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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曜之陰謀(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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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曜之陰謀 (1)

更新時間:2013-1-12 11:31:45 本章字數:11557

“當我聽說司馬辰飛把你從父皇手中救了出來,我不是憤怒,而是高興,你知道嗎?是高興,我就是高興的想笑,我高興的是,父皇沒有對你做出什麽,我高興我還有機會與你再續前緣,我高興的是,你永遠也不會再屬於父皇了。萋鴀鴀曉”慕容鶴神情激動的看著面前的映兒,說著心裏的興奮,眼裏冒出了希望的光芒。

“呃,可是你不是更加喜歡眾多的女人圍繞著你嗎?為什麽你又對我有如此的興趣?難道是得不到的更好嗎?”映兒無法跟上慕容鶴的思維,她搬出了以前慕容鶴與她說過的話來。

“那是我不知道你的好,那是我還沒有愛上你的時候說的,直到我發現我愛上了你以後,才發現沒有那些女人,我照樣能活得好好的,但是沒有你,我卻活得生不如死。”慕容鶴往前移動了一下,緊緊的拉著映兒的手,眼中露出了愛的光芒,他要映兒知道他也愛上了她。

“可是,我並沒有愛上你啊,我愛的是司馬辰飛,我已經是他的妻子了,不管身心都是他的妻子了,我不可能再愛上你了,我們只能說是無緣。”映兒對著面前的慕容鶴堅定的說著自己心中的愛,說著自己愛著的人是司馬辰飛,她不想與慕容鶴發生什麽感情的糾葛。

“我不在乎,不在乎你曾經屬於誰,也不在乎你是否與他發生了什麽,反正我不能沒有你,自此以後我帶著你去隱居,我也不做太子了,我只與你在一起,我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只要你與我相處久了,你就會愛上我的。”慕容鶴在也沒有以前的那些冷靜自若。瀟灑自如了,他的眼中充滿了瘋狂,緊緊的抓住映兒的手,想把映兒拖到他的身邊,感受著映兒身上的溫暖。

“你放開我,我們是不可能的,你清醒一點,我是不可能愛上你的,我們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你還是帶我去京城吧,我要為月華國的百姓負責,。”映兒邊掙紮著,邊說著心裏的話語,她現在有些怕面前瘋狂的慕容鶴,怕他在自己不同意的情況下做出什麽不合理的事情來。

“我不會放開你的,也不會送你去京城的,我已經放開了你一次,我再也不會放開你的,我要帶著你去別人找不到的地方,我管不了別人,我只想與你實實在在的生活在一起,只要你屬於我,你就會愛上我的,我並不比他差,不管什麽,我都與他不相上下,你會愛上我的。”慕容鶴緊緊的把映兒拖到了他的面前,堅定的摟著映兒,不顧映兒的掙紮強硬的要親吻著映兒。

“放開我,你放開我。”映兒開始了拼命的掙紮,她的手腳不住的踢打著面前的慕容鶴。

強烈的掙紮引發了慕容鶴的獸性,他緊緊的箍著映兒身子,壓著映兒的手腳,嘴唇緩緩的壓向映兒的嘴唇,那是他向往了很久的地方,是他經常做夢都夢見的地方,眼看他就要擁有她了,他會好好守護著她、愛她的。

“你住手,你個畜生。”

慕容鶴被一個有力的手抓了起來,有力的拳頭狠狠的揮了上來,慕容鶴連忙揮拳擋開了,他退後幾步,定睛望去,竟然會是司馬辰飛。

司馬辰飛看見慕容鶴竟然要非禮他的妻子,頓時心中的怒火爆發了,他快速的揮動著拳頭,快速的踢打起來,慕容鶴也不是孬種,反應過來的他也開始了反抗,很快兩個男人你一拳,我一腿的揮打開來,周圍數仗之內都是環繞著他們散發出來的氣息。

