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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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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三的案子結了,這柳洪福進了縣衙,周縣令總有辦法讓他開口,他也受不住大刑全招了,常三躲在門外聽見常璐跟白瑾玉說了柳是如何霸占她的,他怒火中燒就拿著家夥去找柳,這柳洪福正因常璐說還白家欠款的事惱火,結果二人撞上可是都正中對方下懷。

可惜柳洪福早年是護院出身,他雖然個頭不高但還有幾下子,常三就這樣被他輕易送上了西天。

柳洪福在臨縣還有家室,他只求見見自己的女兒,周縣令應下,然後就是整理案情上報最後定刑殺人償命。

而常璐,則因為無依無靠而面臨著被實行官配。

路衣坊欠著白家的銀子,因為庫房裏面還存著許多布匹賣不出去,她將其中現銀都給了白瑾玉的貨店,存貨也低價抵債給了白家布莊。

她遣了短工,最後剩下常家一個空房子,只等著媒門消息。

金元對女子貞潔看得極其嚴重,她婚前不貞,想找一個好人家是很困難的。

周大人給了她三個月的時間,可她這番醜事鬧出去就不止這些了,常璐不知道自己還有多少希望,但即使是一絲稻草此時也想抓住。

她在等待中給常家也賣了出去,整日在香滿閣醉生夢死,這是後話。

因為白家經此一難,所以遺留了許多問題。白瑾玉不得不給老二老三以及水笙叫到了一起。白瑾塘整天游手好閑,瑾玉讓他去貨店幫忙,他不願意去,只說想去布店,惹得水笙直給他白眼。

這小子一氣之下就跑了,瑾玉只當沒他這個人,白家老三從小就嬌慣著的,老大老二都習慣了。

整理了常家送還的現銀,白瑾玉與水笙瑾衣商量貨店的事。

水笙對他也不隱瞞,給自己的打算說了一遍,染布的秘方根本保留不住,一旦布匹流傳出去,早晚會被人破譯。她想趁著有所市場,大幹一場。

白瑾衣則說此事冒險。

他想先還債款,一步一步按部就班。

瑾玉則十分支持水笙,他打算多進一些材料,趁著秋天沒有過去,花草什麽的幹草也能勝些。

最後二人對一人,瑾衣敗。

說幹就幹,白瑾玉和爾傑就庫裏一些存貨進行了改整,許多壓著的無用的都降價甩出去,而水笙用的東西則要參雜著別的東西一起進來。

在水笙的名單裏,又要分類,花草樹木果皮草藥等等等等,梔子馬藍草什麽的有的東西甚至他都不大懂,他開了一些常用的名單,要爾傑去農戶收。

因為是和瑾衣的最後一天,他不願意讓水笙在他這留下不快,可他本就是有話憋不住,晚上回去的路上就忍不住相勸。

“大哥做事總是過於激進,水笙千萬想好了,這布店和貨店可再經不住折騰了。”

“放心吧!”水笙心情可是好著呢,她似乎看得到自己的美好未來,她抱著他的一邊胳膊耐心解釋道:“等天氣冷了,染坊成本變高就不好做,這染布吧溫度是很重要的你也知道,不如咱們就趁著這個推出新花樣新染法大賺一筆。日後再被人取了秘方也不會後悔啊!”

她說咱們的,白瑾衣受不住她的好話,,只任她依偎著,想享受這片刻的溫馨。

“哪會那麽輕易再丟秘方呢!”

“嗯。”水笙沒有多說,這布匹一賣出去,恐怕用不了多久就會流傳起來。

兩個人走得極其緩慢,天上的星星一閃一閃的,偶有落下的,水笙許下心願,願一家人安康平順。

布店裏,柳少謙還在忙,瑾衣帶著水笙直接去了後院,他依舊給水笙打了熱水,水笙不好意思總叫他伺候,這幾天一直都沒有好好洗澡,他幫忙弄好熱水和浴桶,她就給人趕了出去,自己則脫衣入水。

天氣已經有點涼了,水笙給自己整個人都埋入水裏,她想起自己已經是兩個男人的妻子,臉就不由自主的熱了起來。白瑾衣臨走時候不懷好意地瞥了衣襟兩眼,她懂得那眼神的暗示,恐怕一會兒他就得糾纏。

第一次是稀裏糊塗的做的,這第二次,雖然已經過去不是一天了,但想起那晚還是忍不住臉紅心跳。她心不在焉地給自己擦著身體,想著自己這算不算齊人之福?

想了瑾衣又想瑾玉,她忽然想起一個事來,這五天一輪根本不行,到時候男人的情欲那麽強,還不得很快懷孕?可就這麽輪番的,怎麽知道孩子的

父親是誰?

