聽完趙平敘述的何飛則更是心中一動,由於以前沒看過也沒聽說過《死寂》這部電影的關系,原本他還以為下一場那名為《死寂之殤》的靈異任務會是詛咒自創靈異任務,沒想到卻是一場以恐怖電影為背景的靈異任務,毫無疑問,單單從任務名稱裏有死寂兩個字來看趙平也能猜的八九不離十,也幸虧趙平將事情告訴了他,否則他極有可能錯過觀看這部電影的機會從而導致失去很多線索,總的來說別看何飛與程櫻兩人都沒有看過《死寂》這部點影,但在眼鏡男那近乎詳細的敘述下兩人倒也對這部電影的劇情知道了大概,今晚他們肯定會看一看這部電影,只是...只是有一個問題卻是在何飛聽完趙平的敘述後不由自主的從腦海裏冒了出來。

“那麽...後來呢?電影主角詹米最後怎麽樣了?你上面不是說詹米在妻子死後返回小鎮尋找真相了麽?”

何飛正欲開口詢問,不料對面與他持有同樣想法的程櫻卻搶在他之前對趙平提出了這個問題,這也無所謂,畢竟程櫻問出的問題也是他想問的。

“死了。”

讓何飛與程櫻兩人皆出乎預料的是...聽完程櫻問題的趙平則直接簡單明了的回答了這個問題,或許是察覺到二人臉孔上所流露出的不自然與詫異,趙平又補充了一句:“最後男主角的整個家族全部被女鬼瑪麗肖殺的一幹二凈,不僅如此,就連牽涉進這件事的人都死了,並且凡是被女鬼殺死的人其屍體最後也都無一例外的被做成了傀儡人偶,女鬼瑪麗肖的詛咒仍舊持續,也就是說...”

“《死寂》這部電影在一般人看來是一部無解恐怖片。”

...無解!

——咯噔!

不知怎麽的,當從趙平的口中聽到無解二字的那一刻,在場的何飛與程櫻二人的心臟皆是不由一顫,一般人或許不清楚二人為何會有這種反應,但這對在場的三名皆經歷過大風大浪的資深者來說...無解這兩個字給他們帶來的沖擊力可謂是太大了!.

是的,雖然何飛心裏也清楚詛咒空間絕不會發布真正意義上的無解靈異任務,就算在原電影裏為無解的恐怖片被詛咒設置為靈異任務後也仍會有一線生機,然自從經歷過咒怨劇情後,凡是從咒怨裏僥幸存活下來的資深者都對無解恐怖片幾個字有種發自內心的抵觸與畏懼,這倒是可以用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來解釋,但對於何飛而言,他則同樣明白以無解恐怖電影為題材的靈異任務是絕不可能如此輕易找到生路的!

以上皆是何飛內心的心理活動,從沈思中回過神的他這次沒有在對趙平與程櫻說什麽,僅僅只是眉頭緊鎖的點頭道“...好吧,我其實也明白現在問你這些幾乎沒啥意義,等張哥迎接完本次新人後,到了晚上我會通知所有人盡快觀看《死寂》這部電影。”

何飛言罷,對面的趙平則在低頭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後說道“既然這樣,那我也該出去看看了,想必張哥也差不多將這次的新人迎上車了。”

至於程櫻也是向何飛點頭示意了一下後起身與趙平一起離開了房間。

轟隆...轟隆...

伴隨著一陣地鐵列車因快速行駛而發出的轟鳴,原本在某站臺停止了大約十幾分鐘列車先是逐漸加速,最終,這輛地鐵列車在恢覆了往日那極快的速度後徑直駛向了站臺遠處那未知的黑暗空間...

此刻,地獄列車4號車廂內光頭男就這樣一邊嘴裏叼著一根香煙一邊坐在車廂一側座位上噴雲吐霧,同時嘴裏還不時嘟囔著什麽:

“馬勒戈壁的,我就知道,為什麽每隔幾次總會冒出幾個不識時務的傻逼認不清形式呢...”

說到這裏,吐了一口煙圈的張虎徑直將目光盯向了車廂門口,順著光頭男的目光則看到在車廂的門口處出現了四名衣著各異的人,不過...四人裏其中一名衣著時髦的黃毛青年與一名身形魁梧的平頭大漢此刻卻橫躺在了地上!不僅如此,躺在地上的二人不知何故變得鼻青臉腫,二人就這樣雙雙躺在地上不說還時不時發出呻吟聲,至於在黃毛青年與平頭大漢的另一側則是另外兩個人,這二人裏其中是一名雖肥頭大耳但卻穿戴講究的中年胖子,在他身旁又站著一名瑟瑟發抖的年輕女性,女性的外貌還算姣好,但一雙畏懼的目光則時不時在張虎與地上哀嚎的二人之間互相掃視著...

“日...日尼瑪!不要以為你能打得過我我就會怕了你,我李大勇這輩子還真沒幾個服氣的人!”.

可能是聽到了光頭男嘴裏剛剛嘟囔出的話語,原本被打的鼻青臉腫正躺在地上哀嚎的那名同樣身型魁梧的大漢卻是在這一刻猛的擡頭看向了光頭男,然後一臉不服氣的對其大罵出了上面那句話。

“你他媽說什麽!?”

沒想到對方明明被自己暴打了一頓,本以為那平頭大漢會像那名黃毛青年一樣老實了,可誰曾想那平頭大漢居然還有膽罵自己!?這...這他媽簡直作死!至於平頭大漢旁邊的黃毛青年與中年胖子以及年輕女性更是被驚的下意識的遠離平頭大漢幾步。

果然,平頭大漢此言一出光頭男不由大怒!他先是猛的掐滅手裏的香煙,旋即一臉獰笑的從座位上起身走到橫躺在地的平頭大漢旁擡腳又狠踹了幾腳!張虎這幾腳下去頓時踹得那名自稱李大勇的平頭男的慘叫連連!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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