“皇子妃,我們來救你了。”如花、似玉掠上了馬車裏,安慰著受驚的映兒。

“如花、似玉。”驚魂未定的映兒看見面前的如花、似玉,她連忙撲了過去,眼中有著劫後餘生的驚惶。

“沒事了,皇子妃,我們走。”如花拍著映兒的後背,安撫著映兒。

很快,如花、似玉托著映兒飛掠了出去,一直往樹林深處而去。

“放開她。”慕容鶴眼睜睜的看著如花、似玉把映兒給救走了,他著急的想追過去,只是自己竟然被司馬辰飛纏著走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映兒消失在他的眼眸之中。

與慕容鶴纏鬥著的司馬辰飛看著如花、似玉救走了映兒以後,他才放心的與慕容鶴游鬥起來,那拳腳如同逗弄著老鼠一般,優雅瀟灑,就是纏著不讓慕容鶴追出去。

慕容鶴急著想去追回映兒,他根本就沒有心情打鬥著,總是左突右鉆的想越過司馬辰飛,只是,他心中所想的早就讓司馬辰飛猜透了,招招都被司馬辰飛壓制著,根本就無法走開。

他們從天亮打到了天黑,司馬辰飛尋了一個空,腳尖一點飛掠而去,消失在夜空之中,只留下站在原地跳腳的慕容鶴。

慕容鶴陰深的望著消失在遠處的司馬辰飛,嘴裏則陰狠的自言自語:“既然你把映兒搶了回去,就必須要接受這搶回去的責罰。”說完他氣惱的轉身揮斷了套著馬匹的韁繩,踢飛了馬匹後面的馬車,一躍而上了馬匹,疾馳而去,他一定要把映兒奪回來,不管要花多大的代價。

如花、似玉扶著映兒到了與三皇子約定等著的地方,讓映兒坐了下來,如花蹲在映兒的身邊,拉著映兒的手,深深的看著映兒:“皇子妃,您嚇死我們了,知道您要去烈焰國,奴婢都嚇得魂飛魄散。”

映兒低頭看著面前的如花,輕輕的拍了拍如花的手:“我那也是沒有辦法啊,要是我不去,只怕月華國的百姓們就要受苦了啊,我不忍心看著他們受苦,要知道這些百姓裏面還有我的爺爺奶奶父母兄弟啊,我怎麽忍心讓他們受苦啊。”

“可是,皇子妃,您要是走了,難道家裏的人就不痛苦嗎?我們都不敢告訴您的爺爺奶奶父母親啊。”如花哀傷的看著面前皇子妃。

“是啊,皇子妃,您是沒有看見三皇子的那模樣啊,當他聽說你跟著去烈焰國了,那絕望的表情,真的讓奴婢都看不下去了。”似玉想起了她剛把信交給三皇子的時候,三皇子那絕望的表情,到現在心裏還是心驚啊,當時,她真後悔自己把皇子妃的信交給了三皇子。

“我知道,辰飛看了那封信一定會很難過的,可是我也想不出辦法來了啊。”映兒悲哀的看著面前的兩個衷心的侍女,心裏真的過意不去。

“既然知道我會傷心難過,你為什麽還要寫那信來傷我啊?”一個溫暖的手臂環住了映兒的腰肢,一把把映兒攔腰抱了起來,緊緊的摟在了胸前。

映兒感覺到身體上的溫暖,她擡頭望去,看見那熟悉的臉龐,她心裏一熱,兩行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

“你看你,我都還沒責罵你,你就開始哭起來了。”司馬辰飛手忙腳亂的幫映兒擦拭著眼淚,眼中流露出了慌亂的神情。

“撲哧,人家這是喜極而泣,辰飛,我終於又看見你了,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啊。”映兒偷笑了起來,她伸出了手,輕輕的撫摸著司馬辰飛的臉頰,眼中有著無限的愛念與不舍。