別人可以糊塗,她可必須得清清楚楚的。

浴桶裏的水逐漸冷了下來,水笙本想洗洗算了,天氣冷了點還是回被窩躺著。可外面傳來了腳步聲,瑾衣提著水壺推門而入,他關好房門,直接奔向水笙。

她有點不大好意思地縮入水裏,只露著頸子以上面對他。

“不用了吧,我洗完了。”

“我幫你擦擦背。”白瑾衣推著她的肩膀緩緩註入熱水,他是計算好的,約莫著這會水也快涼了,才趕緊過來的。

她很想說不用了,可沒等她開口說話,白瑾衣卷起袖子,手就已經伸入了水裏。

水笙趕緊配合著坐直了點,露了後背給他。

女人白玉一般的肌膚露出了水面,白瑾衣差點流鼻血!水笙雙手護胸背對著他,她雪白酥胸在後面看得到兩個半圓。許是洗澡水太熱熏的,他臉熱熱的,身上竟然出了微微細汗。

他拿著手巾輕輕擦著她的後背,規規矩矩的,從上到下,一點一點的。雖然他沒太用力,但是水笙的膚色還是紅了起來,瑾衣的腦子裏閃著嬌嫩兩個字,更是不敢使勁。

水笙更是不敢動,她生怕自己全都赤裸在他面前,殊不知她捂得越用力,那美好的胸型越是能叫後面的人血脈噴張。因為瑾衣擦得時間長了些,她裸在外面的肌膚上起了些許小疙瘩,她忽然打了個噴嚏,兩個人都像是驚醒了一般。

一個飛快的將自己重新埋入水裏,一個轉過身去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

這種面對真叫人感到窒息。

水笙的臉像是紅透了的蘋果,她吶吶著不敢扭頭看他:“給我衣裳拿過來一下瑾衣。”

這句話就像是特赦令,白瑾衣大步過去床邊拿過她的褻褲小衣以及大浴巾,走到浴桶邊上站著等著給她擦身子。

她怎麽能讓他擦,趕緊給抓了過來,可他就是不走站面前看著,窘得水笙不敢起來。

白瑾衣其實一直盯著她的胸前看,他心裏砰砰直跳,腦海裏都是那天晚上女人的妖嬈身段,和柔軟白兔。

“你起開!”水笙伸手推他,可手剛伸出來一把被拽住手腕,她低叫一聲,白瑾衣卻是用火熱的目光看著她,他一直看著,就在她認為他想過來摸她吻她的時候,這人卻隱忍著給衣裳放在了一邊的掛鉤上,然後站立一旁,甚至見她毫無動靜以為她不好意思,轉了過去。

水笙詫異的是他怎麽沒過來,不過她隨即差點一掌拍死自己,期待個毛!

她飛快地出了浴桶,擦幹身體穿好褻褲小衣,然後走到鏡子前面擦頭發。

在鏡子裏偷瞄,白瑾衣已經轉過身來,他徑直走過來在她頭上接過了手巾幫她擦頭發。

水笙不敢再看,只站著讓他幫忙。白瑾衣手勁很小,動作十分輕柔,一會功夫就擦得差不多了,他按著她的肩頭讓她坐下,然後拿起梳子給她梳理。

她因為這就完了,白瑾衣就是個十分溫文爾雅的人,他決計不會來狠的,來強的,這一點他和白瑾玉不同。

水笙既是放心又忽然有點小失落,經過這幾場情欲她已經不是單純的小姑娘了,自己的男人在一邊,她莫名的也很期待。

這幾個月的頭發倒是長得很快,白瑾衣給梳了很長時間,水笙穿的少,她下身可只穿了褻褲而已,這會在椅子上坐著覺得雙腿冰涼,逐漸的,心裏的那股子騷動就平靜了下來。

她接過梳子,抖了抖柔順的長發,這便起身,想趕緊躺到床上去暖和暖和。

白瑾衣卻攔住了她。

水笙以為不是故意的,錯開他欲走,他卻又一次擋在了她的身前。

她不懂,看著他。

他呼吸不順,一步過來給她緊緊抱在了懷裏。

“啊!白瑾衣!”水笙嚇了一跳,他一手按著她的後腰,一手卻是肆無忌憚地探入了衣裏,繼而準確的抓住了小白兔左右揉捏。

她剛要說話,他低頭尋來,一口給雙唇咬住。

這種事情對於男人來說,總是無師自通的,白瑾衣等了半天忍了半天,怎麽還能忍住!

她還敢晃悠著雪白的大腿在他眼底……他想著水裏她隱約露出的曲線,再忍不住給她使勁按在自己身上。

他身體已經有了反應,水笙緊緊貼著他,只覺得那塊灼熱堅挺,他的手在她身上不斷點著火,口中的每一寸地方都被他攪得蜜汁連連。她的呼吸逐漸熱了起來,伸臂攬住了他的後頸。

這個動作讓白瑾衣停了下來。

他松開她,垂目看著她的雙眼:“水笙,你的心裏還有我嗎?”

水笙嬌嗔著推他:“廢話!”

“有還是沒有?”他牢牢抓住她腰身兩側。

她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低叫:“有有有!行了吧!”

白瑾衣緊繃著的臉這才露出燦爛笑意,他一個用力給人打橫抱起來,大步向床走去。

水笙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隨即她明白過來他要幹什麽,她咬唇看著他,直到被他扔在柔軟的被褥當中……

真是溫香軟玉,良宵苦短。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葉不知道這樣辟邪成功沒有,這苦逼的沒有章節名字什麽的看著好難看啊!

誒嗎今天怎麽還雙更了呢!

妖爆發了小宇宙哦也!

好吧,明天早上來看也許還有肉肉的驚喜哦,一會我就碼字估計2點過後還發嚕啦啦嚕啦啦!

要是有鮮花的話我就使勁更!話說我都這麽勤快了也沒有人給我寫個千字長評啥的好憂傷……

☆、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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