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reed那邊，很順利的接收到了特案組傳來的消息。知道出現了這麽一個人，他是非常感興趣的。舔了舔殷紅的下唇，若有所思，不急不躁地說：“趙衾歡，有點意思。”

下屬跪在一旁，不敢擡頭與Greed對視。

“你們查到了什麽？”Greed盯著下屬的頭頂，問得漫不經心。垂下眼皮，眼底卻盡是寒芒。

將查到的基礎資料報了一遍，下屬又做下總結，冷靜的說道：“在趙冉冉出事之前，趙衾歡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同。”

“哦。”Greed隨意應了，看起來沒把下屬的話放在心上，好像考慮著什麽。忽然，他擡起了頭，手指上玩著尖刀，嘴上說著，“趙冉冉出事，趙衾歡弄死了對方。她自己出事，趙衾歡把人交給了警察......”

輕飄飄一扔，尖刀扔到了下屬的腳前，差一點點，就釘在了他的腳上面。

“Ugly醒了，送她出去玩玩吧。哦，對了。就把她送到市三中附近。”Greed微笑著，一眼看著陽光燦爛。仔細一看，才能發現底下滿是陰寒。

趙衾歡不想和上頭的人徹底翻臉，Greed非要推她一把。能力越大，責任越大。很快，他一定會讓趙衾歡，成為他手上的利劍。既然手上染了血，也不要再想幹凈了。那麽天真，不好。

下屬的腳往後移了移，然後起身，離開了房間。

走到金屬的屋子裏，七八歲的小女孩趴在鋼床上，正無所事事的掰著她自己的手指。見人推門而入，她的眼裏充滿了渴望。望著他的眼神，是非常的可怕。就像是盯著獵物的野獸，滿眼的貪婪。

“註意你的眼神，如果你一直無法收斂好，就別想被放出去了。”他懶得看她，冷冰冰的說著。說完之後，才瞥了她一眼。看她的眼神，也不像是在看一個小女孩，而是像在看一個物件，還是失敗的那種，帶著不屑與輕蔑。

小女孩咬著下唇，將嘴唇咬出血來，才控制自己，把視線從男人頭上離開，低下了她自己的頭。定定看著地上，大概五六分鐘的樣子。小女孩緩緩擡起了頭，沖著男人微笑，一副天真無邪的模樣。眼睛裏，只剩下茫然與怯懦，配上她的小圓臉，很容易讓人心生好感。

男人滿意地點頭。Greed花費了好幾年，培養出的殺人機器，唯一的不足就是不會掩飾自己的殺意。被關了幾個月後，總算有些長進了。若不是趙衾歡的出現，Greed一定會等她更完善，才放她出去。但是，現在，既然有更好的了，那麽Ugly這個瑕疵品就可有可無了。

“我送你去市三中。”

男人的話一出，小女孩就差點歡呼雀躍，生生忍了下來，嘴角的弧度仍然是變高了。接過他遞來的照片，看著比她大一些的女孩，她微微偏頭，眼神疑惑。

“先不要動她，動她身邊的人。”男人簡單說道。

小女孩連連點頭，被允許了下手的範圍，那麽她就可以開始她的收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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