“我也是的,當我知道你背著我偷偷的去烈焰國的時候,我的心都要碎了,以後可不許再這樣嚇我了,你知道你就是我的生命,沒有了你我就沒有了一切,我心裏永遠是不會再有別的女人了,整個心只能容得下你。”司馬辰飛深深的看著懷裏的映兒,對著她述說著自己對映兒的愛念。

一邊看著他們互訴衷情的如花、似玉,緋紅著臉頰走到了一邊去了,她們時而偷偷的看著旁邊那一對濃情蜜意的夫妻,時而撫摸著自己的臉頰,心裏羨慕極了,希望自己將來也能找到這樣的一個如意郎君。

“天色不早了,我們要繼續趕路了,映兒,我們邊走邊說吧。”司馬辰飛擡頭看著幽暗的天空,擔心著李顯龍那邊,他招呼著如花、似玉各自上了馬匹,向來的路途飛馳而去。

“要是我沒有去烈焰國,他們真的發起了戰事,那怎麽辦啊?”映兒坐在司馬辰飛的懷裏,皺著眉頭說著。

“我不會讓你去烈焰國的,他們要是真的發起了戰事,我們就力敵他們,就是讓我撒盡最後一滴血,我也要守護你,不會讓你給他們糟蹋的。”司馬辰飛望著遠方,堅定的對映兒說著。

“可是,月華國的百姓怎麽受得了啊。”映兒擔心月華國的百姓們,她不放心的說出了自己心裏的擔心。

“我們不怕他們,就是拼著還剩我最後一個人我都要與他們周旋到底,絕對不妥協。”司馬辰飛低頭看著面前的映兒深情的說著心裏的話,雙手緊緊的擁著映兒。

“好,我也豁出去了,我會與你一起戰鬥到最後,死我也要死在月華國,再也不去烈焰國了。”映兒感動於司馬辰飛的深情,感動於他對自己那純純愛意,既然司馬辰飛都這麽說了,她還有什麽顧慮的啊,她願意與司馬辰飛同生共死,就是死也要死在一塊。

“嗯,我們共同一心,把敵人打出我們的領地,為了我們月華國的生存,我們一定會做到的。”司馬辰飛有著映兒在他的身邊,他又揚起了希望之光,司馬辰飛揚起了馬鞭,對著追風的後面打了一鞭,追風就像知道主人的心事一般,跑得更加的快了。

映兒放下了心中的石頭,悠閑的靠在司馬辰飛的胸前,聽著那平穩的心跳聲音,終於安心的進入了夢鄉。

烈焰國的公主府裏。

紅燭飄曳、燈籠高掛、紅綢飛揚,而烈焰國的公主慕容彩雲,正端莊的坐在新房裏的床沿上,她的臉上露出了欣喜幸福的笑容,終於自己不用在擔心父皇母後了,她看著那搖曳的燭光,想起了那一天的情景來,好在那天自己走出了屋子,要不然就沒有今天的幸福了。

那天天氣晴朗,晴空萬裏。

窩在屋子裏的慕容彩雲終於走出了屋子,她一直都住在皇兄在城外的府邸裏,自從隨著皇兄回到了京城裏,她自匆匆的見過了父皇母後以後,就跟著他們說自己想出去散心,來到了皇兄這個莊園裏,平靜的過了幾個月。

看著自己漸漸顯懷的肚子,那恥辱的一幕又出現在自己的眼前,她狠狠的撕扯下一邊樹上的一片葉子,放在手中揉擰著,眼中露出了如狼般的惡毒,都是那個映兒算計她,她一輩子都記住她了,總有一天,自己會要她死在自己的面前的。

“都是你,都是你害死我了。”慕容彩雲氣極的捶著自己的肚子,真想把肚子裏的那個孽種給打下來,都是因為他害得自己現在如同老鼠一樣到處躲避著父皇母後,就怕被別人知道一絲一點。

“這關我們兒子什麽事?”一個陌生的男人聲音在慕容彩雲身邊響起,隨著慕容彩雲隨著腰肢一軟,落入到了一個溫暖的男人懷裏。

慕容彩雲被嚇到連忙剛想驚叫起來,就被一個厚實的手掌蓋住了嘴巴,讓她沒有辦法叫喚起來,慕容彩雲從側面瞄到跟著自己的侍女們都已經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了。

“你保證不出聲,我就放了你,要不然……。”慕容彩雲的耳墜,被一個溫熱的嘴唇輕輕的含著,讓慕容彩雲心裏一顫,她好像感覺這個動作是相當的熟悉。

“嗯、嗯,我不出聲。”慕容彩雲連連點頭,她那乖巧的模樣讓身邊的男人放松了警惕,男人松開了捂著慕容彩雲的手。

“救……唔,唔。”慕容彩雲剛想叫喚,又被堵住了嘴巴,這會可不是那寬大的手掌了,而是那個男人的嘴已經把她整個紅唇都含了進去。

慕容彩雲拼命的拍打著面前這個陌生的男人,那個男人根本就不在乎慕容彩雲那花拳繡腿的招呼,只是一心一意的吻著面前這個想了很久的紅唇,眼中露出了濃烈的情欲,那晚的情景還歷歷在目。

漸漸的慕容彩雲停下了手腳,魅惑與面前的這一個久久都沒有放開的吻,腦海裏有著越來越熟悉的感覺,就好像那天夜裏那個熟悉的夢一樣,她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仔細打量著面前這個放大數倍的臉頰。

大約那個男人也看出慕容彩雲再也不會掙紮了吧,他才松開了面前的慕容彩雲,扶著她站穩著,這才緩緩地在臉上退下了一個人皮面具,一張熟悉的臉頰出現在慕容彩雲的面前。

“你不是普親王身邊的那侍衛張曜嗎?”慕容彩雲眼眸猛然睜大來,忽然指著面前那俊美魁梧的男人說著。

“寶貝,難得你還記著為夫我,我以為你會忘了我呢。”司馬曜邪魅的低頭看著面前的慕容彩雲,撫摸著她的臉頰,喃喃的呢噥著。

“你胡說什麽,你什麽時候是我的夫君了?我們什麽都沒有,你別瞎說。”慕容彩雲連忙揮開了司馬曜的手,退後一步說著。

“我們孩子都有了,難道我不是你的夫君嗎?更何況你不也是對我有感覺嗎?”司馬曜並沒有把慕容彩雲的話放在心上,繼續說著他與慕容彩雲的事實,還輕輕的撫摸著慕容彩雲那微微凸起的肚子,眼眸之中隱隱有著得意的笑意,沒有想到那晚他們竟然就有了孩子,他們司馬家族有了後代了。

“你——,那晚竟然是你。”慕容彩雲退後了兩步,吃驚的看著面前的司馬曜。

“沒錯,那天晚上,我剛好進了那個屋子裏,你就摟著我不放,所以我就與你成了好事,你是我的女人,而這肚子裏則是我的孩子。”司馬曜上前一步繼續撫摸著慕容彩雲的肚子,眼裏露出了初為人父的欣喜。

“是你毀了我的清白,你還我清白,你還我清白。”慕容彩雲這才相信那天晚上確實是面前的這個男人奪去了她的清白,她撲了上去拳打腳踢的。

司馬要連忙抓住了慕容彩雲的雙手,微微避開她的踢打,邪魅的說著:“那天你不是很享受的嗎?一直都說還要的,今天怎麽就這麽的對付我啊。”

“是你,都是你,害得我現在哪裏都不敢出去,就怕被人發現了我的秘密,那父皇不打死我去。”慕容彩雲揪住了司馬曜的衣襟,滿臉怒氣的看著面前這個俊美的男人,雖然自己對他確實還是有一些感覺的,但是還是自己的將來要緊啊。

“既然這樣了那我娶你。”司馬曜看著面前嬌俏可人的慕容彩雲,一陣心旗蕩漾,他真想現在就吃了這個女人去,只是他必須要把這個女人馴服了先。

“你娶我?你憑什麽娶我?你用什麽來娶我,你只是一個小小的侍衛,只怕你連銀子都沒有,更別說你的身份了。”慕容彩雲鄙夷的看著面前的這個男人,要他做一個隨身侍衛,還可以,要是選他做夫君,他養得起自己嗎?

“你——。”司馬曜看著面前慕容彩雲的鄙夷,面容一變,心中一陣惱怒,真想一巴掌打飛面前這個高高在上的女人去。

想著自己父親的交代,他按捺住自己的脾氣,緩緩的平息下了自己的心情,然後邪魅的笑了起來:“彩雲,我的身份絕對配得起你,錢財我多得很,只要你肯嫁我。”

“你配得上我?我乃烈焰國堂堂的公主,你呢,只是一個小小的侍衛,你說你哪一點配得上我?”慕容彩雲淡然的說出自己身份,然後挺直了腰肢。

“呵呵,其實我的名字不叫張曜,我的名字叫司馬曜,我是……。”司馬曜微笑的正想說出自己的身份。

“等等,你說你叫司馬曜,那麽你和司馬辰飛是什麽關系?”慕容彩雲打斷了司馬曜的話,焦急的問著。

“我們屬於一個祖宗而已,只是……。”司馬曜聽聞慕容彩雲提前了自己的仇人,他心裏頓時怒火焚燒,他與司馬辰飛是仇敵,總有一天,他會把司馬辰飛殺死來祭祀自己的父親的。

“那麽說你也是一個王爺了?”慕容彩雲心裏湧起了一陣喜悅,說真的,說她不喜歡面前的這個是司馬曜是不可能的,她心裏真的也喜歡面前的這個司馬曜,聽聞他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她心裏湧起了希望,要是這樣,她就有希望了。

“也可以這麽說吧,怎麽答應嫁給我沒有?”司馬曜用手指勾起了慕容彩雲的下巴,挑逗著她。

慕容彩雲秀美絕倫的臉頰微微一紅,嬌羞的點了點頭說著:“只要你去向我父皇提親,我就嫁給你。”

“好,我明天就去向你父皇提親,你一定要等著我哦。”司馬曜優雅的一笑,頓時把慕容彩雲的眼眸看直了,她發現司馬曜的俊美也不亞於司馬辰飛啊。

“嗯,我一定等著你,等著你來娶我。”慕容彩雲嬌羞的轉身往後面跑開了,心裏如同萬只小鹿在跳躍,司馬辰飛的影子早就在她心裏消失殆盡了。

慕容殷業這段時間消瘦了很多,他幾乎每天都對著面前的一幅畫像日思夜想的,每天晚上睡覺都摟著那一幅畫像,那近乎痛苦的思念,幾乎要了他的老命,每天茶不思飯不想的。

這天,慕容殷業又在禦書房裏打開畫卷看著面前的皇貴妃,嘴裏喃喃的說著:“愛妃啊,你知道我是多麽的想你啊,我要怎麽才能找到你啊。”

“皇上。”禦書房外面響起了一個太監恭敬而尖細的聲音。

“什麽事,不知道我在看畫卷嗎?”慕容殷業不開心的擡頭,呵斥著禦書房外面站著的太監,惱怒他打斷了自己的思念。

“皇上,是外面的侍衛傳話過來,說是月華國的一個王爺來向您提親。”太監在禦書房外面恭敬的回答著,心裏卻是顫抖著,他知道皇上這段時間脾氣極度的暴躁,也知道皇上這是為什麽,所以他心裏才是害怕,就怕自己一個不小心,讓皇上給哢嚓了去。

“月華國的王爺?”慕容殷業聽了門口太監的話,心裏一頓,連忙說著:“讓他進來。”

“嗻。”太監連忙退了下去,急匆匆的往外走去,他縮在衣袖裏緊緊抓著銀子的雙手,已經泌出汗來。

“公公,事情辦得怎麽樣了?”站在皇宮外面的一個侍衛恭敬的問著剛從宮裏走出來的太監。

“成了,皇上讓他們馬上進去。”太監回答著那個侍衛的話,那個侍衛這才松了一口氣,放心的摸了摸胸口裏的那一錠金子,連忙走了出去。

司馬曜跟著太監後面一路走進了皇宮裏,他丟了一個眼色給身邊的手下,那手下會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從手中拿出了一錠金子緊走幾步,走到了那個公公的身邊,悄悄的把手中的金子塞進了公公的手裏,湊在他的耳邊輕輕的說著:“公公,我們王爺的事情,麻煩你了,只要這件事情辦成了,我們王爺會重重的酬謝您的,這點希望您笑納。”

那個太監微笑的收起了手中的金子,摸慣了金銀的手,很快就辨別出手中的是一錠金子,他的眼中放出了光芒,連忙恭敬的對身後的司馬曜說著:“雜家一定會幫您說好話的,盡量湊成這好事,要是你想辦法幫我們主子完成了他的心願,估計您就會贏得美人歸了。”

“哦?你們主子有什麽心意啊?”司馬曜聽了那個太監透露給他的話,眼眸一亮,連忙問道。

“我們主子最近因為一件事,很不開心啊。”那個太監嘆息著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透露給司馬曜聽。

“貴國皇上有什麽不開心的事啊?說來與我聽聽,也許我會幫你們皇上想出辦法來呢。”司馬曜感興趣的問著面前的太監。

“不就是我們皇上喜歡上了你們月華國的那個李映兒小姐,都已經封貴妃了,就在洞房那天夜裏讓人劫走了,我們皇上正傷心著呢。”那個太監說出了皇上這一段時間的心事出來。

“哦,這件事啊,我有辦法讓貴國皇上能喜得美人歸。”司馬曜聽聞是這件事情,頓時腦海裏升出了一計,他笑著回答著那個太監。

“馬上到禦書房了。”前面領頭的太監恭敬的說著。

“月華貴客到。”那個領路的太監恭敬的站在禦書房的門口對著禦書房的皇上提示著。

“唔,讓他進來吧。”慕容殷業戀戀不舍的看著畫卷裏的美人兒,黯然的嘆了一口氣。

“月華仲王爺之子司馬曜見過皇上。”司馬曜恭敬地給慕容殷業行了一個禮,然後擡起了頭看著面前那臃腫的慕容殷業。

“你就是月華國仲王爺之子?”慕容殷業擡起了頭,看著面前俊美的司馬曜一會兒問著。

“是,仲王爺是家父,司馬曜特來向您提親的,希望您把您的公主慕容彩雲嫁給我,司馬曜一定鞍前馬後為您效勞的。”司馬曜謙恭的對著慕容殷業說著,臉上露出了期望的神情。

“什麽?你要娶我的寶貝公主?那可是我的心頭肉啊,你?只怕還配不上我的女兒吧。”慕容殷業上下打量著面前的司馬曜,雖然他長得確實是不錯,但是他的身份配彩雲還是差了一點。

“皇上,您書桌上面的那幅畫,可以讓我看一下嗎?”司馬曜眼珠一轉,略微望了一下慕容殷業書桌上面的畫說著。

“這個不行。”慕容殷業連忙走了過去,把畫軸卷了起來,他的女人怎麽能讓別的男人隨便看啊。

“唉,我還以為與我碰見的那個女人很相似呢,可惜看不見樣貌,可惜了。”司馬曜低下頭嘀咕著,聲音適中,眼睛略微瞄著正站在書桌旁的慕容殷業。

正卷著畫軸的慕容殷業,聽了司馬曜無意中的話,他停了下來,連忙走到了司馬曜的面前望著他:“你在哪裏見過與畫軸裏的女人一模一樣的女人?”

“哦,皇上,我是在一個地方見過一個女人,剛才略微瞄了一眼您書桌上面的畫,也不是看得很清楚,所以不知道與您畫卷裏的美女是一樣的沒有。”司馬曜恭敬的看著慕容殷業說著,眼裏有著沒有騙他的眼光。

“哦,那你來看看,是不是這個?”慕容殷業聽聞司馬曜的話,感興趣的把司馬曜拉到了禦書桌旁,打開了那一幅畫卷。

隨著他手中的畫卷緩緩的展開,映兒穿著貴妃服的畫像展露在司馬曜的面前,那絕世的風姿同樣也讓司馬曜晃眼,只是這個女人卻是屬於他的死對頭,他要想辦法置他的死對頭與死地,而這個女人就是那個死對頭唯一的弱點。

“啊,就是她,我見過她,我來的時候,見到月華國的三皇子司馬辰飛與她在一起。”司馬曜指著畫中的映兒說著。

“你沒看錯?真的是她?”慕容殷業緊張的看著面前的司馬曜,急切的重覆問著。

“沒錯,哦,那時我好像還聽說過,三皇子是去什麽地方把她接回來的,沒有想到他竟然是來貴國劫走您的貴妃啊。”司馬曜繼續在慕容殷業面前點著火、加著柴。

“原來是那個小子,竟然敢來到我的皇宮裏把我的愛妃劫走,我看他是不要命了。”慕容殷業狠狠的拍了一下書桌,眼裏露出了陰狠毒辣的目光。

“不過我有辦法幫您把那個李映兒弄回來,而且還讓他們恭恭敬敬的把她送到您的皇宮裏,送到您的面前。”司馬曜微笑的看著身邊的慕容殷業,滿臉自信的表情。

“哦?你有辦法讓他們乖乖的把我的愛妃送回到烈焰國嗎?來說說。”慕容殷業這回是徹底的感興趣了,要是真的能把他的愛妃弄回來,他就會心滿意足了。

“不過,皇上要答應我一件事,就是把您最心愛的彩雲公主嫁給我。”司馬曜淡笑的說著自己的想法。

“你威脅我?”慕容殷業忽然沈下了臉頰,他最討厭有人威脅他的。

“其實我也不是威脅您,要知道我是真心喜歡您的彩雲公主,而且你把女兒嫁給我,您一點都不吃虧,我可以幫您奪回您的愛妃,還可以幫你把月華國拿下來,到時您是美人江山一起收,您說您劃得來嗎?”司馬曜湊近了慕容殷業身邊說著自己幫慕容殷業的好處。

“哦,要是你能幫我把月華弄到手,又幫我把我的愛妃弄回來,我就把彩雲公主嫁給你。”慕容殷業緩緩的走到了椅子上,看著面前的司馬曜,眼中閃耀出了他的興趣。

“您既然已經把那個李映兒納為貴妃了,現在您就給月華國的皇帝發一封書函,說要是他們不把李映兒送回烈焰國,那就要夷平他們的月華國去,反正現在月華國是腹背受敵。”司馬曜低著頭再慕容殷業身邊獻計。

“哦?那他們不送呢?”慕容殷業往後靠在椅子上看著面前的司馬曜,眼裏有著一些疑惑,疑惑他為什麽會想出這個辦法來,畢竟月華國是他的國家啊,難道他是在騙自己先出兵嗎?

“要是他們不送,您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對月華國發動戰爭。”司馬曜得意的說著自己的計謀。

“那要是他們老老實實的送了來呢,那我又怎麽去發動這場戰爭呢?”慕容鶴雙手緊扣的看著司馬曜,看他怎麽回答。

“這個更加的簡單,我們在他們進京城的時候,半路劫走了貴妃娘娘,然後您只要說您沒有看見您的愛妃回來,照樣也可以給他們扣上帽子,您依然也可以對他們發出戰爭的號角。”司馬曜運用著他那不爛三寸之舌勸說著慕容殷業。

慕容殷業坐直了身子,把手放在自己的下巴之下,緊緊的看著面前的司馬曜說著:“我到是很感興趣你為什麽要幫助我去打你的國家?”

司馬曜微笑的看著面前這個慕容殷業,暗罵他是一個老狐貍,果然是不容易上當,看來自己必須要與他說清楚自己與司馬辰飛的仇恨了。

司馬曜收起了臉上的笑容,很快臉上轉變出仇恨的神情,他咬牙切齒的看著遠處:“因為我恨他們,是他們殺了我的父親,毀了我的家,我要他們為他們做出的一切付出代價,不管花多大的代價,我一定要殺了他們。”

“哦?他們竟然殺了你的父親仲王爺?”慕容殷業這會是真的吃驚了,月華國真的發生了這麽重大是事情了嗎?

“是的,所以我要報覆他們,我把父親的舊部全部帶來了烈焰國投奔您,還有無數可以顛覆他們月華國的財寶。”司馬曜當然知道誰不愛金銀財寶啊,何況還有士兵,這些都是作為皇帝的最愛,他就是拋出這些引誘著慕容殷業。

“哦,這是真的嗎?”慕容殷業終於站了起來,有士兵,還有金銀珠寶,這些確實是相當的引誘著他,不過,他還是要先查清楚月華國那邊事情才是。

“這樣吧,你容我考慮一下,明天我在答覆你。”慕容殷業微笑的看著面前司馬曜說著。

“好吧,那我就等著您的答覆吧,最好是你我都滿意的答覆。”司馬曜也不是傻子,當然知道該為自己爭取什麽啊。

“好,送客。”慕容殷業滿臉笑容的把司馬曜送出了禦書房,看著走得沒影的司馬曜,他這才沈下了臉招手把外面守衛著的侍衛叫了進來。

“月華國發生了這麽重大的事情,為什麽還沒有呈報上來,你去查查。”慕容殷業低沈的對著面前的侍衛說著。

“是,屬下馬上就去查。”侍衛領了皇上的命令,馬上就走了出去。

很快,那個侍衛兩手空空的走了進來,只見他跪在地上,恭敬的說著:“皇上,據他們說幾天前都已經呈報上來了。”

“哦?他們已經呈報上來了嗎?那我找找。”慕容殷業當然知道自己這幾天一直都在思念著自己的愛妃,所以根本就沒有心情批閱奏折。

他連忙走到了禦書桌旁翻找了起來,很快,他在最下面找到了自己要找的奏折,他飛快的打開了那些奏折看了起來,一點都沒有放過,果然與那個司馬曜說的一點都沒有錯,看來,那個司馬曜還是可以相信的。

既然是這樣,自己和不把那個司馬曜收編起來,封他一個官職,讓他幫著自己鏟除月華國,用他們月華國的人打擊月華國,是再好不過的事了,既然這樣,明天自己就這樣了,不就損失一個女兒而已,用彩雲讓他對自己言聽計從那不也是一件好事。

慕容殷業臉上露出了老狐貍般的笑容,他的腦海裏迅速勾勒出一個計劃,他陰陰的笑了起來。

“在想什麽,我的愛妻?”司馬曜從門外走了進來,看著床上嬌羞絕美的慕容彩雲,心中一動,快步走了上前,緊緊的攬著慕容彩雲。

“啊,駙馬,你回來了啊,外面的人走完了嗎?”慕容彩雲輕輕的靠在司馬曜的身上,聽著他身體裏那健壯的心跳的聲音。

“都送走了,我想回來看我的新娘子了,他鬧你嗎?”司馬曜專註的看著懷裏的慕容彩雲,撫摸著慕容彩雲的肚子,眼中略現溫柔之色。

“嗯,還好,今天他沒怎麽吵鬧。”慕容彩雲嬌羞的低著頭說著肚子裏的孩子狀況。

“嗯,他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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